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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污王滚下榻-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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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此去娄戎还有一条不为人知的捷径,难怪我们北齐的暗哨只知道他们去了寒城,但是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一路上,我假意在欣赏美景,实则我是在心里默默记下这捷径的位置,如果我们救出了白以深,便是可以沿着这条路出来了。

    “墨叔,等会我们到了目的地,我先去给他们看病,你乘机看看能不能打探到白以深如今被关在何处?”

    表叔说白以深被带走的时候身上受了伤,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他动刑,原本就有伤再加上严刑拷问,不知道深哥哥能不能挺得住。

    深哥哥,你等着我,芯儿马上就到了!

    我抬头望了一眼深蓝色的天,心里默念着。

    “嗯!”墨君睿点了点头,见我满脸郁色,便是安慰道:“芯儿,你也别太担心了,以深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墨叔,谢谢你!”虽然我知道他说的这些只是安慰我的话,但是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许多,突然想到了他与贺兰倾舞的事,现在在这船上也是极度的无聊,便是问了一句。

    “墨叔,你与倾舞姨怎么样了?”

    听我突然说起她,墨君睿身子微颤,眼神有些不自然,“你说她作甚?”

    我故作疑问,“怎么,倾舞姨不能提的吗?”

    “不是不能提,而是……”说到这,他蓦地沉默了。

    我追问他,“而是什么?”

    墨君睿无奈地摸摸我的头,嘴角微微有些苦涩,“你个小丫头问这些事干嘛?”

    “小丫头?墨叔啊,我经历可比你还多,你敢唤我小丫头?”

    墨君睿剑眉一蹙,“经历比我多?你这丫头才几岁?居然敢说经历比我多,墨叔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我的确是比你年轻,但是请问墨叔,你有谈过恋爱吗?你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没有娶亲,还敢说经历比我多吗?”

    墨君睿闻言,一张脸更是抽搐不已。

    我又继续道:“墨叔,其实你人长得很不错,也算是玉树临风,在这北齐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府内就不想多个女主人吗?墨叔,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墨君睿低斥一句,“小丫头别乱说!”

    我双手托腮,很认真地想了想,“如果不是喜欢男人,那么就是你喜欢的女子不喜欢你,墨叔你在单相思吗?”

    我这次说完,他倒是没有反驳了,但是整个人一脸恹恹,好似一颗霜打的茄子。

    “真被我猜对了?”我撞了撞他的肩膀,朝他眨眨眼,“要不要我帮帮你?”

    慕君睿不确信地看着我,“就你?”

    他居然还敢看不起我,我眼眸一转,便是说道:“我怎么了?你不也知道,这白以深从前也是不喜欢我的,还想去当和尚,你以为真是是因为我与他有婚姻在,所以他才不得不娶我吗?”

    这坊间确实有这样的版本,说白以深娶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份而已,我当时听了气得不行,白以深劝了我好久我才压抑住找出那造谣生事之人的冲动。

    “难道不是吗?”

    我心碎成一瓣一瓣,原来他都这样以为?我不得不跟他解释一番了。

    “绝对不是,白以深对我是真心的,不然,你觉得他会放弃当和尚吗?自然是为了我,就连他随军来此,也是为了我!”

    “真的?”他的眼中依旧有些不相信。

    “骗你作甚,他不当和尚自然是想娶我!因为他爱我!”

    说起白以深,我心里又是一阵刺痛,他出事,是不是因为我和他在成亲前见面的原因?

    都说成亲之前这男女不能见面不然这以后的运气会不好,现在想来,我真是不该冲动给他写下那封信,没有我的那封信,他也不会来宫里看我了,或许他这次也不会出事了。

    “你真的有办法?”

    慕君睿问询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神,我愣了一下才问道:“那你得告诉我,你心里是喜欢我倾舞姨的么?”

