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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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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衣房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里的娘娘洗衣服和涮恭桶的地方,小虫子每天都要来洗恭桶,对这里很熟悉,这个地方关的都是有罪之人。
  芩花和小虫子一道进了洗衣房,芩花把脏衣服交给洗衣房的管事,小虫子把恭桶也放在那,衣服和恭桶洗涮好了都会有人给送回去,他们不用在这等。
  两个人正要往洗衣房的门外走,就听到衣洗服里间的东厢房传来呜咽奇怪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芩花停下脚步,扭过头往那间厢房看去。
  待芩花看去,从东厢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却断了,她又看了一眼洗衣院里忙的热火朝天的奴才,大家都专注的做着手头上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回头注视那惨叫声的出处。
  芩花以为自已听错了,问一道来的小虫子,“你刚刚听到那惨加声没有?”
  “听到了。”小虫子回头看了一眼那发出惨叫声的房子,心里替里面的人悲哀,那惨叫声小虫子很熟悉,这青天白日的要不是遭到那号事的折磨,就是挨的毒打,听那惨叫声像是个姑娘,这洗衣局关的都是些有罪的人,都是些命贱的人,就算打死了也没有人会过问一声,直接拖着扔到乱坟岗就行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叫的那般凄惨?”芩花纳闷的说道。
  芩花虽说是罪奴,但是遇到了蔡贵妃那样心善的人,又加上自已的聪慧,没有受过不公的待遇,所以不知道奴才会被上头的人虐待的事情。
  小虫子人小,长得又俊俏,刚进来的时侯没少挨那些太监欺负,也遭到过不堪的凌虐,只是为了活命他都咬牙忍了下来了。
  这宫里可不仅是他一个人有这遭遇,好些太监和宫女都有这遭遇。
  太监和宫女对食,也有宫女和宫女对食的,甚至还有太监和太监一起的,反正是很惨无人道的,小虫子能了解那声惨叫是什么回事,要是真的是青天白日里遭到的凌虐,想必那下毒手的人地位不低,至少也是这洗衣局的主事。
  小虫子不想让芩花多管闲事,于是拉着她往外走,“肯定是奴才做错了挨主事的惩罚了,这等闲事多了去了,我们管不得。”
  芩花听了小虫子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任由小虫子拽着她往外走,刚走出了洗衣院的大门,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
  芩花听了立刻停下脚步,抹下小虫子的手说,“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小虫子看着往回走的芩花,也转头往回跑追上芩花,拉着她说,“花姐姐,你疯了,这等闲事我们管不得。”
  芩花回道,“就算做错了事情,挨板子也不会叫得这么凄惨,小虫子我们都是奴才,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就帮一把。”
  “你快收起你的善心,我的好姐姐,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洗衣局,关的都是有罪之人,就算是被打死了,上报上去了,也没有人管。
  我们都是奴才,就算是服伺皇上的,能让别的奴才高看我们一眼,但要是多管闲事,我们跟那些奴才一样没有那能力。”小虫子劝道。
  芩花听了停下脚步,小虫子见自已的劝说有了效果,于是又拉着她,把她往洗衣院外面拽。
  芩花站在那未动,看着传出叫声的那个厢房的门开了,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芩花有些微的吃惊,是制衣局的管事李嬷嬷和沈如慧身边的奴才秋香。
  李嬷嬷和秋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没有注意到站在那的芩花和小虫子。
  等那两个人走远,芩花跟小虫子说,“那两个人怎么来了这里了?”
