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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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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出她真的不耐烦了,佟子贡这才收敛了一些玩世不恭,突而变得正色起来,狭长的凤眸盯着她落寞而疲惫的神色,“想知道他为何要将你撵出来吗?”
楚雨凉微微一怔,沉默。
“你可是去过了那院子?”佟子贡接着问道,神色更加严肃。
“是又如何?”
“想知道那院子里有何物吗?”
楚雨凉视线低垂的看着桌面,随即摇了摇头,“不想。”不管那里有什么东西,她现在都没兴趣知道了。
“那里有他母妃生前的遗物。”尽管听到她说‘不想’,但佟子贡还是把答案说了出来。
楚雨凉只是抿唇笑了笑,她自己也不知道包含了多少讽刺,反正她就是想笑。
她应该是无意间触碰到那男人的禁忌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早点看清他的心也能让她早点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他们这些人,不管是对她屡次出手相救的贤王,还是眼前这个以风流为荣的安定候,还是那个想毁她名节的昭王,他们的接近都是带着目的,都是奔着她那个爹楚云洲而来的。
摸了摸怀中的银袋子,她沉默的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红庄她肯定是不会去的,虽然这袋银子很烫手,可是她必须留下,就当借红庄的吧。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应该是被一辆马车跟踪了!
“楚小姐,太子殿下有请。”见她停下,一名小厮摸样的人走过来,说话隐隐带着一丝霸道。
楚雨凉低眉暗自磨牙。今日找她的人还真多!
看了一眼那豪华的马车,她咬着唇走了过去。她现在除了有个名字叫‘楚雨凉’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太子都当街拦人了,她还能怎么着?能在青天白日出现,也总好过昭王在暗中耍卑鄙。
小厮主动为她掀开帘子,看着已经为她铺好的脚踏,楚雨凉犹豫了一瞬,还是踩了上去。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马车不高,她弯腰进去的同时也简单的福了个礼。
“坐下说话。”
楚雨凉再次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在他斜对面坐了下去。
大晏国的太子,晏子斌,皇后所出,这些都是原身的记忆,原来的楚雨凉入过宫,也见过他几次,因为他是太子,所以比较起其他王孙公子,她印象要深刻得多。他给原身的印象就是高傲霸道,此刻见到他,楚雨凉也是有这种感觉,轮廓分明的俊脸显得有些坚硬、有种威风覆面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晏家的男人各个都长得出类拔萃,随便哪一个放在人群中都是鹤立鸡群的人物,不过这几兄弟的性格却各具特色。贤王低调内敛、不苟言笑,昭王表面温柔含笑,可却是一副假面,而眼前的太子给人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很有压迫感。
“楚小姐变化真大。”晏子斌斜靠在车壁上,哪怕姿势慵懒也难掩饰他身上尊贵的气息,那双墨眼深邃中带着一丝锐利,仿佛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楚雨凉虚假的勾了勾唇,“太子殿下过奖了。”但凡以前见过她的,只要不是瞎子都应该看得出来她的变化,没办法,她实在装不出原身怯弱胆小的样子。当然,她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这是为什么。
“怎么,被贤王抛弃了?”
楚雨凉嘴角抽了抽,真有点想骂人了。她不过就是被那个男人扔出府罢了,仿佛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似的,她现在才发现居然有那么多人在暗中注视着她。
“算是吧。”她淡然的点了点头。
“做本宫女人如何?”
“……?!”楚雨凉瞬间一脸黑。她很庆幸没有茶水,要不然同样会喷他一脸。
抿了抿唇,她目光无所畏惧的迎视着他锐利的眼神,“为何是我?太子殿下应该知道楚家不止我一个女儿。”
“楚云洲最看重你。”对于她的反问,晏子斌回得很直接,丝毫不在意露出自己的底。他是太子,要的肯定就是权势,笼络大臣的行为再正常不过。
楚雨凉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好吧,她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其他人都要直爽。
“谢太子殿下厚爱,可惜臣女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其实说这句话她也是提着胆子说出来的。她现在不想跟任何男人打交道,好歹她也是刚‘失恋’,要追求她也得让她度过‘失恋期’吧?昨日才被人甩了,今日就投向别的男人怀抱,她自认为她还没那么水性杨花。
“为何?怕贤王记恨你?”晏子斌俊脸微沉,连声音都冷了几分,隐隐的带着一丝威胁。
楚雨凉揉了揉眉心,这是要逼着她点头么?
