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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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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听要他们滚,喜得连被青二打掉的鞋子也不顾不上穿了,拔腿就跑。
青二问道,“小姐,就这么放了他们?打死他们算了。”
云曦摇摇头,“几个拿了银子替人跑腿的人罢了,怨有头债有主,找就要找那个当头的!”
她看着前面从地上站起来又重新爬回马车的钟氏,眼神一冷,唇角溢一抹冷笑,如此作死,便绝不轻饶!
吟霜这时也回来了,她走到云曦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小姐,那妇人有些奇怪,会不会是她?”
“不是会不会,而是,就是她!”云曦冷笑,这钟氏的心居然如此歹毒,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是想害夏玉言与她永不得翻身吗?
夏玉言也看到了钟氏,愤恨说道,“曦儿,怎么又是她?我哪里得罪她了?她就这么跟我过不去?”
“总有一些人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云曦冷嗤一声,“走吧,咱们回药房,青衣的胳膊应该换好药了,对负这钟氏,得让青衣出面。”
几人又回到了药房,云曦找到青衣对她吩咐了一番,青衣愤恨的咬牙,“又是那个女人在生事?哼,小姐说的对,就该这么收拾她!”
拿了关云飞开好的药,云曦与夏玉言回到了府里。
青衣则与青二则去找安二老爷。
钟氏的相公安家二老爷好赌,不当差的时候,就泡在青楼赌场里。
这天,安二老爷心情不好,老婆给他戴了绿子,那个男人他还动不了,更得罪不了。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
他心情烦闷到了万春楼散心。万春楼生意做得大,一楼专门辟出一间屋子供客人们玩钱,有赢了钱的就上楼找红姑。安家庶房里近些日子因为没有安氏的接济,日子开始拮据起来。
没钱的法子只有一个,便是从赌桌上赢来,安二老爷今天赢了不少,趁着手气好,他来了赌坊就没挪过地方。
这时,来了两个少年,一瘦一壮实,正是化了妆的青二与青衣。
两人一开始也是输,谁知不到半个时辰,安二老爷面前的银子便是一两不剩,反而输了一二千两。
而他输的一二千两正是向万春楼里借的。
他傻眼了,陪着笑脸对万春楼的老鸨说道,“妈妈,不如打个欠条?改日再还?”
“欠条?还改日?呵,你几时见过赌桌上有欠条的?这不是坏了万春楼的规矩了吗?不欠,要是没钱,拿你家的房子来抵压,没房子的,拿老婆也行!”老鸨冷眉怒目,一脸凶煞,身后站了四五个壮实的汉子,一个个恶狠狠的看着他。青二这时扬眉一笑,对那老鸨说道,“这安二老爷就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老婆?安二老爷眼睛一亮,对,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贱人吗?他庆幸自己昨天没有休掉她,正好今天将她拿来还了赌债!
钟氏见没有拿住那夏玉言,马车又无故的翻了,还白白的出了几十两银子。
她又惊又吓心中愤恨不甘的回了家里。只要相公不休了她,只要有儿子在,她一定还会有机会,让那夏玉言匍匐在她的面前,对她磕头。
家里冷冷清清的,丫头婆子一天比一天少,安世翰总是赌,今天他为了还债又打发走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
桌上的茶碗空空,她气急着砸了茶碗。为什么夏玉言越过越好,她越过越差?
她那个死秀才老爹当初只是她家的一个仆人,夏玉言只是她钟家的一个家生子。
夏玉言现在居然也敢在她面前称大,自称为夫人?她咽不下这口气。
钟氏扔了头上的斗笠,还没歇上两口气,安世翰带着几个人闯进了她的屋子,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就将她捆了起来。
她又惊又吓,“老爷,你这是想干什么?啊?他们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嘿嘿,你家老爷将你抵做赌债了,现在,到了收债的时候。”一个打扮得妖艳的老妇人冷笑说道。
同时,她伸手一挑钟氏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口里啧啧了两声,两眼放光,“虽说老了点,但依旧是细皮嫩肉的,咱楼里啊,就有那么些人好你这一口,不错,这笔债收得不错。带走吧。”
几个汉子拖着她就走,到了万春楼的门口时,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走下来主仆两个女子拦住了他们。
年轻的小姐一身紫色云烟箩衣裙,容颜绝色倾城,但一双眸子却森冷得渗人。远远的看着钟氏被拖出来,唇边浮着冷笑。
紫衣女子扔了一锭银子给那老鸨,“我想同这妇人说几话。”
老鸨喜滋滋的道,“小姐请随意,奴家有时间等。”“你……你是那个夏玉言的女儿谢云曦?”钟氏看到她尖叫起来,“算你走运!今天居然让你们跑掉了!我钟郁儿不会放过你跟你那贱人娘的!”
