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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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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翀任她笑够,“她不可能只是在等待太子府自取灭亡吧?”
颜十七敛回心神,“是啊!一座大厦的坍塌,毕竟是有内因,也有外因的。她是觉得,两年后,太子府陷入了颓废,毕竟会一团乱,那也就再也顾不上朱算子那边了。”
“锦瑟那五十万两,只是留给朱算子的?”赵翀有些讶然。
颜十七道:“是,也不是!五十万两可以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后,才能给摇摇欲坠的大厦以倾覆的推力。”
赵翀摇摇头,“就算是朱算子再富有,他也只是商!在大顺,商不与官斗,因为根本斗不过。”
颜十七道:“锦瑟给过你什么?”
“嗯?”赵翀身子一僵。
颜十七仿若没察觉般的,道:“她不是使人给你送了个荷包,里面放着一个残缺的锁片的吗?”
“嗯!”赵翀含混应了一声。
颜十七闪烁着大眼睛,可惜那流淌着的狡黠却隐藏在了黑暗中。“那是锦瑟身边三卫认主的信物啊!朱算子作为金猪,只要你能拿出锁片,他就会认你为主的!”
“如此说来,锦瑟最后的倚重还是在我这里啊!”赵翀避重就轻的道。
颜十七也不点破,“是啊!你是她最得意的弟弟嘛!”
提到弟弟,赵翀立马大囧,立马转移话题道:“我其实一直很好奇,朱算子作为四大世家之后,为何就甘愿受锦瑟调遣呢?锦瑟究竟用了什么样的驭人术呢?”
颜十七翘了唇角,“你作为堂堂卫国公府的二公子,不也是甘心受她驱遣吗?”
“锦瑟于我有恩!”赵翀着重强调。
颜十七笑出声来,“那就不兴锦瑟对朱算子也有恩了?”
赵翀投降,“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颜十七道:“你说我这伶牙俐齿,够不够格去当一名御史?”
赵翀一听就乐了,“你可以先去衙门里当个女讼师试试!”
“去!”颜十七猛的抬手推了他一把。
某人却是纹丝不动。
颜十七负气道:“我要是去当女讼师,你们卫国公府还肯让你娶我吗?”
赵翀低笑,“你以为你当了女御史,就会有人敢娶你了?”
颜十七突然张开手上的虎口掐住他的脖子,“那你敢不敢?”
“敢!”赵翀用力点头,“必须敢!我的女人干什么都必须得支持!”
颜十七就乐翻在他怀里。
原来,要挟皇上身边的红人赵大人,是这么爽的感觉啊!
原来还有这般会哄人的一面啊!
想来,那个不苟言笑的赵翀,那个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赵翀,都跟他外放时戴的假胡须一样,只是一种遮挡吧!
如同带着面具生活,会不会很累呢?
颜十七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摸向了他的脸颊,笑也就戛然而止。
赵翀本来因为她的开怀而愉悦着,此刻感受到她情绪的转变,却又一下在没了底。“怎么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没有我,你会怎么样呢?”
赵翀周身一冷,心也就下沉,“你这说的什么鬼话?阿七,你别再试探我考验我了,我承受不住!失去你,我绝对承受不住!”
“好!好!你别激动!”颜十七忙不迭抱住他,“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说了!”
赵翀再次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重重的,带着惩罚的疯狂,如同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的袭来。
躲不过,只能被动的承受。
人被推到了榻上,疯狂的掠夺从嘴唇一路而下。
寂静的夜里传来了裂帛的清脆响声。
颜十七就觉得身前一凉,整个人跟着打了个激灵。
“赵翀,赵翀------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害怕!”颜十七带着哭音哀求道。
赵翀停止了动作,伏在她身上不动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颜十七也不敢动,哪怕被他压的快要窒息,也强忍着不动。“我冷!”声音怯怯的。
赵翀的心中一揪,赶紧退到一边,拉了棉被给她盖上。
意识觉醒,就差点儿悔青了肠子,连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阿七,阿七------我------”
他能说刚刚自己是被魔鬼附身了,那不是他的本意吗?
