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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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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实在是太大,所有人的嘴都几乎塞得下一个鸡蛋。
要说这女人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他们自然不信,毕竟她都在四王府这么长时间了,四王爷又不是不行也不是断袖,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对她做过?
可是做就做了吧,东临的民风还是挺开放的,现在这要说怀了孩子又是什么鬼?
这,这这……简直了!
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传入耳中,祁尚书气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还好祁夫人在旁扶着。
祁玉死死瞪着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王爷,您可别信口胡说,诬赖我的未婚妻!”
“本王有没有信口胡说,问问你身边这女人就知道了。”
红绸始终被她握在手心里,到现在,她还舍不得放开!
权非逸狠狠盯着她,灼灼的视线几乎可以透过那红盖头射到她的脸上。
“刷”的一下!
画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了自己头上的红盖,“王爷如此玷污我名声,可有什么证据?”
她眸中泛红,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甚至渗出丝丝刺目的猩红。
权非逸心中一痛,脸上却不起波澜,“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每日都在本王的床上,就连成婚之前还刚刚与本王恩爱缠绵过,难道这些你都敢否认吗?”
其实这些根本说明不了问题,更不能说她就有了孩子,可是如此露骨的话说出来,饶是喜堂中见惯了风月的男人们听起来,也觉得游戏面红耳赤。
别看这四王爷平日里正经的一塌糊涂,没想到说起这种话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画惜气得险些没哭出来,“权非逸,我有没有孩子,找个大夫来看看就知道了!”
“可以,你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只是顿了片刻,他却又补充道:“不过现在没有,也不代表一个月后不会有。既然前几日我们才刚刚行过房事,那很有可能这脉象要在个把月之后才能显现出来,你说呢?”
第1822章
他的嘴角是肆意扬起的笑容,恶劣的让人忍不住狠狠给他一巴掌。
而画惜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终究还是丢了手里的红绸,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狠狠抽了他一个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她红着眼睛,隐忍着始终没有掉眼泪,可是那双眼睛却诉说着无比的痛楚与恨意,冷冷的瞪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最痛恨的陌生人。
她真的,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恨过谁。
哪怕是连玉、哪怕是青儿,她们一个恨不得将她弄死才能待在权非逸身边,无时无刻不在陷害她,另一个甚至假冒了她的脸来接近这个男人,可是对于她们,她只有厌恶。
那是一种不屑的厌恶,却没有如这般的恨。
她是真的恨死这个男人了,为了他,她就要死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可是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诋毁她,恨不得将她所有的退路都毁了才好。
“你是不是非要看我死了才肯罢休?”画惜死死的咬着唇。
权非逸微微一震,心底密密麻麻的滋生出难以言喻的痛,他怎么会希望她死,他只是……
“画惜,你回到我的身边。不管是连玉还是其他人,都不会再有。只要你回来,恩?”
那场婚约就如一个笑话,曾经的口头承诺,如今的口头解除。
说来说去,都比不过她一个憎恶的眼神。
“只要你回来,往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不要的我都会替你抹灭,好不好?”
这样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卑微的祈求。
众人都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局面,明明刚才这位王爷还恶劣的要命,现在竟然生生转化的如此温柔体贴,活脱脱变成一个情种似的。
画惜冷笑,“那我要你死,你也能去死吗?”
她这话说出来,众人又是一片唏嘘。
“你多少次说过不再伤害我,可你又伤了我多少次?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信你吗?”
权非逸眸色一暗,“是,你不信我也是应该的。可是画惜,我今日必须带你走。”
画惜却比他更加坚定,“我不会跟你走,无论如何。”
明明是新娘与新浪的婚礼,可眼下,这场婚礼却几乎变成一个笑话,变成了新娘与另一个男人之间的相爱相杀。
众人看着新郎和祁尚书的眼神都不由变得同情,祁尚书险些没有气晕过去。
祁玉走过来牵着画惜的手,脸色森冷的看着权非逸,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了阴鸷的狠戾,“王爷既然连圣旨都敢违抗,一定要搅和我这场婚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他们两两交握的手,权非逸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当场把祁玉撕碎的冲动。
“本王也很想知道,你要如何不客气。”
“来人——!”
祁玉忽然发出一声冷呵,喜堂外面突然涌进来一大群的便衣侍卫。
那些侍卫根本不是祁府的家丁,倒像是专门刺杀的刺客,更类似于江湖上的门派杀手。
第1823章
虽然他们此刻穿着统一的服饰,可是祁尚书知道,这根本不是他们的人!
他看着祁玉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为何会是这样?他的儿子,为何突然如此陌生?
“王爷,祁玉敬重您是王爷,若是您现在离开,我也不愿在这样的大喜日子与您大打出手。可您若是不愿意,那也别怪祁玉!待事后,祁玉自然会去跟皇上请罪!”
