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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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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莽夫,能有什么数?”老夫人恨恨的道,“帝师府那边,我也一直派人关注着。人家这几天一直都闭门谢客,他去做什么?偏他嗓门大吗?”
简氏道:“祖母别着急!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待问清楚了再说。”
老夫人叹口气,“你是有双身子的人,暂且回去歇着吧!”
简氏道:“我还是陪着祖母说说话吧!”
老夫人摆摆手,“知道你是个孝顺的!我这静一静,你去歇着。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都别管。不是还有你母亲嘛!”
简氏这才行礼告退。
沈嬷嬷道:“主子且宽心!国公爷不是那种糊涂的人!”
老夫人摇摇头,“那就是个不通人情的。带兵打仗有一手,说到与人相处,就是个傻的,性子又直。”
沈嬷嬷道:“国公爷在主子面前是那样的性情,出去未必是个傻的。若真傻,能生出二爷那么精的儿子?夫人也是个实心的,二爷就是随了国公爷呢!”
老夫人道:“那这去帝师府闹上了,又是怎么回事?彩蝶呢?刚才是谁来传的话?”
沈嬷嬷道:“彩蝶不是去叫夫人了嘛!您这也别着急。”
老夫人道:“能不着急吗?这要是关系闹僵了,将来怎么去那家提亲?”
沈嬷嬷道:“主子这是下定决心了?”
老夫人挑眉,“那个铁了心了,我能怎么办?以为我愿意登帝师府的门吗?当年那事------算了!人怎么还不来?”
正说着,门从外面打开,彩蝶先走了进来,打帘把温氏让了进来。“老夫人,夫人来了!”
“老大去哪儿了,你可知道?”老夫人开门见山的问。
温氏低垂了头,“知道!”
“知道?”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了起来,“他干什么去了?”
温氏一哆嗦,“国公爷去帝师府了!”
老夫人拉了脸,“我知道他去帝师府了,他去帝师府做什么去了?”
温氏道:“听说长宁道长一早去了帝师府为颜十七收魂。怿皇孙刚找回来的时候,据说也是魂魄不全的,也是找的长宁道长收的魂。所以,我就想着把长宁道长请来,也给翀儿收一收。”
“糊涂!”老夫人一拍软榻上的矮几,“这种事,为何不跟我商量,就私自主张?”
温氏后退两步,“就是觉得母亲连日来为着翀儿,已经够累的了。这种小事,就不麻烦母亲了。”
老夫人抚额道:“你知不知道帝师府已经闭门谢客三天了?”
“啊?”温氏呆怔。
老夫人叹气,“老大这一去,不是没事找事吗?以后怎么相处?”
温氏合上嘴巴,“颜家十七不好了吗,这是?”
老夫人就浑身颤抖了起来,“你这话要是让翀儿听见,还想不想他好了?”
温氏道:“我就是见他这几天像是丢了魂似的,这才想着找长宁道长收魂的。”
老夫人瞪着她,“他为什么丢魂,你不清楚吗?老大那性子,若是一句不合,跟人家打起来了,还有没有以后了?你别说请长宁道长来了,就是请天皇老子来,他那魂还能回来吗?”
温氏一下子傻了眼。
老夫人跳下榻,伸长了脖子往外张望。
世子赵翱恰在这时急匆匆而来。
老夫人也不废话,登即吩咐他立刻去帝师府,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得把卫国公给叫回来。
赵翱就满脸的为难,“祖母,父亲那性子------”
老夫人瞪眼,“我看你这性子,就算不是她亲生的,也是跟她像了个十成十。你就说我一头栽到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赵翱就一脸惶恐的看向温氏,温氏冲他丢了个眼色。
赵翱连忙应承着,大步离去。
没敢乘坐马车,直接骑马前往。
高府门口,停着几辆马车。
卫国公府的也赫然在列。
赵翱将马交给随行的护卫,径直上了大门的台阶,自报家门后,门房居然也没进去通报,直接就将他放了进去。
赵翱心里也是暗暗犯嘀咕,不是说帝师府闭门谢客吗?
这分明是大门敞开啊!
