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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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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非墨甩着马鞭子,闲闲打马朝几个运货的车马队看去一眼,
  他挑着眉,对那城门吏说道,“查仔细点,本公子家中丢的可是皇上赏下的财物,都是当年永贞皇后喜欢的珠玉。”
  这还了得?
  居然偷的是永贞皇后的东西!胆子肥了这是!
  城门吏马上高喊,“搜仔细点!”
  南诏的几个护法,只得停下送灵车,配合检查。
  段轻暖心中大喜,这下她可有救了。
  她正要开口喊顾非墨。
  忽然,又从城中跑出黑压压的一队人马,穿得各式各样,人人手里扬着大刀。
  为首的是个黑脸大胖子。
  他口里喊着,“让开让开!打劫的来了!要钱不要人,不给钱就抓人!”
  一伙人朝城门口冲来,人人面目狰狞。
  光天化日之下喊着打劫,想必是悍匪。
  人们吓得四散逃奔。
  这些人冲到段轻暖的跟前,呵呵笑起来,
  “有美人!今天运气好!”
  “不,救命——”段轻暖尖叫起来,她看向顾非墨求救。
  顾非墨的头都没扭动一下,压根不理会她。
  “爷来救你,哈哈哈——”
  黑脸胖子大笑着,挥起刀背将她敲晕,然后拽上马背,扔给一个喽啰。
  众人起着哄,掳了她就朝城门外跑去。
  一见抢人了,城门口的人跑得更快了。
  但人跑了,货物车马车一时跑不掉。
  一时之间,城门口乱成一团,哭爹爹喊娘亲。
  南诏护法们护送的“棺柩”很快就被人围住了。
  黑脸胖子的手朝棺柩一指,“里面肯定装着宝物,抢了!”
  南诏护法们的神色一变,在这个地方又不能与人打起来,否则就会暴露了身份,更是没法离开。
  被掳走的段轻暖就不顾不上去救了,三人护着“棺柩”喊道,“里面真的是家中的逝者,没有宝物。”
  但抢劫的人哪里理会他?见他们不还手,几十个人围着三个护法打。
  黑胖子咬着森森白牙,口里哼哼着,“叫你们欺负咱老大,看爷不打死你这丫的——”
  护法们终于忍不住了,有一人已运起劲力来。
  顾非墨眼尖,看到了已举起手掌要发力的护法。
  他冷笑一声,高声喝道,“住手!你们居然敢当街抢财,城门吏,还不快抓人?”
  城门吏这才反应过来,“来人,来人,抓匪徒!”
  城门吏加上顾非墨的家丁,合力围击匪徒。
  霎时,城门口混战成一片,打得人仰马翻。
  南诏护法才放下了他的手掌,继续护着棺柩。
  黑脸胖子的人,渐渐地落了下风。
  他又高声喊道,“抢不到财物,抢了那个小娘子也是划算的,大家退了!”
  一伙人又同来时一样,马蹄溅起灰尘,冲向城外,霎时没有了踪影。
  城门口又恢复了平静。
  “贼子走了,大家赶路的赶路啊,别在这里停留了!”城门吏喊道。
  刚才还吓得七魂丢了三魂的的路人这才反应过来,松了一口气开始检查自己的财物。
  顾非墨带着人,随意地在几辆货车、几辆马车里查看了一番,最后在南诏使者的棺柩前停下。
  他拿马鞭子敲了敲,“打开,让本公子看一下,里面有没有藏着顾府的财物!”
  “公子,不可能有,这里面是家中的逝者!”
  “逝者?装着逝者就不能查看吗?说不定是你们偷了本公子府里的财物送给逝者做陪葬品!本公子告诉你,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了也没用!”
  说完,他忽然用脚狠狠地一踢,将那棺柩踢下马车。
  嘭——
  砸起老高的尘土。
  有两个护法顿时握紧了拳头,被另一人伸手拦住,“公子,真的没有,死者为大啊,公子!”
  那城门吏也跑来劝说道,“顾公子啊,逝者为大啊,您就放行吧,依本城门吏看,他们不像是偷盗之人。”
  “呵——,算你们运气好,本公子今天不跟你们计较了,滚吧,滚吧,别将死人的晦气传过来。”
  顾非墨嫌弃的抬袖子挥着面前的尘土。
  “顾公子已经同意了,你们还不快走?”城门吏朝三人喝道。
  正求之不得呢,三个护法赶着马车飞快地离开了城门口出了城。
  没一会儿,谢枫骑马而来。
  顾非墨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朝顾府的家丁手一挥,调转马头朝城里走。
  “非墨!”谢枫拍着马匹与他走在一排,“怎样?没什么意外吧?”
