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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污王滚下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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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第一次,他感觉到什么叫做绝望与无助,没有人知道,曾经的高高在上的他受到过怎么样的对待。

    眼睛被蒙住,视线一片漆黑,所以,恐惧更甚。

    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将他绑在这,但是他身上的钱袋被拿走了,既然为了求财,为何夺了他的钱财之后却没有放过他,而是将他绑在这个地方,整整一天一夜,他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原本他还能呼救,可现在却是没有任何的力气。

    他知道,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会来救他。

    可就在他完全绝望等待死亡降临之时,却是听到一道好听得问询的声音。

    “你没事吧?”

    那是他毕生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因为她的出现,他得救了。

    当他重新获得光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稚气灵动的双眸,那是一张小小的可爱的脸,让他再也忘不了的一张脸,她说,她也是离家,因为她之后要去做一件她并不喜欢的事。

    两人相谈甚欢,彼此照应走出那片迷雾森林,可是后来又是遇到劫匪,幸亏当时夜鸢出现,救了他们。

    与她分别的时候,她送给他一个荷包,上头有一个小小的曲字,他一直都带在身边,可是后来却是弄丢的,怎么丢的他都不知道,那时候他还发了一顿火,将身边伺候的宫人全部处罚了一顿。

    而他将他贴身的玉佩送给了她,告诉他,来皇城寻她,出示这个玉佩即可,自从回宫后,母后便是勒令他不准他再出宫,他原本以为他会带着玉佩来寻他,他要亲自感谢她,用他太子的身份,可自从那次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直到,那一年的母后的宴席上,他原本要与曲拂见面,却是不经意间见到了曲绾,还看到了她腰上的玉佩,原来,当年救她的人居然是曲元德的大女儿。

    难怪当年她送他的荷包上有个曲字。

    于是,他们就那样开始了,即使他知道他从小就注定,他的太子妃只能是曲家的三小姐,曲拂,但是他当时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了她。

    她雅静温婉,对他有救命之恩,那时候的她确实让她心动不已,他原还以为自己会永远痴情与她,可不曾想,他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他的心里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曲拂,甚至比当时喜欢上曲绾更加的疯狂。

    以至于现在,他甚至为了讨好曲拂,要亲手解决她。

    看着依旧昏迷的她,忆起两人的从前,突然有些不忍动手,但是曲拂最后的话言犹在耳,他若迟疑,恐怕更是下不了狠心。

    掏出腰间早就准备好的匕首,他的出手很快,一定能在她没有感觉到痛苦的时候便是停止呼吸,这算是他给她最后的痛快。

    匕首高高扬起,可还未落下,却是突然听到一声‘住手’的声音!

    轩辕允寒循声而望,便见一袭红衣的大祭司夜鸢站在门口,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极是邪魅,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而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

    轩辕允寒收回匕首,淡淡地看了一眼,“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希望大祭司不要插手。”

    夜鸢一双凤眸眯起,浅浅一笑,“此人,对我还有用处!”

    说罢,他没有再说其他便是举步离开。

    轩辕允寒抿了抿唇,袖下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此时,他不能动她。

    但是曲拂那……

    门再次被推开,苏妩没有抬眸,便是猜到来者何人。

    “倒是比我预计的晚了一点,看来这轩辕允寒对曲绾还是有心的。”

    “李睦如此,轩辕允寒如此,小拂,你总是让轻易抓到他们的软肋,让我很是烦心。”

    苏妩轻笑,“是吗?这一切不是按照大祭司的计划在实施吗?”

    曲绾的出现,并不是那么简单,而正是她的出现,似乎让她想清楚一些事,一番试探,果然如她所想那般。

    方才轩辕允寒找她倾诉衷肠之时,她便是想着将计就计,若是轩辕允寒真得按照她所说的杀了曲绾,那么她也算是为真正的曲拂报了一个大仇,若是轩辕允寒失败,那便是说明,这夜鸢的计划,曲绾也是其中一枚重要的棋子,否则,他不会让没有关系的人出现再此。

    “哦?”夜鸢眼中闪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径自在苏妩的前面坐下,毫不客气地端着香茗品了起来,动作优雅地无可挑剔。

    昏暗的灯火下,女子那一张美得让人心尖发颤的脸极为动人,即使只是淡淡的一瞥,却是让心魂一丢。

    “事实证明,曲绾乃是你整个计划中极为关键的一步棋!”

