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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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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凤昕不以为意的道:“翼王叔你一身无娶,没有孩子,父皇早便说将十三弟寄养在你的名下,将来好为你养老,是你自己不愿意罢了。所以只要你愿意,侄儿去跟父皇说说,他定是双手赞成的,绝不会怪侄儿。”
  凤千阙拒绝道:“昕儿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本王有阿萝这个女儿就够了。”
  “呵呵,既然如此,侄儿也不强求,不过翼王叔将来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侄儿就是了。”凤昕的表面不显现,心里当即就恼了。
  这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他到晋王府来了近半日,旁敲侧击了半天说起要认他为父,哪知他竟然装傻,对他爱搭不理的,反而对君绮萝这个别国的人笑脸相迎,简直是气死他了!
  “昕儿你的心意王叔心领了,阿萝已经回来,王叔就不去送你了。”凤千阙说着道:“来人,送二皇子出府。”
  一阵破风声响起,凤一跳出来,不卑不亢的对凤昕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二皇子,请。”
  凤昕原本还想待一会儿,但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便向凤千阙告辞,却看也不看龙胤和君绮萝。走出两步有回首道:“翼王叔,晋王府虽然富庶,但到底是东陵国的王府,不如翼王叔和侄儿一起回驿馆吧。”
  凤千阙当即冷声道:“本王爱住在哪就住在哪,莫非那些碎嘴子敢说本王的不是?”
  父王威武!君绮萝很不给面子的对凤昕扯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含沙射影的话让凤昕的面色一白,讪讪的道:“是侄儿多嘴了,告辞!”
  无人看见他转身时,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怨毒。
  

  ☆、213。我爱你,和你无关(红包加更)

  夜色朦胧,一道纤瘦的黑影飞纵在屋顶间,不多时便到了一幢三进三出的府邸。
  一般三进三出的院子乃是由前院、主院和后院组成,因为这样的格局太过简单,黑影避开隐在暗中的护卫,不假思索的直接朝主院的位置掠去,又直扑一间亮着灯光的屋顶。
  黑影轻手轻脚的掀开一张瓦片,朝下方大致扫了一眼,见是一间整洁雅致的书房,墙上挂着好些写意人物画。在靠西的宽大书桌上,燃着一支小孩臂粗的白色蜡烛,将屋内照得亮堂,一身灰袍的年轻俊雅男子正提笔站在书桌前,在铺开的宣纸上作画。
  “唉!”黑影在看清他画上的已经画了大半的人物时,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是谁?”
  下方的男子一声清喝,昂起头,看见屋顶上居然少了一块瓦片,手中的笔正欲掷出,屋顶的黑影声音清浅的响起:“纳兰溪,是我。”
  突然听到他觉得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声音时,纳兰溪惊怔了一瞬,匆匆将笔搁在砚台上就要去收拾桌上的画。然而书房的门却在这时从外面被推开来。
  “不用收了。”一道身着夜行衣的窈窕身影跨进门槛,那映入眼帘的绝色的姿容,不是君绮萝又是谁?她反手关上屋门道:“我都看见了。”
  只是待她进屋后才看见,室内的墙上,挂着十多幅人物写意画,清一色的女子,而且是同一个女子!她们或站或坐或迎风独立,或男装或女装或跃马而行,或欢笑或生气或娇嗔,或张扬自信,或孤傲清绝……
  画技纯熟,画风简洁,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幅姿态各异、神态逼真的人物来,虽然是写意画,君绮萝却一眼就看出,这画中的女子就是她!其中多数是白衣翩跹,因此那两幅红衣的画在这里面就变得尤为醒目。
  那两幅红衣的画,一张是她一身嫁衣的时候,因为施了妆,看起来娇嗔中带着一丝妩媚,女儿态十足;而另一张则是她与纳兰溪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相见——那日在玄武大街,她一身火红的男装,手拿折扇,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被他精湛的画技展现个十足十。
  看着站在原地的君绮萝,纳兰溪一声苦笑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来。”
  言下之意是,若是知道她会来,他早就将这些画给藏起来了。
