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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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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这阵法有何用?”南浔好奇地问。
  “此为锁心阵,本座教你的是最简单的五线锁心阵,你应该看到了,这阵法里有五根细线,分别代表五道恶念,此人心中每生出一道恶念,这阵法中的细线便会自动断开一根,直到五根全断,此人便会心脏窒息而死,可谓杀人于无形。”
  顿了顿,他不禁看了女子一眼,淡淡道:“此巫阵多用于惩治恶人,对布阵之人来说不会出现任何反噬的情况。”
  南浔惊奇道:“这么说,只要姚公主心中不生恶意,她便无事,可一旦生了恶念,且超过五道恶念,她就会暴毙?可是大人,这恶念要如何评判?但凡是人都会有恶念闪过的时候,我有时候还会想着弄死某个人呢。”
  宫墨染淡淡笑了笑,道:“非是杀人害人这等恶念不可,且同一道恶念持续一段时间才能作数。”略顿,他补充了一句,“不过,对于那些能面不改色杀人的,这阵法会自动失效。”
  南浔在心里嘀咕了起来:后面那一句该不会指的是你自己吧?
  大boss的解释她听懂了,也就是说,如果姚公主对人动了杀念,只是偶尔闪过的杀念还做不得数,必须得是那种时时刻刻惦记着害人杀人,恶念过于浓郁,这五线锁心阵才能感应到,从而自动断开一条线。
  画有阵法的小纸人被南浔插在香炉的炉灰里,那阵法上的五根线正对着自己,一目了然。
  南浔正要移开目光的时候,突然看到什么,蓦地瞪大了眼。
  那阵法里的五根线,其中有一根正在从中间慢慢变淡变浅,直到最后消失不见,就像是那根线突然从中断开了一样。
  卧槽,这么快?
  南浔不禁看向宫墨染,听到他语气淡淡地道:“这五线锁心阵才画好不久便断了一根,足见此人心中已生恶念,且时间长久,浓烈无比。”
  南浔哦了一声,点点头道:“显而易见,她此时此刻最想弄死的人就是我。”
  说着,她突然冲宫墨染笑得无比灿烂,狡黠地一眨眼,“大人你猜,为何她现在的杀意如此浓烈?”
  宫墨染看着她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南浔呵呵一笑,“因为我今儿跟姚公主说了几句话,将她气得不轻,大人可知我说了什么?”
  卖了个关子后她才自顾自说道:“我说,我已经把您睡了,她心中谪仙神祗般的人儿被我啊……给亵渎了。我就是她心中的妖女,我把她视为天神一样的您亵渎了,她恨不得我死是正常的。”
  宫墨染目光闪了闪,突然屈指在她额上一弹,“调皮。”
  然后,他就若有所思起来。
  良久,他看向南浔,忽地来了一句,“朵朵,明早无事,所以今晚你可以……随便亵神。”
  南浔的脸一秒变懵逼脸。
  她真的只是想要变着法子调戏一下大boss,卧槽大boss说了个什么鬼!
  让她干毛?
  ……亵、亵神?
  然后当晚,南浔想装睡都不行,被硬逼着亵神。
  墨染堂国师大人的主殿里,上演了一场香艳火辣的妖精勾引谪仙国师大人的戏码,全程国师大人都还是那副禁欲寡淡的模样,只是他的动作不但跟寡淡沾不上丁点儿的边儿,反而孟浪激烈得不行,差点儿闪了南浔的老腰。
  南浔在心里嘤嘤哭出声,什么谪仙神祗,尼玛都是扯淡,扯淡!