    端着香茗的夜鸢不着痕迹地微微一颤,眼风掠过她,带着一股子冷意,“你很聪明,我早知瞒不了你,说说看,你猜到什么?”

    “应该与那个破旧的荷包有关系吧?”

    想不到她会知道这么多,夜鸢倒是微微有些诧异,“你并不肯定对不对?你想从我嘴里证实!”

    苏妩眸光一暗,他总能轻易的猜透她的心事。

    正暗自想着,眼前的夜鸢却是突然站了起来,一张冷峻的脸突然在她的面前放大,“你到底是谁?你是曲拂,但是你又不是,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苏妩呼吸一紧,他的眉目冷峻,清冷幽寒,眸底却是一片炽热以及坚定。

    稳了稳心神,苏妩嘴角一弯,“大祭司说话还真是别有深意,我是我,我就是苏妩,与曲拂无关。”

    幽深的眼神,从她的身上划过,嘴角弥散开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浅浅眯眼,看着他,淡淡地问道:“无论我是谁,只要我现在是苏妩,对你的计划应该没有任何影响吧?”

    她狡黠一笑,依旧没有正面地回答他,夜鸢的视线久久落在她的身上无法收回,那清冷的月光均匀地洒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一张倔强的红唇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要你!”

    此时此夜,他心中微动,低下头,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苏妩扬起手正要落下,却听他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慕容初。

    苏妩浑身好似受了一记闷雷,手缓缓放下,却是暗自地攥紧。

    慕容初就是她的软肋,夜鸢,他想做什么。

    她原本以为,他为人虽然阴沉,好歹算是正人君子,可他现在灼热的呼吸以及眼底一抹熟悉的欲望,让她如坠冰窖。

    她好歹还是个孕妇,这夜鸢不会有这种强入孕妇的癖好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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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30米 最后的一次的吻

    “唔……”

    苏妩瞪大了眼,昏暗的灯火照在他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与他的主人一般,他的心此刻也是一片凌乱,从未有过的迷蒙。

    明天就是他的最终计划之日,越是到了这种时刻他越是觉得这结果倒是无所谓了,只是今夜的他想最后一次放纵,这个放纵的来源就是眼前的女子,平素的他自认为冷清绝爱,一旦与她走近,每每都会乱了心神。

    一次,就这一次而已,以后,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的吻从原本的温柔到现在的急切,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胡乱的在她的唇上吮吸,苏妩咬紧牙关不让他更加的探入。

    她的拒绝,令他好看的凤眸微微一眯,惩罚似的轻咬她一口,在她唇瓣微张之际便是乘机而入。

    唇舌搅动,夜鸢从前给人的感觉是冷清孤傲,可现在的他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着,俊脸上的红晕极为明显,她并不是云英未嫁的女子,她自然知道他的动情。

    此时的他在吻她,他似乎有些失控,好像带着末日的最后一次狂纵一般。

    那满满的阳刚气息将她包围,不知何时,他已将她压在不远处的一张软榻上,他的吻依旧如影随行,带着极尽的疼惜,细细碎碎地从她的眉辗转而下,从她高挺的鼻梁,到软糯的唇,精致的锁骨,无一不是他所挚爱的。

    她依旧睁着眼,一双潋滟的眸子波光粼粼,她却是忍着泪水没有落下。

    正当她以为今夜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他的侵犯之时,屋外突然想起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大人!”

    幽深的眼眸犹自带着未曾褪去的欲望,被这突然的声音所惊扰,他回复了一贯的冷然,有些狼狈地从她身上撑起,他看着他,优雅邪魅一笑,“对不起,是本座孟浪了!”

    随即他便是翻身下来,整理好衣物,状若无恙地徐徐走出了门。

    “好生休息吧,明日随我入宫!”

