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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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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容险些一个趄趔把肩上扛着的姑娘给摔了,登时黑着脸问小二哥道:“你说什么!?”
  本是笑呵呵的小二哥被秋容这忽然凶狠的模样唬了一跳,却不知自己哪儿说得不对,只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还剩下一间房,留给爷您二位了。”
  是这话啊,没错啊!
  “就一间房!?”秋容火了,“我这可是两个人!”
  小二哥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见他挠挠头,不明白秋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气,只道:“客官,一间房是可以住两个人的啊。”
  尤其是一男一女。
  前边两位爷可都说了最后这位客官是和他媳妇儿一块的,一间房,完全够了的啊,虽然这客官对自己媳妇儿的举止有那么点粗暴。
  不对,是非常粗暴,有谁个男人光天化日的把自己媳妇儿就这么扛在肩头的啊?
  秋容真是想掐死小二哥的心都有,小二哥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正要说什么时,楼上传来云有心温和的声音,道:“小哥你且去忙吧,我来将他带去屋就行,正好我与他住隔壁。”
  小二哥忙道:“这,这怎么行,您可是客官!”
  “顺带而已,没什么的。”云有心微微一笑,而后对秋容道,“秋容,还杵着做什么?”
  小若源在旁凑热闹道:“秋容你快带着你媳妇儿上来啊,你这么扛着她,她肯定难受得要命!”
  “那就有劳客官了!”小二哥高兴地给云有心道谢,心道是离眼前这阴沉着脸的客官越远越好,随即麻溜儿地跑了。
  “小若源你乱说什么!”秋容咬牙切齿地往楼上冲。
  小若源赶紧躲到云有心身后。
  云有心已转身往客房方向走,道:“快些回屋将姑娘放下躺着吧,秋容你这般扛着一个姑娘家,姑娘家着实不好受。”
  秋容咬牙道:“我觉得我更不好受。”
  云有心忍不住笑了,“亏得你还想着要娶媳妇儿,就照你这对姑娘家的态度,要是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给你那可就真真是瞎了眼了。”
  “”秋容眼皮抖抖,“

  ☆、405、五个多月的肚子【二更】

 秋容皱着眉看着床榻上已然转醒的姑娘,姑娘则是睁大了眼震惊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一眼周遭陌生的环境,不安地问:“公子,这,这是哪儿?”
  看着姑娘脸上一副紧张不安得好像他会吃了她似的神色,秋容有些不悦道:“放心,我没拿你怎么样。”
  姑娘吓了一跳,赶紧道:“不是,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急切,本是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从她肩上滑落下来,姑娘看到自己袒露的肩,赶忙抓了薄被来将自己的肩膀挡好,可做完这个动作时她更慌了,怕秋容误会她,以致她极为不安地抬头看向秋容。
  谁知秋容却没有看她,而是走到一旁,用脚勾了一张凳子,随后在凳子上坐下,不紧不慢道:“行了,说吧。”
  姑娘愣了一愣,讷讷道:“说公子要小女子说什么?”
  秋容不耐烦地看这姑娘一眼,道:“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被那么些个男人追着,说你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愿意给我当牛做马的话。”
  就算真的让他带个人在身边或是带回府里去,也总要知道这人的来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什么歹人,届时伤了他便算了,若是伤了爷或是老爷,他还要不要活了?
  秋容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姑娘的伤口似的,令她立刻就红了眼眶,眼泪说掉就掉。
  可她的眼泪才流出眼眶,便听得秋容声音沉沉道:“憋回去!不许哭!”
