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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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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非逸叹了口气,“我想给你最好的大婚礼仪,而不是随便吃个饭行个礼。如果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告诉我,不要如此随便的对待我们之间仅有的一次大婚,恩?”
  她想告诉他,不是随便,只是她本来就不认识什么人,外面的人大多是想看热闹的,根本没有必要找他们来。只要跟自己关系亲近的一起吃饭,便已经很好了。
  但是看着他殷切诚挚的眉眼,她却又说不出那些话来,“那,你想请哪些宾客?”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娶了你。”他温柔的勾了勾唇角。
  “傻瓜。”她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你才是傻瓜。旁的女人嫁人的时候,恨不得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何不要?”
  她眯起眼睛微微的笑着,“我的幸福有我自己知道就好了,不需要其他人来分享。”
  或者说,由自己在意的人分享就好,不需要无关紧要的人掺和进来。
  权非逸轻轻的将她的头发抚过,修长的指节缱绻的落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薄唇缓缓的晕染开潋滟而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秀美微蹙拍掉他的手,“好啊,你不怕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就好。”
  “不怕,别人羡慕我还来不及。”
  她越是不让他捏,他就越是像上瘾了一般,非要揪着她的脸,“想当初玉宇琼楼的惜姑娘何等绝色,旁人想看一眼也近不了她的身,本王却如此荣幸将她娶回来。”
  画惜轻轻的笑出声来,嗓音如银铃般悦耳。
  其实她笑起来,也像是个孩子。
  权非逸这般想着,心底更加柔软起来,“画惜,说真的,你今年多少岁了?”
  “不知道啊。”
  她的表情很是认真,不像有假,权非逸忍不住微微蹙眉,“你多少岁都不知道?”
  “我不是与你说过吗,从小我就是被皇上捡回去的。”说起这个,她倒是也没有多少伤心难过的意思,只是权非逸心里挺内疚的,无缘无故提起这些。
  他轻轻的抱着她,却听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过按照离御的说法,似乎是十九。”
  女人眉目皆是笑意,权非逸狐疑的看着她,“什么叫,按照离御的说法?”
  她吐了吐舌头,好像说漏嘴了。
  其实说起来,这男人到现在都不知道离御究竟是谁呢。
  “那我如果告诉你,你不准动怒,也不准想着报仇。”


第1843章

  “你先说。”权非逸不上她的当。
  “不行,你先要跟我保证,听完以后就当没有听过,否则我不告诉你。”她还是坚持。
  最终还是权非逸妥协,“那你说,我尽量不生气。”
  他隐隐觉得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听,可又怕她当真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其实,我跟离御好像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画惜缓缓叙述道:“我们都是南疆人,是他找到我将我带回去的,不在你身边的那一年,我就是跟他回了南疆。所以按照他的说法,我应该就是南疆那边的圣女,今年应该是十九岁。”
  “你跟他在一起?”男人敏感的捕捉到重点,“他怎么找到你的?”
  “咳……”她轻咳一声,掩饰的道,“就这么找到的呗,还能怎么找。”
  “那他为何,没有好好的保护你?”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画惜说了一半,突然又不敢继续把离御的事情告诉他,谁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便想着扯开话题,“人家又没有义务要好好待我,我只是他……”
  “画惜。”权非逸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打断她的话。
  “我只知道一年前给我解毒的药是别人给的,却一直没有问过你到底是谁给的。我以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现在……你可别告诉我,那个给你药将你带走的人呢,就是离御!”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英俊的脸上刹那间乌云密布,双眼愈发冷厉阴沉,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给你下的蛊毒!”
  画惜不想再骗他,“权非逸,你答应过我不会生气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真是他?”男人咬牙切齿。
  “就算是他,可不管怎么样人家确实是救了你。”她急忙道,“当初我们素不相识,就算他要交换条件也是很正常的,现在他也已经后悔了。你不要冲动,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权非逸一下子抱着她站起来,然后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眼看着他迈开大步就要走出去,画惜心中着急,立刻起身去追,“权非逸……”
  “啊——”
  身后一声类似痛呼的声音传来,权非逸蓦地停下脚步。
  他立刻朝她奔过去,“画惜,怎么样?是不是哪里弄疼了?”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好好的站起来干什么!”
  画惜其实也没那么疼,大约只是想留下他,所以半真半假而已。
  她立刻勾着他的脖子作势靠入他的怀中要他抱着,“还不都是你,谁叫你突然抛下我。”
  “我哪里是抛下你?”男人怒道。
  “你本来好好的抱着我,突然就将我放下,难道这还不叫抛下我?”她声音娇软,怎么听都是惹人怜惜的撒娇的意味,让人不忍心反驳。
  “惜儿,我不是抛下你,只是……心疼,愤怒。”
  他原本只是看离御不顺眼,因为那个男人总是在她身边晃。