进到高府前院的会客厅堂,却发现在坐的,不仅有卫国公,太子,瑞王,周怿,甚至定国公世子居然都在。
而负责招待的主人,居然不是帝师高鸿,而是其子高峻钊,以及颜如松。
赵翱唬了一跳,却又不得不上前行礼。
太子冷冷的开了口,“赵大人这是不好了吗?居然国公爷来了还不算,连世子都来了。”
卫国公拉了脸,“太子殿下若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能这样跟一国储君说话的,相信大顺朝没几个。
赵翱硬着头皮道:“太子殿下误会了!臣是来请家父速速回家的。祖母病了,病的很重。”
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卫国公使眼色。
☆、第二百四十六章 赏梅宴后遗症
第二百四十六章 赏梅宴后遗症
卫国公起身,皱了眉头道:“怎么就病了?早上我去请安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瑞王道:“姑母病了啊!那本王可得去探视一下呢!表哥,一起走吧!”
卫国公看看他,再看看太子,“瑞王不需要请长宁道长给小郡主压惊了吗?”
瑞王道:“长宁道长还是要请的!但事情分轻重缓急不是?何况,长宁道长作为母后身边的人,也不是谁说请,就能请到的。”
高峻钊起身,“如此,那么,各位爷就请吧!府里两个病人,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居然是生硬的连太子那边都下了逐客令。
太子因着瑞王的话,再有高峻钊的憨直,登即面上有些不好看,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找了个台阶道:“既如此,那本宫也去探视一下姑祖母吧!”
一行人往外走,却发现虞浥尘和周怿只是起身送了送,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太子在院子里回头,“你们,不打算离去吗?”
虞浥尘道:“卫国公老夫人那里,我就不去打扰了。家母自从赏梅宴归来后,夜夜噩梦。今儿,无论如何也得请了长宁道长去看看!为人子者,孝道大于天。”
周怿道:“说得好!皇伯父先去吧!姑曾祖母那里,我改日同父王一起去。如今,我母妃也正头疼着,恐怕也是赏梅宴那天给魇着了。这事太医治不了,还就得请长宁道长呢!”
两人一唱一和,只把太子说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他认为,这俩人反复提到赏梅宴就是为了踩踏他的。
可他,偏就无力反驳。
毕竟,刚刚听这帮人是来请长宁道长的,他刚刚也说请长宁道长回府做做法事。
所以,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啪啪打自己的脸。
太子冷哼一声,悻悻的离去。
虞浥尘和周怿就对看了一眼。
虞浥尘问:“王妃真是头疼?”
周怿反问:“国公夫人真的是夜夜噩梦?”
虞浥尘撇嘴,“别跟大人犟嘴!”
周怿也撇撇嘴,“我来找高颛高颂玩的,你来做什么?”
虞浥尘看着送客回来的颜如松,“我来找他下棋的!”
周怿质疑的看着他,“人家家里俩病人,都忙的脚不沾地了,你还来弄那些个没用的,这不是添乱吗?”
虞浥尘黑面,“你来就不是添乱了?”
周怿道:“生病的那个是我姐姐,跟你什么关系?”
虞浥尘噎住。
高峻钊走了过来,冲着虞浥尘抱拳。
还没等说话,虞浥尘连忙阻止他道:“先别下逐客令!我来找帝师有要事相商。烦请高爷和解元郎通报一声。”
高峻钊道:“家父说了不见客!”
虞浥尘道:“跟帝师大人说一声,就说我是受人所托,来谈户部侍郎的出缺之事的。”
颜如松略一沉吟,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拱手道:“世子爷稍等!松这就去跟外祖父禀告一声。”
颜如松离去。
周怿就上上下下打量虞浥尘,“你不能入朝为官,过问朝政做什么吗?”
虞浥尘也打量他,“听说你现在是失忆的,怎么想起我这茬的?”
周怿瘪瘪嘴,“为了弥补我的失忆,最近正在恶补京城里的人事。户部侍郎跟你有什么关系?”
虞浥尘眼中溢满笑意道:“跟我还没什么关系,不过,可能跟你有点儿关系。”
“难不成皇祖父决定让我出缺户部侍郎?”周怿一脸苦恼的道。
虞浥尘爽朗的大笑,“你还真敢想啊!”
周怿撇嘴,“小爷我志向大着呢!懒得理你了!高颛高颂,咱们去看长宁道长做法吧!”
