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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王腾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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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轻来不及跟庄大夫解释自己的法子,牵着自家的骡车就出了院子,直奔朝阳镇去了。一路上胡轻都没有停歇,用最开的速度赶到了观澜居。
靳南书和云籽惜还未走,靳南书没法回自己家过年,云籽惜当初是用找太子的借口出来的,所以自然也不会回去。胡轻到的时候,两人正无所事事的在雅间里坐着。坐在窗边的靳南书一眼就瞧见了行色匆匆的胡轻,随手捡了颗花生扔下去。
被砸了个正着的胡轻抬头就见靳南书正挥着手跟自己打招呼,他脸色一缓,连忙将骡车交给门口的小伙计,快步进了观澜居,连上楼都是三步并作两步。
胡轻推开门,直接开门见山:“靳公子,卿颜被县里的官差带走了!你想想办法,或者给雍京里的那位去个信。”
靳南书一愣,“什么?花卿颜被官差带走了?”
靳南书回过神来,脸色突变。他跟胡轻一样,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花卿颜的身份可能暴露了!想到花卿颜将要面对的危险,靳南书的心突然一紧,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住了般。
“通知云书墨有什么用,等他赶归来,黄花菜都凉了。”靳南书沉着脸说,“现在只能我亲自走一趟。”
说着靳南书看向云籽惜,“籽惜,最后怕是要用到你的身份,还请你帮帮忙。”
云籽惜还沉浸在靳南书的话里,什么叫通知云书墨?这事跟皇叔有何关系?云籽惜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昨日靳南书的提醒,他说这花卿颜身后还有靠山,也同样是姓云,难道……
云籽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觉得这事实在是荒谬,她那一贯清隽冷淡的皇叔,怎会如此在意一个女子?
这个消息实在太骇人听闻,以至于靳南书叫了云籽惜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她看着明显有些不耐烦的靳南书,觉得刚刚的想法可能是真的,因为靳南书对花卿颜的态度实在是可疑,若不是云书墨让靳南书关照着花卿颜,靳南书又怎么会对她如此这般的上心!
见云籽惜有些迷茫,靳南书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籽惜,关键时候借你的身份用用。”
云籽惜没做多久的考虑就答应了,毕竟是云书墨关照的人,她没理由不帮。
官差们似乎很急,所以马车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马车里也非常简陋,花卿颜一个人坐在里面随着马车行进的速度,感觉自己的臀部都快被震开花了。
花卿颜虽然跟官差们奏得干脆,但心里也依旧忐忑。官差给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她根本就没法从中判断出究竟是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去县衙。身份暴露的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又被她否决了。如果真的是她的身份暴露的话,来抓她的顾忌有不会只有这几个官差了,或许是整个府城的兵力也说不定。
而花卿颜又根本就不认识那知府公子,这人平白无故的请自己去县衙,究竟是所为何事?
花卿颜想不明白,干脆就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闭目养神。不过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花卿颜被官差叫醒的时候,县城已经到了。
花卿颜揉了揉眼让自己清醒过来,掀开车帘看了眼,西边挂着红彤彤的夕阳,显然是黄昏了。马车并没有停在县衙门口,而是在一个小巷子里。花卿颜看着那巷子尽头的木门,皱了皱眉,这显然就是后门。
“这是哪里?”花卿颜抓着马车的门帘,警惕的问。
“县衙的后门。”官差回答说。
花卿颜更加警惕了,既然请她来为什么要走后门,而不是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去?她往马车里缩了缩,目光如炬的盯着官差:“我从未见过请人是从后门请的。今日若不把事情说出清,我是不会下车的。”
官差一愣,没想到都走到这了,花卿颜觉不配合起来。几个官差面面相觑。那个年轻的官差脸色一变刚想呵斥一声,被领头官差瞪了一眼,又呐呐的闭了嘴。
领头的官差看着花卿颜,态度诚恳的说:“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公子请你来也不过是想询问一些事情。但毕竟此事并未经过衙门,所以才委屈姑娘走后门。姑娘放心,公子绝对不会对姑娘做出逾矩的事情来。”
嘴上的话所得漂亮,但并未打消花卿颜心头的疑虑。不过,花卿颜也明白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花卿颜抿了抿唇跳下车,用眼神示意官差带路。
官差见花卿颜终于肯配合,心里松了口气,之前知府公子可是有吩咐过,无论怎样都要将花卿颜带过来,不然的话倒霉的就是他们。
不过走到门口,花卿颜又顿住了。
官差心头一紧:“怎么了?”
