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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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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不再理会云曦的黑脸,扯开裹上她身上的毛毯与大氅,将她身上那件几乎透明的衣衫全扯了下来,撕扯了几下扔到马车外去了。
  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了亵裤与肚兜。
  段奕将手伸向她胸前。
  云曦赶紧伸手去护,双眉一竖,“这是我的!不能脱!”
  “哪儿证明是你的?”
  “这儿,我锈的花!”云曦恨得咬牙,那衣衫是透明的穿了里衣不论不类,她只得只穿一件肚兜。
  “眼见为实。”段奕将她扑倒在马车上,抬起她的胳膊伸手去掀她的肚兜。“哪里有锈花?没看见。”
  “明明这里有的。”云曦伸手指了指一侧。“这里。一只折枝梅。”
  “穿着看不到,脱下来才看得到。”
  “你敢!唔——”
  唇瓣的温热堵住了她的怒语,她被段奕整个人搂在怀里,身上的寒冷正在渐渐的消散。带着薄茧的手指磨搓着她的腰际。
  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整晚上不归,不准去青楼那种地方,不准穿这种暴露的衣衫给别的男人看。”
  “王爷你太自私!”
  “叫我名字,奕。”
  “不要!”
  “叫一声。”
  “不要!唔——”
  ……
  云曦醒来时,天已大亮,头顶上是紫粉色的帐子,原来这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揉揉额头,掀起被子坐起来。
  这时,她却惊悚的发现——她身上的里衣里面没有肚兜,下面没有亵裤,里面空空如也,扯开衣领里面一览无余。
  “青衣!”
  青衣小跑着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睡得好吧。”
  严重不好,她怒目看向青衣,“我是怎么回来的?”
  “主子抱您进来的,你三天两晚没睡,当时睡得可沉了。”青衣说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然后呢?”
  “然后,奴婢就去睡了。”
  “你不看着点?”云曦咬牙。
  “有主子在,能出什么事?”青衣眨眨眼?“小姐,出什么事了?”
  云曦咬着牙,气得说不出话来,事情大到天上了,段奕脱了她的衣衫,再给她换上里衣,全身都被他看光了!
  他想死!……
  谢府的东院里。
  安氏一早醒来,就接到别院的仆人传来的话,“三公子不见了。”
  “什么?你们怎么看着的!”
  她正要找人去寻找,就见谢锦走进来,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是怎么管儿子的!”
  安氏被打得一头的雾水,“老爷,这大年初一的早上,你这是发什么脾气,为什么要打为妻?”
  “为什么?”谢锦昆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丫头,咆哮一声,“都给老夫滚出去!”
  刚刚拿了二夫人赏的红包一脸喜滋滋的丫头婆子吓得脸色一白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这初一一大早,老爷就发这么大的火,只怕会有大事发生,几个人片刻就躲得老远。
  “你不是找在阿询吗?”谢锦昆冷着脸问安氏。“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安氏不明所以,“刚才仆人说他不见了,为妻正要找他。”
  “找他们做什么?让他死在外面算了,真是气死老夫了,今天一早老夫进宫参加皇上的祭天仪式,有人透露给老夫听,说阿询昨晚上爬进了顺天府崔府尹夫人的屋子里,被崔府尹当场拿住了。”
  “怎么不可能,现在都关到牢里去了。难怪一早崔府尹看到老夫恨不得吃了老夫的模样,原来是阿询这个畜生干的!谁不知道崔府尹宝贝他的老婆宝贝得跟星星月亮似的,阿谒居然敢去招惹崔府尹,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安氏吓得一倒在椅内,“老爷,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
  初一的谢府里,仆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今年二夫人当家,红包比以往都多。
  赵玉娥穿着一身绯色的裙子,胳膊上挽着秋香色的披帛,带着小丫头丽儿往东院来给安氏与谢锦昆拜年。
  走到园中一处湖边小亭子边上时,迎面遇上了谢二少爷谢诚。
  “二表哥,新年好。”赵玉娥低身福了一福,浅浅笑道。
  谢诚的眸光一亮,都说赵家女温柔端庄漂亮,他几次都是远远的瞧见,今天这一近看,果然是同传说中的一样。
  女子肌肤如凝脂,墨发挽着一个坠马髻,上面轻轻摇着一个金步摇。
  低垂眼睫,樱色唇瓣鲜艳诱人,身段苗条,胸前已经长开,更显得腰身纤细,刚才见她缓步走来,摇曳多姿。
  谢诚唇角溢一抹得意,他走近赵玉娥,“原来是赵家表妹,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给大舅母拜年。”赵玉娥低着头说道。
  “哦?正好,我也要去看看我母亲,咱们一起去吧。”说着,谢诚伸手去拉赵玉娥的手。
  赵玉娥一惊,正要后退一步,但哪知谢诚却忽然钳着她的胳膊,将她往水边逼近一步——

  ☆、026章 谢枫发怒

  “二表哥,你……你要干什么?”赵玉娥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再后退一步的话就要踩到小湖里去了。
  但谢诚却钳着她的胳膊朝她一步步地欺近。
  谢诚的笑意让她只觉得心中烦燥和恶心。
  “你放开我!”赵玉娥怒道。
  “玉娥表妹,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你为什么要躲开我?”
