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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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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讨个好名声。”
佟子贡磨牙。
见他不回应,楚雨凉只是笑了笑,随即走向自家男人,“爷,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晏鸿煊起身,揽着她往外走,对于这府里的事压根就没一丝兴趣,不过从佟子贡身边走过时,他突然停下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留下也好,说不定还能白捡个儿子。”
“……?!”佟子贡脸色忽黑忽绿,就差吐血了。儿子?狗屁的儿子!就那个女人那一副丑样,配给他生儿子?
呸呸呸!
谁会要那样的女人?!跟他可没一点关系!谁知道是哪里来的妖女,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搞出来的!
……
离开安定候府,马车上,楚雨凉一想到那个叫紫弦的女孩就想笑。
“爷,你说安定候是走好运了还是走衰运了?”
“嗯?”晏鸿煊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解她话中的含义。
“说他走好运吧,有姑娘白白送上门,说他走衰运吧,他快‘喜当爹’了。”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
“其实我说吧,这就是安定候玩女人的报应。”楚雨凉摸着下巴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他把女人当玩物的,现在好了,有女人上门来玩他了。”
对那个女孩的做法她是觉得不耻、也不可取,可同她交谈到最后,她突然就心软了,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为何。或许就想看安定候的热闹吧,谁让那家伙以玩女人为荣的,这下好了,遇到奇葩横竖都要赖上他。
“凉儿。”晏鸿煊突然出声。
“嗯。”楚雨凉在他怀中坐直了身体。
“那女的可有怪异之处?”
“……”楚雨凉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有。”她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突然一个陌生女子主动接近安定候,不论对方是真的想讹人还是另有她心,他们都应该有所警惕。毕竟安定候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暗中所做的事见不得光。
“说来听听。”
“爷,我是发现她有些不正常,除了脑子外,还有就是她的鞋。你之前肯定没发现,她那双草鞋看着不像是旧的,可是磨损很严重。我主要是想不明白,她看上去不像是缺银子的,难道买双布鞋都不行?”
“草鞋?”晏鸿煊突然蹙起了浓眉。
“爷,你有何看法?”楚雨凉好奇的看着他。
“如果我没猜错,这女子应该是从山里出来的。”晏鸿煊低声道。
“山里?”
“嗯。”晏鸿煊笃定的点头,“为夫一进房就闻到有蛇药的味道,你说她穿草鞋,那就应该没错了,她应该是个捕蛇的。”
楚雨凉眨着眼不解,“捕蛇的就要穿草鞋吗?”
晏鸿煊摸了摸她的头,突然轻笑道,“你有所不知,那不是一般的草鞋,是用一种叫蛇草的草腾编织的,其作用在于引蛇出洞。”
“……”闻言,楚雨凉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只觉得背脊有些发凉。意思就是那女孩是专门捉蛇的,不仅捉蛇,有她在的地方还有可能出现蛇?
她不是胆小,只是对于那种冷血物种生来就有一种恐惧感,就跟人怕老鼠蟑螂一样,她怕蛇怕得要死。别说看到了,光是想到那滑溜溜得形状,她就毛骨悚然。
“爷,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搂住他脖子,楚雨凉使劲的往他身上蹭。
“……”晏鸿煊哭笑不得。他倒是没想到她居然怕那样的东西,连提都不能提,如果告诉她他曾经以蛇肉果腹,整整一年,她会不会不让他回房睡觉?
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他眼中笑意满满,薄唇贴到她鹅颈上轻吮起来。
脖子痒痒的,楚雨凉直缩。赶紧去推他的脑袋,“爷,节制节制。”
晏鸿煊大手从她腰间往上摸,薄唇在她鹅颈上吮了几下后就寻到她香软的唇上,长驱直入。
“……”楚雨凉囧得直拍他肩膀,可又不能乱挣扎,天黑,马车内没有灯火,车夫不会看到,但如果他们有何动静,车夫估计会被吓得弃马而逃。
夫妻俩偷着在马车内亲亲我我,玩得不亦乐乎。
夜色已深,回到贤王府的时候,楚雨凉没想到芷烟会在大门口等他们。
“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见他们下马车,芷烟赶紧迎了上来。
“怎么了?”楚雨凉下意识的紧张,这个点不应该睡觉么?
