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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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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答。
☆、第四十九章 打败我
楚瑜一僵,她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去照顾他,去操心他。
却忘了……
这个男人,再不是个矜傲又懵懂的少年。
楚瑜强行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琴笙也不恼,目光落在她方才动作时露出的胸口肌肤上,依然是温柔微笑的模样:“不必担心,昨夜又不是没有尝过。”
偏他说话的时候,精致唇上还染着她唇上的血,他下唇上那一片花瓣一般的印记愈发显得潋滟而妍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魅惑感。
楚瑜俏丽脸涨红,抬手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左边心脏上方的柔软上那被噬咬过的细小伤口一碰便微微作疼。
“滚!”她闭上眼,羞红着脸咬牙切齿地道。
她竟忘了他除了"mi yao"之外,百毒不侵!
就算是"mi yao",在他的身上作用也比寻常人要作用的时间要短不少!
此刻她心中一片复杂与混乱,实在不想再看见他。
尤其是他像是要吃了她似的那种炽热又凶猛感觉,依然还残留在皮肤上。
琴笙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又恢复了平静与温凉:“你该用午膳了。”
说罢,他放开了她,起了身,径自在桌边坐下。
楚瑜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更没有避开的意思,只是没有刻意看向她而已。
她一咬牙,直接抬手抓过衣衫,速度极快地换了起来。
只是昨夜腿儿被丝线吊着太久,下床的时候都是红袖扶着的,如今她这般慌乱,一下扯着经脉,楚瑜俏脸瞬间有点扭曲,僵在当场,再一动,就全不受控制地直接身子一晃,差点大头朝下地往床底砸去。
她正挣扎着维持平衡,却忽被一双微凉的手提了起来。
“怎么这般不小心。”
随后她就被直接提着在床上放好,而此时,肚兜还有一半套在脸上,另外一半连胸部都遮不住,亵裤只穿了一条裤腿,另外一条裤腿坐下屁股下头。
总之简直是——不忍直视。
“猫哭耗子假慈悲,三爷离我远点,我便也不会这般不小心了!”楚瑜一边拔下肚兜挡在胸口,一边咬牙切齿地恨声道。
她此刻腿上正难受,又酸又麻又疼,几不能动。
她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何须做出这般温情脉脉的样子。
琴笙看着她道:“既然本尊的小夫人不舒服,伺候新婚妻子也是应当的。”
说着,他抬手取过衣衫。
“不需要,你走开!”楚瑜想也不想地拒绝,警惕又阴沉地扯过被子。
琴笙琥珀幽眸微闪,他挑了挑眉,声音温凉悦耳:“既然你我已经是夫妻,也许你我当了解一下彼此,譬如本尊说话不太习惯重复第二次,一次不应便视为拒绝,我亦一贯很尊重他人心中的意见与想法。”
楚瑜听着他忽然来了那么一句,心里莫名地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见琴笙忽然长臂一伸,直接将躲在薄被下的她一卷,就径自打横抱到了桌边坐下。
“你……你干什么,我还没穿好衣衫!”楚瑜简直莫名其妙,赶紧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单。
琴笙抬手慢条斯理地盛了一碗竹丝鸡红枣莲子汤搁在她面前:“我看我的小夫人既不喜欢穿衣衫,那不穿便是,总归在房里,无碍。”
楚瑜怔然:“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不喜欢穿衣衫。”
她只是不喜欢他帮她穿衣衫,不喜欢他碰她!
“你不是拒绝了本尊替你穿衣衫么,我尊重你的想法。”琴笙微微一笑,抬手优雅地又夹了几筷子菜在另外一个小碗,搁在她面前。
楚瑜闻言简直气结,这魔神哪里是尊重人的意见,他是尊重他自己的意见,还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她咬牙道:“琴三爷,你……!”
“小鱼你是觉得这身薄被有些碍事,那就脱掉罢。”琴笙轻品了一口汤,淡淡的地问。
楚瑜看着他唇角那温柔到凉薄的笑容,只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这是威胁,明明是*裸的威胁!
但她还是……很怂地别开脸,抬手就抓起了汤碗大口大口地灌汤,顺便挡住琴笙那张出尘脱俗俊美面孔。
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之下,直接把汤碗砸他脸上,然后……。
她现在打不过他,很可能被扣一脸的是自己!
