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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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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立刻抬眸,淡淡说道,“奕觉得漫漫长夜无聊,一向都是备着两只茶杯,自己与影子对饮,要不是五年前……”
他没往下说了,弧形眼睫低垂,掩住了眸中的神色。
“五年前……”顾贵妃的神色暗了一暗,涩然笑道,“你还记得那个人?他为你挡了一刀而死,你这样记着他……你今天之所以这样,是不是因为他?还是怪我没有将他救下来?他不过是你的一个护卫!护卫死了还可以培养一个护卫起来,你值得这样吗?”
段奕没说话。顾贵妃忽然转身,抿了抿唇,“我明日让御医来给你瞧瞧身子。”
“不劳娘娘费心,奕已看过了大夫,身子无碍。”
“我有名字,段奕!”顾贵妃的声音软下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可以不按朝中那套规矩……”
“这不合礼数,你是我皇兄的妃子。我与皇上都是先皇的儿子。”
段奕的神色冷得如外面的月光。
顾贵妃涩然的笑了笑,“你歇着吧。”她没有回头,大步出了段矣的卧房,一众人见她出来立刻让出一条道来。
周嬷嬷一直守在外间,见顾贵妃出来,且脸色铁青着不好看,她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让在一边给她送行。“恭送贵妃娘娘。”
“回宫!”
“是,娘娘。”
宫女嬷嬷们立刻尾随着顾贵妃朝府门处走去。
待这些人出了府,周嬷嬷忙命人将府门关死,又熄了所有的灯,这才飞快的朝段奕的卧房处跑去。
顾贵妃站在奕亲王府前的台阶下,眼神凌厉。
大嬷嬷兰姑指挥着轿夫将轿子抬过来,“娘娘,二更天了,天晚夜寒,您上暖轿吧。”
二人抬的青布小轿,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兰姑挑起轿帘,顾贵妃冷着脸弯腰坐进去。一行人急匆匆往皇宫方向走。
走了一段路,轿里的人突然喝道,“停轿!”
轿子停下,有风将轿子一侧的窗帘吹起,月光照进轿内美艳妇人的脸上,只是那妇人眼中溢着杀气,那原本惊艳的脸变得甚为狞狰,将那美艳生生减去了六七分。
“娘娘。”兰姑上前一步应道。
顾贵妃厉声问道,“你确实查清了有女人进了段奕的府中?”
兰姑低头回道,“娘娘,千真万确啊,一更天时到的府里,是个紫衣裙的小姑娘,坐着奕亲王新造的马车来的,赶车的还是奕亲王的一个贴身随从,名叫青二。”
“可是怎么会没有看到人?本宫在他卧房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异常!”顾贵妃的眼中满是杀气,“他居然将一个女子带到府里来了!还藏得好好的!好得很,好……,或者,这么多年来他是在演戏给本宫看?所谓的不喜近女子身全是在骗本宫?他府里的男宠全是晃子?”
“娘娘,要不……奴婢再暗中多派些人监视奕亲王?”兰姑谨慎着上前一步小声说道。
顾贵妃的手紧紧的抓着轿杆,突然,力道太大咔嚓了一声。
兰姑的心不禁扑通一跳。
顾贵妃扯唇冷笑,眼睛瞥向兰姑方向,“监视他?你派出去的人有多少回来的?本宫前脚一走,你后脚派人监视他,倘若被他发现,以段奕的狡猾他会不知道这是本宫的手笔?做事但凡用点脑子别只冲动!段奕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他现在的行踪本宫亲自追踪也未必能查到踪迹。”
兰姑忙问,“娘娘,哪咱们下一步该怎样做?”
顾贵妃忽而勾唇一笑,“就算有女子进了府里又怎样?她总得出府,要下手的话最好不要在段奕的府前动手,找个人少的地方,做得干净不留痕迹。”
兰姑眼睛一亮,“是,娘娘。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段奕等到听不到顾贵妃的脚步声后,翻了个身将云曦的双手钳住举过头顶,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俯身盯着她的眼,急促的呼吸着。
云曦的心“咚”的一跳,她已不知脸红抑或是脸黑脸白,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时刻注意着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因为——她再怎么不懂男女之事也明白段奕这个姿势对她来说非常危险。
而更危险的是地方,他的地盘,他的床上。
她还在他的身下!
