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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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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九在心里盘算,四百万两银子,就算剪影军一年耗费一百万,也足够用四年了。

    四年的时间,足够他实现自己的目标了。

    而后,他没再多问:“你们刚回来,辛苦了,今晚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一群人分头散去了。

    红妆坐着没动。

    等其他人都出去后,她从包袱里拿出一件长袍,展开,对夜九道:“我给你缝制了一件棉袍,你看看合不合身……”

    “不必!”夜九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我不需要。你送给别人罢。以后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不会接受任何女人的礼物,不会将任何女人的礼物带在身上,即使是虹佑送给他的礼物,他也只是放在将军府里,从来不带出门。

    红妆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不先看看呢?”

    棉袍上的刺绣、针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洛红妆的做工与风格,他只要肯正视,一定能看得出来。

    夜九转过身去,背对她:“我说过,在这支军队里,任何人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你若是违抗命令,就滚出剪影军。”

    真是……冷血!红妆苦笑,没说什么,将棉袍放在桌面上,走出去。

    哪料,她才走出帐门,身后就有什么东西砸过来,丢在她背上。

    她回头,是那件棉袍。

    心里,隐隐的痛了一下。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捡起那件棉袍,回去。

    这一夜,剪影军军营中的篝火,烧了一个晚上,火光边,将士们满脸发光,大声笑着喊着,领取棉衣棉被棉鞋,还有崭新、铮亮、轻盈而坚实的盔甲,以及削铁如泥的刀枪剑。

    真是扬眉吐气啊!

    虽然他们连正式的营区都踏不进去,但他们有钱,有装备,有面子,比那些一天只能吃几块肉的月家军强多了!

    月家军想看他们如何落魄潦倒,做梦去吧!

    出于这种心态,他们故意笑得很大声,说得很大声,就怕月家军没听到他们有多痛快,不被气死!

    月家军快要妒忌死和气死了!

    剪影军一夜没睡,他们也是一夜没睡,个个竖起耳朵,红着眼睛,聆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笑闹声,看着那边的火光,想着剪影军拥有的一切,心里那个妒忌啊,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这种心理中,有人心理不平衡,跟同室说了从剪影军那里听来的传闻:“听说皇上体恤咱们守关特别辛苦,下令给咱们增加军饷,还每年给咱们派发红包……”

    这下,全室的兵都睡不着,纷纷追问和议论起来。

    他们已经在危陕关守了几年,除了一定职位以上的将领可以请探亲假外,他们这些当普通士兵的,根本不可能回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天天面对最凶恶危险的暴民和最精锐强悍的敌军,吃穿住用又一般,心里早就压抑得慌,对上头还不将他们调回去,也多有不满。

    因此,他们宁愿选择相信这样的传言,给自己一个发泄的借口与渠道。

    很多事情和消息,很难追查真伪,特别是在这种山高皇帝远,偏僻封闭的地方,想查证从外界传进来的消息,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这些消息,信,便是真的,不信,便是假的。

    讨论了一夜之后,这些士兵,都觉得真有那么一回事。

    次日,这些士兵黑着一双熊猫眼起床,看到剪影军的人又喜气洋洋地去八威楼吃吃喝喝后,再度受到刺激,于是,又悄悄把听到的传闻,告诉了要好的兄弟。

    一传十,十传百,“朝廷给他们增加军饷和派发红包,他们却不知情”的消息,就迅速在军里传开来。

    此时,这种消息还只是在低层士兵里传播,尚未传到头儿们的耳里。

    谣言的威力,还没有显现。

    另一边,剪影军士兵在上头有意无意的暗示和对月家军极度不满的心理作祟下,非常卖力地在月家军的面前炫耀他们过得有多舒坦。

    这边,剪影军的人找到了几个月家军的人。

    “老弟,走,咱们请你去八威楼吃好吃的……”

    “哎,可是头儿不让咱们跟剪影军走得太近,回去要受罚的……”