云曦眼神一冷,厉声问道,“我娘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这么多年来,你几次三番的陷害她?”
“得罪我?呵!得罪的大了!”钟氏尖叫起来,“你那死鬼外公不过是我钟家的一个下人,夏玉言也是我钟家的家生子。我全家被杀了头,你外公一家子却活得逍遥,我就是看不惯!当初,要不是你外公到衙门里告我父亲,我父母哪里会被砍头,我怎么不会要夏玉言死?要你外公死?”
云曦眼神一冷,厉声道,“那也是你父亲咎由自取,你们钟家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只为你哥哥的一时取乐,我外公揭发哪里又有错?”
“他是下人,告主子就是有错!”钟氏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云曦冷然看着钟氏,“死了一百多个无辜的人,难道就不应该告?”
“那些人太蠢,死了活该!打不过我哥哥,死了就是活该!还有你外公,也是死了活该!夏玉言逃过一劫,算她走运!”钟氏的神情几乎癫狂。
云曦淡淡的看着她,对眼前的钟氏丝毫生不起同情心。
对于钟氏为什么跟夏玉言总是过不去,她今天特意问了桂婶。
原来当年,夏秀才是钟家的一个仆人,钟家少爷得了一种怪病,发起疯来就要吸人血吃人肉取乐,府里的仆人接连死了一百多个。
钟家为了包庇儿子,只是偷偷的将死尸埋掉。
夏秀才看不过去,才冒死去衙门里揭发出来,因为死的人太多,加上身为朝中官员不爱惜子民,当时先皇震怒之下责令暂了钟家的所有人。
因为钟氏与东平侯的关系才逃过一死。
但从此,她便恨上了夏玉言。
“你要我娘死,要我死?”云曦森然一笑,“不过,只怕不会随你所愿。你想将我娘跟我绑架到青楼?那便让你自己尝尝这滋味!”
她扔出几张银票给那老鸨,“劳烦妈妈照看安钟氏,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知道,据说钟氏当年可是京中一枝花。不用怪可惜的。”
“小姐说的是,奴家花了不少钱呢,当然要赚回来。”说完,老鸨朝几个汉子喝道,“把她带下去!今晚就接客!”
……
一更天的羽林卫兵营里,谢诚将腰牌在守卫处晃了晃踢踢踏踏的走了进去,今晚他当差,年节刚过就要值班,谢诚有些不耐烦。
他刚走进衙门的后堂,忽然,屋里的烛火灭了。他正要摸出火镰点燃蜡烛,冷不防头上被人敲了一下。
一个人影从房梁上跳下来,对身后一人说道,“头,这小子被我打晕了,他的衣衫谁穿?”
“当然是本公子穿了!”谢枫一手将昏死的谢诚拎起,冷然一笑,“今晚叫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034章 舅甥落狱(加字与修错字)
谢枫马上脱下了谢诚身上的衣衫,一一穿戴在自己的身上,又将谢诚扔到了一个角落里。
羽林营的后院里,有一间库房。谢枫一早就打听好了,这里藏有羽林营预留的衣物。
他一手捂着嘴装作咳嗽着,一手将那块腰牌在守卫眼前扬了扬,“要一百套衣物。速速搬去本官的后堂。”
因为正值天黑,虽然天上的月儿明亮,羽林营里灯火通明,但必竟比不了白天的太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模糊。
谢枫与谢诚的身量都差不多,再加上羽林卫的帽子宽大,遮住了他的大半个额头,谢枫又伸手捂着唇,面容便遮去了七七八八。
而且他的那块腰牌又是货真价实的真物,因此,看守库房的兵差便没有起疑,忙恭敬的回道,“是,大人!”
兵差开了库房门,谢枫朝身后招了招手,七八个人陆续着走进了库房,很快的,每人扛了几捆衣物出来,朝羽林营的后堂飞快地走去。
谢枫又假意的环顾了四周,扔出一锭银子给那个守卫,“晚上辛苦,找同僚们喝喝酒去。”
“多谢大人打赏。”守卫喜得忙跪下磕了个头,手里捧着银子乐呵呵的,哪里还会去看谢枫的面容?
