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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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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子贡点头,“好好……我不动……”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他心口就像有什么东西揪着一样。
  两个人重叠着,紫弦趴在他身上,脸对脸、鼻对鼻、四目相对。
  安静下来的气氛突然就变了。
  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紫弦才反应过来,那脸唰唰的涨红,挣扎着又要从他身上下去,“放开我!”
  佟子贡不满,“是你让别动的!”
  不敢搂她腰身,他只能双手压着她屁股,结果这动作更让紫弦难堪,在他胸口上猛打起来,“佟子贡,你无耻!赶紧把我放开!”
  “咳咳咳……”佟子贡险些被她打出内伤。见她还没完没了,顿时就恼了,“你是想谋杀亲夫不成?赶紧给我住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紫弦停下动作,脸红的瞪着他。几年相处,对他身体变化她早就熟悉了,眼下被他这么一威胁,她哪敢再同他争执。
  她安静了,佟子贡也才恢复了愉悦的神色。眼前的女人脸蛋红红的,眼里还带着泪,三分羞赧气氛娇怒的样子,突然让他觉得很迷人。这几年,这女人脱去稚嫩,倒是越发秀美了。脸上的婴儿肥没有了,鹅蛋般的脸白皙水嫩,特别是那双大眼睛,波光潋滟,算是他最喜欢的。而且这几年她身子也有明显的变化,跟当初青涩的样子比起来,现在是玲珑有致,可招他惦记了。
  不知不觉的,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饥饿难耐,眼前的女人就好比鲜美的鱼肉,让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而他也真的是一点都没客气,抬起手扣住她后脑勺,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唔唔……”紫弦睁着大眼,一点要配合他的意思都没有。
  “别动,碰着伤处我可不管……”禁锢住她身子,佟子贡放开她红唇,转而轻吮起她脖子来。
  紫弦红着脸去拍他不规矩的双手,嘴里怒道,“姓佟的,你身上脏死了!”
  闻言,佟子贡脸色突变,很是不满的瞪着她,“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
  被她嫌弃,他身体内那把野火也小了,也逐渐冷静下来。看着她依旧排斥自己,他冷着脸将她从身上抱下去,然后坐起身就要往外走。
  “去哪?”紫弦手快的将他手腕抓住。
  “我去把你娘叫过来。”佟子贡冷声道,头也没回。
  “不用了。”紫弦低着头拒绝。把娘叫过来做何?爹和娘都不喜欢看到他,到时候又要给他一顿好骂。
  “那我下山做活了。”佟子贡冷着脸,甩了甩手腕上的柔胰。
  可紫弦却拉着他不松手。
  佟子贡忍不住回头怒道,“拉着我做何?你嫌我碍眼,嫌我讨人厌,不给我碰、不给我亲,那你就给我放手!”
  紫弦抓着他手腕的手越收越紧,低着头的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就不能好好同我说话吗?”
  佟子贡怒瞪着她,激动的低吼起来,“那你呢?你又同好好说话过?我任劳任怨的给你们家做事,你们家谁给过我好脸?他们对我如何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是你呢?你对我如何?你从来不管我死活,连累死饿死你都不管!”
  看着他咆哮的样子,紫弦流着眼泪望着他,“我要真不管你死活,也就不会一早起来给你做吃的……”
  佟子贡突然怔住,“……”什么意思?他每天早上吃的东西是她做的?
  那两个老东西抠门死了,从来不让他吃早饭,还说要节省粮食。后来儿子长大后,他才有了早饭吃。他一直都以为是儿子懂事心疼他这个老子,原来……
  尽管心中震惊,可佟子贡还是冷着脸,他给他们家做了五年的奴隶,以为一顿早饭就能感动他?说句不好听的,他在这里过得日子还没东院大黄狗过得日子好!
  那死狗顿顿还有骨头啃,他呢,每日下山同一群庄里人干活,回来还要劈材、挑粪、外加伺候那两个老东西,累死累活不说,每天还三餐不齐,这日子是人过的?
