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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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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子蹬掉吧,又觉得没有安全感。
屋子里想起轻便的脚步声,颜十七干脆连头也缩到了被子里。
外面静悄悄的,颜十七躲在被子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然后被子突然被掀开,颜十七惊呼一声转过脸来,有些恼怒道:“你干吗?”
这控诉并没有多少的威慑力,相反却绵软的很。
赵翀脸上的笑容就怎么也收不住。
她的小丫头害羞了呢!
看来,那男女之事已经被人教过了呢!
“乖!起来喝了交杯酒再睡!”赵翀温柔的轻哄。
颜十七怔了怔,好像大婚的确还有这么个程序没有完成。
等到回过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酒盅。
用红丝线拴在一起的两个酒盅,另一个在他的手里端着。
他靠近,手臂跟她的交差,“喝光!”
颜十七呆呆的跟着他的动作,酒划过咽喉,火辣辣的灼热便由内往外散发。
酒盅被取走,只穿了中衣的高大身影离了榻,去向龙凤烛边放了,然后重新回转了来。
颜十七在他含笑的注视中,便感到了莫名的压迫。
她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
虽然,他不止一次半夜造访过她的闺房,但是,那个时候,她是傻傻的什么都不懂的。
当然,现在也不懂,却终归是了解了什么的。
所以,再次单独的面对他,她就没来由的觉得别扭了起来。
“那个,前院散了吗?不是说要陪酒到很晚吗?”
赵翀在榻上坐下,“没散!陪那帮人没意思!”
他想她啊!
他做梦都想娶的人儿啊!
就在这里等着他,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应付那些个宾客?
伸手抓住她的小手。
颜十七瑟缩了一下。
亲过了,抱过了,手更是牵过了,但总觉得这次的碰触不一样。
“阿七,我们是夫妻了!”赵翀笃定的说着,往她身边靠了靠。
颜十七却往后退了退,低了头,“我们说说话啊!好久没见了,我有好多话对你说呢!”
赵翀低笑。
那笑声落在颜十七的耳中却觉得分外的刺挠,以至于耳尖都跟着红了。
“阿七,你想我了吗?”赵翀再靠近。
颜十七却已经退无可退,已经退到墙根了。
“阿七,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又来了!颜十七就羞迫的不行,这人怎么变这样了啊?
这也太赖皮了点儿!
而且大有她不说话,就不罢休的势头。
“想了啊!”颜十七仍然不敢抬头。
“哪里想了?”赵翀伸手,将她的小脸捧起。
颜十七去打他的手,“有完没完了?”
赵翀却趁机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两人一起滚到榻上。
颜十七的惊呼还来不及出口,就已经被堵了回去。
唇齿相依,来的这般的迅猛,却又密密实实。
他的动作太快,颜十七本就没反应过来,被弄的晕头转向的。
这会儿又被夺了气息,血涌脑门,更是迷迷糊糊了起来。
“赵翀!”残存的意识里,就只有这个名字了。
“乖!叫夫君!”他诱哄。
名字有很多人可以叫,但夫君却只是她的专利。
“赵翀!”她早已经气息紊乱,却还在固执的喊。
“这眉,这眼,这鼻,这唇,这饱满小巧的耳垂,我都想念的紧!想的骨头都在疼!乖乖!叫夫君!”
颜十七觉得,他肯定又给自己下药了,不然不会突然间就没有了力气。
而下药的就是那带着蛊惑的唇,如同雨点般落下来。
她拼尽力气去推他,“赵翀!你应我一声------我只想确定我的夫君是赵翀!”
“固执的小东西!”赵翀的心因她的这番表白,更加的柔软了起来。
“赵翀!”她就是固执了!她就是要确信一下,这个紧紧的箍着她的男人,不是别的什么人,就是叫赵翀的这一个。
“我在!我在这儿呢!”他呢喃。
“真好!”她的手便环上了他的脖子,“是你真好!”
他说他在这里呢!
这是他的气息!
这是他的轻抚!
因为是他,她决定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是他,她决定听从娘亲的话,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忍着!