八人抬着衣衫到了羽林卫的后堂。
谢枫在屋中找了四个大箱子,命部下们将衣物装了,然后,他骑着谢诚的马,马上放着扮成醉酒的向诚,命那八个部下两人一抬的抬着四个大箱子往羽林营的营门处走去。
他手中的腰牌扬起,没人怀疑他们。谢枫依旧用手遮着脸,营门口处的灯火更昏暗,更加看不清他的面孔。
九个人带着昏死的谢诚,便这样堂而皇之的从羽林营的正门处走了出去。
……
兵部兵库司的屋顶上坐着朱雀,密林里的一百五十辆马车已经备好,由白虎与玄武两人看守着。
云曦与吟霜穿了一身男儿衫也隐在兵库司的屋顶上。
她凝神听着远处的动静。
当月儿更加明亮了一些的时候,远处传来达达达的马蹄声。
云曦走出来向屋顶上的朱雀打着手势。朱雀会意,马上跃下屋顶,来到库房门边上等侯着。
谢枫带着一百零八个人,很快就到了兵库司。
他扬了扬手中的腰牌,对看守的三四个护卫说道,“羽林卫!奉皇上旨意,取兵库司的所有粮食与衣物及器械!”
羽林卫的人要来取所有的东西?守卫的不敢怠慢,忙上前行了礼说道,“请大人稍候,小的这就去通知司库长大人!”
一个守卫飞奔着跑到里面去汇报去了。
兵库司今天晚上当差的是司库长——安氏的大哥安世翰。
安世翰今天白天时出门散心,输了不少银子没钱还债,只得将老婆卖了。
卖了之后他又开始后悔,倒不是与那钟氏有什么感情,而是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晚上会暖被子,白天能操持家务,这忽然少了一人,家里更乱。
唯一的一个婆子又愚昧不堪。大儿子也病着,小儿子还要读书,真是事事不顺心。
他心情不好之下,便喝了不少酒。现在当职时,也还在自己的屋子里端着酒杯。
听到守卫的说羽林卫的人来了,他马上跟着守卫摇摇晃晃的到了库房院门前。
羽林卫?那可是皇上的人。
此时,他酒眼迷蒙着往那腰牌上看去,然后伸手拍拍谢枫的肩膀,“呵呵,原来是外甥啊,怎么,到舅舅这里搬东西来了?走走走,一起再喝两杯,东西么,等一会儿再搬。”
舅舅?谢枫恼怒着正要发作,安世翰敢自称他舅舅?又一想,他冒充的可是谢诚,而这谢诚可不正是安世翰的亲外甥么?
他便忍着怒火道,“舅舅,现在恐怕不行,事情紧急,皇上要是怪罪下来的话,咱们可都会有麻烦。”
安世翰拍拍脑门,“哦,乖外甥说得对,对对对,先忙正事。”然后,他又对守门的兵差喝道,“羽林卫要执行任务,速速放行!”
司库长都说放行了,小兵差们哪里会去多想?很快的,院门大开。
谢枫朝身后的人一招手,一百零八人踏着整齐的步子走进了兵库司。
他看了一眼喝得醉熏熏的安世翰,鄙夷的一笑。
安氏为人精明,一母同胞的兄长竟是个草包。当差的时候喝酒,倒时候他的脑袋是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安世翰虽然混沌,但有一点还是明白的,虽然外甥是羽林卫头领,但搬东西可要圣旨。
他晃了晃发胀的头问谢枫,“外甥啊,你有没有圣旨啊?这兵库司的东西可不是能随便搬的。舅舅我也不能随便让你搬啊。”
“圣旨吗?没有,但东西我却要。”谢枫嘿嘿一笑,这时,他带来的人已冲到了库房门前,手起刀落间,几间库房上的锁已被削掉。
安世翰眨眨眼,“诚……诚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舅舅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你没有圣旨可不能拿东西啊。”
谢枫又一笑,“担不起最好了,就是要你担不起。”