“不,我不会这么粗暴,比起扣你一脸汤,我有更好的法子,想听么?”琴笙夹了一筷子菜,慢条斯理地送进唇间。
楚瑜埋在汤碗里的脸僵住:“完、全、不、想,还有食不言,寝不语!”
这怪物是会读心术么?!
楚瑜“砰!”地一声将汤碗搁在桌面上,径自拢了被单,面无表情地埋头扒饭。
“慢点,莫要噎着了。”琴笙淡淡地道,又抬手替她盛了一碗汤。
楚瑜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碗里的东西,又将汤灌了一肚子,随后转身就往床边走。
眼不见为净。
但只走了两步,她一个踉跄,就停在了原地,转脸看着踩在自己拖地被单上的精致白色云靴。
再走两步,她的被单就会掉地。
“你到底想做什么!”楚瑜冷声道。
琴笙依然在优雅地用膳,并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道:“只用这么点,抵不足你的体力消耗,你要是不想吃,我来喂。”
楚瑜冷冷地拒绝:“我饱了。”
琴笙搁下碗筷,用帕子轻拭了一下唇角,随后唇角弯起温柔弧度:“以前你喂我,现在换一换,也很好。”
说着他宽袖轻揽,楚瑜便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被他提拎到他大腿上坐着。
搁在她细腰的手让她整个人都是发僵的。
看着他送到自己唇边的汤匙,闻着他身上的清冷水香,她却忽然有些茫然,她垂下眸子,没有动。
他的手也就这么抬着,姿势温柔而优雅,仿佛一点都没有察觉她的冷淡与抗拒。
许久,楚瑜慢慢垂下眸子,启唇含住了他递来的汤匙。
琴笙眼底闪过一丝幽微的波动,随后他继续舀了汤,和夹菜慢慢地喂她。
初时还有些不熟练,有些汤渍落在衣衫上,但很快,他的动作就熟练了起来。
她也沉默着没有再反抗拒绝。
一顿饭,便在沉默中度过。
搁下的瓷勺“叮当”一声,打破了一室沉窒的气氛。
楚瑜面无表情地问:“我可以走了么,三爷?”
琴笙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的唇角:“本尊觉得你我应当培养一下夫妻之情,你说呢?”
楚瑜到底忍无可忍,蓦然冷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琴三爷,你要我背上的图,便拓印下俩,你要我加入曜司,我也如你所愿,何须再做出这般温情脉脉的样子,你整日里戴着这面具,不累么?”
琴笙笑容凉薄:“不累。”
楚瑜无言,半晌,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地道:“你不累我累。”
她现在就是不想看见他,她想一个人呆着,她自己至少目前没有法子面对着这样熟悉的面容和身体,却仿佛只能感觉到陌生与深不可测。
面前魔神的行事作风与她熟悉深爱的少年全然不同。
她甚至看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琴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琥珀眸幽幽如波,莫测幽凉:“你想要走?”
楚瑜一僵木,随后然地点头,同时再次肯定面前这大仙,不,魔神必有读心术。
“我想回天工绣坊,但是你放心,我还是曜司中人,不会脱离你的掌控,三爷你也不必委屈自己对着我。”楚瑜冷静地道。
她不是妥协,而是因为她知道目前她并没有比天工绣坊更好的地方可去,她如今已经和曜司不可轻易分割,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她不再是那个想走就走的楚瑜。
唐门那边更是在重整河山,虽然分支的势力仍然不可小觑,但却也正是最艰难的时候,她并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
琴笙闻言,神色有些莫测,指尖微曲,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地,似敲在楚瑜的心头。
片刻之后,他轻笑了起来:“可以,只要你有能耐打赢本尊,或者放倒我。”
楚瑜一愣,明丽的大眼里闪过怒气:“你这是刁难!”
