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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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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伸手过来抓她。
颜十七却突然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簪子就直向着对方的脖子而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人猛踹了颜十七一脚,整个人捂着脖子往后退去。
颜十七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
心中一喜,她击中了。
就算对方会武功又如何?
最终还是被她算计了去。
对方输在毫无防备,她则赢在狠、快、准。
她知道自己力气有限,无论是刺对方的心脏还是肚子,都未必能穿透衣服。但是,脖子是没有任何遮挡的。
颜十七觉得自己的肚腹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也被从地上拖了起来。双手更被反拧在身后。头也被狠狠敲了一下。“挨千刀的!臭小子果然辣味!”
“阿七!”报晓大吼一声,作势就要冲过来。
没想到,却又噌噌噌蹿出了五六条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颜十七被打的头晕目眩,却用力咬破嘴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这帮人,绝对是有备而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更多的人,颜十七突然生出了无力感。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听起来有些杂乱,应该不止一匹马。
颜十七的眸子猛然睁大。
虽然不是从驿站那边过来的,而是从相反的方向。
但颜十七的心中仍然燃起了一股子希望。
努力睁大眼睛看去,但天上悬挂着的毕竟不是十五的月亮,光线还是很暗淡的。
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一团,飞快的靠近。
几匹马,一辆马车,临近了,速度也放慢了下来。
“得手了,赶紧带人走!”瓮声瓮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颜十七本来带着几分期许的心,就又开始下沉,这来的不会是跟这帮歹人一伙的吧?
颜十七正绝望着,好运气果然不会每次都在她这边的。
那歹人推着她去向的却不是马车,而是进了路边的枯草丛里。
却听到了一个半大男孩子的声音响起,“娘,咱帮哪边?”
“颂儿认为该帮哪一边?”妇人的声音,平静无波的传来。
“以多欺少!咱该帮少的那边!”那孩子振振有词的道。
“颛儿呢?”妇人又问。
“孩儿以为,先救人为上!”另一个半大孩子的声音。
“那还等什么?”妇人话音刚落,伴随着两条身影从马车里蹿出,骑马的护卫们也紧跟着加入了报晓他们的打斗。
颜十七知道自己遇到好人了,精神大振。
妇人却又开口道:“峻哥,你去救那个被掳走的!”
身后的歹人却是有些慌了,推搡起颜十七来更加的粗鲁野蛮。
颜十七踢到了石头,不假思索的扑倒在地。
身后的人手势不及,也跟着压了下来。
颜十七却反应迅速的往旁边一滚,胡乱的摸了石头,就冲着那人头上砸去。
但她在又惊又怕之后,还被人踹了一脚,力气自然大不到哪里去。所以,敲晕那人是有难度的,但打破他的头还是可以的。
只是这一打疼了,对方的反击也是狠的。
颜十七也不傻,扔了石头,拼尽力气就往回跑。
“小兔崽子!给我站住!”气急败坏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颜十七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飘,脚步也更加踩不到重点。
她想这次要是再被身后的人抓住,绝对死定了。
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攻击力肯定惊人。
颜十七惊慌失措中,脚下一滑,眼看着又要摔倒,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托住了她。
颜十七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就落了回去。
那只大手很温暖!
只是刚一接触,颜十七就断定这只手的主人是无害的,而且还给人很安稳的感觉。
大手一把将颜十七扯到了身后,然后飞起一脚,就冲着追在颜十七身后的人踹了出去。
那人直接飞出了三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孩子,你没事吧?”妇人的声音响在耳边。
颜十七猛的抬头看过去,虽然看不清五官,可她就是觉得对方肯定长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颜十七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了高氏的样子。然后不受控制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颜十七这一哭,那只救她的大手的主人就被唬了一跳,立刻局促不安的道:“月娘,我刚才拉她的时候,没用力!”