    “你们头儿也太不讲理了吧?咱们也是西凉的兵,又不是东边和北边的,做什么这样对待咱们?你别怕,我们先去,你随后来包间找我们,保证没人知道,咱们会对你保密的……”

    “那就多谢你们啦,你们赶紧先去,别让头儿看见了……”

    那边,剪影军的人在街上撞到了月家军的人。

    “哇,老哥,天气这么冷了,过几天可能要下雪,你们怎么穿这么少?生病了怎么办……”

    “唉,没办法啊,我这件棉衣才穿了两年,按规矩,得穿三年才能换新的……”

    “得,您别说,这件棉衣是新的,您就拿去穿吧……”

    “这怎么行……”

    “有啥不行的?咱们军里,每人发三套棉衣,我从家里还带了新的来,穿不了这么多,您就别客气了……”

    月家军的老兵真是又感激又羡慕:“那就多谢老弟了……”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频繁地发生。

    全危陕关都知道西边新来的剪影军不差钱了,剪影军的人每次出街,都招来一片羡慕的目光,还有人主动打听起剪影军还收不收人。

    这些消息传到月东升的耳里,月东升心里的杀气,更盛了。

    不给夜九一点颜色看看,他这月家军,就得被整个危陕关给看扁了!

    想来这里,他招来数名心腹,下令:“今晚风大,无月,适合动手,你们手脚麻利点,别办砸了。”

    这群心腹没少干这种事情,个个心里有数:“将军放心,咱们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早就看夜九的嚣张不顺眼,早就对剪影军的炫富很不满,终于有机会对剪影军下手,他们乐意得很!

    月东升手一挥:“去准备吧。”

    一群心腹迅速退下,分头准备去了。

    即将入冬,晚上风大无月,是很正常的事,只是这天晚上的风特别大,夜色特别浓。

    午夜过后,一群人在夜色中窜行,往百米外的剪影军军营奔去。

    他们的身影彻底被夜色吞没,即使是视力最好的人,也没法在这样的黑暗中看出他们的轮廓来。

    剪影军全都住在帐篷里,四周没有围墙,为了保持光明和戒备,军营中央的空地上,除非下雨,否则每天晚上都会燃烧篝火,帐篷之间,每隔一定距离,就会在帐篷门口挂一盏风灯。

    无论白天晚上,都会有许多士兵来回巡逻,防止袭击。

    不过,到处都是帐篷,就算能防天防地防人,也防不住火啊!

    他们今晚要干的,就是放火!

    这些帐篷,全是易燃品,又互相连接,一旦某处起火,就会迅速蔓延,在这种风大、干燥、四周无充足水源的环境下,绝对是一种灾难!

正文 打落牙齿和血吞

    有篝火,有风灯,但是,不足以保证整个军营都处在光明之中。

    他们分头行动,东闪西窜,绕过来回巡逻的士兵,避开光线的范围,终于一点一点地接近光线照不到的帐篷旁边。

    剪影军的操练很严酷,常常练到很晚,这时,帐篷里的人一定都睡着了。

    只要将帐篷点燃,以今晚的风势,怎么灭都灭不掉。

    背风蹲下,面对帐篷,掏出火油,撒在帐篷上,然后点燃火折子,准备点火。

    突然,脖子一疼,手中的火折子掉落在地上,瞬间熄了。

    被发现了!这是他最后的念头,一闪而过,再无知觉。

    他只是第一个罢了。

    不远的地方,月东升背着手,盯着剪影军的军营,等着好消息。

    没过多久,那边就燃起了熊熊火光,在黑夜里显得特别华丽,让他看得很爽。

    同时,那边也传来隐隐的呼喊声,估计都在忙着救火,这种声音让他听得也很爽。

    就算他们将火扑灭了,损失一定也很惨重,夜九,还能怎么狂?

