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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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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抬起头来,看着本宫答话。”
叶婉歌话落,柳茶立刻抬起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惊慌与害怕。
“你们月妃每个月都出去?”叶婉歌挑重点问道。
“是。”柳茶见瞒不住,也不在狡辩隐瞒。
“为何出去?”叶婉歌盯着柳茶,目光凛冽。
“说是有要事要办。”柳茶想都不想立刻回道。
“什么事?”叶婉歌想不通是什么事,能让韩月每个月都要出宫。
☆、139。第139章 玄冰经
叶婉歌一味的逼问柳茶韩月的去向和目的,真的对韩月出宫的事情不了解的柳茶被逼的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跪在那等待着叶婉歌的发落。
虽说柳茶平日里稳重机灵,但是在叶婉歌这个皇后娘娘面前,柳茶的那点小聪明根本没用,不但想隐瞒韩月出宫的事情被识破,还被叶婉歌逼问的哑口无言。
韩月刚出了宫门就看到永阳宫上空划过流星般的信号弹,她看了知道出事了,立刻调头往回走。
走的都是隐秘的小路,韩月箭步如飞的往回跑,一直跟在韩月身后的曹天岳也加快脚步追赶着。
韩月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虽没有到飞檐走壁的地步,但跑起路来还是身轻如燕的,她跑了没有多久,就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她一个闪身就躲进了路边的假山石中。
曹天岳追到假山石这里不见了蒙面人的身影,他停下脚步转着圈的四处寻找,月黑风高又有假山丛林这样好藏身的地方,曹天岳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影。
正在曹天岳懊恼自已把人跟丢时,忽然一道掌风从他身后向他袭来,他身体灵活的一闪,躲过那道掌风。
曹天岳见跟丢的黑衣人向他袭来,立刻出手还击,两个人一招一式的攻向对方,打斗在一起。
韩月一招横扫千军,曹天岳躲过了韩月的左手掌,没有躲过她的右手拳,一拳击在了曹天岳的胸口,这一拳用了十成功力,即便武功高强如曹天岳吃了韩月这一拳也是胸口发闷,脚步不稳的连连后退。
曹天岳左手挡着韩月劈过来的掌,左腿出脚横扫,韩月身形娇小灵活,纵身往上用力一蹿躲开了曹天岳的横扫,落地后猛地上前助跑了起步跳了起来,凌空出拳劈向曹天岳。
曹天岳连连后退数步,出掌迎向凌空而下的拳头,掌声和拳声相撞发出砰的一声,两个人被那相撞的力到都振的往后退去。
“你是谁?为何深夜在这宫里?”曹天岳只是猜测这个蒙面人是月妃,但没有见到真颜他不敢断定。
韩月落地站稳,在打斗中认出对手是曹天岳后早有脱身之意,于是在曹天岳发问时,趁他精神不集中,她身体一闪又钻入了假山石林中。
曹天岳见蒙面人要逃,立刻跟后紧追。
韩月一路逃回了永阳宫,从永阳宫的后院翻墙而入,在黑夜中看到冷的站在那跺着脚等她的何水。
“月妃娘娘,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来了。”何水看到韩月翻墙而入后,立刻上前禀明召她回来的原因。
韩月听了紧拧了一下眉头,摘了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纱,“发现我不在了?”
何水一直在后院墙根守着,没有去房内所以不知道柳茶那边的情况,“我一直在这等着月妃娘娘,不知道柳茶那边的情况。”
韩月听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能蒙混过关就蒙混,不能的话就和盘向皇后娘娘托出自已的所作所为。
韩月脱掉身上的黑衣,把藏在后墙根的包袱拿出来,换上自已的衣服,对站在那提心吊担的何水说,“何水,我们回去。”
当韩月带着何水进屋时,小尺子和小蝶惊的下巴差一点掉下来。
深更半夜,月妃娘娘从宫外走了进来,这不得不让人想到那些鸡鸣狗盗,偷汉子的下流事情。
韩月看到外室站着皇后娘娘的奴才,扫了一眼径直往内室走。
走到内室就看到柳茶像个罪人一样跪在地上,柳茶看到那双熟悉的绣鞋立刻仰起头,看着韩月叫道,“月妃娘娘!”