高颂道:“这个点儿,早就做完了!”
周怿道:“那槿姐姐是不是跟从前一样了?”
高颛道:“这个,恐怕得看过了才知道。”
三人说着,往内院走。
迎面碰上了颜如松。
周怿拉着颜如松问道:“四少,帝师大人真要见定国公世子吗?”
颜如松点点头。
周怿就皱了小眉头,“这帮大人,究竟在鼓捣什么啊?”
颜如松道:“我这也好奇着呢!”
周怿又扯了扯颜如松的衣袖,“你三伯父被撸了官,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啊?”
颜如松叹气,“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所做下的事情付出代价,我有什么不舒服的?他们荣耀时,我们四房还真没沾着什么光,相反,最近却是祸事频繁。如今,这官撸了,行事上应该会收敛一下吧!”
周怿歪着小脑袋看他,“嗯!还好!”
颜如松哭笑不得,“好在哪里?”
看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做着大人的神情,偏偏还不觉得有违和感,当真是匪夷所思。
周怿道:“我二舅跟你父亲是同科,他对你父亲的评价,是才气有余,魄力不足。换句话说,就是稍显迂腐。还好,你不随他!否则,槿姐姐那里可有的头疼了。”
“你说齐大人啊!”颜如松两眼放光,“老师曾说过,齐大人当年大考的策论虽然不是最好的,却全是一片为民之心呢!”
周怿与有荣焉的笑,“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啊!”
这才放了颜如松离去。
三人去了朝夕院,却被守门的婆子挡了回来。
周怿赖着不肯走,就把报晓给吵了出来。
“皇孙殿下请回吧!姑娘还病着,若是大好了,自然会让皇孙殿下进去的!”
周怿道:“那槿姐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帝师府里没有的?我立马去给她买!”
☆、第二百四十七章 小爷的机智
第二百四十七章 小爷的机智
报晓道:“姑娘说,皇孙殿下下次来的时候,折些梅花一并捎带来吧!她如今被拘在屋子里,很是想念外面的空气呢!”
“这个好说,我这就回去折了送来。”周怿一脸的欣喜道,“早说啊!我还以为自打赏梅宴回来后,姐姐就厌弃了梅花呢!”
报晓道:“有错的是人,与梅花何干?沅王府的梅花就更无辜了。”
“这也是姐姐说的?”
报晓点点头,“姑娘还说了,这天寒地冻的,皇孙殿下不要天天往这儿跑了。那双手写字的功课,可不能落下了。姑娘大好了后,可是要检查的。”
周怿道:“没落下!我这一天写两大张呢!”
报晓福了福身子,转身回了院子。
周怿呆了呆,然后转身就跑,再也顾不得跟高颛和高颂玩了。
周怿乘上沅王府的马车,一路催促着车夫,回了沅王府。
下了马车就往后院跑,却一头撞进了齐英的怀里。
“这小子,是怎么了?”齐英问一旁的沅王。
沅王叹口气,“自从赏梅宴后,颜家的十七小姐病着,他也跟丢了魂似的,做什么都冒冒失失的。”
周怿站直了身子,给二人行礼,也不顾沅王脸上严厉的表情,一脸的兴奋道:“父王,槿姐姐醒了!她说想要咱们府上的梅花呢!我要多去折一些。”
“一天不见人,你先去你母妃那儿点个卯。”沅王道。
声音不冷,却透着让人不敢违逆的严厉。
周怿吐了吐舌头,不得不先去了沅王妃的寝殿。
沅王妃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舍得回来了?如槿可是好些了?”
周怿嘻嘻笑着凑过去,将沅王妃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嗯!应是好多了,点名要咱府上的梅花呢!”
沅王妃道:“你见着人了?”
周怿摇摇头,“她身边最得力的护卫兼大丫鬟说的。母妃,怿儿得跟你认个错。”
沅王妃好笑的看着他,“是不是功课没做完,怕你父王打你手板啊?”