琴笙颔首,轻描淡写地道:“没错。”
楚瑜捏紧了拳头,此控制住自己没一拳揍上去的冲动:“你为什么……。”
“因为本尊是规则的制定者。”琴笙看着她,声音依然温柔到凉薄。
他顿了顿,站了起来,微微眯起琥珀眸,看着她再次咬着下唇,指尖便轻柔地抚了上去,逼她张开粉润的唇:“至于其他……。”
他目光幽凉莫测,慢慢地俯下脸,轻舔上她的唇,同时温柔如"qing ren"低语:“还不明白么,是因为你钟情的那个人原就是已经消失的幻像,作为拥有你的人,本尊有责任让你了解这一点,不是么?”
他一边扣着她的后脑,一边轻吮着她柔软的唇,抬手探入她身上的丝绸被单里,指尖温柔又粗暴地揉上她光裸的脊背肌肤。
楚瑜手抵在他胸口,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她抗拒不了他身体与气息的吸引力。
他太熟悉她的弱点。
入手生温如羊脂暖玉又豆腐膏脂的触感,让他享受地微微眯起眸子,感受着她娇躯的僵木,琴笙慢条斯理地轻笑:“放心,今日我不动你,你可以开始试着放倒我了。”
说着,他松开她,抬手轻轻一拍桌子,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桌下便弹出来两把薄如蝉翼的云刀,锋利的刀刃发泛出幽幽的光来。
他顿了顿,笑容变得有些漫不经心:“本尊一向公平,我坐在这里,也不用武器,总归你所钟情的从来都是那个单纯而肤浅的幻像,对我不必客气,十招之内能伤到本尊任何一点,你都可以走。”
楚瑜一愣,蹭了蹭自己被吻的有点肿的唇角,看着他,忽然心情有些复杂,目光落在那云刀上。
她指尖微微一动,慢慢地向那云刀伸了出去。
琴笙妙目闪过一丝暗沉的光,随后微笑:“输一次,便有一次的后果,你可想明白了?”
楚瑜沉默着收回了手,只是揉了揉眉心:“没想明白,我要睡一会,你若是愿意在房里,就呆着罢。”
说罢,她再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径自裹挟着被单回了床边,直接爬上去,抬手就放下了帘子,把整个人都窝进软枕里,彻底防空自己的脑子。
和这人相处,实在是烧恼——
心累,又心塞。
……
琴笙看着窝在床上挺尸的窈窕人影,他垂下眸子,轻品了一口茶,温淡地道:“后日是回门,记得准备一番,至于这个打败我的约定,永远有效。”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
……
只余下两把薄云刀在空气里散发着寂寥的冷光。
……
楚瑜窝在被子里,先是不动,随后脑子里开始转了起来——
三日回门?
……
------题外话------
琴三爷:她喜欢我,她不得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她不得不喜欢我。嗯,她不得不喜欢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五十章 谁在谁的故事里
后面两日,琴笙果然并没有再对她做点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他甚至没有回新房,歇在了书楼,也不知在做什么。
只是每日里用膳,他是必然过来的。
一过来也是与她温言谈笑,仿佛他们真是……寻常夫妻。
不过对话,通常如下。
“今日风高云淡,不算太晒,绣坊后凌波湖的睡莲与夏荷都已新出了花苞,小鱼可去散散心。”琴笙温然一笑,给楚瑜夹了一筷子鱼肉。
楚瑜冷哼:“几朵破花有啥好看的,不去。”
看见你就够堵心的了。
琴笙慢条斯理地挑鱼刺:“既觉得堵心,不若本尊与本尊的小夫人做点别的愉快的事情,身子骨累一累,脑子便不会胡思乱想,可好?”
楚瑜笑咪咪:“芙蓉出淤泥而不染,真是极好的,我真是迫不及待地去绣坊后瞅瞅去。”
琴笙温柔地将一筷子挑好刺的肉搁在她碗里:“嗯,本尊想着你总是喜欢的。”
楚瑜瞅着自己面前细致白嫩的鱼肉,忽想起一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忽觉堵心,硬邦邦地道:“我不喜欢吃鱼,不必再给我夹。”
“本尊记得你喜欢梅花鱼。”琴笙又夹起了一筷子梅花鱼剔透雪白的鱼肉搁在她碗里,凉薄一笑:“或者是小鱼不喜我夹的鱼,那么咱们可以换一种鱼吃。”
说着,他似笼着深雾的妙目微微抬起,一点不介意让她看见他的琥珀眸里雾气下那一抹熟悉危险的金光。
他那眸光,让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丝不挂……
楚瑜被:“不必换了,这梅花鱼很好吃。”
说着,她一抬筷子把整碟子梅花鱼都拨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地一通乱啃,弄得乱七八糟全是口水以后,发泄一通之后,她再大喇喇地推到琴笙面前:“还吃不?”
