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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传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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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琪看着双目紧闭的李兴安,眼中光芒闪烁,显然是在心中计算得失,甘平见他如此,心下暗自警惕,做好了出手的准备。若是这曾琪施展辣手对付这李兴安,自己定要将其拦下,虽然方才算计了李兴安此人,对他也颇为的不屑,但从其他弟子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的背景颇为不凡。若只是普通争斗,略有损伤想来也没人计较,即便不满李兴安的长辈也不会对自己一个小小仆役动手,但曾琪若是杀了此人,那作为帮凶的自己定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定会被逐出山门,或许连命都会丢掉。
曾琪恶狠狠的盯着李兴安看了一阵,终于恨声道:“若是我一人击败了他,眼下即便不杀他也要他好看,可眼下小兄弟既然出手相助,曾琪若是出手伤他定然会连累到你。”说道此处,曾琪狠狠的踹了一脚昏迷不醒的李兴安,“那今日就放过他,待到他日我达到凝识境界,自会去找他晦气。”听得曾琪如此一说,甘平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对这光明磊路的汉子生出了几番好感,看来两人定是有什么极深的过节,否则如此汉子定然不会随便说出先前那刻薄之话。
曾琪颇为不甘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兴安,转过身去对还在地上哭号翻滚的那些白衣弟子喝道:“嚎什么丧,老子出手多重还是知道的,都别给我装样了,滚过来几个,将这家伙抬走,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几个装模作样的外门弟子见被人戳破,立时也不好意思再装下去,翻身起来,个个一瘸一拐呲牙咧嘴的将昏迷的李兴安架起,一溜小跑的不见了。看样子他们是深怕这曾琪反悔将他们留下。
处理完这些事情,曾琪转过头来沉声说道:“方姑娘,戏也看完了,还舍不得离开么?”此时站在一旁发呆的方媛婷才如梦方醒,一脸惊讶的望向甘平,似有什么话要说,但在曾琪灼灼的目光逼视之下,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跺了跺脚,扭头走了。甘平见曾琪赶走方媛婷,也未加理会,只是目光紧紧地盯着掉落在地上的那张符纸,正是方才李兴安所用的符宝。
第二卷玉隆山上不知年第四十八章李烈风
也不知是那些外门弟子忽略,还是摄于曾琪的威势,那张符宝并没有人替李兴安拾起,依旧静悄悄的躺在地上,宛若一张普通的符纸一般,只有偶尔闪过的一丝光芒隐晦的显示着此物的不凡。曾琪见方媛婷被自己逐走,刚想和甘平说话,却发现甘平的目光一直盯在不远处草丛中的符宝之上,不禁嘿然一笑,走过去将其拾起,递到了甘平的面前,甘平下意识的伸手接过,细细的大量了起来。
曾琪饶有兴味的看着面前这身着黑衣的仆役弟子,见他目光清澈,望着手中的符纸眼中充满了好与探寻,却并没有一丝贪婪之色,心里不禁暗自点头。甘平没理会一旁曾琪玩味的目光,嘻嘻的观察着手中的符宝。这张符纸约有三指款,大约四寸长短的样子,也不知是何种质地,整个符纸银光闪闪,捏在手中略有沉意。符纸正中央画有一只淡青色的飞针,形态古怪栩栩如生,正是方才看见李兴安催动此物幻化出来那飞针的样子。
甘平悄悄的将神魂之力在这页符纸之上试探着,却没想到上面传来微微的婉拒之意,看来这符宝定是有秘法祭炼。不过甘平倒也没看上这飞针符宝,在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就连真正的法宝也有数件,哪里还瞧得起这仅仅有四品法宝十分之一威力的飞针符宝,方才也只是好这从未见过的符宝罢了。
将那银色符纸在手上把玩了几下,甘平将其递还给了曾琪,曾琪没想到面前这仆役弟子并不贪此宝,只是略略看了一下就还给自己,一时间怔在了那里。甘平见他一脸的不解,转念一想便知道了了曾琪的想法,不禁一笑道:“曾师兄可将其拿去,还给那李兴安,此物并不是你我二人能留下的。”曾琪闻言心头猛然清醒,甘平说的没错,此宝若是私藏在手中,定然惹出大事端来。
想到此处,曾琪连忙将那页符纸接过,讪讪道:“还是小兄弟想的明白,其实原本我也未想留下此物,只是这还回去又有些不甘,如若不然的话将其拿去换了灵石吧。”甘平微微皱眉,摇摇头说道:“今日之事是李兴安挑起的,眼下他受了重创他人却也无话可说,但你我二人若是拿了此宝,定然让人抓到把柄,倒是可就有口难辨了。”
曾琪也不是笨人,一听甘平所言猛的拍了一下额头道:“正是,此宝定是方才那些人故意留下栽赃陷害的,可若让我送还,那却是不可能了,不如就此将其丢掉,任谁捡到也没咱们关系。”说完将手一扬,那符纸便飞出一丈开外,落在草丛之中。甘平见他如此,立刻笑了起来,张嘴刚要说话,却陡变突生。