他的小丫头,他捧在手心的小丫头,是该好好接受怜惜的,就算他忍不住想亲近,也不该是那样子不管不顾。
可是,他都已经做下了,什么样的解释都显得多余。
颜十七拍了拍身边,“你躺下!我们说说话!”
赵翀依言,僵硬的躺在她身边,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忐忑的等待着审判。
却又不甘心的道:“阿七!我回不去没有你的日子了!你别再拿这样的问题吓唬我!”
颜十七轻轻叹气,锦瑟的死是他心头的一道伤吧!
失而复得,才会更加的珍惜。
赵翀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间,深吸了口气,“阿七!阿七------你若心中有气,咬我两口吧!”
再坚强的人,也有软弱的时候。
再勇敢的人,也有胆怯的时候。
颜十七就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虫子噬咬着般,痛痒的难受。
拉过他的手来,没有下口咬,却是置于头顶,然后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身体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你才是大傻瓜!我是妖精啊!妖千岁而不老,你不知道吗?”
☆、第四百五十章 男人的武器
第四百五十章 男人的武器
“阿七!”赵翀激动的收拢手臂。
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般的患得患失过。
想到失去她的那种可能,他的确是控制不住的发了疯的。
那一刻,竟是完全忘记了她在情事上的懵懂,却只想着用那种方式感受她的存在。
过后却又是迎来了新的恐惧,怕她从此恼了他,不再跟他亲近了怎么办?
毕竟两家的亲事还没有最后的落成,就算是成了亲,她如果对他有了阴影,那也是足够他痛苦追悔一辈子的了。
却万没想到,她会主动靠过来,并且试图安抚他。
他的小丫头总是能出其不意的撩动他的心!
颜十七用柔细的胳膊环抱他,“呀!”
赵翀心惊肉跳,“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刚才可有伤到你?”
颜十七突然伸手,往下摸去。
赵翀大骇,在她要触到某地时抓住了她的手,“阿七------”声音嘶哑,透着浓浓的无奈。
她刚才肯定发现那里不对劲了。
颜十七感受到他声音的沮丧,心下不忍,“那个------我就是好奇,你来见我,还随身带着武器啊!刚才都铬疼我了!之前你亲我的时候,也硌的慌。我没好意思提醒你!你以后别带了啊!不小心出鞘了怎么办?一旦割伤了,满榻上都是血,我怎么跟丫鬟们解释啊?又不是小日子来了。”
赵翀哭笑不得的听着,窘迫的恨不得刨个坑立刻把自己给埋了。
这样的问题,让他怎么接?
她是真的对情事一无所知啊!
刚才自己还做出了那么疯狂的行为,拿刀子捅自己的心都有了。
可他的小丫头,明明自己被吓住了,却反过来试图安慰他。
心里鼓胀的满满的,想要好好的疼惜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只能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舔着,“阿七------那个------男人都是要随身携带武器的!阿七------我心悦你,才会忍不住亲你的------亲你,会满足!”
颜十七被他舔的,不止手指尖痒痒,连心里都跟着痒痒,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有把你踹飞啊!”
在锦瑟的记忆里,也跟太子同榻而眠过,但这样子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却是似乎从来没有过似的。
是刻意遗忘了吗?
不去管锦瑟,赵翀对她做的事情,她竟是不排斥的。
说来也奇怪,就算他刚刚的动作有些粗鲁,她却就是认定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虽然,刚才她也是真的被他吓着了,但心中竟是完全没有怪他的意思。
他一向疼她在心尖,如何舍得伤害她?
何况,他的难以自控,完全是因为对她的在乎。
所以,她哪里舍得他为了那种事自责和追悔?
原来,心中装着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就算痛,都是带着甜蜜的。
“阿七!阿七!”赵翀动情的道,“你怎么就这么可爱!”飞快的在她的腮颊上又啄了一口。
颜十七的小手就在他的腰上狠拧了一下,“别乱动!说正事!”
赵翀就闷哼一声,很规矩的躺着,“我听着呢!”