  君绮萝没有说话,兀自走到桌前拿起搁在砚台上的毛笔。
  纳兰溪见此,立即退开两步。
  君绮萝稍稍端详了一下纳兰溪的笔锋,便接着他未画完的画开始画起来。她笔走龙蛇,运笔如神,不过须臾间,那幅未完成的画便收笔。
  这画上的衣着和姿态,正是她今日在墨宝斋时的样子,白巾蒙面,只一双慧黠的眼睛格外的醒目。细看之下,两人笔锋契合,完全不能瞧出这画居然是两个人所作。
  “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事?”纳兰溪被抓了现行,也不再纠结这事。不过他相信君绮萝深夜前来,定是有事的。
  君绮萝缓步走到一边的矮榻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品了一口,自说自话道:“苦中带涩,涩中带香,香中带甜。嗯,是南疆的娇子茶。听闻这娇子茶须得由年龄不超过十六岁且未婚的少女采摘、晒青、凉青、摇青、翻炒等,每一道工序,都马虎不得,否则就没了那种苦涩香甜的味道。”
  纳兰溪莞尔一笑,缓步走向君绮萝身边:“想不到你对南疆本土的人和事物都很了解。只是我没去过南疆,这一切都是听苍伯说起的。”
  言语中的无奈,让人听得心酸。
  君绮萝知道他说的“人”指的是纳兰明晖等人,笑着看向纳兰溪道:“你不知道吗?扶苏公子的大本营就在南疆呢。当初我身中剧毒,正巧碰上邪月尊被他所救捡回一条命,带到了毒医谷。毒医谷就在南疆与东陵的祁州交界处,说起来南疆是我的第二故乡呢。”
  纳兰溪被她的笑晃得险些失了神,稍稍一怔便拾起桌上的茶杯,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好的已经过去,晋王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君绮萝在矮榻的一边坐下,一副幸福小女儿姿态:“我知道,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视线再次扫过墙上的画,然后回到纳兰溪的脸上,声音清泠的道:“纳兰溪,不要执着于注定不能给你未来的人,那样对你、对你执着的人都好。”
  纳兰溪觉得自己的眼睛涩了一下,望着手中的茶杯,呢喃道:“我也想,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就在下午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做朋友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你的身边未尝不是好事,可是一回到这孤寂的质子府,我原本就不坚定的意志轻易就被摧毁了。”
  说到这里,纳兰溪浅浅的啜了一口茶,感觉到平日回味甘甜的茶水,只余了苦涩的味道,就好像是他此时的心。
  君绮萝静静的聆听着,连呼吸都被她压得低低的。就算看见他一脸酸涩之意,她也没有去安慰他,因为她觉得,此时任何语言都显得太过苍白。
  “第一眼看见你,是在中秋的宫宴上。”纳兰溪很快便收起自己的情绪,眸光悠远,心绪好似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坐在人群中,看着你迎光而来,虽是蒙着面,我却似乎看清了你的容貌,你的眼像是一汪清泉,好似能看透却又看不到底,随意的扫来,我知道不是在看我,但是我的心却没来由一颤。我不懂这是什么,也无人给我说起这些,我只知道,我每次看见你都会内心雀跃,看见你高兴,我也很开心,看见你蹙眉,我就觉得自己的心也揪了起来。那次听闻你跳下山崖,我恨不能第一时间跳下去寻你,可是我不能,我不能给你招徕闲话……我装着若无其事的和阿宸在一起,其实内心的焦急早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直到看见你出现在眼前,直到看见你好好的,心才落到了实处……我想,这大约就是心动了。”
  君绮萝感到讶异不已,她不曾对他做过什么,哪知他居然就这样便喜欢上了自己,她是该感到骄傲还是得意呢?
  纳兰溪忽地转头望向君绮萝,对上她的眼睛,轻声的问道:“我就默默喜欢着也不行吗?”
  他那带着哀求的眼神让君绮萝心中一酸,忽然的,她就想起了德国女诗人卡森喀策茨的一首诗《我爱你,与你无关》——
  我爱你,与你无关,即使是夜晚无尽的思念,也只属于我自己,不会带到天明,也许它只能存在于黑暗;
  我爱你,与你无关,就算我此刻站在你的身边,依然背着我的双眼,不想让你看见,就让它只隐藏在风后面;
  我爱你,与你无关,那为什么我记不起你的笑脸,却无限地看见,你的心烦,就在我来到的时候绽放;
  我爱你,与你无关,思念熬不到天明,所以我选择睡去,在梦中再一次与你相见;
  我爱你,与你无关,渴望藏不住眼光,于是我躲开,不要你看见我心慌;
  我爱你,与你无关,它只属于我的心,只要你能幸福,我的悲伤,你不需要管……
  是啊,别人喜欢你又有什么错?你幸福你的,他悲伤他的,你凭什么去剥夺别人喜欢你的权利?可是,这样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会让人心疼的,好伐?
