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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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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白的身影忽然顿了顿,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身而去。
  直到看不见自家主子,三人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土曜看着躺在地上辉夜姬,轻笑了一声:“真是的,因为嫉妒所以不管死活也要陷害小夫人么,看来爱真是一种可怕的刑具。”
  火曜看着土曜伸手抚摸辉夜姬的脸,如同爱抚什么爱物一般,忍不住蹙眉:“你又想干什么?”
  土曜抬头笑眯眯地看着火曜道:“这等绝色美人可全身都是宝贝,就你这么暴殄天物,光这脸皮子多值钱啊,趁着血肉鲜活的时候,剥下来可以做一张极好的人皮面具,还有她身上的这弹琴多年的筋脉,用来制琴……。”
  “得得……你就住嘴罢,自己开心就好,不必和我们分享你的嗜好!”火曜一脸铁青地摆摆手,转身走掉。
  ……*……*……
  “你的元毒之体,只要不破皮就没有事儿,宫少宸不知道么,他没有占了你的便宜?”霍二娘早早地看完了审讯辉夜姬的大戏,在琴笙动身前,就赶紧跑了,免得被发现。
  此刻她在楚瑜身边蹲着擦刀子,看着她一边擦脸,一边忍不住问。
  楚瑜擦了把脸,淡淡地道:“他不敢冒险,是人,总怕死,何况我要弄破自己的皮,见点血再简单不过。”
  “也是,他要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三爷?”霍二娘感叹。
  ------题外话------
  
☆、第二十四章 底线 二更

  楚瑜顿了顿,哭笑不得地看着霍二娘:“便宜了三爷,怎么,你很希望不便宜三爷么?”
  琴笙是她夫君好么?
  不便宜他,难道便宜外人?!
  霍二娘闻言,挠挠下巴,随后大马金刀地挥挥手:“哎呀,我中原文没三娘说得好,不要计较这些细节了,嘿嘿!”
  她想了想,又好奇地问:“做那事儿的时候如果粗鲁点,女孩子是很容易受伤出血的,宫少宸不敢真动你也正常,只是……。”
  她顿了顿,看着楚瑜的表情,好歹也明白她大约是不愿意提起还发生了什么事儿的,那话儿在舌尖儿上打了个转换成了另外一个话题:“只是如果三爷不是百毒不侵的话,你嫁给他了,以后要怎么办,这么好的极品,放着不吃不可惜?”
  楚瑜拧毛巾的动作一顿,随后涨红了脸在霍二娘的头上“啪叽”地一拍:“你哪里来的那么可能,现在不是没这么多可能么,再说了……。”
  她顿了顿,眯起大眼儿轻嗤了一声:“真是两人心有灵犀,没啥问题解决不了的,总能吃了他的了。”
  “好,不愧是我天山魔女追随的人,果然越来越有我魔门风范!”霍二娘朝着她竖起了个大拇指,笑得一脸豪迈。
  楚瑜用没有受伤的手单手拧了把帕子,再次把帕子扔回自己脸上,掩盖掉自己囧的表情:“……。”
  随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霍二娘:“是了,你们当初到底为什么被逐出魔门,我看你们都已经被逐出魔门了,还以魔门门徒自居,想来是对魔门很有些情谊的罢?”
  霍二娘一顿,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手里的弯刀,有些自嘲地一笑:“因为魔门早已是烙印在我和三娘骨血里了,我和三娘不光性情与做派与你们中原人不同,便是大漠雪疆也并不完全能接纳我们这些魔门子弟,就算我不想以魔门门徒自居,也抹不掉这种与生俱来的做派。”
  她顿了顿,收好自己的刀,一笑:“如果让我变成中原女人那种唯男人的意志是从的样子,我们还不如去死算了。”
  楚瑜看着霍二娘,见她还是只字不提为何被逐出魔门,她若有所思:“你别怪我多嘴,水曜和火曜虽然不是凡俗男子,江湖人看得开,但是他们到底是中原人,多少会受中原文化影响,你们……要好好地斟酌。”
  她一顿,随后干脆地笑道:“总之,男人可不是全部,我这里总有你们一席之地的,放心!”