手脚都不敢乱动了,心里暗自发苦,这也算是对自己刚刚的粗鲁行为的惩罚了。
颜十七就觉得好笑的不行,道:“天缘石的存在,锦瑟只告诉了丑伯。那五十万两,是锦瑟给丑伯的养老银子。”
“丑伯?”赵翀听着她主动转移话题,总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你对丑伯真的没有印象吗?”颜十七诱导着问。
“锦瑟没有介绍我们认识!丑伯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赵翀努力集中精神,很配合的发问。
颜十七道:“丑伯跟沂王的后人有关!”
“什么?”赵翀惊诧万分,险些没跳起来。
瑟是前朝的宫廷御用乐器,他想过丑伯是前朝的人,却万没想到竟是跟沂王扯上了关系。
如同被闪电击中,脑中灵光闪动,朱算子是沂王妃的后人,丑伯也是与沂王的后人有关。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颜十七翘起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赵翀的整个身体就瞬间僵硬了起来。
颜十七尤不自知她这一举动点火的效果,自顾自的道:“你想到了吗?锦瑟的身份?”
赵翀用力咽了口唾沫,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锦瑟不是镇海候亲生的?”
颜十七笑笑,“你怎么不怀疑镇海候其实是沂王的后人呢?”
赵翀抿唇,“若是那样,那么,朱算子和丑伯就不会出现在锦瑟的左右,而是出现在镇海候的左右了。”
毕竟,锦瑟只是一个庶女。
再怎么受重视,有杜锦屏得宠吗?有杜锦轩这个世子重要吗?
镇海候真是沂王的后人,皇上在重用他的时候,就没有做出考量吗?
颜十七道:“或许是为了避人耳目呢?丑伯是见不得光的,但朱算子的身份却是很多人都知晓的,沂王妃的后人啊!”
她这么一说,赵翀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颜十七低叹,“是的!镇海候不是,但锦瑟的生母是!”
赵翀揽着颜十七,猛的从榻上坐起,瞪大眼睛看着她,明知道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用力看着。
颜十七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我很平静!脸上无忧无喜!锦瑟是锦瑟,她可以影响我,但我永远都是颜十七!”
☆、第四百五十一章 害惨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 害惨了
赵翀留恋着手下的凝脂,“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成了这样?”
颜十七道:“锦瑟藏的这么深,你失望了吗?怪她吗?”
就算对赵翀再怎么信任,那么隐秘的身份,却还是从来都没有吐露的。
赵翀叹口气,“换做是我,这样的身份也是不会轻易对人吐露的。阿七,有关锦瑟的事情,你可是都想起来了?”
颜十七摇摇头,“只是片段!碰到哪一个人,就会想起跟哪个人有关的零碎事情。因为遇到了丑伯,与之有关的事情,便渐渐浮了出来。但我现在再去想,就是锦瑟的这个身世,怕也是不全面的。镇海候府里怕是还藏着很多的猫腻。”
说这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赵翀将其放倒在榻上,“别说了!困了就先歇着吧!来日方长!”
颜十七拽着他的手,“你今夜不听,赶明日我可就不耐烦说了。”
赵翀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想着她对锦瑟的抗拒,情知,这难得的敞开心扉,若是错过了,还真不知下次啥时候了。
毕竟,对于曾经痛苦的过往,谁都情愿回避不去想的。
她今晚絮絮叨叨,不惜触及伤疤,是因为疼惜他吧!
想着缓和刚才的尴尬,便只有转移注意力了。
“好!你说,我听着呢!”
颜十七再次打了个哈欠,觉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其实也怀疑锦瑟到底是不是镇海候的亲生女儿呢!当初锦瑟一心赴死,该不会就是发现了这一秘密了。觉得自己一生就是一个笑话,所以,就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我努力去想,却还是想不到锦瑟在最后的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一段,居然是空白的呢!”
赵翀抬手,轻怕着她,“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总归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
他是学过医的,清楚的了解人体对于疼痛的刻意回避。
锦瑟死前,肯定是经历了太痛苦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就那么死了。
正因为太痛,所以就被压抑到了最深处,不想再触碰。
这是一种本能的趋利避害啊!
