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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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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忽然想到几个月后,肚子里的小团子出来后,段奕定会将她拆骨入腹,惊得身子又是一抖。
“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他微微一笑,将她前次用过的那本《春宫七十二式图》在她的眼前扬了扬。
云曦:“……”
她的一式英名!果然没错,段奕这是打算取笑她一辈子了?
段奕你个大骗子!
…。
次日一早醒来,云曦发现,身子并没有像前一次那样,仿佛被人拆了骨头般累得动不了,反而有些轻松。
她睁着两眼茫然的望着帐子顶,以为还在夏宅的曦园。
“夫人,醒了?”段奕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累的话,就再睡。太后那里已派人来传话了,说你睡到天黑也没关系。”
“那怎么行,外人会怎么说?”云曦脸一红,新娘子进门头一天睡到天黑才出房门,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真的不累?”段奕的脸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不累,睡久了更会累。”
她真的不累,昨晚,只在两人刚刚温存后那一会儿她觉得有一点累外,睡了一觉又恢复了精神。
而且,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她依稀看见段奕正在给她按揉胳膊腿。
段奕见她坚持,只好依她,扶她起床更衣。
他还是以前的习惯,不喜欢侍女进他的屋子,进来给他们端洗漱水的是周嬷嬷。
洗漱好后,云曦坐在镜前,捏着梳子正要梳头,却一时纠结起不知梳什么样的妇人发髻。
这时,她手中的梳子被他夺了过去。
段奕将她的身子扳正,声音沉沉说道,“曦曦,记得当年吗?枫树下……”
“记得。”她道,而呼吸也微微一窒。
他说,什么时候,能给她梳起妇人发髻。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青丝间翻飞,不多时,一个精致的妇人发髻便成了。
珠钗一一戴上,她俨然便是一个贵妇人。
只是,她看着镜中自己的一头闪闪发亮的发饰很不习惯。
她平时高来低去的翻院墙,这一头的珠钗还不得全掉完?
段奕仿似看出她的心思。
他按着她的肩头望向镜中的她,沉声说道,“不许取下来,从今天开始,这几个箱子里的发饰,得轮流着佩戴!”
几个箱子吗?十大箱呢,没有二三千件,也有千八百件,她得戴到哪一年?
。
两人换好衣,段奕带着她先去了前厅受全府仆人的恭贺叩拜。
云曦拿出早已备好的红包一一发下去。
之后,他便带她去向德慈问安。
德慈又让人奉上新婚礼物。
这回又是两个盒子。她悄悄的打开来看,一张脸顿进红如苹果。
偏偏段奕还将脸凑过来问她,“曦曦,母后送了咱们什么?”
她死死的捂着盒子不说话。
“不急不急,到了晚上你们再看。”德慈笑道。
当然是晚上看的,那是两对未着衣正表演着春宫的人偶图,盒子一开,居然还会动。
云曦恨不得扔了,但太后赏的,她又不敢当面扔。
捂在袖子里,就如两块火炭。
“曦曦昨晚睡得可好?没累着吧?”德慈又问,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又不是头次来王府,但新娘子这么被婆婆问着,云曦脸色窘得不行。
“回母后,好……好呢。”她低头回道。
“那就好。”德慈笑道。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哪会睡不好?看母后问得多奇怪。儿子服侍媳妇服侍得很尽心。”段奕捧着茶碗施施然说道。
云曦:“……”
她横了段奕一眼,有必要说出来吗?
啊,丢死人了!
“这是母后,说了有什么关系?你不用害羞。”段奕一脸的坦然。
德慈却埋怨的看向段奕,“虽是新婚,但也要节制一点,别伤着曦曦的身子。”
云曦:“……”大白天,说这个真的好吗?
段奕点头,“母后放心,我们昨天晚上只有一次。”
云曦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藏起来,哦不,应该是将厚脸皮的段奕给埋了。
“那么,哀家就放心了。”
陪着德慈吃完早点,云曦几乎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见青衣跟在她的身后,她将那对烫手的盒子扔给她,“赏你的,现在不准看,等你嫁给关云飞时再看。”
青衣眨眨眼,“王妃,是什么东西?”