  谢诚阴桀的脸上,笑得狡黠。
  赵玉娥冷着脸瞪眼看他。
  就在这时,一只银链突然飞来,将赵玉娥的腰身卷起,拉开一边。
  谢诚正在诧异间,腿上不知被谁踢了一脚,他疼得弯了弯腿,哪知脚下一滑,掉进一旁的小湖里去了。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谢诚大吃了一惊,吓得在水里拼命的扑腾,钻出水面看去,只见谢云曦正扶着赵玉娥走开了。
  他气得大叫起来。
  “谢云曦,你竟敢将你哥哥推到水里,哼,你胆子不小!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死妮子!”
  已经走出几步的云曦转过身来,冷笑着看向水里乱扑腾的谢诚,说道,“二哥,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推你下水的?我倒是看到你正想推玉娥姐落水呢!”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我是在同玉娥表妹说话。”
  谢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这个死妮子怎么这么大的胆子了?竟敢同他顶嘴了?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将玉娥推到湖边说话?还让她背对着湖水站着?而二哥哥却是面对着湖水站着?你还一直往前走,她的身后已无退路,是何居心?”
  “你血口喷人!”谢诚站在水里叫喊着。
  赵玉娥的胳膊被云曦挽着。
  她气得脸色发白,小声对云曦说道,“曦儿,他刚才拉着我的胳膊,一步步地逼我后退,要不是你将我带到一旁,想必我现在就掉到水里了,谢诚二表哥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坏人的心里做坏事的手段千千万万,云曦冷笑,“他下次再敢对你无礼,你直接往他脸上甩去一巴掌,有老夫人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要不是她正好要到前院去看看安氏跳脚的嘴脸,她也不会到东园来,也不会看到赵玉娥被欺负着。
  要是晚了一步,以赵玉娥胆小的性子就吃亏了。
  只是,谢诚为什么要欺负赵玉娥?
  云曦蹙眉想了一会儿,问道,“玉娥姐,你以前同谢诚说过话没有?有没有得罪过他?”
  谢诚为人阴险,心胸狭隘,一丁点儿小事也会记在心里对人打击报复。
  但是,赵玉娥是谢老夫人的心头肉,就算是赵玉娥得罪过他,他也不敢如此胆大的敢推赵玉娥落水啊?
  赵玉娥见云曦追问,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虽然同住在一个府里,我平时也不怎么到这里来,一直都陪着外婆,今天是第一次与他说话。哪知——,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两人说着话,手挽着手一路朝前走去。
  谢诚已从水里爬起来,浑身湿淋淋的追上二人,绕到她们的面前站住了。
  瘦削的脸颊,阴桀的眼神,嘴角斜斜的勾着,直勾勾的盯着赵玉娥看。
  赵玉娥吓得脸色一白,谢诚盯着她看的眼神让她心中渗得慌。
  丫头丽儿一脸谨慎的拉着赵玉娥往后退去。
  云曦眸色一寒,伸手将赵玉娥与丽儿往身后护着,轻笑一声道,“二哥,你拦着我们做什么?还是想发红包给我们?”
  呵,初一的早上,开门看去,满地的银霜,湖面上还结着薄冰。只要谢诚不怕冻死,她不介意一直在这里同他耗着,说上半天的废话。
  他敢再欺负赵玉娥,她就再不会是偷偷的地踢上一脚了,她会当面一脚直接将他再揣下湖去,冻不死他!
