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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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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后两个字说得无比缱绻温柔,南浔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快活。
南浔最初的震惊之后,已经镇定下来了。
什么变态她没见过啊,还真不怕他这癫狂得有些不正常的模样,只是,前后反差太大了,心里难免有一些忧伤。
小白兔一不小心就变成小黑狼了。
南浔装作听不懂他口中的女人是谁,咳了一声道:“那就祝前辈早日心想事成。”
然后,她立马转移话题道:“前辈,说来也巧,我这次下山也是为了劫人。”
她特意顿了顿,本想着等他接个话再继续的,但见他只是沉默不语,便自顾自道:“我打算偷偷闯入青云派,将我黎风小哥哥劫走。”
青衣鬼面看了她一会儿后,复又转身捣鼓起那瓶瓶罐罐,终于顺她的意问了句,“你劫他做什么?莫非是这几年的男人都玩腻了?”
南浔欣赏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道:“我想他了,事实上,这三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他,当初他不辞而别,我很担心。”
青衣鬼面淡淡道:“若真如你口中所说那般想他,当初他离开的时候,为何不去找他?”
南浔一怔,顿时哑巴了。
不过她眼珠子飞快转了转,立马就嘟嘟嘴,委屈巴拉地道:“我当然想找他,可是那天晚上……
我原以为小哥哥虽然对我爱答不理的,但他心里至少对我有那么一丝丝好感,然而那晚之后,我才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是不情愿的。他放火烧了我送给他的宫殿,就那么不辞而别了。
前辈,你说,他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心!我对他那般好,为了给他找地狱火莲,我差点儿就死在万毒之地了,为何刚刚回去,他便给我一个这样的大惊喜?”
南浔说着说着,情绪变得无比低落,声音也低了下来,“我真的是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我这般吵闹的人,遇上他之后,要我每日坐在屋顶什么话都不说也好,只要能天天看到他。
我都做到这份儿了,他为何要将我的一片真心如此践踏?
自那以后,我便知道他跟其他正道人士一样恨我,我又哪敢去找他。此次下山,实在是心中思念过甚,忍不住了。”
过了片刻,青衣鬼面充斥着冷漠无情的嗓音响起,“在说别人践踏你的真心之前,你扪心自问,你所谓的真心到底有几分真假。”
南浔搅动着自己的手指,闷声道:“我都因为小哥哥害相思病了,如何能有假?”
青衣鬼面嗤笑:“你的真心便是一边想着你的小哥哥,一边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红衣罗刹的浪荡之名并非空穴来风,这几年你可没少掳男人。”
南浔翻了个白眼,“是没少掳男人,但那都是我的婢女干的,那些男人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碰了我就是猪。”
青衣鬼面呵呵笑了一声,显然没信这话。
两人的对话仿佛陷入了一种死循环,归根结底就是红衣的名声太臭了,她说的话可信度确实太低了些,青衣鬼面有理由不信她。
除非她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否则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可笑。
这可是红衣啊,声名狼藉犯案无数的魔教妖女,你若不玩男人,又千方百计地掳走那么多美男做什么?吃饱了撑得?
南浔气恼地跺跺脚,将脚上的银铃铛踱得当叮当直响。
“反正我只爱小哥哥一个,我这次就是要去青云派偷人,然后让小哥哥娶我!”
青衣鬼面冷冷地道:“娶你?呵,你觉得,你这般身心不干净的女人,他愿意娶你?”
南浔瞥他一眼,“你怎知他不会娶我?我肯为他放弃魔教红护法的身份,肯为他从此洗手作羹汤,只要他愿意,我可以放弃一切。”
青衣鬼面砰一声将手中的药瓶子放了回去,转过身,冷嘲连连,“你自己放荡够了,腻味了,便想从良了,但别人凭什么在原地等你?你以为你是谁?”
南浔慵懒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露出那漂亮的曲线,风情万种地娇笑一声,道:“凭我是天生尤物的红衣啊。”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自恋了。
青衣鬼面的目光自她火爆的身段上掠过,这次不避不让地落在她红纱下隐约的雪白肌肤之上,笑得有些凉薄,“在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面前露出这般姿态,你果真淫荡……”
“那前辈想跟我来断露水姻缘么?”南浔冲他眨眨眼。
青衣鬼面听到这话,目光一凌,五指陡然成爪,朝她脖子掐了过来。
南浔反应灵敏,很快躲开,笑吟吟地看他,娇嗔道:“哎呀,我只是开玩笑的,前辈你当真了啊?我心里只有小哥哥一个,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干那种销魂事儿呢?”
