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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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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县令一听会嘉奖,喜得说道,“好好好,多谢王爷提携。”
云曦看了段奕一眼,“要两间。”
段奕低头看她,“一间。四同县是小地方,左大人的衙门里房舍不够多,你就将就一下。不要让人为难,单独为你临时请工匠盖房子,费时又费银子。”
云曦嘴角扯了扯,翻了个白眼,段奕心中想着坏事借口就是多。
左县令见段奕身边这个穿着斗篷衣,脸上蒙着面纱,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居然敢对当今的奕亲王翻白眼,必然是亲近之人。
忙笑道,“这位……,呃,虽然是一间,但分前后两间,是二进门的,有床,有小榻,不会委屈您。”
“这还差不多。”云曦点了点头,“房间在哪儿呢?先去看看。”
段奕伸手拍了拍左县令的肩头,“不错,有前途,好好干!”
左县令眨眨眼,讨好那个蒙面小个子就是有前途?
他马上转过身来朝身边的人吩咐着,“快,来人,打听一下王爷身边的人是谁,喜欢什么东西,赶紧去买!”
没一会儿,打听的人来了,“大人,那位就是昨天从京中醉仙楼送粮食来的大善人,喜欢的东西不知道。但是派了人正在全县寻找晋王世子南宫辰,说找到了还有奖励,想必是恨死了南宫辰了。”
“哦?竟有这回事?悬赏?嗯,好!本县令知道怎么做了。”左县令心头一喜。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找到了晋王世子,那就讨好了这位小个子,小个子高兴了,王爷就高兴了,王爷高兴了,说不定会将他弄到京里当官了。
哎呀,他今天是走了啥好运啊。
左县令喜滋滋的将所有的衙役都叫出来,“传本官命令,全城抓捕南宫辰,抓到者有赏,另外,将师爷找来。”
他走路都轻飘飘的,他得问问师爷,怎么写好这个弹劾南宫辰的折子,才好将他送到牢里去,来讨好王爷身边的人。
……
京中谢府里。
谢锦昆这两日几乎要愁死了。
管家谢来贵来到他的书房里又来叫他,“老爷,您快到前院正厅去吧,那顾家公子又来了。”
“什么?他怎么又来了?不见,不见,就说老爷生病了。”谢锦昆是又急又气。
急的是顾非墨一连四天天天来找他,不为别的,只为想娶他的三女儿谢云曦。
气的是谢云曦那个死丫头跟着夏玉言住到府外去了,地址还不清楚,人更是找不到。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在心中骂夏玉言。
贱人,就不能晚几天和离吗?等他将三女儿嫁给顾府再和离不行吗?害得他丢了这么好的一个结亲的机会。
他原本还想着找顾非墨求情将二儿子从大理寺的牢里弄出来,可眼下没有女儿嫁给顾非墨,他哪敢见他?
“不行啊,老爷,他说老爷病了他正好来探病。还带了礼品呢。”
“老爷不管你那么多借口,你给我顶着,我先躲起来。”谢锦昆将管家来贵推出了书房。
前院正厅里。
顾非墨穿了一身新做的墨色暗底云纹锦袍,一脸喜色,毕恭毕敬的坐在大厅里等着谢锦昆。
这时,有两个仆人边往府里走边说着话。
“嘿,你说二夫人是什么意思,同老爷和离了之后,居然要在咱谢府边上盖一座宅子?”
“她这是气不过吧?被老爷赶出了府,心中有怨气吧?只是可怜了三小姐,都有父亲,就她没有父亲。”
赶出府,和离?
顾非墨漂亮眸子里霎时一寒。
谢锦昆这个老匹夫,居然敢将曦曦赶出府去?他皮痒痒了是吧?
他怒得抬脚踢飞了一张凳子,伸手将袍子一撩大步朝谢府的后院走去。
他逮住人就问,“谢大人在哪儿?”
“不……不知道。”
“不知道还敢在爷面前晃着?滚开!”那仆人一声尖叫后,被顾非墨扔到树上挂着了。
“你们知道吗?”他一脸杀气的盯着其他的仆人。
仆人吓得往后一指。
“哼!”顾非墨斜睥了一眼那仆人大步进了谢锦昆的书房。
谢锦昆正在想着躲哪里才能躲过顾非墨。这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050章 暴龙VS黑面虎
脆弱的书房门,哪里经得起顾非墨带着十分怒火与九层武力值的摧残?
