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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污王滚下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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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信你。

    伊凝暧昧地朝她眨了个眼,笑得甜美,“哎呦,不错哟!”

    苏妩冷飕飕地剜了她一眼,伊凝又是暧昧的低笑了几声,见观众翘首以待,忙正色道:“来人,将本郡主的道具抬上来。”

    话音一落,便见下人们将一个长方形的木箱给抬了上来。

    这个箱子的上面和四周都是可以打开的,向台下的观众交待了之后,伊凝便让苏妩躺进了箱子里,将头和脚搂在箱子两端的小孔外面。

    一切准备就绪,伊凝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那美丽的弧度让在场的宾客皆是眼前一亮。

    “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在这紧张压抑的气氛中,轩辕慕白看似在优雅的喝酒,但是了解他的霍君正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轩辕慕白这副模样,看来这次他真是栽在这女人手上了。

    伊凝拿了锯子,将箱子连同苏妩一锯为二,在锯缝中再插入两块板。

    席间一些胆子小的女子见到这一幕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直到箱子的两部分互相脱离了,众人一见苏妩那绝美倾城的脸上笑意不减。

    果然如郡主所说,她相安无事。

    台下的响起了连绵不断的掌声。

    一个妖魅绝色,一个灵动秀美。

    两人就好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天仙一般。

    “苏妩,明个见!”两人一同在台上谢幕,弯腰鞠躬时,伊凝用仅能两人能闻的声音说着。

    “嗯。”苏妩低低应了一声。

    下了台,俞学博一颗心才算落下。

    “乖女儿,爹快被你吓死了!”

    伊凝看着急得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冷汗的俞老爹,知道他定是被吓得不轻,不过这俞老爹是真的宠她,即使再担心,他却没有阻止她,仍是放胆让她去做。

    这真的很难得,这俞璇玑痴傻了十多年,却有这样一个对她呵护倍至的爹。

    “爹,女儿不想你被别人嘲笑,现在我不傻了,我以后会好好孝顺你。”

    这番话,确实出自伊凝的真心。

    她这人一向这样,爱憎分明,对她好的人,她必付出真心。

    俞学博听她这般说着,感动得眼眶顿时就红了。

    “乖女儿,你好好的爹就高兴。”

    刘锦绣在一旁默默看着父女两人这样温情的一幕,心里有些酸涩,从前舅父虽然待表妹也极好,但是表妹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白少轩。

    所以,舅父的目光偶尔还会停留在她身上。

    可是,如今痴傻的她已脱胎换骨,刚才在那戏台上,即使站在风华绝代的天下第一美人身边,她也丝毫未曾逊色。

    她抿了下唇,眼神不经意地飘向白少轩。

    从前对于表妹,他的眼底满是嫌弃和漠然,可现在,她明显看到了他眼中的一抹赞赏。

    手心紧握成拳,她狠狠地咬着唇。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一声长长的惊叫声乍起。

    紧接着,一个体态均匀的丫鬟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慌不迭地跪在了曲元德面前。

    “老爷,不好了……四小姐,四小姐溺水身亡了!”

    “翠烟,你说什么?”

    曲元德一拍桌子,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怒而指着那翠烟的鼻子就劈头盖脸大骂道:“胡说八道什么,歌儿怎么……”

    话还没说完,却见几个侍卫已经抬着一个担架而来,上面还用白布盖着。

    曲元德瞬间僵住,过了好一会儿,他上前一步,将白布一掀,露出一具浮肿发涨的女尸。

    的确是他的四女儿曲歌。


情深18米 临危解难(1)

    “女儿啊!”曲歌的生母宁氏受不了丧女之痛的刺激痛哭了起来。

    “歌儿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溺亡?翠烟,你怎么伺候的?”

    曲元德厉声大喝,对于女儿,她的死的确让他心痛,但并不是因为失去了亲人,而是觉得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出了这事实乃晦气,原本还想着将女儿作为他稳固仕途的一枚棋子,没想到却半路夭折。

    “老爷……”

    翠烟颤抖地跪在地上,被吓的不轻。

    曲元德看她支支吾吾,恼怒更甚,“快说!”