花卿颜看了看天色,摇头说:“今日天色已晚,我想,我还是明天再去见知府公子吧。”
花卿颜的出尔反尔让官差沉下了脸,隐隐有些怒意。不过花卿颜一点也不惧,直视着他们,道:“我是个姑娘家,从门后进已经是不合规矩了。现在天色已晚,更是不方便进府。还请几位体谅体谅我,公子或许不在乎名声,可我在乎。”
花卿颜的话如此有道理,官差们根本就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带着花卿颜就近找了个客栈。不过那客栈的彭边就是观澜居在县城的分店,花卿颜抬头看了眼观澜居的招牌没有反对的接受了官差的安排。
官差们似乎怕花卿颜跑了,在她旁边又订了一间房,那个年轻的官差就住在里面。花卿颜将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甚至在吃饭的时候还好意的叫上人家一起。不过那官差虽然年轻气盛,但也有分寸,拒绝了花卿颜的好意。
花卿颜刚踏进观澜居就看到了靳南书,“你怎么来了?”
其实在路过的时候花卿颜就已经发现他了,诧异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有靳南书在,她这心里也踏实一些。最起码能商量商量。
“花卿颜,你胆子可真大啊!”靳南书咬牙切齿的说。
花卿颜看着靳南书脸上难得的严肃,瞬间明白,这人怕是为了自己来的。花卿颜心中一暖,莫名觉得自己和观澜居打好了关系,还真是一桩赚钱的买卖。
花卿颜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的。但是若不同意,这些人就会一直纠缠,我总不能让他们扰了家里的其他人。”况且她家里还藏着一个伤员,总不能让人发现了隋月,然后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靳南书没再说什么,手指敲着桌面,好一会儿才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胡轻那边也说不清楚。花卿颜此事我还未给云书墨传消息。”
靳南书的话音刚落就听花卿颜说:“不需要给他递消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
靳南书将花卿颜的抗拒尽收眼底,无声的笑了笑,“好好好,不告诉他。但你也得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花卿颜皱着眉头说,“这官差来得莫名其妙,那知府公子也莫名其妙。请我上门居然不是走衙门大门,而是后门,我觉得此事蹊跷就用天色已晚做借口留了一晚。”
正文 第185章 知府
第二天一早,花卿颜的房门就被敲响了。花卿颜面色如常的打开门,还朝那年轻的官差微微一笑,全然没有昨日的警惕。
年轻官差没有任何的怀疑,领着花卿颜就朝衙门走。不过这次花卿颜注意到他们走的并不是昨日的后门,而是一个闹市里的侧门。花卿颜在门口停了停,饶有兴致的看了眼那官差,“怎么今天不走后门了?”
