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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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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几名士兵面面相觑,莫非将军的消失,与信上所写的内容有关?

    一个多月前,军中就流传着皇上给月家军增加军饷并派发红利,但被上头克扣、私吞的传言,只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据,这封信,不就是印证么?

    罗副将军该不会发现了上头的行径,想向皇上告发,从而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几个士兵想着想着,脸色都变了。

    慌乱过后,他们镇静下来,秘密地商量了半天后,决定先将这封信收起来,严加保密,待确定哪位头对可靠后,再将这封信交出去。

    虽然他们隐瞒了这个消息,但他们还是忍不住在暗中议论、传播罗副将军因为发现上头贪污而被上头灭口的可能性。

    这种猜测在军中越传越盛,甚至,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月东升的耳朵里。

    月东升又惊又怒:“何人造的谣?给我狠狠地查!查到一个杀一个!”

    这样一查下去,几十名士兵因此丢掉了脑袋。

    其他人终于不敢议论了,却觉得最高头儿反应这么大,这事八成是真的了!

    于是,对月东升的不满情绪,开始在军中滋生。

    当然,这种情绪此时只是在小范围内扩展,但是,夜九知道,在时间的浇灌下,这种情绪总有一天会扩展开来,直至影响整个月东军。

    他要的,就是月东升失去自家军队的信任与服从。

    罗副将军的那封“密信”,是红妆临摹的,红妆确实是无可争议的才女,她仔细研究了罗副将军亲手所写的信件与文件后,反复临摹他的笔迹与行文习惯,写了那样一封信。

    而她拿到的罗副将军的信件与文件,则是夜九让人偷来的。

    夜九指示自己的兵跟月东升的兵打成一片,让他们不惜耗费金钱建立人脉,为的就是让他们有机会去月东升的军营里偷取这些资料,不动声色地放些“内幕消息”,并将红妆临摹的那封信,偷偷藏在罗副将军的房间里,等等。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依照他的设计发展。

    现在,计划进入下一阶段,他得下点“猛料”,煽风点火才行了。

    此时,已经进入冬季,危陕关风雪连天,寒冷难熬。

    但在街区,商贩并不见减少,只有最强悍的人,才能在这里生存,他们并不畏惧任何一种天气。

    干自己的营生,养自己的命,过自己的人生,是他们一生的信条。

    中午,雪停了,许多人走出屋子,在街上晃来晃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

    一辆宽大厚实的马车,在一群人的护卫下,从最大的一条街上驶过。

    驶过转角处时,旁边的小巷里走出一群士兵,勾肩搭背的,嘻嘻哈哈哥俩好。

    “那里的娘们不错吧?又风骚又便宜,喜欢的话,下次再请你们来!”

    “多谢啦!你们的日子过得还真是痛快,不像咱们,除了当头的,低下的兵没一个有这待遇……”

    “唉,月东升将军比我们家的夜九将军有钱多了,怎么又舍不得出点钱慰劳你们呢?一年到头没有酒色,这日子怎么过……”

    “你别乱说月东升将军的坏话!月将军也是为了磨练手下的兵才这么做……”

    “是是是,俺知错了,各位老哥别介意哈……”

    ……

    正说着话呢,一个东西突然从前面飞过来,砸在一个士兵的脸上。

    “什么东西?”这个士兵骂了一句。

    “好像是个……纸团?”旁边的士兵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该不会是哪个美人丢来的情书吧?”

    “去去去,哪有这样的好事儿!打开看看写了什么。”

    那名士兵打开纸团,一边念一边搔脑袋:“今天救我,鬼门,罗刹。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还是用血指写的……”

    他不明白,但几名月家军的人却似乎明白。

    他们将纸团抢过去,仔细看了几眼后,脸色发白,手指都微微发抖。

    最先展开纸团的那名士兵是前影军的兵,看到他们脸色不对,小心问道:“几位老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名月家军的兵抖了抖唇:“这、这字很可能是、是罗副将军写的……”

    “哪个罗副将军?”该兵一头雾水。

    “咱们月家军的副将罗刹!他已经失踪大半个月了,这字,很可能是他写的……”

    “哇,那咱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救人去!刚才不是有一辆马车从路口经过吗,这纸团好像就是从车里丢出来的,咱们追那辆车去,罗将军说不定就在车里!”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救人要紧!咱们赶紧走!”

