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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王腾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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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管家都已经是靳南书的曾爷爷辈了,每次被楼管家教训之后,靳南书就唉声叹气,都怪他爹成亲晚,不然他怎么会凭白比云书墨矮了整整一辈!在外人面前,他可是要唤云书墨一声皇叔的!
没有理会靳南书的哀怨,云书墨端着酒杯酌了口,熟悉的味道让他挑了挑眉:“今年的御贡就已经呈上了?”这酒即使是温过,也依旧透着一股清冽的凉意,确实是与众不同,难怪这些年没有任何其他的酒能撼动它御酒的地位。
獠星一边给云书墨添酒,一边回道:“商家如今不少的事物都交到了商悠扬的手中,那商悠扬怕出纰漏,所以讲今年的御贡早早的呈上了。”
一说起商悠扬,靳南书便来了劲头,他拿着杯子在桌上敲了敲,笑嘻嘻的说:“那商悠扬最近缠着乐瑶呢,我看他那架势,是想要跟乐家结秦晋之好哦!”
“乐瑶是谁?”云书墨淡淡的问。
“乐瑶就是花卿颜嫂子乐昕的妹妹呀,我听说花卿颜跟乐瑶还是好姐妹来着。”
靳南书这话一出,云书墨终于是有了反应,他抬眸瞥了眼靳南书,连一贯清冷的嗓音也有了情绪:“如此说来,商悠扬抛弃了花卿颜,倒是打起了她好姐妹的主意。”
云书墨语气里难得的不屑逗得靳南书哈哈大笑,睿王爷这话可不就是在说商悠扬是个人渣么!“你说花卿颜得知这消息,会怎么想?会不会跟乐瑶连朋友都没得做?”
花卿颜会如何想云书墨不知,但是他此刻对商悠扬是越发的不屑了。得知自己的心意之后,云书墨原本还觉得作为花卿颜的前未婚夫,商悠扬值得他忌惮一番,如此看来,依着商悠扬这般的品性,他完全不用担心花卿颜会放不下。
当然,就算花卿颜真的放不下商悠扬又如何?
他云书墨想要的,就从未没有得不到的!
云书墨半垂的眸子里尽是志在必得。
喝完自己面前的那盅酒,獠星一闪身便是消失在黑夜里,无影无踪,靳南书对獠星的神出鬼没已然免疫,一点都没觉得奇怪。不过獠星消失没多久,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楼管家就领着一个人进了院子。
那人在离云书墨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未语先笑。楼管家也没有出声,将人带到之后便是离开了。
靳南书抬头望了一眼,朝着那人呲了呲牙,“大冬天的你就只有你会拿着把折扇了。”
那人的手里却是有一把折扇,红玉的扇骨,黑色的缎面上绣着一大团一大团的大红的荼蘼,就如他这个人般的张扬。身上披的火红色的狐裘在这黑夜里也是尤其的醒目。
靳南书也爱红衣,但靳南书的容貌里带着南方人的柔和温润,红衣穿在他身上虽不说雌雄莫辩,但却是有几分格外的柔美。
而此人不同,那与云书墨五分相似的容貌里,眼尾上挑着妖媚,但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却又给此人平添了七分的英气。这身火红的狐裘衬着他的容貌就像是这寒冬里的一团火焰,让人瞧着就心生暖意。
不过这也仅仅是外人的认知罢了,在在坐的两位眼中,此人就是爱作妖而已
那人站了一会儿刚想行礼,就被靳南书堵住了话头,“京中局势大乱,皇上又病倒了,你不侍奉身前,跑来睿王府做什么?”靳南书端着酒杯斜睨着他,眸子里带着水雾,仿佛醉了一般。
那人没有理会靳南书的喧宾夺主,而是朝着云书墨施礼道:“绥焱见过皇叔,深夜前来,打扰了皇叔休息,是绥焱的罪过。”
那人话刚落,靳南书便是一脸惊奇的站起身子,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将人打量了个仔细,末了还啧啧两声道:“我说云绥焱,三皇子,你何时变得如此客气了?你的放荡不羁呢?被你养的狗吃掉了?”
