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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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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她不成?”
没错,不是关心。
权非逸这般告诉自己,说服自己,到最后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是真话。
“四爷,奴婢不知您与小姐发生了什么,可是小姐这么爱您,您真的忍心弃她不顾吗?”
“滚出去,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爱他?
什么样的蛇蝎心肠,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爱”他?
小帆不甘心的离开后,权非逸在屋子里走了很久,来来回回的踱步,又在窗前站了很久很久。末了,还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了出去。
不是朝着后院,而是离开四王府,走向了那条他最熟悉的街道。
……
画惜睡得很不踏实,她以为今日那个男人没有来,她可以好好的休息,可结果还是翻来覆去的极不安稳,脑袋也晕乎乎的,身上的疼痛似乎在上药之后更加分明的显现。
可这一切,都在她被人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被抛之脑后了。
“姑娘,您快起来吧,四爷来了!”
牡丹不知道她伤着了,只当她是生病,可四爷的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画惜陡然惊醒,“他来了?”
她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调整了一下呼吸,“好,你先去招待一下,我一会儿就来。”
“好的姑娘。”牡丹刚要转身要出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姑娘,我觉得玲珑和四爷之间……你要小心点,她昨天被四爷找去之后,就有些变了。”
画惜沉默了会儿,“恩,我知道。你出去吧。”
玲珑其实不算什么,走不到他的心里,不过是他用来报复她的武器而已。
可笑可悲的是,她其实什么都懂,只是懂归懂,当他们赤果果的在她眼前搂搂抱抱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难以接受,针扎的似的疼痛。
画惜起来洗了把脸,随后画了个淡妆。
出去前,挑了件颜色艳丽些的衣裳,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面容惨淡、神色狼狈。
第1582章
楼下的男人似乎专程是为了等她,她没出来,他就哪里也不去。
画惜站在楼梯上远远的看着,只觉得他们之间的相识是如此荒谬可笑。
她以为自己对他毫无感情的时候,其实已经滋生了某种若有似无的欣赏与好感。她以为自己对他只是单纯的欣赏时,原来已经喜欢他。
而对于她一直以为的那个救命恩人,不过是年幼时的崇敬与憧憬。
“四爷,您怎么坐在这儿,楼上一号雅间一直为您留着。”
权非逸看着她浓妆艳抹的样子,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还以为她当真哪里不舒服,原来不过是拿来伪装成楚楚可怜的武器而已。这种时候了,她想的也还是挣钱!
“来的这么晚,本王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了!”
“四爷说笑,您在这里,画惜怎么敢不来。”她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请上楼吧。”
“玲珑呢?”权非逸的目光在她身后扫了一圈,登时不悦的沉下脸,“她昨日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现在出来却不带着她,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以为我打算每天换一个?”
“您要……玲珑吗?”
画惜看着他的眸中浓稠的色调,点点头,“我这就去派人找来。”
权非逸讽刺的冷笑,“你果真是越来越没有眼力了!”
他拂袖从她身旁越过,画惜的身形僵硬,那袖袍轻轻扫过了她的手,画惜不自觉的动了下手指想要将她抓住,可是刚刚触及那层布料,权非逸就已经离开至几步之外。
愈远的距离,让她即便努力伸手,也抓不到那仅有的错觉。
就这样失之交臂。
画惜闭了闭眼,差人去叫上玲珑,跟着他一块儿去了一号雅间。里面的所有摆设都没有任何变化,她仿佛看到了昨日的一幕幕,想象着所有的他们之间可能发生过的事。
那张床上,他和玲珑做了什么?
或许是椅子,或许是桌子,或许是门、窗?
画惜越想,胸口就越是堵得慌,可她偏偏如同自虐一般,停不下来,视线不断的找寻着什么,或许是他们发生或没有发生过那种事的证据?
她不知道。
权非逸一转身就看到她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冷哼一声,“找什么呢,这么专注?”