  然后南浔突然记起来,他们忘记关窗户了。
  卧槽卧槽,那她一晚上的鬼哭狼嚎岂不是都被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羞耻着羞耻着,南浔便淡定了。
  厚脸皮也是可以锻炼的,她深信日后自己的脸皮会越来越厚。
  第二日清晨,睡在里侧的南浔偷偷摸摸地睁开眼,看见身边的男人睡得正熟,便轻手轻脚地越过他,想要爬下床去。
  哪料她一只腿儿刚刚从男人身上跨过,一只胳膊也刚刚越过去,熟睡的男人忽地在这一刻睁开了眼,忽地捞了她的腰翻身压下,一言不合就开始烙饼。
  南浔的手狠狠抓住床单,虽然被烙饼烙得很狠,但她听不到身后那人丝毫的喘息声。
  南浔莫名地有些生气,突然就说了一句很作死的话,“大人,太轻了,你再重些。”
  你再重些……
  重些……
  身后的人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南浔就爹妈不认识了。


第275章 乔装,面见五皇子
  南浔不知道墨染堂的众弟子到底有没有听到她的鬼哭狼嚎声,因为第二天她看向这些人的时候,他们神色如常,目光没有什么异样。
  从这几天起,除了墨染堂弟子,别人都不知道国师和他的小徒弟之间已经有了某种……超出师徒的亲密关系,他们只看到,不管国师大人去哪里,这位极受宠的小徒儿每日都会跟着他,两人可谓形影不离。
  几日后,宫墨染给南浔展示了一下什么叫碉堡的易容术,两人易容之后,宫墨染直接带南浔去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地方——醉月楼。
  “染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变成了小家碧玉款的南浔亲昵地挽着宫墨染哥哥的胳膊,悄咪咪地跟他咬耳朵。
  就算隔墙有耳她也不怕,反正易了容改了称呼,又有谁能想到堂堂国师大人会来这种寻欢作乐之地。
  宫墨染挑眉看着身旁黏糊糊的小丫头,眼里含了一丝浅笑,“哥哥带你来长长见识。”
  南浔噗嗤一声笑出来,挽着他的胳膊,从专用的贵客通道去了二楼的某个包间。
  五皇子已经在里面恭候良久,见到乔装打扮的宫墨染和南浔,尤其是两人举止亲昵的模样,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直到宫墨染掀开脸上的人皮面具,五皇子才诚惶诚恐地朝他作了一揖,“国师。”
  宫墨染兀自落座,见旁边的丫头还站着,便用下巴指了指挨着的座椅,“朵朵,过来坐。”
  南浔朝五皇子行了一礼,规规矩矩地挨着大boss坐好。
  五皇子张了张嘴,几乎是马上就猜到了这女人的身份,这女人怕就是上次和他一起被算计的宫十九姑娘。
  虽然已经知道这师徒俩之间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但五皇子心中还是震惊于国师对这位徒弟的态度。
  国师在外人眼中可是高高在上从不近女色的谪仙,若是被人知道他破了戒,对象还是自己的小徒弟,后果不堪设想!
  届时,众人不会怪罪他们的神明国师,只会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这个将国师拽下神坛的女人身上,认为是她引诱了他们的神明。
  想到这儿,五皇子眼里飞快地划过了一道精光。
  不知他这算不算是捏住了国师的把柄?
  五皇子坐在宫墨染和南浔对面,先是寒暄一番,然后才说起了正事。
  宫墨染淡淡瞥了一眼门口,“五皇子可知隔墙有耳,你确信这里除了我们几人再无外人?”
  五皇子笑道:“国师放心,隔壁的两个包间都已经被本殿一齐包下,且有本殿的心腹下属守在门外,今日你我二人所谈之话,不会被其他人知道。”
  说着他看了一眼南浔,道:“十九姑娘不用回避么?”
  不等南浔作答,宫墨染已经冷淡出声,“朵朵不是外人。”
  五皇子颔首,直接起身,朝宫墨染行了一个大礼。
  宫墨染冷眼看着他这副做派,“五皇子不必行如此大礼,本座既然约你一见,便已经表明了本座的态度。”
  五皇子仍旧做足了礼数,躬身道:“既然国师开门见山,本殿也就不绕弯子了。本殿恳请国师助我一臂之力,二皇兄他心胸狭隘,若有朝一日他登基为帝,必定容不得本殿,所以本殿只能一争。父皇他最宠爱二皇兄,本殿争宠争不过他,便只能自己筹谋了,可是上次父皇大病,本殿的动作急切了一些,与二皇兄的明争暗斗他恐怕都看在眼底,现在父皇对本殿是更加厌弃了。”
  宫墨染不以为意,道:“五皇子先请落座,此事本座正要与你说道。皇位的事情你且放宽心,最终登基为帝的只会是你。”
  五皇子听到这话,眼里划过一丝狂喜,随即又有些不解,“国师何以如此肯定?”