    慕君睿不好意思地将头偏向一边,片刻才羞涩的点了点头。

    “是,喜欢的。”

    我好歹也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模样,这男人害羞起来,真的是比女人还要可爱,不帮忙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既然喜欢她,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瞧着倾舞姨这些年只是陪在我娘身边,也没有其他喜欢的对像,以慕君睿的条件应该很容易让女子心动才是,怎么会到这个年纪,这俩人还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呢?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呢?

    “谁说我没告诉她的,那女人就是没心没肺,当年我去迷心岛之前就跟她说,我要是活着回来娶她。”

    我心里疑惑,按理说听到这样的话,女子该是感动的很啊。

    “那你回来之后,有跟她说要娶她吗?她有什么反应?”

    “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她,然后说要娶她,可是她说她配不上我。”

    女子都很羞涩,这样回答也很正常,她没有直接拒绝他,想必这心里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就说,你的确是配不上我,我也不介意你出生青楼,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我,我定会让你下辈子衣食无忧!”

    我听完差点吐血,难怪这倾舞姨会拒绝他,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空有了一身的武功,居然一点女子的心思都不懂,我简直恨不得撬开他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我倒是知道他的本意并不是嫌弃倾舞姨,只是这说话却是让人难以接受,倾舞姨虽然出身不好,却也是个才情横溢的奇女子,在我娘身边看似是一个婢女,但是我娘十分看中她,她若是愿意,有什么得不到,绝对不会配不上墨叔。

    “墨叔啊,你这样说,难怪我倾舞姨不接受你!”

    墨君睿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的不对,疑问道:“芯儿,我哪里说错了吗?”

    “话虽然是这样,但是女人嘛,总是喜欢听好的,你如果将这句话换成,倾舞,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只是一介武夫,你嫁给我才是真的委屈了呢,余生我都会对你好的,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求求你嫁给我吧!”

    我说完,墨君睿像怪物一般盯着我,脸颊抽搐的相当厉害。

    “芯儿,你这话,打死你墨叔也说不出来!”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说不出来,那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然后一个人孤独终老!你且瞧瞧你身边的人不说我爹和我哥,哪个不是唯妻命是从,再近了你看看我那少卿表叔,我璇玑婶子说的话他敢忤逆吗?这个世道啊,你以为咱们女人勾勾手指头就乖乖到你们男人怀里吗?那得哄着,当祖宗一样供奉着,否则,你想娶得美娇娘,算了吧!”

    墨君睿剑眉一挑,被我这般说,好像确实如此。

    “但是,芯儿……这话,我真的……”

    我无奈地叹气,“其他的你自己决定,我只能说到这里了,但是我告诉你,你若不那样说,你休想我倾舞姨能够接受你!”

    “好了,到了!”

    墨君睿还想再说什么,却是听得那划船的人出声。

    “几位大夫这边请!”

    那站在船头的年轻男子颇有礼貌地朝他们弯了弯腰。

    我与墨君睿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是一起下了船。

    想不到我们就这样到了娄戎,我一抬眼,整个人都微微一颤。

    这里与我所想象的不一样,我没有想象过这娄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但是绝对不会是眼前这般。

    我满目所及都是绿草如茵的草原,河水潺潺而流,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在这寒湖的这头居然是一个世外桃源,这与娄戎的形象太不附和了。

    “欢迎主子回来!”

    一位魁梧的中年男子走到与我们同船的年轻男子身边,恭敬地唤了一句。

    我震惊不已,他们称呼这年轻的男子为主子,难道他是首领的儿子?

    我听表叔说过,这首领的儿子十分的骁勇,我暗自摇头,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将那个骁勇的首领儿子与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男子联系到一处去。

    正在我满脸疑问的时候,那乌塔突然朝我们开口。

    “我是娄戎的乌塔王子,昨晚子时开始,我们这里有许多人出现了上吐下泻的症状,我们娄戎的巫医都束手无策,还望北齐的各位大夫能尽心救治,若是谁能将我们医好,乌塔定当重金酬谢!”