“红衣,我真想杀了你!”男人那成爪的五指狠狠握成了拳,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儿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
南浔咯咯笑了起来,“那前辈倒是先治好我的相思病再杀啊。再说,你舍得吗?”
第626章 打赌,真心断肠丸
所以南浔这人啊,一旦有恃无恐起来,其实是非常无耻的。
她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又仗着眼前这人心底的那一丝怜惜,不要命地勾人。
不过她注意到青衣鬼面握成的拳头紧到发颤,还是收敛了一些。
“前辈,我饿了,我去打两只野鸡吃吃。”南浔在他暴怒到了极点的时候,撂下一句话,欢快地跑远了。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清脆的银铃声响荡了一路。
青衣鬼面眼睁睁看着女人走远,心里那胀满的随时都能爆发出来的怒火竟突然就这么泄了。
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倚靠在旁边的架子上,眼里划过一丝无力的挫败感。
过了许久,男人那幽黑的眼里突然掠过一道暗芒,他的目光落在架子上的一个酒坛子上,鬼面下,性感纤薄的唇瓣慢慢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意。
南浔没打着山鸡,倒是打了一只野兔回来。
回来的时候,青衣鬼面正在调制一种酒。
她闻到了果子酒的浓郁香味儿,还看到青衣鬼面往那酒里撒了几种药粉,撒完之后,他取了一双竹筷,也不避讳南浔,就这么慢条斯理地搅拌起来。
南浔好奇地看着那酒,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从男人搅拌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丝隐忍的兴奋。
见这人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南浔便去溪水边处理兔肉了。
“嘤嘤,好可爱的兔兔啊,你这么可爱,我真的不想吃你,可是我今天没抓住野鸡,只好吃你了,不然你去帮我抓只野鸡来……”
南浔拎着小兔子走远,说着让兔子听不懂的人话。
如果这个世界的兔子有灵智,南浔还挺想养一只的,毕竟她格外钟爱小白兔。
处理好兔子之后,南浔在离茅屋比较远的地方生了火,开始翻烤兔子。
等到兔肉飘香,南浔连忙招呼青衣鬼面,“前辈前辈,一起来吃兔肉啊!”
这青衣鬼面倒是个不客气的主儿,径直走来,长袍轻轻一撩,盘腿坐在了火堆旁边。
他坐得十分端正,身姿笔直。
男人动手从那兔肉上撕下一条前腿扔给了女子,剩下的竟全部据为己有。
南浔不禁瞪眼,“前辈,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烤好的兔肉,你一条腿儿就把我打发啦?”
青衣鬼面悠悠扫她一眼,“不是说自己得了相思病,吃不好睡不着么?我以为你连这一条前腿都吃不下。”
南浔:……
“呵呵,是这样的,因为我想着快要见到小哥哥了,所以这两天胃口稍稍好了一些,呵呵呵。”
青衣鬼面没有应声儿,忽地抬手,罩住了脸上的鬼面。
南浔心神一动,不禁盯紧了他,却见他只是将那鬼面微微往上掀开一些,露出了两片性感漂亮的薄唇。
那弧度看起来十分勾人,南浔正眯眼欣赏,不想男人将那兔肉递至唇边,下一秒猛地张嘴,一口咬下去,狠狠地从上面撕扯下一大块肉来。
南浔:……
撕扯下来后,他才又慢条斯理地咀嚼。粉润的薄唇因为沾满了兔肉上的油水,变得油亮不已,那开开启启的薄唇愈发性感,却又充满了危险。
南浔盯着那薄唇走了一会儿神,随即便低头啃起了自己手中的腿肉。
饱食一顿后,可能是心情好,青衣鬼面竟主动开口问她:“你原本想问我讨要什么药丸?”