这大神是最讲究的,恶心死他。=
琴笙垂淡淡地扫了一眼,夹了一筷子优雅地送进唇间,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味道不错。”
楚瑜看着他一脸平静地吃了满是自己口水的鱼,却又莫名地涨红了脸,冷哼一声——
无耻!
……
好容易煎熬到回门之日。
金大姑姑特地亲自送了衣衫和新制的首饰过来。
看着楚瑜面无表情地任由红袖和其他侍女穿上一身渐变淡紫色,绣鸢尾花飞蝶软云的裙装,再坐在西洋水镜前由着红袖给她梳髻。
“小姐看你梳个什么发髻,是飞云髻,还是翻荷髻,或者堕马髻?”红袖一边梳着楚瑜满头长发,一边轻声问。
楚瑜没有什么兴致地道:“随便。”
红袖和金大姑姑互看一眼,都暗自叹息了一声。
随后金大姑姑眸光微闪,随后抬手接过红袖手里的绿檀木梳,示意红袖先出去。
红袖微微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金大姑姑用木梳轻轻地梳过楚瑜的满头乌发,温声道:“小鱼,这几天还好么?”
楚瑜心不在焉地敷衍:“好。”
金大姑姑看着她那模样,轻叹了一声:“姑姑知道你心里不安,也知道你心里难受。”
楚瑜看了眼镜子里金大姑姑的表情,没有说话。
金大姑姑淡淡地道:“主上没有详细说当初在琴园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摇摇头,叹了一声:“你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出生入死,互相扶持才到了今日,不容易。”
楚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她看向窗外的流云清浅,忽然轻笑了一声:“是啊,不容易,那又这么样呢,该留的走不了,该走的留不住。”
留不住……
金大姑姑看着她黯然落寞的神情,心情有些复杂,一边帮她梳头,一边低声道:“小鱼,你没忘了当初答应过姑姑什么?”
楚瑜淡淡地看着窗外道:“姑姑说的是那个永远会对笙儿好的誓言么,您莫要忘了我答应是对笙儿好一辈子,但如今的三爷,他这般人物大概也不需要我这等小人物的好。”
说着她有些讥诮地轻勾了唇角。
金大姑姑见状,又有些焦灼地道:“小鱼,你不要钻牛角尖,三爷他心里是有你的,你明白吗,他和之前的主上区别只是他拥有了所有的记忆,就算你们之间有再多的心结,但是他曾经对你的好,对你的真,难道是假的,而你对他的情意,难道现在就因为他回忆起了曾经,便不再是你钟情的那个人了么?!”
楚瑜一怔,有些茫然,也有些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金大姑姑:“大姑姑,你听过一句诗么——悔教夫婿觅封侯么?”
金大姑姑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这诗她当然听过,可是这与小鱼和三爷间的心结有什么关系?
楚瑜抬手轻轻地抚过自己胸前的长发,神情有些寂寥与惆怅:“女子多愿良人能步步高升,做个策马夸街的状元郎,又或者是成为万枯骨的名将,但她们大约并不曾想过,当自己的夫婿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又可还是她们的夫婿,人总是会变的。”
她笑了笑:“原先也许婆娘孩子热炕头手有余粮就满足的日子就已经很好了,但慢慢地走的越高,心越大,要装的东西就多了,心里要装的便成了高官厚禄,金银美人,又或者家国天下,原先重要的存在,也许便慢慢地不再有所谓了。”
她淡淡地道:“大姑姑,笙儿记不得太多,心里和眼里也只有咱们这一方天地,念得不过一人心,我很满足,但三爷呢,他念的是什么?”