他们的第一次相见,究竟是哪一次?
不论前世,只有今生。
耳边依稀响起了莒州书院外面,他弹奏的那曲《自在飞花》,当时,他是故意弹错了三个音的吧!
纵使那时,他面色沉沉,满脸的胡须更是如同熊人,可她就是不怕他呢!
她当场为他纠正了错误,是否就让他为她上心了呢?
☆、第六百零九章 洞房(三)
第六百零九章 洞房(三)
她想起了沂州城里的冰糖葫芦------
她想起了沂王庄上没有完成的雪人-------
她想起了驿站遇袭时他温暖的怀抱------
她想起了悲悯寺中的相逢对面不相识------
她想起了梅香山庄中的琴瑟和鸣------
她想起了他害怕她会变成锦瑟时的患得患失------
这个男人啊!
为了她的安全,往她的身边送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为了俘获她的心,不知翻阅了多少次墙头;
为了娶到她,更是倾其所有。
那样的天罗地网,她还如何逃得脱?
而沦陷的后果,哪怕为他付出生命也会甘愿。
娘亲说得对,第一次是会疼的!
可因为那疼痛是他给的,她便甘之若饴。
原来,这就是由少女变成女人的必经之路啊!
杜锦瑟穷尽一生没有实现的遗憾,终于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圆满。
等他大叫一声,终于停止动作,伏在她身上不动的时候,她的眼角终于滚下了两行泪水。
“阿七?”赵翀猛的抬头,“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初时,还顾虑着她是第一次,极尽的轻柔。
只是一旦箭在弦上,他有渴求了她那么久,哪里还有理智?
这会儿看她落泪,顿时就慌了。
理智回来了,歉疚便也就铺天盖地而来。
这是他的女人啊!
他想穷尽一生呵护的女人,怎能吓着了她?
他其实更怕若是这次惹着了她,从此不让他近身了怎么办?
没有吃过糖的人,不知道甘甜的滋味也就罢了。
可一旦吃过了,便只剩下了戒不掉的瘾了。
胡乱的擦着她的眼泪,“第一次会疼!以后都不会了!你别怕!让我看看!我那里有备着药膏!”
见他要起身,颜十七连忙抬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你别走!你抱抱我!使劲抱抱!”
赵翀松了口气,顺势躺下,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哈气道:“够不够有劲?”
颜十七紧贴在他身上,沙哑着声音道:“这是不是就叫亲密无间?”
嗓子居然哑了,是刚刚喊叫的吗?
小脸上的温度就不由自主的往上攀升了。
赵翀道:“对!咱们已经坦诚相见亲密无间了!”
“哦!”颜十七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赵翀倒吸一口凉气,“阿七,你如果不想再来一次,最好一动别动!我反正是不介意的!”
但顾忌到她身体的不适应,还是不能太过火了。
反正来日方长。
颜十七就真的不敢动弹了。
两人一时间无言,只有彼此的喘息声相辉映。
赵翀动了动,“我抱你去洗洗可好?”
颜十七却巴着他不放,“赵翀,锦瑟跟太子从来都没有亲密无间过。”
“什么?”赵翀如遭雷劈般,整个人僵住了。
颜十七道:“就是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情,太子从来没有对锦瑟做过。”
“阿七------”赵翀的手臂稍稍用力,心也跟着颤抖。
她在情事上的懵懂,他是早就感觉到了的。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高氏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在她傻了的那些年里,是从来没有给她灌输男女情事的。
就算她后来有了锦瑟的记忆,但因为锦瑟跟太子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所以,锦瑟对于情事的那部分记忆也就有了封存。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并非锦瑟刻意封存,而是在她的记忆里压根儿不曾有过情事的体验。
颤抖的心也就揪揪了起来。
锦瑟嫁个太子十年,那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颜十七打了个哈欠,“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吗?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啊!居然连男女之事都不懂呢!”
赵翀叹气,“她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活着的!没有母亲教导,没有年老的婆子提醒,她从何得知?再加上,周围人若是刻意隐瞒的话,那就更闭塞了。”
颜十七心里划过异样,“你竟是都想到了呢!”