“王爷、王妃,云娘让你们回来就去她那里,她有事要同你们说。”芷烟恭敬道。
夫妻俩对看了一眼,随即就往大门内走。
……
“娘,你说你要和五爷回北狄国?”听完云娘的话后,楚雨凉很惊讶。
云娘叹气,知道他们不舍,她又何尝舍得呢?可是有些事不是她想就可以的。看着儿子儿媳,她认真说道,“你们放心,娘和五爷回了北狄国,很快就回再来的。”
楚雨凉不解,“为什么要急着走?我们一家人才刚团聚,你要走也要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啊。”
云娘牵着她手拍了拍,“凉儿,你莫生娘的气。娘拿到休书,现在非走不可。晏傅天这人娘也了解,过了今夜,娘和五爷怕是不容易脱身。”
闻言,楚雨凉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娘的意思是晏傅天会对他们动手?
这也不是不可能,这是大晏国京城,晏傅天的地盘。这里他最大,他要做何事有谁能拦得住他?
看着神色凝重得小两口,云娘将他们的手拉着握在一起,笑着道,“你们外祖父、外祖母一直都不知道我还活着,娘也该回去看看他们了。再有,娘和五爷的事还要他们同意才行,所以说这一趟回北狄国是很有必要的。你们啊,别替娘操太多心,娘和五爷都好好的,你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晏鸿煊沉着脸一直都没开口。
楚雨凉只觉得心酸酸的,“娘,您的伤还没好呢。”
云娘摇头安慰道,“不碍事的,煊儿让人从医谷拿回来的药草娘已经知道如何用了,我们此去路上一样可以用药,反正娘蒙着脸也没人看。”
楚雨凉扑倒她身上将她脖子抱得紧紧的,“可是我和鸿煊都舍不得你咋办?”
云娘拍着她的后背哭笑不得,“傻丫头,我和五爷还会回来的,别忘了,宝儿和贝儿还在这里呢。”
话说到这里,楚雨凉也放宽了心。其实她根本不相信他们是为了躲避晏傅天才离开京城,有红庄做掩护,他们要想脱身应该不难。但娘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只能尊重她的决定。娘说回北狄国处理她和五爷的事,她相信这应该是真的。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娘的意思,就恨不得把娘一辈子栓他身边,如今娘和晏傅天断了关系,五爷肯定迫不及待想把人娶到手。
“走吧。”向锦豪上前,低声催促道。
“嗯。”云娘对他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儿子儿媳,“煊儿、凉儿,你们保重。”
“娘保重。”夫妻俩看着她,心情都显得很低落。
没有送别,他们只是目送着向锦豪揽着云娘从眼前消失。待房里安静下来之后,晏鸿煊这才拉着楚雨凉的手往外走。
“爷,你说娘他们何时才回来?”
“不会太久。”
“……”
……
昨夜睡得晚,今日一早楚雨凉赖在床上压根就不想起床。
云娘离开了,总觉得府里的气氛又回到了当初,到处都是冷冷清清的感觉。她和晏鸿煊昨夜就商量过,决定搬回楚府去。他们是可以把孩子接回来,可孩子的外祖父不一定会同意。搞不好因为这事耳朵都会不清净。
因为说好下午回去,所以楚雨凉也就不急。
夫妻俩都在房中调节云娘离开后的失落感,突然程维来报,说安定候来了。
听说他来,楚雨凉本就心情不佳,这下更是不爽到了极点。昨晚不是劝了他把人家姑娘安置下来吗,难道他没有?
……
厅堂里,看着不请自来的某侯爷,楚雨凉就给不出好脸色。
“我说你一大早的就跑来,是不是最近没女人陪了?”
“一大早?”佟子贡指了指外面天色,“这都快晌午了,还叫早?”这两人也太磨蹭了,他都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了。磨蹭就磨蹭吧,这里连个有姿色的美人都看不到,就一个岳嬷嬷在他眼皮下晃来晃去。
楚雨凉被他堵得更加不爽,“你来到底是为了何事?赶紧说,说完我跟王爷还要回去接着睡。”
佟子贡唇角微微一抽,鄙夷的看向晏鸿煊,“难怪人胖成这样,三爷这真是当猪养啊!”
