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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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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在乎的东西,和她所在意的,偏偏又不同。
离御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唇角,“是么,我大抵是不明白。”
他们上马又走了半个月,这才来到南疆的地域。这里的风土人情与东临并不相同,所有人穿的衣服都是带着彩色的民族风裙装。画惜也被强迫换了这样的衣服。
“别给我露出这种表情。”男人见她神色抗拒,冷冷的道。
画惜见他整天找茬儿,好笑道:“我也真是奇怪,什么都已经听你的,这种事情你也管?”
却见男人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哪里惹着了他,性感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你不过是在那东临住了十几年,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东临的百姓了?”
她瞳孔一缩,“你的意思,我是南疆人?”
尽管早有猜测,可现在蓦然从他嘴里亲口承认,还是不由的呼吸加剧。
男人冷笑,“否则你以为,我特地去东临找你是因为你漂亮?”
“……”
第1718章
离御后来并没有明说画惜的身世,只是从他简答的讽刺中听出了她是南疆人,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东临的,所以即便是此刻听说这件事,除了震惊,也没有其他的波动。
或许是被抛弃的,或许不小心弄丢的,可既然从她懂事起就没有关于父母家人的记忆,现在即便是认回来,也不过是多了几个血缘上的陌生人而已。
不过,听离御的意思,费心费力跑去京城找她,想必她的身份也不简单……
……
已经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这些日子,除了她消失的最初按两天,他不见踪影之外没有上朝之外,后来的每一天都是无比正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四爷不过是失去了长久以来的玩物,所以心情不爽才要将其抓回来处置,仅此而已。
唯有四王府的人知道,虽然自打前皇后去世后,四爷就总是不爱搭理人,脾气也坏了许多,可当那个他们整个王府都不喜欢的女人还在的时候,王爷起码是个有情绪的人。
如今,却连常人该有的情绪也没了。
就像是一尊面无表情的雕像,时常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日。
作画、甚至出神。
权非逸起初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给了她最后的机会,她却迟迟不肯回来。
难道定要被抓回,她才肯善罢甘休吗?
可是现在他明白了,她已经逃离了他,是真正意义上的逃离,让他无法找到的那种。所以不管怎么样,她是不可能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来——哪怕冒着十万分的危险,亦然。
“咚咚咚——”
芜星走进来,看到男人又在书案后看着那副熟悉的画。
这幅画,王爷已经看了一个月,自从那个女人走后,王爷几乎每天不变的就会如此。所以他想,这或许是那女人留下的唯一东西。
“王爷,边疆那边传来消息,似乎是见过一个这样的女子出关。只是当时不知是王爷要找的人,所以并没有将其拦下。若是没错的话,他们已经离开东临了。”
沉默中的男人,听到最后几个字,脸色似乎还是骤然变了一下。
离开东临。
这几个字的分量,就好像是在直接告诉他,这辈子永远都找不到她了。
权非逸唇角缓缓勾起,东临以外的国家这么多,每个国家都这么大,他要去哪里找她?
她果然,走的决绝。
“分头继续找,没有找到她之前,不准停下。”
“是,属下明白。”芜星走到门口,却见门边站着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子,见他出来也没有躲闪,只是怔怔的看着他,“芜星,还没有找到吗?”
他点了点头,“属下告退。”
连玉在门口站了许久,门未关,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屋子里的男人,看着那张脸。
可是他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抑或真、抑或假,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她却是真的。
她的手指在门框上狠狠抠了一下,缓缓走出去……
第1719章
“表哥……”
连玉幽幽的唤他,“你还在想她吗?”
或许只是多此一问,因为他必然是在想那个女人无疑。
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再去看过她一眼。明明他就在她受伤当日答应过的,隔天就会继续去看她,可是画惜无缘无故失踪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去看过她一次。
她一直在等,也不知是在跟自己犟还是在跟他犟,她甚至连绝食也都尝试过了,可这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完全把她给忘了。
“若是我今日不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见我了?”
权非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神色未见有任何的波动。
“玉儿,本王很忙,有事改日再说。”
“那么请表哥告诉我,改日是何时?明天、后天,或者是几日后?”
哪怕是几个月后,只要他能给她一个确切的时间,她也可以数着日子战战兢兢的过。
可是她其实很清楚,他只是在敷衍她而已。
连玉用力的咬了咬唇,那阵阵疼痛袭来,她却只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倒是没感觉唇上有什么感觉,“你是不是怪我那日说了那样的话,所以她才会走?”
