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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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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卯咬唇,“先生------”
颜十七道:“月卯姑娘满满的不甘心呢!先生去千秋宴,不如就带上月卯姑娘吧!宁太医的高徒,比我的身份高多了。”
讥嘲翘在唇角。
月卯黑面,“我不是这个意思!”
阚雪净起身,“你好好养身体吧!”
颜十七跟着起身,“曾经,你们也是这般勉强她的吗?”
阚雪净抬起的脚,落歪了,身体跟着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幸亏对影眼疾手快的扶住,关切的问:“先生,你没事吧?”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颜十七一眼。
颜十七耸耸肩,却是一脸的无辜。
阚雪净白了脸色,拧眉看过来,哆嗦着嘴唇问:“你有她的记忆?”
颜十七摇摇头,“我还是昨天的那句话,我就是颜十七!不是任何其他人的替代品!先生若是想从我身上寻找慰藉,还望先生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就此割舍了吧!”
阚雪净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颜十七道:“我是不懂!但却能感到,她过的一定很痛苦。我不知道先生跟她是什么样的关系,但先生肯来我身边,是想要从我身上弥补对她的遗憾吧!”
阚雪净愣愣的张大了嘴巴。
颜十七笑笑,笑容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凄楚,“请先生以后不要再来了!颜如槿承受不起!”
颜十七福了福身子,礼数周全的送客。
阚雪净重重的看了颜十七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脚步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关山月叹了口气,送了出去。
月卯冷哼一声,也跟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沙暖伺候。
颜十七缓缓的坐回了位子上,沉声道:“把报晓给我喊来!”
沙暖一愣,“姑娘没事吧?要不要先喝点儿燕窝?”
她家姑娘的脸色实在是白的吓人。
颜十七道:“我没事!快去!”
沙暖哪敢怠慢,小跑了出去。
须臾,报晓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的恭敬。“姑娘有事情交代奴婢去做?”
不然,不会刚遣了她下去,又这么快把她喊来。端茶倒水那种事,她不做,也有人能做。
颜十七道:“你现在立马出府,去找一下沈先生。给我带个信给他,就说我想见他一面。”
“啊?”报晓一脸的忐忑。
看颜十七沉郁的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该不会又想着反悔把她退回去吧!
颜十七抬手揉眉心,“越快越好!”
报晓咽了口唾沫,“奴婢没做错什么事吧?”
颜十七冲着她笑笑,“不是你的事!”
报晓松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却差点儿跟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
报晓飞快的侧身,高颂就一头撞了进来,“姐姐!有好消息!”
颜十七强打起精神,“什么好消息啊?天上没下银子吧?”
高颂喘着粗气,“姐姐真世俗!”
颜十七扯动唇角,“我就是一俗人,咋了?吃饭穿衣,哪个不需要银子?”
“说得好!”门开了,报晓出去了,关山月正好走了进来。
一看到高颂站在一边,脸色就转阴,“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动不动就往你姐姐这儿跑呢?这里不是江南!是极重规矩的!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这都十好几了,也该避嫌了。去去去!没事滚去书房看书去!”
高颂缩了缩脑袋,“姐姐病了,我这不是来探病嘛!”
关山月瞪眼,“你还有理了,是不?”
颜十七失笑,起身去拉关山月,“舅母,人家这理站得住脚!”
高颂便哧溜躲到了颜十七背后。
关山月叹气,“我就知道,这俩混小子到了京城,守不住京城的规矩。实在不行,我还得把他们扔回江南去。”
高颂道:“我可是要走科举的!你要扔,就把高颛扔回去吧!”
“你又背后说我坏话!”高颛从外面破门而入。
高颂道:“谁让你这么慢,害得我一个人在这里承受娘的怒气。”
关山月抚额,“我就知道生儿子讨不着好!等姑姐到了京城,我要跟她换。让她把这两个领会颜府,槿儿你就留在我身边。”
颜十七哈哈大笑,一扫刚才的阴霾,“那颜府还不得鸡飞狗跳啊!”