    几人都是点了点头,而其中一人看了我一眼,嘴角冷哼,“乌塔王子,此人这般年轻,恐怕是滥竽充数之辈!”

    我暗自腹诽,这人还真是贪婪,不就是不想我来分一杯羹吗?偏偏说什么我年轻,我年轻就代表我医术不行了吗?虽然我的确没有什么医术,但是那毒是我下的,没有人比我更懂得如何医治。

    “乌塔王子,不才虽然年纪尚轻,这医术却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对比某些沽名钓誉之人强!”

    我看向乌塔,他也低头,将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这是我们首次目光相对,他的那双眼倒是极为好看,很清亮,给人很正派的感觉。

    那人见我这般说,气得老脸通红,“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说谁沽名钓誉?”

    我啧啧几声,“很明显说你,这都没听出来吗?还想自称神医?望闻问切,望字当先,你望见了什么?”

    “你!”那人横眉怒对,伸手指向我,眼中的怨恨似要将我点着一番。

    “好了,不管是谁能医好娄戎上下,我都会重重有赏!所以,两位大夫不必争论,且随我一起,这治病要紧!”

    “多谢王子!”这些人自然没那么容易死,但是深哥哥却等不起,我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人的身上,等我找到深哥哥,总有办法对付他。

    我走了几步,却是突然转头,对那大夫做了一个鬼脸。

    他被我这举动骇了一跳,差点摔个大跟头。

    我得意地甩了甩眉。

    无声地丢给他两个字。

    活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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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王硬着来:毒妃万万睡


35 我信你

    “这个混小子……”

    那大夫恶狠狠地指着我已经走远的背影,却是拿我无可奈何。

    我们跟随那王子的步伐去了一间极为普通的屋子。

    “娘,你好点了没?”

    如果不是乌塔王子唤了一句那床内的苍白的女子,我都不太敢相信这首领的夫人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简直比北齐一个宫女的屋子都还要简陋。

    床帏内的女子浅浅一笑,看向儿子的眼神一片慈祥,“乌塔,你来了?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她虽然这般说,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此言不实,那额上的细汗已经昭示着,她此刻定是痛苦非常,敢抓我的深哥哥,我自然要让这些娄戎之人付出代价。

    不过,我看那首领的妻子,态度温婉,这般母慈子孝的,委实和传言中凶残的形象的不太一样。

    “乌塔,你将北齐的大夫带来了吧?”床榻旁边一名不起眼的男子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爹,已经寻了几位,且让他们给娘瞧瞧。”

    我身子微震,移目看向那男子,此人居然是娄戎的首领,我目光在他身上四下扫动,完全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相很是普通,他到底是如何当上首领的?

    自从上了岸,我便是满肚子的疑惑,这样一个看似和平与世无争的娄戎居然将我们北齐几万大军打的那是一个毫无还击之力,因为这寒湖的地势,使得不擅水上作战的北齐大军寸步难行,但是几万大军却是被这区区几千人打的只能拔营回朝。

    所以,我看的一定是表面而已,或者这对夫妻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首领,只是用来试药的而已,谁会让我们这些来历不明的所谓的大夫直接为那首领的夫人看病,他们就不担心我们就是北齐派来的奸细吗?

    想到这,我更是觉得这娄戎更是深奥莫测,差点连我这般心思敏捷之人都要诓骗过去了。

    “你们谁先来?”

    乌塔朝我们候在帘子外的众医者问了一句,他这次找了总共八位医者,应该都算是这寒城这数一数二的名医了,而我当时也是假装路过,见他们在寻专治腹痛的大夫,便是主动说自己会,没想到他们二话不说,甚至都没有考验我的医术就直接让我上了船,这让我大为震惊,原本还想着要在他们面前露一手,也是我唯一会的一手。

    “老夫虽才疏学浅,却也行医问诊了二十年,如今是寒城永春堂的梁大夫,专治腹中疾病,斗胆为夫人号脉!”开口的正是之前骂我的那人,年过半百的年纪还这般贪财,我在旁边插了一句。

    “既然是才疏学浅,那就退至一边!免得丢人现眼!”

