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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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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泽撇撇嘴,不服的嘟囔道:“咱们趁他还没后代,弄死他不就得了,何必处处受他制约,受这个窝囊气?飞鹰骑没了传承人,还不得归属咱们皇族?”
  “阿泽,这话你在母后这里说说便好了。再说这事有你皇兄了,你别去操那个闲心!”太后语重心长的道:“听母后的话,暂时别去招惹君绮萝,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她,等龙胤死了,母后替你作主,把她赐给你!”
  龙泽虽然很不情愿,却还是顺着太后的话道:“儿子听母后的便是了。”
  太后这才满意的点头,想了想问道:“阿泽,按你刚刚的话,你是君绮萝将你弄晕的?”
  龙泽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情景道:“当时屋子里只得儿子和她,想来错不了。”
  “那丫头会医,想必是用了什么药将你们给迷晕了。如今看来,若不是君绮萝有功夫,便是龙胤在她身边放了人,你可记住了,千万别去找她的麻烦!”太后再三叮嘱道。
  得到龙泽的肯定答复,太后又道:“至于那沈宛心,逍遥王府也不差她一间屋子一碗饭,你找个日子把她给迎回去吧,也别太拂了鄱阳王府的面子。”
  “儿子省得了。”
  “嗯,时间不早,你回去吧!”
  “是,儿子告退,母后你也早些歇息。”
  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去,太后精光烁烁的眸子慢慢变得平和,望向殿外的某一个点,没了焦距,只是她的脑中却是思绪飞舞。
  今儿这事,君绮萝跟龙胤可知道罗欣儿参与了进去?他们把沈宛心弄阿泽的牀上可有什么目的?如果他们知道了罗欣儿也参与其中,可会放过她?
  罗欣儿那个女人,是该给她些苦头尝尝了!
  还有那君绮萝!
  这辈子敢利用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想到刚刚在德慧宫,君绮萝毫不畏惧的与自己对视,她便看出来,君绮萝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这样的女子,嫁到晋王府,可不见得是好事!
  皇上可是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啊!
  还有安王也是个蠢的,明明好好的姻缘,竟被他自己给糟蹋没了,后悔了吧?!
  而且她听说把君绮萝赐婚给龙胤,还是安王的主意。
  “呵呵。”太后兀自笑了起来。
  她又怎么不明白安王的心思呢?不就是因为从小就被龙胤压一头,想拿这事羞辱他吗?
  唉,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太后娘娘。”太后身边的金嬷嬷小跑着进到慈安宫,还没踏进殿门就喊道:“出事了!”
  太后不悦的蹙着眉头道:“金嬷嬷,你跟在哀家身边有四十年了吧?怎么还是如此不知分寸?”
  金嬷嬷跪地道:“娘娘恕罪,实在是事出有因啊!”
  “嗯?”太后挑眉,大有金嬷嬷要说的事不能让她觉得急迫,便会给她好看的架势。
  “穗儿被人脱了衣裳,光溜溜的丢在出宫的道路上,她人动弹不得,脑子却是清醒的,刚刚回去的百官经过,差不多都瞧见了。奴婢差人把她弄了回来,奇怪的是回来后她便能动了,后来想不开跳了井,救起来后没气了。”金嬷嬷几句话将事情交代清楚,末了道:“奴婢原想不必惊动你老人家,可是后来觉得在皇宫中出了这事,又是太后你的贴身侍婢,还得你做主。”
  “咚!”太后重重一拳砸在桌上。
  她如果想不到是谁做的,她便不用活了!
  适才她寻了穗儿来了解了今晚的事,后来念她是受了阿泽的威逼,只罚了她一个月月钱,就放她回去了,哪知竟然出了这事!
  君绮萝,龙胤,你们这是明目张胆的打哀家的脸啊!
  很好,真是太好了!
  许久,太后才敛起阴鸷的眼眸,深深的呼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的道:“将她送回去交给她父母吧,记得多拿些银子给他们。”
  ……
  栖霞宫,文妃寝殿。
  “什么?”
  文妃原本躺在牀上斜靠在大迎枕上,听到自己儿子叙述了刚刚德慧宫发生的事情,噌的一下坐起身,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有些尖利,因为头疼而略显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了:“怎么会这样?那你这两年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儿臣也是被今晚的事给震惊住了,脑子里糊里糊涂的。”龙肃云觉得自己也快得头疾了:“心儿说是君绮萝害的她,可是君绮萝的婢女在德勤殿的偏殿没有离开过,而她在太后宫中给太后诊病……”
  “等等。”文妃捕捉到“诊病”的字眼,惊异的问道:“她会医?”