云曦眯着眼,“你若看了,我便将关云飞送到梅州开药房去。”
青衣脸色马上一变,“王妃,奴婢绝对不看,你放心好了。”
“好,真乖。”她松了口气。
段奕却一直弯唇浅笑。
他又带她到了他口中说的粉色婴儿房。
果真如他所说,园子的小木椅,小桌子,都漆成粉色,屋中的墙壁是粉色的,幔帐是粉色的,床,桌椅全是粉色的。
云曦一阵无语,她笑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儿子?”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因为,我只想要一个你这般漂亮的女儿。儿子么,除了惹事,就只会惹事!”
她笑起来,“谁说的,也许咱们的孩子是个乖乖宝呢?”
两人正在园子里说着话,这时,朱管家小跑着走来了。
“王爷,王妃,宫里皇后娘娘派人来请王爷王妃进宫赴宴。”
亲王大婚,次日必须得进宫向皇上皇后谢赐婚恩。
云曦偏头看向段奕。
段奕眸色微微一沉,还是朝朱管家道,“备马车,一个时辰后,本王同王妃进宫。”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着。”朱管家转身去忙去了。
而云曦的眼神也渐渐的冷下来,皇宫,也该去看看了。
段奕握着她的手,“一会儿进宫,不要乱跑。知道吗?”
她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两人回喜房更衣,半路上,又迎面遇上一行人。
元武帝的幼子——段瑞,在奶娘红萼及两个嬷嬷的陪同下走来了。
她之前住在王府时,段瑞也常到草堂里找她玩,这次见到她,他更加欢喜的扑到她的面前。
“皇婶婶。”
“好久不见了,小瑞又长高了。”云曦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
“我已经四岁了,肯定高了啊。”段瑞将胸口一挺。
“哟,四岁啊?的确很大呢!”云曦一笑。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红萼与两个嬷嬷俯身朝二人拜下。
“都起来吧。”云曦抬手示意,又命跟在她身后的青衣给几人看赏。
红萼千恩万谢的将赏银接在手里。
要不是西宁月硬行抢了她的孩子段瑞占为已有,这个二十出头相貌清秀的妇人也是元武帝后宫之人了,生了皇子,最低也是个四品嫔妃。
只是造化弄人,她只能屈尊于做一个奶娘。
“皇婶,你这回来了不走了吧?”段瑞拉着云曦的裙摆仰头问道,一双黑玉石般闪亮的眼睛满是期待。
“她当然不会走了,她已经正式是你的皇婶了,懂不?”段奕微笑着伸手敲敲他的额头。
“太好了!”段瑞拍手笑起来。
他的小脚在地上跳起来。
但这时,他的小身子却忽然朝地上倒去,而且还流起了鼻血,两眼已闭起,晕了过去。
奶娘红萼吓得脸色一白,惊呼一声,“小侯爷!”
她哭着忙掏出帕子替他拭掉鼻血,而脸色也是苍白一片,整个人吓得发抖。
“怎么回事?瑞小侯爷病了吗?”云曦的眉尖不由得一拧,忙俯下身来查看他的病情。
段奕强行将瑞小侯段瑞留在府里,要是他有什么意外,段奕就会被朝臣弹劾,说他居心叵测毒杀皇上唯一的皇子!
仅这一条,便会将段奕打入谷底,背上谋权的罪名!
段瑞,其实是个烫手的山芋!
谁要谁就可以左右朝政。
但若出了意外,便会背上天下骂名。
“曦曦,别慌,朽木还在府里,让他来给小瑞看看。”段奕正俯身给段瑞把着脉。而他的眉尖紧拧。
段奕也懂些医术,若是他看不出的病情,那便是大病了。
“奴婢这就去找朽木道长。”一路跟着云曦的青赏马上朝西柳院走去。
云曦的目光朝那三个妇人的脸上一扫,沉声说道,“先将瑞小侯爷抱回屋子!”