  “果然胳膊肘子朝外拐啊!本公子的心都寒了。”顾非墨长长地一叹。
  谢枫眨眨眼,“哪儿朝外拐啊?我在帮我妹妹与未来的妹夫,怎么叫朝外拐?”
  “哼,明明是我跟你先认识的,你现在却帮起了段奕那厮——”顾非墨忽然住了口,看了一眼周围冷哼一声,自己打马离开了。
  谢枫:“……”
  这时,又从城门外飞奔来一匹马,马上是一个胖身材的青年男子。
  “枫公子!”这人正是赵胜。
  刚才的黑脸胖子匪徒,便是他往脸上抹了锅底灰装扮的。
  现在,他的脸上洗得干干净净,又是一个带着福相的青年掌柜。
  谢枫朝他点了点头,将马儿赶到一处僻静的角落,赵胜也跟着走过来。
  “怎样?赵胜,你们出城后,那几个南诏老头没起什么疑心吧?”
  “没有,枫公子。”赵胜摇摇头,“而且,属下按着曦小姐密信上的指示,将那个段轻暖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扔在南诏护法必经之路上。”
  谢枫点了点头,“接下来,就企盼王爷与曦小姐混进南诏的族人里不要被发现。那可是一群疯狂的族人,万一他们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赵胜眨眨眼,“枫公子,王爷假冒的那个护法,据曦小姐说,本身不爱说话。他穿上衣衫做做样子,总不会引人注意吧?”
  谢枫的眉毛拧成疙瘩,一脸担忧,“但愿吧。”
  为了帮云曦能彻底摆脱南诏族人的纠缠,大家这次都配合云曦与段奕演一出戏。
  云曦丢给英儿的帕子上画了一幅图。
  英儿又故意遗落在夏宅的门前。
  谢枫按着图上的指示,在云曦住在夏宅的园子里找到一本册子,上面详细写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她的谋划。
  谢枫始知自己的这个没有任何血亲关系的妹妹,身世居然这样的坎坷。
  不杀死对方,她可能也同她的生母一样,一辈子会受到南诏人的追杀。
  她明知他不是她的哥哥,却一直义无反顾的帮着他博上位。
  替他照顾着无依无靠的母亲夏氏。
  替他报了当年的驱赶之仇除掉了安氏一家子。
  替他杀了一个个的仇人。
  她身为一个女子居然为哥哥做了这么多,现在,她有难,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赵胜!”谢枫神色凝重,“曦小姐帮你们,难道,你们不该回报她吗?”
  “当然会!”赵胜挺了挺胸脯,“我赵胜在决定跟着她的那一天起,就说过,一切听她的!”
  “好,召集全部双龙寨的壮士,明天一早跟随本公子一起前往九姑山!那里一直潜藏着南诏的遗民!”
  “是,枫公子,赵胜这就去召集人马去!”
  赵胜走后,谢甜与端木斐也骑马而来。
  “大侄子,你姑父的仇人抓到了吗?”
  谢枫眨眨眼,“姑父,是谁?”
  端木斐:“……”
  谢枫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王爷早命人送到一个地方去了。姑姑随我来!”
  谢甜微微一笑,“端木,你外甥,我徒儿小奕儿,这招偷天换日的法子着实不错。”
  端木斐却摇摇头,“不是他想的,是曦曦想的。你徒弟这回是将,曦曦是帅。”
  谢甜白了他一眼,“他们两个,谁将谁帅,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端木斐微微一笑,“曦曦的师傅是我,而小奕儿的师傅是你,所以,两个徒弟比试后,你的徒弟输了,那么,是不是我就不用同你成亲了?”
  谢甜:“……”
  端木斐:“嗯?”
  “你耍赖!要比咱俩来比试!”
  谢枫眨眨眼,“姑姑,阁主,正事,现在谈正事,你们跑题了!”