周怿道:“那个,今天在帝师府,我撒谎了,不小心诅咒了母妃。”
沅王妃就愈发的笑的温和,“这话从何说起啊?”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别说他一向乖巧了。
就是调皮捣蛋了些,她也是舍不得苛责的。
周怿道:“今儿去帝师府的时候,碰到了很多人。先是碰到了卫国公在那里吵嚷,说是去请长宁道长的。后来,叔祖父和太子都去了,还有定国公世子。
也不知为什么,竟是统一了口径,都是去找长宁道长的。叔祖父说是给诗妍姑姑请长宁道长压惊的。太子说,太子妃也受了惊吓,府里有些不干净。定国公世子则说国公夫人夜夜噩梦。
怿儿见他们都这样说,便也只好编了个谎话,就说母妃从赏梅宴回来后就头疼,所以,也是去请长宁道长的。”
沅王妃听闻后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有什么?我儿机智啊!”
周怿挠挠头,“怿儿是不希望母妃生病的,所以那样说,心里很不好过。槿姐姐生病,怿儿就很难受。”
沅王妃将他拉到身边,“这也是权宜之计,没什么的。所以,你们一群贵人一起闹事,就得以进了帝师府?”
周怿点点头。
“还真是心齐啊!”沅王说着,踱步进来。
对于周怿刚刚的话,显然已经听了进去。
沅王妃连忙起身。
沅王摆摆手,示意免礼。
夫妻二人,便分左右在软塌上坐了,一起看向站着的周怿。
“后来呢?”沅王问。
周怿道:“帝师大人病着,没有出面待客。再后来,卫国公世子来了,说是姑曾祖母病了。人便呼啦啦走了。但是,定国公世子却是留了下来,说是跟帝师大人商谈出缺户部侍郎的事情。”
“虞浥尘吗?”沅王手放在矮几上,手指轻轻敲着。
沅王妃道:“浥尘公子不是不问世事吗?”
周怿道:“说是受人之托。”
沅王妃就看向沅王,“王爷怎么看?”
沅王若有所思,“户部侍郎的这个缺,一旦定下来,颜秉公那边就再也不用惦记了。这是在绝了那边的念想啊!”
沅王妃道:“小年就要封印,眼看着没有几天了。此事真有那么好定吗?”
沅王道:“那就要看虞浥尘背后的这个人是谁了!”
沅王妃道:“王爷可是已经猜到了?”
沅王就看向正往门口挪动的周怿,“怿儿,你来说!能指使动定国公世子的人,会是谁?”
周怿就垮了小脸,挪了回来,“皇祖父!”
“噗——”沅王妃失笑,“这就是个小滑头!”
沅王的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抽了抽,“那能左右你皇祖父想法的人呢?”
周怿右手的食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怿儿算不算?”
沅王道:“认真点儿!”
周怿咬了下嘴唇,“当初怿儿犹豫着不敢回来认父皇和母妃,主要是对皇祖父不信任。但槿姐姐却告诉我,有一个人可信,怿儿可以像相信她一样相信这个人。”
沅王矮几上手敲击的动作顿住,“新任的礼部侍郎赵翀?”
周怿道:“怿儿最近留意过这个赵大人,能够二十几岁就做到二品的人,的确不简单。
据怿儿观察,皇祖父对这个赵大人的确是喜欢的很,应该也是信任有加的。所以,若有人能影响皇祖父的决定,他应该算一个。”
沅王妃见沅王的眼中星光闪闪,便笑意盈盈的道:“王爷,怿儿的回答可还好?”
☆、第二百四十八章 沅王的长情
第二百四十八章 沅王的长情
“嗯!”沅王淡然道,“做事少点儿漫不经心,多点儿认真,会更好。”摆了摆手。
周怿如蒙大赦般,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沅王妃道:“这孩子,就是跟如槿亲。”
沅王眉毛动了动,“怎么?心里不受用了?”
沅王妃笑着摇摇头,“怎么会?我对如槿只有感激。咱家孩子少,怿儿难得有个脾气相投的。关键的,皇家无亲情,但怿儿却从她那儿找到了温暖。只是可惜了,如槿要是咱们家的人就好了。”
沅王道:“你可以认个妹妹!”
沅王妃摇摇头,“那丫头是个有主意的,未必喜欢跟皇家扯上关系。王爷觉得,户部侍郎的这个缺,年前能补上吗?”