“你别多想。”权非逸依旧淡漠,“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既然丝毫不惧被他看到,那就是无所顾忌。既然是无所顾忌,那就是早有预谋。她想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哪怕没有连玉在这里,她也还是会走。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理我,表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连玉忽的要哭出来,一下子圈住他的腰,委屈隐忍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大声哭喊道:“表哥,你能不能告诉我,告诉我我就会改的……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这样多难受啊,为什么你要为了个不爱你的女人受尽折磨?”
权非逸身影直直的站着,几乎是呈现僵立的姿势,呼吸愈发的粗重。
不爱他的女人么?
呵……
“本王还有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权非逸轻轻的将她的双手拿下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出去。
……
画惜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睡着。只是梦魇中的那张脸,却始终缠着她不肯走。
不管她怎么努力,似乎都只能被缠绕着紧紧抓着。
一遍又一遍,耳边都徘徊着那句话,“画惜,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姑娘,姑娘!”
画惜短促的尖叫着,终于还是从梦魇中被唤醒。再一看外面的天色,却是已经大亮。
她急促的呼吸了几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有什么事吗?”
“大人让您现在与我们过去一趟,他有事找您。”
“恩。”
画惜起来简单的梳洗了一下,镜中那张清冷的小脸愈发苍白瘦削,看着惨兮兮的有些恐怖。
她走出门,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充斥着药味的院子。院中,男人正一个人弯腰背对着她,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动作微顿,目光扫了一眼手边的匕首。
“你来了。”
第1720章 你果然是骗我的
画惜随口应了一声,“她们说你找我。”
离御还是背对着她没有要转身的意思,“恩,找你。”
“什么事?”
他拿起匕首,锋利的刀锋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冽而耀眼的光芒。离御放在手上看了看,突然意味不明的道:“为了那个男人,你当真做什么都愿意吗?”
画惜的视线不知为何也落在他手中的匕首上,定定的看了会儿,嘴角缓缓勾起薄笑,“我既已经随你来了南疆,那我愿不愿意,难道还是我能控制的吗?”
离御看着她的笑容,不知为何竟有些怒意,“我从未强迫于你,你若是不愿,大可回去!”
回去?
她凉凉笑了,“然后呢?你再去将你的解药讨回来,或者干脆催动他身体里的蛊虫?”
“你应该知道,世上没有是必须毫无好处帮助你的。所以我没有错,我们只是等价交换。”
“我知道。”她从未想过,要接受他平白的帮助。
画惜轻轻点了点头,“我也不后悔,只希望你哪天想通了,能将他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离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他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女人,这个他费神费力才带回来的女人,从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何此刻的怒意竟愈演愈盛?
“画惜,哪怕为他死,你也心甘情愿么?”
“是。”
女人毫不犹豫的答案,让他脸上的冷意又更重了几分。
离御的薄唇微微牵动了一下,“你的心思,我知道了。至于那蛊虫,你大可放心。一年之内自会消失,以后就算是我也无法对他再如何。”
一年……
画惜笑得有些冷,“你就不怕,我一年之后逃离吗?”
“你会吗?”
“不知道,若是受不住了,可能就会走了。”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匕首上。
或许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已经很清楚。只是她原本就欠了权非逸的命,如今拿来还给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丝毫犹豫,不会有丝毫退缩。
离御见她似乎已经明白什么,低笑一声,“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他放下左手的药罐,嗓音低低的道,“放心,说不定要不了一年,我就会放你离开呢?”
画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喜,只是淡淡道:“希望我还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她缓缓伸出手,示意他将那匕首给她。
“你要对我做什么?”
“心头血。”
画惜瞳孔微微一缩,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乍一听这话还是觉得震惊。苍白的唇轻轻的抿了抿,“你果然是骗我的,这样我怎么撑得住一年?”
“又不是每日都要,你的命,在我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前,自然会替你保住。”
离御将那无比锋利的匕首给她,“走,随我进屋吧。在这烈日之下反而浪费了你的血。”
画惜一声不吭的跟着他进屋,在她宽衣之前,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怎么,你还想继续待在这里看着我?”
第1721章 他突然这么生气干什么?
“好,我走。”男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道,“你也不用给太多了,半碗就够。”
然后便出去了。
画惜苦笑,半碗就够?
锋利的匕首在眼前闪着锐利的寒光,她定定的看着,心中却在想,那个男人如何?
他现在过的可还好,知道她走了以后又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满城搜捕,是先将她捉回去,然后呢?当日他曾答应连玉,会将她赶出四王府,那么如今她其实已经如了他的愿,为何还要继续相逼,为何不能就此放手?