  “这个儿臣就不清楚了。”龙肃云老实回道:“不过她适才在宴会中说过略懂医术,太后也说她开的方子,连太医院院判都说极妙。”
  文妃微微眯起眼睛:“想不到她藏得挺深!”说着看向龙肃云,“云儿你可后悔了?”
  想到君绮萝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以及龙胤时不时挑衅的看着自己那得意的样子,龙肃云的神情显得有些萎顿:“儿臣……”
  他当初如果听了自己母妃的话,老老实实的娶了,又何至于走到现在的地步?又何以会让龙胤那么嚣张?
  可是让他更懊恼的是,君绮萝的龙胤的婚约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不过龙胤与君绮萝的婚礼还有一个月,他还有机会不是么?
  文妃又怎么不知道他后悔了,摆摆手道:“行了,母妃刚刚在德勤殿便看出你后悔了,否则怎会做出那些失礼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母妃倒是做错了,非但没争到,反而惹得你父皇反感了,只怕连你外公也是生气了。”
  “母妃,今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你对儿臣的好,儿臣永世不会忘记!”龙肃云下定决心的道:“儿臣定要坐上那个位置,绝不让母妃再受半点委屈!”
  文妃欣慰极了:“就算是为你这句话,母妃也要不惜一切帮你!”
  龙肃云单膝跪地道:“儿臣谢过母妃!”
  “咱们母子说谢做什么?你起来吧!”
  待龙肃云站起身,文妃问道:“给母妃说说你今后的打算。”
  龙肃云想了想,道:“今儿父皇是真的生气了,咱们暂时不宜再有动作。”
  “母妃也赞成。”文妃点头道:“母妃有些乏了,你且回去吧。”
  “是。”
  。
  ps:凌晨就这些,是吃酒后回来赶的。坐了车头疼脑胀的,墨迹了四个小时才赶出来这些,我也是醉了。明儿下午六点前应该还有5…6000更新。

  ☆、118。不眠之夜

  今夜,对罗欣儿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出了德慧宫,她便被太子龙肃炀拖着往东宫而去,一路上可谓是提心吊胆,整颗心犹如油煎一样难熬。
  到了东宫,龙肃炀便屏退宫人侍婢,直接将她拖进了寝殿,然后抱起她一把丢到牀上。
  看着龙肃炀猩红的眼,罗欣儿浑身颤栗,见他掉头取了一根短小精致的软鞭在手上向自己走来,她的心沉入谷底,倒退着向牀里侧爬去,直到再无退路后,绝望的闭上眼睛。
  龙肃炀瞪着阴鸷的眼睛,一步步朝罗欣儿走去。
  若说今儿有什么事值得他高兴,那便是龙肃云与鄱阳王府的联姻化为泡影!但是这都不足以抵消掉眼前这个女人、他的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别的男人弹情曲带给他的屈辱!
  一下子跳到牀上,龙肃炀挥鞭就朝罗欣儿身上打去。
  这一鞭用了七八成的力道,打得罗欣儿龇牙咧嘴,却恁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贱/人;本宫对你不够好吗?本宫不够爱你吗?”龙肃炀一抽边打一边吼道:“三年了,就算是本宫当年的手段不够光明磊落,可那也是因为爱你,怎么你这颗心就跟铁石似的捂也捂不热呢?”
  就算是到了发狂的边缘,他的抽打也很有技巧,专门避开罗欣儿的脸和裸裎在外的皮肤,挑她身上腿上去打。
  “爱我?”
  罗欣儿猛地睁开眼,掀开衣袖,上面新新旧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她瞪着龙肃炀,眼底的恨意迸发,头一次敢大声的宣泄自己的情绪:“且不谈你怎样得到我的,你爱我的方式便是拿鞭子抽我,拿烛油滴我,拿绳子捆着我与我欢/好……甚至在我月信来的时候依然不顾我的哀求,整夜整夜的索取?龙肃炀,你这样的爱,我要不起,要不起!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变/态!我就是喜欢阿胤,就是爱阿胤怎么样?要不是你,我早便与他是夫妻了!你看看他怎么对自己的女人,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就算罗欣儿骂龙肃炀变/态;他的神情也没怎么变,然而在他提到龙胤后,那双阴鸷的眼越发的红了,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连最后的理智也失去,一鞭子挥在了罗欣儿的脸上。
  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狠像一条丑陋的虫子爬在罗欣儿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疼,再也不复往日的明艳娇美。
  “哼!”