    “将军,剪影军起火了,咱们赶紧去灭火……”一群值守的士兵跑过来,着急地问。

    平心而论,虽然上头不喜欢他们跟剪影军亲近,但剪影军的兄弟们对他们委实不错,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叫上他们,他们若是在外头被刁民和暴民欺负了,剪影军也都出手相助,十分的讲义气。

    现在看到剪影军那边起了这么大的火,他们担心啊。

    “灭什么灭?”月东升斥喝,“他们这么多人,不会自己灭吗?你们去哪里能帮上什么忙?赶紧回去干活,别多管闲事!”

    “可是……”

    “可是什么?再不回去,我治你们的罪!”

    在他严厉的瞪视下,这些士兵只得返回岗位,忍下心急,看着那边的火光干着急。

    剪影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月家军的士兵哪里还睡得着,许多人都爬起来,跑到门口张望,有些人还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想过去帮忙,结果,却被上头斥喝,赶回房里睡觉。

    虽然两军接触不多,但是,看到自家将军和大小头儿们对剪影军见死不救,连句问候都没有,这些士兵还是觉得心寒:再怎么说,剪影军也是西凉国的兵,跟他们一样驻守最危险的边疆,将军怎么可以对待自己的同胞哪些冷血?

    只是救个火,又没甚么危险,将军何必这么绝情?

    但不管他们如何想,这一夜,在命令之下,为数五万人的月家军,无人离营去救火。

    一夜过后,剪影军那边飘来浓重的烟火的气味。

    月家军的士兵纷纷走出营来,望着剪影军的方向,踌躇着。

    最后,还是有人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往剪影军的方向奔去,想去打听火灾的结果。

    但是,他们在入口处被剪影军的守卫给挡住了。

    守卫很抱歉:“各位兄弟,咱们军营昨晚发生火灾,弟兄们正在收拾善后,你们暂时不便入营,还是改天再来吧。”

    “咱们只是想来帮忙罢了……”

    “哈哈,不用了不用了!”守卫笑得很轻松,“火灾不严重,没死人,烧掉的东西也不多,没啥大事,你们不用担心,回去吧。”

    “真的不严重?”月家军的人半信半疑。

    昨夜那么大的风,营里又全是易燃物品,没死人,没严重的损失,这怎么可能?

    “真的没事。”守卫反而安慰他们,“你们快点回去,要不然让你们的头儿看到了,你们要受罚的。”

    几名月家军的人互视一会儿后,一脸愧疚地道:“那……不好意思了,咱们先走了。”

    人家军营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没有去帮人家,人家反而处处替他们着想,他们还真是……惭愧啊。

    他们没问出什么来,月东升派去的人同样也进不了剪影军的军营,而这一天,剪影军没有任何人出营,想找个人打听情况,完全没有机会。

    明明狠狠地收拾了夜九一把,但月东升在痛快了半个晚上之后,就有些坐立不安了,而到了白天,他更加如坐针毡,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脸上是沉不住气的焦燥!

    他焦燥的原因是——他昨晚派去的那十几名心腹,无一人回来!

    连个信都没有!

    那十几名心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和寻找过了,到处没有他们的影儿!

    昨天晚上后半夜,他没等到他们回来,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往深处想,只当他们躲在现场欣赏华丽的灾难场面,直到今天,他还是没见到他们,心里才真的觉得不对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昨天晚上又躲在哪里?他们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但是,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已经放火成功了,剪影军整个晚上一定都在忙着灭火,在那种混乱紧急的情况下,他们还能被发现和捉到不成?

    做这种事情,他当然要派最得力的心腹去,他们可都是高手和老手,不可能那么没用!

    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剪影军那边愣是不透一丝风声,他急也没有用。

    “将军,小的找罗副将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又有一名士兵跑进来,向他报告找不到某将领的事情。

    “本将军派他外出执行公务去了,过几日才回来,有什么事跟我请示。”月东升没什么好气地道。

    “是。”这名士兵当即向他汇报本应由罗副将军负责的事务,得到回复后赶紧跑出来,脸上满是困惑。

    外出执行公务了?罗副将昨天晚上还在呢,怎么今天早上就不见影儿了?