满腹的疑问在心中徘徊,苦涩的感觉溢满了整个腹腔。
画惜闭了闭眼睛,褪下衣衫,锋利的刀尖就这么直直的朝着白皙的胸口扎进去……
“刺——”的一声,剑入皮肉的声音。
她却只是感觉到了微末的疼痛,远不如那****答应连玉时,那个“好”字扎在她心头的痛楚,甚至比不上她看着他远远离开的背影。
滴滴答答的鲜血流下来,画惜的脸色渐渐苍白,茫然的看着那碗里的红色液体。
眼看着够了半碗,她抬手想要给自己止血,只是这才想起忘了止血的工具,只好拖着这身子在里面四处的翻找。
外面的离御等了半响也没有听到声音,蹙起眉,“画惜,你在里面吗?”
“恩,我找止血的伤药。”
门口的声音似乎径直了片刻,继而突然“砰”一声将门撞开,画惜连忙将衣服拢好,怒瞪他一眼,“谁让你进来的!”
离御冷嗤她一声,“你知道哪个是伤药吗?”
“那你进来之前不能先说一声?”
“时间紧迫,忘了。”
“……”
画惜皱眉站着,红色的血液顺着衣服全部映到外面,离御没有再药炉中的草药里给她找,那些药的效果远不如已经配制好的金疮药有效。
“我出去赵丫鬟来替你上药,你先在榻上坐会儿。”
“不必了,这么点小伤,我自己就可以。”
离御见她分明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冷笑一声,“我告诉你,若是在我还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死了,我就当你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男人我也不会放过!”
“……”
她茫然的抬头看他,“我都说了,我自己可以。”
又不是不肯上药,也不是寻死觅活,他突然这么生气干什么?
画惜十分不解,离御拂袖离开。
不一会儿就有个小丫鬟进来,无论如何都要替她上药包扎,她也不再拒绝,反正最初也只是不想麻烦别人而已,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理由。
……
就这样,画惜每隔几日就要贡献自己的心头血。
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身子看起来也是一天比一天纤瘦,哪怕用各种上好的药材与补品来进补,还是无法让她的身体恢复到初时那般。
离御甚至让她停止供血了半个月,可她还是那样不见好转。
后来他才知道,她的病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上,心有郁结、气血不畅。
哪怕是再多的补药和食物,也无法让她好起来。
第1722章 他并没有要关心的意思
离御后来索性也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再三提醒她,若是敢坏事,就要那个男人陪她一道,也算是给她最后的恩德,让他们做一对鬼夫妻。
画惜倒是也将自己照顾的好,除了脸色始终苍白,身体日渐消瘦,其他倒是不见什么病。
……
一年后。
权非逸找了画惜整整一年,可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其他几个国家他也都去找过,甚至自己也离开过东临,可是漫无目的的根本找不到人。
他想,她是不会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的冷却,他不知道心底还残留的感情和执念到底是什么,恨意多一点还是爱意多一点,兴许他曾经在意的东西在她看来不值一提吧。
“表哥,今日我要与那陈家小姐出去,你也一道来吗?”身旁正在用膳的女子突然开口。
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同女孩子出去,我来做什么?”
连玉似乎有些委屈,“可是我就想跟表哥一起出去啊,若是一个人,那多无趣。”
权非逸本想反问她一句哪里是一个人,不还有那个陈家小姐,不过料想她肯定又能找出别的理由来,便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好。”
连玉顿时眉开眼笑,拉着他的手出去看热闹。
只是看向别处的时候,那双眼睛里,却又闪过淡而凉薄的冷意。
其实她很清楚,表哥对她这般不是为了其他什么,而是因为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若非如此,只怕他还是不会愿意多看她一眼,只怕他还是会苦守着那个女人回来。
尽管,画惜再也不会回来了。
……
入秋的天气还是很暖和,到处都是金黄的树叶,大街上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陈小姐见她出来逛街还带着权非逸,很快就联想到自己曾经在很多人面前讽刺过她,说她成日就知道缠着四王爷,却不想四王爷心里宁可惦记着那个青楼女子,也不肯要她。
如今********,想必是炫耀来了。
她微微的笑了笑,快步迎上去,“四王爷,连小姐。”
“陈姐姐不必多礼,我表哥不会计较这些东西的。我们快去茶楼听戏吧。”
“好。”
陈小姐只能点头,局促的跟在这两人身旁。因着有四王爷在,她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几乎所有连玉说的事情她都只是微笑着说好。
权非逸自然也看出来,不过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他并没有要关心的意思。
三人一同来到茶楼,坐在最好的雅间里听着下面的唱词,酒水充足、点心精致,一切都本该是闲暇时分最好的消遣方式,只不过这雅间里的氛围却尤其的冷。
权非逸是不想说话,陈小姐是不敢说话,所以整个过程要么就是连玉在说,要么就是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能听到底下唱戏的音调。
“各位,各位!”
