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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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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一起她是没意见,但一男一女、特别是在她受伤的情况下两人住一屋是不是太不方便了?比如拉屎拉尿……
  “王爷。”她又一次出声喊道。
  “嗯。”晏鸿煊这次发声比较重,似是有些不耐烦她话多。
  “给我找个丫鬟行不?”
  “找丫鬟做何?”晏鸿煊坐直了身体,垂眸看着她。
  楚雨凉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王爷,我整天这样趴着也不行啊,你好歹让我动一动,要不然我趴上一个月,这胸变形了怎么办?你能亲自照顾我我很感激,可你是个男人,总不能让你帮我揉胸吧?”
  “……?!”晏鸿煊紧绷的俊脸瞬间龟裂,唇角猛得狠抽起来。
  “王爷,你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去吧,我的事交给丫鬟去做就好了。”楚雨凉认真的劝道,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露骨。
  晏鸿煊又靠上床头继续假寐。
  “王爷?”没听到他回话,楚雨凉有些不甘心。
  连续喊了两声见男人都没反应,她只好作罢,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假寐。可能是因为之前晕得太久,又或者是因为房里多了个男人,半天过去,她脑子都无比清醒,根本就睡不着。
  “唉……”一想到自己还得在床上挺尸一个月,她就忍不住叹气。
  “还有何处不适?”耳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楚雨凉睁开眼,这才发现他低着头离她很近,近得她都能闻到他的呼吸。
  “睡不着,太无聊了。”她叹气的说道,面对他贴近的俊脸,她有些不自在的开口,“王爷,你能不能把我脑袋转个方向?”
  “不能。”晏鸿煊冷声回道。随即又靠上床头,这次不管楚雨凉怎么叹气,他都没一点反应。
  楚雨凉也没法,人家都不理她,她还能怎么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开口,这一次明显有些焦急,“王爷,快,我不行了,忍不住了——”
  “……?!”晏鸿煊似是觉得她太烦躁,所以没好气的睁眼瞪着她。
  “呜呜呜……完了……”楚雨凉闭上眼,一副想死的样子。
  晏鸿煊正准备开口,突然嗅出一丝怪味,似乎是从被子下传来的。
  他蹙了蹙浓眉,随即就要去掀被子——
  “别碰我!”楚雨凉突然叫了起来,同时那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呜呜呜……让她死了算了,她不要活了……
  可惜已经晚了,晏鸿煊已经掀开了被子,随着那怪味的来源,他目光落在她大腿下方,只见她身下多出来一滩水渍,并散发着热气……
  ……
  这头楚雨凉正因为小便失禁抓狂,而另一头昭王府同样不太平。
  自那晚昭王府闹鬼,昭王妃秦氏受惊动了胎气,全府上下都为此紧张不已。昭王妃虽说已为人母,可头一胎是个小郡主,对于还没有儿子的昭王来说,昭王妃这一胎自然就显得特别重要。
  因为太子妃也怀孕了。
  谁都知道太子和昭王都想坐上那把龙椅,巧的是两人都没儿子,如今太子妃和昭王妃同时怀孕,对太子和昭王来说,父凭子荣,谁最先有儿子,谁就更加有优势。
  所以得知昭王妃动了胎气,太后华氏当天夜里就把太医院的御医全派到了昭王府,折腾了一天一夜,总算把胎儿保住了。
  为了昭王妃肚里的孩子,华太后还将昭王宣进了宫,为此事将昭王狠狠的训了一顿。
  “翔儿,你们也太不小心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让淑凤出事?要是这次出了意外,我看你如何向哀家交代!”凤榻上,一身凤袍华丽又高贵的华太后难得板着脸严厉的训斥自己的爱孙。
  “皇祖母,都怪孙儿大意,孙儿以后定会加倍小心,不会再出任何意外了。”晏秋翔跪在地上一脸忏悔。
  “行了,别只顾着嘴上说,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照顾好淑凤,别再出半点差错,否则等太子生下儿子,我看你找谁哭去。”华太后带着气性说道。
  “是,皇祖母,孙儿一定加倍小心。”晏秋翔严肃的应道。