权非逸缓缓的勾唇,一声冷笑,摆明就是对此不屑。
“画惜……”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却立刻别开视线,那种冷漠远比这百人千人的对立更令人心寒。
祁云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外面那一片的杀手,“祁玉,你别冲动。”
“我知道堂兄与四王爷关系好,可现在冲动的人不是我,而是四王爷!若是堂兄能够劝说四王爷离开,我自然也不愿意在这样的好日子大打出手。”
“你……”
若是他能劝得动那块石头,又怎会让事情演变成这个局面?
喜堂中的人都有些晃神,这么多的人,四王爷只怕是讨不了好啊!
“拜堂礼继续!”祁玉一声令下,司仪与祁尚书面面相觑。
“慢着!”这一次出声的是祁尚书,脸色铁青,“祁玉,你当真要娶这个女人吗?”
“爹,儿子早就说过,此生非她不娶。儿子与她的婚事是皇上所赐,事到如今早已没有转圜的余地,难道连您也想妨碍儿子找到自己的幸福吗?”
“你,你……这件事我会去跟皇上请罪,但是我们祁府,接受不了这样的儿媳妇!她的肚子里,说不准还有四王爷的孩子,你没听到四王爷说的吗?”
“那是四王爷故意诋毁她!”
“可她成亲前几日还与四王爷行床笫之事,你问她,这是不是真的!连她自己都没否认!”
“爹,她是我的妻子,请您不要和外人同气连枝!”
“我不承认!我告诉你,今日你要是执意娶她,那就,就……”祁尚书的话说到一半,摇摇欲坠的倒下去,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祁夫人赶紧让人来扶着他,深深的看了祁玉一眼,“孩子,你就听你爹的吧。从小到大你都没让我们操过心,为什么要对这件事如此固执!”
画惜闭了闭眼睛,“祁玉,我们……”
她可以面对权非逸的诋毁和冷言冷语,可以无视外界一切的流言蜚语,哪怕再难听的话她也可以不在意,可他们是祁玉的家人。
如果她是真心喜欢祁玉也就罢了,偏偏她只是在利用他。
所以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能让祁玉为了她这个命不久矣的人,失去他的家人。
“画惜!”祁玉狠狠盯了她一眼,“我不准你说话!这些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别说话!”
好不容易他才走到这一步,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爹,娘,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要娶她。”
他口气咄咄的道:“如果你们还想要我这个儿子,那便接受这个儿媳妇。”
第1824章
祁尚书痛心疾首,“言则,若是我们不肯接受这个儿媳妇,你就连爹娘也不要了?”
“爹,请恕儿子不孝。画惜是儿子这辈子唯一要的女人,若是您和娘不能接受她,那……”
“够了!”祁夫人冷冷打断他。
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听到。
她狠狠瞪了画惜一眼,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画惜眸色微闪,“祁玉,真的够了。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们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祁玉冷笑,“我不准。”他的语气近乎偏执,邪佞的脸上遍布着阴狠毒辣的气息,甚至比权非逸那种固执更令人觉得心惊,“今日除非是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他带你离开这里!”
画惜脸色一白,他又道:“来人,给我把四王爷请出去!”
他抬手示意所有的遍布在外面的打手上前,画惜心中一紧,却被他紧握着手往后退去。
“画惜,你要在我的身边,永远在我的身边,知道吗?”他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重复低语。
“祁玉你怎么了?”画惜惊恐的看着他,她觉得这男人就像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一样。
“没事,我没事。只是刚才的变故让我忧心,我怕自己不能跟你在一起。你应该知道的,我有多在乎你,所以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知道吗?”他执着的看着她的眼睛。
画惜觉得他真的有些疯了,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下一秒,他却把她抓的更紧,脸色悲恸却又阴沉,“画惜,你要走吗?是不是他们都不让我们在一起,所以你动摇了?所以你也想离开我了?”
“没,没有。”她摇头,不敢轻易惹怒他。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不会的。”祁玉脸上这才重见笑容。
他们两个站在原地,画惜这个姿势与其说是被他牵着,不如说是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弹。
红盖头从她的手中飘落,权非逸眸色微闪,弯腰捡起。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的杀手闯进来,锋利的长剑冷冷朝他刺过去。
眼看着那一剑就要刺中他,画惜瞳孔骤缩,呼吸也凝滞了。却见他在这个时候骤然转身,将红盖放进胸口收好的同时,单手就将杀手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
以一敌百,他一人为一女人战斗!
