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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系统[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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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父亲向来秉持着公私分明,不要把家庭私事带到工作上的原则,就连自己的儿女也交代了不能给他们照顾,该怎么用怎么用。可是他刚上班的时候,就知道父亲已经把他部门的领导叫去说了说,让他帮着注意一下,有什么问题及时和他说,更别说当初微微只是来实习了,秉承女孩富养、男孩穷养的父亲,老早就交代打点好了。
可卢思呢?单阿姨说得对,他们自己没有发觉,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爸,您之前从来没有和王部长交代过吗?”
陆父很狼狈:“没有,咱们家的孩子就是得靠自己的能力,怎么能让我叫人照顾呢?我一视同仁!”
陆行扯扯嘴角,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还在辩解,难道老老实实的承认他们就是辜负了卢思也不可以吗?
他手抓紧方向盘,低沉道:“可是爸爸,以前我和微微去公司的时候,您也拜托过公司的人关心一下我们,才不会让我们出问题啊。”
“那不一样……”陆父想辩解,可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爸,没有不一样!思思也是你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妹妹,为什么要说不一样呢?”陆行气急,他宁肯父亲好好地说一句他错了,那么他们一家人好好去挽回,也许一切还有余地。
陆父大脑里的想法走马观灯飞快掠过,嘴巴说个不停:“不一样的,思思她之前到单位就是靠自己考进来的,她工作也很顺利……我之前没有介绍她,突然和王部长说不也很奇怪吗?等等没准搞得满城风雨……而且要是我找人关注着她,她自己知道的话没好好工作怎么行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拼命解释说明着些什么,也许是一个做父亲的权威,或者是不容生活出现变化的霸权,让他面对措手不及的一切拼命反抗。
陆行真是佩服自己能好好开车,之前他从没注意过这个从天而降的妹妹,毕竟他老担忧陆微尴尬,又觉得都成人了,以后也未必有太多来往,没必要非得天天保持着什么联系、关怀。
可他也成为了这场家庭集体施暴的加害人,冷暴力、歧视就不是另外一种暴力了吗?
他叹了口长长的气,在后视镜能瞥到父亲有些涨红的脸:“爸,思思是你的女儿,不是犯人,需要这么防着她吗?如果说要做错事,我也会、微微也会,你为什么偏偏防着她呢?”
“王部长他向来最听爸爸你的话了,如果您叫他别往外说,打死他一个字也不会在外面流传的,您也是知道的吧?”这应该是陆行人生中对父亲最大的反抗了,从小父慈子孝的他根本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明明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还得为犯下的错误包上精美的包装呢?
他们已经伤害了思思啊。
被儿子不断还嘴的陆父,要是在平时早就雷霆震怒了,可现在他却没有吭声,又默默地陷入沉默。
复又开了会,陆行心里的小期盼促使他还是问了问坐在后排的父亲:“爸爸,你知道消息以后怎么没有同我们说呢?还有,您给思思打电话关心了吗?她出国的钱、东西什么都凑手吗?要知道思思应该也是第一次出国。”
这几个问题丢了出来,把陆父砸了个满头包,他连一个都应不出,可被问了,他现在还能怎么着呢?
陆父头低低:“……那天我给卢思打电话,她电话是空号了……”
“所以您就这么算了?”陆行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以为她是生气了,故意躲着咱们,想再缓缓……再缓几天……”陆父哪敢说出自己那时心底的心思,他这当父亲的权威被违抗,他也钻进了牛角尖,那时候他想,要是这孩子就要这么对着干,那行就看谁能撑得住,他偏偏就要等这孩子低头认错。
可哪知道,最后他才发现,是他自己以为人家痛苦挣扎,迟早来认错,其实孩子早就放开了。
“您到底有没有想过,她会怎么想啊?”陆行不知道自己此时问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了,他真的,从来不知道这个家里这种无处不在的不欢迎让卢思受到了多少伤害。
陆父没回答,陆行都笑了,这就是他的爸爸,顶天立地,撑起了这个家、撑起了偌大的公司,却不愿意为他好容易从外回来的女儿打把伞。
陆母听着儿子说的这些话,虽然是意指丈夫,但何尝不是在说着她?要知道,刚刚在单家,她自以为为那个孩子做的一切事情居然被全盘否定。
一厢情愿的好,是真的好吗?