“你……你什么意思?”安世翰身子一凉,外甥疯了,居然敢抢兵库司的东西?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吃吃官司而已。”谢枫忽然冷笑一声,同时,他抬手一劈,将安世翰打晕了踢到一边。
谢枫动手打了安世翰,他带来的部下也纷纷动起手来,逮着兵库司的人就揍。
虽然是一百人对二百人,但谢枫的人可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兵,打这几个看仓库的简直是猫儿在玩老鼠,不出半个时辰,兵库司的人全都被打趴下了。
然后,他们便动手开始搬东西。
谢枫往那仓库看去,眼睛迅即一眯,这么多东西,难怪曦儿说要借人,还说越多越好。
货物一一的搬出后,白虎与玄武已经陆续赶着马车到了兵库司的院门前,几人心照不宣的对看了一眼,手脚麻利的搬起东西来。
兵库司的人被打倒在地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将东西搬走。
谢枫与玄武白虎带着他的部下赶着马车匆匆离了库房,一路往西而去。
晚上出城不方便,这么多东西,百多辆马车,盘查起来一定严格。
如果全部进了城中,也会引起人的注意。
云曦事先与谢枫商议好,先将马车隐藏在兵库司以西的一处山凹的密林里,天亮后再找机会送出城去藏起来。 等到那些马车轮子已经听不到声响了,云曦便朝朱雀打了一个手势,朱雀点了点头从屋顶上溜下来,与谢枫事先留给他们帮忙的十个化妆成羽林卫的部下,开始在兵库司的库房里四处倒火油。
然后,朱雀手里的火镰一擦,火星蹦起,他飞快的将火镰扔进了库房里。片刻间,火光冲天。
兵库司的人吓得不轻,有人马上就扯着嗓子高呼起来。“不得了啦,着火了!快救火啊!”
但这里的人全被打倒了,一个个都动不了,谁有力气去救火?
安世翰这时被人弄醒,一个受着伤的兵差爬到他的跟前哭着说道,“大人,您的外甥搬走了东西还烧了兵库司,您可得报官啊,不然咱们都得死!”
此时,安世翰看到冲天的火光,那酒也吓醒了,什么?谢诚烧了他的兵库司?这……这是想害死他吗?
不行,他不能死!谢诚这小子要他死?他会要那小子死!
“来人!速去大理寺报知胡大人,再去报知西山军营的顾将军!”
兵库司里四处都在起火,火光冲天。
云曦与吟霜,还有朱雀三人与谢枫的十个部下一起放了火后很快就出了兵库司。
云曦又拎出谢枫藏到暗处的谢诚,让朱雀带着谢诚,众人找出藏着的马匹,飞快的朝谢枫的方向追去。
只是他们没有走出多远,云曦便听到身后就有追兵来了,而且人数不少。
她眼神一眯,猛然勒住了缰绳停下来。吟霜与朱雀忙回头看她,“小姐怎么不走了?”
云曦竖耳听着身后,神色肃然说道,“有追兵朝这边追来了,听声音大约有二十人左右,马蹄的声音一致,这是……军营的人。”
京中军营众多,有羽林卫,顾非墨的西山军营,还有各城门处的指挥使,还有皇上的暗卫。这里紧靠西城门,不知来的谁。
朱雀与吟霜知道她听得远,互相对视了一眼,神色也是一凝。
吟霜焦急的说道,“那怎么还停下来呢?小姐,咱们快走吧。”
“小姐是不是怕连累了枫公子?”朱雀想了想问道。
“连累枫公子?”吟霜恍然大悟。
这里向前只有一条大道,谢枫带着一百五十辆马车肯定走不快,要是他们一直向前走,身后的人也一直追的话,肯定会顺着他们追上谢枫。
如果谢枫被人追上,今晚的行动就白干了。
“小姐,咱们弃马躲起来吧。”吟霜望了望附近,兵库司出来的这条路上,稀稀拉拉有着几处山丘,还有一些小树林。
云曦却道,“不!在这儿等着,杀了那些人。让那些人知道火是我们放的,这样的话,谢枫就不会有事。再说了,咱们现在穿的可是羽林卫的衣衫。马上还有一个谢诚,怕什么?反而更能嫁祸羽林卫。”
“小姐!”朱雀说道,“我与吟霜还有枫公子的人等在这里就好,你还是藏起来吧!”