  二娘和三娘是她身边的人,这些年一路陪伴过来,情同姐妹,她并不希望她们受伤。
  霍二娘看着她,也爽惬地一笑:“那时,男人怎么能是日子里的全部!”
  话音未落,在门外磨药的唐瑟瑟忽然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楚瑜一转脸,便见着一道修白的身影款步走了进来。
  一道幽凉的声音在房门口响了起来:“既然我不是你生活的全部,那什么你生活的全部?”
  霍二娘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抬手就对着她晃了晃:“哎呀,光顾着在这里擦刀子,都忘了去打探下三娘那边情况咋样了,我先走一步!”
  说罢,她对着琴笙点了个头:“三爷!”
  随后一溜烟就溜了,顺带将认真磨药的唐瑟瑟也一起提走了。
  楚瑜:“……。”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收了这对姐妹跟着自己,说好的要互相扶持,男人不是日子的全部呢?
  就这么抛弃她溜了,太不讲义气了!
  琴笙见楚瑜一脸无语地盯着霍二娘夹着唐瑟瑟远去的背影,便淡淡地一笑:“怎么,不想和我单独相处么?”
  方才霍二娘在远远地偷听完琴笙神情可怖地说完那番话之后,就立刻溜走回来给楚瑜报备了。
  楚瑜听完之后,自然心情是复杂的,像是苦涩的土里里生出细嫩甜蜜的枝桠来。
  她上前几步,目光扫过琴笙的肩膀,随抬起头看着他:“要不要喝点药,瑟瑟在外头煎了两副药,喝了有止疼的效果。”
  琴笙看着面前人儿乌亮如珍珠的眸子,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道:“伤口无碍,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随后,他抬手搁在楚瑜的左肩。
  楚瑜下意识地肩膀微微一缩,仿佛是要避开他的触碰。
  琴笙琥珀眸里的那层雾气渐深,声音却变轻了:“小鱼……。”
  楚瑜一顿,垂下眸子,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等一会。”
  随后,她绕开他,转身去将大门关上,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开始脱衣衫。
  虽然一只手受了伤,但是她脱起衣衫的来的动作倒是不慢。
  琴笙的眸光随着她衣衫的一件件落下,愈发地幽暗。
  夏日的衣衫本就穿得少,很快她那就脱到了自己单薄的丝质中衣,楚瑜的动作一犹豫,还是干脆利落地全部脱掉,露出了自己的只穿着肚兜的上身。
  琴笙眼底梭然寒气骤起,莫测而冰冷。
  面前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因为一个多月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而恢复了白皙,甚至略显得苍白,只是泛着微微光泽,细腻而娇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触上去。
  他当然知道她的肌肤是何等的诱人,触手生温的暖玉尚且不及那种细腻的触感来的让人爱不释手。
  而此刻她雪白的肩膀上依然还有点点的红痕,左右都有,分明是被人刻意弄出来的,一路分明绵延到肚兜下,一边的肩膀上还有一处看着便是人的牙印的的痕迹,有些红肿,却没有见血,那红肿的一排痕迹,尚且未曾完全褪去。
  楚瑜垂着明眸,抬手轻轻地抚过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和那些痕迹,平静地道:“其实,辉夜姬也并没有完全说谎,我想你总是明白的,他用音阵困了我一个多月,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抵抗他了……。”
  话音未落,忽然一阵巨响瞬间响起!
  “砰——!”
  房间里几乎所有的易碎物在琴笙的宽袖下,瞬间都碎裂。
  那破碎的声音,让楚瑜脸色瞬间一白,她微微睁大了眼,看着琴笙冰冷森然的面容,喉间一阵苦涩,她忽然莫名其妙地就想要掉泪,只是强行地逼着自己忍着,梭然转过背去,颤抖着手掌要拉起自己的衣衫:“三爷……你要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我马上就……。”
  她原来以为他不介意,果然想得简单了,没有男人……会不介意的。
  可是若他不介意,为什么又要说那些话?
  “没有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了会不介意。”琴笙幽凉的生意忽然在她背后响起。
  一只微凉的玉骨手,搁在了楚瑜的手臂上,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挡住了她将衣衫拉起来的动作。
  “我是男人,如何能忍耐属于自己的人染了别人的气息?”他按住了她的手。
  楚瑜闭了眼,强忍着的泪珠便掉了下来,她垂着眸子,再次试图拉起自己的衣衫,声音有些冰冷,带着倔强的味道:“嗯,那三爷打算如何?”