她也知道,并不是。
“我真的错了吗?”陆母不知为何,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也许是此刻她的内心也前所未有的陷入迷茫。
陆父伸过手揽着妻子,安抚地拍拍她,可是却没有回答,毕竟就连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一片迷雾。
陆母嘴唇微微发抖,说个不停:“我没想那么多的,真的。”她手搭在陆父手上,不住发着抖。
她是慌了,对陆母来说,她从来都是亲朋好友中众人欣羡的那一个,她养了一对好儿女,和丈夫恩爱,家里事业顺利,平时人都说她心地好,遇到些什么可怜人还不吝啬出手给点。
可是现在,她竟然成了那个无情的伤害亲女儿的人。
“我不知道她会过敏的,我只是想给她吃点好的,毕竟以前在她家里,肯定天天吃得不健康、不营养,这样身体怎么会好呢?分给她的每一个都是好东西,我只以为她是吃得不习惯,她怎么就不说呢?她和我说我就知道了啊……”
“那些衣服,我也没有非要她穿……只是给她和微微都买了,我没转过弯来,我觉得那些都挺好的、挺合适她的……”
“我……我只是没注意,我只是不小心……”
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她哪里会知道,她的这些事情给那个孩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今天看着照片,看着那孩子刚出生时,那么小就和阿行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和他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看到那孩子从小到大被绑在身后、被绕着绳子像养狗一样绑在桌脚、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不是长了就是短了、大夏天汗流浃背还在那小店里帮忙、甚至连他们看不上的学校都没能去读……
那时候,她带着两个孩子再做什么呢?从小她就送阿行和微微去上特长班,找了认识的朋友去大学城里找了数一数二的老师,每年寒暑假送两个孩子出国去参加那些什么精英夏令营、冬令营,所有学校任孩子挑,哪怕成绩标准有差,家里也能用钱补上、后来大了点就准备要送他们出国的读书,定期的外教,几万的中介费随便出……
天差地别。
她在今天之前只想着卢思这孩子教养不好,读个本科就出来,没半点追求,品味也不行,思想层次也不行……从头到脚数落了干净,非得认定了这孩子一无是处。
可这孩子多不容易啊,她不是没本事也不是没能力,她是不愿意做她妈的拖累,放弃了一个又一个的机会,她怎么能去嫌弃这孩子呢?她甚至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
她现在大脑一片乱麻,不知道是该怪单静秋没能教育照顾好卢思,还是要怪自己没能给这孩子多点机会了。
“其实这孩子……她也挺好的。”陆母闭上眼,静静地说出了这句话,一行泪水滑落。
陆父沉重地点了点头,没说出话。
谁都不知道他在看到单静秋展示的那张巴黎x学院录取通知书复印件时的震惊,陆父最早发家也是靠自己琢磨,在国内对室内设计半点不上心时便开始从设计到装潢一条龙服务,慢慢地建立了属于他的集团。
他当初对这两个孩子有着不小的期望,希望他们俩能继承父业,把公司发扬壮大。
可微微虽然也喜欢艺术,学的东西和室内设计半点不沾边 ,阿行呢则早就往金融、经营方向跑,他最担心的就是阿行接手了公司对下面的业务不够精通,被人糊弄,所以也逼着孩子必须从底层开始历练。
看到卢思时,他觉得缘分的力量可真厉害啊,如果不是缘分,怎么会这个孩子和他们失散二十多年,还学了室内设计,到建陆装潢上了班呢?