那被曾琪抛到草丛中的符宝刚刚落下,却立刻光芒大涨,化作了一根青光盈盈的飞针光影,比起方才李兴安催动之时大为的不同。这飞针此刻光芒大涨纤毫毕现,就连上面的符文也一清二楚,看来这正是此符宝被全力催动的状态。正在二人惊诧这飞针为何如此之时,只听飞针之上传来一声冷哼,声音苍老却蕴含极大的威慑,这一声冷哼震得二人微微发晕,缓过神来得时候见那飞针化作一道淡青色流光飞向了主峰的方向。
甘平被这蕴含法力的冷哼一震,兀自有些发晕,转头看去却发现曾琪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而下,不禁大为怪。那曾琪见甘平望来,尽是不解的眼神,苦笑着解释道:“甘平师弟,今次是托了你的福,又逃过一劫!”甘平眉毛微挑,颇有些不解曾琪所说的话。见他一脸的不解,曾琪解释道:
“方才那一声冷哼,定是李兴安的祖父李烈风长老所发,那符宝原本就是他的三品法宝破风针所炼制,在其上留下一缕神念轻而易举。若是方才你我二人有一处做错的话,这符宝定然化作飞针,将你我斩杀,若是将这符宝私自藏下的话,定然会被人找上门来,这李烈风好生的护短,好生的奸诈。”
说道最后,曾琪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甘平也想明白了方才的凶险。刚才争斗之时定然已经触动了李烈风藏在符宝之内的那一丝神念,对于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若是刚才曾琪对李兴安起了杀意的话,那符宝定然在李烈风的催动下将其斩杀,只可惜曾琪并没有那样冲动,所以李烈风也就没了下手的机会,没有理由的向小辈弟子出手,想来那元婴境界的李烈风还做不出这等无耻的事来。可此人端的狡诈异常,想来那些弟子将这符宝留下也定是出自他的授意了,若是方才起了私藏之心,或是将这符宝拿去换取灵石丹药,定然会被其抓个人赃并获,那时不需要这李烈风出手,执律殿就会找上门来,定二人各残害同门杀人夺宝的罪过,幸好甘平点醒了曾琪,才没惹下这等祸事,那李烈风见奸计无法得逞,恼羞成怒催动符宝飞起,用蕴含法力的冷哼震慑了二人,也算找回点脸面。
想通了此中关节,二人相对苦笑,没想到这李烈风已经是元婴境界的前辈高手,却如此护短,心胸狭隘的让人发指,能够抹下脸来对这炼气境界的小辈下手,这李烈风也算是元婴修士中第一人了。甘平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没想到刚刚入门就和人结了这么大个仇怨,又被一位不择手段的元婴修为高手惦记上了,看来自己的处境堪忧啊。
这时曾琪也从方才的后怕中缓了过来,对甘平说道:“多谢甘师弟方才提点,不然曾某定然犯下大错。”甘平见他一脸的诚恳,笑了笑道:“其实我倒要谢过曾师兄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否则甘平今天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曾琪闻言朗朗一笑道:“师弟此言差异,我亦是原本就与那李兴安有仇怨,你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我今日其实是特地来找他的。”甘平听他如此一说,心里也暗自了然,看来自己猜测的不错,这曾琪果真与那李兴安有旧怨,当下寻了块干净的地方,二人做了下来。
看来刚才那场大战让确实消耗了曾琪不少体力,刚刚坐下他就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躺在软软的草地之上。甘平望着他不拘小节的样子不禁好感倍增,问道:“曾师兄,你与这李兴安有什么仇怨,以至于大打出手道性命相搏的地步,外门的弟子一般是不会招惹内门弟子的啊?”对于二人的仇怨,甘平感觉到分外的好,自己刚入门不久,说不定可以从曾琪的话语中听到一些宗门内的消息,虽然明凡那里也经常传一些消息,只可惜他一个小小的仆役弟子对于什么都是一知半解,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花边新闻。
顺手拔了一根草茎放到了嘴了,曾琪一边轻咬着淡淡清香甜味的嫩草叶,一边含糊的说道:“还能是什么事,也就是那李兴安欺负门内弟子的事,这小子做惯了这种事情。”甘平见他说的不尽不实,撇撇嘴说道:“您老人家是内门弟子,他还敢主动欺负到你身上?我才不信。”这曾琪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比起甘平也没大多少,经过方才两人一同经历连串的变故,关系也就拉近了许多,甘平也没了先前的陌生拘谨。
曾琪听甘平话语中颇有些不满,摆摆手说道:“我算什么内门弟子,真正的内门弟子最少的都是凝识中期的境界,原本我也是外门弟子,去年年终大考之时才进入的内门。只可惜现在入内门却有些完了,那些原本的内门弟子最低的都是凝识中阶的修为,可我却连凝识的境界也没达到。”说道这里,他神色不禁有些黯然。甘平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道:“曾师兄,这外门弟子进内门容易么?”