    翠烟见曲元德凶狠的目光,不敢隐瞒。

    “老爷,黄昏时分四小姐说要去见三小姐,可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奴婢心里着急,在府内四处寻找,却在荷塘那发现四小姐已经溺亡了。”

    翠烟一口气说完,又低低的垂下了眸子。

    “拂儿。”

    曲元德压低了声线,唤了一声。

    苏妩将目光瞥向一旁的婵碧,“婵碧,四小姐今日可曾来过馨德苑?”

    婵碧摇了摇头,“三小姐,奴婢未曾见过!”

    “爹,女儿今日并未见着四妹妹。”

    翠烟抿了抿唇,小声道:“老爷,曲府上下皆知,馨德苑的婵碧对三小姐忠心耿耿,她的话恐怕不能相信。”

    “大胆奴婢!”苏妩厉声一喝,“你的意思莫不是我害了四妹妹的性命?而且,馨德苑离兰苑相距甚远,你以为以我一己之力,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抛尸,还要千里迢迢将尸体运到兰苑去。”

    她顿了一下,轻笑,“你觉得,这符合常理吗?”

    原本想着自己只要装装可怜和柔弱,应该也不会有人怀疑她这个足不出户的柔弱三小姐能做的了杀人之事,只是,她却没有料到,轩辕慕白和夜鸢这两人会突然出现。

    这两人是见识过她并不是柔软可欺之人。

    虽然,她相信夜鸢并不会蠢到暴露自己与曲拂的关系,但是那个来府内偷盗,并且占了自己身子的轩辕慕白她却摸不准。

    听说此人一向我行我素,并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会不会一时头脑发热。

    翠烟被问的有些哑口无言,苏妩冷冷地又道:“还有,你不是从小服侍你家小姐,寸步不离吗?为何她会溺亡在荷塘,你却好端端的在这?”

    苏妩的这句反问,让心神摇晃的翠烟整个人如坠冰窖。

    事态紧急,夫人并没有教她要如何才能回答的滴水不漏,只说让她将此事一口咬定是曲三小姐所为。

    “奴婢……奴婢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没有陪着小姐。”

    “哦,这么巧?”

    今日的宾客非富即贵,个个人精似的,这番言论又岂能忽悠了他们。

    只是想不到这曲家三小姐不仅生得貌美,人更是聪慧,在这般情况下仍能镇定自若。

    曲歌的生母宁氏见状,从手指到身子都在猛烈地颤抖着,唇上毫无半分血色。

    “老爷,肯定是曲拂这个小贱人害得歌儿!”

    “宁氏,你一个小小的妾侍,竟然对本小姐出言不逊,我再不济乃曲府的嫡小姐,亦是当今太子的未婚妻,由不得你在此放肆!”

    她出口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股子强烈到让人心颤的强势,宁氏身子不自觉的一哆嗦,硬生生地将心中酝酿的话全部吞入腹中。

    四周,突然一片死寂。

    翠烟缩了缩脖子,她也是惧怕不已,全身颤抖的好似风中飘零的枯叶,而金惜玉那咬牙切齿的眼神亦是像毒针一样刺了过来,咬咬牙,她硬着头皮道:“三小姐,四小姐自小处处与你争锋相对,您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

    她的目光又岂能逃脱她的视线。

    上次这金惜玉污蔑不成反而失去了一个心腹,更是折损了大笔银子,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必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扳倒她的机会。

    “爹,因为女儿从小待在圣塔之上,所以这府内上到姨娘,下到丫鬟都是可以随意对女儿辱骂以及诬陷吗?”