可每次同卢思交谈,他心里的复杂就更多一点,这孩子只知道设计的事情,半点不操心以后发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他恨铁不成钢,口气愈发的重,卢思只要露出点畏缩的样子,他就能失望的长吁短叹。
他哪知道,这孩子其实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在他没有帮上半点忙的情况下,居然凭借自己的力量考到了这所出了名难考的学院。
现在心底骄傲的情绪和复杂的思绪反复交织在一起,无法分开。
出门时还是一条心的一家人,在此刻心突然各自远行。
……
送走了三人组的单静秋突然有点心虚,毕竟她可是干了怒怼陆家三人的事情,要知道她最早根本不想和陆家的人撕破脸,不然以后要让思思如何自处呢?
可没想看到这几个人,她心里的怒火瞬间上了脑。
要知道卢思可是他们的血缘亲人,不求对她能有多好,甚至不求他们需要爱她,既然同意孩子回去,起码别明摆着对她施加暴力还假惺惺地装无辜吧。
不过现在也没空先想着这个,对于单静秋来说,她今天还有第二场……
陆微按着妈妈微信发来的定位找到了地,这是她第二次来这,上回是她知道卢思要回去时,拖着行李打算来这长住,告别从前的人生。
可是那个看起来和她养母完全不同的生母,环着手,看着她,只是说,这个家永远会给她留一个位置,但是不代表她必须得回来,孩子大了,该有自己的选择了,她希望她按着自己的心去选。
她便在生母的送别下离开了这栋小楼,后来的日子,她只是在微信、电话上和妈妈联系,关怀,没有再来过。
诚然,她对这栋小楼是抱有一种惶恐的心情的,她知道她们的错位人生里,是她陆微占了便宜。
说到要回来这件事,她心里也不是没有恐惧,于是也就不自觉的远离,不敢靠近,好像只要躲得远远的,就能不陷入其中。
今天妈妈拜托她把陆家爸妈和哥哥请来这栋小楼,又叫她下午的时候过来,陆微在心里也有了猜测,应该是为了卢思的事情,她心底有些狼狈,自己自私自利的行为是不是要受到惩罚了?等下见到妈妈会是痛骂一顿吗?还是指责?
她知晓卢思离开后无时不刻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与愧疚,一定是她太自私了才会让一切变成这样的,都怪她,可事已至此,她竟然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解决这一切,太糟糕了她,要怎么办呢?
如果妈妈能好好骂她一顿就好了,骂她不知羞、骂她贪财又贪心、然后叫她从陆家滚就好了。
她就可以离开,然后为自己赎罪。
陆微上次离开时,单静秋已经给了她一把钥匙,她按照记忆里的开门关门,轻悄悄地走上了楼,妈妈正背着身收拾着相册,她感觉嘴有点干,轻轻地喊了声:“妈妈。”
单静秋看到孩子来了飞快地收拾好东西,招待着陆微坐到了椅子上,给她倒好茶水。
陆微小小口地喝着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现在半点味道都尝不出来,她眼神落在地上的瓷砖上:“妈,您最近身体还好吗?生意怎么样?”
她在心底叹口气,气极了,明明想和妈妈亲近点说话,却出口的全是客套话。
单静秋看着陆微,事实上陆微的眉眼和她很像,一看就是她的孩子,她伸出手抓在了孩子的手上:“我最近什么都很好,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一说。”
来到这个世界后,其实她一直把这个孩子暂且放在脑后,毕竟思思遇到的那些难堪要多得多,现在思思这孩子出了国,倒是终于能找到时间来和陆微谈一谈。
要知道,明明是一场机缘巧合,却终究变成了对两个孩子的惩罚。
“妈,您说。”陆微低着头,不敢看对方,能感觉到手上的温度,让她湿了眼眶。
做错事就是要被惩罚的,她知道,是她把事情搞得一团糊涂。
“要从哪里说起呢?应该要从我这个不负责任的妈妈说起吧。”单静秋笑着说。
陆微听到妈妈说自己不负责任,还含着泪就惊讶地抬起了头,一眨眼泪水便一连串落下。
单静秋伸出手,把孩子脸上的泪水轻轻擦掉,嘴上没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这段日子,也要找你道个歉,要知道这些日子来我先是自己钻牛角尖、后头也忙,没能找个时间和你谈谈,我这个妈啊,也做得不好。”
陆微拼了命地摇头,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说自己不负责任,明明妈妈真的很好,无论是对她还是卢思。
“微微,妈妈很想告诉你,如果换孩子一定要找个人来负责任,那只能怪我和陆夫人那时候没上心,孩子搞错了也不知道。我知道你会想,你去陆夫人那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是这样吗?”