脸上时不时能感受到段奕呼出的热气,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段奕的表情异样,两眼盯着她目光灼灼。
此刻的他,说不清道不明的让她有些害怕起来。她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段奕的脸在她的眼前慢慢的放大,直到整个占据了她的视线,温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男子清冽的青荇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
他的吻,不再是第一次的做戏轻轻的覆盖,和第二次的蜻蜓点水,而是在深入,仿若要深入她灵魂里的无休止的在深入。
云曦迅即呆若木鸡,整个人如掉进了火炉里,目光发直,身子更是软成一堆泥,又仿若飘在海上,浮浮沉沉全由他在主宰。
他呼吸急促着,手指与她的手指十指交缠。两人的齿贝在轻轻的碰击着。开始,他只是生涩的毫无章法的碾压,不出片刻便知道了怎样探入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片桃花源。
辗转,索要,探入……
不知什么时候,云曦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能动了。
她一句话也不说的猛然推开段奕,从床上跳下来飞快的朝外面跑去。
蹲在外间听墙角的周嬷嬷吓得跌倒在地,待反应过来时,云曦已跑出去老远。
一路狂奔,脚上没有穿鞋子的她顾不上脚指头踢到了石子而流出血来的狂奔,心中的慌乱掩盖了脚趾上的疼痛。
她说不清刚才的感觉,她只是想逃,她不是个正常人,她是个妖怪,是个死过一次灵魂占据着别人身体又重生了的怪物。
她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她不知谁好谁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对她有用与无用之人。有用的她拉拢,无用的舍弃,害她的人必定要除!
段奕在她身边莫名的出现,顾贵妃对他的奇怪的态度,让她不敢百分百的信任。
前世南宫辰的决然抛弃,让她不敢再相信任何男子。
她一口气跑到府门处,门已落栓,两个守门的小厮见她表情怪异忙走来问道,“曦小姐有什么要帮忙的?”
“开门!”云曦怒喝一声。
小厮犹豫着摸了摸头。
云曦眼神凌厉,拔下头上的发钗对着自己的脖子,“不想让人怀疑你们杀了我就马上开门!”
小厮眨了眨眼,这曦小姐怎么发火了?
“快点!”云曦手中的发钗已将脖子刺出了一条血痕。
两个小厮的腿一哆嗦,“……是,这就为您开门。”
……
周嬷嬷坐在地上挠了挠头,没听见屋里有吵架的声音啊,怎么曦小姐就气冲冲的跑走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进段奕的卧房,见段奕只穿着一身中衣正坐在床边发怔,头发还有些凌乱。
她眼睛一亮,走过去轻轻喊了一声,“王爷……”
段奕没反应,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手。
这是出什么事了?“王爷,您同曦小姐吵架了?”周嬷嬷的音量拔高了一些。
段奕抬起头,对上周嬷嬷一双好奇宝宝的眼睛,他耳根一红,“她是……,让她静一会儿吧。”他是不是太心急了?
“这样啊,奴婢就放心了。”周嬷嬷长出一口气,肉包子一样的脸上只见牙不见眼,心中更是乌云一散只见满天都是星斗,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她家还是处子身的王爷,脸……有些红哦?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呢?