年轻官差被花卿颜问得有些尴尬,张了张嘴,呐呐了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花卿颜也没指望这官差能回答自己,笑了笑率先走了进去。
知府大院前院就是县衙,后院是知府一家住的地方。从这侧门进去,就是知府家的花园。花卿颜的目光落在那满园的花木上,眼底闪过诧异。没想到这一个知府家,竟有不少珍惜的珍惜的花木,虽然这个季节都未能开放,但从枝干和叶子上,花卿颜能判断出这她们的品种和状态。
没想到这知府家还挺风雅,只是不知是真风雅,还是附庸风雅。
“姑娘,这边走。”
花卿颜眼观鼻鼻观心的跟在年轻官差的身后,心里对这知府大院一点好奇都没有。从走过花园之后,花卿颜就目不斜视。直到跟这年轻的官差进了一个偏厅。
年轻官差走到偏厅前,对花卿颜道:“姑娘,你且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这就去通报公子。”
花卿颜点点头,等那官差离开走,便打量起四周来。偏厅的装潢非常的大气,悬梁上挂着公正廉明的牌匾,匾额下两把紫檀木的官帽椅显得非常大气。两边还有一排椅子,显然是做待客用的。右边的椅子后还有放着博古架,上面摆放着一些瓷器和玉器,无论是色泽还是形态,都彰显着它们的价值不菲。
花卿颜转了一圈,没有坐下。毕竟在未知的环境里,在未知的处境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给对方发难制造机会。花卿颜不能让人抓住任何的把柄。
约莫等了半盏茶的功夫,那知府公子还未出现。花卿颜走到偏厅门口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她原本还在诧异,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交谈声。花卿颜回到偏厅,默默等着。
“小侯爷驾临,真是让我遥县蓬荜生辉啊!”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喜悦,仔细听,还能听出其中谄媚。
似乎没有人回答他,那中年男子也不恼,依旧笑呵呵的说:“小侯爷来遥县可是有何事?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是么。”那被中年男子奉承的人轻笑了一声,语气不置可否。
“是的是的。”中年男子连忙道,“下官一定排除万难配合小侯爷。小侯爷,今日您一定要留下来,让下官好好的招待您一番。”
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偏厅门口,靳南书和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瞬间映入了花卿颜的眼帘。那中年男子显然没想到偏厅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愣了几秒后,沉下了脸,“你是谁?怎会在我 府上!”
花卿颜站起身目光在中年男子身边的靳南书身上微微略过,随后目不斜视的看着中年男子,福身道:“小女子花卿颜,见过这位大人。”
“你怎会在此?”中年男子蹙起眉头,仔仔细细将花卿颜打量了一遍。他虽然惊讶花卿颜的不卑不吭,也感叹花卿颜的好容貌,但却是百分百的确认自己并未见过这位姑娘。
这位中年男子就是遥县的知府陆知,今日一早,他便受到门卫的报告说,镇南候府的小侯爷驾临。陆知连忙从床上下来,只来得及整理自己的衣冠就急冲冲的跑到县衙门口将小侯爷迎了进来。
本来陆知还雨鞋怀疑,因为他只是个地方小官,根本就没见过镇南侯府的小侯爷,所以对靳南书的身份有些怀疑,不过当他看到靳南书本人,还有那代表着镇南侯府的玉佩时,陆知心中的怀疑就变成了敬畏。
他不知小侯爷突然上门是所谓何事,也无法从靳南书的口中得知更加确切的消息,所以只能一直陪着笑脸。同时也在心里窃喜,他已经在这个偏远的小县城做了十年了,无时无刻不想往上升,但一直寻不到机会。在他看来,如今小侯爷上门简直就是上天给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要牢牢的将机会抓住!
瞧见花卿颜的时候,陆知下意识的看了眼靳南书,就怕这小侯爷因为这陌生的姑娘而心生不快。不过靳南书面色如常,那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在陆知的眼里就是高深莫测。
花卿颜看着陆知,又是微微一笑,“是知府公子让唤我来的,并且让我在此等候。其实我也不知究竟所为何事。”
花卿颜在心中猜测这中年男子的身份,此人长了一张正气凛然的国字脸,但却有一双上扬的吊梢眼,高鼻梁,嘴唇却薄得厉害,一瞧便是个厉害的。花卿颜无法判断此人就是是好是坏,但却是能看出此人不好相与。
此人竟然在这府衙里能自由穿行,又陪伴在靳南书的身边,身份必然不低,瞧着问自己的时候那一身的气势,花卿颜猜测,这人,或许就是这县衙里最大的官,知府大人。
果不其然,那中年 男子听了花卿颜的话后眉头蹙得更紧了,“陆鸣尧找你来的?他找你来做什么?你可有犯什么事?”
“大人明鉴,我不过就是个山野村妇,做些小买卖糊口,平日里更是安分守己,万万是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花卿颜说着面露苦恼之色,“大人,昨日有官差上门说是知府公子请我上门,我虽疑惑但也不敢耽误大人们的时间,所以就来了。只是没想到昨日官差居然让我从府衙的后门进来,我觉得奇怪,衙门请人有从后门进的规矩么?”