  “起来吧。”尽管嘴上严厉,可华太后还是不忍爱孙跪得太久。
  “谢皇祖母。”晏秋翔恭敬的磕了一个响头才起身。
  “哀家问你,好端端的为何淑凤会动了胎气?难道你府中真有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原谅了爱孙,不等于华太后就不追究了,对昭王府的事,她可是上心的很,更何况这次事件几乎触碰到了她的逆鳞,她哪能轻易的就算了?她支持昭王继承王位,那么肯定就希望昭王能尽快有儿子。
  晏秋翔低着头,突然沉默起来。
  “怎么,难道还有哀家不能知道的事?”华太后露出威严之色,逼问道。
  “皇祖母,您别多心,孙儿不是有意要隐瞒你,实在是孙儿没有证据证明是三弟做的手脚。”晏秋翔面露为难的回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淑凤差点小产是贤王从中使坏?”闻言,华太后优雅尊贵的神色上瞬间带上了怒气。
  晏秋翔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皇祖母,您不是让孙儿去毁掉贤王和楚家的婚约吗?孙儿照您的意思做了,也把那楚雨凉抓了,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会横生枝节……楚雨凉当天晚上就被人救走了,听说现在在贤王府。皇祖母,孙儿能肯定那天晚上对淑凤下手的就是贤王,一来他是想引开孙儿的注意力,二来也想趁机让孙儿失去淑凤肚中的孩子。皇祖母,您可得为孙儿做主才是。”
  “岂有此理!”华太后猛的站起身,神色凌厉无比。

☆、【三十三】你再脱我屎都得被你吓出来了

  “皇祖母,您别生气,都是孙儿不好,都是孙儿大意才给了贤王下手的机会。”见华太后震怒,晏秋翔自责的上前搀扶着他。
  华太后已经在气头上了,哪能说不气就不气的?“哼!这贤王不把哀家放在眼中也就罢了,你是他兄长,他居然敢动你的孩子,实在太歹毒了!”
  晏秋翔叹了一口气,温柔谦和的脸上似是带着一丝无奈,“皇祖母,想来也是贤王太在乎那楚雨凉了。您也知道他在朝中没任何势力,如今有那楚雨凉在,给了他拉拢楚云洲的机会,他怎么能不上心?如今孙儿担心的不是他对楚雨凉如何在乎,孙儿最担心的是贤王也有争位的心思。”
  “哼!”华太后鄙夷的哼道,“就凭他也想当皇帝?就算他拉拢楚云洲又如何,也是不自量力,更何况只要哀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永远都别想讨到任何好处!”
  晏秋翔俊美的脸上又带上了惯常有的微笑,碧潭般的眼眸深邃迷离,有着对华太后的敬重和讨好,“皇祖母,还是您有魄力,孙儿自叹不如。”
  华太后责备的瞪了他一眼,“你啊,就是心太软,那贤王都不把你当兄长你还帮他说话,一个楚雨凉而已你也拿不下,还险些让贤王阴谋得逞。幸好淑凤腹中的孩子命大,若是有何意外,你哭都来不及。”
  晏秋翔受教的低下头。
  “好了,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到底是心疼孙儿,华太后也不愿意再责骂他,“如今淑凤腹中的孩子最重要,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保护她腹中的孩子,至于贤王和楚雨凉的事就交给哀家处理。”
  晏秋翔又感激又担忧的抬头,“皇祖母,是孙儿不好,让您操心了,贤王的事还是交由孙儿去处理……”
  “不。”华太后抬手将他话打算,高贵的下颚微扬注视着前方,眸中迸射出一丝厉色,“此事还是交给哀家去办比较妥当,即便以后楚云洲追究起来,哀家也有办法应付。再说,也不是只有我们想阻碍楚家和贤王的亲事,估计皇后那边早就按捺不住了。只要哀家放点消息出去,不需要我们动手,贤王也一样娶不到楚雨凉。”
  楚家这块大肥肉不止他们想要,皇后和太子也是同样的心思。楚家能有今时的地位,要怪也只能怪先皇当初太看重楚云洲了。幸而皇上暗中削弱了楚云洲不少势力,要是照先皇的做法,如今的楚云洲怕是早已拿下大晏国一半的兵权、成为只手遮天的人物了。
  不过就算皇上暗中削弱他的势力,也依然没办法让他交出手中几万精兵。楚云洲在军事上的确是个人物,至少现在朝中还找不出能取代他的人,而且楚云洲这些年在朝中的威望逐日高涨,不仅屡立战功,且朝中不少武将都是他的部下,这样的他,让人忌惮又无可奈何。所以他们对付不了楚云洲,只能想方设法拉拢他。
  偏偏楚云洲又是个犟人,这些年不管她和皇后如何对他施压,他就是不同意嫁女。原本以为他只是想多留女儿几年,可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向皇上请奏要把女儿嫁给贤王。
  实在是可气!简直是不把太子和昭王放在眼中,更不把皇后和她放在眼中,这口气要让她如何咽下去?