    剪影军的兵就是讲义气,一口气就冲出巷子,左右看了一下后,往马车的方向奔去。

    那辆马车停在北边的山脚下,马车的前面是个石门,石门紧闭。

    马车似乎是空的,他们将马车里外搜过了,没有半个人,只有马车内部留有几滴不显眼的鲜血。

正文 士可杀,不可辱

    “他们一定在里面!咱们冲进去杀他个血流成河……”剪影军的兵抽出刀,大叫。

    “千万别冲动!”月家军的兵赶紧拉住他们的手,将他们拉得远远的,“那里是鬼门的老窠!咱们就这几个人,可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别嚷嚷,若是让他们的人听到了,今天可就死定了!”

    “老哥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堂堂的西凉精兵,还打不过这些地痞流氓?老哥莫要再说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再不去救罗副将军,他还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罪……”

    “唉,你们啊!”月家兵叹气,不断摇头,低声道,“你们刚来不久,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危陕关这里大大小小几百个组织,真正算得上地头蛇的也不过二三十个,这个鬼门,就是这里最厉害的,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就连我们家将军也不愿轻易招惹他们哪……”

    “呸!这天下哪里有当兵的怕流氓的道理?老哥你别拦咱们,咱们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为了兄弟更是两肋插刀,什么都不怕……”

    “唉,你们听我们把话说完!这鬼门除了人多势众,个个无法无天外,他的后台是影无痕!影无痕暗中给他们提供兵器,还帮他们训练人才,收拾善后,不好办啊……”

    剪影军听后更怒了:“哈,影无痕的人?告诉你,咱们跟影无痕有仇,他的人咱们更不能放过……”

    “真是对牛弹琴,跟你们说啥都没用!总之,鬼门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咱们赶紧回去,待禀过将军以后,再由将军来要人!”

    “罗将军能不能等到那时啊,纸团上说今天救人的……”

    “只有上头出面才摆得平这件事,咱们管不了……”

    月家兵拉着剪影兵回去了。

    而后,几个月家兵求见月东升,将血书的纸条递上,说明了刚才的所见,请他派人去救罗副将军。

    “荒唐!”哪料到,月东升听了他们的话,非但没有出手救人的意思,反而一脸怒容,拍着桌子骂道,“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吗?只凭一张莫名其妙的字条就认定罗副将在人家手里,连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想杀上门去,你们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罗刹怎么可能在鬼门的手上?

    罗刹去剪影军军营放火之后就没再回来,一定已经遭了夜九的毒手,跟鬼门有个屁的关系!

    别人不知道内幕,他可是清楚的人,八成是有人想利用罗刹失踪的事情,挑衅他与鬼门的关系,他绝对不会上这个当!

    这危陕关的刁民与暴民,有将近十分之一隶属于鬼门,鬼门人数近万,是这里所有的民间组织、江湖组织中势力最庞大的一支,行事也最冷酷,就连三国守军也颇为忌惮,轻易不愿跟他们干上。

    何况鬼门还有影家军作后盾,他做什么要为了没影的事儿去招惹鬼门?

    那些士兵可不知道什么内幕,听了头儿这么说,都有些不满:“咱们也知道没有足够的证据,但事关重大,怎么着也得派人去调查,万一罗将军真在他们手里……”

    “本将军早就说过了,罗副将军外出执行任务!你们这么说,是在诅咒罗副将军死吗?”月东升满脸怒容,“这事儿分明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想挑拨咱们与鬼门的关系,好坐收渔翁之利,你们脑子放聪明点,别中计了!”

    “将军——”几个士兵还想说什么。

    但月东升已经挥手:“来人,将他们拉下去,每人二十大板!”