这身披火红狐裘的人正是大麒的三皇子云绥焱没错。靳南书养在雍京,跟这些个皇子公主们一块长大,对他们的个性自然是了解。此时他见平日里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云绥焱如此正儿八经,还有些不适应。那眼神就像是见了鬼了般。
云绥焱只是笑了笑,没理会靳南书的打趣,“小侯爷怕是醉了,绥焱府上可没养狗。”
如今三位皇子都没有封号,自然也就没有搬出宫去。住在皇宫里可没有那般的随心所欲,狗这种相对来说比较危险的动物是不允许存在的,当然,若是后宫妃子们喜欢,小型犬还是能通融通融的。
见云绥焱都不跟自己逗趣,靳南书瞬间对他失去了兴趣,又坐回原位自斟自饮。而云书墨则自始至终都未能给他一个眼神。
被无视的云绥焱也不恼,依旧笑着,随后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中的折扇在桌子上敲了敲,玉石与石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瞧着他那样子,仿佛一点都不担心扇骨会碎裂。
没人招呼他,他便是自己斟酒,又自来熟的端着杯子跟云书墨和靳南书碰了碰,才一口饮进:“好酒。”云绥焱夸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羡慕,“这是今年的御贡吧,这时候也就只有在皇叔的府上才能喝到最早的一批了,小侯爷真是好福气!”
“你羡慕就羡慕,非得扯到我身上做什么?”靳南书哼唧一声,朝他翻了翻白眼。
云绥焱笑着说:“小侯爷能出入睿王府不受限,绥焱自然是羡慕的,要知绥焱平日里就算是想见皇叔一面都难。”他顿了顿,眼里的艳羡越发的浓,“小侯爷与皇叔交情如此之深,真是羡煞我也,我若是也能同皇叔这般好,我这辈子怕是知足了。”
“拉到吧你!”靳南书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他可不爱听云绥焱说的这些话,就好像是在说他靳南书巴结着睿王般,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将酒杯往云绥焱身上一扔,板着脸道,“说,你来到底是干啥的,没事就回你该回的地方去,酸不拉几的做什么,你当你是唱戏的呢!”
云绥焱稳稳的接过那只杯子,终于是收起了那副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表情,他看向始终不动声色的云书墨,郑重道:“我这不是怕,有人将绥玥失踪一事推到我身上么,我也没其他的想法,只是想告诉皇叔,并不是我做的。”
云书墨将杯子放在桌上,终于是抬眸看了眼云绥焱,声音一如既往的毫无情绪:“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又何必来我特意说明?何必慌乱?”
云绥焱顿了顿,随即笑了,“还是皇叔看得透彻。只可惜,若是有心人要置我于死地的话,就算我问心无愧也无济于事,怕就怕有人让我百口莫辩。”
“还有你三皇子怕的事?”靳南书扯着嗓子囔囔道,话语里的嘲讽可是不减反增,“你云绥焱不是最爱搅局么,如今这蹚水够深,却还不够浑,你大可试试,以你三皇子的手段和本事,我相信,你一定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云绥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请问小侯爷,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靳南书嘟囔一声。
小炉子里温的酒已然见底,云书墨也没了兴致,也不想听这两人斗嘴。他站起身走到房门口幽幽说了两个字:“送客。”
睿王的话是不容置疑的,于是靳南书和云绥焱立马起身,也不用小厮领着自己离开了睿王府。站在睿王府外,云绥焱瞧着靳南书晃晃悠悠的背影,脸上再一次露出艳羡的表情来。
他云绥焱想要什么呢?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
身为皇子,从小锦衣玉食,侍妾环绕,似乎什么都不缺。但,他却知道,自己羡慕靳南书,并不是因为他与睿王交好,而是羡慕他明明是个质子却活得那般的恣意,活得比他这个皇子潇洒。
云绥焱望着头顶那轮明月,耳边又响起了靳南书适才的那句话,或许,他真的可以蹚一蹚这滩浑水,说不定,在这其中自己 真的能寻找到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
当然,蹚浑水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啊。
云绥焱扭头看着身后那已然紧闭的大门,大门匾额至上龙飞凤舞的“睿王府”三字格外的显眼。
云绥焱笑了笑,这么多年来,云书墨为大麒所做的一切都值得歌颂,在大麒,皇帝只是皇帝,而睿王却是早已成了大麒的精神支柱。或许,他今日夜访睿王府会是他此生最大的收货!