  见君绮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纳兰溪生怕她拒绝,赶紧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和晋王的生活,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就让我远远的看着就好。”
  “呵。”君绮萝似乎想通了什么,泠泠的笑道:“有人喜欢,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我也不例外呢。”
  纳兰溪闻言,感觉心里像是注入了一柱阳光,瞬间就变得温暖。或许从此以后,他的心便不再孤独。
  “纳兰溪,坐下说话吧。”君绮萝指着矮桌另一边的矮榻,这时才说起自己的目的,“我今儿来,是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难道就这样在东陵不尴不尬的待着?如果你想回去,我会帮你。”
  纳兰溪掀袍坐下,淡淡问道:“你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君绮萝语气诚恳的道:“愿闻其详。”
  “其实我并非是南疆皇的孩子。”
  纳兰溪轻飘飘的吐出这几个字来,惊得君绮萝瞠目结舌,声音也不由得拔高了三度:“什么?”
  “殿下,可是发生什么事?”屋外,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君绮萝吐了吐舌头,引得纳兰溪莞尔一笑,声音愉悦的道:“没事的,苍伯,来了一位朋友。”
  “咦。”屋外的老者似乎很意外的道:“殿下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厉害的朋友?她进来了,老奴却没发现?真是失职啊。”若非是她的声音刚刚突然飙高,他还没听出来呢。
  “苍伯,没事的,你下去歇息吧。”
  “殿下你也早些歇息。”
  等苍伯走远,纳兰溪道:“他是我父亲和母亲留下的人。”
  经过苍伯打岔,君绮萝总算能消化刚刚纳兰溪说起的事,问道:“你的生父人呢?怎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在他国,却不来带你离开?”
  

  ☆、214。计划

  或许是没有外人在,纳兰溪的眼中立即的盈起了浓烈的恨意,连身体都忍不住在颤抖着,只听“咔嚓”一声,他手上的搪瓷茶杯被他捏成了碎块。
  “纳兰溪,你别这样!”君绮萝看着他右手中有鲜血流出,哗哗的往下滴着,她当即起身走到他的身前,扯过他的手摊开来,只见几块大小不一的碎瓷插在他的手心里。
  纳兰溪感觉手上一暖,立即回过神,见到君绮萝竟然紧张着他的伤势,心中才觉得温暖了一些,赶忙道:“阿萝,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纳兰溪,我们是朋友,我对我认定的朋友,从来都不吝啬关心!”君绮萝怕他多想,回了一句。
  她刻意的提醒,让纳兰溪有一瞬间的落寞,不过很快就释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君绮萝装着没看见,左手迅速的捏紧他的手腕,右手则从怀中掏出一只针包放在旁边的矮桌上,单手打开针包取出最大的银针,一边为他挑着碎瓷,一边问道:“纳兰溪你有手帕吗?”
  “给你。”纳兰溪从袖袋中掏出一张锦帕递给君绮萝。
  君绮萝以最快的速度为他挑了碎瓷,然后撒了些金疮药在创口上,接过手帕为他包扎起来。
  纳兰溪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动作,觉得人生有这样一次得她温柔以待,已经足矣。等君绮萝坐回矮榻上,他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有些自嘲的道:“阿萝,其实我的身份很低微,做了十九年的太子,倒是赚了呢。”
  君绮萝叹口气道:“纳兰溪,身份的高低并不能说明什么,便是乞丐,也可以有一个高洁的灵魂,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纳兰溪失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看得倒是比我透彻,枉我虚长了几岁呢。”
  “呵呵。”君绮萝一笑置之。她总不能告诉他,其实她两世加起来,都可以做他娘了吧?毕竟这种事情除了她的男人,怕是没几个人能接受的。
  “我的生父秦湛乃是南疆一个五品官吏之子,在母亲进宫前就被纳兰博杀死了。”纳兰溪道。
  纳兰博正是南疆的皇帝,纳兰明晖几人的父皇,君绮萝曾经在南疆国祭的时候见过一面,是一个看起来极有野心的男人。只是这样的一个事实,让她也不禁唏嘘。纳兰博杀了纳兰溪的父亲,却封了纳兰溪的母亲为后,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帝王来说,除非是真爱,否则便是另有图谋。但是依纳兰博到现在都不来接回纳兰溪的举动来看,她相信定然是后者!