祁云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堂弟,“祁玉,这好歹是皇上的亲弟弟,当今四王爷。就算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也不能仗着皇上圣旨就这样找人围攻他!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堂兄何出此言?刚才在场的宾客都应该看到了才对,我几次三番劝说四王爷离开此处,偏偏他就是不肯,圣旨要违抗圣旨强行带走我的未婚妻子,我的朋友们这才会出手。”
祁玉的脸上不再是过往那种温润如玉的君子风气,隐隐透着一股邪气阴狠。
“堂兄应该知道,如果不是我这些朋友们拦着四王爷,那四王爷一旦带走我的女人,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
第1825章
“畜生,你给我住手!”祁尚书指着他有气无力的怒骂。
“让他们住手!那是皇上的亲弟弟,就算他当真抗旨,皇上也不会对他如何!哪怕皇上要对他如何,也不是你该插手管的事情!现在你做出的此等行为,根本就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祁尚书说的没错,这些事,也正是祁云所担心的。
虽然权非逸是他的好朋友没错,但是他却不担心这男人违抗圣旨真的会出什么事,反倒是这个堂弟,如今竟敢找了这么多人来刺杀当朝王爷,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为了个女人,哪里值得?
“祁玉,我们快拜堂吧!”画惜看着那个以一敌百的男人,突然开口。
众人皆是一愣。
在这个时候,四王爷为她如此大打出手,她竟然还想着拜堂?
这种女人也太没心没肺了吧!真不愧是青楼出来的。
唯有祁云深深看了她一眼,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只怕是想让那个男人知难而退。
她也是为了四王爷好吧?
“画惜,不用急。”祁玉冷声道,“待我们先解决了这个捣乱的,再继续拜堂不迟。”
“怎会不迟?错过了吉时,定会一辈子不顺。”
祁玉被她这么一说,这才紧张起来,“好,那我们立刻拜堂!我这就让礼仪官继续!”
“画惜——”
远远的,大战中的男人传来一声低吼,“你以为拜堂就有用吗?本王现在就告诉你,别说你只是跟这个男人拜堂,哪怕你现在就躺在他的床上,只要本王不死,就一定要将你带走!”
“如果你带走的只是一具尸体呢?”
她此话一出,权非逸陡然一个失神,方才还骁勇善战的男人就被剑锋划伤,带出鲜血!
画惜的脸色陡然大变,“祁玉,你非要在大喜之日见血是不是?”她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你让他们停下来,我已经答应跟你继续拜堂了,你还要做那些有什么意义?让他们住手!”
“好。”祁玉微微勾了勾唇。
哪怕他知道,她是在担心那个男人!
“来人,住手!”他命令道。
外面的杀手纷纷停下来,画惜立刻朝着权非逸吼道:“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的!现在你就给我离开这个地方,听到没有?”
“你不是问我,若是带走的只是一具尸体呢?”
权非逸勾起唇角,笑如春风,“你生是本王的人,死也是四王府的鬼——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
画惜的身体狠狠晃了一下,眼看着男人就要朝她走过来,祁玉突然放开她,大步走过去。
权非逸以长剑指着男人的胸前,“滚开。”
祁玉冷笑,“四王爷要想过去,除非是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你以为本王不敢?”
男人眼中是睥睨一切的傲然,充斥着浓浓的不屑与傲慢。
“怎会?”
“那就立刻滚开!”
“王爷,您动手吧。”
权非逸眯起眼睛,眼中陡然闪过一抹凌厉,那剑直直朝着男人胸口刺了下去。
第1826章
“刺——”的一声,是剑锋没入皮肉的声音。
他没有什么不敢,从来都是无所畏惧。谁要是敢当着他去找画惜,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祁玉!”
画惜猛然跑过去,祁玉回头冲着她笑。
可是猝不及防之间,外面却有刺客走进来,祁玉抽起那人手中的剑,对着权非逸刺过去!
这样的变故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提前料到,就连权非逸亦然。
所以那剑便更加深的刺入权非逸身体里。
众人都以为,这件事会以祁公子的受伤告终,都以为四王爷会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带走,今日的婚礼会成为一场闹剧,一场笑话。可是谁都没想到,方才受伤的祁公子竟然会突然对着四王爷举刀,甚至在刹那间扭转局势将四王爷伤的更重……
鲜血喷涌,画惜一下子傻在原地。
她呆呆的看着他胸口那柄剑,一时竟忘了她的本意是过去看祁玉的伤。
喜堂上的人手忙脚乱,立刻要过去搀扶两位伤者。
祁玉大声的道:“今日祁玉以下犯上,是祁玉是错,与旁人无关。实乃四王爷欺人太甚,抗旨不尊在前,不听祁玉的劝告在后,甚至对祁玉大打出手。祁玉所做的一切只是为求自保,保护自己、也是保护自己的女人,所以圣上若是有什么要怪罪的,那就怪罪吧!”
原来他刚才走到权非逸的面前,故意让权非逸刺下那一剑,是为了这个!
