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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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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疾跑的步伐踉跄而不稳,甚至险些撞上门框,帝王威武的身姿在那一刻看起来特别狼狈。
  晏鸿煊眯起了眼,眸中没有一丝温暖,有的全是冷光。
  对于晏傅天为何还能如此激动,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过问。不管他出于何种原因在这里大吵大闹、甚至连自己帝王的形象都不顾,总之他和娘跟他再无任何瓜葛。
  他可没忘记,他早已还肉给了晏傅天!
  而娘……相信她应该早就看清楚了晏傅天的为人。若她心中还有这个男人,恐怕早就找他去了。
  从书房冲出去,晏傅天直接去了逸翠苑,其实他也不知道楚雨凉他们究竟在哪个院子,但见有做事的下人往逸翠苑去,他就直接往逸翠苑跑。
  听到某间房里传来婴孩的哭啼声,他想都没想的就朝那间屋子冲——
  房里,两个孩子刚醒,因为尿了身子,贝儿醒来之后见没人理睬她,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就撇开小嘴哭起来,而一旁的小哥,眼都没睁开呢,就跟着起哄,哭得嗷嗷的。
  两个奶娘赶紧上前一个人抱住一个开始哄起来,云娘拿了干净的小衣裳准备给小兄妹俩换上,而楚云洲因为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只能心急又心疼的在一旁看着奶娘给小兄妹俩换衣裳。
  就在几个大人为了两个孩子忙得团团转时,突然一道身影像风一般冲进了房。
  楚云洲定眼一看,顿时皱起了浓眉。虽说他早就料到皇上会来,可看着皇上的神色,难道他还想对沁妃不利?想到这一点,他目光生出了几分凌厉和戒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只要他敢轻举妄动伤害这里的人,那就别怪他楚云洲对他不敬了!
  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忍无可忍,简直同昏君无二!
  而云娘动作停顿了一瞬间后,脸都未侧一下,继续忙着给小孙子换尿湿的裤子,见两个奶娘受到惊吓,她出声吩咐道,“快些给他们换好,我瞧着宝儿和贝儿定是饿了,等换好干净的衣裳,你们就带他们下去。”
  是,两奶娘恭敬的应道。
  而晏傅天在冲进房门后,突然身子定在房门口,眸孔放大,目光震惊的望着床边背对着他的黑色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即便只是一瞥,他也能准确的分辨出是她!
  当那清润如泉的嗓音一出,他更是确定了她的身份!
  他的沁儿!
  这是她的沁儿!
  她没有死……当真没有死!
  他就知道她的沁儿一定还活着!
  给两个孩子换好了衣服,见小兄妹俩还哭个不停,云娘这才对奶娘道,“带他们下去吧。”
  “是。”奶娘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朝外走去。
  楚云洲紧抿着薄唇,最后还是跟着奶娘一同出去了。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他不好参合,只能静观其变。
  而他一出房门,就见到自家女儿伸长着脖子正鬼鬼祟祟的往屋里瞧。
  黑着脸走过去,他一巴掌拍在女儿额头上,示意她赶紧走人。
  “臭老头儿,给我闪开点,别挡着我。”楚雨凉摸着脑门,瞪眼怒道。
  刚刚她本来想进屋的,走到门口听到楚云洲和云娘在谈话,所以她就没进去打扰。哪知道晏傅天突然撒疯一般的冲进房门,差点被他吓一跳。这会儿屋子里就晏傅天和云娘两个人,她能不好奇么?