赵翀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有什么?锦瑟活着的时候,整个人是很忙碌的。年少时要学习各种技艺,固然有天赋的作用,但要想成就却还是要付出非一般的努力的。嫁给太子后,更是一心为太子谋划和奔波,所付出的艰辛更是常人所不及的。她就算想知道男女情事,也是需要时间的。”
颜十七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太子负了她,着实该天打雷劈的。”
赵翀道:“你放心吧!他不会有好下场的!”听着小丫头的哈欠连连,愈发的心疼。“累了,就赶紧睡吧!”
嫁人本就是既紧张又劳神的体力活,小丫头体力本来就不是很好,刚才又被自己折腾了一番,如何不累?
颜十七强撑着眼皮,“不要!我们说说话!”
她觉得自己有满肚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赵翀轻拍着她的背,“傻娘子!从今往后,我们会日日相对,有多少话说不了?”
“是的啊!”颜十七被他一声娘子叫的心里发甜,“可是,刚才出了汗,能不能洗了澡再睡?”
“好!我这就去叫热水。”赵翀抽出被她压着的手,起身,“你稍等一会儿啊!”
颜十七拉了薄被盖在身上,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想着,高氏好像叮嘱过她,起夜的时候好像应该女人伺候男人的。
可她现在真的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揣了好几天的包袱,终于放下了,心放松了,身体也就跟着懒散了。
☆、第六百一十章 新婚(一)
第六百一十章 新婚(一)
颜十七一觉醒来,却是动弹不得。
不是被绳子缚了手脚,而是被某人的手脚禁锢了身体。
身上已经穿了衣服,下身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身上也有一股清爽的感觉。
不觉狐疑,她这是洗过澡了?
昨夜的种种,竟是毫无印象了呢!
颜十七稍微动了动,抬眼看向他的下巴。
“醒了?”慵懒的声音响起。
颜十七道:“今天要认亲,咱们是不是该起了?”
赵翀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便压了下来。
颜十七初时还抵抗,没多会儿就又找不着北了。
好在赵翀只是亲了亲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还疼?”
只这三个字,颜十七的脸颊便瞬间红透了。
昨夜的种种,就算脑子再昏沉,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赵翀看到小丫头如同花儿般在自己面前绽放,就又想好好的亲她一番了。趴伏在她耳边,小声道:“昨夜娘子睡着后,为夫我可是亲自服侍娘子泡了药浴,还亲手为你涂抹了药膏的。娘子有没有奖赏啊?”
“啊?”颜十七捂脸,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
他亲手给她洗澡,他亲手给她上药,那她岂不是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光光了?
他们俩之间有那么熟吗?
这也太难为情了!
“阿七,我们是夫妻!”赵翀去掀她的手。
颜十七咬唇,面若桃花,“那也不能这样啊!”
赵翀低笑,“下次换你给我洗,好不好?”
颜十七直接拿脚踹他,“还有没有正形了?”
赵翀握住她小巧白皙的脚踝,“伤着了脚,走不了路,等会儿让我抱着去认亲吗?”
颜十七就不想跟他说话了。
这个人,怎么到了榻上就成了这么一副无赖的样子?
外面传来沙暖的声音,“主子起了吗?沈嬷嬷来了!”
颜十七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沈嬷嬷来做什么?”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榻上一跃而起,“呀!莫非人都等急了,这是来催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赵翀又把他按了回去,“花烛夜,哪有催促着新婚夫妻早起的?她是来取喜帕的!”
颜十七恍然明白了什么,脸上的温度又上了新高度,心里更是恨不得咬他一口。
那人仿佛有心里感应似的,倒是溜得快,前去开了门。
沈嬷嬷进来先请了安,瞅了瞅喜帕,便笑眯眯的带了盛放喜帕的盒子走了。
赵翀顺便喊了丫鬟进来,伺候颜十七梳洗,自己则拿了衣服到屏风后面穿。
颜十七大为惊奇,隔着屏风喊话,“你的丫鬟呢?这是藏起来了吗?我又吃不了她们!”