“不瞒太子殿下,我对太子殿下没有男女之情,更何况太子殿下已经有了太子妃。”这理由应该过得去吧?
“无妨,本宫可以休了太子妃,至于男女之情,本宫可以试着和你多接触。”
------题外话------
这桃花运杠杠的。
☆、【四十六】让你们把人盯着,人呢?
“……?!”楚雨凉脑门上已经有了一层冷汗。她现在真的很想找面墙把自己撞死!她一个一穷二白、此刻连栖身之地都没有的女人,居然成了抢手货?而眼前的太子,似乎比其他几个人更难应付,其他人有什么目的都还会隐着藏着,可是这太子却丝毫没有隐藏的心思。
以前她还挺喜欢跟直爽人说话,觉得这样的人没心眼,没心机,第一次她发现还有直爽得如此让人害怕的人。她敢说她若是当面拒绝,下一刻等待她的绝非是好下场。
“太子殿下,此事能等我爹回来再说吗?”他们都是冲着楚云洲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楚云洲自己解决。
“不能。”
“为何?”楚雨凉睁大眼,如果手中有砖头,她真想一砖头给他砸过去。
“你爹不会同意。”晏子斌锐利的眼中多了一抹冷色。
“……”楚雨凉缄默。这话她听昭王说过,昭王和太子两人几年前就找过楚云洲,但都被楚云洲婉拒了。尼玛,他们威胁不了楚云洲就想来威胁她吗?
“太子殿下,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下如何?”
“可以。”晏子斌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也稍微有了点温度,“不过本宫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闻言,楚雨凉偷着松了口气。一个月时间足够了,哪怕只给她十天时间,也足够她逃离京城了……
……
下了马车,等太子离开之后楚雨凉没敢继续流浪街头了,她甚至有些害怕,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尽管太子从头到尾都没说要杀她,可他的言行比杀人还让她忐忑不安。就算她不嫁给贤王,也不可能投入太子的怀抱,一个为了权势利益连结发之妻都可以随意休弃的男人,这种男人她敢嫁?
贤王和安定候的目的暂时无法确定,但太子和昭王的目的都很明显,就是冲楚云洲去的,他们不是不想娶楚菱香,而是认为她在楚云洲心中的分量比楚菱香重要,只要她还未出嫁,就会成为他们的首选,说得再简单点,楚菱香只是一个备胎而已。
她若不想成为他们争夺的对象,唯一的办法就是——远走高飞!
这座京城本就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没有亲情的家,只有毒蛇猛兽般的家人,除非她脑子进水才会把楚家当家。而楚云洲那个‘爹’,她也不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他的女儿已经死了,说起来也是他造成的,谁让他娶了一个心如蛇蝎的老婆。
至于楚云洲为她安排的婚事,她也只能心领了。她理想中的婚姻应该是男女双方心心相惜的产物,而不是建立在金钱、名利、权势之上。贤王如何,她不想去做评论,他有他的私心和目的,这无可厚非,只能说贤王这样的男人不合她的口味。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从来没有主动去关注过他,甚至不想去深入了解他。
而在她被扔出贤王府的那一刻,也证实了她的想法是对的。
她也不恨,没什么可恨的,贤王刚开始就对她说过,收留她不过是为了还楚云洲一个人情。他救过她多次,这人情早就还清了,不是吗?
捂着袖中的那袋银子,楚雨凉望着天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朝着京城最大的妓院红庄而去——
……
太子府
听完随从禀报回来的消息,晏子斌双眼乍现寒芒,拳头‘嘭’一声砸在桌面上。
“可恶!本宫给她机会,她竟敢戏耍本宫!”
见他动怒,随从赶紧劝道,“殿下,您息怒,楚小姐用调虎离山计把我们引开,或许她人就在京城也说不定。”
晏子斌拍桌,挺拔的身躯下不断的散发出阵阵戾气,“给本宫查!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人找出来!”敢戏耍他,简直是找死!