“从后门进?”陆知道,“衙门可没有这样的规矩。况且衙门请人都是直接上公堂,根本就不会来我府邸后院。”
陆知见花卿颜面露难色,又道:“那知府公子是我儿子,姑娘在此等一等,我这就差人去把人找来将事情弄明白。”
花卿颜一听惊讶的看着陆知,随后又恭敬的朝陆知施了一礼,“原来是知府大人,小女子冒犯了。”
陆知摆摆手:“不知者无罪,你且等等。”陆知说完又看向靳南书,小心的陪着笑脸道,“小侯爷,您先在一旁歇歇脚如何,等下官解决了此事,必定好好的招待小侯爷。”
靳南书挥挥手表示不在意,不过目光却是落在花卿颜身上,莞尔一笑:“陆大人可要好好的查一查此事,这位卿颜姑娘可是我的旧识,没想到今日在你府上遇到了,也算是让我们再续前缘了。”
靳南书的话让陆知一愣,他看看靳南书又看看花卿颜,他显然没有料到靳南书会在此刻开口,也没有料到这两人认识!
陆知的额角突然冒出了冷汗。他儿子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平日就只会花天酒地,醉卧美人膝。其实在花卿颜说自己是陆鸣尧找来的,陆知就对陆鸣尧的目的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陆鸣尧看上了花卿颜,毕竟这姑娘的容貌可是难得一见的昳丽。放做平时,陆知绝对会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由着陆鸣尧胡闹,但是今日不同,小侯爷再次,为了自己的前途,他绝对不允许儿子犯错!
但是没想到小侯爷竟然与这姑娘是旧识!可是之前为何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双方的表现都不像是有交情的模样。陆知虽然拿不准靳南书对花卿颜的态度,但靳南书的话显然已经表明了他此刻对花卿颜非常的重视。所以无论真相怎样,陆鸣尧今日一定不会好受!
靳南书的话也让花卿颜觉得突然,她微微一愣,随即无可奈何的笑了:“你从未说过你贵为小侯爷。”
“不说是因为我不想你心存芥蒂。”靳南书如实说,唇边的笑尤其真诚。
“好吧好吧。”花卿颜摇摇头叹了口气,她其实最清楚,若是靳南书从一开始就说明自己是镇南侯府的小侯爷,那花卿颜绝对不会与他合作。无论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是因为其他,跟这些贵胄们扯上关系就代表着麻烦。而花卿颜现在最要不起的就是麻烦。
陆知见两人已经热络的聊起来了,额头的冷汗也是越来越多,他连忙叫来一个家丁,问陆鸣尧的下落。那家丁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在陆知强行逼迫下才说陆鸣尧此刻还在醉香楼,一夜未归。
醉香楼是什么地方?
遥县里最有名的青楼,也是陆鸣尧最喜欢去的地方。
陆知脸色一变,狠狠的一拍桌子黑着脸让家丁赶紧去把大少爷找回来,无论如何都要把人速度带回来,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拖延!
那家丁领命之后唯唯诺诺的跑了出去,临走时花卿颜留意到他的表情,一脸苦恼,显然是这差事不好办。
陆知深吸了口气转身朝着靳南书讪讪一笑:“小侯爷,犬子被我宠坏了,有怠慢之处还请小侯爷多多包涵。”
靳南书笑眯眯的没有回陆知的话,但轻轻说了句:“令公子还是真是风流啊。”
正文 第186章 陆鸣尧
早在花卿颜说是知府家的公子找他的时候,靳南书就派人打听过此人。
路知府的儿子陆鸣尧在遥县可是名声赫赫的名人,只是这名声只能用狼藉来形容而已。虽然陆鸣尧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但也骗了不少的姑娘。对于他看上的姑娘必定会不折手段的弄到手。他这霸道的行径弄的人怨声载道,也拆散了不少的家。
靳南书第一时间便觉得这陆鸣尧是看上了花卿颜,谁叫花卿颜那张脸实在是能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呢。
不过一想到远在雍京的那个人,靳南书便想为这陆鸣尧哀悼几秒。敢跟睿王抢媳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若此事云书墨不知晓,怕是不会发生什么。一旦被云书墨知晓,靳南书相信,整个遥县都会成为修罗场,随叫这是睿王此生第一次动心呢。
靳南书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出好戏了。
花卿颜不知道靳南书心里的想法,她对靳南书今日来帮自己撑场子非常的感谢,还暗暗打算着回去多想写特色的菜肴来回报他。
陆知请他们入座之后,又找来的侍女端来了一些零食点心,还有茶水,可谓是将两人伺候得非常周到。不过 他越是看两人聊得欢快,心里越是焦急。都已经半个时辰了,那陆鸣尧还没回来,这时间越久这心里越是不安生。
他在偏厅里来回踱步,眼睛紧紧的盯着厅外,可谓是望眼欲穿。
“陆知府。”靳南书抿了抿茶,抬起眼皮看了陆知。
靳南书的声音很轻,但陆知还是被吓了一跳,“小侯爷有何吩咐?”