“颜府已经鸡飞狗跳了啊!”高颂大声道。
颜十七的笑容倏然而止,看向关山月。
关山月摇摇头,“我一上午都在处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外面发生了什么,还真没空搭理。”
高颂就一脸的得意,“还是我的消息灵通吧!”
关山月挑眉,“今天不是拘着你们不让出门的吗?你们又偷溜出去了,对不对?”袖子一撸,“我看是皮痒痒了,欠砸了是不是?”
高颛小声道:“我们没出去!”
颜十七笑,“我估计,怕是跑到外祖父那里偷听去了。”
高颂两眼放光的看着颜十七,“姐姐,你会神机妙算吗?”
颜十七道:“那倒不会!不过,勉强能跟你肚子里的虫沟通。”
高颂笑不可遏,但接触到关山月的白眼,赶忙收敛了神色。
关山月不耐烦的道:“赶紧说完了,赶紧走!看见你俩,就头疼。”
高颂道:“娘误会了!我这去祖父那里,本来是要请教学问的,谁知道祖父那边恰好来了访客。还是个尚书呢!”
颜十七道:“呀!不简单哪,你们俩连一品大员都见着了。哪个部的?”
高颂看向高颛,“是户部吧?”
高颛倒背着手,一本正经的道:“我只记的祖父喊他李大人。做到尚书的李大人,应该不多!”
颜十七捂嘴笑。
这小子,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关山月道:“别管哪个部的了,说事吧!朝堂上的事情,怎么就勾了你们这俩捣蛋的魂儿?”
高颂道:“那个李大人说,今天有御史台的人参了他手下的侍郎颜秉公。我们这一听,不正是姐姐的三伯父嘛!”
关山月翻白眼,“那是槿儿的亲伯父,他被人参了,你们俩还高兴成这样?”
颜十七暗自沉吟,所谓的李大人,既然自称颜秉公是他的手下,那他应该就是户部尚书了。
户部可是大顺的钱袋子啊!
高颂道:“谁让他们昨日里把祖父给气着了,活该!据我们调查得知,那颜府拿大表哥并不好,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好亲戚。”
“还据你们调查?”关山月提高了声音,“口气还不小啊!你们从哪里查的?”
高颂低头看着脚尖不说话。
高颛道:“娘派人调查的消息,我们都知道。”
颜十七诧异,“舅母调查了颜家的事?”
关山月有些尴尬,“也没怎么调查,就是稍微打听了一下。有时候跟你舅舅说话的时候,难免骂骂颜家的人。没想到被这俩给听了去。”
颜十七笑笑,“改天得空,舅母把调查来的说过我听听。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关山月一听就乐了,还以为颜十七是对于她的私自调查有看法呢,没想到竟是举双手赞成。
颜十七把高颂扯到身前,“快说说,御史为何参的?”
高颂呵呵笑,“还不是因为昨日祖父去闹了一场。”
高颛纠正道:“祖父没闹!祖父那是去讲道理!”
“好吧!”高颂退了一步,“祖父是去讲道理了,可是京城闹起来了啊!不是都沸沸扬扬的下赌注了嘛!事情闹大了,人家御史台便不干了。有个什么郑御史挑头,就在早朝的时候把颜家三爷给告了。有水吗?渴了!”
正听到兴头上,他却来了个神转折。
关山月抬手就要抽他。
颜十七赶紧插到两人之间拦了下来。
沙暖赶忙倒水端茶。
关山月就转向高颛,“颛儿,你来说!”
高颂猛喝一口水,道:“他说的肯定没我说的精彩!”
“你就闭嘴吧!”关山月没好气的道。
高颛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的开了口,“除了郑御史外,还有个王御史也参了一本。后来,就此起彼伏的跟风一片了。皇上没办法,罚了颜家三爷半年的俸禄,让他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
“哈哈哈!”颜十七干干的大笑三声,“这算是罚的重的?还是轻的?”
关山月挠挠头道:“不知道啊!不过,半年的俸禄应该不算什么。关键是那闭门思过一个月,是不是很丢人啊?”
颜十七的唇角就咧到了耳根,想起某人昨天夜里说的颜家的面子,这么快就摔在了地上,简直是太令人心情舒爽了。
莫非这就是他嘴中的所谓的小惩大诫?