韩月看着惊慌的柳茶用眼神示意柳查冷静,叶婉歌目光凌厉的看着韩月,嘴角扬起一丝阴不可测的笑容。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韩月福了福身子对叶婉歌问安道。
问了柳茶半天都没有问出半点有用消息的叶婉歌,见到韩月后迫不及待的问,“月妃这深更半夜的去了哪儿了?”
韩月见叶婉歌阴沉着冷,声音凉的没有一丝暖意,完全不见昔日的,姐妹间的熟识与热情,韩月知道叶婉歌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韩月没等到叶婉歌说免礼,自个儿直起身子,倾了倾嘴角,看着叶婉歌那不善的神情说道,“臣妾向来有失眠的病症,睡不着觉跟奴才去外面遛了一圈。”
叶婉歌听到韩月的回答,脸色阴沉的更加可怕,看着韩月和跪在地上的柳茶,想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不愧是主仆,就连睁着眼睛说谎这一点都这么相像,想来是一起生活久了,潜移默化的连这个坏习惯都相同了。
看着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一主一仆,叶婉歌嗤笑一声,“月妃,我们姐妹向来无冤无仇,甚至相比其他的姐妹,我们两个人走的比较近,感情也比较深厚。
本宫对你自认不薄,你对本宫也有过恩情,但如若你不肯跟本宫说实话,本宫也护不了你。”
面对叶婉歌犀利的话语,韩月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满脸笑容的问,“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臣妾只不过有睡不觉的病症,因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侯出去走了走,臣妾犯了这宫里的哪条规矩,惹得我一向尊重的皇后娘娘发如此大的火?”
从韩月口出吐出的话,让叶婉歌非常不悦,被抓了个现形,还撒谎遮言,叶婉歌看着韩月笑了笑道,“你这个奴婢可都招了,月妃你还想抵赖?”
“我……”柳茶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叶婉歌一个凌厉的眼风扫的闭上嘴。
韩月看着跪在那的柳茶,一听叶婉歌说她什么都招了,立刻沉不住气激动的想替自已辩解,谁知叶婉歌一个眼风扫向她,她再也不敢开口。
“招了?招什么了?我又没犯法,有什么可招的?”韩月回道。
叶婉歌急于想弄清韩月的身份,谁知韩月在这打马虎眼,一急之下叶婉歌说道,“曹小将军亲眼看你穿了一身黑衣出了永阳宫。”说到这叶婉歌顿了顿,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柳茶道,“你的奴婢亲口说你一个月总有几天会到宫外去,你还想狡辩抵赖到何时?”
面对叶婉歌咄咄逼人的质问,韩月本想否认到底的,没想到就在韩月张口想要否认到底的时侯,一直尾随韩月的曹天岳来了。
曹天岳一进来,让矢口想否认的韩月转变了心思,曹天岳一双锐眸看着韩月,韩月把刚刚逃跑过程中被枝条刮伤的手腕缩进衣袖里。
叶婉歌看着韩月问道,“月妃还想抵赖?”
柳茶和何水见自家主子被皇后逼问的哑口无言,急得浑身冒汗。
在事实和证据面前韩月想着抵懒否认都没有了,她看了柳茶和何水一眼道,“柳茶你跟何水出去,我有话跟皇后娘娘说。”
“月妃娘娘!”跪在那的柳茶自责的唤着韩月。
“出去吧!”韩月给了柳茶一个放心的眼神,柳茶从地上爬起来,跟何水两个人出去了。
何水小声的责怪柳茶,柳茶自知自已有错,任由何水责怪着,默不吭声的往外室走。
韩月看着两个奴才出去后,对着叶婉歌和曹天岳说道,“二位请坐。”
叶婉歌见韩月有话要说的样子,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曹天岳是个臣子,自不敢像叶婉歌那般随意,所以立在那没有动。
韩月见曹天岳站在那不动,也不再去招呼他坐,自已紧挨着叶婉歌坐下。
“皇后娘娘对何事好奇?”韩月开口问道。
叶婉歌听着韩月淡定自若的语气,那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神情,眉头紧蹙的看着韩月,心里更加好奇韩月到底是什么人,在被抓了个现形后还这般冷静沉着,一点也不像一个养在深闰里的娇小姐。
好奇心促使叶婉歌开口问道,“你的真实身份,你的真实目的?”