南浔微怔,然后羞答答地回道:“我这人懒,平儿无事就喜欢看看话本子,或者听红书讲一些江湖上的奇事。红书跟我说前辈你研制出了一种真话丸,服用了这真话丸的人在心爱之人面前不会说假话。前辈,你当真有这种药丸?”
青衣鬼面瞥她一眼,将一根木柴扔入火堆里,目视着那蹿起的火星子,淡淡道:“你那婢女消息倒是灵通,只是,我这可没有什么真话丸,有的只是真心断肠丸。这真心断肠丸乃是一对,须得一对相爱之人同时服下,谁若不是真心,便会当场……断肠而死。”
南浔双眼一亮,“原来真有这种药丸!”
“前辈,这药丸可否送我一对?你若不要我那地狱火莲,那我便用一个人情来换,日后不管前辈有何事需要帮忙,我红衣义不容辞!”
青衣鬼面看向她,“你要这药丸做什么?方才我后面的话你可曾听清?若是心中不爱的人服用了这真心断肠丸,便会断肠而死。不止如此,这药丸副作用多得很,譬如,一方爱得不如另一方多,那这一方也会遭受噬心之痛,直到心里的爱与对方同等。”
南浔微微挑眉,心想这什么真心断肠丸搞不好是蛊做的,还是一对雌雄蛊,能彼此互相感应。
青衣鬼面见她沉默下来,以为她怕了,眼里便掠过了一道讥讽之色。
岂料南浔只是有些纠结地道:“我原本是想当着小哥哥的面自己服用这药丸,好让小哥哥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没想到这药丸竟是一对。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像我爱他一样这么爱我,又怎么忍心给他服用这种药丸,让他遭受噬心之痛。”
青衣鬼面听到这话却气笑了,“你好像想多了。这药丸若真给了你,不管你同谁服用,恐怕你都会当场断肠而死。”
南浔丝毫不恼,反而轻笑道:“那前辈敢跟我打个赌吗?”
“什么赌?”
南浔道:“若前辈给我这药,我会跟我的黎风小哥哥同时服下,如果我没有死,你就将毕生所学教与我。我是指前辈的医术和毒术。”
青衣鬼面凝视着她,那双犀利的眸子仿佛要透过南浔的眼睛直直刺探入她的内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声音格外低沉喑哑,“你要想清楚,一个不留神,命就没了。”
南浔无比笃定地道:“我自己的感情我自己清楚,我只怕小哥哥他……
罢了,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便陪他一起吧。”
青衣鬼面听了这话,胸口变得滚烫不已,搁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禁蜷了蜷,甚至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第627章 我疼,别咬我
男人陡然握紧了双手,然后唰一下起身。
南浔仰头看向他,嫣然浅笑道:“前辈,你便同我打这个赌吧,赢了,你不过是失了两颗药丸,而我失去性命,输了,你就多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弟子。怎么算都不吃亏,不是么?”
青衣鬼面垂在身侧的拳头倏然一松,冷冷地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便成全你!”
掷下这么一句,他猛地转身进了茅草屋,
南浔微微阖眼吸了一口气,嘴角不禁勾了勾。
他身上的药草香比以前更浓了,真好闻。
片刻后,青衣鬼面取了一个木盒出来,直接丢给南浔,“这里面便是真心断肠丸,小的一颗你服用,大的那颗……他服用。”
南浔笑得灿烂极了,立马接过那木盒,“谢谢前辈,你就等着收我为徒吧!”
青衣鬼面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复又走到那架子旁,不紧不慢地倒了一碗酒,那坛酒正是之前他洒了药粉并搅拌了许久的果子酒。
男人端着那碗酒走向南浔,递到她面前,淡淡道:“喝了它。”
南浔接过碗,却没有马上喝,她可没有忘记这酒里面放了很多药粉,谁知道那些药粉是什么鬼玩意儿。
青衣鬼面见她犹豫,不禁冷嗤一声,“不是得了相思病,缠着我帮你治么,喝了这酒,便能略解相思之苦。”
说这话时,男人的目光变得极为幽深,眼底深处仿佛蛰伏着一只野兽,那野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冲出来,一口咬断南浔的脖子。
南浔看得有些慌。
“怎么,怕我下毒害你?”男人沉声道:“我若要害你,你早就死了。虽然你武功高,但我有一千种办法对你使毒。”
南浔忽地娇笑一声道:“前辈别生气,我自然是十分信任前辈的。”
话毕,仰头将碗里的酒一口饮尽,还砸吧了一下嘴,探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这果子酒是前辈自己酿制的?味道真不错。”
青衣鬼面目光落在那粉嫩的小舌上,微微闪了闪,淡淡道:“这酒里掺了梦里醉,你晚上可能会做梦。”
南浔哦了一声,嘻嘻笑道:“做梦好啊,我是不是就能在梦里看到小哥哥了?”