  贤王想白捡这个便宜,简直是痴心妄想!
  ……
  当天,韩娇突然收到来自宫中的密信,至于是谁给她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贤王府,丢人丢大发以后,楚雨凉就跟受刺激似的时不时间歇性发疯,被点了穴的她除了嚎叫以外似乎也做不了其他事。
  “啊——”侧脸依旧枕在枕头上,看着床头边的男人,楚雨凉又一次尖叫起来,“我说你能不能别坐这里了,你给我换个地方行不行?你再在这里我真的要疯的,麻烦你出去好不好?”
  她实在受不了了,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点了她的穴,故意看她出丑!
  瞧瞧他现在的样子,从她小便失禁,他就一直在笑,尽管忍的很好,可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在偷笑。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拿砖头拍死他,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二十八了,她居然尿床了……尿床了……
  尿床就算了,她居然在青天白日、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尿床,这不是逼她去死嘛?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楚雨凉没看错,晏鸿煊的确是在笑,只不过隐忍得有些痛苦,以至于一直不敢开口说话,似乎一说话就会破坏他冷漠严肃的形象。
  “晏鸿煊,我警告你,我说三声你再不出去,我就咬舌自尽!”楚雨凉羞怒得只想钻地缝,所以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名带姓的威胁起来,“一……二……唔……”
  ‘三’还没出口,她嘴里突然多出来一根手指头,直接把她嘴巴堵上了。
  楚雨凉脸黑的拿舌头将他手指顶出去,双眼瞪得老大,“呸!脏死了!晏鸿煊,你撒尿洗手没有?”不是她有洁癖,而是在这个社会上茅厕根本就没水,她是被刺激过头了,只要一想到跟屎尿有关联的东西都会抓狂。
  她嫌弃的话一出,晏鸿煊才是彻底的黑了脸。这女人嚎了半日了,还不打算消停?不就是尿个床,有何大不了的?他可是半句话都没说,就她一个人在那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闭嘴!再喊一句本王把你扔出去!”无奈之下,晏鸿煊只得板着脸反威胁。
  楚雨凉龇牙,“扔啊,赶紧扔!你要不扔就不是男人!”她现在求之不得他把她扔出去,睡大街也好过尴尬的和他在一起。
  晏鸿煊紧抿着薄唇,目光阴测测的瞪了她两眼,突然起身。楚雨凉以为他当真是想把她扔出去,正等着呢,结果却看到他开始脱自己的外袍。
  “你、你干嘛?”对他的行为她有些不解。
  “让你看看本王到底是不是男人。”晏鸿煊冷硬的回着话,外袍已经被他扔了出去。
  “……?!”楚雨凉惊得眼珠子都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见他继续脱着中衣,情急之下,她想都没想的吼道,“你别再脱了,你再脱我屎都得被你吓出来了!你行行好,要不让我安静一会儿,要不给我根绳子让我上吊死了算了。”
  “噗!”这次晏鸿煊终于没忍住,喷笑一声后赶紧撇开了头。
  楚雨凉黑着脸就跟便秘一样。她就说嘛,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看她笑话的。
  磨着牙,她索性闭上了双眼,不想看他欠扁的样子。
  许是看出她生气了,晏鸿煊也没笑太久,主要是不习惯。他向来心冷,不轻易被打动,就算别人觉得欢欣鼓舞的事在他眼中都是可有可无的,他没想到跟她在一起,他心性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这女人,不是用‘好玩’就能形容的。
  他没再脱衣物,只是沉默不言的躺在了楚雨凉身侧。
  对于他的举动,楚雨凉也只能装作不在乎,她现在浑身动不了,就算再不满又能怎样。这男人说她背上的伤抹了一种药,要过了十二个时辰才不会痒,所以点了她的穴不让她动,免得她受不了。
  对于他的好意她还是领情的,所以对他的靠近她也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从这次受伤以后,楚雨凉也发现了他们之间微妙的变化,比起以往的相处,现在他们明显要和谐得多,也随意得多。当然,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种变化她只当是彼此的关系变好了,至于更深层次的方面,她想都不会多想。
  眼看着天色渐黑,楚雨凉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唤,晏鸿煊正准备唤人把吃的送进房,突然听到程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启禀王爷,楚家派了人过来,说是要接楚小姐回府。”
  听到他的话,晏鸿煊和楚雨凉同时睁开眼,也同时皱起了眉头。
  楚雨凉刚准备说话,晏鸿煊抬手示意她别出声,随即他绷着俊脸起身去打开了房门,冷声朝程维吩咐,“告诉他们,楚小姐暂由本王照顾,不需要他们费心。”
  程维抓着后脑勺一脸的为难,“王爷,属下也是这样对他们说的,只不过楚家的人太拗,说什么也要接楚小姐回府,还说您和楚小姐尚未成亲,如此做法会损害楚小姐名声。”
  闻言,晏鸿煊面色一沉,“难道本王要个女人还需经过他们同意?”