  姑娘登时咬住下唇,眼泪斛旋在眼眶里,当真不敢再哭。
  秋容本是要催她快说,但看着她泪汪汪的眼,想想还是算了,便只静坐等着。
  姑娘微低下头,抬手抹去自己眼眶里的泪,深吸了一口气,抓紧身上的薄被,低声道:“小女子姓石,名绣儿,南城香林县路下村人,早年爹爹重病不治早故,余下小女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半年前,母亲也染了病,小女子想请大夫给母亲治病,奈何诊金高昂,小女子付不起,却又不忍看母亲受病痛折磨,不得已向隔壁王婶借了三两银子,可后来”
  说到这儿,石绣儿的声音有些哽,却还是继续往下道:“三天前,母亲还是捱不过,随爹爹去了,家中唯剩小女子一人,母亲刚刚下葬,王婶就到小女子家中来让小女子还那三两银子,原先明明说好容小女子最迟一年还上,可王婶改口却又说小女子欠了她十两银子,让小女子把这十两银子赶紧还去给牛爷,说是她正好欠牛爷十两银子,正好把小女子这十两划过去还。”
  “小女子母亲才安葬,却又哪里有银两来还,可王婶根本就不理会小女子为难,竟是竟是让牛爷来抢小女子,说是拿了小女子去卖一定不止十两银子”
  “牛爷三兄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霸,连村长都不敢管,小女子若是被他们抓到,定该被卖到窑子去,小女子不想被卖到窑子去——”
  一想到自己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听说过窑子那个地方,女子入了那样的地方,是要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入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就算出得来,也会遭尽乡亲邻里的唾弃。
  “小女子就是死,也不要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声音低低,却带着一股刚劲的决绝。
  她就是死,也要是清清白白的!
  秋容盯着石绣儿,她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脸,只看得见她额上的磕伤,听到这儿,他忽然问道:“无父无母无处可去,你现在好像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石绣儿将头垂得更低,将身上的薄被抓得更紧,颤声道:“小女子和村里的秀才先生学过两年书,小女子知道礼义廉耻,小女子并非厚颜无耻非跟着公子不可,小女子是真的不知该去往何处”
  石绣儿说着,作势又要给秋容磕头。
  “停,你要是再给我磕头,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秋容见状,一脸不悦道。
  石绣儿赶紧定着不动,眼泪却又涌上了眼眶里来。
  只听秋容又道:“既然无依无靠无处可去,那就暂且跟着我吧,不过我不需要人伺候,等你休息够了就伺候我家夫人去,得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了。”
  秋容站起身,烦躁地挠了挠头,烦人,头疼!
  不过在秋容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又看了石绣儿一眼,嫌弃道:“我让小二打些水上来给你洗洗。”
  这么脏,一点都不像个姑娘!
  不对,她洗澡的话岂不是要换衣裳?她好像没有可换洗的衣裳吧?
  烦死了烦死了!
  秋容一跨出门槛就大声道:“小若源!麻雀!我要上街一趟,你们去不去!?”
  他话音才落,小若源立刻夺门而出,兴奋不已,“去啊去啊!不过秋容你这个时候上街干什么?”
  “用你管我!?”秋容没好气道。
  给那个哭兮兮的脏姑娘买身衣裳去,还能干什么!
  他救的人,除了指望他自己,还能指望谁来帮他理会她照顾她!?
  屋里,石绣儿将脸埋在薄被里,呜呜地低声抽泣。
  “爹,娘,绣儿得救了,绣儿不会被卖去窑子了,有人救了绣儿”
  *
  自墨衣墨裳仿佛消失了般不管沈流萤如何唤他们都没有出现后,沈流萤的身体情况变得有些糟糕,每日总是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算下来她一日里醒着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个时辰,虽是如此,但她的食量却好了不少,不再稍微多吃一些便想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好的没有事,并未因她嗜睡有任何情况。