“皇后娘娘看到的就是我的真实身份。”韩月回道。
“你!”叶婉歌听了怒不可遏,气韩月拿她当傻子耍着玩。
看着气得暴跳如雷的叶婉歌,韩月又说道,“皇后娘娘稍安勿躁。”
曹天岳看着迫不及待想弄清楚韩月身份的叶婉歌,示意叶婉歌冷静。
叶婉歌坐在那沉默不语,平复一下自已失控的情绪。曹天岳开口,“月妃刚刚装扮成蒙面人,前往藏书阁做什么?”
韩月把视线转向开口的曹天岳,刚刚两个人交过手,曹天岳此刻一出口就断定那个蒙面人是她,想来曹天岳是有了确实的证据,再否认自已的身份已是徒劳,她索性承认道,“为了偷经书。”
“月妃喜欢经书,只要月妃愿意大可请明皇上,光明正大的前往藏书阁阅览。”曹天岳不相信韩月的说词问道。
“我要的经书皇上是不可能让我阅览。”韩月回道。
“什么经书?”曹天岳问道。
“玄冰经”韩月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韩月从嘴里吐出的话,不仅让曹天岳震惊了,就连坐在那的叶婉歌都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140。第140章 仇人是皇上
叶婉歌被韩月的话吓得心惊胆战,玄冰经,韩月居然要找玄冰经,那个武林中早就绝迹的,练了可以天下无敌的武功。
练了玄冰经的人武功可以达到颠峰造极的状态,这样厉害的武林绝学之所以绝迹了,是因为练那功夫的人在身体上会受到及到的伤害。
如若男人练了会失去男人的性特征,会变成太监,而女人练了会失去女人的性特征,会变成一半女一半男的怪物,所以那玄冰经才变成了绝迹的武功,不过那武功秘籍还在,听说就被收藏在这宫里的藏书阁里。
韩月居然不要命的去找玄冰经,她这是不要命了吗?
叶婉歌还沉静在震惊中,曹天岳早就从那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韩月疑惑的问,“月妃找玄冰经做什么?”
听着曹天岳的问题,韩月看着曹天岳嘴角闪过凄楚的笑容,问她找玄冰经做什么,当然是想学上面的武林绝学,难不成她费尽心机找玄冰经玩呀!
“当然是要练这武林绝学。”韩月无奈的说道。
“你不要命了?”叶婉歌听韩月说要学这武林绝学,怒斥道。
韩月看着叶婉歌,刚刚那坚硬的性子忽然间就不见了,那双黑眸里有泪光在闪动,声音也变得哽咽沙哑,“学了玄冰经,这天下还有谁能取得了我的命?”
叶婉歌和曹天岳都是聪明人,自然从韩月无奈的话中听出了别有玄机,练这种登峰造极的武功,而且舍弃了下半生的幸福去练,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想统领武林的武痴,另一种就是有着身仇大恨想复仇的人。
韩月显然是后一种,但是什么样的仇恨让眼前的女人跟叶婉歌曾经有一样的心思了,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仇人同归于尽。
“学这么危险的功夫,到底对何人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深了?”叶婉歌问道。
韩月抬起头,看着叶婉歌,黑眸里泪光被烛火映衬的亮晶晶的,随着那双黑眸转动着,韩月拼命的忍着不让那伤心的泪掉下来。
叶婉歌问到了韩月的痛处,是什么样的仇恨,就连韩月也问过自已,到底对那个人是有多么深的感情,让她不顾性命费尽心思的进宫来,只会寻得他的一具尸首。
“皇后娘娘果然是聪慧之人。”韩月笑着称赞叶婉歌。
叶婉歌看到了韩月眼神里的绝望,她不知道韩月因何费心心思的进宫来找玄冰经,又是向何人而寻仇,只知道韩月这样下去很危险。
“月妃,不管你是何理由要偷学玄冰经,我都要告诉你,你这样下去很危险。
你的行踪早就被人发现了,如若今晚不是曹小将军,而是别人发现了你,你就不会这样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说的话,一点也不假,韩月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如若今晚不是叶婉歌和曹天岳发现了韩月的身影,要是别人发现了,那么韩月此时就应该身在天牢了。
“皇后娘娘说的对!那皇后娘娘想如何处置臣妾呀?”韩月看着叶婉歌问道。