    还有陈参将、李校尉、马教头、王营长等人,也同时外出执行公务了?

    危陕关就那么点大,他们能“外出”去哪里?

    他想不明白,不过,将军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他也不敢多嘴,只是觉得这么多将领和精英一夜之间都“外出”办事,有些蹊跷罢了。

    这一天,剪影军封锁了整个军营,无人出入,而月东升始终没有发现那十几名心腹的踪迹,也没有打听到那场火灾的任何消息。

    又过了一夜后,剪影军彻底恢复了正常,将士们像往常一样,成群结队地上街吃吃喝喝,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

    月家军的人终于可以向他们打听火灾的事情了,他们全都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咳,这事早解决了,现场都收拾干净了,没啥大不了的。”

    “真没死人?没受伤?没烧掉什么值钱的东西?”

    “烧是烧掉了一些东西,不过,都是旧的帐篷和物件,损失不大,咱们将军有钱嘛,正好换新的,弟兄们高兴着呢,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火是怎么起的?你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

    “唉,这火起得确实蹊跷,上头查过了,怀疑是有人故意放的火,不过无凭无据无证人,查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这么算了……”

    “哇,故意纵火?那可是大案!不查下去行么……”

    “查也没用啊,就算犯人留下什么线索,估计也被火烧光了,没法查……”

    ……

    两家将士聊了半天,剪影军的说法都是一样,无伤亡,损失小,现场已收拾干净,起火原因不明,而月家军的人,也信以为真了。

    只是月东升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从起火那天夜里开始,那些被他派去的心腹,就彻底消失了。

    一天又一天,他们始终没有出现,无论他如何搜索和调查,都找不到任何线索。

    月东升终于确定,他们……很可能已经遭到了夜九的毒手,而且还被焚尸灭迹!

    这个认知,令他心头如遭重击,跌坐在椅子上,久久喘不过气来。

    那十几个人,可都是他最信任、最得力、相处最久的心腹啊,个个身居要职,乃是军中的骨干、精英,失去了这批人,无异于失去了左膀右臂!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整支军队,这都是一记重创啊!

    而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夜九——他默念着这个名字,怒目圆睁,面容扭曲,恨得将手中的杯子都捏碎了!

    他居然杀了自己那么多名心腹!

    这个仇,结定了,结大了!

    夜九的命,他要定了!

    而他的命,夜九也要定了!

    “月东升有什么动静?”他坐在桌边,研究着危陕关的地图,淡淡地问。

    闻先生道:“他将暗中搜寻纵火犯的探子召回去了,我认为,他已经意识到纵火犯被毁尸灭迹,不再做无谓的努力。”

    夜九道:“继续盯着他,下一步,他该不会再玩小花样,而是冲我的命来了。”

    闻先生道:“明白。我已经派人守在路上,准备暗中截下他传往天都的消息与密报。”

    夜九道:“派人守在高山顶上,只要有可能,就将所有往返于危陕关与天都之间的鸽子与鹰全射下来。”

    信鸽与信鹰,也是传递消息的重要途径,如果可能,他不会让月东升与天都的主子联系上。

    月东升是月浩澜的人,当年,月浩澜与月映华争夺太子之位,月东升是帮着月浩澜的,同时,月浩澜与谈家关系极好,月家军里,还有很多谈家的子弟任职。

    而他,恰好跟大皇子、谈家有仇,所以,剪影军与月家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死敌,绝无“团结”的可能。

    他一直在暗中盯着月东升的一举一动,并预测月东升的行动,时刻准备做出还击。

正文 谣言与真相

    “放火”这种把戏,就是他能预测到的月东升会采取的阴谋之一,早就有所防范,破坏这个阴谋毫无难度,甚至,他很高兴月东升采取这个手段,如此,他便有机会铲除月东升的亲信与心腹了。

    月东升的心腹那晚来放火时,早就被剪影军发现了,剪影军不动声色地在他们点火之前除掉他们,而后,剪影军在他的命令下,放自家的火,制造那些人纵火得逞的假象,以此蒙敝月东升。