她的是目光如受惊般仓皇收回,“没有,只是随便看看。”
男人的薄唇一下子牢牢抿起。
她说谎,怕他,还妄想躲避他?
简单的一句问话,他就看出了这么多的抗拒疏离!
“这既然是本王的专属雅间,又岂容得你随便看?”权非逸见她脸色一白,心头的疼痛与快感不断的交织,又想要报复她,又不想看到她这样。
不,她只是装的而已。
权非逸眸色一厉,立刻稳下心神,视线嗖的望向门口,“玲珑怎么还不来!”
“四爷,我到了。”
正说着,打扮的清朴素色的女子就匆匆忙忙的进来,脸上的淡妆更像是不施粉黛,那一袭白色的衣裙也如同出尘的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
第1583章
权非逸微微眯起眼睛,再一看画惜,浓重的红色似乎遮盖了她原本清冷的气质,倒并未觉得难看,只是原本清冷的气质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冷艳的风格。
冷艳,远比清冷更难接近。
权非逸心底泛起冷嘲,目光依旧锁在画惜神身上,“怎么这么慢?”
他的不耐,似乎只是因为久等,因为等不及要快点见到她。
玲珑抿唇淡淡的笑了下,很少女又知书达理的模样,“四爷,我方才在房里练琴,不知道您来了,直到姑娘派人来找我,我才知道。这不,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出来了。”
牡丹不屑的发出嗤笑,虽然玲珑原本走的就是素色风,可是连说话也变成这样,就没必要了吧?说来说去,还不是一味的学着姑娘,想博得四爷好感?
“你笑什么?”玲珑问她。
“我笑某些人画虎不成反类犬,实在是有些难看。”牡丹毫不掩饰的讽刺,“有些人天生气质清冷,有些人即便是再怎么装也学不到其中精髓,这种东西啊,学不来的。”
“……”
玲珑握了握拳,又松开,淡淡的笑了,“牡丹姐说话真是深奥,我都听不懂。”
牡丹直接翻了个白眼。
画惜一言不发,眼睁睁的看着权非逸不为所动的将玲珑搂过去,无视了在场其他人,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似乎就只是为了等着她们伺候。
今日不用权非逸吩咐,玲珑就已经心领神会的做起了她的本职工作。
“姑娘,给我们倒水可好?”
玲珑的话,很明显是对着画惜说的。
牡丹气不过,立刻就要走过去,可是画惜拉住了她,淡淡的朝她摇摇头。
“姑娘……”她跺脚不满道。
“本就是伺候人的行业,我还不至于高尚的连这点事都做不了。”画惜宽慰的笑了。
可是没有人知道,在她的笑容之下掩盖的,是千疮百孔的痛。
抬脚走到那两人面前,随着屋子里乐声响起,她拿起茶壶,正准备替他们倒水……
不知怎的,手腕猛地刺痛了一下!
她一惊,看向男人。
权非逸拧着眉毛,“看本王做什么,还不倒?”
不是他。
画惜咬了咬唇,刚才有人趁着她拿起茶壶的瞬间将什么东西刺在她的手腕上,那动作之快,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到。不过兴许,他是没工夫注意,因为玲珑全程都在与他说话!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警惕性会下降至此。
忍着剧痛,她颤抖着将茶水注入他们的茶盏之中。
权非逸看着她那晃动不止的手腕,起初以为是她故意装的,可是后来一想,这样低端的把戏,应该还不至于是她会玩出来的,这才起了警戒。
犀利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倒是真的看到有人撞上他的视线时,慌忙低下脑袋!
他心下一沉,耳边却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玲珑瞪大眼睛,“姑娘……”
画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是……只是想……把水倒完,怎么会……
第1584章
玲珑的手已经红了一片,被烫的触目惊心,伴随着哭喊的眼泪,无比可怜的模样。
画惜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权非逸,因为玲珑是玉宇琼楼的人,她不至于要如此卑微。可若是这时候,权非逸站出来说这是他的人,那么她的处境就为难了。
所有的希望压在他的身上,本就是不明智的行为,趁早认个错不就好了?