  楚云洲黑着脸,不过他也没离开,而是背着手站在女儿身侧,那严肃的样子像是在监督女儿、不让她干什么坏事一般,可是他留下到底是为何,估计他自己最清楚了,还不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房间里,晏傅天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向前,甚至奶娘抱着孩子以及楚云洲从他身侧走过他都没看一眼,一双目光激动的看着屋中整理房间的女人,微张的薄唇颤了又颤,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身子紧绷而僵硬,整个人犹如被点了穴一般动都不动,像是害怕她突然消失般,眼都不眨一下。
  许是双眼睁久了,眸中开始溢出水雾。
  “沁儿……”喃喃的轻唤声沙哑的从他薄唇中溢出,一如当然那般低沉温柔。
  云娘不为所动,别说应他一声了,从头至尾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将尿湿的床单换上干净的,她抱着两个小家伙尿湿的床单和裤子转身朝外走去,甚至没打算要避开门口的人。
  “沁儿……”晏傅天下意识的伸出手欲想抓住她。
  看着这一幕,楚雨凉都差点跳出去叫他住手了。这可是他们贤王府,这死皇帝跑这里来跟疯子一样,还堵着她婆婆不让走,这像什么话。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云娘再受什么伤害。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楚雨凉傻了眼,只见晏傅天的手刚要触碰到云娘的身子,但云娘身影突然一晃,避开了楚云洲不说,人在眨眼之间就已经走出了房门。
  “……”楚雨凉惊讶的张大嘴,石化当场。原来云娘有功夫!她这功夫到底怎么练的?就跟长了许多脚一样……
  “沁儿!”看着眼前已无人影,晏傅天突然大喊了一声,随即追出了房门,激动的又要朝云娘扑去。
  但云娘却用了一种急速行走的方式屡屡躲开了他。
  晏傅天不甘心,一双眼睛爆睁、眼中全是赤红的颜色,几次没抓到人,顿时就失控了、抓狂了,“沁儿!”
  可惜他咆哮的声音并没有引来云娘的注意,在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情况下,云娘抱着一团床单然后优雅从容的离开了。
  就连楚云洲都惊愣不已的同楚雨凉一起石化,他也没想到云娘竟有此等功夫!
  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晏傅天身子轻颤着,不是她从自己手中滑落,而是触及不到。
  明明她就在自己眼前,可是他却触及不到……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有这等脚力,当年她就是用这种如风般的脚力顽皮的戏弄他、让他将她深深的记在了心中。
  所以当知道她葬身大火时,他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腿脚功夫如此好,她不可能逃不掉。
  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尸骨,他从头到尾都不承认那就是她。
  特别是在没找到那块玉佩时,他就更加笃定她并没有死。所以在下葬之时,他拒绝将烧焦的尸骨葬入皇陵。
  世人都说他恨她,是,他承认,他恨,恨到了骨子里!她背着他同那个男人来往,他难道不该恨?!
  他承认,他是伤害了她,可是他要的不过是她的一句解释……
  看着云娘朝后院去了,楚雨凉回过神,赶紧溜去了后院。
  见云娘在后院交代做事的人,她走上前静静的站在她身旁。等交代完事情,云娘才转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楚雨凉皱眉看她,她眼神平静,眸光温柔,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迹象,甚至身上的气息都平静醇和。
  “娘,你那是什么功夫啊?好厉害!”不提晏傅天,她只关心她的身手。
  闻言,云娘突然低头轻笑,“有何厉害的?娘也就这点本事。”
  楚雨凉抱上她的手臂,不信,“娘,你就别谦虚了,你都不知道刚刚看你的身手我都傻眼了。”
  云娘转过身,眼眸含笑的看着她,“娘没有骗你,娘真的只有这点本事。当年我懒,不喜欢习武,可父皇母后为了我的安危着想,硬逼着我学一样防身的本事。我原本想学轻功的,因为笨拙,学着学着,轻功就变成这样了。”
  “……”楚雨凉嘴角抽了抽。可看着她认真而温柔的双眼,她却无法质疑她所说的。
  婆媳俩并没有离开后院,而是去了厨房。
  云娘亲自挑选了一些午膳需要的食材,交代了厨房里的人后,这才带着楚雨凉离开后院。
  “凉儿,你去陪宝儿和贝儿吧,娘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快到花园时,云娘突然说道。
  “嗯。”楚雨凉什么都没问,只是体贴的说道,“娘,我送你回房。”
  ……
  看着云娘安静的睡过去,楚雨凉才离开,只不过刚出房门,就被门外明黄色的身影吓了一跳。
  晏傅天对她一直都有敌意,看到她,赤红的双目带着一丝怒气,冷声命令道,“给朕让开!”
  楚雨凉原本还想自觉的走开,可当看到他对自己憎恶的表情以及霸道的命令声,她立马决定不走了。抱着手臂,她无所惧的迎上晏傅天凶恶的脸,“皇上,您尊为天子,我们也敬重您的身份,可敬重不代表我们能忍受欺凌。您是一国之君、这大晏国江山都是您的,您可以在我们贤王府来去自由。但不能仗着您是一国之君就可以骚扰百姓、纠缠良家妇人吧?”