“是……王妃。”一个嬷嬷飞快地抱起了段瑞。
红萼跟在他们的身后,一张脸吓得惨白,捂着唇低低抽泣着。
“别担心,朽木的医术高明,什么病症也难不倒他。”段奕握着她的手说道。
她点了点头,“一起去看看吧。”
太子与淑妃倒台,刘皇后不停的抓权,元武帝病倒,京城皇族中便只剩了深出简出的睿王与血统最正的段奕以及嫡皇后刘皇后了。
刘皇后无子,但她做为嫡母有对段瑞的绝对监护权,若段瑞在奕王府病倒,刘皇后一定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大做文章。
想到这里,云曦的眸色更加沉了几分。
一行人进了瑞小侯住的园子,朽木道长也到了。
这位平时喜欢拿段奕开玩笑的仙风道骨的老头,此时也不敢多话。
因为,瑞小侯的身子是否康健,可直接关系着朝中的局势走向。
他敛了神色说道瞎,“快将侯爷平放在床上。”
红萼已哭得身子不停的发抖。
朽木道长先是翻了翻瑞小侯的眼皮,又把了脉,忽然,他神色大变。
“道长,小侯爷他严不重不?啊?道长?”红萼见朽木神色变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云曦与段奕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怎么样?他得的什么病?”
朽木的目光朝那三个妇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捏了捏胡子不说话。
云曦会意,对她们说道,“红萼,你先带两位嬷嬷出去,这里,自有王爷看着。”
“可是,王妃,小侯爷还,他还只有四岁,他……”
“难道我们会害他,你先出去。”云曦的话不由辩驳。
红萼想了想,还有与那二人出去了。
等屋子没人,段奕马上问朽木,“快说,怎么回事?”
朽木捏着胡子眯着眼,咦了一声,“奇怪,他怎么中了的是血圣蛊?”
“又是血圣蛊?怎么还有南诏人在搞鬼?”云曦的气息都重了,“来自南诏灵族那个护法的血圣蛊?可那几人不是都死了吗?连七大堂主也成了一堆肉泥,还会有谁有?”
“除非有万骨枯,否则,没救——”朽木双手一摊开,“盆道只看病,不会治蛊。”
段奕拧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朽木,当初治血圣蛊是用的西宁月的万骨枯,可西宁月已死,到南诏寻这种草药,又费时,而且不一定能寻得到,你还有没有其他解法?”
朽木两手一摊,“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老道我只知道能用那种草药治蛊!”
云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道长,你先下去吧,解药,我们再寻。”
朽木往云曦的脸上看了一眼,“对啊,丫头,你有办法啊,你还问我老道什么?”
“朽木,你敢胡说,当心本王拔光你的头发,送你去做和尚!”段奕的脸色忽然一沉,双目似剑的盯着他。
“哼,反正,你们说让瞧病,我也瞧出来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朽木担心段奕打他,背起他的药箱便跑掉了。
而屋子外,红萼正问着朽木的病情,朽木只扔了两字,“病重!”便跑走了。
旋即,红萼便哭得失声裂肺。
云曦抿了抿唇,说道,“我想救他。”
段奕马上怒了,“不行!”
“可是……不救他,他就会死。”
“他死,本王自有办法应付过去,但是……天下只有一个你!我不想你有事!”段奕的脸上攒着怒火,二话不说的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你件事,你不要管了!”
“段奕!”云曦抓着床架子不走,沉声说道,“你是我夫,我是你妻,咱们应该共同进退,你为什么总将我撇开?”
“不行就是不行!你现在的身子情况……”段奕又不好动武,只得一根根去扳她的手指。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云曦盯着床上的眼神一眯,她扬了扬唇。
“段奕,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不能赶我走!”
☆、095章 原来害人的是她!
段奕以为她又在使什么障眼法,便不去理会她。
扳手指不行,他便弯腰去抱她。
云曦见状干脆两只手都死死的抱着床头架子。
段奕眉头一皱,忽然松开手,抱着她的头便吻下来。
他的舌尖将她的唇瓣挑开,立刻便进入她的口里霸道的长驱直入。
她心中气得不行,只是唔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云曦挥着拳头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段奕的后背硬得像一堵墙。
好一会儿,直到她的两腿发软,身子往下倒,他才离开她的唇。
“还走不走?”段奕的脸上攒着黑沉沉的怒火。
“不走!”