    “你!”那梁大夫估计又是被我气得不轻,整张脸跟青菜一样绿油油的,谁都知道他此言乃是谦逊而已,并非说自己不会,而我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就是让他出丑,谁叫他惹了我呢,你当我好欺负是吗?我慕容芯从来都是欺负别人的,哪里容得别人来欺负我?

    “你过来!”

    乌塔又是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毫无波澜,他伸手指了指梁大夫,示意他过来。

    让他先去也是情理之中,我和那个梁大夫看起来,他的样子确实更像个大夫,而我,的确有滥竽充数的嫌疑,毕竟,这普天之下年纪轻轻却是医术高超的也就慕容初了,他可是太子殿下,哪里有我这么瘦不拉几的丑小子的事,其余的人虽然不像这梁大夫这般公然骂我,一不过他们个个眼中也满是怀疑的。

    好吧,等下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作目瞪口呆,我的毒岂是他们能轻易诊断出来的,即使能诊断出来,你们也没有法子解除。

    把脉的梁大夫一张脸上风云变幻,一旁的人紧紧盯着,不敢打扰。

    半晌之后,终于见梁大夫拿开了手起身,乌塔忍不住问道:“如何了?”

    梁大夫回答,“夫人应该是中了毒!”

    我听到他的结论倒是微微一愣,想来这梁大夫倒是有些真本事,居然能看出此症是毒而非病。

    “什么?中毒?”乌塔讶然,连忙问道:“好端端的怎会中毒?是何毒?”

    梁大夫有些尴尬地摇摇头,“此毒十分诡异,许是高人所下,老夫看不出来!”

    我差点忍笑不住,要是这梁大夫知道知道毒是我下的,他说的这个高人就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咬掉自己的舌头?

    “原来寒城的永春堂,也不过如此!”

    这个时候,该是轮到我闪亮登场的时候了。

    “难道你有法子?”乌塔见我眼中闪烁着自信,目光徒然一亮,大步跨向我身边。

    “乌塔王子,之前忘了介绍了,不才不仅擅长治疗这腹中之症,更是耗时十年研制出了一种解药,专解诡异之毒!”

    梁大夫见我自吹自擂,满脸的不信与不屑,我这年岁,耗时十年,听者都觉得假,虽然十年有些假,但是也无妨,我反正只要治好了她,这些人还不将我当做神仙般侍奉着?毕竟这中毒的远不止这床榻上的这人。

    “那麻烦这位小公子了!”堂堂首领的儿子,居然弯腰给我行了个大礼,我虽然身为公主绝对可以受他这个礼,但是我如今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大夫而已,而且还是他们敌军的,这样谦和,这王子也太会装了吧?

    我装模作样的背着药箱过来,路过那梁大夫的时候,我微笑着说了一句。

    “才疏学浅的梁大夫,麻烦让让路!”

    “你!”梁大夫气得脸上青筋暴起,我忽视从我背后射来的寒冷的目光,坐在那夫人的床榻上,又是装模作样的为她把脉。

    那梁大夫还是有些真功夫的,原本还以为我敢这般说,许是真的有良药,但是估摸着见我这把脉的手势不太专业,他原本愤怒的脸蓦地便是便一抹讥笑所取代。

    他倒要看看这个如此嚣张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到底要怎么自圆其说。

    我眼珠转了转,似在努力思索,片刻后,我诊好脉,便是说道:“乌塔王子,夫人的毒我可以解!”

    此言一出,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全部都是震惊!

    “真的吗?”乌塔兴奋不已,立即道:“这位小公子,你需要什么,我立刻去置办!”

    “不必!”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头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手心,“这就是方才我说的专门解诡异毒药的解药!”