  晏傅天指着房门,铁青着脸怒道,“你可知里面的人是谁?”
  楚雨凉笑,“她是鸿煊的娘、我的婆婆。怎么了,皇上?”
  晏傅天一字一字咬牙怒道,“她也是朕的女人!”
  楚雨凉‘哈哈’笑了起来,仿佛自己遇到了神经病一般,“皇上,说你骚扰百姓、纠缠良家妇人还真没冤枉你。你凭什么说里面的人是你女人啊?她身上刻着你的字吗?”
  “放肆!”晏傅天怒不可遏,欲上前将她抓开。
  但房门突然打开,楚雨凉被人拉到了房内。
  看着挡在楚雨凉身前的蒙面女子,晏傅天瞬间僵住身子,双手悬在半空中,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双熟悉的眼眸。
  “皇上,此处不是你撒野之地,劝你早些离去,别在此惹人厌。不同你计较那是因为觉得没必要,但并不代表我们能容忍你的欺凌和辱骂。”云娘淡声说完,随即不慌不忙的将房门掩上。
  晏傅天定定的杵在房门口,似是怎么都不相信刚刚听到的。明明是她,可却如此的陌生……
  十三年了,他们再次重聚,却是这样的场面……
  ……
  书房里
  晏鸿煊一直都不曾离开过这里,而楚云洲没去处,只得在这里。
  翁婿俩都没说话,各自沉默。
  “岳父大人,您若觉得乏闷,不妨先回楚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晏鸿煊的声音从书桌后传来。
  “嗯。”楚云洲沉沉的应了一声,不过却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端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没过多久,程维来报,“爷,皇上走了!”
  闻言,晏鸿煊勾唇冷笑。
  楚云洲也没多大的反应,他今日已经被沁妃的出现惊吓过一次,现在还有何事能吓唬住他?皇上要走就走呗,反正这里也没人愿意看到他。
  程维抓着后脑勺,见两人都不理睬自己,索性退出了书房,找个没人的角落安抚自己被吓坏的心脏。刚刚真是吓死他了!他没想到今早王爷和王妃带回来的陌生女子居然就是沁妃!
  要不是皇上出现,他都还不知道呢。
  还有皇上也是,出现在贤王府不说,就跟发疯似的,太吓了。
  ……
  晏傅天走了,楚雨凉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不过看到云娘平静的躺在床上,她又忍不住替她揪心和担心。
  “娘,你跟皇上……”
  她开口的话还没说完,云娘就抬手打断了她,许是知道她要问什么,她主动开口,“别担心,我同他早就没了夫妻情分,更何况,他的妻子并不是我狄怜沁,我同他不过是路人罢了。也别怕他会惹事,他这人好脸面,不会去对一个人纠缠不休。”
  楚雨凉复杂的看着她过于平静的双眼,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娘,那您对他?”
  云娘‘呵呵’笑了起来,“你看我像是那种长情的人吗?”
  楚雨凉下意识的摇头。
  云娘望着头顶上方,迷人的眼眸始终带着丝丝浅笑,“当年的狄怜沁也的确很在乎儿女情长,可惜她目光短浅、只重表面,到头来竟落得凄惨下场。不是我云娘不记情分,这十多年来,我都快忘了他长何模样了。说实话,我也并非用了十多年才将他忘记,而是当我从宫里逃出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没了他。或许你们不信,但这确实是真的。”
  她逃出时身负重伤,那个人用了五年时间医治她,五年里,她所受的痛苦和折磨让她根本没时间再去想那些儿女情长之事,她所有的意识都在为性命挣扎,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因为京城里还有她的骨肉。
  那五年里,她除了在痛苦中挣扎,见得最多的就是那个人不离不弃的身影。她除了同伤痛做斗争、想努力活命外,剩下的就是对他的感激。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还有何心思去想一个辜负她、憎恨她、伤害她的男人?
  不是她狄怜沁没心没肺,实在是她爱不起那样的男人。
  娶她之时,他曾指天发誓这辈子会一心一意对她、绝不辜负她半分。
  可是结果呢?