楚雨凉炸毛,叉腰挺胸,怒道,“说谁呢?谁胖了?谁是猪?”这混账会不会说话?她现在已经瘦下来了好不?
晏鸿煊脸色也不好看,揽着自家女人肩膀,冷眼瞪着某人,“本王乐意养,总不像某些人到现在也没个女人养。”
“你——”佟子贡被打击得哑口无言。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他这才趁机转移了话题,“你们知道不知道,红庄没人了。”
“……”闻言,夫妻俩都微微怔愣住。
“看你们这样子肯定是不知情的。我告诉你们吧,今早我得到消息说红庄不知为何,一夜之间里面的人都不见了。”佟子贡将知道的说了出来,同时一副很可惜的表情,“唉,说关门就关门,这让本候以后上哪找乐子去?”
夫妻俩同时黑线,“……”这人是色心不改啊!
对于红庄关门的消息,他们是惊讶,毕竟云娘和五爷都没说过,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晏鸿煊紧抿着薄唇没表态,楚雨凉也只能在心中猜测,娘和五爷的这一决定来得太突然了,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红庄地大人多,能一夜之间人去楼空,这其中没诡异才怪。
“爷,反正我们要回楚府,一会儿顺便去看看吧。”
“嗯。”晏鸿煊面色沉沉的点头。
……
御书房,听闻探子回报,晏傅天坐在龙椅上,龙颜阴沉,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还是让他们跑了!姓向的果然阴险!
好不容易他得到消息说向锦豪是京城青楼红庄的幕后主事,他连夜带人前去红庄想抓几个人,可没想到这种事都被姓向的料中,还让他带着沁儿跑了!
可恶!
“贤王呢?贤王和贤王妃可还在京城?”瞪着下方的探子,他冷声问道。
“回皇上,贤王和贤王妃已经回了楚府。”探子如实禀道。
闻言,晏傅天脸色这才有所好转。他们还在就好……
想到什么,他突然沉着脸起身,“摆驾,朕要出宫!”
他知道贤王恨他,自从他娘出现以后,他连早朝都不上了,就连他宣召他也充耳不闻。
这如何能行?
他必须亲自同他谈谈……
……
回到楚府,楚雨凉和晏鸿煊都没去跟楚云洲打招呼,去红庄看过后,两人心情都不佳,总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们潜进了红庄,里面的装潢都完好无损,可里面却没有一个人。
夫妻俩还来不及讨论这种种疑惑,突然就听到传报——“皇上驾到!”
------题外话------
祝大家六一快乐!
☆、【三十】黄鼠狼给鸡拜年
夫妻俩都没想到晏傅天会来得如此快,而且还亲自找到楚府来了。
楚云洲听说晏傅天来后,准备出来迎驾的,结果被宫人拦下,说是晏傅天只想同贤王密谈要事。
楚云洲回到书房,很是不解。皇上有何要事可以直接宣贤王进宫,用得着御驾亲临吗?
“爹,想什么呢?”楚雨凉推开书房大门走进去,就看到楚云洲在书桌后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中。
“凉儿,你过来,爹有事问你。”见女儿来,楚云洲赶紧招手。
“我也有事要跟你说。”楚雨凉走了过去在书桌面前站定。
“皇上来楚府见贤王到底为了何事?”楚云洲直言问道。如今皇上的行为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这阵子似乎对政事都有些疏忽了。每日早朝都显得心不在焉,就好像有很重的心事般。其实他也猜得到很大原因是因为沁妃回来的事,他倒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沁妃对他的影响依然如此大。
“爹,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楚雨凉赶紧如实道来,“娘昨夜和五爷离开了,今早安定候发现红庄也人去楼空。皇上现在把王爷喊去了书房说话,我猜想都是为了娘的事。”
“什么?”楚云洲睁大眼,很惊讶,“亲家母同五爷离开了?昨夜他们不是好好的吗?也没听说他们要离开啊?”
楚雨凉抬手示意他别激动,“你别这么惊讶,我们也是昨晚从安定候府回去才听娘说要离开。他们或许是临时起的主意,所以走得很急。”
楚云洲正色问道,“他们走得如此仓促,可是担心皇上使手段?”