  紫弦突然放开他的手腕,扶着后腰、咬着牙坐起了身。
  “你做何?给我回去躺着!”见她起床,佟子贡更怒。
  紫弦拉开他阻拦的手,慢吞吞的起身,然后走向衣柜那边。
  佟子贡眯着眼盯着她,也不知道她要做何。而就在他走上前想将她抱回床上去时,紫弦突然转过身,手里抱着一套干净的衣物,然后塞到他怀中。
  “去洗洗,把脏衣服换了。”她哽咽的说完,随即低着头慢吞吞的走回床边坐下。
  “……”佟子贡睁大双眼,看着怀中崭新的长袍,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这、这是给他做的?
  要知道,他都好几年没穿过这样的衣裳了!
  “小、小弦……”回过神,他不置信的望向床边的女人。
  “去洗洗。”紫弦头也没抬的又重复了一遍。
  佟子贡扬起了唇,明白她的意思后,他瞬间激动起来,冲过去就将人给扑倒在床上。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只听身下女人率先惊呼——
  “哎哟——我的腰——”
  ……。
  再次为女儿疗伤过后,陆春君对着佟子贡就是一顿狠骂,“你说你像话吗?明知道小弦受了伤你还欺负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还没把小弦交给你你就把她欺负成这样,我要是把她交给你那她还能活几日?你比小弦大那么多,怎么的就不知道心疼人呢?像你这样的,哪个女人跟了你有好日子过?”
  佟子贡铁青着脸站在她面前,最后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陆春君更气,“瞪何瞪?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抓出来!”
  佟子贡低下头,不过磨牙声却很响。
  陆春君还没骂完,“瞧你笨手笨脚的样子,我都懒得说你了。让你做活你就知道偷懒,让你吃饭,你就知道挑三拣四,让你对小弦好些,你就背着我们瞎欺负她。姓佟的,我可警告你,你再不给我长点心,小心我真废了你!”
  语毕,她转身看向床上的闺女,“小弦,好生养着,他再不老实你就让人过来通知我。”
  紫弦红着脸对她小声说道,“娘,我没事了,你敷了药我都不疼了。”
  陆春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还没嫁呢,就胳膊往外拐了。严重不严重、疼不疼她难道还不清楚?
  暗自叹了口气,她这才转身离开,不过临走时还不忘冷声警告某侯爷,“给我长点心,再把小弦弄伤看我如何收拾你!”
  佟子贡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眼神如刀般射向她的后背,不仅气得牙颤,就连内伤都快气出来了。
  老巫婆!居然拐着弯骂他废物!
  现在让她横,等他们老了,看他如何收拾他们!
  “咳咳咳……”紫弦突然轻咳起来。看着他被骂得狗血淋头,她不是不想帮他说话,而是插不上嘴。娘本来就是故意刁难他的,如果她在帮他说话,非但救不了他,反而还会让他更受委屈。不过这人也活该,她本来没那么严重的,结果现在还把腰闪到了。
  “哼!”佟子贡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改为对着她刮刀眼放冷气。这女人咋就一点不经整呢?就碰了一下居然也能把她腰闪到……完了,又只能看不能吃了!
  ……
  南院里,楚雨凉正和云娘在一起纳鞋底,听说紫弦受伤后,婆媳俩赶紧放下活赶了过去。
  而此时东院密室里,楚云洲正陪着日渐清醒过来的晏傅天说话。两个中年男人,抛开曾经的君臣关系,第一次如朋友般交谈。
  对外面的事晏傅天一清二楚,这五年里,他只是丧失了判断能力和行为能力,其实每个人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的。对自己所经历的遭遇,他已是无话可说,大势已去除了怨自己外,还能怨何人?
  他已经苏醒两个月了,可是却没有勇气踏出密室一步。
  外面有他的儿子、孙子、还有他曾经的妻子,可是……她却已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儿子。
  在她生下孩子时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在他面前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刻在他心里,他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流血。那一刻,被太子谋害的心情也远远不及她生子来得痛苦。也是在那一刻,他才深刻的体会到,原来还有比丢失皇位更让人痛苦的事……
  家没了!