  小虫子也有些纳闷,这洗衣院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的这些娘娘洗衣服的地方,沈如慧的奴婢秋香来不奇怪,但制衣局的人来就真的有些奇怪了,而最奇怪的是两个人是从那间传出惨叫的屋中走出来的。
  芩花打定了主义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不顾小虫子的阻拦往那屋子走去。
  小虫子无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那间屋前,芩花停下脚步看到那东墙与那间屋子之间有一个过道,于是她示意小虫子往那过道走,洗衣局的奴才都在忙着手里的活计,这里又有各宫里的人来来往往,因此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人往那走。
  芩花和小虫子从过道走过去,发现这过道后面是一片遍布荆棘的林子,和一个倒恭桶的池子。
  “走错了吧!”小虫子看着这不像是那间厢房的后墙,他开品说道。
  芩花也觉得走错了,两个人又往后走了,走到刚刚的那个过道那儿发现了玄机,正对着东墙头的那面墙有一个关着的小门,芩花伸手轻轻的拉开门,门拉开一条缝,岑花看到一个幽深的长廊,原来这房子是前后两排,她走了进去后,伸手向后面一招,示意望风的小虫子也进去。
  两个人刚进去关上门,就看到长廊的柱子边上露出一个墨黑色的衣角。
  “有人。”小虫子无声的对着芩花说着。
  芩花也发现了,示意小虫子不要出声,俩个人悄悄的走近,只见一个人伸手在左右手的厢房窗户纸上桶了一个窟窿,正猫着身子往里瞧了。
  芩花看了一眼这屋子,正好是发出惨叫声的那间,芩花跟小虫子两个人往那个人悄悄的走近。
  全部注视力都集中在窗户里的人身上的小尺子,根本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听到他惊觉到走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是皇上身边的芩花和小虫子时,他大吃一惊。
  吃惊的不指是小尺子,还有芩花和小虫子,两个人看着小尺子时,不由得想到刚刚离去的沈如慧的奴婢秋香,皇后的奴才和慧贵妃的奴才都出现在这里,芩花嗅到一股不详的气息。
  芩花刚要开口,小尺子吓得立刻伸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芩花看了立刻闭上嘴,小尺子指了指里面,芩花狐疑的透过那个小窟窿看去,这一眼吓得芩花神色大变。
  屋内的地上躺着一个穿着单薄粗麻木衣服的女子,女子披头散发,身下是一滩鲜血,赤着足躺在那,脚边是一双破了鞋帮的旧的不能再穿的鞋子。
  

  ☆、142。第142章 天下女人一样痴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脸,芩花看不到女子的容颜,身下的血还在流着,一只完好无暇的纤纤玉手覆在腰上。
  “快走,一会来人了。”小尺子小声催促着。
  芩花听了咬了一下唇,小虫子见芩花那惨白的脸色,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凑上去瞄了一眼,这一眼只瞄到地上一摊血水,别的什么都没看到就被小尺子拽着往外走。
  三个人走到了洗衣房外,芩花看着小尺子,好奇小尺子怎么躲在那长廊里,是跟里面的人女人认识吗?
  “小尺子,屋里面的那个爱伤的女人是谁?”芩花好奇的问道。
  小尺子是奉了叶婉歌的命令来打探消息的,芩花是皇上身边的人,小尺子不敢乱说,只回道,“不认识。”
  看了一眼撒谎的小尺子,芩花也不去揭穿小尺子的谎言
  不主不仆,没有任何的关系,芩花知道就算是问了,小尺子也不会说实话。
  小虫子斜了小尺子一眼道,“小尺子公公,拿什么乔啊!
  平日里公公去我们养心殿,我跟花姐姐没少帮衬着公公吧?”小虫子看着不肯说实话的小尺子不高兴的说着。
  平时各宫的人要见皇上,皇上生气不见的时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帮衬着说些好话,皇上也都会拂不过面子会见一见。
  皇后娘娘去养心殿的时侯,虽说皇上没有拒绝过,但也有不高兴的时侯,都是芩花在一旁提醒着皇后娘娘,这虽算不上什么大的恩情,但至少也是出手相帮的小恩情。
  小尺子听了嘻嘻笑着,陪着笑脸说道,“小虫子公公这是哪的话呀!小的可没有知无不言的意思,只是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顺道看见了,好奇而已才在那瞧了一会。”
  小尺子明白小虫子话里的意思,眼前的两个人同样是奴才,但身份非同一般,人家是御前的奴才,是皇上跟前的人,任谁见了都要给几分薄面。
  小虫子听了小尺子的话撇了撇嘴,这宫里谁不知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尺子是个会耍滑的机灵鬼。
  “算了,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免强,谁想知道这破事呀!”小虫子讪讪的说道。
  听到小虫子这么一说,小尺子立刻就坡下驴的说道,“二位,我出来有一会了,再不回去,就要挨罚了,先走一步。”
  看着小尺子着急的样子,小虫子冷哼了一声,拽着芩花先离开了。
  小尺子看着白面书生一样的小虫子啐道,“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脾气到不小。”
  福宁宫,叶婉歌看着坐在那的韩月,轻声问,“你不是韩明的女儿?”