第1844章

  可是现在,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
  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男人!
  画惜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想报仇。可是权非逸,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何况这么长时间都是离御在替我续命,难道你还真要去杀了他不成?当初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
  她自愿付出一切,只求保住权非逸的命。
  她有自己所求,离御也有他自己所求的,所以不能怪离御,真的不能。
  这些道理,权非逸又何尝不懂。可是懂归懂,他又哪里控制得住自己?
  “画惜……”
  为何,她就如此苦命?
  权非逸紧紧的抱着她,“你怎么这么傻,为何什么都不告诉我?”女人娇软的身躯倚靠在他的怀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会过的很好是吗?”
  若是他当真到她死的时候都一无所知,哪怕是不怀揣着对她的愧疚活下去,他也会带着对她的恨活下去,难道她以为这样恨她一辈子,他就能好过吗?
  他唯一想要的,不过一个她而已。
  求而不得的滋味,硬生生错过的滋味,远比她想象中难受痛苦的多。
  “是,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画惜苦笑,“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执着。”
  而且阴长阳错,他最终还是知晓一切。
  权非逸瞪了她一眼,“我当然执着!”他想起这个就觉得恼怒,“要不是我一直在执着的强求,你现在早就跟其他男人跑了,哪里还会嫁给我?”
  画惜见他终于不再纠缠离御的事情,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抱我去竹林吧。”
  她在他怀里撒娇,让他的怒火也消了大半,“好久没有听你抚琴了,今日抚琴给我听吧。”
  权非逸轻声哼笑道:“你差遣起人来倒是越来越顺手了。”
  “那当然。”
  她眨眨眼,“你不是我的未来夫君吗,我若是还跟你假惺惺的客气,那得多虚伪啊。”
  权非逸,“……”
  这个女人!
  他蹙眉微瞪她,心里对离御的事情还是放不下,真想把那个男人剁碎了扔去喂猪!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自己才是那个最最源头的罪魁祸首。
  如果要死,他首当其冲。
  权非逸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有朝一日她离开人世,他也会陪着。
  她生,他生。
  她死,他死。
  这一年多的时间本来就是她用命换来的,如果她离开了,他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画惜……”
  “哎呀!”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惊讶的看着他,神色有些慌张,“权非逸,你放开!”
  “怎么了?”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满脸紧张。
  “你快放我下来啊!”她好像比他更紧张,抓着他胸前的衣襟道,“你昨天不是也中剑受伤了吗,为什么现在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将我抱来抱去的,你的伤口不会裂开吗?”
  “……”
  权非逸沉默片刻,抿着唇道:“你现在才想起来来吗?”


第1845章

  “恩,是啊。”画惜有些讪讪,“我是真给忘了,对不起啊,竟然还吵着要你抱我。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我们俩慢慢的一起走回去就好了。”
  “你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否则怎么会现在才想起来?”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要是真的裂开,刚才早就裂开了。你放心吧,本王命大的很,死不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样抱着你,很好。”这样抱着她就很好了。
  权非逸不给她半点拒绝的余地,依旧像是刚才来时抱着她那样将她抱回去,脚步沉稳,缓缓的往竹林里走了进去。那一架古琴横在那里,精致却显得有些寂寥。
  画惜有些惆怅道:“饭团离开以后,其实还有些想他。”
  “恩,皇兄已经在朝堂上公布他的身份了。”
  权非逸看着她道:“那就是皇兄的孩子。”
  画惜微微挑眉,“我就说,他与皇上和娘娘长都有几分相似呢。”她的模样看起来又高兴起来,“当初娘娘肯定受了很多的苦,那一年时间……也不知她经历了什么。”
  权非逸又忍不住瞪她,“你别总想着别人,谁能有你经历的多?”
  她总是这样将她自己的伤痛轻描淡写,却始终在同情别人,替别人着想!
  “好了,就这样,不提这个!”他不太高兴的将她放在竹椅上。
  “你这人,怎么我提起别人你都不高兴?男的女的都不行,那我是不是只能说饭团?”
  她好笑,他却气愤不已,“那臭小子,你也别提!”
  说起那臭小子他还不高兴呢,哪里像是他侄子,分明就是来找茬儿的!
  想起前些日子他跟画惜还没有和好的时候,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想偷偷将那小子从他们中间扔掉,那臭小子就能哭个不停,每每将她吵醒,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了!
  权非逸无语的道:“你说他是不是人小鬼大,还是这么小就能听懂我们说话?”
  “不可能。”画惜立刻摇头,“你别胡说了,那孩子才多大?”
  “……”
  恩,他也觉得不太可能。
  但是皇兄的孩子,没准儿就是个小异类呢?
  试弹的琴声在男人修长的指间缓缓流泻出来,权非逸找准了感觉,视线专注的望着身旁的女人,将这曲《凤求凰》奏的又是深情的缠绵悱恻,又是眷恋的凄婉动人。
  画惜慢慢的在竹椅上躺下,静静聆听着他指下的乐曲。
  很好听,只是不知是不是这乐曲太过悲伤,抑或奏琴之人的情感影响,她听着有些想哭。
  “你别弹了。”画惜突然打断。
  “怎么了?”男人一愣。
  画惜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脾气说来就来,抿了抿唇,努力压制了一下,“没什么,只是突然不想听你弹琴了,我们下棋吧。”又恨恨道,“这破琴的音律一点也不好听,我不想听。”
  “……”
  权非逸嘴角一抽。
  她竟然说,这上好的凤尾琴是破琴,还不好听?