  宫墨染扫他一眼,忽地风淡云轻地道出一句,“因为二皇子再好也不是皇上的……亲生子。”
  这话一出,何止五皇子,便是一旁没啥存在感的南浔也倏然瞪大了眼睛。
  最受皇上宠爱的二皇子竟然不是老国君的亲生儿子?
  这不可能啊,二皇子跟姚公主一母同胞,可都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的,皇后怎敢给皇上戴绿帽子?
  五皇子过于震惊以至于变得结巴起来,“国师,此、此话当、当真?二皇兄他果真不是父皇的亲生子?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如此,本殿一定要想办法让拆穿二皇兄的身份!”
  “拆穿?”宫墨染轻呵一声,“无需拆穿,皇上他比谁都清楚,五位皇子中,只有四皇子和五皇子是他亲生的,其他几位不过是从旁系里面找来的孩子,说起来他们也算你的堂兄。”
  南浔的嘴顿时张成了O型,卧槽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这绝对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皇家辛秘了!
  宫墨染微微转眸,看向身边惊住的女子,提醒道:“朵朵,愣着作甚,给本座沏茶。”
  南浔陡然回神,哦了一声,提起旁边的茶壶给他倒满,正准备顺便给五皇子也续杯的时候,宫墨染瞥了她一眼,“五皇子自己会动手,不必你来。”
  南浔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这是把她当专用的沏茶丫头了?还小气地不给旁人用?
  五皇子正处于极度震惊中,根本没有留意两人的眉来眼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震惊中回神,“国师,并非本殿不信任你,国师向来一言九鼎,肯定不会欺骗本殿,只是此事实在匪夷所思,本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南浔也不自觉地偷偷打量大boss的侧颜,一边欣赏,一边等着他的下文。
  宫墨染不紧不慢地饮了一杯茶,用平淡无波的声音徐徐道来,“当年,大皇子的生母赵婕妤诞下一死胎,乃不祥之兆,皇上那会儿才登基不久,根基未稳,便央求本座替他想个办法。本座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令死婴死而复生,本座便只好从皇室旁支里找同一天诞生的婴孩,将死婴与之掉包,本座略施术法便会让被掉包的皇室旁支以为,诞下死婴的是他们。”
  南浔蹙了蹙眉,不禁问道:“大人,第一次诞下的是死婴,莫非之后也……”
  宫墨染薄唇微微掀了掀,“大抵是南云国的皇室先祖造了太多杀孽,天降责罚,罚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子孙后代。皇后诞下的二皇子,薛贵嫔诞下的三皇子都接连胎死腹中。”
  说这话时,宫墨染眼中的两滩死水在这一刻如同结了冰一般,阴寒入骨。


第276章 震惊,皇家辛秘
  五皇子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的脑子里仿佛被人强行丢入了一颗炸弹,轰隆一声将所有的东西都炸裂了,无法思考,完全无法思考。
  同样惊呆的南浔还不忘继续给宫墨染添茶倒水。
  老国君的皇子接二连三胎死腹中,真的只是因为祖上缺德事干多了?
  南浔不禁看向宫墨染。
  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里面大抵少不了他的手笔。
  宫墨染似是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异样,悠悠然继续道:“生大皇子的赵婕妤和生三皇子的薛贵嫔都难产而死,五皇子就不觉得奇怪么?”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态度闲适得绝不像是在说什么皇室辛秘,“……她们不过是亲眼看到了自己诞下的死婴,才被皇上狠心灭了口,而皇后因为诞二皇子的时候累晕了过去,并未发现端倪,这才逃过一劫。”
  五皇子搁在桌上的双手本是微微蜷着,可不知不觉中已经紧握成拳。
  他知道父皇绝不是个心软之人,却不想竟心硬到了这种地步,为了巩固他的皇位,竟狠得下心杀掉这些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还做出换死婴这种荒唐的事情!
  宫墨染说完这些惊天秘密,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无痕,片刻的沉默后,他竟为老国君开脱道:“五皇子,你父皇也是为了整个南云国,若让百姓知道当今皇上的妃嫔接二连三诞下死婴,很容易引起国家动荡。”
  五皇子陷入一种极大的困惑之中。
  真的如此吗?父皇的这些过错真的能用这样的理由来掩盖?他身下的那皇位坐着就不觉得咯人?他这些年怎么就能如此心安理得?