  君绮萝没有去打断纳兰溪的话,安静的做着听众。
  “我的母亲花雨嫣和纳兰明晖的母后花雨落是丞相府的双生子,我的母亲是姐姐,花雨落是妹妹,她们的容貌如出一辙,就连眉心的朱砂痣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母亲性格温婉,花雨落则个性要强,从小不管什么都要争过母亲,不过就算这样,母亲依旧对她极好,事事都让着她。她二人随着年龄增长,出落得亭亭玉立,当时并称南疆双殊。在选秀中,纳兰博看中了我的母亲,母亲亦对他爱慕有加,纳兰博约定在她及笄日迎娶她为后。然而花雨落为了皇后之位,设计秦湛夺了母亲的清白,后以母亲的名义嫁给了纳兰博。”纳兰溪说到这里,受伤的手蜷在了一起,就要往桌上砸去。
  君绮萝抓住他的手道:“纳兰溪,如果想起这件事情会让你心里无法承受,那便不要讲了。纳兰溪,纵然你今儿对龙萧萧说出那样不留情面的话,可是在我的认知中,你一直都是个温润如玉、谦和有礼的男子,我不希望看见你暴躁、嗜血的样子。”
  纳兰溪深深吐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只是为母亲有这样一个妹妹感到痛心,每每想起来,我都会忍不住想逃回南疆,去杀了她!”
  “杀人这种事,并不适合你做。如果你真想杀了她,我帮你好了。”君绮萝倒了杯水给他道:“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旗下有一个杀手组织,就算是去杀花雨落,相信也不是难事。”
  “阿萝,谢谢你对我的抬举,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纳兰溪摇了摇头,啜了一口茶道:“这件事我不想假他人之手,我一定要亲自解决了她!”
  “能以一个质子的身份在东陵活得好好的,我当然相信你不会太弱。”君绮萝神色认真的道:“不过你既然有这样的决心,那便努力去做,只要你有需要,我定会第一时间助你!”
  “嗯。”纳兰溪颔了颔首接着道:“原本花雨落嫁进宫中,这事就算完了。可是就在母亲得知有了身孕,要以花雨落的名义嫁给秦湛的时候,秦湛在大街上被人杀死。之后母亲被纳兰博接近了宫中,封了妃,后来她才知道,杀秦湛的人,乃是纳兰博。待我出生后,纳兰博不顾母亲哀求,将我抱到了花雨落那里,当作是她的孩子养着,并放出话,皇后生了皇子。消息传出去没多久,我就被送到东陵做了质子。”
  君绮萝诧异的问道:“也就是说,你的母亲从来都没做过皇后?”
  “是的!”纳兰溪抿了抿唇道:“后来母亲因为思子成疾,在她得知自己不行的时候,将她少时救下的苍伯派了过来,教我武功和别的技艺。在母亲死后,花雨落才做回了她自己。在母亲死后,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给苍伯,那是母亲的遗言,上头写到花雨落在母亲临终前亲口告诉她,纳兰博从一开始选中的就是她花雨落,母亲不过是纳兰博计划中的一颗棋子,而母亲被秦湛玷污、到秦湛被杀、到母亲封妃,都是他和花雨落联合设计的!纳兰博需要的不是一个端庄贤淑的皇后,而是可以与他并肩江山的谋士!”
  君绮萝猜想定是花雨落有那样的野心与心机,正好就迎合了纳兰博的胃口。如果是这样,他们能用二十多年去设计一场战争,设计夺取一个国家,可这真是一对沉得住气的野心勃勃的夫妻!想到这里,他忽然就想到一个可能,当初南疆攻打西越,会不会就是一个诱饵,一个专门诱东陵上钩的诱饵?他们的心思,或许从来都是东陵呢!因为相较起西越,东陵的土地更加肥沃,物产更加丰富,气候更加怡人。
  呵呵,如果是这样,不是有好戏看了吗?