一碗酒下肚,她的小脸儿已经变得绯红。
明明只是果子酒,酒劲儿却大得很。
南浔摇摇晃晃地起身,冲青衣鬼面咧了咧嘴,“前辈,借我点儿防蛇虫的药粉吧,这里没有多余的床铺,我打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外面那片草丛不错,定比前辈那木床还要舒服,咯咯咯……”
青衣鬼面淡淡道:“我的木床可借你一宿。”
南浔双眼一亮,“真的吗?前辈你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说完,便晃荡着朝茅草屋里走去了。
青衣鬼面看着女人的背影,看了许久,一直到她进入茅草屋才收回了目光。
茅草屋里的家具少得可怜,就一张桌子和一张木床。
昏沉沉的南浔倒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梦中,她身子热得很,她不知道那梦里醉是什么鬼,让人浑身滚烫发热,恨不得将自己脱光。
但这绝不是催情药,因为并没有那药造成的那种空虚感。
南浔迷迷糊糊地一挥手臂,将房中那木桌扇到了茅屋门口,挡在了门前。
不是信不过外面那人,只是这破屋子的门指不定就被一阵风给吹开了。
确保门不会被风吹开后,她直接将罩在外面的红纱脱了下来,再将长裙撩起来打了个结,露出一对笔直细长的大白腿。
唔,这样就凉快多了。
南浔舒服地低吟一声。
床上的女人就这般露肩露腿儿地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鼻尖突然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然后,有人拿轻纱蒙住了她的眼睛。
南浔哼了一声,睁开眼,视线透过眼前的轻纱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就站在床边,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南浔闻到了熟悉的药草清香,嘴巴已经先混沌的脑子一步,叫出了来人的名字,“小哥哥?”
“小哥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南浔伸手就要去拽眼上的红纱,却被那人截住了手腕。
几乎就是那么一两秒的功夫,眼前那高大的人影突然朝她盖了下来,带着凉意的薄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南浔痛得皱起眉头,冷汗直流,破碎的轻吟被他悉数吞咽。
有些喘不过气。
那灼热的烙铁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烙穿出无数个孔洞。
吸吮的力道变成了噬咬。
她疼得直接抱紧了他结实的肩膀,带着哭腔道:“小哥哥,我疼,你不要咬我……”
她以为他不会说话,却在下一瞬,那熟悉的清凉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恶意在她耳边轻喃,“衣衣,我真的很想咬死你,我想咬掉你身上的肉,将它们吞到我的肚子里,我要咬烂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叫你日后再不能去引诱别的男人,你这个始乱终弃不知自爱的女人,我要狠狠地弄你,叫你再也忘不了我的味道……”
南浔听到那许久未曾听到的声音,心里唯有高兴,她便顺着他的意撒娇道:“小哥哥,我是你的,都是你的,你随便咬,就是轻些,我怕疼……”
男人却仿佛没听到那软糯的撒娇声儿,凶狠地咬。
南浔快哭了。
他是小狼崽吗?她的肉都快被咬下来了。
“小哥哥,你好狠的心……”南浔低泣道。
“到底是我狠心,还是你狠心?不够,这些还不够,我想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我要你以后只记得我的味道……”
南浔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连忙叫唤道:“这个不行!就算是梦里也不行!等你娶了我才可以。”
身上的男人所有的动作倏然一顿,接着更狠了。
“为什么别的男人都行,只有我不行?我咬死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
那疯子在梦里几乎把她全身上下揉搓了下了一层皮,还几乎咬烂了她身上的血肉,要不是她极力阻止,可能还要被野兽给癫狂一晚上。
南浔醒来后,坐在床上发愣。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梦里面全身的齿痕和掐痕都变淡了,但特么的都在,都在!