正文 第150章 成事不足
花溪简直快要气疯了,她本以为抓到了花卿颜的把柄,就能对付花卿颜,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发花卿颜那丑恶的嘴脸,就算不能将她抓进大牢,最起码也能让柳迎风对花卿颜彻底的失望,彻底的鄙视,甚至是恨上!
她脑海里想到了许多种结果,但唯独没想到自己会被花卿颜反问得哑口无言!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花卿颜的一句句反问,一遍遍的质问,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她的衣服扒光,让她在众人那怀疑又鄙视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而更让她受不了的是柳迎风那不信任的眼神,让她所有的自信在那一瞬间崩塌。
花溪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宝林堂的,亦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人群的,她脑子里全是众人鄙视的眼神,耳边充斥的讽刺的话语。她浑浑噩噩的,直到花盼盼叫她,才回过神来。
花溪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娘,我怎么回来的?”
花盼盼奇怪的看了眼花溪:“怎么回来的你自己不知道?是柳家的马车送你回来的。”花盼盼像是想到了什么,凑到花溪跟前挤眉弄眼,“怎么?你又去见那柳迎风了?怎样?柳公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上门来提亲?”
花盼盼不问还好,这一问,那屈辱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花溪哭丧着脸摇头道:“不怎样,我想着最近还是不要出现在柳公子面前的好,柳公子怕是要厌恶我了!娘啊,你说那花卿颜到底有什么好,柳公子居然信她不信我!”
花盼盼见花溪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顿时心疼无比。连忙上前搂住花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跟娘说说,怎么又有那花卿颜的事!”
“都怪那花卿颜!就是她给柳梦莹下毒的!”花溪咬牙切齿,狠狠的拽着手中的丝帕,怕是早已经将那丝帕当成了花卿颜!
当时花卿颜说要将她告去官府,花溪便是慌了心神,她慌不择言的便将花洋说了出来,也将自己从花洋那儿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本以为,这便是证据能证明花卿颜下毒,却没想到花卿颜一点都不怕,反而笑着说:“花溪,花洋是你哥哥,想必他是秉性你比我更清楚。大家伙觉得一个不学无术,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甚至要意图玷污我和我妹妹的人所说的话能信么?我有理由认为,花洋这是为了报复我,为了让我妥协才说这样的话!我有理由认为这是污蔑!”
花卿颜说着,还怕大家伙儿不信,接连列举了花洋做下的不少肮脏事,将花洋的名声败得一干二净,连带着整个老花家的名声也染上了污点。
花溪气得牙痒痒,可是她无法反驳,花洋一直是花溪心中如同老鼠屎一般的存在,她自己平日里就非常瞧不起无赖的花洋,也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自己有这样一个给她抹黑的哥哥。
她刚想把话题扯开,就听柳迎风问道:“花溪姑娘,你真的有这样一位亲哥哥?”
花溪瞬间欲哭无泪,她想要解释,但此刻就如同有鲠在喉般的,说不出话来。她的沉默在柳迎风的眼里便成了默认,那一瞬间,花溪从柳迎风的眸子里看到了无限的失望!
而花卿颜还在火上浇油:“花溪,我好歹是你的妹妹,可以前我住在老花家之时,不见你对我有任何关心也就罢了,但你却任由着花洋欺辱我,冷眼旁观不说还落井下石,我花卿颜自认与你们老花家无冤无仇,如今我已然做到远离你们,可你们为何如此狠心的 要将我赶尽杀绝?若是今日这下毒的罪名判下来,我花卿颜可就百口莫辩,只能任由你们磋磨了!”
花卿颜泫然欲泣,配着那张绝美却又苍白的脸,让人生生觉得怜惜。
此时的花溪才是真正的百口莫辩,她感觉到了那些落在她身上的如同刀子般的视线,尖锐得让她想要落荒而逃。
而花溪是真的落荒而逃了,扒开人群就冲了出去,身后是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
“这花卿颜倒是好一张利嘴!黑的都能叫她说成白的!”花盼盼听完花溪的讲述,气得一拍桌子,恨不得冲出去撕烂花卿颜的嘴,让她胡说八道!“溪儿,不用担心,咱们去把你哥哥找来,让他亲自去跟那柳公子说,柳公子一定会相信你的!”