第1846章

  权非逸本想揶揄两句,可是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模样,只好让人拿起过来。
  与此同时,让人将从外面回来的芜星找来,命他协同管家一道去准备一应的婚礼事宜。
  “对了。”在他要走的时候,画惜突然开口道,“芜星,你有空的时候,去玉宇琼楼走一趟。若是牡丹愿意的话,我和四爷成婚的时候将她一道请来。”
  她看了看权非逸,“可以吗?”
  男人蹙着眉点点头,“玉宇琼楼的人,不管是谁,只要你喜欢的,都可以一道叫过来。”
  她高兴的笑开,权非逸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倒是不用让芜星有空的时候再去。”
  芜星,“……”
  画惜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本王近日总是找不着他的人,想来应该是腿脚不听使唤,所以总往玉宇琼楼跑吧?”
  说着,权非逸还似笑非笑的往芜星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芜星,“……”
  画惜依旧不解,只是这不解之中,又缓缓的带上些许恍然,“你的意思是……”她突然脸色微变,诧异的看向芜星,“你跟哪位姑娘……该不会是,牡丹啊?”
  芜星跟牡丹在一起了?
  虽然从前有那么一丁点的苗头,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她完全没有再往那方面想了。
  权非逸勾着唇,对芜星道:“还不快回答王妃的问题。”
  芜星,“……”
  他真是倒的什么霉啊,突然就被严刑拷问了。
  “是,王妃,属下确实和牡丹在一起了。”他也不打算隐瞒,“而且我们已经打算成亲了,属下斗胆,若是王爷和王妃日后有时间的话,还请替属下和牡丹主持成婚仪式。”
  “这个我自然是愿意的,在玉宇琼楼的时候,我一直拿牡丹当妹妹看待。”
  她笑着说完,脸色突然又是一僵。
  可她的命很快就会终结,哪里还有时间替他们主持大婚?
  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她勉强笑着道:“芜星,若是那时候我还有空的话,一定答应你。”
  芜星有些茫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妃放心,若是您和王爷愿意答应的话,属下和牡丹会配合迎合您的时间。”
  他想,牡丹这么喜欢画惜,如果能请画惜和王爷来主持婚礼,那就算是完满了。
  至于时间上,哪里还有什么空不空的,肯定会调剂出来。
  权非逸自然察觉到画惜的不对劲,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敛去。
  “好了,你先退下吧。”他皱着眉对芜星摆了摆手。
  “是。”
  “如果离御今日过来,就告诉他,从今往后,画惜都不再需要他。让他不用来了。”
  “是,属下明白。”
  画惜瞪了他一眼,权非逸心底冷笑,哼道:“本王没要他的命已经很好了,你是不是想让他来这儿,然后看着本王与他大打出手把他给弄死?”
  “你这人……”
  画惜无语。
  ……
  芜星刚退下离开四王府,竟正好就看到离御过来。男人正要往里面走进来,就被他拦下。