门倒地后带动的劲风,将书桌上的一叠信纸吹得四散飘起。
谢锦昆的神经跟着紧紧的一缩,心头更是狂跳了起来。
他顾不上捡那些掉落的信纸,马上堆着一脸的笑走到门边,客客气气的说道。“顾……顾公子,顾将军,您怎么来了?这一大早的?哎呀,老夫刚刚起床,还未洗漱,仪容不整,多有得罪,请在此稍等,老夫先洗把脸再来。”
谢锦昆为心中忽然想到的一个借口窃喜不已。
这才刚刚是辰时,顾非墨再霸道,总不能不让人洗脸漱口吧?
哪知顾非墨伸手在他的面前一拦,面无表情的说道,“谢大人,本公子此次来是找你说正事的,不是来看你的脸的。你的脸脏得跟茅房一样,本公子也不介意。”
谢锦昆一时傻眼。
然后他的身子忽然一轻,整个人已被顾非墨的双手钳住,按在了椅子里。
眼前少年公子绝美倾城的眸子里,杀气腾腾。
谢锦昆的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扯了扯唇,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不知顾……顾公子找……找老夫有何事?”
顾非墨压着一肚子的火,口里磨了磨牙,心中愤恨道,老匹夫装傻是不是?
他都连着来了好几天了,今天已经是第五天的早上了,他不信那管家没有对谢锦昆说明他的意思。
“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谢大人,为什么要将谢三小姐赶出去!还有,她在哪儿?”他眉梢扬了扬,拖了张椅子坐在谢锦昆的对面。
他那脸上挂着的笑容,在谢锦昆看来简直是一只猫儿看着面前的老鼠的戏虐之笑。
“她随她母亲搬出去住了。夏氏吵着要同老夫和离,寻死觅活的,老夫不得不同意啊。不是老夫赶啊。”
“不是你?你们府里都说三小姐可怜呢!”顾非墨咬着牙,脸色黑沉得吓人。
他心中后悔没有早点儿来提亲。
不,他一早就来过,却被段奕那厮搅和了。
好不容易趁着段奕离京了,结果谢云曦又不见了,他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那个小女人,原来是被赶出府去了。
谢锦昆跟他前世有仇吗?专拆他的后台?
顾非墨双手掐着谢锦昆的脖子,大有说得不好就要他命的架势。
“顾……公子。”谢锦昆都要哭了,“不是老夫的错啊,是她们自己要走的。”
顾非墨眼神一眯,放开了谢锦昆。
然后,他阴煞煞地说道,“谢大人最好说的是实话,若是假话……,哦,谢二公子还在大理寺的牢里吧?”
这无疑是威胁,赤果果的!
谢锦昆心中气恼却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二儿子不争气进了牢里的?
虽然恨不得打死谢诚,但总得有个儿子替自己送终,抱灵牌。
“没有假话,是她们自己要走的。”谢锦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顾非墨虽然走了再没有来谢府找谢锦昆。
他却跑到兵部去找他了。
谢锦昆真想哭。
他因为两个儿子与妹夫烧了兵司库,皇上一气之下已将他由尚书降为侍郎。
办职的衙门不变,只是当初的下属升到他的头上做了他的上司,整天给他小鞋穿。
顾非墨兴高采烈的去,垂头丧气的回。
只是没有回家,而是转道去了谢枫的住处。
他一进门就往椅内一坐,颓废的望着屋顶。
离办差的时辰还早,谢枫也才刚刚起床,正在洗漱。
他往顾非墨身上看了一眼,揶揄一笑,“你今日穿得倒是漂亮,相亲?”
不说相亲还好,一说顾非墨的火又上来了。
他气得猛的一拍桌子,口里骂道,“谢锦昆这个老匹夫!看小爷不削了他!”
谢枫闻言马上眼神一眯,“他得罪你了?”
“得罪大了!”顾非墨看了他一眼,拉着他就往外走,“走,替我办趟差,你以前欠的钱子全都不用还了。”
“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还你。”谢枫扯了扯唇说道。“不过,你说怎么帮?这次可以免费,不要你的钱。”
“办好了,你不要我也会塞给你!”顾非墨在谢枫耳边耳语了几句,“干不干?替我出口气!”