刚刚叶婉歌那般冷漠与绝情,韩月认为叶婉歌定不会放过她,所以问叶婉歌想如何处置她。
“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何要练玄冰经?”叶婉歌问道,想弄清楚韩月要练玄冰经的目的,想知道韩月是不是沈良的人。
“自然是为了报仇。”韩月回道。
“仇人在宫里?”叶婉歌追问道。
韩月不作答,也不否认,叶婉歌知道自已猜对了,韩月进宫是为了报仇,而仇人很可能是当今皇上南宫敖。
虽然不知道韩月和南宫敖是什么样的仇恨,但看韩月以命相搏的份上,就知道这仇恨很深。
“仇人是?”叶婉歌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心中早有了猜测,但叶婉歌还是不敢轻意的说出口。
一听叶婉歌问仇人是谁,韩月笑了,那讽刺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目。
“皇后不是早就猜到了吗?”韩月不答反问道。
进宫里这么久,韩月也打听到了一点关于叶婉歌和沈如慧的事情,知道两个人明面上表现的很亲密,实际上是死对头,也知道叶婉歌在后宫里做的那些小动作,甚至还知道叶婉歌有一个奴婢叫小紫,被叶婉歌杀死了。
而且进宫的第一天,韩月就从叶婉歌的黑眸里,看到了那隐藏起来的仇恨,原本韩月以为叶婉歌跟自已一样,对南宫敖有血海深仇,但她观察了很久,见叶婉歌迟迟没有动静,反而怀了南宫敖的孩子,她觉得自已的想法错了。
皇后娘娘父亲为当朝丞相,叶家在北唐权倾朝野,叶丞相深受皇上爱戴,叶皇后又正受圣宠,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了,除非叶皇后跟她一样,也有深爱的男人死于皇上之手。
“你是跟皇上有仇?”叶婉歌见韩月不回答,四处瞟了一眼看着周围的动静,又看了一眼离她们有些远的曹天岳,她用只有她跟韩月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韩月轻点了一下头,叶婉歌一直砰砰跳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
叶婉歌没看走眼,韩月果然跟南宫敖有仇,叶婉歌从韩月那儿证实了这一结果后,一时心喜若狂瞬间那平复的心跳又砰砰的跳了起来。
“皇后娘娘要如何处置我,是要把我交给皇上发落吗?”韩月看着叶婉歌冷静的问道。
虽然韩月心有不甘,但被叶婉歌抓了一个现形,抵赖不掉,只能听天有命,韩月早就发过誓,如若无法替良人报仇,那就陪着良人一起赴黄泉。
听到韩月的话叶婉歌蹙眉,刚刚她的态度是冰冷绝情,那是因为她害怕,害怕韩月是绝杀暗影的成员,害怕韩月是沈良的人,和小紫一样是沈良的奸细。
弄清楚事情真像的叶婉歌,看着韩月笑了笑,那笑容掩盖了她刚刚脸上的冷漠疏离与狠厉,像刚刚那个冰冷的不近人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她声音温和的说,“谁说我要处置你了?”
这回换韩月吃惊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婉歌,疑惑着叶婉歌现在和刚刚天差地别的态度,是为何转变的这么快。
韩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婉歌,叶婉歌看着韩月说道,“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叶婉歌要替韩月隐瞒,韩月听了一时惊喜不已,转念一想又觉得叶婉歌别有目的,一时悲喜交加,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帮我?”韩月开口问道。
叶婉歌倾着嘴角笑了笑,想都想不来的盟友,她有何理由不帮。
“月妃不也帮过我么。”叶婉歌说道,一副报恩的口吻。
韩月对叶婉歌的话半信半疑,如若真的是为了报上次的恩情,那为何刚刚的态度是那么冷漠无情。
韩月正在猜测着叶婉歌的用意,一直立在那的曹天岳开口道,“月妃的仇人是谁?”
韩月听了,抬头看向曹天岳,刚想开口回答,就被叶婉歌挡住,“曹小将军,我们先回去吧!时辰不早了,让月妃先休息吧!”