“嗯?”他伸手捏了捏她那被她吻过的微微肿起的粉唇,又要俯身下来。
“红萼在外面呢!”云曦咬牙怒道。
“没本王的允许,她们不敢进来。曦曦,听话,回房去。”段奕俯下身又来抱她。
云曦伸手抓着他的胳膊,脸上腾起怒意,“你就不相信我?你往那床上看看!小瑞的枕头下面是什么?”
段奕眼神一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段瑞的小枕头下方露出一个荷包的一角。
“你不觉得很奇怪?那荷包的样式做工太粗糙了。连青衣她们都不屑用这等劣质布料做的荷包,何况他一个皇子?虽然皇上不喜欢他,但也没有放任不管的意思,他每月的俸禄依旧拿得丰厚。”
段奕当然知道这些情况,段瑞的俸禄足够他另开府邸。
他没说话,而是松开她走近床榻,伸出修长的手指,捏起那只荷包的一角。
荷包是用最次等的褐红色麻布做的,上面歪歪斜斜的绣着一只小老虎。
云曦伸手想接过来看,被他拿开,而他的眼神也更加的凌厉,“这荷包有问题。”
“什么问题?”她神色也跟着一敛,心头揪起,“难道里面装的是蛊虫?”
她记得,去年安氏就曾在送她的一件新衣里装上蛊虫陷害她。
这是有人用同样的法子害段瑞了?
这种蛊虫的解药不好寻,如果段瑞中了蛊毒,既会要了他的命,也会将段奕拉下水。
成年的亲王毒害皇上唯一的幼子,其心可诛!
这背后之人,打的可是一箭双雕的算盘。
段奕没回答她的话,而是拧眉沉思。
云曦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拔下发髻上的一枚发钗,用力朝左手掌心上一划。
毕竟还是疼,她轻哼了一声。
段奕猛然回头,发现她滴着血的手,顿时就怒了,“谢云曦,你在干什么?我的话不听了?”
“段奕,有人想害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反咬他一口。”
“赶紧先包起来!”他扔掉手中的荷包,飞快取出袖中的帕子来抓她的手。
云曦却将手藏在身后,“反正都流血了就不要浪费了。”
她顺手从一旁的桌上取来一个茶杯,泼了残茶,将手上的血滴到杯子里。
段奕无可奈何的看着她,“曦曦,你不能再伤着自己。”
“一点血而已,我心里有数呢。”挤了大约一小勺的血,她才停下。
段奕叹了口气,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先将伤口包起来。”
包好了伤口,段奕将那一小杯血混着水给段瑞喝下。
不多时,段瑞的脸色渐渐地红晕起来,但却依旧昏睡着。
段奕又把了一下脉,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没事了吧?”云曦将头探向床上问道。
她的血能解百毒,这蛊毒自然也不在话下。
段奕转身,伸手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他没事,你有事!再不好好的爱惜自己,为夫可就……”
他将她拉得靠近他的脸,鼻尖几乎都要碰着了。
云曦脸一红,说道,“既然没事了,那就叫她们进来吧,这件事情,还得仔细查一查!”
段奕沉着脸,松开她的手腕。
他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才朝外面喊道,“全都进来!”
不一会儿,哭哭啼啼的红萼被青裳扶着,与两个嬷嬷一起走了进来。
红萼飞扑到床边,搂着段瑞左看右看,又走到段奕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王爷,瑞小侯爷他……,求王爷救救他吧,他还是个孩子,他才四岁啊——”
段奕的眼底骤然腾起阴霾,朝红萼三人冷喝一声,“你们是怎么看护小侯爷的?”