“户部尚书来找外祖父做什么?他该不会以为御史台是外祖父在背后操控的吧?”颜十七问出心中的疑惑。
说实话,这一出,究竟是赵翀的手笔,还是外祖父的手笔,她有些拿不准了。
毕竟,外祖父昨日在颜府那一出,是真真的令人刮目相看啊!
高颛道:“李大人今日来找祖父,似乎真是来兴师问罪的。说到了年底了,是户部一年之中最忙的时候。现在,颜家三爷这个侍郎罚在家闭门思过了,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嘛!让祖父高抬贵手,饶了颜家三爷。”
颜十七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大眼睛里亮光闪闪,“外祖父怎么说的?”
这个帝师外祖父究竟有多深,还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高颛道:“祖父只是撇清关系,说他已经致仕,早已不过问朝中之事。”
“祖父是这样说的!”高颂插了进来,“说无论那个郑御史还是王御史,都跟他从来没打过交道。所以,此事,完全是御史台自己的主张。还说了,这是那颜秉公咎由自取,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就该收他。”
颜十七抚额,“外祖父会说出这种话?”
她自认是狐假虎威之人,他那外祖父身为帝师,借着老天说话这种事,应该不屑于为之吧!
高颛翻了个白眼,“最后一句是他自己加的,祖父根本就没说过那样的话。”
关山月瞪眼,“嘴里就没句实话。”
高颂撇撇嘴,“就除了那一句,其他的都是实话呢!”
关山月道:“那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滚蛋。”
高颂拿胳膊肘拐了高颛一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高颛摇摇头,“娘,姐姐,我回去温书了!”
“就会装好人!”高颂咬牙切齿的说着,跟着跑了出去。
关山月长长的叹气,“俩混小子,真真的令人头疼!让他们外祖父和舅舅们惯坏了。”
颜十七的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多好啊!我就喜欢他们这样的!生龙活虎的,聪明精怪的!”
“别说他们了,说说颜三爷这事,你有什么看法没有?”关山月说着,拉着颜十七挨近了坐下。
“挺好的啊!”颜十七无比轻松的说。
关山月眉头似蹙非蹙,“看他们吃瘪,的确是大快人心。可怕就怕颜家人把这笔账算在老爷子头上,到时候,连带着松儿和你,都被他们挤兑。”
“随便吧!”颜十七道,“正如外祖父所言,他已经致仕。那两个御史又是跟他素无瓜葛之人。颜家人,就算是想栽赃,也得掂量掂量!何况,昨日的事情闹的那么大,可谓尽人皆知。御史台若是不作为,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会怪罪吧!”
能随时请动太医,这样的豪言壮语,可不是一般人敢说的。
当然了,这话是从他们高府传出去的,说起来,的确是要担一些责任。
但没有人逼着他们说吧?
高家的人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诬陷。
至于事情为何会闹大,颜家人若是有心悔过,就该好好反省自己才对。
关山月若有所思,“怎么觉得这件事透着股子邪气呢?”
颜十七闪烁着眼睛,“那估计是颜家人得罪了哪路神仙吧!欠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
“嗯!颜家人当年敢给你们四房塞小妾,就是在作孽。迟早是要遭报应的。此事既然出了!咱就不怕他们!槿儿放心,这事他们颜家即便真的把怨恨算到了高家头上,高家对他们也无惧。”关山月神情严肃的说。
☆、第一百三十三章 报应
第一百三十三章 报应
颜十七笑笑,“有外家撑腰的感觉就是好!即便真是外祖父做的,又如何?让他们也知道一下,外祖父虽然不在朝了,但是跺跺脚,还是能影响朝局的。”
“对啊!”关山月一拍手,“我果然是关心则乱了!不管怎么样,咱就是挺直腰板不怕他们。”
颜十七道:“关键的一点,这项惩罚,是皇上给予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啊!他们颜家若有所不满,那就是在质疑皇上,借给他们俩胆子,他们敢吗?”
关山月哈哈大笑,“还是我们槿儿想的透彻啊!”