第1847章

  “王爷说,今日起你不必再来。”芜星面无表情的道。
  这话可把离御说的,狠狠的心慌了一下,满脸紧张道:“怎么,画惜出事了?她怎么了?”
  芜星皱了皱眉,“王妃没事,但是以后你不用来了。”
  “她若没事,我怎么可能不来?”那个女人每日都要靠着她的血过活,他今天过来,就是想跟她商讨关于制药的事,如果将她的血混入药草制成药物,是不是她就不会突然发作?
  可是没想到,就被人拦下来了!
  芜星对于这些事并不了解,只觉得他这话无比的暧昧,“你别再肖想我们王妃!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们王爷了,若是你真心为她好的话,就别再来打扰她。”
  “你说什么?”
  离御神色诡异,昨日才被权非逸从祁府的喜堂上劫走,今日竟然就要嫁给他了?
  而且权非逸突然不让他进去,是不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继续跟芜星纠缠,立刻纵身以轻功饶开芜星!
  原本他的武功就要比芜星高,此刻猝不及防这么一下子,就更是让芜星追赶不及。
  他皱了皱眉,“来人,给我追!”
  若是王爷看到这个人,肯定会生气!
  ……
  芜星猜的没错,权非逸看到离御的时候不止是生气,简直要气炸了,整张脸都突然黑了。
  “你怎么来了?”他语气不善的道。
  “我为何不能来?”离御看着他身边好端端坐的女人,这才松了口气,“画惜,你没事?”
  “我有什么事?”画惜也觉得奇怪,不过都要怪权非逸没跟人好好说清楚,“其实是皇上给了我一些药,让我以后不用再靠着你的血和功力活下去。所以,四爷才会让你不用来。”
  离御的眸色深了深,“他们都知道了?”
  她点点头,“是。”
  权非逸现在看到他简直不顺眼到极致,原本看不到的时候他还努力让自己忘记,可是现在,却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了。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有脸关心她!
  “离御,如果不是因为你这样对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现在假惺惺的干什么!”
  离御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可是这愧疚很快就变成嘲弄的冷笑,“是,我是对不起画惜。可是我早就说过,谁都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唯独你没有!”
  他冷冷一哼,“我对她的伤害是身体上的,你对她的伤害是心理上的,都是永恒的磨灭不去的伤害。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权非逸微震,男人又道:“既然你说我在伤害她之后的关心是假惺惺,那你现在又是什么?难道也是假惺惺?”
  “你……”
  男人掌中内力凝聚,离御眯眸冷笑,亦是做出相同的动作。
  眼看着这两人竟要打起来,画惜连忙上前拦着。
  “你们别吵了,”她瞪了权非逸一眼,“权非逸,你怎么答应我的!”
  男人刚要开口,却听离御突然开口讽刺,“有件事情,恐怕你们还不知道吧……”


第1848章

  权非逸眯眸看着他,随后又看向画惜,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离御冷笑,“不只是你,就连画惜也不知道。”
  画惜也是一诧,“你在说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次,连玉陷害假装自己中蛊你的事情?”离御脸上是明显的嘲弄,嘴角淡淡的勾起一抹弧度,却莫名显得萧索,“那一次的蛊,源头是我。”
  “是你?”画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当时我并不知道她要那蛊做什么,我甚至不认识她,只是她拖了很多关系想寻一个类似的蛊,正好我手中有,所以我卖给她了。”
  也不是缺钱,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卖给了连玉。
  后来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劳师动众,竟需要这样的蛊,然后就来到这里。
  “追查我族圣女的下落,我一路来到东临京城,直到发生这件事,我才真正的找到你头上。画惜,当时我只是想看看她将蛊用在谁身上,没想到,会让我找到你……所以真要说起来,你今日之所以变成如此,也算是和她逃脱不了干系。”
  话到此处,画惜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
  她一直都只知道,离御千辛万苦在找她,就是我了找她制蛊。
  却不知,离御找到她竟还有连玉的关系在里面!
  当初离御只是跟她说了个大概,却没将这件事如此完整的告诉过她……
  离御冷冷的看向权非逸,“你若是当真如此后悔,不如就将你那好表妹找出来!就算这件事不是她直接导致的,可她当初设计陷害画惜,取了她全身的血却是真的吧?”
  “就我知道的她伤害画惜的事情,就有无数件!屡次落水被伤让你看见,就是为了分裂你和画惜之间的关系!甚至是此番画惜回京之后,她还在画舫节那日,找人将画惜推入水中!”
  画惜的表情越来越冷,紧紧抿着唇瓣。
  有些事,不提起的时候并不会觉得为什么,可是一旦提起,又是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昨日甚至是今日离御出现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可以为了权非逸放弃这段恨,毕竟他们之间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何必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可是现在,被离御这样猝不及防的提起,甚至知道当初自己被找到,也是因为连玉,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再次恨得咬牙切齿,就如同她前阵子刚落水的时候那般……
  那时候,她也是恨不得自己的武功立刻恢复,将连玉千刀万剐!
  和她一样的,是离御的表情,同样也是越来越冷。
  “四王爷,权非逸,如何?”
  离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锐的眸光直直朝他射过去,“你现在倒是别假惺惺的只会说你后悔了,倒是将你的好表妹叫出来,让她给画惜一个交代啊!”
  画惜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到他身上。
  她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却见男人僵硬的立在那里,面无表情……


第1849章

  她眨了眨眼,怔怔的看了他许久没有动,眼底的希望也寸寸燃尽,最后便淡淡的垂下眸。
  “离御。”
  画惜哑声道:“算了吧,都是过去的事。”
  她知道他舍不得,其实她也只是想要他一个表态而已,难道她真的能杀了连玉不成?
  可是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同时,却又纵容一个屡次害她的人。
  画惜深深的吸了口气,罢了,罢了。
  离御大怒,“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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