班主上台道:“接下来就要请出我们班子新来的当家花旦,她这功底,乃是绝妙!”
第1723章 她根本追不上他……
“新来的当家花旦?”连玉小声附和着,“表哥,你说那位花旦会生的漂亮吗?”
“能当上花旦,大多不会太丑。”权非逸淡淡的接话道,“何况这班主出了名的重人色相,若是对方生的不好,只怕他也不会要人家进来。”
连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说着,突然看了陈小姐一眼,“听说陈姐姐从前有个未婚夫,就是被花旦勾搭走的。说起来这些唱戏的长太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事,陈姐姐你说呢?”
陈小姐皮笑肉不笑的牵动一下嘴角,“连小姐知道的可真多。”
说起来,她跟那个被勾搭走的未婚夫可是连面都没有见过,只是这门亲事刚说上,那个男人就为了娶个唱戏的要退婚,男人家里虽然起初不答应,可也挨不过儿子的再三请求。
突然,底下一片叫好之声!
原来是那花旦已经上台,丝竹之声响起,那花旦也清了嗓子准备开唱……
可是当雅间中三人的目光聚焦在底下,连玉的脸上蓦然闪过惊骇的冷芒,而权非逸更是呼吸一滞,不小心徒手捏死了正在手中的茶盏!
那个女人,是……
随着唱腔在底下缓缓散开,所有人的叫好拍手声也逐渐停下来,专心致志的听着她唱戏,连玉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好几次没敢将目光落在身旁的男人脸上。
她不敢看,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或许就会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全部消失!
权非逸手心里的茶盏被捏碎之后,却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掌心仍在用力,那些碎掉的瓷渣就这样慢慢慢慢的嵌入他掌心里的肉里,逐渐的凿出深刻的痕迹。
鲜血淋漓!
“啊——!”陈小姐惊呼一声,震惊的看着他手里滴落的血。
连玉这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那人掌心完全破了,她担忧不已,“表哥……”
可是话音未落,男人却忽的站起来。
“表哥,你要去哪儿啊!”
连玉在后面想要追她,可是他走得太快,连个眼神也不给她,她根本追不上他……
这样的场景,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小姐似笑非笑的朝着连玉投去一瞥,对上她落寞的眼神,双眸微微眯了起来。
“连小姐说的没错,花旦长得太好看果然不是什么好事。看来不只是我那没长眼睛的前未婚夫喜欢这种调调,就连四王爷也是个正常男人,不能免俗呢……”
“你……”连玉气得脸色铁青。
可是对于陈小姐的话,她却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表哥确实是当着她的面,没有留下半句话就去找另一个女人,完全将她抛之脑后!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桌布,“撕拉”一声,不仔细就给撕碎了!
……
权非逸匆匆忙忙的下楼,不由分说的闯进戏班的后面,脸上的冰冷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众人惊讶的看着他,想要劝阻他这里不能进,可又被他那种气势吓退……
第1724章
权非逸好不容易找到那道身影,生怕自己会再次错过,所以哪怕已经走进这个地方,可是彻底找到她之前,他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荒芜,甚至隐隐抽疼着。
当她终于走到她的面前,女人的铜镜里倒映出他的身影,她似乎愣了愣,然后抬头看他。
见到他的时候,没有诧异、没有震惊,也没有那么多像他一样的爱恨情仇深深绞在眼眸深处,唯独一抹平静的带着几分好奇的注视着他。
“客官,您这是……”
她的语气是询问,像是完全不认识她。
可那张脸,分明是他日思夜想、****夜夜都深刻的思念着却又恨意满腔的女人。漂亮又清冷疏离,与记忆深处偶尔甚至不敢回忆的脸完全重叠起来,一模一样。
权非逸的怒火骤然涌上,她既然回来了,竟然还敢假装不认识他?
“画惜,你竟敢……”
他咬牙切齿,可又说不出剩余的话,菲薄的唇冷冷抿成一条直线。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似的,看着这张脸,他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速度都不同寻常,只觉得所有的百般隐忍也忍不住那股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只觉得……
他千丝万缕道不尽的心思,她却怎能这般看着他?
完全不认识,不认识。
“你还想装吗?”男人手突然一下子掐住她的肩胛,字字句句都像是从喉骨中蹦出来的,咬牙切齿,“你以为装作不认识本王,就能侥幸再有一次逃脱的机会吗?”权非逸冷笑一声,“本王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
她依旧茫然如斯,轻轻的眨了眨眼,“本王?难道客官您是王爷吗?可是我……”女人眸色清明又迷茫,没有丝毫装蒜的成分,“我们难道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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