很想问,可又不敢,真是憋死人了。
周嬷嬷开始在心中盘算着,明天一早就开始行动,要将王府的花园翻新一下,等到开了春再多多种一些花儿,将来曦小姐也可以像其他贵门夫人那样,请些贵妇小姐们来赏赏花啊,喝喝茶啊,品品诗啊……
她仿佛看到了王府里还多了许多小人儿,甚至考虑起找几个奶妈……
谁知身后段奕凌厉的声音传来,“是谁的主意将曦小姐带来的?”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过身来,只见段奕的脸上满是寒霜,一颗心更是咯噔了一下,这又是出什么事了?难道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
周嬷嬷眨了眨眼,小心说道,“王爷,奴婢觉得,曦小姐人不错……况且,您是因救她而受的伤,她理应来看您啊。”
段奕却是冷喝,“青裳将她带来的对不对?青二赶的马车?马上去找这二人,让他们蹲马步到天亮!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将曦小姐带进府里来。”
“是,王爷。”
周嬷嬷的心都要碎了,转身正要出去,又听段奕说道,“她刚才跑出去想必是躲在府里什么地方了,去找找她,再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让她歇息,明早送她回去吧。”
他的口气缓和了一些,似乎还有些无奈。
“……是。”
周嬷嬷叹了口气走出了段奕的卧房,正要派人去寻云曦,就见守门的小厮哭丧着脸跑过来,“嬷嬷,不好了,曦小姐刚才跑出去了。”
☆、077章 送上门来吃
周嬷嬷吓得不轻,此时二更天都过了,她一个女孩儿家孤身一人跑出去,要是遇到坏人了那可怎么办?偏偏青裳也回了谢府。
“朱二,你们怎么不拦着啊!”周嬷嬷急得将脚一跺,飞快的朝府门处跑去。
“嬷嬷,朱一跟在后面追去了。”朱二哭丧着脸跟在她身后跑,“她拿着发钗抵着自己的脖子,都扎出血来了,奴才不敢不开门啊。”
两人就在卧房前边走边说话,段奕是一字一句的听在耳内,他腾的站起身来,只穿了双鞋子从屋里奔出来,跃过周嬷嬷与朱二,飞快的朝府门处跑去。
“王爷,您衣衫还没有穿呢!”周嬷嬷急得跟在身后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段奕的卧房里拿衣衫,寒冬半夜只穿着中衣出来,王爷这是不要命了吗?还有那胳膊还伤着呢!
这都是什么事啊!
周嬷嬷叹息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肥胖的身子竟跑得比朱二还快了。
段奕追出府门时,宽阔的府前大街上空无一人,他心头一惊,也顾不上去喝骂守门的小厮了,又飞快的折回府里牵出马匹,骑马在街道上寻找起来。
这么晚了,一个女子单独跑出去,会有多危险?府里的人看来都胆子肥了,擅自接进来擅自放出去,随意的替他做决定?
街市宽阔,为什么一直看不到她的人影?
段奕策马狂追,一连寻了几条街道,越找越心慌,却又不敢高呼她的名字,因为担心顾贵妃还没有走远而引起注意。
他从靴子中摸出一枚流光弹弹到天上,一桩香的时间后,青衣青裳与青一青二四人齐齐聚在他的面前。
四人互看了一眼后纷纷在腹诽,半夜三更的将他们四人一齐召出来,这可是头一回。
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又看到段奕一身中衣打扮,头发凌乱,两眼血红,心头均是一震,一向注意外表整洁的王爷怎么是这副模样?被打劫了?还是被曦小姐……,青裳与青二两眼放光,啊,曦小姐威武。
“王爷,出了何事?”青裳还是走上前问道,脸上带着很想知道八卦的表情。
“青裳,曦小姐不见了,如果她出了意外,你自请离开青山酷司。”段奕目光森冷的看着青裳,“将她扔在府里,你却独自一人跑掉了,你这是严重的失职!”
“主子,我……属下知罪。”曦小姐不见了?青裳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后悔得不行,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段奕此时恨不得一刀将面前几人给劈了。
青一拉着段奕的马缰绳,“主子,您的胳膊还受着伤呢,不能拿缰绳啊,您先回府,属下们自会将曦小姐找回来。”
段奕继续说道,“分头去找,哪怕是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青一,你派几人跟着贵妃的人!”
“是!”青一翻身上马,率先朝一条街道奔去。
青裳也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也很快的消失在夜色里,青衣与青二互看了一眼,也各往另一处方向而去。
段奕手中马鞭子一扬直奔悦客酒楼。她单独一人跑掉,除了从悦客酒楼的地道跑回去,就找不到更快的方法。
只是,他的估算还是错了,悦客酒楼的地道口布满灰尘,显然,她并没有从这里回去。
他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
顾贵妃深夜造访,透着奇怪,难道云曦的失踪与她有关?
他现在无比后悔他的冲动,可是……她为什么要跑掉?