  谢甜:“……”
  端木斐:“……”
  ……
  三个护法急匆匆地赶着马车出了城门。
  走了一二里路后,发现路上再没人经过,这才扔掉了棺柩,将受了重伤的同伴扶进马车躺好。
  “玄生,你感觉怎样?”高瘦个子的冥生问道。
  “玄生”咳嗽了两声,微微睁眼看了三人一眼,摇摇头,又昏昏沉沉睡去。
  胖护法说道,“冥生,刚才玄生躺在棺柩里时,那个姓顾的公子将棺柩踢倒,玄生的伤势一定加重了。”
  “哼,等咱们再回大梁京城时,一定要报这一脚之仇!顾家的人惹咱们,那是找死!当年那顾凤不就是不自量力么?敢杀我南诏大将,不是落了个死在地下几年都没人收尸的下场的么?哼!收拾一个小毛孩顾非墨,可是小事一桩!”
  马车里,已经成功替代玄生的段奕微微睁开眼来,但没一会儿,又闭了眼假寐。
  顾非墨的姐姐顾凤之死,难道与这几个护法有关?
  没一会儿,他又微微睁开眼来,敲着手指想着事情,却忽然发现手指好痛,顿时脸色一黑。
  顾非墨居然踢了一脚棺柩,害得困在里面的他吃惊之下伸手乱抓,抓到了一颗铁钉而手指受伤!
  顾非墨又想找死吗?
  ……
  为了照顾受伤的同伴“玄生”,三个南诏护法将马车赶得很慢。
  走到一片树林时,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跑了出来,“救命啊——,救命——”
  呼喊的正是段轻暖,当她看清行走来的这辆马车时,一时惊住了。
  这真是才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她惨白着脸转身想跑回林中。
  “站住!选为圣姑的女子,生是族人的圣姑,死是族人的圣姑!段轻暖,你一辈子也跑不了的!”瘦高个儿的护法忽然从马车上跃下来,直扑段轻暖。
  “不,我不去南诏,你们放了我!”
  “玄生,冥生,不洁的圣姑,是个怎样的处置法?”
  忽然,有女子的声音从另一侧的林中传来。

  ☆、054章 千刀割肉祭祀

  不洁?什么不洁?
  段轻暖朝那声音看去,发现走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
  女子蒙着面,哑着声音说话。
  一身白衣似雪,清丽雅致,墨发未梳发髻,散在身后。
  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那眸中的神色却是异常森寒,仿佛是两柄利剑直刺她的心口。
  段轻暖的心头咯噔了一下。
  白衣女子正是云曦。
  她被段轻尘拖进了地道后,顺着地道出了城,而地道口正设在城外的这片树林里。
  因为地道内的路线较直,加上在城门口时,顾非墨与赵胜两人拦截车马耽误了时间,因此,段轻尘与云曦竟比几个护法先到城外。
  两人正在这里等着英儿与老李的马车,没想到遇上了段轻暖。
  “原来是你?那天在夏宅的女人就是你?对不对?我饶不了你!”她奋力地朝云曦扑去。
  都是这个女人的胡说八道,她才被这几个老头抓到城外来。
  只是,还未等她近云曦的身,一人忽然挥袖,袖风将她扫倒在地。
  段轻暖的身子撞在一棵树上,疼得她惨叫一声。
  一身黑衣斗篷的段轻尘从一株树后走出来,拦在云曦的面前。
  “哥,是你?”段轻暖惊喜地喊道,“哥,救我。快救我啊,还有,杀了那个女人,她同夏宅的人串通一气害我!”
  “我有害你吗?还是你自己想害人被人还击了?段轻暖?”云曦冷笑一声。
  段轻暖几次三番想至她于死地,她绝对不能留她!
  “原来国师也出城了。”三个长老朝段轻尘走来,依旧客气地俯身一礼。
  段轻尘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护法们又一齐看向段轻尘身后的云曦,“国师,这位是……”
  “她是谁,与你们何干?”段轻尘神色淡淡。
  他的语气不太客气,几个护法的脸色一沉。
  云曦偏头看向段轻尘,微微眯起眸子。
  这两方果然是仇深似海了。
  而这时,南诏护法的马车里,重伤的“玄生”微微挑起车帘朝这里看来。
  云曦迎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玄生,冥生,本小姐很好奇,不洁的圣姑,你们怎么处之?”