颜十七笑的纯真无害。
她不是想的透彻,她就是要胡搅蛮缠,无理也要争三分。何况,此事,他们还占理了。
过午,颜十七本来想去外书房,打着借书的幌子,找高老爷子说说话的。
没想到,沈铨这么快就来了。
沈铨先去拜见了高老爷子,才在高峻钊的陪伴下来到了朝夕院。
颜十七才恍然警觉,沈铨总归是外男,她现在想见他,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好在,沈铨打着的是替赵翀来送药的幌子。
“十七小姐让报晓来找大人讨药,原该让报晓带回来的。只是没有现成的了,大人临时配了,怕耽误了十七小姐用,便遣了在下送过来了。”
借口找的可算是合情合理。
颜十七忙不迭的道谢。
高峻钊蹙眉,“槿儿,你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赵大人昨日不是给了药了吗?怎么又要药?若是不舒服,舅舅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因着对颜十七的担心,这个傻舅在关键时候居然也警醒了起来。
颜十七赶忙阻止他道:“不是给我自己讨的,是为了杨家的小姐讨的。昨日哥哥的马车不是冲撞了人家,伤了脸了嘛!姑娘家,脸上留疤,那可是会影响嫁人的。我就想起我在驿站受伤的时候,赵大人给的药很管用,便想着讨要一瓶。”
高峻钊松了口气。
为了做戏做的足,颜十七登即命令报晓将药给工部侍郎府杨家送去。
当然了,这本来也是要做的事情。
“务必将药亲自交到杨大小姐手上!”颜十七叮嘱报晓道。
报晓颔首,“奴婢省的!”然后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沈铨看看高峻钊,道:“高爷的武功不错!”
高峻钊腰挺的笔直,手放在膝盖上,道:“我脑子不灵便,拳脚功夫不用费脑子。”
颜十七知道,不能老这么尴尬的坐着,便开门见山的道:“先生来的正是时候!十七想麻烦先生帮个忙。”
沈铨欠了欠身子,“十七小姐有事,尽管吩咐。”
高峻钊道:“槿儿,舅舅也可以帮忙。”
颜十七笑笑,“舅舅,这个忙只有沈先生能帮。是这样的!宁太医的高徒月卯姑娘不是一直住在府中吗?她对十七身子的关照,十七铭感于心。但现在,十七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总不能老拘着人家。”
听到了这里,沈铨虽然还在笑着,但笑容已经僵了。
颜十七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要把月卯退回去。
月卯早上才进府,这就把他喊来退人,显然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颜十七。
“月卯她可是做的不好?”
颜十七皮笑肉不笑的道:“先生怎么会这样子想?正因为她做的太好了,所以,十七才想着托先生给她寻个好去处呢!”
沈铨试探着问:“那十七小姐的意思是?”
颜十七道:“月卯姑娘那么高的医术,若是局限在哪一内宅,还真是委屈了她。先生看看,京中最有名的医馆是哪家。不如,就让月卯姑娘去坐诊吧!如此,也可以发挥月卯姑娘的才华。当然了,这一切,还得请问月卯姑娘的意思。”
沈铨干咳,“十七小姐想的真周到呢!”
高峻钊道:“我们家槿儿,是最最善良的了。”
颜十七冲着高峻钊笑笑,在疼爱自己的长辈眼里,自己是哪儿哪儿都好啊!
“先生若无异议,就请把人带走吧!”
沈铨一怔,“这就带走?”
颜十七道:“十七的身子,只要按时服药,应无大碍。”
沈铨起身,抱拳,硬着头皮,“既如此,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只是这带走好带,找家医馆也不难,难的是如何跟他家主子交代啊!
颜十七起身回了一礼,“那就有劳沈先生了!对了,月卯姑娘很是崇拜阚先生。我拒绝了阚先生带我入宫给皇后祝寿,她似乎很不高兴。还望先生代为安抚一下。我就不远送了!舅舅代槿儿送客吧!”
听了这话,沈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月卯的桀骜不驯,终归是惹恼了颜十七啊!
而这颜十七做事,也是绝对的果断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赶人。
沈铨低叹一声,便跟在高峻钊身后离开。
颜十七转身进了内室。
没多会儿,沙暖走了进来。
颜十七扫了她一眼,“人走了?”