  妻子没了,儿子视他为路人……比起皇位被篡夺的恨、怒、不甘,在得知她生下孩子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绝望,仿佛天快塌了般的绝望。而在他苏醒过后,这种绝望已经让他麻木了,麻木到心窝里都感觉不到痛了。
  说是来探望他,其实楚云洲也没说几句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陪晏傅天呆坐。
  曾经威严凌厉的一代君王,如今颓废不堪,哪怕他已经清醒过来,可给人的感觉依旧没有生机活力。他身上哀凉的气息太重,让人压抑无语。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男人也有如此颓废丧气的一面。
  “皇上,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陪你。”他起身,拱手告辞。
  “嗯。”晏傅天盘坐在地上、头靠着石壁,听到他的声音只是点了点头,眼都没睁一下。
  楚云洲紧抿着薄唇走出了密室。
  早就知道他苏醒了,只不过他一直没来看他。如今看到他颓废的样子,他心情也无比沉重。
  是不是他放弃皇位了?
  他是可以把皇位交给太子,可是他不知道,太子这五年来一直都在寻找他。
  从密室出去,楚云洲刚准备出大门下山,就遇到从北院出来的婆媳俩。
  “亲家公来了?”云娘微笑的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他。
  “嗯。”楚云洲将双手从背后拿出,对她拱手道,“亲家母,老夫有点事想单独找凉儿说说话。”
  云娘笑道,“那好,我先回去了。”说完,她拍了拍楚雨凉的手,“凉儿,带你爹去屋里坐着说话吧。”
  楚雨凉点头,“娘,我知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找你去。”
  看着云娘走远,楚雨凉才皱眉看向楚云洲,“怎么了?几天没看到,这气色都差了。”
  楚云洲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去大门外说话。
  父女俩站在大门外侧,见没有人经过,楚云洲才低声问道,“你们可有去看过皇上?”
  楚雨凉撇嘴,“我看他干嘛?”
  楚云洲瞪眼,“他怎么说也是你公公,难道你不该去看看他?”
  楚雨凉哼了哼,“不看他还好,看了他浑身都不好了。我才不想给自己添堵呢。”
  楚云洲没好气,“这么说鸿煊也没去?”
  楚雨凉耸了耸肩,“这我不知道,反正他没对我说过。”
  楚云洲无语。转了转眼,他又问道,“其他人?怎么不见谷医师父和紫庄主?”
  提起某个老头儿,楚雨凉就忍不住揉额头,“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抽哪门子疯,这几日吵着要吃野味,昨天就上山打猎去了,还把他两个徒弟和五爷一块带去了。”
  她真是服了那老头儿的精力,比那几个熊孩子还能玩。一把年纪了从来都不消停过,想到一出是一出。
  听女儿说完,楚云洲继续无语。这老老小小的咋都一个德性呢?家里那兔崽子也成天往外跑,跟一群孩子伙着,想逮都逮不住。还以为从谷医那里问些晏傅天的情况,结果全都不在。
  “凉儿,看到恒儿了吗?”临走时,他不忘打探儿子的去向。
  楚雨凉继续耸肩,“刚刚娘还在找逸儿了,也不知道他们几个伙着跑哪玩去了。”
  楚云洲有些气,“那兔崽子天不亮就没影了,他娘都找了他一上午了。回头看到他给我送下山来,看我不狠狠教训他一顿!”
  楚雨凉拽着他手臂往山下拉,“行了行了,别说大话了,你还是赶紧回去陪兰姑吧。我要见到他们会替你先教训的。”
  把楚云洲送走后,楚雨凉这才返回南院。
  还以为儿子在书房背书呢,结果等她到书房后,顿时就怒了——
  “晏振傲,你这小王八蛋,又给老娘跑了!”

☆、【一】哥,我被欺负,快带人来砍了他!

  安静的林荫小路上,走着一高一矮两个人。俊美的男子白袍翩翩,挺拔而修长的身姿如华茂春松般卓绝出众,倾城绝色的五官宛如画中谪仙,单是一句赏心悦目都无法形容的。被他大手牵着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鹅黄色的小裙衫衬托着她粉嫩的小脸更加俏皮可爱,一双眼仁儿像宝石一般璀璨明亮。
  一路上,小丫头又蹦又跳,稚嫩的嗓音宛如黄莺般动听,洒满了一路。
  “小师叔,你真的要带着贝儿私奔吗?”小丫头走着走着,隔不了多久就会问一遍,那兴奋的样子直让小南哭笑不得。
  “不许再胡说!”
  对他警告,小丫头就跟没听到似的,一直都陷入自己的兴奋中,“小师叔,我们私奔往哪里去啊?”