    几个士兵被打时,一声没吭,心里,满是忿忿不平。

    连查都没查,怎么就认定了这是假消息?

    头儿对罗将军的事情这么敏感暴怒,绝对不正常!

    平心而论,罗刹在月家军中的声誉不错,威望也高,手下的一群兵,还是相当信服他。

    先前,这些兵听到罗刹可能已亡的消息,都暗自伤感,现在听到他可能还活着,都恨不得马上去救人,哪怕错救一百人,也不想错失救人的时机,现在,看到头儿对罗刹漠不关心,心里,都失望不已。

    莫非……真是月将军害的罗将军和其他人?

    月将军私吞了朝廷的军饷,不愿发给士兵们就算了,连自个的亲信与心腹也不分一杯羹,也许,罗将军他们发现了月将军的事情,才会被灭口的……除了这种可能,月将军还有什么理由对罗将军见死不救?

    “营长,您说这事怎么办?”一个兵问。

    他们这一营的兵,是罗刹一手带出来的,也是分属罗刹管的,没打算对罗刹见死不救。

    营长咬了咬牙:“罗将军对老子有恩,老子不能见死不救,就算月将军将老子的脑袋砍了,老子也要去救人!你们可以不去,但不许阻扰老子!”

    “营长说的什么话!咱们是怕死的孬种么?就算你不去,咱们也要去的……”

    “好,废话少说!今天晚上是咱们营守城门,你们找一些不怕死的,做好准备,天一黑,咱们就偷偷出城,直捣鬼门,把罗将军救出来……”

    “吼!这才是爷儿……”

    ……

    商议结束,一营几百人都磨枪擦刀,准备晚上大干一场。

    傍晚时分,一营人从军营出发,来到城门下,办了交接手续,开始守门。

    所谓的城门,其实只是在城墙下方开一扇大铁门,铁门的这一边是西凉国的疆域,铁门的另一边是三座大山及三个国家的交汇之地,也就是那片龙蛇混杂的街区。

    晚上的街区,比白天危险一百倍,就是军队也不会轻易踏足,任由街区里的人互相残杀。

    他们还是第一次夜闯街区,虽不怕死,却也有几分紧张,毕竟,晚上的街区是暴民的天堂,他们这些擅自闯入者,很可能会被全街区的人视为敌人,将他们赶尽杀绝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紧张归紧张,当军营进入睡眠时间后,营长还是下令:“打开城门,准备入城——”

    这时,只听一阵不那么明显的马蹄声传来,似乎有很多人骑马往城门弛来,这些兵心里一紧:该不会上头发现他们的行动,派人来抓他们吧?

    私自打开城门,可是死罪,他们若是被上头发现,这条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谁——”营长斗胆问道。

    一个人跑过来:“各位兄弟,咱们是来帮你们的——”

    “你们是哪里的?”营长稍微放心了一点,又问。

    那个人跑到他们面前:“我们是剪影军的,咱们将军知道罗副将军出了事,想出点力。”

    “剪影军?”营长吃了一惊,“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们将军也来了?”

    几名月家兵走出来:“营长,我们今天发现罗将军的纸团时,他也在场,他当场就想冲进去了拼了……”

    营长听完原委后,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回不来了,回来后也会得罪月将军,你们帮咱们,能有什么好处?”

    “士可杀,不可辱!”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都是西凉的军人,岂有让暴民踩在头上之理?何况罗将军还是西凉的将军,身高位重,咱们若是让他冤死在暴民的手里,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又有何资格守住西凉的江山?”

    这声音不大,却似乎有石破天惊之力,钻透冰冷的黑暗,传进所有人的耳里。

    风灯照到的范围之内,出现了一人一马,宛如黑夜之子,令整个黑夜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夜……九将军?”营长一惊。

    夜九坐在马上,手里握着那把惊人的巨大镰刀,目光锋利:“我听说了罗将军的事情,这事儿,我管定了。”

    “但是,这事还没准信呢,说不定只是误报,而后鬼门人多势众,个个能打,恐怕真打起来,咱们讨不了好……”

    “区区一个鬼门,算什么东西!”夜九冷笑连连,“我今夜就灭了它!”