祁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四爷,回去吧。”祁云扶着权非逸,深深的看了画惜一眼,却只见女人神色怔愣似乎好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你伤的不轻,已经无力再战。这个女人不会属于你。”
权非逸冷笑,“除非是本王死了。”
他将身体里的剑拔出来,掌心对着锋利的剑锋也变得血肉模糊,就这样走到画惜面前。
祁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
权非逸用力拉着画惜的手,她刚想挣扎,便听他道:“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正好现在机会来了,我一手挟持着你一手还挟持着祁玉,只要你给我一刀,一切都会结束的。”
除非他死,否则不会放手。
可是如果她真的那么想让他死,那便死了一了百了吧。
画惜又是狠狠的颤抖,嘴角鲜血斑驳,失神的道:“你们都是疯子……”
她到底做错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的手捂在他的胸前,哪里敢用力,更别提是直接杀了他。就算刚才说的再恨,就算放的话再狠毒,可是她什么时候真的能对他狠下心来?
这场闹剧,眼看着就要结束,却不想,变故再次发生——
外面早已被祁玉喝止的杀手们,突然有两个,朝着权非逸奔来。
祁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四爷小心!”他疾呼一声。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只看到原本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缓缓倒下来。
画惜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听到,只是凭着本能,替他挡剑……
第1827章
确实,她只是凭借本能而已。
但凡她想一想,或者由于一秒,就会来不及。
那两剑分别是朝着男人背后两边去的,此刻全部都横在她的胸口,一边一剑。
鲜血淋漓的痛。
祁玉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仗着权非逸不敢真的杀了他,他只是怕画惜真的被这个男人带走了去,所以才会让外面的杀手出手。
可是他没想到,画惜会去挡。
他明明刚才还听到画惜说,恨不得要这个男人死。
为什么?
“画惜……”
祁玉刚要上前,就被祁云拖住,甚至其他所有人都来拖着他。
院子里的杀手是听他的没错,可是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一时竟也不敢再发号施令。
这个女人疯了。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明明要嫁的是祁公子,明明口口声声说着恨四王爷,可是现在……
事实仿佛狠狠打她的脸,响亮的耳光。
权非逸抱着她,发疯一般的往外冲出去,“画惜,你别怕。本王带你回府,立刻会好的。”
“别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不断的重复,也不知怕的到底是她还是他。
画惜觉得自己大概就要死了,如果能这样死掉,其实也……好像并不好。她还是为了他死的,他还是会同样的懊恼和自责,她所做的一切终究还是白费了。
呵,要不怎么说命运弄人?
一步错、步步错,到最后竟又让一切回到原点。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喜欢的,我往后碰也不会碰……不管是谁,连玉也好、祁玉也罢,我们以后都离他们远远的,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男人一声声一句句都钻入她的耳中,她觉得烦躁,便闭上眼睛。
靠在他的怀里,外界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离她越来越远。
……
权非逸起初抱着她到了医馆,可是所有的大夫都只有一个结论:药石无灵。
他最后才将她带回四王府,却不料帝王竟也在随后出现。他不知道皇兄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管是谁去禀报的他都不怕,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救画惜。
“皇兄,救她!”
“朕将她赐给祁玉,你为何要去抢亲?”
权墨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她不会如此。”
“臣弟知罪。不管皇兄要如何处罚,臣弟都愿意接受。只求皇兄可以救她一命。”
“朕救不救她,与你无关。”男人冷冷的道,“就算当真救她,也不是为了你。”
权非逸苦笑,“臣弟明白。”
只要救她,便好。其他的,究竟是为了谁,他统统都可以不介意。
权墨栩走到画惜身旁,替她把脉时,眼风突然一眯。
见他神色陡然凝重,权非逸紧张的道:“她怎么了?”
“药石无灵。”
男人薄唇缓缓吐出四个字,权非逸重重一震。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他们都是庸医!可是现在,连皇兄都这么说!
第1828章
皇兄是他见过的医术最好的人……
“皇兄……”
权非逸突然朝他跪下来,如果说前两日跪下求这个男人是为了求他不要将画惜许配给别人,那么今日,就是第二次,是为了求他救画惜的命。
“臣弟知道错了。”
“不是朕不肯救她,她现在的伤只是皮外伤,虽然伤口很深,但是……”
权非逸震惊的看着他,“但是可以救?”
“是,可以救。但是她身上致命却是蛊毒,原本就只剩下几个月的寿命,加上今日这场外伤,已缩短成半个月。就算现在治好了她的外伤,剩下的蛊毒也是无解,终究逃不过一死。”
蛊毒。
对,没错,她如今要靠着离御的血和功力才能活下去。
权非逸激动道:“皇兄,她不会死的。离御的血可以救她,只要一直给她喂离御的血……”
男人哀悯的看着他,“四弟,节哀顺变。朕会让太医过来,替她包扎。”
“不……”
权非逸胸口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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