  小南黑线,这丫头,都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私奔’是何意?
  实在拿她没撤,也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解释,他索性不出声了,只牵着她的手继续走路。
  可是他沉默,不代表小丫头就会安静,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师叔,到底我们要私奔去哪里啊?你有没有跟我娘说一声?万一她找不到我们怎么办?不过呢娘肯定没时间找我们,我哥整天捣乱,她收拾我哥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管我哦。”
  走了几步,小丫头又突然叫道,“哎呀,我都忘了要跟我哥说一声了。我们私奔的事不告诉他他肯定会觉得我不够意思,回头又该找我吵架了。”
  小南额头上的黑线那真是掉了一路。他本就不善言辞,面对一个五六岁孩子的童言童语,他连解释一句都觉得很吃力。总不能因为这样就骂她吧?更何况他也舍不得。
  “小师叔,我走累了。”小丫头突然拉着他的手停下。
  “嗯。”小南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小丫头一下子抱住他脖子,小腿儿盘在他腰间,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撅着小嘴问道,“小师叔,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小南一手托着她身子,一手摸着她后脑勺,温声在她耳边回道,“要走两日。”
  小丫头继续撅着嘴巴,“还要走两日啊?”
  小南轻抿的薄唇扬高,扭过头好笑的看着她粉嘟嘟的侧脸,“怎么,贝儿后悔出来了?”
  小丫头赶紧摇头,“才不是呢。我第一次跟小师叔私奔,才不会后悔呢。”
  闻言,小南继续掉黑线。
  ……
  南院里,楚雨凉一边跟着云娘学纳鞋底,一边抱怨,“娘,我真拿宝儿没法了,这孩子太好玩了,老是同我对着干,想打他一顿吧,每次又都下不了手,我都快被他气死了。”
  云娘轻笑,“他们这几个孩子现在都是好玩的时候,你就随他们去吧。”
  楚雨凉撇嘴,“我小时候都没那么皮,鸿煊也喜静,都不知道那两个孩子到底像谁,太不好伺候了。”
  云娘掩嘴,“像他们爹呗。”
  楚雨凉惊讶,“像鸿煊?”
  云娘温柔的笑道,“你是不知道,鸿煊小时候也是这么皮的。就算我让人盯着,他也能从别人眼皮下溜出去玩。”顿了顿,她突然敛住笑,轻叹了口气,“我出事以后他性子就变了。”
  楚雨凉抿了抿嘴,只觉这话题不能继续再继续下去,于是快速的转移话题,“娘,鸿煊和五爷他们今日应该会回来吧?也不知道他们出去打猎有收获没?”
  云娘笑道,“不管有没有收获,只要谷医师父高兴就好。”
  楚雨凉暗自撇嘴,“娘,你们都太惯着他了。”
  云娘摇了摇头,“他老人家有那份童心,也是难得。想他一生也不容易,早些年教导紫庄主和紫夫人,后来又为鸿煊操心,最近几年又把心思放在小南身上,如今有空闲之日,就让他多玩乐去吧。”
  对她说的话,楚雨凉也认同,那老头儿除了言行不着调外,也的确让人敬佩。她也不是不喜欢那老头儿,只是每次都会被那老头儿弄得头痛凌乱。就拿前不久的事来说吧,她给谷医做了一件长袍,几年下来,她也是刚学会缝制衣裳,本以为会讨人欢心的,结果那老头儿试穿过后居然问她,怎么袍子上没绣花。
  别说她不会了,就算她会绣花,他一把年纪了穿身绣花衣裳合适嘛?
  结果那老头儿怎么说的,“老夫活了一百零三岁,还没穿过花衣裳,你就不能多绣两朵花哄我开心开心?”