    全营全惊,怔怔地看着他:他是真有信心,还是因为不知道鬼门的实力才这么说?

    夜九看出他们的想法,淡笑:“区区一个鬼门都拿不下,如何去拿大顺的江山?又如何去拿整个天下?”

    好大的口气!全营的人说不出话来。

    然而,他们一点都不觉得他是在说大话,眼前的这个男人,仿佛就是黑夜的主宰,他的话,就是天道。

    夜九扯了扯缰绳,走到铁门面前,淡淡道:“开门,本将军若是一去不回,那只能说明本将军没有能耐,活该早死,怨不得任何人。”

    营长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将军可是决意已定,不再更改?”

    夜九淡淡道:“本将军一言九鼎,从不反悔。”

    “那小的就多谢夜将军了!”营长深吸一口气,跪下来,冲夜九磕了一个头,道,“不管今天晚上能不能救出罗将军,不管小的能不能回来,小的都感激将军的盛意,日后有机会,一定会还将军的这份情。”

    他一跪人,营里的其他人也跪下来:“多谢夜将军相助。”

    夜九没有什么反应:“事不宜迟,开门。”

    营长下令:“开门——”

    几个士兵立刻启动机关,将铁门打开。

    亮着零星灯光的街区,就像静静地、潜伏在黑夜中的巨大猛兽,睁着闪亮的兽眼,等待猎物上门,而后一口吞噬,不留渣子。

正文 夜闯鬼门关

    夜九眼都不眨一下:“走。”

    他一马当先,穿过城门,迎向怪物的血盆大口。

    他的身后,是一千名剪影军的精锐,个个全副武装,战气冲天。

    最好的战马,最好的装备,最强的将士,今天晚上,剪影军将血洗鬼门,正式打响剪影军在危陕关的第一战。

    待所有人都进城后,城门在背后关上,除非打胜这一仗,否则,他们绝无退路。

    夜九点燃手中的火把,照出一条路。

    “凡有拦路者,杀无赦——”他丢下这一句,纵马奔驰,向街区深处奔去。

    全部人马进城以后,所有人再也没有任何顾虑,一路狂奔,响亮急促的马蹄声,响彻了整片街区。

    要出大事了!仅听这样的声音,在刀头上找生活的危陕人就知道要发生流血事件了。

    两边的宅子,很快亮起灯,无数人从窗口、门缝里观看外头出了什么事。

    当他们看到夜九带着一众骑兵闪电般地奔过,都惊讶:居然是剪影军!剪影军想干什么?

    一到天黑,三国的守军就会纷纷关上城门,将街区关在城门之外,这是为了防止暴民晚上潜入军营中或潜入本国的疆域,也是为了防止暴民之间的斗殴厮杀影响到军队,更是为了防止将士与暴民互相勾结,酿成大祸,所以,除非出了天大的事儿,守军们绝对不会在晚上进入街区。

    这些剪影军全副武装,来势汹汹,杀意盛烈,看来是想大干一架啊!

    他们的目标是谁?

    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剪影军就冲到了东边山脚,停下来,挥着镰刀一指:“将石门砸开!”

    街上的居民们有看到这一幕的,吃惊得纷纷吐舌:剪影军要跟鬼门打不成?

    剪影军才来了两个多月,就干了两场轰动全关的架,第一架是跟影无痕打,雷声大雨点小,这第二架,居然就挑上了几乎可以与一方军队抗衡的鬼门?

    这个夜九,还真是年少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哪!

    他能是鬼门的对手?