“嗯!”颜十七软软的应,“反正现在也还不是时候,所以不着急啊!”
“对!现在着急的是咱俩的婚事!”赵翀带着怜惜亲吻她的手,“阿七,我们尽快完婚好不好?”
“嗯!”颜十七含混应了一声,觉得眼皮打架的难受。
赵翀喜出望外,倾身在她的额头上一吻,“你同意了就好了!”
“嗯?同意了什么?”颜十七迷迷糊糊。
赵翀笑道:“三个月后完婚怎么样?”
“嗯!”颜十七的意识就处于了涣散中。
赵翀道:“嫁衣赶不及,就别自己绣了,到制衣坊找绣娘绣好了。你的嫁妆也不用准备太多,皇上那里还压着我给你的呢!针线就不用做了,伤眼睛。你没事弹弹琴,写写字就好了。”
“好啰嗦!”颜十七拉被子蒙头,然后呼呼大睡。
赵翀的叹息就落在了暗夜里。
他不是多话之人,在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后,忍不住就想着碎碎念一下。仿佛唯有如此,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却没想到被嫌弃了。
可就算这嫌弃的话,听在他耳中却也如同仙乐。
她能这般踏实的入睡,是不是就证明对于刚才的事情压根儿没有介怀?
赵翀这么在榻边坐着,直到东方翻了鱼白肚,才悄悄的离开。
他就是想确定一下,她在睡着后会不会被噩梦惊醒。
还好,她睡的很踏实。
颜十七醒来的时候,头有些微疼。
低头看自己身上,居然还是昨夜穿的被撕裂的亵衣,脸色随之大变。
踏风端了铜盆来,颜十七连忙拉被子盖住身子,大喝一声,“出去!”
踏风手一抖,铜盆咣当落地。
报晓便闻声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踏风面如死灰,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姑娘责罚!”
颜十七已经回复常态,“你先出去吧!跪在水里,衣服湿了,仔细着凉。我这里有报晓伺候就好!”
踏风便赶忙拖着铜盆慌乱的走了出去。
报晓道:“看着也是个激灵的!怎么突然毛手毛脚的啊!姑娘没事吧?”
颜十七红了小脸,“你给我拿件新的小衣过来,我要换一下。”
报晓一看这架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昨晚她值夜,大人呆到拂晓才离开,她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
看到颜十七这般扭捏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俩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不会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吧?
报晓脸色大变,冲到榻边,“姑娘,大人不会欺负你了吧?”
颜十七大囧,“你别管了!先换了衣服再说!否则,让娘亲来看到了,可就麻烦了。”
报晓一听,哪敢怠慢,赶忙开了箱笼给颜十七找了小衣出来。
颜十七躲在被窝里把衣服换了。
报晓接过那换下的小衣,那被撕裂的口子触目惊心。报晓眉头大皱,心就下沉。
大人不像是那种孟浪的人啊!怎么就做出了这般粗暴的事?
“姑娘,您没事吧?”
颜十七缩在被窝里,只露头在外面,冲着报晓的手努了努嘴,“有事的是它!现在怎么办?”
心里暗骂着赵翀,这可把她害惨了。
姑娘家的衣服都是有丫鬟专门看管的,有多少件,都有数的很。
尤其是小衣这种隐秘的东西,更是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随意的扔掉,更是不可能。
丢一件小衣,那看管的丫鬟都极有可能被打死。
毕竟贴身的衣物一旦外露,那姑娘的名声也就坏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天雷滚滚
第四百五十二章 天雷滚滚
颜十七的衣物,一向都是泥融看管的。
报晓一咬牙,“奴婢跟泥融说,奴婢的小衣坏掉了,姑娘便把这件赏了奴婢。”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得想法子补救吧!
颜十七道:“拿剪子来!”
报晓唬了一跳,“姑娘想干什么?”