    他当场就把月东升的人给杀了,但这把火若是没烧成,那就不存在纵火与纵火犯,月东升就能找到合适的名目,来剪影营的军营调查那些人的下落,就有可能查到蛛丝马迹,所以,他在收拾了那些人以后,才会故意放火,让月东升以为心腹们纵火成功,不敢公开调查此事。

    他烧的自家物品,不过是几顶破旧的帐篷和一些破烂的装备、物资,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以小小的损失,除掉月东升的这么多心腹,很划算。

    就算月东升知道那些人是被他杀的,也拿他没办法,因为,派人放火烧自己人的军营,乃是重罪,月东升若是找他兴师问罪,就相当于主动暴露自己的罪行——所以,月东升只能暂时忍了这口气。

    死的那些人,全是月东升的心腹,月家军的骨干,月东升这次一定恨透了他,非杀他不可了。

    他无所谓,他早就计划要杀月东升的。

    月东升受了这次重创,短时间内不会再轻举妄动,而是精心准备,周密计划,想将他一击除掉。

    他等着,也在寻找着将月东升一击成功的机会。

    在双方安静潜伏,伺机而动期间,一个惊人的消息,正在月家军内部悄悄地蔓延着:罗副将等十几人已经神秘暴毙,因为死因见不得人,所以军中才封锁这个消息。

    这个消息,不知道是何时传出的,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但是,士兵们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意外。

    这些人皆在军中担任要职,又是将军的亲信,如果不是死了,怎么可能会这么长时间不见影儿,又没有消息?

    只是,他们是怎么死的?士兵们都关心这个问题。

    这些人,要么武功高强,要么经验丰富,要么脑子精明,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在一夜之间集体消失?

    谁有能力在一夜之间让他们集体消失?

    士兵们暗中议论纷纷,猜测不断,然而,上头却对此事讳莫如深,严禁任何人提及此事,若非说不可,也只是淡淡地说他们在外执行秘密任务,短期内无法回来,士兵们却不信这种话。

    若想瞒住全军上下,就不该同时派这么多“大人物”外出执行任务!

    这么“大人物”同时消失,这事本身就引人注目,何来“秘密”?

    上头越是严禁谈论,士兵们越是觉得这事蹊跷,猜测越多。

    他们该不会是去敌国军中执行任务,被敌军秘密处死了吧?

    还是被那些暴民给暗中杀掉了?

    还是说,他们也许真的没死,被上头派去执行什么秘密的任务?

    甚至,他们该不会是集体叛逃了吧?

    封锁消息,严禁谈论的结果就是,猜测越来越离谱。

    最后,甚至有人说,他们该不会是被自己人给害死了吧?

    这种消息,其实在军中并不罕见,山远地偏,环境恶劣,日日面临死亡的威胁,人人又都不是好孩子,长期驻守在这里的将士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心理问题,打架与杀戮是他们最常用的发泄情绪的方式,一旦失控,连自己人都能下得了手。

    除了不会防范的自己人,又有什么人能将这些人同时除掉?

    那么,他们到底是不是被自己人杀死呢?

    这种不靠谱的消息传了好几天后,终于,证据出现了!

    那一天,几个士兵奉命去清理罗副将军的房间,这几名士兵是罗副将军的同乡,清理起来特别卖力,任何角落都不放过,于是,他们在床脚与墙角的夹缝之间,发现了一张折叠好的信纸。

    他们也没多想,就将信纸打开,上面只有寥寥一行字,内容却让他们极度震惊。

    信上写着:月污军饷和红利,三年来已占万两有余,请圣上明查。

    这字迹,是罗副将军的笔迹无疑,再看信纸蒙了一层灰尘,恐怕掉落在角落里有些日子了,这信,应该是罗副将军亲笔所写,不知何故掉落在角落里。

    莫非……几名士兵面面相觑,莫非将军的消失,与信上所写的内容有关?

    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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