    街民们可不敢插手强者的对战,都隐在暗处,或呆在家里,欣赏着这场战争。

    在夜九的命令下,一群将士翻身下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铁锤,对着石门的一个点,轮流敲击。

    铁锤击石门,每一击,都隐隐有火花闪现,都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

    这石门里,是一个天然石窟,很长,很深,鬼门将其改造为自己的基地,大大小小的头目几乎都住在里面,外人严禁入内。

    这道石门,几乎有半丈厚,只能从内部打开,至今为止,尚未有人能从外部打开。

    而夜九,连招呼都懒得打,打算采取蛮力,强行将门破坏。

    砸了一阵后,有人报告:“将军,这石门太厚,若是要砸破,恐怕要一个晚上。”

    夜九冷冷道:“凿开。”

    多把铁锥登场,同时击凿石门多处。

    很快,“叮叮当当”的凿石声,响彻夜空。

    在他们破坏石门的时候,一大批凶猛的街民,像一头头张牙舞爪的野兽,借着夜色的掩护,慢慢他们包围而来。

    鬼门在危陕关已经立足上百年,比所有的守军都根深蒂固,从来没有任何一支守军敢明目张胆地对鬼门动手,更别提要硬闯基地了!

    鬼门一万多名成员,只有一小部门住在石窟里,大部分都散落地住在街区和三座山头里,现在,基地遭受军队突袭,这些散落在外的成员岂会袖手旁观?

    他们狠着劲儿,摸黑靠近,准备咬杀夜九的队伍。

    然而,夜九敢带着一千精兵“单挑”鬼门,岂会不做好调查和准备?

    那些人一靠近,他立刻下令:“将碍事的苍蝇,全杀了!”

    将士们齐声狂吼:“杀——”

    而后他们将火把随手一插,空出手来,坐在马上者,搭箭上弓,双脚落地者,则亮出兵器,将靠近的闲杂人等,直接射杀和砍杀。

    这一千名剪影军,人数虽然不多,却都是最精锐的好手,射箭的皆是神弓手,砍杀的全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加上装备精良,有备而来,个个又俱是心狠手辣,杀起来毫不手软,那些临时赶来的鬼门成员,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场一声哀嚎惨叫,漫天血光。

    火光中,夜九静静地立于马上,手中握着长柄镰刀,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良久不动。

    直到队伍中有几名月家军的士兵被杀,他才微微眯起,策马前行:“闪开——”

    手下知道他要动手了,心里俱是一凛,纷纷闪开,离得远远的——他的杀伤范围很广,而且一杀起来就会一气呵成,他们若是不避开他的杀伤范围,恐怕会被伤到。

    “夜九,就凭你也敢动咱们鬼门,今晚定要你有去无回……”

    银光一闪,喊话者已成无头之鬼。

    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也与他共赴黄泉。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皆骇然:他挥着那把镰刀,简直就像割草似的,一刀划过,割下一把人头来!

    太可怕了!

    但是,这种感觉,却激发了亡命之徒们身体里的嗜血欲望。

    一大批人,纷纷扑上来。

    夜九面无表情,挥着那把巨大的镰刀,就像农夫在割草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取走一拨又一拨暴民的性命。

    什么叫死神降临,无人生还?

    这一夜,夜九用他的刀,用别人的血,给所有人上了一课。

    突然,石门打开了,一个洪亮的、威严的声音响起来:“住手——统统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鬼门的成员纷纷后退,暂时收手。

    夜九没有追击那些人,而是转身,策马往石门走来。

    石门口,出现了一群人,看他们的气势,就知道是组织里的大人物了。

    中间为首的一人,虽然白发苍苍,腰也有些驼了,但骨子透出来的狡诈、阴狠与精明,却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夜九策马走到他前面一丈余外的地方,停马,盯着他,不说话。

    那个老头子,就是鬼门的首脑鬼狡。

    鬼狡盯着夜九:“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夜九,夜将军?”

    夜九不说话。

    鬼狡身边和身后的人,眼里都透出嗜血的杀意,似乎已快控制不住了。

    鬼狡示意他们冷静,又问夜九:“将军深夜前来敲门,定有要事,不如坐下来,好好说明如何?何必如此动粗……”

    月家军的那名营长,看鬼门首领亲自出马,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挤开众同僚,跑过来:“鬼老爷子,咱们并不想动粗……”

    他话音未落,只听轻微的“咯嚓”一声,天地,瞬间就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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