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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盛宠农家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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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金并不知道白雪已经让人去抓杜家的两个人,又想着暗巷那种地方,要是由白雪这种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又不好,所以这才冒着受罚的风险,主动说出了杜家二人的下落。
乍一听暗巷两个字,县太爷便不由得暗自叫苦。
你说你这家伙,主动报告犯人下落自然是好的,可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出来啊!这在场的有一个你闺女倒也罢了,可这里还有一个大神家的小小姐,你这不是污了人家贵人的耳朵吗?
就在县太爷叫苦不迭,想着要怎么圆场的时候,就听白雪在一旁说道:“县令大人,民女已经命人去暗巷找人,此时只劳烦县令大人派出衙役前去接应便好。”
白雪这番话对于司友隽来说,简直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送得那叫一个温暖。
县太爷下令去接应抓人的人了,白雪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沁潼的提醒白雪不是没放在心上,她也担心会得罪了那些暗巷里的打手们,万一真的打起来了,自己人肯定是要吃亏的。
不过有衙役前去的话就不一样了,不过就是抓两个嫖客,再加上给牛二平事用的银子,相信对方也不会太过阻拦什么。
这会儿抓人的功夫,这堂上是没办法继续审下去了,司友隽索性一拍案,让人退下休息,等到杜家的那两个人抓回来了,再继续。
白雪就这样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见到了这七位为自己坐镇的叔叔伯伯。
至于长河村的其他人,此刻也都被安排到了其他的房间,白雪倒是并不担心。
“小丫头,这杜家和你们家是不是有仇啊?而且应该不止是偷东西放火这一件吧!”
刚一见面,欧阳汝便问出了疑惑。
白雪点点头,也不遮掩自己对杜家的厌恶,“那个杜蕊从小便与我不和,小时候没少受她的欺负,不过,不伤及性命,倒也没什么。这一次却是不同了,因为他们一家的做法,险些将我家院子里的十几口人的性命送进去,所以,便不能再忍了。”
欧阳汝听了点点头,没再多说其他。
不过一旁的欧阳悔却开了口,“小雪儿,你刚刚说你开了一家酒楼,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酒楼啊?”
欧阳悔是个商人,对于赚钱的事,自然是都好奇的。
之前他就从欧阳至那里听说了白雪这个小丫头自己开了一个酒楼,他就一直很好奇,只可惜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和白雪聊聊,这会儿倒是得了这个空闲。
白雪微微一笑,自然更没有遮掩的可能了,大大方方的将自己酒楼经营的内容说了一遍。
“烤肉?火锅?”欧阳悔愣了愣,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兄弟,然后又说道:“若是烤肉的话,我倒是知道的,这个在游牧民族,还有一些商队镖队当中并不什么特别的,不过这个火锅是何物?以火为锅吗?”
欧阳悔见多识广,走的地方也是颇多,白雪知道这一点,不过见欧阳悔都对火锅很是纳闷,白雪倒是有些惊奇了。
这一句话两句话的,也解释不清楚,白雪索性对这七位长辈抛出了邀请函。
“有些东西说的不如看到的,看到的又不如亲口尝到的,所以,几位叔伯,等到官司结束后,不如到雪儿的留仙坊一聚,尝尝雪儿的留仙坊里的食物,可还能入口,如此安排,可好?”