赵翀低笑,“没有丫鬟!嫌烦!”
颜十七怔了怔,想到他这么多年一直走南闯北,身边没有可心的丫鬟服侍,倒也可以理解。
“要不,把我的丫鬟借你?”
赵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身赫赤色的衣袍,猿背蜂腰,长身玉立。
颜十七盯着他看,一时间竟是收不回眼。
赵翀走上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跟我分彼此吗?”
颜十七皱了皱鼻子,以示抗议。
赵翀扯动唇角,“要不,你帮我绾发吧!”
颜十七看看自己松散的头发,“以后吧!我这头发梳起来要慢很多。还赶着去认亲呢!”
赵翀笑笑,“那就借你的丫鬟一用吧!”
颜十七任由沙暖伺候着穿衣服,再转身的时候,赵翀已经束好了发,正斜倚在榻上瞅着她。
颜十七也不看他,径直坐到了梳妆台前。
泥融为其梳了妇人髻,正开了首饰匣子为其选头饰。
赵翀从榻上起身,踱步过来,冲着泥融摆摆手,“我来!”
颜十七挑了挑眉毛,“夫君可是要为我画眉?”
赵翀咧嘴,“你的眉毛已经生的极好了,不需要画。口脂也不需要太浓,这样子,就蛮好的。”
说着,从首饰匣子里挑了一支双蝶展翅的步摇,为其插在了头上,又选了木槿花的珠花。
颜十七翘了唇角,“我昨日那般盛装的打扮,你果然是不喜的。”
赵翀道:“你那个样子太妖冶,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颜十七瘪嘴,“我这个样子就不妖了?”
赵翀道:“乖乖女!第一眼是!”
一身大红色的衣裙,将一张小脸衬的娇艳艳的。
饱满欲滴的红唇,澄澈潋滟的大眼,俏生生的笑着。
赵翀就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天不出房门,就这样子跟她厮守才好。
他的小丫头,就算不浓妆,也是个招人的小妖精啊!
“第二眼呢?”颜十七眼波流转。
赵翀就去牵了她的手起身,倾身向前,凑到她耳边道:“第二眼,就想扑到榻上了。”
颜十七推他,“丫鬟看着呢!”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怕看!”赵翀说的很大声,明显就是故意的。
颜十七就伸手暗暗的拧了他胳膊一下。
她觉得自己以前挺能言善辩的,不过才嫁人一天,就突然觉得自己变笨了。尤其是在这家伙面前,动不动就理屈词穷了。
两人简单的用了早饭,便一起往主院的厅堂而去。
出了屋门,颜十七才知道他们这居住的院子是有三进的。
作为新房的后院,更是有五间。
出了院门口,颜十七回望,不由得目瞪口呆,“槿华院?”
☆、第六百一十一章 新婚(二)
第六百一十一章 新婚(二)
赵翀趁机牵了她的小手,“我的字好不好?”
一脸献宝的得意。
颜十七合上嘴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就叫了槿华院?”
赵翀道:“你从小大居住的院子不就是叫槿华院吗?”
他就是想让她有归家的感觉啊!
颜十七的小脸便如同朝花般绽放,“嗯!字蛮好!”
槿华院可是她在莒州时的院名啊!
没想到竟是被他原封不动的搬了来。
赵翀捏了捏她的小手,“我的书房在前院!其他的各处,都随你布置。”
颜十七道:“好啊!不过事先说好啊,那院子既然是用了我的名字,我是不会允许妾室住进来的。”
赵翀手上用力,“这才新婚第一天,你就想我纳妾啊?这么急不可耐的往外推我,你究竟是安了什么心?”
颜十七哭笑不得,想要抽手,却又纹丝不动,“你放开我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赵翀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刚来,不认识路,走丢了怎么办?”
颜十七就觉得脑门子上冒汗。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懒?
她初来乍到不认识路,昨晚是这个借口,今早上还用,就不能想点儿新意吗?
赵翀俊脸猛的凑近,“路有些远,要不要找个软轿来?”
颜十七后倾,“我没有那么娇贵了!”