曾琪闻言,看了一眼尽是希冀之色的甘平道:“你是想问从仆役弟子升为外门弟子是否容易吧?”甘平脸色一赧,颇有点不好意思,曾琪没有理会他,径自说道:“外门仆役弟子若是想要进入内门,必须年纪不到十七岁,修为也要达到炼气中阶,这是最低的标准。至于内门弟子便要年纪不足二十,修为至少也要炼气巅峰的境界。”甘平听了不由咂舌,连声道:“这也太难了吧?”
甘平说这话确实是有感而发,外门仆役弟子没有每月的灵石,没有丹药,就连功法也只是一本最基本的炼气诀,日日还要做许多杂役,若想在十七岁之前达到炼气中期,其中的困难可见一斑。在世俗之中炼气初阶境界的修为就被人称为先天高手了,不知多少武林中人一辈子都难以达到这等境界,而炼气的中阶需要的修为正是初阶的数倍,虽然妙成宗内灵气充沛,但没有好的功法灵石丹药相助,若想在十七岁前达到炼气中阶,那对于修炼者的资质要求是非常之高。
至于到达炼气巅峰的境界要经过炼气高阶才能达到,修真一途,逆天而行,每一步都是艰难无比,即便是同一境界的不同阶段,相差的程度也是数倍来计算,若想称为内门弟子的话,最起码要连越炼气高阶和炼气巅峰两道关卡,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见甘平一脸震撼的神色,曾琪微微一笑道:“却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晋升身份,但是定然是你不想要的罢了。”听到此话,甘平不禁瞪大了眼睛。
第二卷玉隆山上不知年第四十九章藏拙
听曾琪说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晋升身份,甘平不禁瞪大了眼睛,望向了他。可让甘平没想到的是曾琪却说出了一番让他苦笑不得的话语,“这仆役弟子晋升外门或是外门晋升内门的话,却也不是是这一种方法,若是记名弟子修为能达到凝识境界,不论年纪多大,都可以晋升为内门弟子的,同理外门弟子若是有了化液期的修为,也可以自动晋升为内门弟子。”
听了曾琪的话,甘平不禁苦笑,若是资质不好,恐怕这一生就卡在筑基这一境界了,哪里还能进内门。至于凝识境界,殿中的大师兄看着足有二十多了,才只是炼气中阶的程度,这第一种方法肯定是不行了,若是等到他达到凝识境界,说不准都得二十年后了,到那时再去同十几岁的外门弟子打交道,想想都觉得可悲。
转念想了一下,甘平问道:“这方法宗门内没人提出异议么?若是有弟子入门太晚,那岂不是错过了第一种的机会?”曾琪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说道:“宗门内的长老们才不管你什么原因,若是你没有在二十岁达到炼气巅峰的话,宗门才不会舍得用那么多灵丹灵石来培养你,因为你的价值本身就已经不大。”听到此话,甘平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果真这修真界与世俗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利益至上,不论什么原因,若是你没有什么价值的话,宗门也不会舍得花本钱在你身上,谁还管你到底公平不公平。
这时曾琪好的目光转向了甘平问道:“话说回来了,你是哪一处的记名弟子?我从来没见过你。”甘平老老实实的答道:“我是明云峰地火殿的记名弟子。”这下轮到曾琪惊讶了,上上下下的大量了甘平许久,见甘平被他看得颇为不自然,便笑着说道:“原以为你会是朝真峰或是隐玄峰的弟子,没想到明云峰地火殿之中也有你这样好身手的弟子。”
那朝真峰是外门弟子聚居的地方,其中的仆役弟子都会上几首法术或拳法,至于那隐玄峰更是妙成宗主峰的所在,护卫弟子几多,仆役弟子在其中也学到了不少的本事。若是甘平是这两峰的弟子,曾琪便不会如此的惊了,可是那明云峰地火殿中尽是些混吃等死之辈,甘平有如此的身手就不得不让人怪了。
曾琪原本对于那些混吃等死的地火殿众弟子并无甚好感,没想到其中居然出现甘平这个异类,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甘平一阵语塞,没想到自己所在的明云峰地火殿在宗门之内名声如此的不堪,也是颇为的无语,只是地火殿中风气如此,即便是大师兄顾森然也不能改变这状况,自己能做的也就是把持住本心不同他们一起懈怠了。