    夜风习习,这话,是夜鸢离开时留下的。

    苏妩双手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地埋在其中,却是无声的落起了泪,她很少会哭,但是此刻,静默的屋内,她却是止不住的难受。

    担心他去而复返,她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再睡去。

    心里对于慕容白的想念更甚,此时,她多希望,他在她的身边。

    夜鸢出了寝房,已经恢复了如初的面色,一黑袍男子弯膝跪下,“大人,桐城有消息传来!”

    “何事?”他的语气森冷,还带着从未有过的暗哑。

    那黑袍男子浑身一颤,感受到他磅礴的怒气,他连忙低了低身子,低声道:“大人,慕容白离开了桐城,快马加鞭往天阙而来!”

    许久之后,负手而立的夜鸢却是淡淡地喟叹。

    “该来的始终都会来,准备下去,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是!大人!”

    冬日的寒风将这句话吹散,这一夜,他便是怔怔站在此处,好似石化了一般,一夜不眠。

    **

    彼时,睿亲王府。

    被噩梦惊喜的扶疏霍然睁开眼,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探,却是冰凉一片。

    方才迷迷糊糊地似乎感觉到轩辕玄凌离开了,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她在梦呓,他真的起身出去了?这么晚,他去哪里了?

    今日他的种种行迹太过诡异了,与此同时,她又想起方才那个诡异的梦,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甚,她翻身下床,连鞋子都还没有来得及穿上便是大步奔了出去。

    屋外仍旧一片漆黑,寒风一灌,她连连咳嗽了几声,站在门口却是有些彷徨,好似一只迷途的小羊羔。

    “瑾儿?”

    一道沉稳好听的男声传入耳际,扶疏一偏首便是看到轩辕玄凌大步而来,在她还没移动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抱进了怀里。

    “外头天气这么冷,怎得不穿鞋就出来了?”轩辕玄凌看她赤着脚,脸上比这夜风还凉,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他快步入了寝房,将她抱上了床,她身上一片冰凉,他面上冷漠如常,心中却是心疼不已。

    即使如今已经被他温暖包裹,她却是惊魂未定,“凌,你去哪里了?”

    “有些急事处理。”轩辕玄凌按下心事,见她额上都是薄汗,便是问道:“怎么醒来了?做噩梦了吗?”

    “恩,凌,我方才梦见,梦见你浑身是血,我好怕。”想到方才的梦境,扶疏仍旧惶然心惊。

    “只是梦而已!”他轻声抚慰,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那个梦好真实,自从知道你要上战场,我一颗心就没有安稳过,真的不能临阵退缩吗?我们不如悄悄离开?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两人,你看怎么样?”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她,眼中还挂着惊惧的泪珠。

    轩辕玄凌心中怜惜,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原本就是这样打算,她不习惯住在偌大的王府,他会陪着她一起去一处山青水美的地方,与她长相厮守,不再管这朝廷的纷扰。

    可是,就在这之前,他却是知道了,他与她之间有着大仇。

    如果解除了她的毒,他便将她带走,去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与她的关系,那么,这个秘密是不是可以永远埋葬,不被提及。

    他没有勇气告诉她这些,他会用余生照顾她,给她所有的一切,但是,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她原本有父亲,她虽然不说,但是他知道,她亦是渴望着亲人的,她若是以后知道,他隐瞒了这么多,她一定会生气。

    他不能这么自私,他不能……

    “瑾儿,梦都是相反的,你别担心了!”

    他细细的吻着她,扶疏慢慢收了眼眶的泪水,眼眸处有细细点点的红色疹子落入眼中。

    “凌,你脖子那怎么了?”

    轩辕玄凌却是身手将烛火灭掉,随又将床帏拉下,抱着她安抚道:“没什么,睡吧!”

    脖子出了红疹,又不是扶疏的解药。

    黑暗中,她依赖地靠着他,闻着他所熟悉的气息,左手却是抚上他脸上的轮廓,这张俊俏挺拔的脸,在心中越发的清晰。

    她轻轻地摩挲着,那纤细柔软的手指抚过他,他的一颗心跳个不停,只感觉旖旎的让人无法呼吸。

    一把抓住她撩火的手,清越的嗓音有些暗哑而模糊,“瑾儿,你在点火!”