  可以说她除了总是想睡之外并无什么大问题。
  而长情依旧时时刻刻抱着她不舍离手,尤其她睡着的时候,他非要将她抱在怀里才觉安心。
  墨衣墨裳不出现,便没有人催着他们为了已然转动的命轮而去做些什么,长情便什么都不想去想,一心只想着守好他的萤儿,守好他们的孩子。
  马车走走停停,在路上行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到京。
  而随着离京愈来愈近,沈流萤的心情便愈来愈好,总是和长情说着说着话便一个高兴地在他脸颊上用力吧唧一口。
  当沈流萤从停在莫府门前的马车上下来时,已是大腹便便。
  这一遭去十万大山回来,足足用了两个月时间,如今她这肚子,已经有五个多月大,加上她肚子里又是三个孩子,使得

  ☆、406、谁人来?兄弟聚【三更】

 云子君出远门谈生意去了,云慕忆自认无颜面对家中任何人,说什么就是不回云府去,云有心无法,只能将她先安置在莫府,道是再慢慢劝她,长情虽然不喜云慕忆,却也没什么意见。|
  云慕忆虽然觉得长情难以相处,不过莫府足够大,也不会碰得着面,她便暂且住在莫府,待她自己拾掇好自己的心再回家去。
  云府总归是她的家……
  至于木青寨巫姑让长情转告给云有心与云慕忆的话,长情本打算要与云有心说,却又觉不大是告诉他们的时候,就暂且先压了压。
  他们的心都还未稳定,过些时候再说也不迟。
  是夜,长情亲自下厨给沈流萤做了晚饭且同她一道吃了饭后蹲在她面前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一边摸着一边道:“萤儿,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怕是不能陪萤儿了。”
  沈流萤揉着他的脸,笑道:“你去就去,我难道还能绑着你不让你去不成?你也总不能这样时时刻刻都守着我不是?可没有哪个男人这么黏着自己媳妇儿的。”
  “萤儿不问问我去哪儿?”长情转过头来,轻轻亲了亲沈流萤揉着他脸的手。
  “我又不傻,今天云府来人说七公子今晚有要事找你,老地方见,既然是要事和老地方,我想除了醉吟楼,应该不会是别的地方了。”沈流萤笑着低下头来在长情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说得对不对?”
  “我的萤儿最是聪明。”长情立刻将自己媳妇儿捧高。
  “得了吧,在你们这种心思缜密的人面前我可不敢说我自己聪明。”沈流萤又揉了揉长情的脸,“行了,去吧,别让人七公子久等了。”
  长情默了默,又道:“可能我不会很早回来。”
  沈流萤又笑了,“是是是,我的兔大爷,我知道你和那几个兄弟一搁一块儿就要一醉方休,去吧,不管你今夜烂醉如泥也好彻夜不归也好,我准你去了。”
  沈流笑着说完,在长情的鼻尖上捏了捏。
  “我会回来陪萤儿睡觉的,不会彻夜不归。”长情拿住沈流萤的手,放在唇间轻抿。
  沈流萤便捏他的唇,“一身酒气,我嫌弃得很,不要你同我睡。”
  “那我洗干净了再和萤儿睡。”长情拿开沈流萤的手,又道。
  沈流萤笑着推他,“好了,别在这儿贫嘴了,该上哪儿就上哪儿去吧,指不定七公子他们现在已经到了。”
  长情点点头,站起了身,却又噙了沈流萤的嘴来吃,好一会儿才松了她,看着她微红的双颊,道:“怕萤儿闷,我找了个人来陪陪萤儿,应当过会儿就到。”
  “是什么人?”沈流萤的好奇心瞬间就来了。
  长情却未告诉她,只又亲亲她的脸颊,道:“待会儿人到了萤儿便知道了。”
  “你就现在告诉我不行!?”沈流萤有些恼,“吊我胃口啊你!”
  长情还是不说,脚尖轻轻一点地,人便已到了院中,再瞧,已不见了人影,唯余他的声音在夜色中传来,“秋容,照顾好萤儿。”
  “是,爷!”秋容赶紧应声。
  爷就是不说他也知道要照顾好夫人,夫人可是爷的心尖宝贝,他敢不照顾好吗他?
  就在长情离开莫府约一刻钟,一辆行驶平稳的两骑拉驾的马车来到了莫府门前,停了下来。
  “夫人,到了。”马车停稳后,车夫恭敬客气地对马车里的人道。
  但看这车夫,背上斜背一把剑,着一身褐色窄袖短衫,明明生得年轻英俊,偏偏一脸的冷峻之色,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块冰,不是卫子衿还能是谁?
  可卫子衿不是远在西原县替卫风守着晏姝母子?又怎会在这儿?
  而马车里的夫人——
  *
  就在长情还在与沈流萤说话的时候,宫中。
  卫风正在动作飞快地换衣裳,一边换一边警告他身旁的几个太监道:“谁也别上来帮朕!朕有手有脚不过是换件衣裳而已,还用得着你们来给朕穿?朕又不是断了手脚!”
  太监们一听卫风这么说,当即噗通一声齐齐跪到地上,“皇上息怒!”