  程维叹了一口气,“王爷,要不您去看看吧,楚家来了好些人,说是接不走楚小姐他们就不回去了。”

☆、【三十四】本王也是奉命行事

  听到程维的话,楚雨凉就没法淡定了。
  楚家那群人到底想做哪样?
  她肯定是不能回去的,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回楚家岂不是送上门被人宰杀?
  就在她准备开口喊人时,晏鸿煊回了房走到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说道,“好生歇着,本王去去就回。”
  楚雨凉赶紧将他唤住,“你去做什么?他们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你去了也是受气!赶紧把我穴道解了,我自己去见他们!”
  晏鸿煊瞪着她,“你以为冲动就能解决事情?不自量力。”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剩下楚雨凉在房里干瞪眼。这男人说什么呢?什么叫她不自量力,他们那些人是冲她来的,难道不该她亲自出马?正好她憋着一肚子恨还没消呢,那些人既然还不肯放过她,那不如破罐子破摔,弄死一个是一个。
  高挂的灯笼下,贤王府的侍卫手持长剑严阵以待,将十多名陌生人阻拦在大门外。
  直到大门开启,其中一名侍卫赶紧收剑迎了上去,“启禀王爷,楚府的家奴非要见您,还说见不到您他们就不离去。”
  “知道了,你们退下。”昏暗的灯火下,晏鸿煊一身黑袍,挺拔修长的身躯散发着冷冽的寒气,看着十来名气势汹汹的人,他微眯的眼眸冷如幽潭般深不见底。
  领头的是楚家的总管周水,见他出来,周水主动上前行礼,“小人周水,乃楚府管事,拜见贤王。”
  晏鸿煊背着手,冷硬的下颚微微挑高,“周管事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周水直起身回道,“回贤王的话,小的是奉我家夫人之命前来接大小姐回府的。”
  “哦?”晏鸿煊拖长了音,冷眼睇视着他,“楚小姐在本王府中住得极好,你回去告诉楚夫人,本王做的主让她在贤王府住下,她的一切就不劳楚夫人费心了。”
  周水面带为难,“王爷,您虽然同我们大小姐有婚约在身,可毕竟还未成亲,我们大小姐在您府中住下,怕是多有不妥。我们夫人也是为大小姐名声着想,这才派小的前来,还请王爷让我们大小姐跟小的回去,小的在此谢过王爷了。”
  晏鸿煊轻哼了一声,凉薄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周管事说得也在理,不过本王不想把人交给你们。”
  周水脸色有些难看,是没想到他拒绝得如此直接,“王爷,请不要为难小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晏鸿煊背着手朝他走近了一步,他周身的寒气加上他冷冽的目光让周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是,小的的确是奉命行事。”
  晏鸿煊抬手用拇指刮了刮自己俊挺的鼻尖,微眯的眸光落在他身上,似笑非笑、似冷非冷,“周管事是奉命行事,不过本王也是奉命行事,这可如何是好?”