    “好!”乌塔不疑有他,从我手里拿过,正要为床榻上的女人服下。

    “等等!”

    梁大夫从我的手法便是判断我并不擅长医术,这药也不知真假,贸然喂下,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当连累他们,“乌塔王子,您就这般相信这是解药,而非毒药吗?”

    乌塔的手微微一滞,问了我一句,“这是毒药?”

    我摇头,“自然不是!”

    “好,我信你!”乌塔没有再理会那个梁大夫的质疑,便是将那药丸为她服下。

    “夫人,服下这药后,你会觉得腹中没有那般疼痛了!”

    那床榻上的女子点了点头,“乌塔,我腹中原本的绞痛现在好多了!我想睡一下!”

    “好,娘,你先休息!”乌塔脸上一喜,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腹痛,再加上上吐下泻,根本无法入睡,而服了此人的药丸之后却有如此神效,这药果然不凡。

    “怎么可能!”梁大夫喃喃不信,他行医数十年,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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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王硬着来:毒妃万万睡


36 治病

    我见那梁大夫一张老脸已经是极度的扭曲,我心里甚是满意,被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抢尽了风头,估计他得呕死。

    这就叫做狗眼看人低,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是我自导自演的戏码而已。

    “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

    乌塔温和的声音传来,我回过神来,微笑着回答他,“不才,秦深海!”

    意为对我深哥哥情深似海。

    “秦大夫。”乌塔又是恭敬地给我行了个礼,“如今这娄戎还有许多人被这奇毒所扰,不知秦大夫这解药有多少?”

    “乌塔王子,在下身上的解药恐怕不够,不过王子请放心,要配制这解并非难事!”

    “如此,辛苦秦大夫了,乌塔在此代表所有娄戎的子民向秦大夫致以最崇敬的谢意!”乌塔王子教养似乎真的很好,对我和和气气的,还弯腰给我来了个大鞠躬,要不是知道他是装模作样的,我铁定被他这外表给欺骗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凝他,“乌塔王子宅心仁厚,真是娄戎之福!”

    “各位虽然没有解毒,却也是一路辛劳,乌塔自不会有所亏待,来人,备上厚礼将其余的大夫安全送回寒城!”

    那些大夫面面相觑,原本以为能活命已经算是万幸了,可不曾想这王子居然还有奖赏,众人纷纷跪拜,感恩戴德。

    而我却是想着,这乌塔王子表面虽然这样说,恐怕只是做给我看的而已,他即使要对他们动手,也总不能当着我的面吧,这使者都能害,他们怎么会放过这群人呢。

    想必我为他们解毒完,也免不了最终和他们一样的命运。

    “秦大夫?”见我发愣,乌塔轻声唤了我一句。

    我敛神,“乌塔王子!”

    “秦大夫,你倒是很容易发呆呀。”他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风沐浴,使人心中一暖,

    我呵呵一笑,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又听他说道:“秦大夫医术高超,舍妹病了许多年,不知秦大夫能否去给她瞧下病?”

    “乌塔王子还有个妹妹,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低垂着头,暗中咬了咬牙,我哪里会瞧病,但是若是明着拒绝他,我这神医的身份岂不是会露馅,他甚至可能还会怀疑这毒跟我有脱不了的干系,早知道就不该将自己吹嘘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了,这下可完了。

    “秦大夫,这边请!”

    我硬着头皮,随着那王子去了他口中重病的妹妹的房间,老远我就听到了一声声低低的咳嗽声传来,看来他这妹妹的确病的不轻,而且还病了许多年都束手无策,我怎么可能将她治好!

    当我随着乌塔进了一间素雅的屋子,一眼便是见到床榻上正在咳嗽的女子,她年纪与我相仿,长得还不错,但是这脸上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气,一看就是常年累月不在阳光底下呈现的病态。

    我是那种特别好动的人,想到她终年卧榻,我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同情,

    乌塔细心地将软枕垫在她身后,为她拍着背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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