沙暖叹气道:“月卯一听沈先生要带她走,二话没说,就走了。姑娘喊沈先生来,就是为了赶走月卯?”
颜十七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赶走她?”
沙暖道:“刚刚在外人面前,她的确是逾矩了。”
颜十七道:“如此待我大不敬之人,留在身边碍眼。我可没有更夫慢慢调教她!”
月卯的心高气傲,必须得磨一磨。
而她根本不想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的事情。
有一种人,总认为别人离了她,会寸步难行,真真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沙暖道:“姑娘大可以直接赶人,姑娘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请沈先生来?”
颜十七苦笑,“我都已经懒的跟她多费口舌了。何况,打狗还得看主人!人家毕竟是宁太医的高徒,宁太医待我不薄,我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吧!好了!从此她的事与我无关了!”
当然了,她把沈铨找来,不止是看了宁建合的面子,更是要打赵狐狸的脸。
这都给她塞的什么人啊?
分明是塞只刺猬给她扎手嘛!
所以,就是要毫不留情面的给他踢回去。
她也知道他是好心,担心她的小身体时不时的闹个症候。留个懂医的在身边,总是好的。
只可惜,这个懂医的若是不听话起来,也是能把人给气死的。
月卯就是双刃剑,可惜她看不到有利的一面。
关键的,她还真不认为,离了月卯这个懂医的,她的身体就会垮掉。
京城那么多人,不说平民,只说权贵,也没见哪家里养着大夫吧?
所以,她认为赵翀纯粹是在给她没事找事干。而她,还偏偏就不干了。
颜十七午憩醒来,除了沙暖进来伺候,报晓也跟了进来。
因为不需要出去会客,颜十七便只是在头上绾了个纂儿。
喝了碗参汤,才喊了报晓近前回话。“见到杨小姐了?”
报晓道:“见到了!起初杨夫人是不想让奴婢见的,奴婢只好说,姑娘教导了,这药不是谁用都合适。必须在伤者的身上试试才行。若是没有痛痒的反应,方才能将药放下。”
颜十七扯动唇角,“你倒是个机灵的!只是,那杨夫人不让见杨小姐,为的什么?对女儿太疼爱,所以不舍的女儿见客?”
报晓道:“奴婢过后打听了一下,这位杨大小姐,并非现在的杨夫人所出。”
颜十七倒吸了口凉气,“庶女?还是丧母?”
报晓道:“嫡长女!”
颜十七道:“那就是先夫人所出了。这么看来,杨大小姐在继母手中讨生活,过的也是极其的不容易啊!”
报晓道:“镇海侯府出来的女儿,都不是省油的等。”
颜十七拧眉,“你是说杜家的人?”
报晓点点头,“镇海侯的庶妹!”
颜十七冷笑,“还真是巧啊!似乎哪里都有杜家人的影子呢!”
一听到杜家的人和事,她就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报晓道:“对了!杨大小姐很感激姑娘赠药,便让奴婢给姑娘带了一盒绢花来。说值不当几个钱,让姑娘赏给下人玩。”
颜十七挑眉,“绢花吗?杨家可是四大世家工家啊!好像刺绣是一绝吧!快拿来,我瞅瞅。”
报晓去外间捧了个方正的盒子回来。
颜十七置于梳妆台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惊讶的一时间合不上嘴巴。
绢花的确是不值钱,却是巧夺天工。
无论是桃花荷花,还是牡丹芙蓉,皆都栩栩如生,跟真的无二。
尤其是那花瓣边缘的刺绣,针脚细密均匀,真正是好针线。
颜十七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每个丫鬟赏了一朵,又派泥融去给关上月送去了两朵牡丹的,自己头上插了多芙蓉花,剩余的全都小心的收了起来。
“对了!杨家大小姐长得好看吗?”
报晓笑笑,“好看!而且说话带着三分笑,感觉很可亲呢!”
颜十七道:“那有机会,真是很想见见呢!皇后的千秋宴,她怕是也去不成了吧?”
报晓道:“杨大小姐说了,本来就没定下来让她去。让姑娘不必内疚,只管宽心。”
颜十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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