  卫风烦躁地白了他们一眼,恼道:“滚滚滚!都麻利地滚出去!朕这会儿不想看到你们!”
  “是!皇上!”太监们果然麻利地滚了。
  滚到一半,卫风突然喝住他们,“等等!”
  “皇上有何吩咐?”
  “两个时辰前让你们准备的马车准备好了没有?”卫风忽然眉笑颜开地问,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
  “马车早已备好,只是皇上,这大晚上的……而且左丞相叮嘱过——”
  “朕做些什么那个老家伙都要管?”卫风半眯起眼,声音倏地沉了下来,“滚!”
  “奴才这就滚!”
  “哼!”
  爷今夜就是要出去和小馍馍他们喝酒,谁敢拦着,那就休怪他翻脸不认人!
  *
  情花巷,醉吟楼。
  云忘一下马车就懵了,然后着急地对正下马车来的云有心道:“有心,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不来这种地方啊,我,我——”
  云忘着急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云有心却是轻轻一笑,道:“别急,你且先看看我带你来的是什么地方。”
  “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云忘急得脸都有些红了,“不行!我要回去!我不能对不起小溪姑娘!”
  云忘说完就要走,云有心脚步一移,挡在了他面前,同时轻按住他的肩,无奈笑着道:“我是让你看你眼前的是哪个楼,忘了我带你来过?”
  云忘眨一眨眼,转头去看在琉璃灯火中门楼上显得极为富丽的三个字——醉吟楼。
  “是这个地方啊。”云忘这才恍悟,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心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要带我来,带我来……”
  “逛窑子”这样的话,云忘竟是有些羞于说出口。
  云有心也不笑话他,只是温和浅笑道:“我还能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不成?好了,随我上去吧。”
  云有心向来走的是醉吟楼的正门,迎面的是婀娜多姿的莺莺燕燕,可不过是面对扑鼻的脂粉馨香还是姑娘们的酥骨柔情,云有心都只是浅笑着轻轻推开,不曾驻足,更不曾在意,只往三楼去。
  而那些个本还想要招惹他的女子见着他走上三楼,顿时不敢再跟着,就算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也不敢上前招惹他。
  这醉吟楼三楼是这楼中禁地,除了主事色瓷能上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踏足,违逆者死,曾就有三个新来的不懂事偷偷上去看了,最后就被色瓷下令活活打死,自那以后,再无人敢想那三楼的事情。
  既是禁地,那能上得去的客人定是非金即贵,绝不能轻易招惹,除非不想要命。
  云忘跟在云有心身后,本是觉得那些非要缠上来不可的莺莺燕燕非常恼人,却不想忽然间她们却全都走了,和上次一样,不由好奇地问云有心,“怎么她们说走就走了?”
  云有心浅笑,未回答他,反是笑道:“她们不走,莫不成你想让她们留下来陪你?”
  “不不不!”云忘赶紧摆手,“不是!”
  说话间,云有心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老地方”。
  门掩着,他和云忘是最先到的。
  他将微掩的门推开,走了进去,径自走到临窗而置的棋盘旁坐下,而后笑着对云忘道:“且先坐下与我下一盘棋如何?”
  “好啊!”云忘笑着走上前来,在本是叶柏舟如今是他的位置上坐下,“有心你不在府上的这些个月,我可是每天都有在学下棋,就等着你回来和你下一盘。”
  “哎哟哟,谁说要和我们小心心下一盘的棋的?”就在这时,屋门处传来一道笑吟吟的嘲讽声,“哟!这不是上次那个说自己不会下棋的丑兄弟?”
  云忘循声转头看向屋门处,还未瞧清说话之人的脸,便见他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罩住他面门将他往后推,同时走进来一人,冷声道:“别站在这儿挡着路。”
  云忘见着这两人,顿时笑了,笑得惊喜:“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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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7、我想向她求亲【一更】

 “阿风,长情。3。”云忘看着一见面就掐的卫风和长情,惊喜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明明就只是见过一次在一起喝过一次酒而已,云忘这会儿见到卫风和长情却觉自己很高兴很高兴,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就好像是……见到了自己最最要好的兄弟一样。
  “你没有记错。”云有心浅笑道。
  卫风此时在长情身后跳脚,“你个死馍馍!你竟敢推我的脸!小乌黑,给爷上!”