“出事你担着!”谢枫眉梢一扬说道。
“当然是我担着!你放心好了!”顾非墨见他同意了,心情大好。
“好,我今天告假一天,替你当差去!”
谢枫拿着顾非墨给的腰牌,到了兵部车驾部点马。
“奉西山总兵顾将军之令,点马一百匹,用作操练习!”谢枫朝车驾部的管事扬了扬手里的腰牌说道。
管事查验了腰牌,做了记录,“您请稍等,这就给您点马去。”
京中除了皇上自己的几匹坐骑养在宫里之外,其他的所有的马,如战马,依仗队的马匹都在车驾部里。
谢枫环顾了一下马场。
只见一处栅栏里圈养了几十匹马,个个膘肥体壮的。
他若无其事的朝那些马匹走去。
然后,趁着无人时,朝马的食槽里丢下一包包药粉。
他刚刚回到刚才等人的地方,便见谢锦昆与两个部下也到了车驾部。
谢锦昆看到他,冷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走到他的面前,“见到长辈,又是品阶比你高的人,为什么不下拜?”
谢枫冷着脸,扯唇冷笑,“你有什么值得我跪的?”
“小子不得无礼!这是谢氏族长,就凭你是姓谢,你也得跪!”谢锦昆身边的一个部下厉声喝道。
“我谢枫今生说过,不跪之人有三,第一,抛妻弃子者不跪,第二,忘恩负义者不跪!第三,只想自己爬升,连亲儿子也杀者不跪!”
“放肆,小子太狂傲!”谢锦昆挥手朝谢枫的脸上扇去。
被谢枫侧身一躲开。
接果,谢锦昆的手打空了,而出于惯性,他自己则朝前面栽前,要不是被两个下属拉着,也会摔个狗啃泥。
谢枫拂了拂袖子,轻哼一声,扬长而去。
“你等着!竟敢藐视老夫!”谢锦昆气得暴跳起来。
“算了,大人,人都走了。咱们还是忙正事吧。皇上那儿还等着呢!”谢锦昆的下属忙着劝他。“等这事忙完了,大人您再收拾他。”
“对,你说得对,除非他不进谢府,否则,老夫定要用族规来罚他。”
谢锦昆在那些长得膘肥的马匹中亲自己挑了十匹马。
然后叫过几个衙役,“马上送到围场,皇上正等着用,北疆有使者来了,皇上请他们看看咱大梁国的良种马。”
“是,大人!”
十个衙役一人牵了一匹马朝围场走去。
谢枫将他的一百匹马交给顾非墨另外派来跟着他的人,悄悄的跟着衙役往围场而去。
城中的皇家围场里,元武帝正在向北疆使者炫耀着大梁国的良种马。
元武帝对身边的使者说道,“使者说贵邦的马能日行千里,我大梁的马也能日行八百。”
使者惊异的问道,“哦,想不到梁国陛下也有千里马?那一定要见识见识了,或者,让咱们两国的良种马比试比试?”
“准,比试比试!”元武帝对自己养的几十匹良种北域马很有信心,对身边人问道,“谢大人来了没有?”
“皇上,臣来了!这十匹马都是臣亲自己挑选的呢!”谢锦昆小跑着过来说道。
本来这事儿不归他管,他听说皇上与北疆使者在围场里议论马的事,他便自告奋勇的来了。
如果能讨好了皇上,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将他的官又升上去了,或者至少不用罚俸。
“嗯,好,准备着比试。”元武帝说道,
今日天气不错,元武帝的心情大好。
看了两场赛马后,他仍是意犹未尽,提议说道,“使者,不如比试驾驶如何?”
元武帝的腿再没有病瘫之前,也曾领过兵上过战场,这几年天天圈在宫里,他早已烦闷不已。
今天来到郊外,令他又有一种想体会策马飞奔的感觉。
喜公公担忧的说道,“皇上,你的腿……”
元武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喜公公,是驾车不是骑马!只用手,不用腿的,快去准备着!”