  “五皇子可知南云国这一方领土是怎么得来的?”宫墨染突然问了一句。
  五皇子一怔,回道:“自然是我南云国的开国皇帝辛苦打下的江山。”
  宫墨染看向他,纤薄的唇瓣因为沾了茶水显得愈发红润,忽地,他薄唇轻轻勾起一个弧度,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嘲讽,“五皇子,你脚下的这片土地在三百年前乃是大周王朝的领土,而当年开国皇帝是大周国最后一任皇帝的心腹下属。他背弃了自己的主子,自立为王,虽然不乏拥护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这才有了其他三方势力也自立为王,造成了现在四国相互掣肘的局面。”
  五皇子听了国师这番话,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都说乱世出枭雄,可惜开国皇帝手上沾的鲜血不少,却到底少了一分气魄,没能将其他三方势力收服。”
  五皇子微微拧眉,“这些事情本殿自然知道,只是不知国师同本殿讲这番话用意何在?”
  宫墨染看向他,淡淡道:“不过是为了告诉五皇子,万事有因有果,你的先祖没那个一统天下的本事,却偏偏造下了比一统天下还多的杀戮,所以现在,报应来了,你父皇后宫佳丽三千,最终却只成功诞下了四皇子和你,且你二人的生母皆为卑贱之人。”
  五皇子一听这话,神色陡然一变。
  他自幼最厌恶别人提及他的生母,因为他的生母身份确实卑微,乃是粗使丫头爬床才有了他,四皇子的生母也好不到哪里去,乃是一位歌姬。
  可现在,他觉得十分嘲讽,他和四皇子虽然都是卑贱之女诞下的皇子,但父皇凭什么冷落他俩?明明他们两个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在父皇眼里,亲生的孩儿竟还比不上从旁支抱来的?哪怕他们的生母卑贱,但他们才是他亲生的啊!
  宫墨染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最后只道了一句,“所以五皇子放宽心,你父皇便是再不疼爱你,最后继承皇位的也只会是你和四皇子其中之一,而四皇子平庸无能,自然无法与你相比,这皇位最后一定是你的。”
  五皇子朝他深深一鞠躬,“多谢国师告知本殿这些,他日若本殿登基为帝,必定报答国师的大恩大德。”
  宫墨染扫他一眼,“五皇子客气了,本座也只是道出事情真相。此事五皇子自己知晓就好,万不可告知第二个人。”
  五皇子自是连连应是。
  南浔跟着宫墨染回了宫中,一路上都没有言语。
  直到进了墨染堂主殿两人的小窝儿,她才大着胆子问,“大人,您今日的作为让我有些不解,您可是在挑拨离间五皇子跟皇上的关系?”
  宫墨染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本座所言属实,何谈挑拨离间?”
  “大人,若您说的都是真的,那这南云国的正经继承人岂不是只有两人?那四皇子平庸至极,可以直接忽视,现在便只剩下一个五皇子了,倘若五皇子出个什么意外,这南云国可就……玩完了啊。”南浔越说越惊异。
  宫墨染嗯了一声,“依照皇上的性子,他不会将皇位传给皇室旁系子孙,只会传给自己的亲儿子,哪怕他对五皇子不喜。”
  南浔隐约间猜到了大boss的意图,不禁在心里道了一句老奸巨猾。
  他虽立了血誓自己不会觊觎南云国,但尼玛他没说不能毁了它啊。
  大boss现在的做法就是在一点点地毁灭南云国,还是不着痕迹的那种,南云国皇室的直系血亲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
  宫墨染歪倒在长椅上,突然朝南浔勾了勾手指,“来,朵朵,到本座跟前来。”
  南浔走过去,像以往一样,蹲下身倚在他身边。
  宫墨染伸出手,抚摸着她一头秀发,神情变得有些慵懒起来,“朵朵,你知道南云国原本的气运能让这个王朝维持多少年吗?”
  南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她知道,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宫墨染果真不需要她的答案,他自顾自地道:“是七百年,南云国王朝本可以维持七百年不衰落,可现在,它很快就要覆灭了,或许十年二十年,或许……只两三年。”
  南浔心中一惊,卧槽这么快!


第277章 卜算,心慌慌
  上次她明明听小八说,大boss给老国君续了六年的寿命,有老国君在,南云国怎么可能两三年就覆灭?
  难道大boss是骗老国君的?