    她那可怜巴巴的神情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甚至还配合的捏着手中的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

    果然,人们总是会同情弱者,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脸黑如包公的曲元德。

    见状,曲元德连忙出声安慰,“拂儿,许是歌儿的死你姨娘和她身边的奴婢太过激动了,你是曲府的嫡小姐,这一点毋庸置疑。”

    说完,他满带寒气地怒道,“大家听着,以后在这府内,谁敢再对三小姐不敬,老夫绝不轻饶。”

    敛了怒意,他轻抚女儿的头顶,“拂儿,若是有人对你不敬,你今后自行处置,不必禀告爹爹。”

    “谢谢爹爹!”苏妩心里不屑,面上却是甜甜的展颜一笑。

    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女儿,以及一个将来要成为太子妃的女儿,曲元德很能审时度势,知道谁才能助益与他。

    而且她也断定,就算他知道曲歌就是自己所杀,他也不会处置了自己。

    既然曲歌往枪口上撞,她也不是圣母玛利亚。

    虽然曲元德给了她这个特权,其实对于金惜玉来说,仍是不痛不痒。

    “老爷,方才奴婢确实亲眼看见三小姐从兰苑那出来。”

    突然,人群中又是走出来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


情深19米 临危解难(2)

    “那荷塘就在兰苑内,可那地荒置已久,拂儿你为何会去那?”金惜玉拔高了声音,佯装关切。

    这翠烟虽是伺候曲歌的奴婢,也是她从前安插的一个眼线。

    曲歌出事,翠烟立即禀告了金惜玉。

    几乎是瞬间,她便打定主意将此事嫁祸给曲拂。

    幸亏自己还留了一手,她早知道一个丫鬟或许并不能让人信服。

    苏妩定了定神,将眼神瞥向那丫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垂头低语,“奴婢柔菊!”

    “你是哪个院子的?”

    “奴婢只是一个洒扫丫头,还没有福分服侍主子。”

    这丫头还算机灵,即使在这般情况下,声音却是相当平稳,并没有丝毫畏惧。

    “一个小小的洒扫丫头?这月例才多少,竟然有这般质地通透的玉镯?”

    苏妩抬手将她的右手执起,果然露出了一支白玉镯子。

    方才在她跪拜之际,她一眼便瞧见了那个隐在手腕里的镯子。

    柔菊愕了一瞬,待反应过来,连忙磕头道:“三小姐,这镯子是奴婢的母亲的遗物。”

    “哦!”苏妩嘴角一勾,“母亲,莫不是拂儿眼拙,这镯子难道不是你之前佩戴的那支吗?”

    金惜玉一噎,脊背僵硬着,立即否决,“这镯子,怎么会是我的呢。”

    “哦,那兴许是拂儿瞧错了。”苏妩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个镯子是谁的,但是她这样一个身份的婢女却戴着如此贵重的物品,很显然是被人收买。

    收买她的人不言而喻,必定是金惜玉无疑了。

    可苏妩并无证据,方才那般也只是想让这奴婢和金惜玉自乱马脚而已。

    话锋一转,那目光好似含了一层凉气,“柔菊,原本我以为方才爹那般说,即使你真的看到我进了那兰苑,你也会选择缄默,想不到,你还真是……心善!即使面对并无交集的四小姐,你也毅然选择指认未来的太子妃,为死去的四小姐鸣冤,你果然很伟大!”

    苏妩这段话说的极慢,她话中的含义不言而喻,一个小小的婢女敢这般,背后定是有人指使。

    此言一出,这柔菊明显不淡定了。

    苏妩勾唇,正欲再开口,却见轩辕慕白走到她面前。

    “小王可以证明这丫头所言非虚,曲三小姐的确去过兰苑!”

    苏妩抬眸,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正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笑。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哗然。

    早猜到这轩辕慕白定会坏她的事,方才在兰苑确实似有若无的感觉到一道凌厉的注视,想来就是他了。

    “拂儿,殿下说的可是实话?”曲元德狐疑地蹙眉。

    轩辕慕白不悦的哼了一下,“怎么,英国公不信小王?”

    曲元德连声摇头,“下官不敢!”