  当太后将女人送往他寝宫时,他却……
  不管他是被逼无奈还是身不由己,都是他违背誓言在先。他无法恪守承诺,又如何值得她继续付出?
  她狄怜沁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忍着心痛、含着眼泪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他,这已经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让步了,可他却因为别人的诬陷之言怀疑她对他不忠……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她远离自己至亲的人,只为同他携手相依,可到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娘。”看着她陷入回忆,楚雨凉拉了拉她的手。
  云娘转过头看着她,眸中依旧带着淡淡浅笑,“放心吧,娘最为痛心之时早就过了。”
  楚雨凉抽着嘴角顿时无言。好吧,她多心了。
  不管她是真的放下了还是故作坚强给人,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至于晏傅天,管他呢!只要云娘不承认自己是沁妃,他晏傅天就没资格纠缠。
  ……
  凤鸾宫
  因受伤,宇文娴清整个面部都被白布缠裹着,痛苦又难受的躺在凤床上。
  床边,元雪琪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从昨晚深夜入宫起,一直都在替宇文娴清担忧。
  “太子妃,皇上呢?怎的不见皇上来凤鸾宫?”眼看着天都快黑了,可一整日都没看到晏傅天前来,宇文娴清表示有些不满。
  “母后,臣妾已经派人去问过,父皇正在御书房同大臣议事呢。”元雪琪温柔的向她解释。
  宇文娴清眯了眯眼,没出声了。真有如此忙吗?难道就不能抽空来看她一眼?
  “母后,该服药了,臣妾这就去膳房给您把药端来。”元雪琪体贴的说道。
  见宇文娴清点头,她赶紧起身朝外走,转身时,她暗自叹了口气,眸中露出一抹心虚。
  不是她有意要说谎,而是怕母后生气。
  听说父皇今日去了贤王府,还听说父皇在贤王府里追着一个女人喊‘沁儿’,然后又听说父皇回宫后将自己关在寝宫里,就连凤鸾宫派过去的人都被撵了出来,还说谁都不想见。
  沁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母后要是知道这些肯定会动怒,她现在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御医都说过不能让她情绪过激,否则不利养伤。

☆、【十五】由不得你说不!

  华丽的寝宫中,香炉里散发着袅袅烟雾,龙延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浓烈的香气让宽敞的寝宫变得黯沉压抑。而龙床上,纹丝不动的男人似乎没有知觉般,毫不在意这过分沉闷的气息,望着头顶虚空的地方,那双深眸不见平日里的威严冷肃,涣散的眸光让那深眸显得极为空洞。
  男人手中紧紧握着一块玉佩,收紧的拳头放在心口的位置,那里传来犹如心绞般的疼痛。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他的沁儿怎会如此冷漠的对他?
  她如果只是恨他,大可以发泄出来,可她没有,她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
  十三年了,她难道就一点都不想他吗?还是说她把他们的曾经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他是有错,不该听信谗言怀疑她,也不该将她囚禁在寝宫冷落她……可是,她同样也有错!
  他不过就想要一句解释,这对她来说难道很难吗?
  她十六岁嫁他为妻,次年诞下贤王,从最初的心动到如今的冷漠相对,到底是何原因让他们变成了这般模样?
  想当初,他们是何等的恩爱、羡煞了天下人,可自从他碰过娴妃和珍妃后,她就渐渐的变了,变得越来越疏离他、变得越来越冷漠了、偶尔还会性情大变暴躁蛮横……
  他自知对不起她在先,可是……他也是身不由己。
  从始至终,他的心都只在她一个人身上,即便他宠幸她人,他也从未对她人动心过。
  为何她就不能体谅他?身为一国之君,又是在自己刚继位之初,他有多少难处她难道不知道吗?
  想到什么,晏傅天突然坐直身体,空洞的眼眸瞬间溢出寒芒,心里的不甘让他再也沉不住气。
  她想就这么摆脱他,做梦!
  她狄怜沁说过,生是他晏傅天的人,死是他晏傅天的鬼,这一辈子都会在他身边!
  别以为她逃了十多年就可以抛弃他,别以为十多年过去他就会忘记她曾经许下的承诺。她想假装不认识他,他晏傅天绝对不同意!