  “……”周水抬头,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似是知道他不明白,晏鸿煊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抬了抬手,示意身侧的程维将信交给他。
  程维恭敬的照做。
  周水一头雾水的接过信封,并快速打开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脸色就全变了,甚至很震惊,“这、这、这……”
  他怎么都没想到老爷居然亲自写信委托贤王照顾大小姐——‘老臣不日之后将起兵南征,家有长女雨凉即将嫁贤王为妃,因老臣分身无乏,故而托贤王多加照料,待回京之后定登门答谢。楚云洲敬上。’
  他正打算认真再看一次,突然手腕一痛,他下意识的松手,手中的信封和信纸已经返回了晏鸿煊手中。
  看着震惊不已的他,晏鸿煊唇角上的冷笑弧度扩大,“周管事,如何,还需要本王交人吗?”
  昏暗的灯火照耀下,周水的脸色忽青忽白,可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晏鸿煊慢条斯理的将信纸折好重新塞进信封里,再放入怀中,自始至终,他唇角上的冷笑都没有消失过,“你不过是奉了楚夫人的命令行事,可本王却是受楚大人亲自嘱托,周总管在楚家做事,想必应该知道谁才是楚家的当家人吧?”
  周水脸色难看的低下了头,“小的知道了,小的告辞,不打扰贤王休息了。”
  “慢着!”就在周水转身之际,晏鸿煊突然将他喝住,嘴角的冷笑瞬间化成冷硬的弧度。
  周水僵硬的停住脚步,若仔细看,定能发现他额上那一层刚溢出的冷汗。
  身后并没有任何指示,就在他准备转身询问时,只听长剑脱鞘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他后腰传来剧痛,他睁大瞳孔又惊又骇低头看着从后腰穿刺到前面的剑头,上面浸染了血水——
  “嘭!”一声巨响,周水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瞳孔狰狞。
  这一幕不仅仅是惊心动魄,简直是出其不意,让楚家的其他家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晏鸿煊一剑刺穿了他们周总管的腹部。
  所有的人从震惊中回过神,纷纷往身后退,甚至没有人敢上前将周水抬走。
  “回去告诉你们夫人,想要楚雨凉,就亲自来见本王。顺便带句话给你们夫人,你们老爷不仅委托本王照料楚雨凉,更写信交代本王,若楚家任何人对本王不敬,本王都可杀之。”警告的话从晏鸿煊薄唇里溢出,听着似轻描淡写,可因为周水被杀,让他嗓音显得格外冷冽无情。
  不等任何人回应,晏鸿煊嚼着冷笑转身优雅从容的步入了大门。
  信的确是楚云洲写的,也正是因为这封信他选择了回京。
  楚云洲突然将女儿嫁给他,说实话,他也是倍感意外,还一度以为他脑子糊涂了才会做这样的决定。楚雨凉他早年也见过,尽管他满意这桩婚事,可是对楚雨凉却并不满意。他晏鸿煊不仅想要权势,更想要一个能同他并肩、一心忠于他的女人,在他印象之中,楚雨凉怯弱胆小,自卑自贱,这样的女子最多只能当件摆设,根本就没资格与他并肩。
  带着复杂的心情,他回来准备见楚雨凉一面,可没想到在竹林里就见到了她。竹林相见,他还是挺意外的,最让他意外的是这女人的变化,跟几年前自卑懦弱的摸样简直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因为受了刺激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但不可否认的,他很满意她的变化。
  胆大、无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三十五】初吻没了

  对于大门口的事,楚雨凉肯定是不知情的,见男人很快就回来,她甚至有些惊诧,“这么快就把楚家的人打发了?”在她看来,楚家的人既然决定上门讨人,肯定就不会轻易离开,再加上她住在贤王府里本就不适合,楚家要人理由也很正当。
  “嗯。”晏鸿煊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蹬掉长靴又躺到了她身侧。
  楚雨凉睁大眼望着他,一双又长有卷的眼睫毛像两把刷子一样扑扇扑扇的,可惜男人的神色很正常,如平日一般波澜不惊,压根就看不出来什么。
  “你怎么打发他们的?”她很好奇。
  “杀人。”晏鸿煊薄唇动了动,语气很轻。
  “……?!”楚雨凉惊得连眼都忘记要眨了,“你杀谁了?”
  “周水。”
  “啊?!”这下子,楚雨凉更是震惊得险些掉眼珠子,“他可是楚家的老管家,你把他杀了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这男人说她冲动,他自己不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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