颜十七道:“剪了它啊!就说我昨晚想在上面绣朵牡丹花,结果没绣好,一怒之下就剪了。这事,你跟泥融悄悄的说,别让母亲知晓了就好。”
报晓松了口气,还以为颜十七要寻短见呢!
报晓亲自伺候颜十七起榻,穿衣。
看到颜十七脖子上的红痕,心里就更是七上八下。
好在冬天的衣服都是高领的,遮掩的严实,否则,在太太那边是遮掩不住的。
整个内院都知道颜十七昨日里累着了,起晚了也没人打扰。
简单的用了早饭后,报晓还是忍不住的问颜十七,“姑娘,大人昨日是不是占了您的便宜?”
颜十七捂脸,就非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吗?
赵翀对她做的事,她直觉的是不对的,让她如何开口说?
电光石火间,颜十七突然抓住了一个问题,“什么是占便宜?”
报晓一噎。
这么单纯的姑娘,落到满腹诡计的赵大人手里,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颜十七见报晓一脸同情的看着她,心里就愈发的烦躁起来,“报晓,男女完婚后,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呢?除了玩亲亲!”
报晓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让她一个没有成婚的丫鬟,如何去给姑娘普及男女之间的房事?
她自己也是半瓶子咣当,好不好?
“报晓!”颜十七喊,“你的脸上怎么跟蒙了块红布似的?这是怎么了?”然后一拍脑门,“差点儿忘了,你也没嫁人呢!”
报晓就满满的忧愁,想要再提醒点儿什么,关山月却来了。
关山月进门后,仔细打量了颜十七一眼,“嗯!气色看着不错!”
颜十七眼波流转,“在外祖家睡的踏实呗!”
关山月嘴巴就咧到了耳根,“听听,这小嘴巴甜的!既然这里好,那以后就长住吧!”
颜十七点头如捣蒜,“好啊!”
关山月坐在贵妃榻上,颜十七靠过去坐了,紧挨着关山月,两汪大眼睛乌溜溜的,就那么盯着。只把关山月给盯得心都化了。
“槿儿可是有话要跟舅母说?”
颜十七点点头,抱着关山月的胳膊,“舅母,问个事呗!”
关山月就乐了,“跟舅母客气什么,有话只管说就是。”
“那我可问了啊!”颜十七扭捏道,“高颛和高颂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啊!”关山月不假思索的回答。
颜十七大眼睛眨啊眨,“那舅舅是怎么把他们放到舅母肚子里去的呢?”
关山月瞬间石化。
偏颜十七还一脸的认真和求知,澄澈的大眼睛里更是没有丝毫的杂质。
报晓赶忙接过踏云奉上的茶,递到关山月跟前,“舅太太请喝茶!”
她家主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样的问题都能问的出来,她都觉得头顶天雷滚滚了。
关山月打了个激灵回神,她倒没有感觉到头顶的雷声,只是心里却翻江倒海。
颜十七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足见其在男女情事上是多么的单纯了。
再深思下去,造成这种单纯的原因是什么呢?
因为过去的十多年一直都是傻的啊!
依着高氏护女的心思,在她傻着的时候,怕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将她嫁人吧!以至于,男女之事也就无从说起了。
当然了,那生孩子之事,是在大婚之前才教导的。
但即便如此,大顺的闺阁女子,因为捕风捉影之类的,多多少少还是懂一点儿的。
偏这个,周围环境的单纯,以至于将她与世隔绝了。
关山月看着颜十七那无辜的眼神,就心疼的不行。“槿儿------”
“嗯?”颜十七若有所待,“我以前听说,男女躺在一起睡觉就能生出孩子,是真的吗?”
“噗——”报晓实在忍不住,喷了口唾沫。
编出这种说法的人,不会是英明神武的赵大人吧?
颜十七眯了眼睛看报晓。
报晓不自然的笑笑,“奴婢去看看点心!”脚底抹油的开溜。
关山月就叹气,“槿儿,关于男女生孩子的问题,是要等到婚后才能知晓的。你也知道,婚前是生不出孩子的!”
“哦!”颜十七咬唇。
在她的潜意识里,其实已经有了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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