可,她竟还是忍不住等待他的答案。
“四爷,您别怪姑娘,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玲珑抢在男人之前开口道。
“哦?”权非逸的目光始终落在画惜脸上,“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熟料,权非逸突然大笑,眼底的冰冷却如冬日寒雪一般,寸寸封死了前方的道路。
半响,低低缓缓的吐出一句:“人心隔肚皮,她是怎样的人,你又如何看得清?”
画惜闭了闭眼,心肺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他果然是没有让她失望。
“四爷,我认错,认罪。”她放下茶壶,手腕刚才被什么东西刺入的地方已经疼的痉挛,她的脸色也逐渐发白,可她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您打算,如何处置我?”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对弈,从始至终。
当玲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嫉恨的心情就更是暴涨。她的啜泣声逐渐加大,牙关颤抖,终于还是成功吸引了权非逸的注意。
牡丹险些忍不住冲过去抽她两个巴掌!
权非逸拧了下眉,吩咐画惜,“去拿药箱来。”
画惜笑了,“是,四爷。”
惊艳的红色穿在她的身上,与她清冷的面容相得益彰,在那笑容下竟是愈发妩媚。
权非逸一时竟看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画惜已经走出了好几步,只留下一个背影……
“四爷。”玲珑不甘心的叫他。
可是与此同时,画惜的身子几不可察的晃了晃。
下一秒,竟摇摇欲坠的往下倒去……
权非逸的瞳眸骤然紧缩,在玲珑想要直接扑到他身上去的时候,男人高大的身影倏地从她身边消失,她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用这么快的速度跑过去,接住了那个倒下的女人!
“画惜——”
与此同时,画惜被他跃起时带出的风拂开,那巨大的推开她的力道,竟是让她整个人从椅子上飞了出去,直直的倒在地上。
无比的难堪、无比的狼狈!
玲珑蓦地握紧拳头,双目直直盯着他们,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的肉里,浑然不觉疼痛。
这个女人,真是会装!
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画惜有这么好的演技?
画惜昏迷前一刻,仿佛隐约看到了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掩不住的惊慌失措,掩不住的关切心疼,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受到那么一丁点小伤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幻觉吗?
真好,即便是昨晚做梦的时候,也没出现过这样的幻觉了……
第1585章
女人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权非逸的脸色又冷又阴,吓得一屋子的人噤声不敢言语。
牡丹挑衅的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玲珑,在男人抱着画惜夺门而出的时候,她笑着上前,慢条斯理的道:“哟,玲珑妹妹怎么就摔成这样了,好难看啊……四爷可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玲珑脸上立刻一阵青白交错,气得脸部都在抽搐。
牡丹见状笑得更欢,“妹妹别生气,说不定四爷一会儿还回来呢。虽然没学到姑娘半点精髓,不过赝品也到底是个物品啊,应该不至于这么被丢弃呢。”
她名为牡丹,身姿自是妖娆,笑得满脸艳丽的走了出去。
在门口正好看到芜星正要去追权非逸,赶紧不顾形象的跑过去拦着,“喂,小爷……”
芜星脊背一顿,几乎是瞬间将她的手腕扭住,反手就是一个用力!
牡丹“啊”的尖叫出声,疼痛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芜星这才转身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将她放开。
“你要做什么?”
牡丹本来是疼个半死,听到这样的话,简直又气个半死。
“我做什么了?”她委屈的眼泪都要掉出来,“跟你说句话而已,用得着摆这么大架子?”
芜星皱了皱眉。
“你说话之前为什么要冲过来,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拍别人肩膀?”