甘平笑了笑说道:“我入门之前在山外学过几手粗浅的功夫,上不得台面,方才见李兴安施展辣手,便冒险一试,没想到却成功了,想来那李兴安当时必定也油尽灯枯了,否则也不会连这一下都接不了,说来实在是侥幸。”甘平动手之时曾琪正闭目等死,也没看见当时情形如何,听得他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不再追问,若是亲眼所见的方媛婷在场,定然戳破甘平的假话。
悠悠的一叹,甘平望向了远处的山峰,目光散乱,口中说道:“在山下之时,总以为这山中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却没想到居然也有欺压同门这种恶事。”曾琪听到甘平的话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山上和世俗之中没什么区别,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当年我原以为投入山门就能成为传说中的仙人了,可没想到,其实还是在红尘中厮混,不如意之事还是十之八九。”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胸中无尽的怨气尽在这一声叹息之中。
甘平心中一动,问道:“曾师兄,你也曾被那李兴安欺负过么?”“何止是欺负,简直是生不如死,就连……就连我未婚妻给我的信物也被他们抢去,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从那一晚开始,我就对自己说,曾琪,就算是死,也要进内门扬眉吐气,若是日日受这窝囊气还算什么男人。”说着将脸转向了一旁,甘平清晰的看到他虎目之中已经尽是泪水,看来当年确实是受了不少委屈。
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甘平只好说道:“信物丢了就丢了吧,等到你修为有成就下山去将你的未婚妻接上山来,说不定还能结成道侣。曾师兄你眼看也要进入凝识的境界了,说不准明年就能下山历练。”听得这话曾琪猛的转过头来,甘平这才愕然发现,这方才咬牙硬生生力抗数十道法术的钢铁汉子居然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死了,早就死了,就在我们一起投奔宗门的路上,那定情的信物是我唯一的念想,可李兴安他们将我所有的随身物品抢去,也包括这信物。那一夜我光着身子在门外冻了一夜,也哭了一夜。”甘平望着曾琪早已血红的双眼不禁一阵发呆,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我当时安慰自己,幸好小怜没和我一起投到宗门内,不然自己岂不是连自己的未婚妻也无法保护?我只恨啊……”
说道此处,这偌大的汉子居然呜呜的失声痛哭了起来,甘平也觉得这李兴安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我现在进了内门,可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你刚才看见了,我还是无能为力,小怜,我对不起你……”声音凄切,足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甘平忙上前将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的曾琪扶了起来,对视着那双红肿的双眼沉声说道:“曾师兄,既然进入了山门,咱们别的没有,但是寿命却多得是,眼下那李兴安根本就不成器,只是靠着父辈的威势罢了,一年不成就十年,十年不成就百年,哪怕千年时光总能等到庇护他的人陨落,到那时,谁还能阻你。”听到甘平如此一说,曾琪眼中悲痛之色渐去,渐渐浮现出坚定地神情。