“哈哈,自然是好的!”欧阳悔最先拍手叫好,“本来就想着这几天寻个机会去那酒楼看看,这下倒是变成了择日不如撞日了。”
老二欧阳孝听了后,也跟着点点头,说道:“也好,小侯爷今儿一早便走了,这样一来,咱们过去了倒也自在些。”
一提到小侯爷走了,众人皆是点头称是,而白雪却是觉得心头一痛,瞬间垂下眼帘,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面大家才说到这里,就听门外有人禀告,说是人已经抓到了。
很快,司友隽再次升堂,而这次大堂之上跪着的人,自然是又多了两个。
说起来杜存银倒是个有脑子的,一见到这架势,尤其是看到了白雪之后,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虽然心里也是慌乱不已,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喊道:“县令大人,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我儿子是读书人,今年就参加乡试了,等中了,就是举人。到时候我们就是举人的亲人,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杜志读书人的身份在杜家来说,堪称是护身符一样的存在。
果然,一听杜存银这么说,司友隽当即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白雪也是微微皱眉,不过很快又舒缓开来,只是冷冷一笑,幽幽说道:“读书人?若是那样的人也能成为举人,那还真就是玷污了读书人三个字了。”
说着,白雪抬头看向司友隽,一脸平静的说道:“县令大人,杜存银口中说的他儿子,名为杜志,确实是读过一些书。不过,就从他亲手卖了自己的亲娘亲妹妹这件事情上看,这种读书人,所读的圣贤书,也不过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白雪的话说得好不好听,这一点司友隽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白雪说的卖亲娘亲妹妹这件事。
尚未中举的读书人最怕的就是身上有污点,一点污点被渲染开来,最后很有可能都会影响他未来的仕途。
司友隽也是从读书人走出来的,自然明白这一点。
而杜存银也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这是白雪在往死里弄他们家,所以情急之下,立刻说道:“县令大人,你不要听那个小贱人胡说八道,我儿子可没有卖娘卖妹子,那个贱人是我休了的,至于这个杜月,她本来就是要被我家送到洛家当丫鬟的,是她不停我这个当爹的给她安排的路,私自逃走,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这才除了她的名!”
不得不说,杜存银的这一番解释,在正常的情况下,是非常合理的。
然而他却没有听到之前审案的过程,所以这一番话说出来,反倒换来了司友隽的惊堂木。
“大胆刁民,既然洛氏与杜月都已经被你们驱逐出家门,你们又为何指使她们偷了白雪家的东西,还放火伤人?”
“我,我没有啊!”杜存银不傻,自然明白此刻不能应下这件事。
不过司友隽却完全不顾他的回答,又喝道:“有证人证明你们杜家又要将洛氏和杜月贩卖,甚至你的大女儿杜蕊都已经领了卖人的婆子前去你家,并且在众村民的面承认了要卖的是杜月。既然那杜月已经不是你们杜家的人,你们又为何再将她贩卖一次?是得了洛氏的准许,还是得到了杜月本人的同意?若是都没有得到,你们这样做,岂不是枉顾国法,视国法于无物了?”
杜存银被司友隽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司友隽的惊堂木再一次落下,他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质问想就跪在一旁的杜蕊,“你个贱丫头你都干了啥蠢事了?我啥时候让你去卖了你娘和你妹妹了?”
杜蕊本就被吓坏了,这会儿再听杜存银也吼她,她反倒反驳起来,“不是我要卖的,是奶奶要卖的!奶奶说她们娘俩不在小贱人的家里干活了,就没了用处,再加上又拿了小贱人家里的那么多东西,回头要是查起来,总要有人背这份罪。如果把她们两个卖掉了,那就有了解释,回头就说是她们两个带着东西逃跑了,这样也就怪不到咱们家的头上了,所以卖掉她们有啥不对的啊?再说了,卖了还能得银子,有了银子就能给我买布料做上几身漂亮衣服,有什么不对的啊?”
其实在杜蕊开口的时候,白雪还以为杜蕊是找到了反驳的机会,哪曾想一听杜蕊的这番话说下来,白雪却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这一声笑,却把杜蕊笑得一愣,下意识的瞪向白雪,尖叫道:“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在那里笑什么?”
只见白雪一声冷哼,斜睨了一眼杜蕊,却没和她说话,反倒是对这司友隽说道:“县令大人,事情的经过不用多问,便已经有了结果,所以,还请县令大人还民女一个公道!”