红萼与那两个嬷嬷吓得脸色一白,“王爷,王妃,奴婢们不知道啊,小侯爷一早醒来还好好的呢。”
而红萼哭的声音更大了,“奴婢……奴婢怎么会害他呢?奴婢自己死掉,也不会害他啊。”
红萼自然不会去害自己的儿子,但那两个婆子可不一定。
云曦弯唇冷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伸脚将段奕扔在地上的那个荷包,悄悄的往两个婆子的面前踢过去,又故意惊异的说道,“咦,这是谁的荷包?这小老虎绣得倒是可爱。”
有一个婆子战战兢兢的低头跪着,听见云曦说话,只随意看了一眼,又将头低下了。
但另一个个子高大的婆子却不抬头,只拿眼时不时的瞥向荷包那里,而且,那袖中的手指还不停地绞着裙子。
果然——
云曦的眼神一眯,眉梢微微扬了扬。
红萼扭头朝地上看去,说道,“这是瑞小侯爷昨天一早在园子前面的路上捡的,也不知是哪个仆人掉的,奴婢要他扔了,他却不肯,说喜欢上面的小老虎,昨晚睡觉还抱着睡呢。”
段奕清冷开口,“红萼,瑞小侯爷可是皇子,身份尊贵,享有朝廷俸禄,怎么能用捡来的东西?他年纪小不懂,你作为他的身边人,也不懂规矩吗?”
红萼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王爷,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下回绝对不让瑞小侯爷捡地上的东西带回来。”
还有下回?
段奕眸色一沉,想到云曦手上的伤口,他顿时怒道,“下回?如有下回,本王定不饶恕你!”
云曦看向青赏,抬脚又踢了踢荷包,“青裳,这么丑陋又粗糙的东西,怎配得上瑞小侯爷的身份,扔掉,毁了!”
青赏见两位主子都盯着荷包说事,料想不是什么好东西,便抬脚踢到了门外,一直踢到墙角,点着火,烧了个干净。
屋子里,云曦正安慰着红萼,“红萼,瑞小侯也不是什么大病,是那个道士危言耸听罢了。他医术不行,故意说大话,好骗人钱财。”
红萼止住了哭声,揉着红红的眼睛看向云曦,“王妃,您说的是真的?瑞小侯爷没事?”
“他没事,只是身子弱了些,你们呀,多喂他吃一些肉汤,多多睡觉,天气好时,让他在园子里多加活动,万不可再晕倒。”
“可……可他怎么还不醒呀?”红萼的眼中又滴下泪来。
云曦微微一笑,“王爷刚才喂了一粒大补丹给他,一会儿他就会醒来的。放心吧,没事的。再说了,他住在奕王府里,他要有事,王爷也会不安不是吗?”
红萼将信将疑。
段奕脸色沉沉盯着两个婆子没说话。
这时,外面又有脚步声由远而近。
朱贵小跑着走到二门处停下,“王爷,宫里头又有人来传话,让您进宫的时候,务必带上瑞小侯爷。”
云曦马上朝那个高个子婆子看去,那人的眉尖动了动,唇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知道了,马车备好了吗?”段奕问道。
“回王爷,备好了。”朱贵点头回道。
段奕又朝红萼说道,“你们马上收拾一下,都跟着本王一起进宫。”
“是,王爷。”三人俯身行了一礼。
云曦起身朝床榻走去。
她装着看段瑞的模样,伸手悄悄的在段瑞的一处穴位按了按。
就算段瑞醒来,也是一副病弱的样子。
她要做一出戏,让那个陷害她与段奕的人掉入坑里。
。
云曦与段奕回到喜房。
段奕马上找出药箱给她上药,非常小心的洗掉她手心的血渍,再用小银刀细心的挑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抹上。
上了药,又重新包上。
只是,包得……太惊悚。
云曦晃着手,挑眉笑道,“一点小口子而已,怎么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连手指头也包了起来,可她只是伤的手心。
“你这只手现在是本王的,如若敢私自拆开……”
他俯下身来阴沉沉看着她。
云曦眨眨眼,“怎样?”
“哼!”段奕将她拦腰一抱走进里间。
她神色一变,忙伸手一捂肚子。
“段奕不可以……一天只能一次……除非你晚上不要?”
段奕脚步一顿,皱着眉,“你这脑袋里想什么呢?我这是带你去更衣。你刚才划破手心,血渍滴在了裙摆上,你没发现?难道要穿着一件脏裙子进宫?让人笑话你相公没钱买多的裙子给你?”
云曦:“……”
她真想咬了自己舌头。
“而且,你这只手现在方便自己穿衣?”
“……”
段奕带她走进里间,关了门,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艳红的裙子来。
接着,一件件,从里到外,坦然的脱她的衣衫。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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