  她话音刚落,便忽然感觉肩膀上传来濡湿的触感。
  他……在亲她?
  楚瑜一愣,梭然试图别开自己的肩膀,避开他的触碰。
  但琴笙却单手环住她的手臂和腰肢,垂下俊美的面孔,薄唇慢条斯理地又在她的肩膀上烙印下一个印记:“所以,本尊夺回了自己的女人,然后一点点地替她清理掉别人的气息。”
  楚瑜一僵,这才发现,他竟直接吮在宫少宸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上。
  “你……不要这样。”她心乱如麻,艰涩地道。
  “为什么不?”他微微侧首,又漫不经心地轻吮上她肩膀上的另外一处痕迹:“难不成鱼,你想留下这些痕迹么?”
  楚瑜有些茫然,在他的唇下微微地颤抖着,却不知要说什么,只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衣衫,被动地承受着他那冰凉的吻。
  “你大概是忘了你曾经应承的诺言了罢?”琴笙俯在她雪白颤抖的肩膀上幽幽地轻笑,带着点莫测:“如此轻易地就要离开么?”
  随后,他靠在她肩膀上的薄唇,忽然微启,随后眼底闪过森冷的金光:“你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还是你觉得本尊还会在乎那些虚无的贞节牌坊么,我所憎恶的从来都是他碰了你,这让我嫉妒得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可鱼……你居然因此要离开么,你是不信我,还是不是你自己!?”
  楚瑜忽然感觉肩膀上一痛,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啊……!”
  他竟直接在宫少宸咬过的痕迹上,直接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琴笙按住了她试图离开自己的娇躯,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随后怜惜地轻吮上她肩头的细微伤口:“嘘,别逃,鱼,一会就不疼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瞧,我们才是最合适的,这个世上啊……你这条有毒的鱼儿,只能躺在我的碗里呢,所以不要再有愚蠢的念头啊,小姑姑。”
  肩膀上传来安慰的吻,很快便带着一种诡谲的酥麻,倒像是某种挑逗。
  楚瑜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梭然转身,正对上琴笙那双冰凉森然的金色眸子,此刻里面竟一片诡谲幽冷,甚至痴迷到虚无,那种痴迷近乎偏执,甚至病态。
  她甚至觉得他并没有看见她一般。
  楚瑜心中一惊,抬手抱住他另外没有受伤的肩膀,整个人抱了上去,抬手抚着他的腰肢,在他耳边有些仓皇地道:“我在呢,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再也不会说了,琴笙,琴笙,你看看我,不要这样吓我……。”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子的他,从来没有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她在他耳边不停地喃喃自语。
  楚瑜整个人都忍不住心焦,她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句话就刺激得他成了这个样子。
  不,是她忘了,他心里的那种不安从未曾消失,尤其是对她的执着,几成执念啊。
  这一个多月,他是怎么煎熬过来的,她在昏沉里想念着他,却忘了他从某种程度上甚至比她还要脆弱。
  她明明比谁都明白他经历过什么,走过了什么,最在乎什么!
  即使成为了现在的琴笙,琴三爷,他心底最深处不能被触碰的底线,早已成了她。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笙儿……不要这样吓小姑姑!”楚瑜几乎要哭出来。
  那句话,是他最不能触碰的线!
  好一会,才感觉到一只微凉的玉骨手轻轻地抚上她的细腰,幽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叹:“鱼……。”
 

☆、第二十五章 撩妹 大法 (一更)

  她忽然自嘲地一笑,喃喃自语:“也是,习惯了一个人,又有谁能替自己担待?”
  身为孤儿的她,不是最明白这一点么?
  她和他性情不同,经历更不同,她身边一贯有许多的朋友,而他的身边,除了属下,便只有一个人了罢?