花盼盼的话音刚落,就见花洋哼着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调走了进来,花盼盼腾身而起,走过去一把揪住花洋的耳朵。花洋被花盼盼揪得措手不及,一时间忘了反抗,不过花盼盼手劲大,揪得他哇哇呼痛:“娘你做什么啊!疼啊!快放手放手!”
“你小子还敢回来,看你做的好事!”花盼盼哪里会放手,揪着花洋走到花溪面前,“赶紧跟你妹妹说说,那花卿颜下毒的事是真的,还是你胡编乱造的,今天这事若是办不好,就要毁了你妹子的幸福,你赶紧说!”
“什么花卿颜下毒?”花洋愣了愣,一时间没明白花盼盼究竟在说些什么。不过他马上又回过神来,“哎呀,这事怎么你们也知道了!”花洋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耳朵从花盼盼的手里解救出来,看了看花盼盼,又看了看花溪。
见花溪眼眶红红的,啧啧两声道:“妹子你偷听我跟大伯说话啦?”
“嗯。”花溪点头,心想着若不是听了你说的那些,自己能冲动,能跑出去丢脸么!
见花溪点头,花洋直觉事情可能有变,脸色瞬间正经起来:“那你都干了些啥?可别告诉我,你跑去找花卿颜了!”
花溪偏过头实在是不想再说镇上发生的事情,倒是花盼盼替花溪开口道:“是,溪儿去镇上找柳公子,正巧碰上花卿颜也在,于是就在宝林堂当街对峙来着。你妹子当着众人的面说花卿颜下毒害柳梦莹之事,可花卿颜实在是厉害,不仅没承认,还说我们老花家造谣污蔑她,你妹子被弄得没脸,气冲冲的跑了回来,那柳公子对溪儿怕是有些改观!”
说到这,花盼盼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伸手想要揪花洋的耳朵,“你赶紧说说,这事究竟靠不靠谱,究竟是不是花卿颜给那柳家小姐下毒的?”
花洋眼疾手快的躲开了花盼盼的手,朝着两人翻了个白眼:“你们就不能沉住气?现在就算那毒真是花卿颜下的又如何?我本来还想着抓到了花卿颜的把柄,能此事威胁她,没想到被花溪这么一搅,她有了防备之心,哪里会让我们得逞!”
花盼盼抓住花洋的手臂,问:“啥?你打算威胁花卿颜?你原本是怎么想的?”
“现在怎么想都没用了!”花洋狠狠的啐了一口,“你们都已经打草惊蛇了,那花卿颜已经有了准备,哪里还会给我机会利用这件事敲诈她!我原本是想让她将菜谱都交出来,现在好了,咱们都不用想了!想想怎么不让花卿颜将我们灭口吧!”
花盼盼和花溪听了花洋的话原本还有些恼自己的鲁莽,可后面却是硬生生的打了个哆嗦。那花卿颜都敢给柳梦莹下毒了,对付她们绝对是小菜一碟!镇上柳府是什么地方,她们这又是什么地方,花卿颜要下手岂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花溪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她可不想被毁容!望着花洋连忙道:“哥,你赶紧想想办法!是我鲁莽了,你快想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花洋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我可没办法,你也知道我跟大伯谈了谈,大伯是读书人办法自然是比我们多,我们现在只能等大伯那边的消息了。”
“你大伯?”花盼盼有些质疑,“找你大伯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大伯那两口子心眼多,到时候你可别什么都讨不到!”
“不知道大伯,难道还指望你们啊!”花洋满脸的不耐,“瞧瞧,这还没指望你们呢,你们就已经将事情搞砸了!”
花洋已经失去了耐心,摆摆手走出屋子,临了还不忘嘱咐一句:“给我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们就好好在家待着,别做哪些无谓的事情了,乖乖等消息就成,可别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复杂。”
花溪咬了咬唇,实在是不愿意听花洋的话,毕竟在花溪的心目中,花洋就是个草包,她从来都不将花洋放在眼里。可是现在,花洋甚至让她听他的话,甚至命令她,这让她心里产生巨大的落差,仿佛一瞬间,她从高高在上的地方跌落了下来,摔得鼻青脸肿。
可是哪怕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在没有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时,也只能听着受着。
花洋突然又停下了步子,回过头对花溪说:“对了,你跟那柳公子说了花卿颜的事,他不相信对吧。既然如此,你寻个时间单独去找柳夫人,她爱女如命,就算今日她也在场,也听到了花卿颜的狡辩,但心里的怀疑必定不会因此而减少,你去柳夫人耳边吹吹风,等你搞定了柳夫人,那柳公子不就手到擒来么!”