  身份早已被实破,韩月也没有了继续隐瞒下去的心思,痛快的承认道,“不是。”
  “那你是?”叶婉歌问道。
  “我的真名叫胡青,几年前跟随父亲走镖,在途中遇到了土匪,那帮土匪人数众多,功夫了得,我们胡家镖局在那场恶战中全死光了,幸得一个侠士出手救了我,我才侥幸逃得一命。”韩月说道。
  “那侠士是谁?”叶婉歌问道。
  “是三王爷。”韩月说着眼里已经有泪光氤氲。
  听到韩月说那侠士是三王爷后,叶婉歌彻底的明白了韩月来这宫里的目的,也明白了韩月跟南宫敖之间的仇恨。
  “你爱三王爷?”叶婉歌看着韩月那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光问道。
  韩月听了没有回答,只是捌开脸,看着提起三王爷就一副伤心欲绝样子的韩明,叶婉歌知道韩月爱着三王爷。
  三王爷一生痴情于曹嫣,而今韩月又为了三王爷而痴心不改,命运真是捉弄人。
  “韩月你来这宫里的目的是什么?”叶婉歌看着伤心的韩月问道,如若是为了杀南宫敖,那韩月有许多的机会,一直到现在都不见韩月动手,叶婉歌断定韩月的目的不是在取南宫敖性命上。
  “我不相信他死了,我要亲眼看一看。”韩月含泪说道。
  “你要进入皇陵?”叶婉歌吃惊的问道。
  “是。”韩月坚定的回着。
  为了进宫里来,她冒名顶替了韩明的亲身女儿,费尽心机这么做,就是为了亲眼看看三王爷是否真的已经离开了这个喧嚣的尘世间。
  看着韩月叶婉歌一阵揪心,不相信三王爷死了,只为了要亲眼见到三王爷是否死了这个消息,而霍出性命的跑进宫里来,这个女子到底是有多痴情,才会如此的不要命。
  “皇陵构造很复杂,一般人进不去。”叶婉歌不想韩月白白送命,想让韩月知难而退。
  韩月看着叶婉歌,笑道,“就算是用我的双手挖个洞我也要进去看一眼,看他是否真的在里面。”
  “值得吗?”叶婉歌问。
  “我这条命是他的,生为他而生,死亦为他而死,生不能同床,死我要跟他同穴。”韩月说道,一提起三王爷眼眶里的泪水就哗啦啦的止不住的往下落。
  弄清楚了韩月进宫的目的,叶婉歌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韩月不是沈良的人,这让她安心不少。
  “皇后娘娘,可愿意帮我?”韩月看着叶婉歌问道。
  “怎么帮?”叶婉歌看着韩月有些为难的问道。
  “帮我找到三王爷的墓陵构造图。”韩月一直在寻找着图纸,只是至今无果,就连那些建造皇陵的工匠都没有找到一个。
  听了韩月的请求,叶婉歌没有答应,坐在那沉默不语。
  不是叶婉歌不想帮这个忙,而是她觉得自已有心无力,帮不上这个忙。
  那皇陵不单韩月一个人想进去,叶婉歌自已也想进去,曹天岳也想进去,想进去看看曹嫣的真正死因,只是苦于没有进去的办法,所以到现在这个计划都没能实施。
  “我帮不上。”叶婉歌看着韩月说道。
  “难道是我看错了?”韩月看着叶婉歌说道。
  韩月的话让叶婉歌觉得莫名其妙,“看错了什么?”
  “皇后娘娘对皇上的恨意,我进宫的第一天起,就从皇后娘娘这双幽深的黑眸里,看到了那滔天的恨意。”韩月看着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听了哈哈大笑,叶婉歌自以为看穿了韩月的心思,没想到韩月也同样看穿了自已的心思。
  叶婉歌自经为隐藏的很深的心思,就这么轻易的让韩月看穿了。
  不想被别人窥探到的秘密,还是被人窥探到了,叶婉歌幽幽的说,“如果我要说你看错了?”