  那一年东宫的大雪,也许在他的心中从未停过。
  楚瑜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长及腰部的乌发,随后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想起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是放弃了打算叫人的念头。
  她迟疑了一会,慢慢地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他的腋下,然后微微弯下身子,用一个有些别扭的角度,翘着自己受伤的手,一咬牙直接将身上的大仙给扛了起来。
  琴笙也许睡得太熟,竟没有什么动静。
  直到楚瑜赶紧地扛着他到床边,将他放下去之后,才微微地一睁眼,看见楚瑜的脸,便忽然笑了笑,随后一抬手就将她扯了下来。
  楚瑜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拉倒下来,身边的人径自一翻身,便将她卷在怀里,声音有些幽柔迷离:“小姑姑……。”随后指尖便直接爬上她的小桃子。
  楚瑜呆了呆,有些无言,又有些窘,只觉得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冷香……
  好像,好久没有这么亲密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算,她和他都隔了百年未见。
  她微微红了脸,低声道:“我想先去沐浴一番……。”
  让她带着别人的气息,他习惯,她都不习惯。
  然而……半晌,身后的人并没有任何动静,连胸口的那只手也没有任何异样。
  楚瑜一顿,慢慢侧过脸,正对上他那张精致的沉睡的面容。
  楚瑜无言:“……。”
  这特么都是套路!
  ……
  楚瑜翻了个白眼,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他搁在自己腰肢上搂着自己的手,是他伤了的肩头的那边的手臂。
  她身形一僵,没有再动,只好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容。
  他长长的细绒的睫羽如孔雀翎一般阖下来,在他一贯有些苍白的面容上烙下幽幽的暗影。
  恢复正常之后,他脸上一贯很少表情,总是淡淡的。
  也不知在遇到她之前,他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已经多少年,所以若不是熟悉的人,读不懂他的情绪。
  但是她却能明白,他此刻的模样,如此放松,连同他抱着自己的姿态都放松到像一个得回自己失而复得心爱之物的少年。
  眉眼与印着淡粉色花瓣印记的薄唇翘起的弧度都温柔而安静,连发鬓边略有一点散乱的发丝都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
  让她想起仙仙在她怀里睡着的模样,依赖地靠着她。
  楚瑜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贯是要抱着她才会这等不标准,却陷入深眠的姿势,否则便是跟挺尸似的浅眠啊……
  楚瑜抬手轻轻地从他肋下伸了过去,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腰,一如曾经哄着那‘少年’睡觉时的样子,轻轻地哼着歌。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瑜自己哼着哼着,闻着那淡淡的熟悉的香气,也渐渐地觉得倦怠上来,抱着他一路沉眠。
  ……
  “唉,我家小姐也是真辛苦,上床能"jiao chuan",下床哄得了娃,扛得起夫君,打得跑妖魔鬼怪。”霍二娘站在不远处的墙头上,透过窗子,远远地瞅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忍不住感叹。
  虽然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见楚瑜半截光溜溜的雪白小臂,但那姿势……还真是引人遐想啊。
  霍二娘嘀咕:“也真是的,进了房,关门不关窗,也不怕漏了春光。”
  一边的土曜摸着下巴:“咱们要不要去唤醒他们?”
  不是说好了要追穷寇么,怎么这会子就睡着了?
  自家主上可从来没有因为外务耽搁正事儿,这算是红颜祸水么?
  “要去,你去,坏人床事,阳痿三年。”霍二娘摇晃脑袋如摇晃拨浪鼓,足尖一点就溜走了。
  何况坏了琴三爷的性质,这是要小心痿一辈子的节奏!
  土曜看着霍二娘的背影,忍不住啧啧地吐槽:“真是没义气,这就溜走了,算怎么回事,还有,这怎么算床事,不就是抱一块睡着了么!”
  他叹了一声,有些发愁——金曜可是领着曜司里的大批人马在等着主上呢。
  土曜正琢磨着要怎么办,忽然看见一道纤细的少女背影捧着药箱款步而来。
  他立刻眼儿一眯,足尖一点就落在了唐瑟瑟的身边,笑吟吟地道:“瑟瑟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唐瑟瑟防备地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道:“我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土曜看着她笑了笑,一脸无辜:“小丫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一脸防备,哥哥我有那么招你讨厌么?”
  明明他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路边三岁小孩和八十老人都能随便地被他亲切温柔的笑容拐跑,偏这小丫头从一见到他就跟防贼似的。
  唐瑟瑟盯着他,认真地道:“因为你一看就不像好人。”
  土曜一顿,叹了一口气:“哥哥我是卖过你,还是骗过你呢,你总觉得我不是好人?”