    “曲三小姐,这个时候你就实话实说呗。”

    苏妩这会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眼睛瞪着他,恨不得掐死他算了,可这厮却是笑得极是得意。

    他跟她是不是前世有怨,今生有仇。

    “拂儿,想不到真的是你害得歌儿,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金惜玉见苏妩沉默,又加上有吴王殿下的证词,心想这次曲拂总不能再有那般好的运气了,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个现形,即使她的身份尊贵,恐怕连曲元德也无法偏袒。

    想到终于可以彻底扳倒这个女人,她面色便添了几分阴鸷,她的女儿虽然是曲家大小姐,有着绝色之姿,却因为自己从前是妾氏的关系,永远只能是庶女。

    “国公夫人,你恐怕误会了。”轩辕慕白邪邪地勾起好看的唇角,“当时曲三小姐确实在兰苑,只不过她与小王在一起,再者,三小姐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去杀人,国公夫人,你宁愿相信一个丫鬟,也不愿相信你的女儿,也是,这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视如己出呢。”

    众人那一个个眼神好似刀子似的戳得金惜玉的脸直犯抽,这吴王字字如刺,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善良端庄的形象,一夕之间全部毁于一旦。

    “娘,三妹妹温婉贤淑,这事定与她无关。”

    曲绾扭着柔弱无骨的腰儿,声音清丽婉转好似黄莺出谷一般,在人前她一向都是秉持着大家闺秀的模样。

    苏妩心里冷笑,并不吭声,此时她若反击,那不是辜负了她那句‘温婉贤淑’。

    “小王听说曲大小姐知书达理,兰心蕙质,原来也是个马后炮。”

    轩辕慕白说出的话字字如针般锐利,曲绾虽是庶女,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平生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但眼前之人却又不是她能得罪,那面色难看到了极致,双眼中那不可掩饰的恨意令她精心装扮的姿容也随着扭曲了不少。

    “国公爷,亏得你今日生辰,小王算是见识了!”

    曲元德闻言,脸黑如铁,今日在座虽然与自己都是太子一党,但也免不了明争暗斗,今日被这一闹,他的形象必定一落千丈,若是一些闲言碎语传入太子耳内,难免不会让太子对他失望。

    念至此,曲元德暗自咬了咬牙,眼神幽怨地望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金惜玉。


情深20米 专情的狼

    “殿下息怒!”曲元德看了一眼轩辕慕白,恭顺道:“是下官疏于管教!”

    “这是国公爷的家事,小王本不该多嘴。”轩辕慕白翘了翘唇角,淡然轻笑,“只是近日听闻许多曲三小姐的流言,心下好奇,便想着邀请三小姐出府陪小王上‘花船坊’喝上几杯,可这三小姐也是不识趣,扫了小王的雅兴,这戏也看完了,小王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他袖袍一拂,缓缓起身,离去时他淡定地转头,深深看了一眼同样目光深深的苏妩。

    “曲三小姐,再会!”

    怎么样他刚才都出言相助,苏妩也礼貌的福了个身。

    “吴王殿下,慢走……”

    苏妩看着他没入夜色的背影,一双紫眸浮浮沉沉。

    想不到这轩辕慕白本事不小,看着金惜玉母女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模样,还真想抚掌赞好。

    只是,他为何会帮自己?

    曲元德一脸沉郁,这吴王在临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他能作出这般荒唐的事也不稀奇,而且依照他的性格,他应该也不会随意帮人开脱。

    所以方才拂儿才选择沉默,不愿说出真相。

    “对于今日之事,本座还有些疑惑,曲三小姐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思绪流转间,苏妩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夜鸢的方便,曲元德无法拒绝,自然她也不能。

    看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曲拂回头与曲元德对望了一眼,见他点头,才随着他离开。

    在一处湖中的水阁前,他顿住了脚步。

    那水阁四面垂了飘逸纯白的绢纱,在寒风中随风轻扬。

    “三小姐请。”

    苏妩点了点头,寻思着他找自己目的。

    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进了亭内,他端坐在中间的石凳上,身姿依旧风华无双。

    侍从将一架古琴摆在他面前。

    于是,那双好似上了釉般白瓷的修长的手便在古琴上拨弄了起来。

    苏妩静静地站在他的身侧,她并不懂琴,但却觉得极为动听,若细细感受,还能感觉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沧桑韵味。

    所谓曲由心生,想不到站在权利之上的祭司大人,也会有这样的情绪。

    恐怕就是高处不胜寒吧。

    他奏完最后一个音符,便径直站了起来,负手眺望远处的山峦。

    敌不动,我就不动,苏妩只当自己是空气一般,静得连呼吸都小声压抑着。

    彼此这样缄默着,半晌后,突然听得夜鸢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三小姐,可知道这那山的尽头是什么?”