  总之她当场就差吐血了。他是嫌弃是喜欢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只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呜呜呜……她压根就没想到他都已经一百多岁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多方确认,那老头儿确实有一百多岁了。
  至此以后,她都不敢同他大声说话了,就怕自己嗓门大,把他老人家给惊吓到……
  婆媳俩正说着话,芷烟走了进来。
  “云娘、少夫人。”对楚雨凉的称呼,她早已改了口。
  “芷烟,有事吗?”云娘温柔的看向她。
  芷烟将手中一封信呈到楚雨凉面前,“少夫人,小南留了书信,说是出山去了,还把小小姐带走了。”
  楚雨凉蹙了蹙眉,将信接过拆开看了起来。
  “凉儿,小南有说去何处吗?”云娘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楚雨凉看完信后又折好,对她俩摇头道,“放心吧,小南会照顾好贝儿的。”
  小南每两个月就要出山一次,她问过晏鸿煊,得到的答案是他出去替人行医治病。
  虽然她不怎么放心,可也没理由拦着他出去。他们师父花了四五年的时间栽培他,他是该多出去闯闯积累经验。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把贝儿给带出去了,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对小南,云娘还是放心的,而且小南的本事她也清楚,知道他有些能耐,只不过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唉,那孩子,走哪都是一个人,也不知道带个人在身边,现在又带着贝儿,他也真是不嫌累的。”
  楚雨凉笑了笑,“娘,放心吧,他啊,比我这个当娘的都还细心。”
  见她自我打趣,云娘也忍不住失笑。眼看着快晌午了,她将手中的活计放下,“快晌午了,我去厨房看看。”
  楚雨凉跟着起身,“娘,我随你去。”顿了顿,她朝芷烟看去,“芷烟,你去找找那几个孩子,看他们跑哪里疯去了?找到后赶紧带他们回来,这一个个的又不知道把自己玩得多脏。”
  芷烟点头,“嗯,少夫人,我这就去。”
  ……
  下午,将顽皮的儿子关在书房以后,楚雨凉偷着去了东院密室。
  如今的晏傅天同曾经威风的形象判若两人,那身光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他满身的颓废和沧桑。
  她其实不想见到他的,因为每次看到他,她心里都会忍不住骂他活该,如今的一切全是他自己造成的,能怨谁啊?
  “听说父皇午膳还未用?”提着食盒,她故作自然的走近桌边。
  “你来做何?”见她出现,晏傅天抬起的双眼中全是冷色。
  “怕你饿死,所以来给你送吃的。”楚雨凉面无表情的将食盒放在桌上,并将饭菜一一摆好。
  “不需要你的好心!”晏傅天冷哼。
  楚雨凉也没气,厚着脸皮在凳子上坐下,嘲讽的看着他苍白的脸,“逃避也解决不了事,既然都已成定局了,为何不想开些?你以为你这样娘就会出现吗?”
  晏傅天脸色陡然一变,目光凌厉的射向她,“闭嘴!”
  楚雨凉耸肩,“我闭嘴了又能如何?难道你心里就好受了?”
  晏傅天紧抿着薄唇,面目都阴沉起来。
  看着他这样,楚雨凉除了讨厌外,也实在看不下去,叹了一口气才认真的对他说道,“你这样又是何必呢?如今的云娘早已不是当年的沁妃了,从她出事起,你就已经失去她了。不是她背叛你,而是你负她在先。看着她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现在应该能体会到那种痛和难受吧?那你可曾想过她当年的感受?”
  闻言,晏傅天紧敛双目,痛不欲生的神色布满了整张苍白的脸。
  楚雨凉接着道,“你只是痛在心里,可云娘不同,她心痛过,身体也痛过……如果不是向锦豪,其实她早就不在世上了。她今日还能出现在我们眼前,不是因为她命大,而是因为向锦豪替她把命捡了回来。今时今日的她,理应属于向锦豪。”
  晏傅天突然睁大眸孔咆哮起来,“住嘴!”
  楚雨凉嘲讽的看着他,“你凶我也没用,事实如此,不是我瞎编乱造,而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就该放得下,你就算有再多恨又如何?失去了就失去了,整天还幻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事,你这样,不但别人看不起你,恐怕你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晏傅天脸色变青,神色都有些狰狞,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整个身子都因为某种激动情绪而颤抖起来。
  将他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中,楚雨凉摇头叹道,“父皇,你若对云娘真有爱,就放手吧。她跟了你十二年,你也不亏了。曾经她在你面前,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怨不了别人。如今她还能幸福,你若真爱,就应该大大方方的成全她。或许你还是觉得不甘心,但请你换位思考一下,一个给你伤痛的人和一个给你幸福的人同时站在你面前,你会选择谁?我想这个答案应该不难吧?”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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