随从赶紧领命,“是,殿下,属下这就去。”
要说晏子斌为何动怒,还不是因为楚雨凉失踪了。
谁也不知道她人怎么不见的,那一日在街头分开之后,晏子斌派人暗中监视楚雨凉的动静,见她去了红庄,监视的人正准备去向晏子斌禀报,结果一刻钟之后就见到楚雨凉从红庄里出来,尽管楚雨凉去红庄的举动让人意外,但见到她人很快出来也没多想,只是继续跟踪监视。
不曾想,楚雨凉从红庄出来之后就往东边城门去了,甚至出了东城门往外乡而去。监视的人发觉不对劲,于是向晏子斌上报,晏子斌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让人密切留意楚雨凉的动静,于是,那些监视楚雨凉的人继续跟着她。
楚雨凉这一走就走了五日,在一个不大的县城里住了下来,监视的人刚准备松口气回去禀报楚雨凉的下落时,结果震惊的发现他们跟踪了五日的女子根本就不是楚雨凉,而是一名穿着打扮酷似楚雨凉的女子。
这一消息,怎能不让晏子斌炸毛?
如今楚雨凉不见踪迹,这不等于是故意躲着他么?也暗示着楚雨凉那一日所说的话全都是敷衍他的,当今太子被人敷衍、欺骗,能不气?
……
别说晏子斌在太子府动怒,就连贤王府的某爷也是因为这消息而掀翻了桌。
“让你们把人盯着,人呢?你们就是如此办事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几名黑衣人,晏鸿煊大发雷霆。
------题外话------
坚决要气死三爷…
☆、【四十七】楚雨凉死了
书房里,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就连平日话多的程维都当起了哑巴,甚至还有点心惊的感觉。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们王爷发如此大的火,这冷脸红眼的样子还真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话说回来,他很是不理解,明明是王爷自己喊人把楚雨凉扔出去的,现在又为了楚雨凉失踪的事生气,这算哪门子事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把她找出来!”喘着粗气,晏鸿煊冷冽的下令。
“是。”暗卫领命,并快速的离开。
书房里,就剩下程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老实说,他挺看不起王爷的举动,甚至一点都不理解王爷的做法。
对人家好的时候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楚雨凉也不过是好奇才进了那处院子,说起来人家也挺无辜的,都说不知者无罪,人家也是不知情才会犯了王爷的大忌,可王爷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就把人家扔了出去。换做是他,他也会觉得冤枉。
“王爷,您也别生气了,楚小姐肯定是自己藏起来了。”实在受不了自家爷身上骇人的冷气,程维忍不住出声安慰。
晏鸿煊凌厉的冷眼朝他射了过去,“藏起来?就凭她也有藏身之处?”
程维暗自撇嘴,王爷这是自信过头了吧?难不成楚雨凉离开了贤王府就不能活了?他觉得未必,那女人胆子极大,估计没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王爷,恕属下多嘴,您既然把她撵出去了,为何还要找她呢?”
晏鸿煊突然紧抿薄唇,冷冽的眸光移向别处,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一丝悔意快速的闪过。
他以为她会回来求他,毕竟在这京城除了他没有人护得了她……
背着手,他高大的身躯伫立在窗前,久久都没动一下。感受着他黑袍下散发出来的沉冷气息,程维也不再说话了。
王爷应该是喜欢上了楚雨凉才是,只不过……他太小看楚雨凉了。
他以为楚雨凉离开了他就没有庇护之所,殊不知楚雨凉压根就没把贤王府当做她的依靠。
……
楚雨凉失踪了,就像一团气蒸发了似的,那真是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得知此消息,晏傅天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反正她同贤王的婚期并未定下,既然她人不见踪影,此事只得等楚将军回来再商议。”
晏傅天的态度看起来虽冷漠无情,但也服众,言语之中甚至还有尊重楚云洲的意思,让不少人都觉得皇上大仁大义。
尽管晏傅天发了话,暗示不用寻找楚雨凉的下落,但这也只是明面上,私下,有多少在寻找楚雨凉那就不得而知了。甚至有人一直盯着红庄,可不管明察暗察,红庄的人就没有一个人说见过楚雨凉。
楚雨凉不见了,虽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对楚家某些人来说,那算得上天大的喜事了。
而韩娇无疑是最为高兴的那一个。
特别是半年之后楚雨凉还未出现,韩娇那心里简直都美开了花,听说楚云洲快要回京了,她急忙把一双儿女叫到身边。
“娘,您这法子能行吗?万一被人发现破绽了呢?”对韩娇的提议,楚菱香有些不安。娘说要找一个死人来代替楚雨凉,好让别人都以为楚雨凉是彻底死了。
“香儿,你太多虑了。”韩娇信誓旦旦,“那小贱人身上没有信物可辨,别人哪会看得出来?更何况那小贱人失踪半年了,说她没死别人都不会相信。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让她真正的‘死去’?”