“……是。”她声音闷闷。
“可这个便宜不是我们微微想占的啊,是妈妈和陆夫人没把自己的孩子认出来,又怎么能怪你呢?”她眼神很温柔,看着已经哭个不停的陆微,“你和思思没有错,你明白吗?”
“妈妈也知道,你现在在怪自己当初没有非得回来,结果搞得思思现在一点也不开心是吗?”
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陆微只是点着头,说不出话。
“就像思思一开始选择走妈妈会同意一样,无论微微你选择留在陆家还是离开做妈妈的没有不同意的,为什么呢 ?因为你们都是妈妈的孩子,不是什么玩具,除非你们做了不对的事情,不然你们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妈妈都觉得可以接受。”
“从来没有哪里的道理,要求做人不能有半点私心、半点自己的想法的,你不回来又怎么了?你二十多年来没和妈妈相处过、也没有来过这……妈妈觉得你的决定很正常,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考虑为自己想,包括妈妈,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啊。”
“这很正常。”单静秋的眼神平静,没有半点的动摇,在她看来,人之所以和动物不同,就是因为人会思考、有感情,是复杂的个体,永远没有固定的答案和对错,哪有什么标准答案呢?
陆微已经哭得有些抽气了起来,她这段时间来过得也很辛苦,每次养父养母、哥哥不经意间提起觉得卢思回来是为了钱的时候,她难堪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虽然她明知道她只是害怕环境改变,也担心和阿为的感情出问题才想留下,对钱没有半点企图,可她还是觉得身边每个人似乎也都在窃窃私语觉得她是为了钱才留着。
二十多年了,她就在那个家长大,对她来说说走就走真的好难,真的特别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翼翼、诚惶诚恐,最后搞得事情一团乱。
单静秋轻轻地安抚着陆微,也让她喝点水缓一缓。
“思思从陆家走的时候,我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我后来也担心你会自责,会有想法,但是妈妈想说,你是没有错的。”单静秋伸出双手,平铺展开:“你看,十个指头有长短,这个道理谁都懂,陆夫人、陆先生、陆行更偏心你是很正常的,妈妈生气只是气他们不只是偏心,还欺负这孩子。”
“微微,妈妈要给你道个歉。”
“嗯?”陆微发蒙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妈妈哪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明明一直是她对不起卢思、对不起妈妈。
单静秋笑得温柔:“妈妈要向你道歉,就像陆家的人都更偏心你一样,妈妈也更偏心思思一点,思思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从那么一个小不点到现在这么高,比妈妈还要高,都是妈妈一点一点拉扯的,对于妈妈来说思思真的非常重要,如果说微微你是妈妈心头的一块肉,谁让你难过妈妈的心会绞痛得厉害,但思思就是妈妈的心,要是思思遇到点什么事情,妈妈恨不得就这么拼了。”
她眼神也带着水光:“所以微微,妈妈得像你道歉,妈妈也控制不了自己,要更爱思思一点。”她轻轻拍了拍懵着看自己的陆微,“妈妈和微微商量一件事,你是妈妈的宝贝,但也原谅妈妈更重视思思一点。”
“好不好?”