说着,白雪起身,朝着司友隽的方向蹲身福礼。
第490章 来者何人
事情都已经这么清楚明白的摆在眼前了,即便是没有那几尊大神压着,司友隽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于是,无疑问的被判有罪。
杜存银显然是不肯认罪的,虽然他现在恨不得打死那个笨得跟猪一样的大女儿,不过他更关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能带来什么转折之类的。
“大人,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家里出了读书人,以后是要在朝为官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杜存银也着急,他想利用杜志为自己开解,可一着急,嘴笨的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倒是一旁原本已经有些痴痴呆呆的齐氏,像是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竟然猛的直起身子,然后连滚带爬的朝着白雪赶来。
只不过还不等她爬出去多远,就被反应过来的衙役控制住了,双臂被压在了背后,看着都让人觉得疼得慌。
“白雪,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真的,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其实我们只是嘴馋,想要吃点你家的好吃的,并没有想要害你们。至于你家的那场火,都是杜月那个贱丫头点的,跟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白雪,雪丫头,看在咱们是一个村子的份儿上,饶了我们吧!”
即便是被人禁锢住了双臂,齐氏还是不住的挣扎,头猛劲的往地上磕,虽然磕不到地,可那副想要给白雪磕头的架势却是让人看得清楚。
平日里一向都是收拾得很是利索的齐氏,此刻却是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扯得坏了好几个口子。虽说不至于露肉吧,可看起来也是狼狈得很。
那张脸上更是鼻涕眼泪混成了一片,看起来简直比外面的乞丐还要寒碜几分,让人见了便忍不住的想要别开眼,实在是看不下去第二眼。
白雪自然也是这种感受。
要说只是偷了东西的话,白雪倒也不至于非得把他们一家子都告到府衙上来,而那一场火,杜月也承认了是她一人所为,按说也和杜家的其他人没什么关系。
可白雪继承到的关于原主的记忆里,杜家却是一个能整死,就绝对不能留半口气的角色。
白雪也说不清楚原因,只是在自己吐血晕过去以后再醒来,脑海里就多了很多不属于自己,但是明显却属于原主的记忆。
那些已经明显过去了多年的记忆,显然也是被原主遗忘在脑后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都被现在的白雪想起来了。
而通过这些突然出现的记忆画面,白雪才知道原主能坚持活到她穿越过来,简直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生命奇迹。
被人推下河,被人推下山,被人推下山上猎人挖的陷阱,一次次的,用险象环生来形容,简直半点都不觉得过分。
要说一次两次的,倒也很难让人确定到底是谁做的,但是次数多了,从每件事情的共同点上,就可以很容易的推断出这些事都是出自杜家人的手笔。
整个杜家里面,除了洛娘和杜月外,就没人没对原主下过手。
尤其是那个杜存银,在原主七八岁的时候,一次醉酒,竟然直接把原主捂了嘴,直接抱进了山脚下的树林里,想要意图不轨。
恰好那时的原主发着高烧,本就迷迷糊糊的,而老宅的人本就不喜欢这个孙女,虽然不敢直接弄死原主,可却没少做趁你病要你命的事。
所以发着高烧的原主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去山上砍柴,这才走了半路,就被醉酒的杜存银给掳走了。
那一次,如果不是恰好遇上了百年不遇的野狼下山,就只是一阵狼嚎,便将本就胆子不大的杜存银吓跑的话,估计原主的清白就要这么交代出去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加在一起,虽然原主已经记不清楚了,可如今记清楚的白雪却是怎么都没办法眼下这些恶气的。
按说白雪在来的路上,本还没有想到这么多,说起来也多亏了欧阳汝刚刚的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仇”的话,这才引导着白雪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些事。
对于突然“想起”那些陈年旧事,白雪心里也还是有些毛毛的感觉,总感觉是原主还有没有彻底离开,还在因为这些怨念而藏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种不安全的感觉让白雪恨不得把原主所有的遗憾和怨恨都一并解决掉,然后让原主残留的意志彻底的离开这个身体,这样一来,白雪才嫩该有一种这副身体是真正的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
所以杜家人,绝对不能放过。
大概是齐氏哭得太过凄惨了,一旁的村民和冯青金都有些看不下去眼,便齐刷刷的看向白雪,很显然,是想让白雪网开一面,毕竟,大家都是在一个村子里住着的。
而白雪却是别开眼,完全不看他们,摆明了一副一定要让杜家人好看的架势。
这样无声的交流很短暂,不过却被司友隽看在了眼里。
这位小小姐的想法如何,司友隽已经完全明白,所以杜家人,在所难逃。
偷盗、贩卖人、放火,数罪并罚,杜家人直接被判了流放罪,第二天后便发放边疆。
流放和死刑相比,虽然留了一条命,但却不见得会是一条好的出路。
司友隽也不想再听这家人哭哭啼啼的求饶了,一甩手,直接让人将杜家人带了下去。
而就在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喝。
“住手!”