楚雨凉叹气,“可能是这个原因吧。你也看到了,娘一走,皇上就追到楚府来了。本来我还不赞同娘离开的,现在我倒是希望她能离开大晏国,越走远越好。这地方有啥好的,就算得到自由了,可依旧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她留下来我们所有的人都要防备皇上有所举动,她和五爷这么一离开,我们倒少了一些担忧。大不了以后我和王爷想他们的时候就去找他们。”
前面的话楚云洲听得,当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猛的从太师椅上惊起,紧绷着脸训斥道,“你们是想把我这老骨头丢在这里不管了?没人性的东西,亏我把你们夫妻二人放在心上,你们居然想丢下我远走高飞!”
楚雨凉一头黑线,嘴都差点被他吓歪了,“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偏激?我只说有空闲时间就去看娘和五爷,没说要把你丢下不管啊。”
楚云洲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不过对她的话似乎并不全信,所以那目光一直阴测测的。
楚雨凉都服他了,“爹,你别做出这么一副我要和王爷私奔的样子行么?”
楚云洲狠狠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白眼狼。”
楚雨凉欲哭无泪,都想拿头撞桌子了,“我就说说、说说而已。你也真是的,这点玩笑都开不起,真不知道别人当爹的是如何嫁闺女的,像那些远嫁的,也没见别人爹娘要死不活的。”
楚云洲瞪眼,“别人是别人,少拿我同他人比较。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不给我养老送终,难道我还能指望别人不成?”
语毕,父女俩同时沉默起来。
楚云洲有心结,楚雨凉不是不知道。这个家是如何演变成这样的,她一清二楚。就是因为怜悯他孤独无靠,所以她才不愿走。要不然,就京城这样的社会环境,就她家爷那样的家族,她早都提议带着孩子离开了。
可她知道,她走不了。她走了,这个爹怎么办?如果皇上哪一天下了决心要夺走他手中的兵权,到时候他就是孤军奋战,谁来为他分忧,谁来做他心灵上的的依靠?
绕过书桌,她走到楚云洲身侧,抱着他手臂哄道,“行了行了,我和王爷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就算我们要流浪天涯,也要把你给带上。你别没事整天瞎想,别看王爷只是你女婿,人家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娘和五爷要走,王爷都没说要跟去,可见还是放不下你这边。所以啊,你就知足吧,别一天到晚见风就是雨的。”
楚云洲脸上有了笑,可语气还是做出很生气的样子,“你是说为父在无理取闹?”
楚雨凉嘿嘿笑,“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楚云洲抬起手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她脑门。
这头父女俩又吵又闹又笑,另一头,父子俩则是冷脸想向——
半个时辰后,晏傅天背着手威风凛凛的从书房走出。没有人知道父子俩关着房门到底都谈了些什么,但比起来时的压迫感,离开时,晏傅天除了威风依旧外,身上的怒气莫名没有了。
倒是晏鸿煊找到楚雨凉时,楚雨凉发现他身上多了一丝冷冽的气息。
父女俩问过晏傅天的来意,听完之后都显得很震惊。
“王爷,皇上当真要你顶替昭王为朝效力?”据他所知,昭王死后,太后一直想在其他皇子之中挑选可塑之人,以抑制太子的势力。没想到皇上居然重用贤王,把昭王身前所负责的政事全交到他手中。这听起来是一朝得势,可皇上就没想过吗,这样做太后会接受?
“爷,皇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楚雨凉也有些懵。按理说自家男人升官发财是件好事,做梦都做不来的好事,毕竟手中终于有实权了。可这事她总觉得不简单,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这个儿子实权的。而且娘跟皇上闹掰,他现在应该很死这个儿子才是,怎么会加以重用呢?
晏鸿煊俊脸沉着,架不住父女俩逼问,最后才道了一句,“他不过是变着法子软禁我罢了。”
楚雨凉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楚云洲却比她先想通,“王爷,他是怕你同你娘一起离开,担心北狄国同我大晏国从此不合?”
晏鸿煊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楚雨凉坐到他身边去,拉着他手问道,“你的意思是皇上把你当成了质子?”