“峻哥做的很好!”被唤作月娘的妇人安抚道。
颜十七哭着哭着,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
月娘试图拉她起来,一个用力却没拉动。
“月娘,我来!”声音依然憨憨的。
“峻哥,你力气大,还是别了!”月娘叹口气,“这孩子许是吓坏了。”
“那他这样子嚎,会不会把群狼招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冲了过来。
月娘唬了一跳,后退了两步,好在那个憨憨的男人及时的护住了她。
“阿七------”赵翀一把将颜十七抱进了怀里,声音是不加掩饰的颤抖。
“大人?”颜十七总算找回了点儿理智,双手隔开距离,泪眼婆娑中试图看清他,“你怎么才来?”
握起的粉拳就如同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来晚了!跟我说,伤到哪儿了?”双手颤抖的抓住她的双肩。
颜十七收手,一下子捂住了脖子下面,然后哇的一口喷吐了出去。整个的喉间只剩下了血腥气。
“大人,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别讨厌我------”
话没说完,整个人便瘫软了下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阿七!”赵翀大喊一声,一把将颜十七抱起,抬脚就走。
马路上的战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沈铨头皮发麻的看着一脸肃杀的赵翀,“主子,已经全部拿下了。一共十二人,死了八人,伤了四人。”
赵翀的脚步一停,扫了地上东倒西歪的尸体,“死了的扔到山里喂狼,活着的让他们生不如死。务必问出他们的巢穴和幕后主使。”
沈铨打了个冷战,“是!请主子放心!”
“十七!”颜如松带着李一李二匆匆赶来,“十七,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赵翀咬牙,“她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回去再说吧!”
颜如松道:“怎么会这样?大人,把人给我吧!”
赵翀往旁边挪了一步,“她刚吐了血,少点儿挪动的好!”
报晓挣扎着过来,“主子被人踹了肚腹,怕是有内伤!属下失职,辜负了主子的厚望!”
赵翀双臂收紧,健步如飞的往驿站奔去。
“报晓,你也受伤了?”李二惊呼。
报晓苍白着脸色摇摇头,“四少,多谢这家人家出手相助,否则十------阿七就不会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颜如松本来急着回去,听闻报晓的话,就又收住了脚步,冲着月娘一行,深深的一揖。“诸位大恩!在下永生难忘!必当后谢!”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中的一个,上前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中人应该做的!这位大哥,不用客气。”
月娘叹了口气,“颂儿,还不赶紧回来!颛儿也回来!这位公子还是赶紧回去看看那位小公子吧!”
颜如松一抱拳,“多谢!”然后转向沈铨,“这里有劳沈先生了,我先回去看阿七了。”
颜如松一口气跑回了驿站,对于平时少运动的他来说,已经超越了极限。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
让人看着就难受,总觉得下一口气要上不来似的。
朱算子正在赵翀的门口徘徊,安慰还没缓过气来的颜如松道:“解元郎别着急,大人会医术,阿七不会有事的!”
颜十七捂着心口的位置,“十------阿七在大人房里?”
十七被一个男人那样子抱了,更不能说出她的真实身份了。
否则,人尽皆知后,十七要怎么见人?
朱算子点头,“是啊!大人抱进去的!大人自己好像也受伤了,衣服上都是血。”
颜如松皱了眉头,道:“我进去看看!”
报晓开门从里面出来,“大人正在为阿七诊脉,四少先稍等片刻。”
颜如松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门前团团转。
驿站大门口传来了马蹄声。
远远的,能辨别出是月娘一家前来投诉了。
颜如松吩咐李一道:“你去看看,有没有可帮忙的。他们不像是官,李二去把驿丞叫上,跟驿丞打个招呼,就说是帮了赵大人的人,好好接待着。一切费用都算咱们的!”
李一李二各自奔去。
朱算子看着颜如松,微微颔首。
这个解元郎,一路上不显山不露水的,还以为只是个没经过世面的文弱书生。
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候,倒也能稳住阵脚。
看来这书生,也并非百无一用啊!