  韩月听了一笑,“别人或许会看错,但皇后娘娘的心思,我一定没有看错。
  我观察了皇后娘娘这么久,皇后娘娘每次见到皇上那假意逢迎,我看得清清楚楚。”
  叶婉歌听了笑道,“韩月,幸好,幸好你是友不是敌。”
  韩月明白叶婉歌说这话的意思,如若今天自已是叶婉歌的敌人,叶婉歌必定会下狠手杀了自已。
  看着韩月叶婉歌说道,“韩月,如若你只是要为了证实三王爷死没死,我可以告诉你,三王爷是真的死了,你不必费尽心思,霍出性命去皇陵。”
  韩月听了,泪水哗哗的落下,激动的看着叶婉歌说道,“我不相信。”
  悲恸的韩月死死的瞪着叶婉歌,不相信叶婉歌的话,尽管韩月的想法是自欺欺人,但韩月没有亲眼见到就是不肯相信三王爷已经死了的事实。
  叶婉歌看着不肯相信三王爷已经死了的韩月,她劝说道,“这宫里的人,这普天之下的任何一个人,你都可以去问。
  韩月,北唐的所有民众都知道三王爷已死,你又何苦这样自已欺骗自已了?”
  “我就不相信,他武功卓绝,才思敏捷,怎么可能会死。”韩月一提到三王爷心情就非常激动,连正常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一味的沉浸在自已的幻想中。
  叶婉歌看着悲恸的韩月,一牵扯到三王爷,韩月就失去了冷静,叶婉歌见跟韩月说不清楚,索性蹙着眉沉默着不开口。
  韩月伤心了一会,见叶婉歌目不转睛的像看惯物一样的看着自已,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堵气似的说,“不准说他死了,我没有亲眼见到之前,我是不会相信的。”
  听到韩月的话,叶婉歌哭笑不得,韩月的意思好像怪叶婉歌故意胡说八道诅咒三王爷。
  看着平日里精明的韩月,被一个情字弄的如引的痴傻,叶婉歌不由得感叹情字伤人,也不由得想起上一世自已的痴,掉进南宫敖的的情网里后,跟韩月现在一样失去了自我,一味的相信和听信南宫敖的话。
  笑韩月痴,叶婉歌又笑自已何尝不痴了,如若不是有上一世的遭遇,自已会跟韩月一样痴。
  劝说不动韩月放弃进皇陵的心意,叶婉歌只好吓唬韩月道,“你要进皇陵我不拦你,你要霍出性命为了三王爷我也不拦你,但是你要好好想想,对你有帮助的韩家。
  你是顶替韩家女儿的身份而来的,如若暴露了身份,让皇上发现了,那葬送的可不是你一条命,而是会赔上整个韩家。
  就算你把自已的生死置之度外,你也得为无辜的韩家一家老少考虑。”
  

  ☆、143。第143章 灭绝的苏家

  
  叶婉歌想让韩月知难而退,就算韩月不为了自已考虑,把自已的生死置之度外,那么也应该会替有恩于自已的韩家考虑。
  即便知道叶婉歌说的十分有道理,但韩月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看着叶婉歌苦笑着说,“我早就想过了,如若三王爷真的死了,那我会不顾一切的杀了狗皇帝,替三王爷报仇。”
  韩月失去理智的说着,如若三王爷真的死了,她会不顾一切的失了皇上,然后自谥跟三王爷在一起。
  看着韩月流露出来的深入骨髓的恨,叶婉歌直觉遇到了同病相怜,志同道合的人。
  两个人有着共同的目标,有着共同的仇人,自然而然的就亲近了起来。
  叶婉歌不赞成韩月潜入皇家陵园,韩月一根筋非得去,叶婉歌只能说会尽自已的全力,看能不能找出皇家墓陵图。
  韩月离开后,小尺子就慌慌忙忙的跑了回来,“皇后娘娘,找到了!找到了……”
  听着小尺子一叠声的说找到了,叶婉歌也是一阵激动,“在哪里?”
  “在洗衣房。”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听了心里一阵难过,在如地狱般的洗衣房,怎么会在那里了。
  叶婉歌心中生了疑惑,上次那件衣服的绣工明明是出自苏欣薇的手,不是应该在制衣局吗?怎么会是在洗衣房了?
  心中疑问重重,叶婉歌没有发问,小尺子却忍不住的说,“人已经是半人不鬼的了!”
  “什么?”叶婉歌听到小尺子说人已是半人不鬼的了,情绪失控起来。
  小尺子见叶婉歌听了激动的不肯相信的样子,立刻说道,“好像经受了常年的折磨,除了一双手完整以外,别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肉模糊流血流脓,惨不忍睹。”
  叶婉歌听了心痛不已,嘴里念着苏欣薇呀!苏欣薇,你怎么会落到这般凄惨的境地了!