习武之人,尤其是像他们这样职业的人,最忌讳在背后被人拍打。若是连这点警惕都没有,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跟她解释。
“我都说了我只是要跟你说话而已,谁会想这么多?”牡丹冷笑一声,紧紧的握着自己疼痛不已的手腕,气得掉头就走,连自己刚才过来做什么的都忘了。
芜星薄唇微微抿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影,拧起了眉。
……
权非逸将画惜抱回了房里,兴许是她出去之前才喝过药,所以屋子里还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不算难闻,只是莫名让人觉得感伤和萧索。
她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低头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脸,眉头紧皱。
是因为挨了芜星的打,还是因为感染了风寒,怎么能病的这么厉害?
还是蛇蝎女人通常孱弱,以此来换取别人的同情心,才能更好的加以利用么?
“画惜。”
他伸手轻碰了一下她的头发,如海藻般柔软,都说头发软的人心肠也软,可她好像不是。
她的伤并不明显的都被掩藏在衣服下面,可是唯一的一条在脖颈处露出来的,红色的血痕还是触目惊心的扎疼了他的眼睛,刺目非常。
权非逸猛地移开眼睛,顿了两秒,才重新看向她。
手指原想下移,像是从前那样抚摸着她的脸颊跟她谈天说地,可只是瞬息之间,男人的眼神就变得无比犀利,下颌紧紧绷起,愈发衬得他五官立体的棱角分明。
他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半响,漠然而嘲弄的开口:“既然醒了,还不睁开眼睛?”
第1586章
难道他刚才的异样,都被她看在眼里?他的紧张和关切,她都知道?
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狠狠的捂在被子里,闷死算了!
床上的人闻言,身形微微一僵,被子里的手悄然紧握。
画惜最终还是把眼睛睁开了,抬眸注视着他,复杂的情绪在眸底极深处流淌。
“多谢四爷送我回来,没事的话,您先出去吧。”
权非逸冷笑,“你当本王是这么好打发的?”
他突然走上前,气不过的捏住她的下巴,力道越收越紧,“刚才装昏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赶本王走?现在带你回来了就过河拆桥,画惜,你忘恩负义的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她吃痛却只能咬牙忍着,心痛的一塌糊涂,身上的伤好像也因为他的话火辣辣的开始疼。
“四爷既然知道我是装的,又何必抛下玲珑抱我回来?”
权非逸一噎,脸色更加难看,“你以为呢?”
“四爷莫不是舍不……”
“少痴心妄想!”不等她说完舍不得她,权非逸就陡然沉声打断了她,只是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被人看穿之后的狠戾,更像是恼羞成怒。
只是画惜不懂,她只当他是厌恶至极。
“本王不过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打算醒来,醒来之后又打算如何圆这个谎言!”
“……可能要让四爷失望了,我没想过圆这个谎。”画惜寥寥一笑。
权非逸的手指又是一紧,转而狠狠的甩开她,画惜在床上也被他甩的动了一下,他冰冷的道:“你这种女人,就该落得被所有人抛弃的下场。”
“四爷的话我会谨记。”她确实,该落得被所有人抛弃的下场。
可是所有人的抛弃,在她这里,都抵不过他如今的弃之如敝。
权非逸对上她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大动肝火,可他并不想看到这样总是为她发脾气的自己,于是在她不在意的话音落下后,狠狠的拂袖离开。
“四爷。”画惜叫住他。
他脚步一顿。
“您若是想要惩罚画惜,不管您做什么都请一次做完。若是不想,就请您不要再来玉宇琼楼这个地方,不要再来见我,权当是您高抬贵手了。”
与其这样一次次的针对伤害,倒不如永不相见,起码他们之间的印象还留在美好的曾经。
“哼,你怎么会这么天真?”权非逸掀起薄唇,绵长的嘲弄从眼底几乎溢出来。
“认识本王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本王良善的高抬贵手过?”
想让他放过她,想让他永远不要再来这个地方?
怎么可能。
他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如果连她没了,连这点恨都没了,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一次做完,也未免太轻饶了你。”他说,“本王就是要永远折磨你,永远不会放过你!”