  “不洁的圣姑,弃之!”马车里,“玄生”的声音淡淡说道。
  大约是因为受过重伤,又中了毒,“玄生”的声音低哑诡异。
  其他的三个护法一齐看向段轻暖。
  发现她的身上,衣衫凌乱,头发乱蓬蓬。
  几人又想到她刚才被几个强盗掳走,护法们看她的眼神便带着审视与怀疑。
  因为,从段轻暖被掳走到现在发现她,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一个弱女子从土匪的手里逃出来,而且一身狼狈,还有清白身存在,是件让人十分怀疑的事情。
  “请圣姑伸出胳膊!”
  冥生阴沉着脸走向段轻暖。
  “哼,本郡主,清清白白!看就看!”
  段轻暖不傻,这几个人的眼神怪异,蒙面女人又一直在说她不洁,她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起初也以为,被那几个匪徒劫到林子里是想占有她身子。
  哪知那些人只是打了她一顿,撕碎了她的衣物后扔下她就跑掉了。
  段轻暖掳起了袖子,“看吧,看……”
  她顿时惊在当地。
  怎么回事?她的守宫砂呢?
  她将袖子整个卷起来,翻来转去的看。
  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指甲大小的朱色印记。
  “你让我看什么?轻暖郡主?看你胳膊上的淤泥么?”云曦的眉梢微微一扬,轻笑一声。
  “怎……怎么回事?我的守宫砂哪去了?”
  “段轻暖,难道你的教养嬷嬷没有教你?女子破处之后,守宫砂便同时消失不见了?”
  段轻暖尖叫起来,“没有,我没有……没有破……破处,你胡说!”她又看向段轻尘,“哥,你相信我,我没有!”
  段轻尘面无表情,站着没有动。
  “没有,谁相信?你刚才被一群劫匪掳进了林里这么久,你的衣衫又不整,没发生点什么,谁信?”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段轻暖尖声地叫起来。
  她吓得哆嗦着,脚步悄悄地往后退。
  “段轻暖,你狡辩也没有用,一切以事实为准!”云曦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南诏护法中的瘦高个子冥生,忽然大步上前抓起段轻暖的手腕。
  大怒说道,“被选为圣姑的女子,终身为族人祈福不得与人婚配!你居然敢答应顾家的亲事?就得受千刀割肉的惩罚!以活人血来向天上的圣灵请罪!”
  “不,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你们的圣姑,哥,救我,我不是啊,哥哥,你跟他们说说!”段轻暖吓得哭了起来。
  她整个身子都在发着抖。
  她不要死,她不要!
  她才十六岁!
  “你不死,谁死?轻暖!自己犯了错,自己接受惩罚!”段轻尘说完,转身走开。
  云曦看向他的背影,眼睫闪了闪。
  他果真心狠毒辣,冷血无情。
  段轻暖不是她的亲妹妹,但也是在一个府里长大的,他居然没生起一丝怜悯之情。
  几个护法将惊得丢了魂魄的段轻暖捆在树上,冥生喝道,“执行!”
  声音落,刀起。
  护法们的身手本身就不弱,手中的刀如飞轮一般挥动得只看见一团亮影,而那团影子里,段轻暖的哀嚎声一声高过一声。
  云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人看。
  她的唇角渐渐浮起冷笑来,千刀割肉祭祀?
  这些人,当年也是这般对待母亲的是么?
  端木雅将她塞入泥坑里,塞了一根芦苇管子给她,用着平生最严厉的口吻说道,“活着,不惜一切代价的活着!”
  就在她的错愕中,母亲端木雅倒下了,而且,至死都没有哼出一声。
  一千刀割在身上,她是不是怕吓着护在身下的女儿?
  血水染红了那条泥水坑,虽然过了近六年的时间,但是,只要一闭眼,那一幕就出现在眼前。
  天冷,血水混着泥水结成了凉块。
  而母亲,除了一张脸依旧美艳,身体上没有一处完好,全身血肉模糊。
  一千刀!这些人如此自私的杀了她的母亲!
  段奕找到她的时候,她又冻又吓好几天都说不出话来。
  往事又在眼前闪过。
  云曦的脸色惨白,袖中的手指在轻轻地颤抖着。
  南诏护法的马车那里,有什么东西丢了出来。
  她扭头看去,段奕装成受了重伤的玄生,正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
  一!
  对,只差一步了,很快就会进入他们的地方。忍着!