  “皇上身边的芩花姑娘,也发现了苏小姐的事情。”小尺子把在洗衣局遇到芩花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芩花知道那是苏欣薇吗?”叶婉歌的心情已经从为苏欣薇的心痛中恢复了过来。
  “芩花姑娘不知道,奴才也没敢多嘴。”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点点头,心里想着得想个办法,把苏欣薇给救出来。
  养心殿。
  南宫敖在批阅着折子,芩花站在一旁替南宫敖研着墨,心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洗衣房里的那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南宫敖翻阅着手里的折子,开口说道,“芩花,那些绣女的花名册都看过了吗?”
  沈如慧送来的绣女花名册,南宫敖压根就没看,把它交给了芩花过目了。
  “看过了。”芩花回道,那花名册上的姑娘虽不能说个个都出生在名门望族之家,但也个个都是家世清白。
  “姑娘们个个都是家世清白,心灵手巧的才女。”芩花说道。
  芩花的口气虽没有嫉忌之意,但听在南宫敖的耳朵中就有股酸溜溜的气味。
  放下手中的折子,南宫敖看着芩花,“这些有着好家世,有着倾国之姿的容颜,有着绝世的才华,不过就是为了延续香火而已,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芩花听了乱了心神,研着墨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为了延续香火,在他心中没有地位,连给他传宗接代的女人在他心中都没有地位,那么她这个奴才还奢侈走近他的心里,这不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吗?
  “这些都走进不了皇上的心里,那皇上的心里只有慧贵妃一人吗?”芩花早就知道沈如慧是南宫敖的心上人,是心头宠,除了沈如慧南宫敖的心里容不下别的人。
  南宫敖转头半眯着眸子看着芩花,“根茎肥厚入心,味苦性寒,见花如见人。”南宫敖幽幽的说道。
  芩花知道南宫敖说的是药草黄芩花,里面正好有她的名字芩花,南宫敖说芩花入心,是说她入了他的心。
  芩花明白了南宫敖的意思,但是却假装不知,心里喜的心花怒花,面上却还是那一派清冷。
  南宫敖又幽幽的说道,“芩花,对先皇降罪予你的父亲,你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芩花生性高傲,虽然对自已的父亲被发配到边关做苦役,心有不忍,但父亲贪污犯了北唐的律法,遭到惩罚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她不愿意张口向南宫敖求情。在自尊性极强的芩花眼中,父亲犯了罪,让她无颜身南宫敖开口求情,芩花觉得不是冤枉,她没有理由开口替罪父开脱罪名。
  “没有,做错了事情理应受到惩罚。”芩花淡漠的说道。
  “当年你父亲芩马伙同当时的六部尚书苏卫贪污收贿,苏家被满门抄斩,而你芩家却逃过一劫,这也是先皇对你芩家的慈悲。”南宫敖意有所指的说着。
  芩花听了不语,对于父亲犯下的罪,她觉得很羞耻,所以她没有开口求情。
  “如若你希望我网开一面,我只能做到让芩马在边关不做苦役,做些轻快的活。”南宫敖说道。
  芩花明白南宫敖的意思,当年芩家和苏家共涉一案,而苏家被赶尽杀绝,而她芩家尚都活在人间,这是先皇开恩,如今想要他放了芩家,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是不可能的事情,芩花自不会低下头去求情,一样是呆在那边关服役,又何必欠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了。
  “不必,皇上不必看在奴才的面上替罪父开恩。”芩花幽幽的说道,虽然嘴上是满不在乎,但想着多年未见的老父心里还是泛酸。
  眼泪浮上来的时侯,小虫子唤芩花,说是洗衣房的送衣服过来了。
  芩花听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研墨条,急急的往外走,她怕南宫敖看到她眼中的泪花而怜悯她。
  芩花进了养心殿的寝室,看着站在外室的洗衣局的奴才,她伸手接过那些衣服点了点。
  “芩花姑娘,这衣服不少吧?”洗衣局的奴才林英问道。
  “不少的。”芩花回道。
  听到芩花说不少,林英立刻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林英正要往外走,芩花叫住她,“林英,向你打探个事情。”
  林英是洗衣房的奴才,平日里见惯了宫里们各个主子奴才那张高傲的嘴脸,对她们洗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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