陆微嚎啕大哭,抛下所有的教养什么的,坐在椅子上哭得汹涌。
她如释重负,多日来反反复复折磨着她的痛苦总算挪开了。在这之前,她为自己占据了别人的父爱、母爱饱受折磨,痛不欲生,只是咬着牙,努力挺着,希望一切会有曙光。
妈妈看着自己对自己说抱歉,抱歉她必须得更偏心卢思一点,明明应该痛彻心扉,可是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发自妈妈真心实意的话。
陆微哭了很久,似乎想把这几日来所有的内疚、痛苦全部在这场眼泪里哭得精光,所以几乎是把嗓子哭得沙哑她才总算停下,由于哭了太久还反反复复抽泣着。
看陆微总算好转点,单静秋也放松了许多,她知道陆微不是个坏孩子。
“微微,妈妈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单静秋声音平静。
“你和吴为的事情,妈妈也听陆夫人说了,但妈妈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她眼神真挚,“世界上没有捅不破的窗户纸,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如果一场婚姻建立在谎言之上,它也会因为谎言而倒下。”
“妈妈也在想该不该说这个,但是想来想去还是得和你说,你要知道,诚实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他们家这会会因为这个不接受你,那么以后知道了难道会给你好脸色看吗?”
“微微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但是骗人的事情,咱们不要做好吗?这个真的不是善意的谎言。”
陆微在单静秋刚提起吴为话题是神色有些沉重,可听着妈妈的话,她能明白妈妈的言外之意,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她也不愿意再用谎言去糊弄这么一场婚姻了。
这天下午,陆微敞开心扉和单静秋谈了很多,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女,总算跨越隔阂,重新将心放在了一起。
走出单家的门,陆微是被单静秋赶走的,因为她晚点要去烧烤店开门,陆微想去帮忙,却被妈妈嫌弃笨手笨脚,怕她帮倒忙,让她不许那么晚回去,于是她便乖乖听话先行离开。
刚走出家门,她便拨出电话,同电话那头说起了话。
“吴为,有件事情我想我得告诉你……”
……
这一夜,陆宅里的人辗转反复。
陆微抓着手机,等着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信息,她今天已经向吴为坦诚了一切,希望他也能和父母说一说,如果真的不合适,那么该分开就分开吧。
即使心痛,但是不能骗人,妈妈教她的。
陆父和陆母同在一张床上,两个人轮着转来转去,不知是因为今夜有些燥热,还是他们俩的心过于烦闷。
“老公……我想不明白,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陆母叹着气,同身边辗转着的丈夫倾诉着心事。她想了一天了,真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
她是亲手把自己的亲女儿推开了吗?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要是她是打了这个孩子还是骂了这个孩子还好说,可她真的只是没注意到这孩子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记仇呢?她好好和我们说下事情不就能解决了吗?”陆母声音沉重,“现在一个人跑到那么远也不知道会好会坏。”
她这下倒是开始忍不住的担心起了孩子,这之前哪怕知道那孩子一夜没回来,她也只是生气没有和她知会一声。
陆父也想不明白:“哎……老婆,我也没想通。”
“我也解释了,这咱们的条件,说这种换孩子的事情,公司那么多员工上上下下,一讨论,事情没得搞得多大,如果我去一个一个私下说,那不是更奇怪了吗?”
“总不能敲锣打鼓告诉别人我们抱错了孩子二十多年了吧?”
他根本没想到他到此刻都把这个公司、流言蜚语、面子放在了女儿上面不知道高了多少的位置。
他只是习惯性的把所有责任推给他人,不敢承认其实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公开。
陆父又精神了:“不过卢思这孩子还是很上进的,巴黎那学校难考,像我,有天分。”
“我在巴黎倒是没认识什么人,不然啊要让他们关照一下卢思。”他有点郁闷。
这下他倒是把孩子看做自己的骄傲了,可上一秒的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公开孩子身份这件事。
陆母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说,要不要给她妈一点钱,这孩子的学费我们还是得出一份的。”
陆父有点为难,今天被单静秋骂得狗血淋头,他也算对对方有了一点认识,凭他的想法,这钱对方是肯定不会收下的,毕竟都说出什么他们不要女儿,她要这种话了。
但是女儿毕竟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不要呢?哪有这个道理,他们也没有不要卢思呀。
“缓几天,缓几天。”陆父说起了这几天他最常用到的话,“等她妈妈稍微不生气了,我再去和她说说钱的事情吧,孩子的费用我们肯定要支持的,全出也行。”
“那咱们公司那头,要怎么说?”陆母有点迟疑,她也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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