  “喵——!”只听喵的一声,一只黑影从卫风怀里蹿了下来,却哧溜得立刻不见了踪影,气得卫风跳脚更甚,“你这只蠢猫!爷带你出来是来咬兔子的!不是带你来被兔子吓的!信不信爷回去就炖了你!”
  长情无动于衷,径自走到了卫风专属的美人榻前,当即躺了上去。
  卫风立刻冲过来,用手指着长情的鼻尖,骂他道:“你个死馍馍给我滚开!这是我的位置!”
  长情懒懒看他一眼,淡淡道:“那又如何?”
  “两个月不见你就这么不要脸!”卫风气得牙痒痒,“我再问你一次,你起不起来!?”
  “不起。”长情斩钉截铁。
  “那好吧,不起就不起吧。”卫风瞬间就换上了一脸的笑眯眯,身子一转,飞快地就躺到了长情身上,用尽全力压着被他垫在身下的长情,笑得得意,“那你就给我好好当垫背吧!”
  可卫风还未笑够,便见他突地一个翻身,面朝下重重跌到了地上,砸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长情这会儿则是嫌弃似的拍着自己的衣裳。
  卫风气得跳起来,免不了又是和长情打了一架。
  他二人的掌风在雅间内呼呼地刮,让云忘觉得这屋子会给他二人给砸坏了,谁知他二人不仅没有砸坏屋子,便是屋里的东西一样都未碰着,可见身手之高。
  云忘看得目瞪口呆。
  云有心却是笑着对他道:“来,你我下棋,不用理会他们二人,他们两人疯够了自会停下。”
  话虽是这般说,云忘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朝这俩打得好像不打算停下的两人看,心思都没在棋盘上,未多久便输给了云有心。
  就在这时,长情与卫风也停手了,且正正好就搁在棋盘上停的手,他们交打在一起的手若是再往下一尺多,就会将棋盘砸得粉碎。
  而他们停手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卫风站在云有心身旁用手推他,一脸激动地问道:“小心心,你不是说有什么紧要的好事告诉我们?赶紧的快说快说!”
  长情收回手,也盯着云有心看。
  云有心微微笑着,不紧不慢道:“确实是紧要的好事,不过不是我说,是云忘来给你们说。”
  “我?”
  “他?”
  云忘和卫风异口同声。
  “我有什么好事?”
  “他能有什么好事?”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云有心又道:“云忘你今天与我说的事情难道不是好事?”
  云忘一怔,而后略略红了脸。
  卫风瞅着,笑得两眼都快眯成了缝儿,“哟,瞧你这小脸红的,还真是你的好事儿啊?”
  长情这会儿也垂了眼来看云忘。
  云忘不好意思道:“不不不,这还不能算我的好事,我就只是想,想而已。”
  卫风立刻瞪他一眼,嫌弃道:“想什么你赶紧的说啊,你和小心心这是脱裤子放屁呢啊?话说一半卡住了,不想我和我的馍馍知道怎么的啊?”
  “没有没有,不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只是……”
  “有话赶紧说。”这话是长情说的,似乎连他都忍不住了,打断了云忘的话。
  云忘有些尴尬,只听长情又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将你从这窗户扔下去。”
  云忘非但不害怕不生气,因为他知道他们绝不会这么对他,不过是唬他而已,所以他反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我就是……就是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卫风微微一怔,长情则是道:“然后?”
  “然后就是我想要向她求亲,不知道合不合适。”云忘红着脸把自己今天给云有心说的话给在长情与卫风面前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有心为了这事还特意把你俩给找来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还以为有心带他到这儿就只是为了和他喝喝酒再给他出出主意而已。
  可这会儿,长情不说话,卫风也不说话,都只定定盯着他看,盯得他浑身不自在,“阿风,长情,你们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难道他想向小溪姑娘求亲很奇怪!?
  “当然是盯着你这张丑脸来想象看看你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模样啊。”卫风弯着他的桃花眼,笑眯眯道。
  有喜欢的姑娘了吗?倒也挺好,很好。
  长情则是胜在行动,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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