云曦看了他一眼,朱雀这是担心她,她的武功是半道学的,时间也短,怕她出事。
她摇了摇头,“不会有事,追来的人步伐齐整,不过是些兵士。是兵士的话我就可以应付。咱们的人本来就少,多一人御敌多一分胜的机会。”她看了看四周,“咱们倒是可以躲在两旁的树上与路两旁的草丛,待会儿进行伏击。”
朱雀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当下,众人将马匹藏在路边上的草丛里,十个谢枫的部下藏在马旁边,云曦朱雀吟霜三人则是爬到树上,他们刚隐好便有一队兵士骑马过来。
明亮的月色下,远远而来的那群人中,当先一人银色铠甲,艳红披风,风姿俊逸。云曦眼睛一眯,心中暗道,糟糕,那人像是顾非墨。
她向朱雀打着手势,让他对付顾非墨,她与吟霜以及谢枫的部下拦住那些兵士。二十个兵士,奋力一博,应该可以拦住。
云曦扯了块帕子遮在脸上,隐住了手上的银链,她抽出朱雀给她的配剑准备刺杀。
朱雀当先跃下树来,手中的软剑直击马上的顾非墨。
顾非墨神色一冷,跃下马来抽剑飞快的迎上,冷笑道,“找死。”两人很快的就厮杀在一起。
吟霜与云曦带着谢枫的人则是闯入那二十个兵士之中。
斗笠人舅舅也逼着她学过几天剑术,时间虽然短,但因为是上层的剑术,她也能与一般人博杀。
很快,寂静的夜里,几十人混战成一团,兵器撞在一起,蹦出点点火花。
顾非墨手中的剑虽然没有停下,但眼神频频往云曦那儿瞥去,他总觉得那个小个子男子的身形有些眼熟。
朱雀的武功比顾非墨差了一截。
顾非墨与他厮杀了几十个回合后,便虚晃一招跳出一边,身形飞快的朝云曦那儿掠去。
擒贼先擒王,但杀敌先杀弱,那个小个子男子明显是个半碗水剑客。
顾非墨的剑尖直刺云曦的后背,云曦早已听到身后有人在偷袭,她想躲开,但前面有三人缠着不放。
吟霜忽然惊呼一声,“小姐当心背后!”
小姐?顾非墨的眼神一眯,手中的长剑晃了一晃,剑尖贴着云曦的肩头刺过,飞快地挑破了她的衣衫,果然可见里面是女子的粉色亵衣。
衣衫忽然地被挑破,云曦顿时大惊,她忙伸手去护。
顾非墨这时已跃到她的近前,手指翩飞间,她脸上的帕子已被他扯了下来。
眼前之人让他心头一惊。
云曦却是微怔,但很快她趁机逃过那两个与她厮杀的兵士,同时逃离了顾非墨身边。
“全部停下!”顾非墨忽然大喝一声。
吟霜马上将云曦护在身后,朱雀缓和了一口气也收了长剑,走到云曦身旁站定,谢枫的部下们也三三两两的围在他们四周。
顾非墨看了一眼周围,他带来的二十个兵士轻伤二人重伤一人。对方的兵士中也有三人受伤。
然后,他朝云曦看去。
云曦已经又拿了块帕子将脸蒙上,伸手按着被刺破的衣衫正微微眯着眼看着顾非墨。
“谢云曦,你这是做什么?深闺里不好玩了?半夜里出来杀人放火?”顾非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色沉沉。“你要知道,如果我用全力的话,你们十三人合起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更何况,我身后还有二十个护卫。”
朱雀与吟霜双双神色一凝,握紧了手里的长剑看着顾非墨。
还是被他看出来了,云曦的眼睫微微一闪。
她从吟霜的身后走出来,对顾非墨浅浅一笑,说道,“是我,你要抓要杀,看着办吧。你也知道我与安氏不和,她娘家哥哥当着这兵库司的差,我当然要毁上一毁了。来个栽赃陷害,让他们都不得好过。现在我人手太少本事太差,打不过你被你抓了,算我倒霉。”
反正火已燃起,计也施成,安世翰与谢诚一定会狗咬狗,走了这一步已不可能回头。
明日,以谢枫的能力,安氏娘家哥哥的头可就保不住了,谢诚不是削官就是坐牢,说不定也会掉头。
少了这两大支柱,安氏可就反不了天了。
而谢府里,夏玉言在青裳的协助下,管家已渐有起色。
谢枫按着她的计划办好这件事,谢老夫人也会对他刮目相看,反观谢诚明日会遭殃,谢枫进府的日子便不会太长久。
而眼下,她要拖住顾非墨,让谢枫的马车队有更多的时间隐藏起来。
顾非墨依旧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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