如果她出了事,他会……
……不,她不会出事的。
……
云曦出了段奕的王府,凭着记忆一路朝悦客酒楼走去,好在晚上虽然寒冷,但天气晴好月色很亮,街道的路况看得很是分明。
身后那奕亲王府的一个小厮一路追着她跑,她往暗处一藏,躲过了那个小厮,然后飞快的朝一处巷子里跑去。
这里是条近道,车马无法经过,只可以并排走两个人,但可以少走两里路到悦客酒楼,到了酒楼就可以顺着地道回谢府了。
走出了窄小的巷子,已完完全全的看不到段奕的府邸了。
但这时,云曦却突然发现有人在跟踪她,八个人,脚步轻且快,有四个人在前,离她不足十丈远,另外的四个人离她有三十丈远。
这八个人的脚步声都很陌生,不是青衣青一他们。
而且,她走得快,那些人也快,她慢,那几人也都慢下来。
如果是普通的劫财劫色,早就扑上来了,但这些人却只是静静的跟着。
云曦没有慌乱,而是扯唇一笑,她只是谢府一个不得宠的平妻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受人待见了?居然有八个人在跟踪她?,而且还都是高手!
只是奇怪的是,这些人为什么没有对她立刻下手,而只是单单的跟着?
走了一会儿,她又明白了,这个地方,后面离段奕的府邸不远,只隔着一条窄窄的小巷。倘若杀她时闹出动静,会惊动奕亲王府的人。而前面几十丈远的地方又是一条夜市街,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原来是要杀她又怕引起人的怀疑,在找更合适的地方呢。
云曦平复了下心情,提起裙摆飞快的朝那条夜市街跑去。街市两旁酒楼茶馆林立。
现在的大梁京城,没有战事,朝中的政局还算稳定,百姓们娱乐生活丰富多彩,二更天也还不算太晚,看看街市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便可知道。
她在行人中穿梭,想着办法将身后跟踪之人甩掉。
不知是不是等不及了,离他最近的四个人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云曦心头一惊,飞快的朝一家最近的铺子跑去。
只听那四人中的一人说道,“那丫头进了前面的吉庆药房了,咱们得快点行动,有四个人一直盯着咱们,要是事情办砸了,如何像圣姑交待?”
圣姑?这又是什么人?可她的记忆中,夏玉言只是个本分的村姑,谢云曦更是连府门都不出,怎么会招惹上什么圣姑?
云曦来不及多想,一口气跑进了药房里,晚上来药房的人并不多,她真后悔死了,跑到这里来藏无所藏的,不是自动送入虎口吗?
她慌不择路的向药房的偏院跑,那四个人也同尾巴一样越跟越紧,云曦正在焦急时,发现这药房的偏院还有后门,她推开门,门外不是她想像中的直通某处的大道,而是一处宽敞的院子,院子四周是房子。
云曦这时后背一阵发凉——她进了一个死胡同!
而身后的脚步却是越来越近,近到只隔着一座门了,她咬了咬牙,飞快的钻入了旁边停着的一辆轿子里。轿帘子刚放下,那四人也推门来到了后院。
有三人的脚步散开了,想必是到周围去寻找她了,而有一人却悄悄地走近了轿子。
恐怖渐渐的向她笼罩下来,云曦前所未有的出现了恐慌,她双手抓着轿杆大气也不敢出。
一柄明晃晃的刀从轿帘子缝隙里伸进来,一寸,两寸,她会死在这里吗?
她要是今晚死了,段奕!他便是个罪魁祸首!他干嘛要惹上她!
“谁在那儿?”突然,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那原本伸入轿中的刀很快的收了回去,接着脚步声也很快的消失远去,一二三四,四个人先后飞快的离开了,而最后跟着的四个人也来到这里,蛰伏在药房的屋顶上。
“阮七,到药房外面去看看,是什么人来了这里。”
“是公子。”
那阮七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伸手来扶那年轻公子,“公子,您的腿还不方便行走呢,让属下先扶您坐到轿子里吧。”
那人却道,“不用,快去外面去看看。”
“是!”
被叫做阮七的人快步离开了。云曦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有句话就是用来说她的,“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外面这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扯开她胸衣的顾非墨。老天这是在厚待她吗?是吗是吗?