  谢诚的目光从赵玉娥的脸上挪到云曦的脸上,眼底戾色翻滚,他向云曦走近几步,“刚才是不是你踢了我一脚?”
  说着,扬起手巴掌就朝云曦的脸上扇去。
  云曦冷笑,当她还是以前病弱的谢云曦吗?随意被你们兄妹们欺负着吗?
  她跳开一步,谢诚的手扑了个空,由于惯性,脚下又险险摔倒,但他也是习武之人,飞快的收回脚,才没有狼狈的扑到地上去。
  但同时他心头一惊,这丫头动作好快!还是——他眼花了?
  果然同娘说的一样,西园的母女俩近些日子大变了样,说话的底气十足,居然敢顶撞他们东园的人了。
  云曦一笑,“二哥哥真会夸妹妹。刚才二哥与玉娥姐站在湖边说话,妹妹离你们可有二三丈远,妹妹的脚有那么长吗?”
  谢诚的目光闪了闪,心中狐疑不定,这死妮子好像说得是这么回事,刚才他掉到湖里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要说这丫头踢了他一脚的话,要么是速度极快,要么是脚长。
  但,这都不可能。
  他又冷脸看向赵玉娥的丫头,丽儿吓得脸色都白了,“二少爷,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云曦暗中冷笑,谢诚也不怕冻死,自己心怀不轨想害人,反而自己吃了亏,还有脸问别人。
  她又轻笑一声,“二哥,妹妹可以做证,玉娥姐的丫头也没有推二哥落水,是二哥脚滑倒的吧?下次就千万不要再站在水边了哦。”
  说完,她拉着赵玉娥快步离开。
  “走吧,玉娥姐,老夫人刚才还在问你怎么给大舅母拜年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难不成在园子里迷路了?还是遇到什么人欺负你了?大年初一早上,要是老夫人生气了,欺负你的人不死也得掉层皮!”
  谢诚气得咬着牙,居然拿老夫人当挡箭牌!
  看着二人的背影,他恨恨的踢飞了一块石头。
  云曦与赵玉娥走了一段路,问她,“玉娥姐,你这一大早的要往哪里去?”
  赵玉娥道,“我原本是想去向大舅母与大舅舅拜年的,因为走这条路比较近,哪里知道遇上了谢诚。”
  “去看大娘啊?好啊,我也要去,一起去吧。”正好,她去看看急得抓狂的安氏。
  聚福园里。
  安氏正被谢锦昆按在地上狠狠的揍着。
  谢锦昆平时对安氏也还算相敬如宾,对于安氏的冷傲,他也忍了很多年,此时是一并爆发了出来,出手毫不留情!
  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在打。
  “都是你惹的事!老夫一早说过那个畜生迟早会毁了我,毁坏谢府,你还一味的宠着!你是不是认为老夫还不够倒霉?”
  谢锦昆指着安氏暴跳如雷。
  安氏的脸上被打了好几个耳光了,却是一句也还不了口。
  云曦走到聚福园的外院墙边上时,已听到了里面的吵架声。她的耳朵听力好,听得清清楚楚。
  谢锦昆大年初一打安氏,这等壮举不公告众人,不是锦衣夜行吗?
  云曦拉着赵玉娥离开聚福园,“说道,拜年讲究的是热闹,不如多找些人来?”
  “找谁?”
  “还有两位姨娘啊,翠姨娘与沈姨娘。等我们去约上两位姨娘,大娘许是已经忙好了手头的事了。”
  云曦拉着赵玉娥又转道到了西园里。
  翠姨娘与沈姨娘刚刚打扮了一新,无所事事的坐在一起磕瓜子。
  云曦走进翠姨娘屋里时,两人惊诧了一瞬间。“哟,这不是三小姐与表小姐吗?你们怎么来了?”
  热情的招呼着,心里却是恼恨着,三小姐来还算了自家人也用出钱。
  赵玉娥来了,她们就得包红包,两人的月例银子本来就少,包了红包就没钱买开春的衣衫了。
  云曦却从袖里取出二封红包出来递给二位姨娘,笑道,“云曦作为晚辈,特奉上心意给姨娘们,祝姨娘们新年大发越来越漂亮,早日生下小弟弟小妹妹。”
  翠姨娘与沈姨娘齐齐双眼一亮,她们没听错吧,三小姐孝敬她们的红包?