  龙肃炀也只是稍稍顿了一下,冷哼道:“阿胤阿胤,叫得可真亲热!你爱他,也得看人家爱不爱你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从来没爱过你吗?今晚他可是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你呢,你又何必在这里自作多情?人家现在抱着个大美人,又是鄱阳王府的嫡女,身份可比你高多了!再说了,就算他爱你,就算本宫现在不要你了,你以为他还会要一个被人玩过的破鞋吗?就凭他晋王府世子的身份,也不可能要本宫不要的女人啊!”
  龙肃炀的话可说是无情极了,像一把利刃一刀插进罗欣儿的心里。
  是啊,就算君绮萝无才无德又怎么样?可她是鄱阳王府的嫡女,还是一个美貌的年轻干净的女子!
  罗欣儿再次绝望的闭上眼睛,觉得龙肃炀打在身上的鞭子也不那么疼了,嘴里喃喃的道:“龙肃炀,你打死我吧,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哈哈哈哈。”龙肃炀扔掉鞭子,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发狂笑道:“你想死?你忘了本宫为了让你成为本宫的女人如何费尽心思?你忘了本宫为了让你坐上正妻的位置如何连尊严都不要了?所以罗欣儿,在本宫没有玩腻你之前,本宫怎么舍得你去死呢?在本宫放过你之前,还是定定心心的做你的太子妃吧!”
  话落,他身上便再无一物,更是不顾罗欣儿身上鞭痕累累,有的甚至被血浸湿,几下剥去她的衣裳,狠狠的压了下去。
  ……
  德懿殿,皇帝龙澈的寝宫。
  龙澈让舒金全守在屋外,自己进了内室,轻声唤道:“影子。”
  一个身材雄壮的蒙面黑衣人不知从哪里飘到龙澈的身前,他身上既有属于暗卫的黑暗森冷,又有一股军人的秉直阳刚,两股气质糅合,并不让人觉得矛盾。
  只见他单膝跪地,恭敬唤道:“主子。”
  “你起来说话。”
  “是。”
  等黑衣人站起,龙澈才幽幽的望向窗外,目光深幽,好似要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连声音也有些漂浮:“朕这辈子除了权势外,唯一爱过的便是那个女人……”
  影子就真的像一缕影子一般,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双深邃的眼睛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他知道,在主人需要向人倾诉的时候,自己只要静静聆听就好。是以他连呼吸都几近于无,生怕扰了主人的心绪。
  龙澈的声音忽然停住,闭着眼睛,思绪飘远。
  二十一年前,他十九岁,父皇病逝,经过一番腥风血雨,他终于得以继承大统。
  一时高兴,大宴群臣极其眷属。
  他自认自己冷心冷情,觉得这辈子不可能会爱上某个女人,就算是纳妃,也不过是为了子嗣延绵。
  哪知那晚,一道有着仙子般脸孔的娇小身影闯入他的眼帘,一颦一笑都在他的心湖荡起阵阵涟漪,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她,那时他还不懂那是心动,是很久以后才渐渐明白那种想一个人想到睡不着,就算许久不见,她的音容笑貌都深深刻进脑里的感情就是爱!
  只是她那时不过才十二岁,太小,他心想再等几年,再对她表白。
  于是,他的皇后之位也空悬了三年!
  三年之后,她十五岁及笄那日,他知道文妃与她关系好,便逼着文妃将她叫进宫来,装着偶遇的样子,与她在宫中的清水亭相遇。
  三年不见,她眉眼长开,越发的灵动优雅,让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愣头小子。
  他屏退众人,与她单独呆在清水亭,向她表白了自己几年的相思之情,并许诺她嫁给他后,立马封她为后。
  哪知那女子听后并不像别的女子那样惊喜,似乎无心尔虞我诈的后宫生活,推拒说考虑些时日再给她答复。
  他不想逼她,便答应了她的请求,放了她回去。
  那时他想,自己三年情深,一定能感动她的!再说又有哪个女子不喜欢代表权势和荣耀的皇后之位?