回去的路上,甘平心中沉甸甸的,方才的话只是安慰曾琪,他心中有了这么大一个心结,日后心魔来袭那一关卡定然熬不过去,更别提什么长生了。那元婴修士动辄千年的寿元,岂是随便一个人能熬过的?即便是陨落也定然为后辈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对曾琪说的那些话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摸了摸胸口挂着的戒指,甘平心里安定了许多,幸好自己没遇到曾琪一样的遭遇,他只是信物被抢,那只是一个思念的寄托,若是自己胸前这乌漆环被抢去,铃儿的躯体魂魄还安置在其中,甘平无法想象若是出了这等事情自己会如何的癫狂。“那李兴安和那群外门弟子今天是走了狗运,若是敢对我做出和曾师兄同样的事情,我即便是冒着被宗门追杀的危险,也要用出天魔化血神刀将其化为飞灰,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想归想,但是也不能一味的依赖这一杀手锏,提升自己的修为才是最关键的,若是有了炼气巅峰的修为,定会被宗门收录内门,到那时哪个还能来招惹自己,说来说去还是这身黑衣惹的祸。
回到地火殿已经是傍晚了,可殿内依然人潮涌动,吵闹的宛若集市一般,甘平路过殿门口时不禁摇摇头,没想到这些世俗界眼中的仙人居然也同市井中人一般,为了一个丹炉的位置讨价还价,这让甘平倒是大开眼界,不过经历了下午的一番变故,甘平对于这些也见怪不怪,既然欺压同门性命相搏的事情都有,这些也不足为。
绕过了前殿,甘平回到了后面自己的小房间,看了看门上临走之时的布置,他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并没有人进过自己的房间。再次将那三才归元聚灵阵布下,甘平无奈的望着那几块已经黯淡了许多的灵石碎片,轻轻地摇了摇头,果真这灵石完整性被破坏后,灵力的流逝散逸也快了很多,看样子再布上十几次的阵法,这些碎片就将灵力消散殆尽,化作普通的石块了,自己若是有下品灵石在手的话定然不会做如此浪费的事情,可眼下也是没办法。
甘平算计了一下手中火系灵石的数量,愕然发现自己的灵石堪堪能支撑到年终大考之前,这让他不禁好一阵的算计。若是仅仅修炼,这些灵石倒也足够,只是自己还想为进入外门做一些准备,毕竟今天得罪了李兴安,若是成了外门弟子,每日与其见面,没有什么准备定然会吃亏,可这灵石却又不够了。想来想去没什么头绪,甘平只好不去想它,大不了成为外门弟子的时候将其他属性的灵石换上几块,若是谨慎,想来也没什么大事。
盘膝而坐,五心朝元,甘平开始了今日的功课,他先将那控火引脉心法运行了一边,法决速度快了许多,果然打通这太冲行间肝火经之后,功法运行的速度也大大增加,只是不知道对于火焰的操控力是否也倍增,那就只有等到地火殿五层的屏障开启时,自己去陪同无垠子长老炼丹才能检验一番了。
运行了一边控火引脉心法之后甘平便停止了功法的运行,欲速则不达他还是知道的。昨日刚刚打通了太冲行间肝火经,若是今日一股做气打通下一条经脉也不是不可以,以目前甘平的躯体强度,再冲击一条经脉也只不过是一晚的事情,但是甘平怕进境太快的话说不准会根基不稳,所以打算一步一步稳妥的前进。其实在甘平心中也担心自己的进境太快的话定然会引起无垠子长老的注意,到那时自己身怀重宝和绝世功法的秘密就难以保住了,经历了许多事情,甘平也知道了怀璧其罪的道理,以自己的修为根本无法保护自己,所以只有藏拙。
第二卷玉隆山上不知年第五十章太乙纯阳
不过以现在甘平修为的进度来说,已经是让人侧目了,仅仅一个多月便达到了第二层,这是何等的资质,想来等到甘平去见无垠子长老只时定会引来一番惊叹。将太乙纯阳心经运行全身,甘平感受着这功法的特之处。在得到这本心法的时候,留下此书的前辈对其推崇备至,那一位前辈能两次渡劫飞升,除了其惊采绝艳的资质外,这心法的神也功不可没。只是甘平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这太乙纯阳心经有何特殊之处,倒是其中记载那些些阐教的法宝和神通的修炼,让甘平极其的向往。
趁着现下有时间,甘平打算仔细参悟一下这太乙纯阳心经,他隐隐觉得说不准自己年底大考之前突破炼气中期的机缘就在这功法之中。这太乙纯阳心经极为独特,在甘平所修习的功法之中,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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