“都进来吧!”赵翀的声音终于从屋内传出。
颜如松第一个跨了进去。
赵翀站在厅中,一脸的肃穆,浑身似乎散发着一股随时准备毁天灭地的煞气。
身前的衣服上,的确有一团拳头大小的血迹。
“阿七呢?醒了吗?”颜如松也顾不得礼数,急急的发问。
赵翀扭头往内室看了一眼,“还没有!确实是受了内伤,我已经给她服了我自制的疗伤的药。额头上还有皮外伤,报晓一会儿给她擦点儿外伤药。顺便给她换件儿衣服,看看还有没有伤到别处。”
“是!”报晓转身回屋去取干净的衣服了。
颜如松搓着手,有心想去内室看一眼,但摄于赵翀的气势,一时间又不敢乱走动。“大人受累了!不如,我带阿七回我那边。”
赵翀道:“她伤的很重,必须观察一夜。若是再吐血什么的,你若能处理,那就带回去吧!”
颜如松便被硬生生噎住了。
他和十七有着一母同胞的最亲近的关系,由他来照顾,本是天经地义,无奈,他不会医术啊!
十七夜里若真有个什么,他绝对会六神无主四肢慌乱。
无奈的喟叹一声,“阿七留在大人这里,自然是最好不过。但让大人照顾,总觉得于礼不合。”
赵翀道:“我这人对于自己人护短!现在,我是大夫,她是病人。你进去看一眼吧!这会儿也该醒过来了!”
因为后一句话,颜如松也没去琢磨那“自己人”代表着何种意思。三两步便迈进了内室。
内室的布置,南面是炕,北面是榻。
睡炕,是北方人的习惯。
冬天里睡炕,也确实暖和的很。
颜十七便躺在北面的大炕上,一张小脸,苍白如纸。
乌发散落满枕头,更是鲜明的对比。
额头上的确是磕破了,血迹已经干了,糊了一片,看不出伤口有多大。
“阿七!阿七------”颜如松扑过去,痛声喊着,“你醒来啊!你不能有事啊!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母亲那里该怎么活?十七------”
颜如松眼圈一红,眼泪是真的流了出来。
他是又悔又怕啊!
若是颜十七真的有个什么,他这一辈子怕是都要在寝食不安中度过了。
自己好好护着的妹子,被人这般的作践,他想想就恨的牙痒。
衣袖被扯住,虚弱的声音响起,“哥哥,男儿有泪不轻弹。”
颜如松一喜,也不去擦脸上的泪,“那是因为未到伤心处。十七,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赵大人就在外面,他医术很高的!你别怕,他肯定会治好你的!”
颜十七听着颜如松的絮叨,想着刚刚那如同噩梦一般的经历,鼻子一酸,眼泪喷涌而出。
“哥哥,我想娘亲了!”
颜如松心里一痛,操起衣袖就给颜十七擦眼泪,“十七,你乖啊!别哭了!咱还伤着呢!你好好养着,哥哥这就给母亲写信,让母亲到京城来。”
遇到了惊吓,受了伤,最先想到的还是娘亲的怀抱,这样脆弱的十七,分明还是他从前的妹妹啊!
颜十七倒吸口气,身子稍稍一动,真是哪儿哪儿都疼啊!