金大姑姑已经彻底怔然,神情变幻而复杂,许久,她才长叹了一声:“丫头,你心里的想的事儿,总是……。”
太复杂,却也算不得妄想,妄言。
三爷……
确实,心深似海。
“姑姑,我就是这么一个浅薄的平凡人,胸无大志,惟愿独善其身而已。”楚瑜笑了笑:“所以,三爷已经不需要我了。”
她原长于市井之中,与琴三爷那样高高在云上的人物,本就是不可能,也不该有交集。
而如今,需要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她,是不是该功成身退了?
……
虽然每次一想起这个念头,她就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床边的冰凉,提醒着,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将她如生命一般依赖,再不会有一个人要抱着她才能安眠,再不会有一个人愿意为她付出所有。
人生终如是,南柯一梦,终要醒。
……
金大姑姑看着楚瑜怔怔然地看着窗外清风恋浮云,一行清泪却顺着她脸上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
金大姑姑细长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心疼,这个姑娘从一开始的让人头疼欲除之后快到今日被认可,被接纳,她实在是一个让人很难不喜欢的人。
但是……
金大姑姑重重地叹了一声:“丫头,你不明白的,比起之前什么都不明白纯澈如稚儿或者叛逆又矜傲的三爷,如今的三爷也许才是最需要你的人啊。”
楚瑜似才察觉脸上的濡湿,她抬手胡乱地擦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花糊糊的面容,有些无奈地嘀咕:“哎呀,妆又花了,一会还要再麻烦红袖姐姐了。”
金大姑姑看着楚瑜那模样,便知道她是对自己的话,很不以为然的,心中不免又有些焦灼。
自家主上那性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习惯了用超越常人的目光与手腕行事谋划,说难听些就是不择手段地达成目的。
如今虽然不知主上心里如何考量的,但主上并没有对小鱼做任何处置,便知道小鱼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想要得到小鱼,只怕对小鱼如今不让他近心甚至近身的忍耐是有限的,他总会有法子对付小鱼的。
但这并不是她想看见的,强求而来的到底是强求而来的。
又怎么能幸福。
……
金大姑姑迟疑着,犹豫着,替楚瑜将脑后的发髻挽好,将精致的紫水晶点翠赤金流苏压发在她后脑戴好,又选了两只精致的水晶流苏簪子替她别好,才正色道:“小鱼,可还记得姑姑与你说,等你们大婚后,与你说一个故事。”
原本,她想着这些事情最好是自家主上与小鱼说的,如果自家主上还是几十年都记不起往事如烟,便由她来让小鱼知道好了,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妻了,也该让小鱼有点心理准备。
那时候她相信小鱼就算知道那些往事,也会一直会对主上不离不弃的。
但是谁曾想除了这么个意外,如今想想,只怕主上是绝不会开口去说那些隐秘又黑暗秘密。
她便是冒大不韪也要与小鱼说了。
楚瑜看着镜子里金大姑姑的表情,一愣,她自然是记得金大姑姑说的事情,便迟疑了一会,她原本想拒绝的。
但是却又忍不住好奇,她想知道琴笙的秘密太久了。
她还是颔首:“姑姑,你说。”
金大姑姑沉默了一会,苍老的声音缓慢而惆怅地道:“咱们先说一个故事罢,很久以前,有一个富户世家,这家的家主最早是一个女子开创,女家主的家业做的很大,人又很开明,所以这世家传承从不拘泥于儿子或者女儿。”
“后来传到上一代家主的时候,虽然是男家主当家,但他的长女是孩子里最有才华的,家主早早定了家业传给她,这家主的子女与其他富户人家钩心斗角不同,关系自幼和睦,很是和乐,所有的弟妹们也都很崇敬自己的长姐。”
------题外话------
今天最后一天了哟,如果还有生出来的小剩票儿别忘了投,但是刻意去筹票就不用啦,么么哒我可爱的妹纸么,
二更等着你们,么么哒。
三爷冷笑:一定揭本尊的底么!哼!╭(╯^╰)╮
☆、第五十一章 往事如烟
楚瑜闻言,不禁一愣:“哟,还有这种和乐世家么,我还以为所有的富户人家或者豪门世家妻妾一多,子女一多都会勾心斗角呢。”
金大姑姑笑了笑,神色之间有些怀恋:“是的,所以家主虽然有一妻三妾,但很是自豪自家的孩子们是这般和乐,长女一贯性情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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