  唐瑟瑟绕开他,冷淡地道:“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何况你骗得辉夜姬团团转的时候,我都看见了,骗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人,火曜他们的表情也都写着你不是好人。”
  她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明明就不是好人,还要做出那种亲切可人的样子来,唯一的答案——这人要干坏事儿。
  几个不是好人让土曜身形一顿,随后他忽然退了两步,敏捷地拦住了唐瑟瑟的去路:“话可不能这么说,哥哥得澄清一下,那是在审讯!”
  唐瑟瑟微微颦眉,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土曜:“可是你骗人的动作如此熟练,说明你已经骗了很多很多女人,掌门说过,花言巧语的男人多花心,花心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说着,她又防备地退开一步,绕开土曜走。
  走了两步,她又顿住脚步,转身对土曜正色道:“我今年十四,你今年和三爷一样快三十了罢,大我一轮不止,所以你不能自称哥哥,而是叔叔。”
  说着,她一转身,又走了
  土曜:“……。”
  片刻,他叹了一声气儿:“真是冤枉,你就算不相信我,是不是也去考虑帮你家掌门一把,你家掌门这时候正被三爷压着呢,她手上还受伤了。”
  唐瑟瑟一愣,随后立刻转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家主上好像和你家掌门吵架了。”土曜一脸发愁的模样:“小夫人手上有伤,三爷肩膀上有伤,这要如何是好,我都不敢过去。”
  唐瑟瑟一顿,略一思索,梭然想起了之前自家掌门和三爷之间的诡异气氛,看了眼土曜那发愁的模样,忽然一转身,就往琴笙和楚瑜的房间里闷头而去:“我去。”
  土曜看着小姑娘离开的背影,露出个笑脸来:“哎呀,真是充满了元气和正义感的小孩子。”
  金曜冰冷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我看你是觉得她是很好骗的小孩子,所以觉得很愉快罢?”
  土曜笑眯眯地歪了身子,单手挂上金曜的肩膀:“啧啧,统领,没事儿瞎说什么大实话?”
  金曜看都不看他,抬手指尖一弹,一道劲风弹过去。
  土曜立刻身形一侧,一个鹞子翻身避开那劲风,轻巧地落在了墙头上看,嘀咕:“真的,你也太粗鲁了,一言不合就拔刀相杀,没有一点同僚爱。”
  金曜桃花眼里闪过冷色:“少拿你那喜欢剥皮抽筋涮洗灌水银挖脑剜肉的手来碰本星君。”
  谁不知道曜司里,心眼最多的人除了月曜便是土曜,尤其是土曜,他的兴趣爱好,实在让人敬而远之。
  随后他一顿,眯起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下他:“除非你想享用下另外一种同僚爱。”
  土曜闻言,立刻退避三舍,飘然远去,笑道:“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是水曜,一会主上被吵醒十有*还有起床气,也就是您近身伺候,应该还是能得点儿情面的。”
  金曜看着一溜烟就消失无踪的家伙,轻嗤了一声,双手抱着臂,站在墙头,静静地看着远处那窗子里,被吵醒的一双璧人。
  那女子雪白的臂膀微微一动,慢慢地揉着眼儿坐了起来,虽然看不清模样,却能见着她肩头一片雪白,半掩在乌发间,娇憨地揉着眸子的模样。
  金曜的眸光微深,闪过一丝幽暗之色。
  此时窗内可见另外一道修白的身影坐起,随后抬手便将外套搁在了她的肩头,随后便淡淡地看向窗外。
  金曜垂下眸子,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起起伏伏的海潮,低低地笑了一声。
  “人生真是奇妙,也不知谁算计了谁,一算百年。”
  ……
  且说此刻房内,唐瑟瑟固执地捧着打开的药箱子站在门口:“三爷、掌门你们身上都有伤,需得服药。”
  琴笙神色淡漠地坐在床边,任由穿好了衣衫的楚瑜替他穿上外套:“本尊最近觉得,身边的没有规矩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楚瑜闻言,笑了笑,伸手替他将衣带系好:“瑟瑟也是为了我们好,再说了,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去追穷寇么,怎么能这么贪睡。”
  她一照顾起他来,便习惯性地用了当初照顾仙仙和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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