  有钱不拿是蠢货。
  当下,二人就欢喜着接到了手里。
  云曦无声一笑,果然,银子是万事开道之功臣。
  她佯装随口的说道,“我想到大夫人那里去拜年,姨娘们要不要一起去?我与玉娥表姐都不会讲话,坐在那里有些拘谨,不知道姨娘们有没有空陪我们走一趟?”
  拿人钱财替人当差。
  再说,翠姨娘将红包递给身边的嬷嬷,嬷嬷向她伸出了五根手指。
  她吸了一凉气,三小姐好大方,送了五十两!
  此时云曦邀她们去安氏屋里,当下就同意了,“走吧,沈姨娘,一起去吧。”
  云曦与两个姨娘,还有赵玉娥很快就到了聚福园门前。
  守园的婆子见了众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但见赵玉娥在一旁不好发火,只客气的拒绝众人不让进去,却不说原因。
  云曦心中冷笑,婆子们不让她们进去,是因为里面的安氏正在被挨打,不想让她们看见,安氏怕丢脸。
  她偏要让她的脸丢尽。
  云曦上前一步,轻笑一声,说道,“嬷嬷,表小姐奉老夫人之命前来给大夫人磕头拜年,你怎么敢拦着?让表小姐回去怎么回话?”
  婆子看了一眼玉曦,眉毛扬了扬,依旧冷着脸。
  云曦才没有时间同她耗着,向身后的青衣使了个眼神,青衣木着脸,将婆子衣领揪起来推到一边,众人一齐挤进了园子。
  婆子一慌神,冲过来要拦她们,被青衣直接一脚踢飞了,然后反手一关,将婆子关在了外面。
  翠姨娘走在最前头,当她听屋里的哀嚎声时,眼睛一亮,这不是安氏的声音吗?
  谁在打她?
  翠姨娘紧跑了两步,待听到是老爷在喝骂安氏时,她的脸上马上乐开了花,不住的招手叫着沈姨娘,“快来,有好戏,千年难遇啊!”
  云曦扯唇一笑,这两个姨娘果然是个能生事的。
  赵玉娥不明所以,问道,“曦儿,屋里怎么有人在吵架?”
  云曦道,“所以,更要前去看看了。”
  安氏正被谢锦昆揪起头发打着耳光,冷不防见门口站着两个花团锦簇的女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两个姨娘。
  她又羞又恨,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翠姨娘嘻嘻一笑,“哟,大夫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老爷这样打你,这是有多爱你啊,哎呀,妾身可从来没有被老爷这样爱过呢。”
  沈姨娘在一旁扇风,“翠姨娘,咱们同夫人不一样,咱们是妾,地位低,享受不了这种爱,咱们只能享有厌恶了。看看你肚子鼓起来了,可不就是厌恶来的?”
  “你……你们……”安氏捂着脸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年初一被老爷打了,还被人都看了,她的脸可要丢尽了!
  谢锦昆打累了,正坐在一旁喘着气,看见翠姨娘来了,他上前挽着她的胳膊说道,“你怎么来了,走吧,回园子歇息去。”
  然后,他看也不看安氏拉着两个姨娘的手走出了屋子。
  安氏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云曦挽着赵玉娥的手站在门口看着她。
  “大舅母。”赵玉娥礼貌的问了声好,想到刚才谢诚对她的恶意之举,她没有上前去扶安氏。
  而云曦更不会上前,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处看着她。
  云曦的脸上似笑非笑,她要将安氏的日子搅得鸡飞狗跳,让她永无宁日!
  安氏看着二人冷笑一声,当她看到云曦的目光时,心头不由得一惊,这个死妮子的眼神——
  得意,嘲讽,仇恨,挑衅!
  她是不是小看了这个丫头?