  ……
  凤鸾宫
  宇文娴清等了一天没等到晏傅天,听说晏傅天一直在御书房同大臣议事才忍着没让人去找晏傅天。
  晚上换过伤药后,宇文娴清躺在床上,心情很失落,皇上即便再忙,也不可能忙到这个时辰,昨晚他都来过且对她那般温柔体贴,今晚为何就不来呢?难道他嫌弃她现在的样子?
  昨晚他对她那么温柔体贴,不论是他的言语还是他的神色都充满了对她的关心和在意,这么久以来,他还是头一次那样对她,而且还是在她受伤过后,不是说患难见真情吗?昨晚她遇害,而他不离不弃的陪着她,难道他所表现出来的真情是假的?
  宇文娴清越想心越乱,就在她准备让守在床边的元雪琪再去打听晏傅天的情况时,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太后驾到!”
  闻言,宇文娴清眼中瞬间浮出一丝冷色,太后这个时候来她寝宫里是为了作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肯定是来羞辱她的!
  而就连床边一直保持安静的元雪琪都下意识的惊到了。赶紧起身规规矩矩的面朝着寝宫门口,等待着华太后的到来。
  很快,华太后在一群宫人簇拥下到了宇文娴清面前,一身凤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参见太后,太后万福。”元雪琪带着宫人蹲膝行礼。
  “平身。”华太后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众人。
  “谢太后。”众人又呼道,起身后又恭敬的候在一旁。
  “皇后,伤势好些了吗?”看着床上闭眼的宇文娴清,华太后直接拆穿了她的假寐。
  尽管宇文娴清心里窝着火,对她的到来厌恶到不行,可一听她的话,也知道自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于是缓缓的睁开眼,像是刚睡醒般,惺忪的朝华太后望去,然后很诧异的要挣扎着起身,“母后万福,臣妾失礼,还请母后恕罪。”
  华太后面带微笑对她抬手示意,“皇后不需如此多礼,你现在受了伤,应当以凤体为重。”
  宇文娴清也没坚持,随即在元雪琪搀扶下躺回了床上。
  看着她整个脑袋都缠着布条,华太后看似关切,可那眼中的嘲笑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皇后,你怎的如此不小心?你看你,弄成这般模样,可真叫哀家心疼啊。”
  “谢母后关心臣妾的身子。”宇文娴清不冷不热的回道,“御医说臣妾的伤没有大碍,只要用好了药,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
  “皇后,你也别太担心,就算容颜不能完全恢复,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华太后满口的安慰。
  “母后放心吧,臣妾一定养好伤,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最后一句话,宇文娴清几乎是咬着后牙槽说的。
  婆媳俩你来我往,看似和睦,可话中却藏刀夹剑,谁也不敢示弱。
  宇文娴清很清楚,华太后就是来羞辱她的,她现在容貌被毁,这老东西心里怕是乐坏了!
  几番唇舌下来,华太后没讨到多少好,见她如此狼狈都还不服软示弱,心中也是气得不行。扫了一眼四处,她突然朝元雪琪问道,“太子妃,怎不见皇上呢?皇后都伤成这般模样了,皇上怎不来凤鸾宫?”
  元雪琪心中暗叫不好,可面对她的问话,她又不能拒答,于是低下头回道,“回太后,臣妾已经派人去问过了,今日父皇同大臣在御书房商议国事,所以未能来凤鸾宫。”
  “商议国事?”华太后抿唇轻笑了一声,“太子妃,你确定皇上今日一直都在御书房?”
  闻言,元雪琪微微一颤,低下头的她用眼角心虚的朝宇文娴清瞥了一眼。
  华太后面带笑容,突然看向宇文娴清,“为何哀家听到的同太子妃所说的差别如此大呢?哀家可是听说了,今日皇上不仅出宫去了贤王府,还在贤王府中追着一名女子……哦,听人说皇上叫那名女子‘沁儿’来着。”看着宇文娴清突睁的眸孔,华太后笑得更是别有深意,“皇后,你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吗?不知道你忘了没有,反正哀家是记起来了的,那‘沁儿’不就是当初被大火烧死的沁妃吗?除了她还能有谁能让皇上不顾身份追着她?”
  宇文娴清的脸缠着布条,让人看不出她的神色,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美目却布满了震惊和不信,甚至连身子都微微颤栗起来,放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
  华太后像没看到她反应般,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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