“砰”一声,关门声遽然响起。
画惜瞳孔骤缩,刹那间面如土色。
或许,她余生的意义就是寻找她不知何时丢失的心,偿还她不知何时错失的情债。
第1587章
权非逸这两次去玉宇琼楼,都是抱着与从前完全不同的目的和心态,可是每次去了以后,做的事情却仍是与她有关,她就像是个魔咒般的存在,驱使他做一些他根本不想做的事。
比如,他以为他可以羞辱她,每到最后,却又忍不住为她担忧!
这种时候,竟然还要为她担忧?
权非逸呼吸骤沉,大步流星的走到后院中一间偏僻的屋子里。
推门进去,檀香味浓重,光线昏暗,唯有燃烧的蜡烛和香火透着微弱的光晕。
自打母后去世以后,这里就供着牌匾、香火,哪怕母后做错了再多事情,那也是他生母。所以他冒着被冠上叛乱罪名的危险,也要在这里点上供奉的牌位。
以及,提醒着他某些不该忘记的恨。
如果不是她,母后也会死,犯上作乱从来不会有什么善终,何况她还杀了父皇最爱的女人,让她背上莫大的冤屈这么多年。
所有的道理他都知道,他甚至可以理解权墨栩做的所有事,为了报仇也好、为了皇室之中人人都有的野心也罢,总之都是情有可原。
他唯一不能原谅的人,是她——无论是谁做的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
那是他认定的女人,是他带到母后宫里的女人……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她这么做,让他情何以堪,让他当时的行为变得多可笑、又多不孝?
权非逸紧紧的握住手心,所以,他真的恨不得她死。
……
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再去那个地方。
明知道她受了伤还病着,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关心她,所以宁可不去。他们之间不该存在任何与“关心”此类的词有关的感情,唯独恨可以余留。
直到第五日,与他交好的文昌侯祁云约他一块儿去喝酒。
“整天在四王府闷着,你也不怕闷出病来。”祁云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往西街那边走。
他说的是喝酒,可权非逸知道,喝的肯定是花酒。
本来他是不想去的,可是鬼使神差的,祁云强行来拉扯他的时候,他竟然也没有拒绝。
祁云神色暧昧的看了他一眼,走到玉宇琼楼门口的时候,突然道:“其实不管你做什么你母后都不会怪你的,你真的没必要把自己整的跟个苦行僧似的,对吧?”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啧,好心没好报。你要真这么无情,就不会跟我过来。”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他若是真的不想做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就妥协的?与其说是半推半就的跟他过来,倒不如说他的出现给了这男人一个借口。
“走,进去吧。”
祁云率先走在前面,他的风流是这里人尽皆知的是,所以一进门就立刻有人来招呼他。
他跟权非逸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两人的性格却差异很大,前者是个浪荡的风流公子,后者则是每次来都只要同一个女人的模范代表。
在皇宫变天之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四王爷来这里,不过为了一个画惜。
第1588章
可是他们也知道,最近四爷的口味已经变了。或许是对青楼女子本就没用什么真情,前阵子画惜的初夜被拿出来拍卖,四爷得到之后,想必不会再动什么真感情了。
说来说去,只是图个一时新鲜罢了。
“王爷,你的美人好像在那儿跟人纠缠不清呢,你也不过去瞧瞧?”
祁云邪笑勾唇,朝着画惜站立的方向努了一下嘴,可权非逸不用他说也早就看到了那一幕,从踏进这扇门开始,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画惜跟张家公子拉扯不清,维持着笑脸,可是推脱到最后怎么也推不掉。
她生气了,冷着脸不悦的开口道:“张公子,玉宇琼楼有自己的规矩,画惜只是这里的经营人,不是出来陪客人的姑娘!您若是有需要,我可以替您找其他人。”
“哟,还清高上了。”
张公子嘲讽的一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玉宇琼楼的经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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