    她从前也觉得他长得好,现在更是觉得世间再没人能入的了她的眼,她发誓,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扶疏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眼前的男子是她所爱的,她身心早就已经交付于他,她沉默了,却是凑上唇吻上了他。

    她温柔的吻让他瞬间气息紊乱,轩辕玄凌遂反客为主,压下的唇堵上了她的嘴,褪去彼此的衣衫,带着他一起进入只属于两人的世界。

    **

    扶疏睁开眼的时候才刚亮,今日要上朝,她昨晚说过要他唤她,可是他却是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

    昨晚他缠着她到深夜才放过她,这么早他却又是上朝去了,这都没这么休息,扶疏心中疼惜他,便是径自将衣衫穿好想着去为他炖个补身子的汤。

    一阵细微的敲门声响起,小米在门外问道:“夫人,您起来了吗?”

    自回到王府,她便是被轩辕玄凌困在了他的寝房内,她还未曾去过她的落霞阁,小米一直是在王府内伺候她,平常两人虽是主仆,却更似姐妹,如今听她唤她夫人,倒是让她羞涩不已。

    “起来了!”她从床榻翻身而起。

    门一开,小米低垂着身子进了来。

    “你,怎么过来了?”

    好像轩辕玄凌为了她的安全,在这寝房的附近都布置了暗卫,无论是谁都不许靠近半步。

    “王爷上朝前吩咐奴婢来伺候夫人您!”

    扶疏听她唤着夫人,脸上一红,“他,他还说了什么?”

    小米朝她眨眨眼,“王爷说夫人昨晚辛苦了,让奴婢等好生伺候,王爷还说……”想起轩辕允寒离开口时眼底的温柔,她满脸堆笑,“您醒来的时候,跟你说一声,他会想你。”

    此时的扶疏已是从原本的羞涩到现在整个脖子都红了,这轩辕玄凌,也不怕损及他王爷的威严,竟然说出这般话来。

    “夫人,王爷待您可真好,就算是王妃也不曾这般!”

    说到这邱舒尔,轩辕玄凌说他与她只是有夫妻的名分而已,两人不曾同房共枕,上次她离家出走之前她就已经露出了她的本质,那招以退为进的确漂亮,不过,现在的她不会像之前那般,就算她如何苦苦央求,亦或者她在背后使什么诡计,她也不会再离开轩辕玄凌了。

    回来几日她都被憋在轩辕玄凌的院子内没有外出,去厨房给他煨上一盅补汤,便是闲来无事的在小花园散步。

    伸了个懒腰,仍是觉得很困,他虽对她极度的温柔,却仍是折磨的她全身酸痛难忍。

    “咦,这不是扶疏妹妹吗?”

    突然,一声温婉的女声由远而近。

    一个屋檐之下,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已经躲了这么些天,该是见见了。

    “扶疏给王妃请安!”

    扶疏学着礼节给她请了个安,毕竟他是这睿亲王府的女主人,她总不能视而不见,虽然她知道她定是来者不善,只是这前朝之事本就够轩辕玄凌忧心了,这后院之事她不想扰他,所以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礼就不必了,王爷许你的是平妻,既然是平妻,那便是与本妃平起平坐之意,毕竟我与王爷十多年夫妻,你初在王爷身边伺候,想是许多规矩还不懂,不过你放心,姐姐会教着你,不至于你惹怒了王爷,最后落人笑柄。”

    她此番话看着像是为她着想,大度得体,扶疏岂能没听说她话中另外一层含义。

    邱舒尔她才是轩辕玄凌的原配夫人,邱舒尔她才懂得他的喜好,扶疏她只是一个笑话。

    这几日轩辕玄凌都陪着她身边,根本未曾去看过她,她说的这些倒是刺激不到她什么,只是她也并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像邱舒尔这种人,越是一味的退缩估计她会越加的使阴招。

    扶疏面上仍旧云淡风轻,没有任何的变化,却是抬脚走向了她,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邱舒尔,你我之间就不必不演戏了,你的目的为何,我都能猜到几分,我与玄凌在一起,我并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些无畏的算计上,如果今天他轩辕玄凌心中的人是你,我绝对不会死缠与他,明日我就会离开,但是他若是心中只有我,即使你身后有我无法比及的高度,我也不会有任何的畏惧,因为我知道,他始终会站在我的身边!”