轿子外的顾非墨眸光微缩的看着轿内,突然,他腰间长剑朝轿内飞快的刺去,云曦肩头上的衣衫被长剑钉在了轿杆上。
顾非墨你个混蛋!她恼怒得心中咒骂一句。
那长剑将她肩头上的衣衫钉得死死的,她拔都拔不动,身子更是不敢动,否则衣衫又得扯破。
云曦拔下头上的白玉钗,紧紧的捏在手里,打算顾非墨进来对她不轨的话,她就一发钗宰了他。
因为刚才跑得慌乱,云曦的发髻早已快要散掉,发钗取下时,一头如瀑的乌发披散下来,只是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清白名声性命,现在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顾非墨伸手挑起帘子,手里的一只夜明珠刚刚举起,轿内的一人便伸着胳膊朝他刺来。
他扯唇一笑:“花拳绣腿小儿科!”,然后伸手一捞,云曦的发钗被他夺了过去。同时身子向前一扑,单手钳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腕被他的身体压住。
一晚上被两人男人非礼,云曦觉得她不要活算了,抬起脚来就踢向顾非墨,顾非墨动作更快,膝盖一弯压着她的两条腿,云曦彻底动不了了。
“你是谁?为什么藏到我的轿子里?”顾非墨拔掉长剑扔在一边低声喝问,同时将手中的夜明珠举到云曦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旋即,他眉梢一扬笑起来,夜明珠的光晕下,女子唇角的一颗黑痣是那么的显眼,长长的扇形眼睫毛扑闪扑闪着也难以掩饰她眸中的狡黠与狠戾。
顾非墨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抚向她唇角的黑痣。
“你知道什么叫送上门来让某吃吗?”他笑了笑,露一口森森白牙,“说的便是你!”
面前的顾非墨,眉眼里都藏着兴奋,那一口白牙在夜明珠的光晕下,泛着幽幽的浅蓝色光泽,透着渗人的杀气,活脱脱一副大灰狼抓到小白兔时的得瑟表情。
云曦的心惊到嗓子眼,从头发到脚底的汗毛无一一处不是在冒着冷汗。
她一动不敢动,诚如他说的,她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还是进了一个逃无可逃的笼子。
她欲哭无泪,早知道今天会变成这样,在她出门时就应该看看黄历,在她谢云曦的黄历上一定写着“远离桃花”字样。
顾非墨的这副表情,这是看出那日乔装的“言立”便是她了吧?
他那天可是撕开了她脸上的半边人皮面具。但是,她此时是一身女儿装,在没有当场抓住的情况下,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
“顾公子。”
轿子外突然有人喊道。
顾非墨的眼神朝轿外瞟了瞟,懒洋洋的问道,“许大夫可是现在要为本公子治伤了?”
那人带着哭腔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啊,顾公子,小人家里出了急事,不能给公子治腿伤了。”
顾非墨脸色立刻一冷,“急事?再大的急事还大得过本公子的腿去?少废话了,速速安排起来给本公子治腿伤。”
“不行啊,真的没有时间啊,顾公子,你就大人大量的放过小人吧,小人的老婆跟着小人的管家出门快一天了都没有出来,刚才家中老仆又说小人的儿子也不见了,小人要是现在不回去,不光会丢了儿子,连老婆也会被拐跑啊,求顾公子开恩放了小人吧。”
那许大夫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着头,哭得泪流满面。
顾非墨斜睨着眼看向轿外,狠狠的磨着牙,鼻中更是重重的呼着气。这已是他找的第三十八个大夫了,他白天来找时,大夫们一见到他都吓得赶紧跑,个个找理由。
他只好晚上来,明明刚才这许大夫正姿态闲适的坐着打瞌睡,怎么他一来求医家中就出了急事了?
呵呵,真是见鬼了啊,从他被段奕打伤后,城中的大夫们就个个诡异。好像他是豺狼虎豹,连宫中的御医们也是一个样,同一个说辞——没时间,家中出事了。
云曦偷偷看着顾非墨恨不得吃人的模样,她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她敢打赌,顾非墨一定将她与段奕想像成骨头在牙中咬着。那日段奕发现胳膊受了伤后,就吩咐青一断了顾非墨的求医路。
她只觉得头顶一片昏暗,害他腿不能走的,她可是原凶啊,啊啊啊——
“哭什么哭,本公子还没死呢,滚!”顾非墨一声怒吼,许大夫却没被吓着,而是如得了圣恩一般欢天喜地的跑掉了。
顾非墨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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