正文 第151章 有求于人
花溪狼狈离开之后,围观的人群便散了,谁也没有兴趣看柳夫人撒泼。不过被花溪这么一闹倒是冷静了下来,虽然没有放弃让庄大夫去给柳梦莹解毒的想法,但比之前少了疯狂。
见柳夫人冷静下来,庄大夫也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招呼着柳夫人和柳迎风在大堂的角落里坐,表示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花碧落也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不过依旧一脸戒备的看着柳夫人,她挤在花卿颜和柳夫人中间坐着,精神时刻紧绷着,防止柳夫人突然对花卿颜出手。
“娘亲!”两个孩子像是乳燕归巢般的扑进花卿颜的怀里,无忧扒拉着她,仔仔细细的将她瞧了个透彻,又执起她的右手瞧了半晌,见没有恶化终于是松了口气:“呼,娘亲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别看两个孩子小,但绝对比一般孩子懂得多,况且他们早就瞧见了这柳夫人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们还听见那可恶的姑姑诬陷娘亲下毒呢!之前不被允许出去的小家伙们只能眼巴巴的躲在后面看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像是随时都要冲出去救自己娘亲一般。
“好啦,娘亲没事呢。让宝宝们担心了,真对不起。”
花卿颜将两个孩子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脸上的笑容温柔又欢欣。或许同样身为母亲的缘故,这一幕瞧在柳夫人的眼里,她对花卿颜的感观也没之前那般的厌恶了。更何况花卿颜这张倾城的容颜,也无法让人对她心生厌恶。
柳夫人收回视线,没有再洗身边对她虎视眈眈的花碧落,直接问花卿颜:“适才那姑娘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女儿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花卿颜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否认。
柳夫人直勾勾的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柳夫人的眼神锐利得就像是一把利剑,随时能将她刺穿。但花卿颜没有半点心虚,她的目光傥荡,没有半点回避。
花卿颜当然不心虚,那毒根本就不是她下的,平日里她可是连接触毒药的机会都没有。当然,她也知道凶手是谁,不过,她可不会将人供出来。
半晌之后,柳夫人朝花卿颜点点头收回视线,“既然不是姑娘做的,那姑娘还是平日里注意辟辟谣的好,免得哪天真被人无缘无故的冠上了一顶害人性命的大帽子。”
花卿颜歪头一笑,说:“谢谢柳夫人关心,花卿颜行得正坐得端,不惧这些。倒是柳夫人……”花卿颜话语一顿,唇边的笑亦是变得讽刺,“柳夫人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吧,想必令千金的所作所为柳夫人也有听闻吧,那些可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做的事。”
花卿颜又是挑眉一笑:“这有心下毒的,可比比皆是。”
柳夫人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出不来又咽不下去,抻着脖子硬生生的梗着。以她的性格和平日的作风,此刻怕是早已经拍案而起扇花卿颜一个耳光了,但这里是宝林堂,她还有求于人!
柳迎风的目光先前一直放在花卿颜和两个孩子身上。他是听说花卿颜有孩子的,之前也见过,但都是草草的一瞥,今日算是能认认真真的瞧上一回。这一瞧,柳迎风便是惊讶,两个孩子真是长得精雕玉镯,就像是那年画里的小仙童般,可爱又灵气。虽然个头小小的,也只是农家孩子的穿戴,但却透着一股子天生的贵气。
柳迎风不由的猜测,这两个孩子的爹是何种身份。他脑海中又闪过那日上门所见的白衣的男子,那精致的容颜,那矜贵的气质,那样的光风霁月,还有睥睨自己的眼神,都让柳迎风无法忘却。
那大概是柳迎风第一次见到了,比自己出色男子,自己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可柳迎风却并不想承认,他怎么能容许一个人在他的地盘将他比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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