    苏妩收敛了心神,淡淡轻笑,“山的尽头,自然还是山。”

    如果之前那些信笺并不是金惜玉陷害,从曲拂的字里行间便可以看出,她对自由的渴望,对爱情的幻想,以及对那月郎深深的爱慕。

    “曲三小姐,你似乎不怕本座?”

    苏妩捋了捋被夜风吹起的秀发,轻笑,“祭司大人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小女子为何要怕?”

    她说完,夜鸢突然压下头颅,靠近她的脸。

    苏妩就这样看着他那张妖艳的脸在她眼前放大,那薄薄的嘴唇勾着一丝风情万种的笑意,“曲三小姐,本座确实不是老虎,不过,曾经有人说过本座是一匹狼!”

    他缓缓眯起眼,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端起她的下巴来,那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苏妩稳住心神,她知道,以夜鸢与曲拂之间的关系,他定是发现了她与曲拂的不同之处,所以他这番邀她来这,应该是借机试探。

    只是,无论他怎么样,她的的确确是真实的曲拂,虽然灵魂已易主。

    所以,她并不畏惧。

    “呵呵!”苏妩轻笑,摇了摇头,眼中有丝讥讽,“祭司大人怎么会是狼呢,大人可曾听说过一个传说?”

    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夜鸢怔怔地盯着她,从那亮如星辰的一双妖冶眼眸深深望进去,透析魂魄。

    “三小姐请说!”

    “狼,其实是种很专情的动物,它的一生只会爱一个伴侣,如果它失去了另外一半,它会选择孤独终老!祭司大人,你又怎么会是这样痴情的狼呢?”

    夜鸢听完,眯着眼睛,笑得狂狷。

    “曲三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原来还这般有趣,本座倒是重新认识了你!”

    苏妩黛眉一蹙,对上他的眼眸,“大人谬赞!”

    彼此又是这般相互观摩打量。

    终于,夜鸢率先收回目光,“想必今日曲三小姐也累了,本座不打扰了,告辞!”

    苏妩唇角上翘,“祭司大人慢走!”

    在他转身那一刻,苏妩分明看到了他眼底有一丝不明的波动。

    当那侍卫御风经过她身边之时,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淡淡道:“御风大人,好俊俏的轻功!”

    她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御风脚步一顿,他并未抬头,却能感觉到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袭来。

    离开曲府,夜鸢径自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大人!方才离开时,曲三小姐同属下说了一句话!”御风在外禀告。

    “哦。”夜鸢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说了什么?”

    御风缓缓扫视了一下四周,才道:“曲三小姐只是夸赞属下轻功好!”

    夜鸢瞥了他一眼,目光又深了几许,“御风,她这是在警告本座,让我等切勿轻举妄动,否则,她便来个鱼死网破。”

    御风拧了下眉头,有些不解,“大人,这曲三小姐并未有那般身手,是否有人假扮?”

    “方才本座仔细看了,那张脸的确是她。而且,她手腕上那处极小的伤疤仍在,所以,她是曲拂,这点毋庸置疑!”

    “可是大人,真正的曲三小姐怎么可能有那般身手?”

    “或许,是本座一直小瞧了她!”夜鸢眸光一暗,“派人好好盯着吴王,或许,本座能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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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21米 权利被分

    等苏妩在回到席间,宾客已经散去。

    曲元德不想将此事扩大,当即下令将两个丫鬟杖毙。

    曲歌之死就算告一段落,除了她的亲娘,并无人再为她落过一滴泪。

    大厅内。

    曲元德高坐在主位上,扬手一掀,一旁案桌上的一个茶盏被他扫落在地,摔得粉碎,茶渍溅了一地。

    “金惜玉!”

    “老爷!”金惜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委屈的红了眼眶,这曲元德一向宠她入骨,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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