晏鸿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无奈的朝她勾唇,“我在他眼中一直都是质子。”
而这时楚雨凉才知道,原来早在云娘‘死’于那场大火后,北狄国曾派人前来接过晏鸿煊,太后也有意将这个皇孙送走,但晏傅天却没同意,因为云娘的‘死’虽然在明面上让北狄国放弃了追究,可他担心一旦贤王回到北狄国,北狄国就会同他翻脸。所以权衡过后就赏了一块封地让贤王逍遥自由去,总之就算不待见,但也要牵制住他。
北狄国和大晏国之所以没有战事冲突,同晏傅天和云娘联姻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这关系一旦断裂,两国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翻脸是在所难免的。如今云娘拿到休书同晏傅天断了夫妻关系,且她还一走了之,这让晏傅天暗中就急了。为今之计,他不得不重用这个儿子。只要他在大晏国有权有势有地位,就算北狄国有同大晏国交恶的意图,云娘也肯定会为自己儿子着想,从而从中调和。
这是夫妻俩分析出来的,对晏傅天如今的举动,他们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原因,就连楚云洲都认为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至于晏傅天是否真有把贤王当质子的想法,这就无从得知了……
总之,晏傅天在第二日早朝宣下圣旨时,朝堂沸腾了。
特别是曾经支持昭王的那些大臣,几乎都傻眼了。自从昭王死后,他们不断的上奏希望皇上能从其他未成年的皇子中挑选出一二名有潜力的皇子着重培养,以备将来太子登基后辅佐新帝。皇上虽然同意,可迟迟不见行动。他们都以为皇上是嫌其他皇子年岁小还担不起重任,可没想到皇上会突然重用贤王。
朝堂上是怎么一幕,楚雨凉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是靠着自家男人享福了。
皇上今早居然派人送了十箱金银珠宝到楚府,说是赏赐给他们的。
直到晏鸿煊回府,楚雨凉都还守着一堆金银珠宝发呆。
“怎么了?吓傻了?”走到大木箱之中,晏鸿煊将坐在箱子上的女人抱了下来。
“爷,你看我是不是发横财了?”楚雨凉指了指十口大箱子。
晏鸿煊忍俊不禁,“既然他愿意给,你收下便是。”
楚雨凉苦笑的看着他,“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我收下这些,会不会让你为难?”
晏鸿煊不顾其他人在场,低头咬了一口她红唇,低声笑道,“有人愿意给,难道你还不想要?”
楚雨凉汗,“……”怎么都有种受贿的感觉。
看着岳嬷嬷带着月儿、巧儿她们转身,楚雨凉尴尬的推了推他,示意他注意影响。见他还穿着朝服,于是赶紧将他往卧房里拉,“爷,赶紧回屋换衣服去。”
……
看着为自己宽衣解带的女人,晏鸿煊表示很享受,她忙着给他宽衣,他双手也不空闲,就差没把女人给当场扒光了。
“啪!”随着他越发放肆的举动,楚雨凉最终忍不住将他狼爪给拍掉。
“长大了许多。”盯着她胸口,晏鸿煊笑得邪魅。他能说这都是他的功劳么?
“……”楚雨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晏鸿煊又将她圈回怀中,低头就覆上她红唇给她一记深吻。
直到两人吻得气喘吁吁晏鸿煊才将她放过。楚雨凉半挂在他身上,等气息平息后忍不住嗔道,“还以为你今日回来会很郁闷呢,谁知道是我多心了。”
晏鸿煊贴着她耳畔轻笑,“有财物可拿,为夫是在替你高兴。”
楚雨凉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看不出你比我还贪财。”她把那些金银珠宝当烫手山芋,他倒好,收得心安理得。
晏鸿煊自己把便服换上,穿戴整齐后拉着她到软椅坐了下去,一边拥着她一边替她整理被自己弄得凌乱的衣裳。
“爷,太子今日有没有被气死?”
“没有。”晏鸿煊顿了顿,才接着道,“不过面色极差,应是郁气太重所致。”
“噗!”楚雨凉喷笑。看着面前男人一本正经的俊脸,她忍不住调笑,“爷,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幽默了。”
“是吗?”晏鸿煊挑了挑浓眉。“还不是跟你学的。”
“……”楚雨凉黑线。
对于他能接受晏傅天的安排,其实她早就料到了。尽管被束缚的感觉让人很抵触,可接受这样的现状却是他们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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