  她将头扭过,忍住了心中的愤怒与悲伤。
  不知过了多久,冥生说道,“一千刀,执行完毕。”
  树上的段轻暖,早已成了一个血人。
  她奄奄一息,望向云曦一脸的恶毒。
  她张了张口骂道,“你这个贱女人!我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实话告诉你,夏宅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有人不会放过他们,哈哈哈——”
  云曦的眼睛微微一眯,从腰间摸出一个瓶子扔给冥生,“这个是紫葵的药粉,可以解玄生护法的毒,我愿拿解药换你里手里的刀,来送这个女人一程!”
  冥生接过云曦手里的药瓶,拔开盖子闻了闻,眸色一亮。
  他欣喜地说道,“姑娘请自便,但是,她不能活!”
  “当然,我既然借了你的刀,怎么还会救她呢?”
  冥生拿了解药往马车走去。
  另外两个护法也走向了马车。
  马车里,“玄生”挑着车帘子朝云曦看了一眼。
  “你……你想干什么?”段轻暖的一张脸已惨白,她惊恐地看着渐渐朝她走来的云曦。
  “干什么?我想让你死!”云曦轻轻一笑,然后,她伸手挑起面纱一角,双眸似剑的盯着段轻暖,“你看清了吗?这便是我想让你死的原因。”
  “你……你是……”段轻暖马上咬牙切齿,“你居然……”
  云曦的手指忽然一转,两枚锈花针现于她的手指。
  紧接着,她飞快地将针扎进段轻暖的脖子,“我不会让你说出去的!”
  段轻暖张了张口,发现果然发不出声音来,便以一种怨毒的目光看着云曦。
  云曦厉声问道,“段轻暖,我自认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
  “你说我抢了你的顾非墨,可笑,第一,顾非墨不是你的,第二,他只是我的朋友,他喜欢谁,将来同谁结亲,都与我无关。所以,你的嫉妒来得莫名其妙!”
  “……”
  “你因妒生恨引人来杀我?我哪能随你的意!你敢害我的家人,我便让你先死!你想我不得好死?告诉你,不得好死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现在,让你尝尝不得好死的滋味!下辈子记得别再惹着我!”
  原本已奄奄一息的段轻暖,此时正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云曦,嘴唇还一张一合。
  云曦微微眯起眸子,段轻暖在说,只要有一口气在,定会让夏宅的人生不如死!而且,真正的圣姑,她也猜到了是谁。
  威胁?云曦轻笑,“只可惜,我不会让你得逞!”
  她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水倒在段轻暖身上的伤口上。
  “这是一种草药水,不是毒药,不过,蜈蚣与蝎子却是十分喜欢闻这个味道。”她微微一笑,“要不要试试?”
  段轻暖吓得身子一僵,很快,一只蜈蚣从草地里爬了出来,顺着段轻暖的裙子一直爬到她的腰间裸露的肚皮上,吸着那些药水起来。
  没有一儿,又有蝎子子爬来。
  现在是炎热的夏末,他们又是站在树林边上,虫蛇可是一年中出没最多的季节。
  没一会儿,段轻暖的身上便爬满了这些虫物,她吓得额头布满冷汗。
  血水,泪水混作一团。
  ……
  忽然,又有人朝这片树林骑马而来。
  马上的人是个婆子,她的身影渐渐的近了,但,云曦却是冷笑起来。
  上天果真是厚待她的,她的仇人,这便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梁婆,你好久不见!”

  ☆、055章 反奸计(改标题)

  马车里,除了正服侍着“玄生”吃药的,瘦高个子的冥生没有出来外,胖护法与另一个小个子护法听到马蹄声都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双双站在路旁,望向骑马而来的梁婆。
  段轻尘也走到云曦的身旁站定,他看了一眼云曦,没说话。
  不多时,梁婆骑马到了众人的面前,飞快地跳下马来。
  她一指捆在树上的段轻暖说道:“国师,护法!新的圣姑并不是这个女子,而是谢锦昆的养女——目前住在夏宅的谢云曦,也就是梁国的准奕王妃!”
  云曦的眸色顿时一沉。
  梁婆,居然也是南诏人?
  看来,有人从六年前起,就在做着谋划,这花费的心思可谓不小。
  她扭头看向段轻尘,唇边渐渐地浮起了冷笑。
  段轻尘却是回以浅浅一笑,“你想问什么?”
  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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