喜公公无法,只得吩咐下去。
元武帝与北疆使者各驾着一辆战车,裁令官一声令下后,各自的马匹都飞奔起来。
起初是元武帝的车马当先,这令他心情大好,哪知又跑了半圈后,那拉车的两匹马忽然前蹄一弯,向地上倒去。
因为是在疾驰中忽然的倒地,由于惯性,后面拉着的马车架子却仍然朝前奔去。
但又由于绳子系着,马车架子直直的朝前方地上栽倒。
元武帝惊得都忘记了呼救驾,眼看自己就要飞出去跌落在地,不死也残。
这时,从一旁侍立的护卫中跃出一人,朝他飞奔而去。
那人双手一伸,将元武帝牢牢的接住。
然后又轻轻的将他放在地下,接着走到他的面前认真的磕了个头,“皇上勿惊,您已经平安了。”
喜公公惊呼起来,“救驾!速速救驾!”
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朝元武帝跑去。
谢锦昆吓得一脸死白,怎么回事?他亲自挑的马怎么会回事?
他吓得发抖夹在人群中也跟着跑到元武旁的面前。
元武帝此时一言不发,他不光差点丢命,还在北疆使者的面前丢了脸,一时气得脸色煞黑。
但又不能发火,只得对北疆使者说,“今日,朕的身子忽然疲乏,改日再同使者比试。”
“陛下当以身体为重,这比试以后随时可进行。”使者客气的回道。
元武帝冷沉着脸回了宫里。
御书房里,谢锦昆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谢枫被元武帝带到了宫里,看着地上磕头如捣碎的谢锦昆,他无声冷笑。如此无情父亲,他又何必在意?
“谢锦昆,你想谋杀朕?”元武帝怒喝一声。
在围场时,他就想将谢锦昆当场拿住,但因为有他国使者在,他得顾及皇室与大梁国的体面,只得忍住。
“不……,不是,臣不敢……”谢锦昆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朕差点死在那儿了!来人!将谢锦昆送交大理寺,请大理寺卿胡安彻查此事!”
“皇上,臣不知啊……皇上……”谢锦昆被两个宫门侍卫给拖了出去。
谢枫连眼皮也没有眨一下。
处理完谢锦昆,元武帝这才看向谢枫。
面前的青年男子,目光如炬,身姿挺拔,一看便是军者出身,同他年轻时很像。
元武帝的心情这才愉悦起来,看着谢枫微笑说道,“你救了朕,想要什么奖赏?”
谢枫忙跪拜在地,“皇上,臣不要奖赏,臣出现在围场里,本来就是越了规矩。围场内本来只能允许羽林卫们进入,但臣只是个兵马司的副指挥使,只是为了偷看良种马匹,才巧合之下救了皇上,所以,臣有罪,皇上的嘉奖,臣不能接受。”
救驾不要赏赐,还是头一个,谢枫的谦恭更令元武帝赏识。
他微笑说道,“你不要赏,朕也不勉强你。你刚才说你在兵马司任职?你叫什么名?”
“谢枫!”
元武帝眼神一眯,“你是谢氏的子弟?哪个房的?”
“哪个房也不是,臣是孤儿。”谢枫俯身行着礼答道。
孤儿?元武帝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朕记着你了,谢枫是吧,你且起来吧。”
“谢皇上。”谢枫依旧不卑不亢,恭敬的立于一侧。
“既然赏赐不要,朕就送你一根马鞭吧,这可是朕年轻时用过的,扬着这鞭子,曾经在梁国各地策马奔腾。”
元武帝朝喜公公招了招手。
很快,喜公公从御书房的多宝阁上取下一个长盒子递到谢枫的手里。
“谢皇上!”谢枫叩头行礼。
谢枫离开后,喜公公这才问元武帝,“皇上,他也是谢氏的人啊,谢锦昆的夫人同贵妃走得近,这个谢枫——”
元武帝瞥了喜公公一眼,说道,“你没听他说他是个孤儿吗?那就跟谢氏的几个大房没有关系。另外,他救了朕什么也不求,倒是个正直的人,如果能利用,将来对世子也是一个帮助。不过——”他顿了顿,“你还是暗中查一查他。”
“是。皇上。”喜公公应道。“奴才这就派人去查。”
……
四同县。
左县令认为自己去年到京中花了巨资打听好了达官显贵的一手资料,果然是明智的。
钱没有白花。
虽然贵人们都不一定认识他,但,只要他认识他们就行。
比如,认识了晋王世子,还有住在自己衙门里的奕亲王。
讨好了奕亲王,将来的仕途那可是一片光明啊。
他连夜指派人四处追查南宫辰。又同师爷商议着写了一份折子准备交与奕亲王递到京中去。
……
县衙的后院,凝香院。
小巧雅致的小院里,几株扶桑花开得灿烂。
春光中,雀儿在院中欢唱。
云曦被小鸟吵醒,她翻了身。
然后——
顿时一阵惊悚,她抬脚朝旁边一人踢去。
那人也翻了个身,隔着被子将她按住了。
云曦眸色森冷咬牙切齿,“你昨天晚上不是睡在外面的小榻上了吗?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段奕一脸委屈,“这个地方真的太穷了,左县令说被子不够,让我们将就一下。我想着,要是不将就,我就得冻病,我冻病了,就不能照顾你了。所以,我还是将就一下吧。”
这是什么理由与借口?