“可是……”楚菱香尽管觉得有理,可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妹,娘说的在理。”楚金涵忍不住将她打断,年轻的俊脸上满是算计,“楚雨凉如今生死未卜,谁知道她到底死没死?说不定她是真死了呢?娘这想法我觉得可行,反正她都失踪半年了,说她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只要我们找个差不多的死人取代她,那以后楚家就再也没有楚雨凉这个人了。就算她出现,我们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她。再者,爹就要回来了,若是让他知道楚雨凉失踪,肯定会派人去找,如果楚雨凉‘死了’,他也就会死心的,就算他不信,府里的人都可以作证。而且楚雨凉这么一死,爹还不会迁怒我们,毕竟是她自己离开的,这事皇上都知道。”
听他一解说,楚菱香也打消了心中的顾虑,连连点头,“嗯,哥哥说得有理。娘,我们就这么做,让楚雨凉彻底的‘消失’!”
有一双儿女支持,韩娇还真是放手去做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女尸,身形跟楚雨凉还真是像极了,只不过死去的女尸面目全非,像是被野狗的爪子刨过一样,除了脸型可辨以外,眼耳口鼻全都糜烂不堪,当‘楚雨凉’裹在草席里被带回楚府的时候,那骇人的惨样还吓晕了几名丫鬟。
王氏自从被大黄蜂蛰伤了以后在床上治疗了近一个月身子才有所好转,如今几个月过去,她身子早已痊愈。听说有人找到楚雨凉的尸首,她在丫鬟的搀扶下也去看了,虽说没有悲恸泣哭,但也当场落了泪,还叮嘱韩娇要好好办理‘楚雨凉’的后事。
太夫人都当场落泪了,还如此看重‘楚雨凉’的后事,这无疑就是告诉其他人,这具面目全非的女尸就是他们楚家的大小姐。况且,看过尸首的人也真没发现有何不对,除了五官辨别不清外,那身形那脸部轮廓还真是像极了大小姐。
------题外话------
我想知道还有多少妞会继续潜水…咳咳咳
☆、【四十八】王爷,节哀啊
于是乎,楚雨凉暴尸荒外的消息当天就传了出去,在韩娇的主事下,楚府上下有模有样的操办起楚雨凉的丧事来。
大院里,灵堂刚搭建好,楚家的丫鬟仆就齐齐的跪在棺材旁哭丧,就连楚菱香都在灵堂里跪着哭了片刻,许是身子太金贵,又或许是太悲痛了,还没哭到一刻钟,人就哭晕了过去,被丫鬟急急忙忙的送回了她的闺房。
王氏称身子不适也没再露面,她一把年纪了经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这也情有可原。所以灵堂前,也就只有韩娇和楚府的三名妾室出现,不过有众多下人,这丧事的气氛倒也挺隆重的,哭声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比死了自己的亲妈还悲恸。
“贤王爷到——”就在这快要哭死几个人的悲壮气氛中,高呼声传来。
所有的人脸上还挂着泪,可哭声却犹如惊雷闪过突然就没了,齐刷刷的目光一致的看向正朝灵堂大步而来的男人。
看着灵堂中那副刺眼的棺木,晏鸿煊刹住脚步,修长挺拔的身躯突然间僵硬,宛如天神般俊逸的脸绷得死紧,紧敛的目光沉如死潭般没有温度,黑袍之下,似乎有一股慑人的黑气从他脚底蔓延到头顶,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息。
“王爷?”程维胆颤心惊的出声,看着那一口棺木,他心里也凄凄凉凉的,“人死不能复生,王爷您还是节哀吧,楚小姐已经去了,死者为大,您就算舍不得也该体谅一下。”
晏鸿煊紧抿着薄唇一直都死死的盯着那口棺木,跪在地上的众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何,如果是来悼哀的,好歹也该带着悲伤的情绪才对,那满身冷戾的气息就好像跟棺木中的人有深仇大恨似的,这到底是要做何?