靳南书微微一笑:“你儿子,这派头还挺大呀。除了雍京城里的那几位,本少爷还是第一次等人。”
靳南书的话音一落,陆知额角的冷汗瞬间如同瓢泼大雨般的落了下来。他战战兢兢的垂着头,不敢抬头,就怕对上那双满是寒霜的眼。陆知哆嗦着说:“小、小侯爷,这……那个逆子,下官一定定会好好管教……还、还请小侯爷多多。多多海涵。”
“海涵?”靳南书轻笑一声,“你家公子还想让我怎么海涵。”他站起身,瞥了眼陆知,又说,“今日本少爷可不是来闲坐的。陆知,将你上任以来所有案件的卷宗都搬出来,本少爷要查阅!”
靳南书身为小侯爷,自幼在雍京城里的长大,面对的都是雍京城里的牛鬼蛇神,久而久之身上自然带着一股官家的气势。平日里靳南书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外行商也是一副商人嘴脸,那贵胄的气势自然被他收敛了。
不过现在,靳南书没有任何收敛,那天生的气势暴露出来,一时间压得陆知踹不过气来。
陆知心里一咯噔,暗道一声完了!靳南书要看案件卷宗!可那些卷宗,陆知是真的拿不出手。陆知心里清楚,他上任十年来虽办过不少大案,但那些案子的真相如何,他最清楚!
陆知一哆嗦着心里怕的厉害。一下子跪在地上,整个人差点趴在地上。头顶上靳南书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的尖刀生生的割破了那些假象,陆知的脑子转个不停,飞快的想着解决眼前困境的办法,但这一时间平日里还算聪慧的脑子却像是镀了一层铜锈般,运转不起来了。
就在陆知吓出一身冷汗的时候,先前被派出去寻陆鸣尧的家丁跑了进来,“老爷,少爷回来了!”
那家丁话刚说完,身后就出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随着那人的靠近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让靳南书和花卿颜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爹啊,什么事啊,一大早就把我叫回来。”
进来的人赫然就是陆知的儿子陆鸣尧。
陆鸣尧哈欠连连,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陆鸣尧倒是长得白净,脸型秀气不说,那五官也是没有继承陆知的任何的缺点,也能算得上是风流公子。不过,他的脸色暗黄,脚步虚浮,显然在床事上消磨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刚刚从温柔乡被挖出来的陆鸣尧满脸的不悦,因为宿醉的缘故,脑子并不算清醒。他一点都没瞧见陆知现在的处境,反而是不断抱怨着。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偏厅,眯着眼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显然是想继续睡会儿。
睡到一半,陆鸣尧似乎觉得口渴,又睁开眼望了望。不过,下一秒他的眼睛便是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直勾勾的看着花卿颜。
因为陆鸣尧的视线,花卿颜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想要走到靳南书的身后,用靳南书挡住陆鸣尧的目光。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根本就是徒然。陆鸣尧的眼睛就像是能穿透靳南书看到自己般的如影随形。
从小到大因为容貌昳丽的缘故,花卿颜没少受到关注,这样直白的目光并不少见。那那些都只是惊艳和欣赏,不像这陆鸣尧。虽然同样有惊艳的存在,但更多是*裸的情欲。花卿颜觉得,陆鸣尧此时就像是一头饿狼,随时都会扑上来狠狠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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