眸光一转,就看到了倚在里间门口的人,正皱着眉头看着她。
衣服上有着明显的污渍。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的穿着。
“哥哥别跟娘亲说我遇袭的事情啊!娘亲的碎碎念,可比哥哥功力深厚呢!没准儿还会给我禁足,那可就难受死了。”
颜如松被她这么一逗,情绪上也就没有那么沉郁了。
“你是该禁足了,这次,如果不是------”
“四少!”报晓抱着颜十七的衣服走过来,“还是让小的先检查一下阿七身上的伤吧!若是哪里淤青了,早点儿用药,也可以缓解疼痛。”
颜如松忙不迭的从榻边起身,“对!对对!十七,哥哥就在外面。你别怕!有事,喊我一声。”
颜十七扯动唇角,努力挤出苍白的笑,想要安慰他一下。
却不知这一动作,直接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竟是做了一个最难看的表情。
赵翀和颜如松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颜十七挣扎着从炕上起身,报晓连忙上去扶了一把。
颜十七趁机拉住报晓的手,“你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
报晓眼里一热,“奴婢没事!有点儿小伤,也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姑娘,哪受过这种苦。都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姑娘!”
“瞎说!”颜十七嗔了一目过去,“都是肉长的,哪有我痛你不痛的?要说过错,毕竟是我连累了你。若是我不带你四处乱转,哪会给歹人可乘之机?”
报晓叹气,“姑娘可别这样子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好在姑娘没事,否则,奴婢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了。先别说那些了,奴婢先给姑娘换身衣服吧!姑娘哪里有伤,千万要说啊!”
颜十七也觉得自己这狼狈的样子,的确是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这换衣服的过程,也是蛮痛苦的。
身上的力气如同被抽空了般,浑身酸软无力。
而且好像被巨石碾压过了一样,哪儿哪儿都疼。
好容易换好了,该上药的地方,报晓是一处不落。
颜十七舒了口气,道:“我也给你身上的伤上点儿药!”
报晓连连摇头,“姑娘,奴婢是真的不疼。别说奴婢从小练的是过硬的功夫,就是这些年来在江湖上的历练,有点儿伤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姑娘晚饭没吃,现在饿了吧?”
颜十七现在不觉得饿,就是觉得疼的难受。但看到报晓殷切的眼神,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
“喝点儿稀粥吧!”
“好嘞!”报晓欢快的应着,转身往外走。
“报晓!”颜十七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出声喊住了她。
“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报晓立马紧张的问。
颜十七摇摇头,“你的武功很高啊!那日在客栈之中,是没有使出全力吗?”
报晓一怔,没想到颜十七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那般紧急的情况之下,还是看出来门道。
“那日在客栈之中,情况未明,奴婢不得不保留三分。”报晓抿唇道。
眼前的主子太聪明,所以,跟聪明人讲话,有时候就不能绕弯弯。
颜十七思忖,“那倒是!那种情况下,稍稍示弱,纵观一下周围人的反应的确是聪明的做法。”
报晓继续道:“但今晚不同,他们都是一帮心狠手辣之人,必须得用拼命的打法。”
颜十七微微笑,“报晓,收用你在身边,我颜十七真是赚到了呢!”
报晓完全不同于江湖人的鲁莽,她绝对是有勇有谋之人。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就沦落到了卖身为奴的境况呢?
报晓咧嘴笑,“奴婢也赚到了呢!奴婢这就去厨房那边看看。”
颜十七无力的躺了回去,面朝里蜷缩成一团。
肚腹是真的疼!
想起那个被自己的簪子戳中的人,应是痛苦至极,所以才会狠狠的踹了自己一脚。
也不知那人死了没有。
自己这五脏六腑不会移位了吧?
那自己以后会不会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
想想余生要在病榻上度过,颜十七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底洞,看不到了光明的希望。
生老病死,真的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第一百一十一章 噩梦(6000+)
第一百一十一章 噩梦(6000+)
颜十七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道:“哥哥,我没事!你不用守着我!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的!”
“肚子疼?”
这个声音,哪里是颜如松的。
颜十七不情愿的挣扎着往上起,一只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躺好!别动!”
想到报晓汇报说,她的皮肤娇嫩,就连被人抓了个胳膊,上面都是手指印的淤青。手上的力道就不由得放松。
这丫头还真是个瓷娃娃,碰不得。
听说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膝盖上的最重。
当时的现场也有了初步的还原。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居然能够用头上的簪子杀死了一个会武功的彪形大汉。
那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心态和怎样迅捷的速度?