  这时小八突然插了一句,“大boss没有骗那老头,但是续了命不代表就一直能活到那个时候啊。这可是反派大boss啊,你以为他对仇人这么好心?”
  南浔:“……给他希望再弄死他,的确是大boss的风格。”
  宫墨染把玩着她的长发,姿态慵懒,说话亦是漫不经心的,“五位皇子中,只有二皇子和五皇子身负龙气,五皇子最浓,可惜,是个短命的命格。本就短命的人,他父皇为了一己私欲,从他身上又取了六年寿命,朵朵以为,五皇子还能活上几年?”
  南浔讶异道:“五皇子今儿瞧着生龙活虎的,竟是个短命鬼么?”
  宫墨染淡淡道:“病来如山倒,以后他会死于一场风寒。”
  “哇,大人您会算命啊?”南浔一脸崇拜地瞅着他,目光幽亮幽亮的。
  宫墨染道:“略通一二。”说着,那如画的眼眉微微一挑,“怎么,朵朵对卜算之事很感兴趣?”
  南浔连忙就道:“大人,那您给我算一下呗,看看我是个什么命格。”
  宫墨染抚摸她长发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本座从不替自己卜算,亦不想为你卜算。知道自己的命格就会顾虑太多,一切皆有定数,顺其自然就好。”
  “可是大人,知道自己的命格,才能防患于未然啊。您就帮我卜算一下吧,我最喜欢大人你了!”南浔抱住他胳膊,轻轻摇晃,软声撒娇。
  小八:“啧,真肉麻。话说回来,你非要他给你算命做什么,他的卜算之术真不是盖的,要是算出来你也是个短命鬼咋办?”
  南浔:“笨蛋小八,如果大boss发现我乃短命之相,日后肯定加倍对我好啊。”
  小八:“……受教了。”
  “大人,您到底答不答应啊?”南浔继续摇着他胳膊撒娇,嗲得一比。
  撒娇的女人对男人来说通常是无法抗拒的,哪怕国师大人亦是如此,他看着小徒儿那双充满好奇的黑漆漆的眼,似缀了星漾了水般地瞅着自己,忽地敛眉轻笑一声,“朵朵,嘴上说说两句就算了?求人可不是你这个求法。”
  南浔懵逼了一秒。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大boss这是在让自己……取悦他?
  卧了个大槽。
  她今天解锁大boss的姿势是不是不对?
  南浔试探着问了一句,“大人,我亲您一下可好?”
  宫墨染微微挑眉,没有说话。
  南浔:……
  这是默认了。
  果然是让自己取悦他。
  南浔没啥好害羞的,吃都被吃了,现在只是亲一下而已。
  她微微起身,朝他凑过去,然后轻轻含住那两片薄唇,吮吸了几下。
  宫墨染抬手箍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纠缠,火辣至极。
  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他才松了手。
  南浔大口喘气,尼玛敢不敢再用力一点儿,嘴里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差点窒息。
  宫墨染微微探起身,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淡笑道:“朵朵可知,面由心生,本座观你面相乃是个内心通透之人,至于你的命格,这个通过面相可看不出来。”
  说着,他起身走到案几面前,取了纸笔,“朵朵,将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本座。”
  南浔说了李云朵的生辰八字,见他将其写到纸上铺张开来,再取了他卜算用的竹制算牌往纸上一撒。
  算牌横七竖八地倒在纸上,南浔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便瞄向宫墨染。
  一开始他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可他看着纸上的算牌,看着看着眉头便一点点蹙了起来,然后越蹙越紧。
  “不对,这不可能是你的命格。”宫墨染忽地调头看她,目光竟带了两分凌厉之色,“朵朵,这到底是不是你的生辰八字?”
  “是……是啊。”南浔回道。
  尼玛明明就是李云朵的啊,她怎么有点儿心虚呢。大boss总不能看个生辰八字就能看出李云朵的魂儿变了吧?
  南浔连忙问小八有没有这个可能,小八犹豫了一会儿,“应该不会,你现在改变了李云朵原本的命格,大boss会觉得奇怪,只是因为命格突然变了。”
  宫墨染没有再问南浔什么,他收回散乱的算牌,这一次竟咬破手指在那写有生辰八字的纸张上画了一个血字符,然后将算盘重新撒了下去。
  南浔:……
  大boss这种奇怪的举动让她小心脏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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