一个熟悉的公鸭嗓传进白雪的耳朵,不由得让白雪挑挑眉,心中暗道:到底还是赶过来了。
虽然不知道杜志是怎么知道杜家人被抓到府衙的,但是看着他大声喝止,又信步走进公堂的样子,想来应该是有了应对的法子。
身后有欧阳家人给自己撑腰,白雪倒是不怕杜志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不过,却也不得不说,他的突然出现,肯定会让县太爷难做一些,看来自己的这一份人情,怕是就要这么欠下了。
“来者何人?”
随着司友隽的询问,只见杜志站在空地上,抱拳对着司友隽一福礼,朗声说道:“学生杜志,乃是今年参加乡试的考生。”
第491章 大人且慢
其实在杜志喊道住手的时候,司友隽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了,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只见司友隽拍了一下惊堂木,质问道:“大胆杜志,你可知道扰乱公堂该当何罪?”
“事急从权,学生也是太过担心家人安危,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杜志抱拳一礼,说着,又从袖子里抽出了一个信封,双手举过头顶,朗声说道:“学生有书信一封,还望大人过目。”
还有信?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白雪以及司友隽都微微一愣,不过司友隽很快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师爷,顾师爷便赶忙上前,将信封接了过来,递给了司友隽。
只见司友隽再打开信封之后,扫了一眼,便脸色一变,接着,眼珠子直接朝着白雪的方向看去。
此刻的白雪也在看向司友隽,所以自然看到了司友隽也在看自己,那眼神摆明了是在告诉自己这信里的内容让他很尴尬。
白雪垂下眼眸,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她便有了主意。
“大人,民女突然觉得腹中难受至极,还望大人恩准休息片刻,容民女小憩片刻。”白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着肚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如果换成是别的时候,司友隽肯定会紧张的让人去请郎中,不过此刻他却是眉头一皱,显出了不太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这才说道:“你是本案的原告,是不能缺席的,既然你身子骨不舒服,那便休息片刻,待一盏茶之后,再继续审案。”
说完,司友隽又对其他人说道:“双方人分别看管起来,待本官再升堂,再将他们带上来吧!”
语毕,司友隽直接起身走人,半下都没看堂上的众人,就连桌子上的那封信都没带走,就好像半点都不在意似的。
白雪自然是回到了欧阳七兄弟的那间屋子,至于其他人被带到了哪里,她就管不着了。
待大堂之上的众人纷纷散去,最先离开大堂的司友隽却又悄手悄脚的回到大堂之上,将那封信快速拿起后,便急急忙忙的朝着隔壁走去。
这一封信在欧阳家几个兄弟的手里走了一圈,众人看过之后,却听欧阳汝哼了一声,“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那则之管得倒是挺多的,没想到居然管到这件事上了。”
一听那则之这三个字,白雪立刻明白了那封信到底是谁写的。
杜志会找人帮忙,这一点白雪并不意外,但是要说杜志找的人是那则之的话,那么白雪可真就要好好的意外一下才行。
一个成绩算不得多好的书生,一个是堂堂的知府大人,他们两个之间按说也不该有什么联系才对,可现在杜志却拿着一封知府大人写的信出现在这里,那这件事可就变得让人难以捉摸了。
“几位欧阳大人,下官只是小小的县令,和那知府大人着实没得比,所以这件事,小的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还请几位大人明示。”司友隽猫着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件事也着实是为难他这个县令了,原本不过就是一般的民间纠纷,可谁能想象得到居然会闹到了这个地步。
一个有满朝文武都会忌惮三分的欧阳家做后盾,一个有自己的顶头上司作保,这不是摆明了要玩死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令吗?