曹天岳看着叶婉歌点了点头,叶婉歌看了一眼韩月,示意韩月不要说出仇人是谁,韩月了然的点了点头。
曹天岳和叶婉歌离开了永阳宫,叶婉歌在上凤辇之前叮嘱曹天岳,不要暴露月妃的身份,说月妃是盟友,曹天岳以为月妃的仇人也是沈如慧,点头答应了叶婉歌的要求。
这一夜叶婉歌在睡梦中,梦到了前一世的鲜血淋漓的场景。
早晨醒来,一夜没有休息好的叶婉歌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卧在凤榻上,伸手抹掉眼角未干的泪痕。
上一世那些悲惨的遭遇让她心有余悸,这一世无论怎么样,她都不能让悲剧重演。
伸手覆在自已微凸的小腹上,想着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报复的计划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养心殿。
南宫敖起床后,芩花打了水给他洗漱,南宫敖洗濑好后,看着整理着龙榻的芩花,心里非常复杂。
早就知道芩花是罪臣芩马的女儿,这样的待罪官奴是没有资格在御前服侍的,只是芩花聪慧过人,南宫敖需要这么一个激灵的奴婢在身边,所以就把她留了下来。
芩花整理好龙榻,转过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南宫敖,吓了一跳。
看着被自已吓到的岑花,南宫敖说道,“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看到朕就吓成了这样?”
芩花回道,“皇上站在奴婢的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奴婢这冷不防的转过身来当然会被吓到啊!”
看着芩花脸上的笑容,南宫敖心中升起一股不忍,早就知道芩马在边关做苦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眼前的这个奴婢求他开开恩,放她父亲一条生路。
南宫敖一开始留下芩花是经过非常矛盾的思想斗争的,正在服刑的罪臣女儿,把这样的奴婢留在身边做自已的忠奴,有时侯难免要帮这样的奴婢解决一下后顾之忧,只是眼前的奴婢从来没有向他开过口,甚至连提都没有提到她的家人。
☆、141。第141章 洗衣房的秘密
南宫敖不知道是芩花自小跟家人分离,情亲淡薄的关系,还是她生来就这么无情,亦或是知道她开口也无用,所以连试都不试就放弃了。
总之南宫敖猜不透芩花的心思,因为猜不透南宫敖就更好奇。
“芩花!”南宫敖看着芩花唤道。
“皇上,有何事要咐咐?”芩花认为南宫敖叫她,是有事情吩咐她,赶忙问道。
南宫敖看着芩花,问道,“真的不想参选绣女。”南宫敖是不相信芩花能放弃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才忍不住开口问她。
话一出口,芩花的脸色就有些僵硬了,不知南宫敖为何要问她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说不想那不是心里的真心话,说想可现实又由不得她。
眉眼低垂,不去看南宫敖那张俊脸上的神情,她轻轻的说道,“不想。”
听了芩花的话,南宫敖虽不相信,但也不愿意再去追根问由,因为这是他愿意听到的话,不希望她参选。
罪臣的女儿,就算她冰雪聪明,绣外慧中,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过她的聪慧,能比得过她那清丽的容颜,这些都不能让她赢得后宫的一席之地,只因她是罪臣的女儿,输在了家事背景上,输在了出生上。
南宫敖想着芩花不愿意是好事,想来聪慧如她,知道就算参选了也不会如愿,只会徒惹别人的笑话罢了。
芩马的案子早就是铁板订钉的事情,他也偷偷的翻过卷宗,芩马不冤是罪有因得,所以就算他想寻私情放芩马也没有原由。
芩花不声不响的给南宫敖整理身上的龙袍,替他整理好了后,她轻声说,“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声音绵柔无力,不像之前那般清脆有力,像是受到什么打击般有气无力。
南宫敖听得出来,芩花这是不高兴了,不高兴的原因他心理很清楚。
南宫敖的心思还在芩花身上,这会张富贵进来了,“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嗯。”南宫敖瓷声瓷气的应了一声。
张富贵听着觉察出皇上不高兴了,不敢再开口怕皇上那股怒火烧到自已身上。
南宫敖带着不悦去上朝了,芩花看着那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叹生命是如此的曲折。
哀哀凄凄的想了一会,想着自已凄楚的身世,不由得顾影自怜了起来,直到伺侯皇上出恭的小太监小虫子来唤她。
“花姐姐,我去洗衣房把出恭的桶涮了,你要去吗?”小虫子年方不过十五,长得眉清目绣,很早就进宫当了太监,这些年一直跟着张富贵手下做事。
“去的,要把皇上换下来的衣服送去洗。”芩花轻声说着,把南宫敖换下来的衣服捧在手里,跟着小虫子一道去洗衣房。
洗衣房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里的娘娘洗衣服和涮恭桶的地方,小虫子每天都要来洗恭桶,对这里很熟悉,这个地方关的都是有罪之人。
芩花和小虫子一道进了洗衣房,芩花把脏衣服交给洗衣房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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