全身密密麻麻的,又青又紫的,看着骇人极了。
疼死她了。
这个王八蛋!
第628章 胡诌,忒不要脸了
如果不是这些痕迹,南浔真的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毕竟昨晚上的事情太不真实了,按照那混蛋咬人的狠劲儿,一般人绝对会直接疼醒,而她没有。
不管他吻得多凶,咬得多狠,掐揉得多深,她都醒不过来,只能在梦中不断轻吟低泣。
这混球可能也失算了,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得跟一头野兽一般,恨不得将她身上所有的肉都咬下来吞掉,癫狂得很。
后来,她隐约记得对方给她擦了什么液体,极有可能是能消除痕迹的上等药水,否则一觉醒来,那些痕迹不至于变淡了这么多。
其实身上虽然青紫一片,但不细看的话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了,然而……
前面两只玉兔上,指痕和齿痕明显得很,那灼热得如同烙铁般的大掌以一种仿佛要把她揉碎掐烂的力度,还有那湿热的薄唇、灵活的长舌和利齿,一起留下了这些痕迹,如今还有些阵痛。
而后腰和大腿根儿也是同等痛感。不消看也知道是一样的风景。
南浔抬起手臂闻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酒味儿。
再扫一眼那挡在茅草屋门口的木桌子,南浔不禁朝天翻了个白眼。
门倒是没动过,但还有窗户啊。
什么梦里醉,居然用这种东西糊弄人,这人也忒不要脸了。
而且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上虽然很热很热,但她并未脱光衣裳,只是将裙子撩起来打了个结。
可现在!她的裙子和她的人是分开的,红色长裙凌乱地盖在了她身上,而她不着一物,整个人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看起来相当惨烈。
南浔将勾缠在身上的轻纱还有皱巴巴的衣服都抖了抖,重新穿好,然后便憋着一口气出门了。
她以为那罪魁祸首会找个地方先躲躲,不想这人已经拿着那些瓶瓶罐罐捣鼓起来,姿态悠闲得很。
见她出来,那张鬼面调过来看她,略显沙哑的嗓音透过面具传了出来,“昨晚睡得可好?”
南浔:呵呵,特么的她还没开口呢,他倒先问起来了。
南浔抱胸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前辈啊,你昨晚给我喝的酒水果真可以一解相思之苦,我梦到我的情郎了呢,只是奇了怪了,昨晚梦中一夜纠缠,醒来却一身吻痕掐痕,莫非……这梦里的事情也能变成现实不成?”
青衣鬼面语气淡淡地解释道:“这梦里醉本就给人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感,一人可充作两人用,你身上那些痕迹怕是因为你自己幻想出了心中思慕之人。”
南浔嘴角狠狠一抽,斜睨着他道:“前辈的意思是,我这一身痕迹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呵呵,前辈你在逗我吗?我能自己在自己身上咬出那么多齿痕?前面就不必说了,姑且认为我脖子长,但是臀和后腰呢……”
南浔每说一句就往他逼近一步,直到站到离他只有一拳的距离,一双美目微微眯起,死死盯着面具上的两个窟窿里露出的黑眸。
青衣鬼面一如既往地镇定,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一句:“忘了告诉你,服用了梦里醉,部分人身上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痕迹,状似齿痕和掐痕,此乃正常现象,你无需多虑。”
南浔:……
真是哔了狗了。胡诌得这么义正言辞,也是够不要脸的!
不过,这笔账她不打算现在讨要。
南浔叹了一声,“好吧好吧,我该谢谢前辈让我做了一场美梦。我目的既已达到,是时候离开了。多谢前辈收留我一宿,也多谢你给我的真心断肠丸。”
“你去何处?”青衣鬼面明知故问。
南浔咯咯一笑,“当然是去青云派找我的黎风小哥哥了。”
青衣鬼面顿了顿,提醒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青云派好歹也是八大门派之一,一旦被发现,掌门和诸位长老联手,再加上青云派剑阵,饶是红衣罗刹,也不能轻易逃脱。”
南浔冲他眨眨眼,“前辈是在替我担心吗?那前辈不如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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