尽管长袍遮掩,可晏鸿煊迈出去的步子显得很僵硬,直直的朝棺木而去。
众人见状,纷纷退后给他让出一条路。
原本韩娇想上前参礼的,当看着他脸上那充满仇恨般的戾色,也忍不住心颤了一瞬,索性低下头悲痛的抽泣起来。
“嘭!”行至棺木前,晏鸿煊突然击出一掌,棺盖瞬间落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王爷?”韩娇带着受惊的神色抬头,似是不满他这样的做法,“雨凉已经去了,臣妇知道王爷心有不舍,可还请王爷看在我们老爷的面子上让雨凉安息吧。”
晏鸿煊紧咬着后牙槽,看向她的目光犹如注满了死气,“楚夫人,楚雨凉是本王未过门的妃子,难道本王见她最后一面都不行?”
“这……”韩娇为难的低下头,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心虚。主要是楚雨凉那小贱人之前跟贤王走得太近,她有把握能把其他人糊弄过去,但在贤王面前,这就有些难说了。
就在韩娇想着对策时,晏鸿煊突然朝身后冷喝,“程维,把他们给本王带下去,本王要陪楚大小姐最后一刻。”
闻言,韩娇睁大眼,心中的担忧更深,“王爷……”
程维动作也快,带着贤王府的侍卫走了过去,“楚夫人,请吧,我们王爷只是想陪同楚大小姐最后一刻,还请楚夫人莫要打扰。”
韩娇还能说什么?面前一个个带刀的侍卫严肃以待,像是随时会对人动手似的。楚府也有侍卫,可她不敢声张,若是把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
“都下去!”不得已,韩娇只能朝三位妾室以及下人下令。她虽然不知道贤王的用意到底是真的想陪那小贱人最后一刻还是另有目的,不过她有认真想过,这具女尸可是她亲自挑选的,脸模子、身材都跟楚雨凉九分相似,她就不信贤王能发现破绽。
刚刚还哭天抢地的灵堂很快鸦雀无声,睡在棺木中的女人穿戴很华丽,随身也有不少名贵的陪葬品,脸上还盖着白巾。
对于女人脸上的白巾,晏鸿煊正眼都没看一下,而是快速的抓起女人的手看了一眼手背,只是一眼,他紧抿的薄唇突然勾出一抹冷笑,眼中冷戾的气息瞬间淡去不少。
偷梁换柱的手段骗别人还行,想骗他堂堂‘鬼医’……
世上的人千千万万,相同容貌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容貌不同的两人也可用易容术使彼此看起来毫无二致,可不管容貌是生来相同还是通过手段使之相同,每个人的手都各自不同,再相似的一双手也会有分差……
站在晏鸿煊身后,看着他高举着一只白森森的手,程维头皮忍不住发麻,“王爷,属下知道您舍不得楚小姐,可是她都已经去了,您就让她安心的去吧。”人都死了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他真心没法理解王爷。
“走,回府!”晏鸿煊突然转身,冷声命令道。
不等程维反应,他背着手直接朝楚府大门走去。
程维眨着眼看着他就这么离去,一头黑线密密麻麻的往下掉。王爷不是要陪人家一刻钟吗?
还有,这棺木都没盖回去呢!
他回头伸长了脖子朝棺木里望了一眼,突然打了个寒颤,脖子一缩,抬脚就往外跑。
见晏鸿煊带着侍卫离去,韩娇带着人返回灵堂,围着揭开的棺木走了一圈,发现棺木里的死女人并没有被动过之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动过,是不是就可以说贤王并没有看出什么?
楚雨凉已死的消息晏傅天知道以后依旧没什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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