  可是这一等就是半年!
  他生气的同时更多的是高兴,自己爱上的女子,自然不是普通女子!
  探到她去千叶寺为亡母祈福后,他便派人等在她回来的路上,想将她掳劫回宫,待生米煮成熟饭,再到鄱阳王府提亲。哪知被人所阻,劫持失败。
  后来再以文妃的名义请她进宫,她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再后来居然等到新科探花郎沈锦城对她做出不轨之事,鄱阳王不得不让沈锦城入赘鄱阳王府的消息。
  自己情系三年的女子竟然就这样被糟蹋了,他简直想撕碎沈锦城那个禽/兽!后来……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计划生成,他终是放过了沈锦城。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将她占为己有,哪怕是将她豢养起来,哪怕是见不得光,他也想得到她。
  只是听闻她怀了孕,便搁浅了行动,只等她生养过后再作打算。哪知九个月后,却突然听到她的死讯传出,难产血崩而亡!
  当时他如遭雷击,好后悔没有对她采取强制的手段把她拘在自己身边。
  一直只当她是意外死亡,却不曾想竟是沈锦城的母亲害死的她!怎么能让他不生气?如果不是顾及别的原因,他一定摧毁沈锦城一家!
  “呼!”
  龙澈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道:“这许多年过去,朕以为自己早便没了心,可是……”他忽然转向影子:“可是今儿朕遇到一个与她很像的女子,感觉到心竟是活了过来……影子,你说朕该怎么办?”
  见到君绮萝拿掉面纱,他就像看到了当初的君如初站在眼前,有一刹那还以为她活了过来,后来才想起她早已死去多年,眼前这个女子是她的女儿。
  十六年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哪知看到君绮萝时,那人的脸便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中。
  记忆中的她和现在的君绮萝一般年纪,同样貌美,同样睿智,同样风华无双,唯一不同的时君绮萝的眼中透着狡黠的光,让她看起来更加张扬更加灵动更加慧黠。
  看到君绮萝,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还是那般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可以为了一份感觉一份爱,一等三年,只为等她长大。
  适才在德勤殿的失态,他自己也清楚,只是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自认为死去多年的心一下子如枯木逢春,好似那份失落的爱得到了延续……
  龙澈并未提“她”的名字,影子却是明白他说的是谁。他依旧目不斜视,声音平直的道:“主子何必为难?属下为你把她掳来便是。”
  “呵呵。”龙澈背负着双手,望向月华下影影绰绰的树影,苦笑道:“她是如初的女儿;安王的前未婚妻;龙胤的现任未婚妻,这婚可是朕指的!”
  影子眼底微光闪了闪,微微低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主子想要的人,晋王世子还能有怨言不成?”
  龙澈轻声喟叹道:“话是怎么说,朕又怎能做出强抢臣子妻子的事来?再说了,晋王世子可非一般的臣子!”
  影子似乎很了解龙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恭敬的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龙澈满意的回转身,赞赏的对影子道:“还是你最了解朕!再过两年你也四十了吧?”
  “两年三个月。”
  龙澈点点头道:“还有两年,那人差不多也死了。那时你四十岁,朕便放你与你女儿团聚,再赐你一处封地,为你娶上几房妻妾,弥补朕这些年对你的亏欠。”
  影子微微动容,连忙单膝跪地:“能为主子做事是属下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属下不敢要封赏。只希望主子的愿望早日实现,属下也能早些与女儿团聚。”
  想到自己的女儿,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他就心疼。这辈子,他亏欠她太多太多了。终于过不了多久就能父女团聚了,他的心里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力量。
  “那么多废话作甚?”龙澈有些生气的道:“你为朕做了那么多事,又为了朕隐于暗处多年,朕怎能亏待了你?放心吧,朕一言九鼎,说出的话,便不会收回。”
  “属下谢过主子!”影子也不再执着于此,低着头恭敬的谢恩。
  “对了。”忽地想起什么,龙澈戏谑的笑道:“朕看安王今儿的反应,似乎极后悔呢!”
  说到这个,他心里反而有些庆幸自己儿子居然跟君绮萝解除了婚约。
  影子听了不屑的道:“身为皇子,做事就要有担当,放弃便放弃了,他怎能后悔?实在有失皇子的风范!”