沅王道:“吏部推人上去,父皇来定夺。吏部尚书最近隔三差五的病着,很少上朝,整个的吏部,现在最有发言权的就是赵翀了。所以,接下来,就要看赵翀的力度了。”
沅王妃道:“刚才听怿儿说,姑祖母那边病了,王爷要不要去探病?”
沅王摇摇头,“赵翀是要做孤臣的人!父皇之所以这般看重他,也正是因为他是孤臣。如今虽然储君已立,但是皇子和大臣结交,还是很敏感的。所以,拉拢赵翀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拉拢。”
沅王妃点点头,“那就顺其自然吧!”
沅王清冷了眸子,“他可以不跟任何一个皇子走近,但若他远离哪个皇子,那么对于其他皇子来说,那就是变相的靠近了。”
沅王妃道:“怕只怕,这其中的关键点,还是在如槿的身上。今日,皇叔和太子都出现在了帝师府,妾身以为,这其中怕是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沅王握紧了拳头,“王妃以为呢?”
沅王妃轻叹一声,“皇叔过往生性淡薄,但这次归来,却又似乎不一样了。以前对于赏梅宴这种宴会自是不愿意参加的,但这次却是去了。”
沅王妃一顿,继续道:“妾身以为,这男人所谋的,无非是天下和美人。若二者可以兼得,自是最好不过。若二者能够得其一,也不差。单看是求的什么了。”
沅王蹙眉,“你的意思是,皇叔所谋,在颜十七?”
沅王妃接过丫鬟奉上的茶,小抿了一口,“对于内宅之间的事情,尤其是京城女人之间的事情,妾身有时候不用刻意打听,都能听到风声呢!”
“你从前跟瑞王妃也是多有亲近的,只是发生了怿儿的事情后,这半年来,好像少有接触了。”
沅王妃道:“是啊!所以,不过是半年的时间,瑞王妃已经变的我都快认不出了呢!赏梅宴的时候,她的表现,王爷也是亲眼目睹的。
曾经很是温婉大气的一个人,而且,从前宴会这种事,遇到是非,她是能躲则躲,大不了当个和事老。
但是赏梅宴上,她却如同变了一个人。对于如槿,竟是恨不得要落井下石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女人的嫉妒?”沅王挑了语气。
沅王妃点点头,“当日南城门的事,我虽是听说的,但王爷当时可是在场的,据说皇叔对于如槿的维护毫不掩饰,可是真的吧?”
沅王点了点头,“本王初时以为是碍于颜如松的才华。”
“那么现在呢?”沅王妃的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脸上。
沅王回视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颜十七那样的女子,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意的。就是本王,对她也是很欣赏的。”
沅王妃不怒不笑道:“话说到这个点儿上,那妾身也是要问王爷句话的,王爷可想着将她笼络到身边来?”
沅王的视线毫不回避,“芯儿,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可曾变过?当初求娶于你,我就说过,身为皇子,我可能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我的心会一直在你身上。
欣赏一个人,为何非要把她拘在身边?
若真存了别样的心思,我今日也就不会对你实话实说了。”
沅王妃收回视线,浅浅淡淡的笑了,“王爷许久没有对妾身剖白心迹了,妾身很受用。”
沅王忍俊不禁,笑意直达眼底。
沅王妃又道:“其实,王爷不是不想,只不过王爷是聪明人而已。颜如槿这般的惊才艳艳,性情上却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别说是侧妃,就是六皇子许她正妃之位,她都未必会眨眼睛的。”
沅王摇头叹气,“你们女人啊!”
心里感叹,她选中的这个王妃才是最聪明的啊!
沅王妃扯动唇角,“我们女人天生就跟你们男人肚子里的虫能沟通。现在看来,无论是太子,还是皇上那边,怕是都打错了主意呢!我今天就敢把话撂在这儿,如槿那丫头,是断不会给人做小的。非但如此,只怕她将来的夫君,想要纳个小,都过不了她那一关。”
沅王点头,“那丫头就是个不吃亏的!那般的烈性,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了的。你也歇歇心思吧啊!你儿子一口一个姐姐叫着,不如你就认个郡主回来吧!”
沅王妃看着一脸严肃,浑身紧绷的夫君,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那么大的女儿,王爷也好意思捡现成的。”
沅王无奈的叹气,“我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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