她简直无语了!
她昨晚上睡得很死,一定是段奕做了手脚。
她的耳朵听力极强,平时睡着时,身边稍微有一点儿声响就会惊醒。
但只要有段奕在,她就睡得死沉死沉的。
“将就的话,你犯得着脱我的衣衫的吗?”她的身上居然一件衣衫也没有!昨天晚上,段奕占了她多少便宜?
“左县令差人送来了女子衣衫,外衫还可以将就一下,里衣的话,我认为你还是穿自己的为好。你的马车队走得太快,已经离开四同县了。我已让人去你的车上拿你的里衣来,所以现在,你就这样吧。”
他说得轻松,云曦彻底无语。
她总不能一直不穿衣衫的待在屋子里?她还有事情要办。
“我还有事情要办呢,你不能将我困在屋子里。”
段奕捏了捏她的脸颊,浅浅笑道,“不是有我在吗?”
云曦看着他的眼眸,微微一怔。
……这篇文好难,再译不出,我爹又得骂我了。
……小婉,不是有我在吗?不用担心。
她抬头望向面前的男子,眉目似画中人般俊朗,一线樱色薄唇常常紧抿,面对外人是三分冷情七分嘲讽。
只有她知道,他的笑还有温暖。
……我又看见村里的大虎与妞儿偷偷躲在草垛里亲嘴了,妞儿说大虎的嘴是甜的,大虎说妞儿的嘴是香。奕,你的嘴给我亲一下。我看看甜不甜。
……不行!还有,你不准再偷偷的去看他们!
……奕,你的唇不甜,为什么他们要天天亲?
“你笑什么?”段奕微微眯起眸子,看向云曦。
云曦翻了个身,将段奕压在身上。
晨光从屋外射进屋内,照进青色帐内女子的玉色肌肤上,泛着柔和的光。
长长的墨发遮着她胸前的坟起,依稀可见一条沟壑。
两只手极不老实的摸索着他的脸颊,两眼微眯,嘴角微微扬起,带几分狡黠。
“我想印证小时候的一件事。奕!”她的声音微哑。
“什么事?”他开口问道,嗓音同样带着暗哑,唇边浮着浅浅的笑意。
云曦俯下身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唇瓣轻轻的覆上他的唇,舌尖轻轻挑开,探入,极不安分的搅动。
“我想知道你的唇有没有变甜。”她低低说道,彼此齿尖轻扣,彼此气息相融。
段奕的身子微僵,怔怔的看着她。
俯在他身上的女子两扇羽睫轻闪,双眼微阖,极为陶醉。
他心中微微一漾,双手插入她的发丝,捧着她的头慢慢的回应她,舌尖轻绕,如食甘甜。
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云曦忽然发现段奕的身体起了变化,要命的什么的东西抵着她的腿。
她暗呼一声糟糕,飞快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滚到床里侧扯过被子将身子一卷。
只是太慌乱,盖住了上面没有盖住下面。
被子一角掩着她的胸口,而从腰身往下却又是一览无余,两条玉白长腿弯曲,脚指头微微向里蜷起。
她每次一紧张便是这样。
段奕唇角微弯,眉眼里均是笑意。
“段奕,时辰不早了,你快去看看我的衣衫有没有送到,然后,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云曦朝他挥挥手,一脸慌乱。
段奕侧身朝里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一派闲适。
看着她一副做了坏事又怕别人指责的表情,唇角弯的弧度更大了。
他猛的一扯掉她抱在怀里的被子,俯身上去,将她的双手抓住,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云曦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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