就算被人挟持了,她也能想到自救的法子。
虽然那个法子的确很冒险!
但她就是这样子不要命的招数,就算再高明的赌徒也摸不清她的路数吧!
所以,她这般的不按常理出招,在那样凶险的境况下,才会都赌赢了。
颜十七只觉得肩膀上热乎乎的,肚腹里的疼痛好像被暖热了,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大人怎么过来了?”颜十七咬唇,然后倒吸了口气,才发现嘴唇上也疼的厉害,不知什么时候给咬破了。
赵翀不说话,放在颜十七胳膊上的手下移,顺着胳膊移到了手上。
颜十七只觉得手上一麻,本能的想要缩回,对方却不松手。
颜十七微恼,她能吼一句男女授受不亲吗?
想到他是喜欢男人的,那么,他握着她的手,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
何况,她现在还是男装,他要是反驳自己没看到哪里有女人,也的确够噎人的。
“大人还是把手还给我吧!这手有可能杀了人,上面都是血腥味,脏的很呢!”
赵翀这才放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你的胆子也忒大了些!”
颜十七满脸的委屈,“我那不也是被逼的嘛!”
挣扎着从榻上半坐起来,某人很有眼色的给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颜十七这一坐正了,视线就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确切的说,刚才被他握过的那只手上,上面居然停放着一枚银针。
“你您你------你对我------做什么?”颜十七声音哆嗦着,语不成句。
赵翀坐在了炕边上,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整个人看上去很是闲适。“可以止痛!”
颜十七瞪着水汪汪的迷蒙的大眼睛,“真的不是故意欺负我?”
赵翀叹气,“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颜十七瘪嘴,“你这两天都不搭理我,然后我被人攻击了,故意拖延不去救我,还不算欺负?”
赵翀的唇角抽了抽,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受了这么大罪,不反省自己也就罢了,依然故我的把错误归结到了别人身上。
看来,被人敲了脑袋,没有被敲傻,还是这般的精于算计。
“当时沈铨派了个暗卫跟了上去,以为你们不会走远。谁想到你会一口气走了二里路。”赵翀在心里重重的叹气。
颜十七嘟了嘴巴,“我哥哥肯定看书入迷了,忘了去找我!”
赵翀道:“他有学问上的问题,过来请教我。”
讲完了,他又多说了几句京城那边的人际关系。
时间就这么耽误了。
偏偏事情又是那样的巧合!
他这边压根儿不知道颜十七外出的事情,而颜如松却是以为她不会走远,说不准早就回来了。
直到暗卫发回信号来,沈铨才急急的进来汇报。
而等他们这边急急的赶过去的时候,小丫头该遭的罪全都遭过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好吧!”颜十七黯然了神色,“算我命中该有一劫吧!娘亲说了,小的时候给我算过命,说我十八岁会有一死劫。我这都死了好几死了,劫难怎么还不过去啊?”
赵翀抬手,摸向她的额头,“只要你有逢凶化吉的本事,多少劫难都不怕!”
颜十七在他的触碰下头往后缩了缩,他的手温热,只是伤口哪能随便碰?“疼啊!你不会又在我头上扎针了吧?”
目光落在右手的虎口上,一脸的惊恐。
赵翀微叹,“这里有可能会留疤!”
颜十七皱了皱鼻头,“留疤就留疤吧,反正死不了人。就是我这肚子里的心啊,肝啊,肺啊什么的,会不会留疤呢?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赵翀被她的俏皮样子逗乐,“你的确要了那人的命!但你的命很安全,但必须将养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不可做剧烈活动。”
“那人真的死了?”颜十七不敢有大动作,稍稍动了动自己的小手,“我这手真有那么大力气?”
赵翀道:“你比较幸运!簪子正好插在了那人的血管上,血喷了一地。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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