    她的话,淡淡的却是有些不同这个年纪的威慑力,邱舒尔面色惨白,嘴唇紧抿。

    她一直以来都看轻了她,想不到她不仅狐媚功夫了得,这嘴上的功夫也是厉害,几句话便是让她哑口无言。

    但是不可否认,她说得的确再理,因为她的身后有轩辕玄凌,她可以肆无忌惮,想不到扶疏这人,她看起来无害,实则比罂粟花更毒。

    邱舒尔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很复杂,自从那日被卫西染侮辱了之后,原本她是想就此了结余生,可是,她依旧放不下那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子。

    突然,她眼神往下,目光顿时一沉,她今日穿着很是随意,但是那脖间青青紫紫的痕迹显露无疑,她知道那些是什么,卫西染也曾对她做过,那是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

    扶疏见她目光有异,随着她的视线而去,才蓦地想起她身上有那轩辕玄凌留在在她身上的吻痕,遍布每个地方。

    她眼底的一抹恨意明显,她许是以为自己向她炫耀的吧,她发誓,这个地方绝对很难遮掩。

    扶疏俏脸微红,低声道:“姐姐啊,这个是不小心撞到的。”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着,即使你已经认为她在炫耀了,那就成全她好了。

    “原来如此,那妹妹今后可要小心。”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多谢姐姐关心!”

    “哦,对了,姐姐听说妹妹的绣工很好,姐姐那有几个花样子,想让你给帮忙挑一下。”

    “妹妹拙技,难登大雅之堂,此事恐怕妹妹不能胜任!”

    想让她去她的地方,恐怕有什么计谋,直觉告诉自己不应该去。

    “怎么,妹妹是因为现在得了王爷的恩宠,便是不将我这姐姐放在心上了?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她轻笑着,目光却是一阵冰凉。

    “姐姐,我是真的有事!我厨房内还有烫呢!”

    “扶疏,你就算是王爷的女人,可他还未娶你,那你仅仅就是一个通房丫头而已,我们王妃可是王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妃,且不说这些,我们王妃这些年待你不薄,只是让你去挑选个花样子,你却是诸多推辞,想必,你是不将我们王妃放在眼底!”

    雾晴一向跋扈惯了,仗着她是邱舒尔的陪嫁丫鬟,府内的那些丫鬟没少吃过她的亏。

    轩辕玄凌有派了暗卫在她身边,她应该安全,这般盛情她确实不好拒绝,不说旁的,她毕竟在这府内安然的住了四年,邱舒尔是睿亲王府的女主人,那也算的她的恩人,她不想落下话柄,让轩辕玄凌难做。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随她而去。

    扶疏虽然在王府内住了四个年头,但是这邱舒尔与她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几乎两人没有什么交集,对于她的院落自然也是不熟悉,她所住的地方与她的人一般,无处不透漏着贵气与优雅,再观自己却是一个乡野小丫头,也不知道轩辕玄凌那样让人仰望的男子,是为何会看上她的。

    甩甩头,到了邱舒尔的房内,她自然不相信她的那套说辞,什么选花样子,她那般千金大小姐,区区的女红岂能难倒了她。

    “你想和我说什么?或者说,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吧,别浪费时间了!”

    扶疏进门就直接开口,倒是让那邱舒尔微微一愣。

    她笑了笑,却是缄默了,只是目光看向了屏风处,扶疏也犹疑地回眸,竟然见清俊华美的男子负手而来,阳光点点打在她如墨的发梢,整个人泛着一层无以言表的寒气,瞬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降至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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