  云曦不等她说话拉着赵玉娥转身离去。
  安氏,这是我将你踩入尘埃的第一步。大年初一被自己的相公打了,传出府去看你的面子往哪里搁。
  安氏气得咬牙切齿,贱妮子!那两个嘴碎的姨娘八成是她叫来看她笑话的。
  ……
  谢诚回到自己的园子换了衣衫后到了安氏的聚福园,彼时云曦与赵玉娥刚刚离开。
  安氏正命江婶带着侍女们清扫屋子,自己则在里间屋子里翻找着私房钱。
  几次替谢询还钱,她已没有多少剩余了,这次还是得罪了崔府尹,也不知花上银子能不能够将小儿子救出来。
  谢诚看到安氏脸上红肿的一片和散乱的发髻时,惊异的问道,“娘,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安氏冷哼了一声,气得咬牙说道,“还有谁,还不是你那无情的父亲!你弟弟关进了顺天府,你爹爹怪娘没有管教好你弟弟,大发脾气的打了娘。”
  “阿询怎么会爬进顺天府的后院里去了?他虽然好色,但没有那种胆子吧?”谢诚拧眉沉思。
  “这事儿只有见到他再说。眼下的问题是,娘手里头没有银子了,怎么救你弟弟?”安氏烦躁的将箱子盖关了,眼中戾色一闪,“要不是夏玉言那个贱人,你娘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我不会放过她的!”
  谢诚这时却忽然一笑。
  他将屋里几个整理屋子的侍女赶了出去,拉着安氏坐下说道,“娘,儿子有个想法同你商议。只要这事儿一成,什么金山银山,什么荣誉地位,统统都来了。”
  见谢诚一脸喜色,安氏的好奇心一时挑起,忙问道,“什么事?”
  “娘,儿子已经二十岁了,但是还没有娶妻,也只有两个通房。赵家小姐到了新年后,已是十七岁了,她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
  老夫人不是一直再给她找婆家吗?娘不如去求老夫人,将她嫁给儿子,这又是亲上加亲,她的宝贝外孙女又嫁得不远,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安氏听完谢诚的分析,喜得整张脸的神色都亮了。
  她点了点头,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诚儿,你这主意不错,娘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总是到外府里给你物色妻子。
  赵玉娥有三年孝期,三年过完也只是十九岁,年纪也不是很大,况且,她的性格也让娘放心。她是老夫人的亲外孙女,只要你娶了她,陪嫁自然不会少。
  更重要的一点是,娶了她之后,你会得到老夫人的支持,谢家长公子的头衔,到时候就一定是你的了!什么谢枫什么阿猫阿狗,都会被老夫人忽视过去!”
  谢诚也跟着身心飘呼起来,“娘,这事儿,儿子出面不好,还是娘同老夫人找个时机说道说道。”
  ……
  顺天府的地牢里,崔府尹撸起袖子狠狠地用脚在踹着谢询,“不想活了是不是?胆子肥了是不是?哼!老子打不死你!”
  一旁的衙役忙着搬来凳子讨好他,“大人,这等事儿,何必您亲自动手呢?自有属下们动手。”
  “给本府狠狠的揍他!只要不弄死了,随便你们怎么揍!”
  崔府尹气得一脸铁青,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居然敢爬到他夫人的床上,玩他的女人?不好好收拾他,不出这口恶气,他今后就得被人耻笑!
  敢给他戴绿帽子?不将谢询抽筋剥皮,难解心头之恨!
  衙役们自然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得了顶头上司的发话,哪有不出力的?使拳的,动手的,轮流着上场。
  打得谢询嗷嗷叫。
  谢询从进了牢里后,就一直被打得鼻青脸肿,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过,他心中更是恨得咬牙。
  他在别院时,是被顾非墨打了一顿,当时有谢云曦在场。
  醒来后,发现在一个溢着香气的床上,床上有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女人就坐在他的身上了。
  因为日子太无聊,他在别院里时就吃了药正在与人春风一度,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被床上那女人一勾,火又上来了。
  浑然不管是哪里,与那女人拭弄起来。
  正玩得性起,却不料被人当头一棍敲晕,再醒来,竟然到了牢里。
  也不升堂,衙役们隔上半个时辰就来对他毒打一番。
  前思后想一遍,他这是被人算计了,除了那个死妮子谢云曦不会有谁!
  他真后悔没在她小的时候将她摁在泥水坑里淹死。
  居然伙同顾非墨欺负亲哥哥!哼,只要他出了这个牢里,他一定会对她以牙还牙!
  等着瞧吧!死丫头!
  地牢里正打得鬼哭狼嚎,有小衙役走到崔府尹面前来传话,“西山军营的总兵大人顾非墨与东城门兵马指挥司的副使谢枫,要求见大人。”
  崔府尹捏着胡须,小眼珠子转了转,吸着口气道,“这大年初一的日子,这两位来干什么?本府平时可没有同他们打过交道。这事儿可有点儿奇怪。”
  站在一旁的捕头刘松说道,“大人,这二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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