  “这事不但花雨落知道,便是我那外公花丞相也是知道的!”纳兰溪的语气中微微有些嘲讽的意味:“否则当初在母亲失了清白想要自尽的时候,我那丞相外公也不可能将母亲给锁起来啊!”
  什么是亲姐妹?什么是父女亲情?在花家,牺牲一个女儿算什么?这些又哪里及那皇后的权柄重要?想想都让人心生凄凉!
  她君绮萝前世今生,最恨的就是背叛之人,是以对花雨落和她的父亲,恨不能杀之后快!
  忽然,她想起白日里纳兰明晖和纳兰明德眼中的不屑,再联系到纳兰溪的刚刚的话,眼睛晶亮的看向纳兰溪:“难道……”
  “没错!”纳兰溪读懂了君绮萝眼中的意思,“我和苍伯都认为是纳兰博为了向东陵示好,需要送一个质子到东陵来,然而他们又舍不得自己亲生的孩子,是以便设计出了我的存在!他们背后的阴谋,不言而喻。”
  许是将君绮萝的话听了进去,纳兰溪说到后面越来越平静,就好似在陈述别人的故事。
  “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罔顾伦常,这些人简直可恶至极!”君绮萝觉得纳兰溪的身世比起她的身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被歼人所害,有家不得回;而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她一向知道自己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是对于纳兰溪,她竟也心生出几许同情来:“纳兰博和花雨落可知晓你已经知道你不是他们的孩子?”
  纳兰溪想了想道:“应该不知道,否则纳兰明晖早就将我踩进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了!可笑那两个人害死了我的母亲,居然还教唆他们的孩子来羞辱我,世上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事吗?”
  “纳兰溪,你想回南疆吗?”君绮萝倨傲的道:“要是我,早就回去将南疆搅得个天翻地覆了,哪里还容他们耀武扬威?就好像当初我对付沈锦城一样,他们越是在乎的东西,我就越要夺过来,狠狠的践踏!”
  纳兰溪望着君绮萝神采飞扬的小脸,忍俊不禁:“我也想,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呢。”
  君绮萝稍作思忖便了然的道:“嗯,不错,时间过去十九年,只怕他们想准备的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其实我倒蛮期待这件事是真的,要是能看到龙澈焦头烂额的样子,我心情一定会很好。”
  纳兰溪学着君绮萝的样子扬着下巴道:“既然阿萝喜欢这样的事,咱们不如加一把火?”
  “呵呵,纳兰溪,你好坏!”纳兰溪的话让君绮萝一怔,随即就猜到他指的是什么,微微有些惋惜的道:“只是下个月初我们会去北戎一趟,时间上或许不允许呢。不如这样吧,我今儿见纳兰明晖对龙萧萧似乎有些意思,咱们做些事情让纳兰明晖三个月后再来东陵一次好了。”
  纳兰溪赞成的点头。
  接下来二人又商议了一些事情,君绮萝才告辞离去。
  出了纳兰溪的书房,君绮萝便看见质子府的围墙上站着一道熟悉的灰白的身影,不是龙胤又是谁呢?几步掠上去,君绮萝笑着迎上去:“阿胤你怎么来了?”
  “就想来接你。”龙胤一把将她抓进怀中,温柔的问道:“谈好了?”
  “嗯。”君绮萝以靠近他的怀中就感觉到他的衣衫冰凉,想来早已经在这站了很久,不由抱怨的道:“你早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呢?非得站在这吹冷风。走了,快些回去。”
  “好。”龙胤对送君绮萝出来的纳兰溪微微点了点头,便带着她往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纳兰溪背负着双手,目送二人离去,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殿下,那便是你画中的女子吗?”这时,适才那道苍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纳兰溪这才回神,转向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一道略微佝偻的身影,隐隐有些抱怨的道:“都这么晚了,苍伯你怎么还没睡呢?”
  “呵呵,”苍伯笑着在纳兰溪三尺外停下,书房门口昏黄的灯光正好就映照在苍伯那张刻满皱纹的苍老却慈祥的脸上。“担心殿下结交了不好的女子,所以睡不着呢。但是刚刚看见晋王,老奴心里放心了那女子的身份,却又为殿下心疼起来。殿下,听老奴的话,这样的女子太优秀,又是晋王的妻子,趁现在还未泥足深陷,殿下还是把心思收回来吧,书房里该烧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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