虽说知府的影响力是不如欧阳家,但却架不住他是顶头上司,回头等欧阳家的几尊大神都离开三河镇了,知府大人还不是想怎么玩自己,便怎么玩自己,到时候谁都救不了自己啊!
见司友隽抬手第三次擦额头的汗了,白雪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想到这个杜家倒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只是不知道杜志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那则之的。
白雪想了想,到底还是开口说道:“二伯,不知那封信可否能让雪儿一看?”
“嗯?”欧阳孝一愣,问道:“你还识字?”
白雪的身家背景都已经被欧阳府的人查清楚了,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村小村姑,不过是际遇好了一些,靠着卖菜赚了些银钱,就算是识字的话,估计也就是能简单的认识数字和名字而已。
这一封信可绝对不是简单的数字和名字,白雪竟然要看,难不成她能看得懂?
白雪微微一笑,很是谦虚的应道:“识字不多,不过,一般的信件倒是能看得懂的。”
见白雪这么说,欧阳孝看了一眼其他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将信交给了白雪。
一看信里的内容,白雪这才松了口气。
原本她还纳闷杜志的信怎么会送来的这么及时,毕竟从府城到三河镇,可不是跑几步道就能赶个来回的。
信里写的并不是关于这一次杜家被抓的事进行的,而是单纯的一封举荐信。
若只是说是举荐信的话,又不是十分贴切,或者应该说是拜托司友隽多多照顾杜志的信,倒是非常对路了。
信里的内容也并没有十分复杂,只是说明了杜志是个难得的栋梁之才,他日必定成为朝廷肱骨,所以希望司友隽多多照顾一番,切莫让人伤了这人才的根基之类的。
栋梁之才?
朝廷肱骨?
这样的称呼让白雪当即轻笑起来。
杜志是个什么样的人,村子里的人也许还不是很清楚,可已经在镇上混了这么久的白雪,却是听说过不少的。
尤其是不少人在知道了白雪和杜志是同一个村子的之后,更是时不时的会和白雪聊起这个来。
要说杜志是花花公子吧,还真有些糟蹋了花花公子这个称谓,可要说他是流氓混子,他又没有那两下子魄力。
说起来,杜志顶多也就是个跟在纨绔子弟后面蹭吃蹭喝,时不时的再那点小恩小惠对着那些不如他的读书人装装比的中间人。
这种人,读书的成绩算不得多好,顶多也就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不过如果要是跟对了纨绔子弟的话,倒是能得些好处倒是真的。
而此刻的杜志就是这种跟对人的人,能得知府大人的这么一封照顾信,怕是跟他跟着的人有关系。
“你这丫头,又知道什么了,竟然笑成这样?”欧阳孝不解的看着白雪,他还没看出什么问题来,难不成这丫头就已经看出来了?
白雪收了收笑,这才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和猜测说了出来。
这种利用所谓的兄弟情义换来好处的事,对于欧阳家的人来说也并不陌生,就连司友隽也是如此。
只是大家虽然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但是想要打压的话,却是有一定的难度。
即便是欧阳府的这七尊大神,也不得不顾忌一下那则之的知府身份,毕竟,自己的爹娘还在这里住着,万一他一气之下,趁着他们离开后,对自己的爹娘为难,到时候他们就算是想赶回来相救,怕是也要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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