赵翀道:“昨夜伤着了你,享受一下也是可以的。”
若不是走在外面,人多眼杂的,颜十七就又想捶他了。
就算是昨晚伤着了她,也不能坐软轿啊!
那不等于将她的不适昭告天下了吗?
她还怎么见人?
再者说了,也不知是他的药浴管用,还是他的药膏管用了,总之,她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颜十七不能动手,便只有拿美目瞪他。
赵翀却反而朗声笑了。
逗弄他的小妻子,原来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啊!
不是要故意惹她急眼,只是觉得这样子调动了她的情绪,就应该没有时间想家了吧!
他听闻,昨日跪别高氏的时候,她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如今在一个新环境,他很怕她一静下来就又想娘了。
颜十七就掐他的手,可惜掌心上的皮太硬,掐不动。
直到厅堂门口,颜十七的手才被放开。
“别怕!没人敢给你甩脸子!”赵翀低声道。
颜十七唇角抽了抽,有人敢给她甩脸子,她不会甩回去吗?
沈嬷嬷亲自将二人迎了进去。
厅堂里已经坐满了人,却都是卫国公府主家这边的。
颜十七低眉顺目的跟在赵翀身后。
主要人物,她都是见过的,所以,并不是很紧张。
跪在事先放好的蒲团上,先给老夫人磕头,脆生生喊声:“祖母!”
老夫人看向沈嬷嬷,“她喊什么,我没听见!”
颜十七瞪大眼睛,她的声音小吗?
怎么觉得一里以外都能听到呢!
颜十七不以为老夫是个聋的,只得加大声音又喊了一声,“祖母,请喝茶!”
“哎!等这一声祖母可是等了太久了。”老夫人接过茶水,笑的见牙不见眼,瞟了眼赵翀,“赶紧把人扶起来啊!”
那语气,分明是在说这孙子太不会看眼色了。
赵翀连忙将颜十七托了起来。
老夫人的红包便塞了过来。
颜十七连忙道谢,把准备的鞋子奉了上去
然后便是给卫国公和温氏叩头。
卫国公呵呵笑,“嗯!很好!十七丫头,恭喜你成了我们卫国公府的人啊!从今后,翀儿若是欺负你,你只管跟我说,我拿鞭子抽他。”
颜十七瞅了瞅赵翀瞬间挂上菜色的脸色,小嘴巴就咧到了耳根,“谢父亲!十七记住了!”
温氏也道:“不告诉你父亲,告诉我,我也会为你做主的。”
“谢母亲!”颜十七脆生道。
得到的自然也是封红。
接下来便是赵翀的三叔赵建辉和三婶林氏。
赵家三老爷是个闲散的性子,喜欢四处游荡,一年到头不着家。
今日能出现,应该是特意为他们成亲赶回来的。
赵三太太林氏也是已经见过的。
接下来便是同辈了,世子爷赵翱不止打了一次交道。
世子夫人简氏倒是没有临场,不久前刚刚生了个哥儿,还在月子里。
三房的一双儿女,儿子赵翰居长,今年一十六岁,被林氏送去了书院读书。
三房不继承卫国公府,便也就不想走荫封的路子,而是跟赵翀一样,选择了科举之路。
女儿赵怡今年只有十一岁,长相上很是清秀。
然后便是下一代了,赵翱目前已经育有两子一女。
长子赵宥今年十三,作为将来要继承卫国公府的人,一直在山中跟着师傅学艺。
女儿赵宛也有八岁,比之赵怡稍显白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如今,简氏又生下了次子赵宣。
世子这一房,还算是人丁兴旺,也就愈发显得赵翀人单影只了。
难怪老夫人要感慨一句,等那声祖母等的太久了。
今日认亲,值得一提的还有姑太太赵琳,也就是老夫人唯一的女儿。自打去年沙毓颖进京后,赵琳也就跟了来。为着沙毓颖的亲事,在京城盘桓了半年多,还没有离去。
赵琳对于颜十七倒是很客气,只是沙毓颖看向颜十七的目光还有些复杂的意味。
颜十七也懒得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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