  “呵呵,朕的这个好儿子啊,野心可不小呢!只可惜他两年的努力注定付诸东流,就算沈宛心嫁给她也是一样的结果。”龙澈想到今晚的事不由笑了:“倒是便宜了朕那个好弟弟。”
  “主子运筹帷幄,一切自然在你掌握之中。”影子这话说得中肯,丝毫没有恭维的意思。
  龙澈不置可否,淡淡道:“你下去吧,行事小心些。”
  “是!”
  ……
  君绮萝和龙胤出了皇宫,龙胤便遣乐笙乐箫先行回去。
  那两个丫头连问都没问君绮萝一声,就坐上无痕驾驶的马车自行回去了,把君绮萝郁闷个半死。她们到底是谁的人啊?怎么能听龙胤的安排呢?
  龙胤看她气结的样子,讨好的道:“好了,她们也是想我们多多相处,培养培养感情呢。大不了你嫁给我之后,王府的所有事都你说了算,所有人都听你的安排调遣,包括我。”
  无殇无影等人隐在暗处,听了龙胤的话,无不是满头黑线。他们的主子怎么能为了讨好老婆,这样的没节操呢?
  君绮萝这才满意了,问道:“你把我留下来是想做什么?”
  “现在还没过子时,咱们去放河灯,然后夜游镜月湖。”龙胤看看天色,促狭的道:“而且你不觉得你有话想问我吗?”
  君绮萝心里确实有话想问的,只是她可不要承认,否则那丫还不得得瑟坏了?所以白他一眼道:“是你自己有什么想和我说吧,还找什么借口?”
  龙胤爽朗笑道:“是是是,是我有话不吐不快,那你陪我去吗?”
  君绮萝高傲的一抬头,“走吧,还磨蹭什么?”
  龙胤这才笑幂幂的牵着佳人的手往镜月湖而去,隐在暗处的无缺赶忙去安排了。
  等龙胤和君绮萝到了镜月湖的渡头,无缺已经拿了两盏河灯等在那里,在渡口,还停了一艘画舫。
  此时的镜月湖渡头的两边,点了一排溜的地灯,因为地灯四周以各色有色的纸封口,所以映出来的光绚丽多彩。依依垂柳下,可见周围还有好多小情侣在放河灯。
  东陵中秋情侣相携放河灯有个说法,那便是会得到河神的祝福,一辈子相亲相爱下去。
  君绮萝没做过这种无聊的事,她只是单纯的陪龙胤前来放灯而已,相比之下,她其实更期待龙胤的解释。
  龙胤为君绮萝简单介绍了一下无缺,便带着她去了湖边。
  君绮萝很快便将写着美好祝愿的河灯放进湖中,倒是龙胤虔诚的态度让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太不懂情趣了,于是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学着点,至少不能像今天这么白痴。
  龙胤放完河灯,便领着君绮萝上了画舫,混不在意周围的小情侣投来的惊艳的目光。
  画舫很快驶离湖边,龙胤带着君绮萝走到二楼的甲板上。
  甲板中间摆了一张小的圆桌,桌上点着一盏橙黄的琉璃风灯,灯光下,可以瞧见桌上备好了几样小菜并两叠点心以及水酒和两副碗筷,小菜、点心的香气和着浓郁的酒香弥散,让人垂涎欲滴。
  刚刚在宫宴中,因为应付那些个牛鬼蛇神,还真没怎么吃东西,后来又在德慧宫挨了那么久,然后又潜去宫女休憩的地方找到太后身边那个宫女,所以君绮萝早就有些饿了。
  君绮萝走到旁一边的矮凳上坐下,捻起一块藕糕便吃。
  龙胤看了她的样子*溺的一笑,在她对面坐下后为她倒了一杯酒道:“慢些吃,别噎着。”
  君绮萝接过酒一口喝下,然后满意的咂咂嘴道:“虽然比不过离人醉醇香,倒也甘香回味。”
  “离人醉?听起来很诗意。”
  “呃,有机会请你喝。”君绮萝大方的说,见龙胤要为他自己斟酒,忙夺过他手中的酒杯道:“你现在身上有毒,可别喝酒。”
  “好。”龙胤嘴角漾着笑,听话的放下酒壶,取了筷子小口的吃着菜。
  他的吃相优雅,不急不缓的,看起来就很有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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