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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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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傅天’抬手,掌风一出,奢华宽敞的寝宫瞬间陷入黑暗中。
“傅天?”宇文娴清紧张的抓住他的衣襟,此刻的她不是害怕黑暗,而是害怕面前这个男人会消失不见。
而就在这时,拥着她的男人突然翻身将她快速的压在身下,不等她惊呼,嘴唇就被一张薄唇覆上——
昏暗无光的寝宫,很快每个角落都回荡着呻吟和喘息声。
……
翌日,宇文娴清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
昨晚的一幕幕激。情缠绵在脑海中回放,让年过四十的她忍不住红了脸。自她入宫成为晏傅天的女人,她从来都没享受过真正的欢愉。晏傅天之所以要她们这些女人,不过是为了平衡朝中权势,说简单点就是应付。在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心里只有狄怜沁,对其他女人他从来不上心,哪怕在房事上他也是敷衍了事。
而经过昨晚,她才觉得自己真正的像个女人……
如此勇猛的他怎能让她不激动?所以昨晚的她也是从未有过的放纵,让自己迎合着他同他一起深刻的翻云覆雨。
摸着早已冰凉的位置,她红着脸暗自猜想,他应该是去见斌儿了吧?
想到这些,宇文娴清抿着红唇笑了笑,脸颊犹如少女般浮出羞涩的红晕。
“来人——”揉着有些酸痛的腰,她一边起身一边朝外唤道。
“太后,您醒了?”宫女进来恭敬的问道。
“现在是何时辰了?”
“回太后,巳时了。”
“哦。”宇文娴清有些惊讶,随即再次羞红了脸,“都巳时了啊?”她入宫都快三十年了,还从未如此贪睡过。
“太后,奴婢服侍您梳洗吧。”宫女低着头轻声道。
“等下。”宇文娴清将她欲转身的动作制止住,“对了,太上皇呢?他何时离开的?”
宫女抬起头,有些惊讶,“太上皇?”
宇文娴清有些不满,“你们是如何做事的?连太上皇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那宫女像是听到什么惊棘的事一般,又惊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后,太上皇、太上皇不是在寝宫里吗?”
宇文娴清瞬间冷了脸,“什么寝宫?太上皇昨夜就苏醒了,还宿在哀家这里。你这偷懒的东西,居然如此大意!”
那宫女一听,脸都白了,忙朝她跪下,惊呼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奴婢是真没见到太上皇……”
宇文娴清‘哼’了一声,怒道,“给我滚出去!”
昨晚太上皇来这里都很晚了,今早估计离开得早,所以这些人才不知道太上皇已经苏醒的事。今日心情好,她就暂且绕过她。
在其他宫女的服侍下,她穿上隆重的凤袍,脸上描绘着精致的妆容,还在铜镜前照了许久,确定自己的一笑一颦都完美无缺后,这才带着宫人走出偏殿。太上皇的确不在长明宫,她也没多想,带着人激动的前往御书房。
经过昨夜,她相信傅天心里是有她的。肯定是因为这些年她不离不弃的守着他让他感动了,所以他终于放下了狄怜沁那个女人,终于看到了她的好,终于在心中有了她的位置……
因为心情美丽,今日的宇文娴清可以说走路都是带着香气的,突来的幸福感太过强烈,将她心中多年来的委屈和心酸都驱走了,取而代之是数之不尽的欣慰和激动。
只不过当她在御书房只见到儿子一人时,美好的心情突然有些发凉,“皇上,你父皇呢?怎不见他在这里?”
晏子斌起身相迎,听到她的问话,脚步突然停下,隔着一段距离眸光复杂的望着她,“母后,您?”不会是疯病又犯了吧?
宇文娴清以为他还不知道‘晏傅天’苏醒的事呢,于是忙向他说起,“斌儿,你知道吗?你父皇昨夜苏醒了!”
晏子斌眸孔睁大,更加复杂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心,只觉得她有犯病的迹象。他继续走过去,在宇文娴清身前站定,有些不安的盯着她今日特别精致的妆容,“母后,可是因为昨日大火受了惊吓?”
昨日那场火真是烧得漂亮,虽说五公主做事冲动了一些,但却为他们除掉了一个憎恨的人,看在那老东西已死的份上,他昨日也极为卖力的表现,险些把嗓子都伤到了。
他特意交代了长明宫的人不许让母后前去寿安宫,就是怕她受激过度会犯病。难道她还是被寿安宫的大火惊吓到了?
面对儿子的反问,语文嫌弃忙摇头,“母后知道那火是彤儿的主意,自然是不怕的。”
晏子斌有些不信,严肃而又认真的打量她,今日的母后比平日的气色好很多,不像是犯病的样子,“母后,父皇好端端的在长明宫,为何您——”
宇文娴清眉头蹙起,想都没想的将他打断,甚至有些不悦,“你父皇没在长明宫,他昨夜就苏醒了,皇上,你真的不知道?”
晏子斌面色一沉,“父皇真的苏醒了?”
宇文娴清点头,“你父皇是真的苏醒了!”
晏子斌眼中瞬间溢出寒意。龚明在做何?他是想死不成?
还不等晏子斌动怒,宇文娴清接下来的话让他犹如雷劈般定在原地,“皇上,你父皇不仅苏醒了,昨夜还宿在母后房中,真的!他一早就走了,母后以为他来你这里了呢。”
“什么?他宿在您那里?!”
☆、【十二】他的温柔
听着儿子震惊般的低吼声,宇文娴清有些不懂,遂皱起了眉,“皇上,难道你不希望你父皇苏醒吗?”
晏子斌袖中的手紧紧攥着,龙袍下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冷气。该死的龚明,居然还动他母后!
“来人!”他朝书房外突然喝道,“摆驾长明宫!”
因为震惊和愤怒,他甚至没同宇文娴清打声招呼就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离开了御书房。看着他就这么走了,而且脸色异常难看,仿佛要去杀人似的,宇文娴清怔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是何原因。
等回过神来,她脸色一变,赶紧朝书房外追去,“皇上,等等哀家——”
当晏子斌带着人气势凛然的出现在长明宫时,龚明已经不在寝宫里了,床上鼓鼓的一团,扯开一看,不过是一只枕头罢了。
“该死的!”眼前的一幕让晏子斌暴怒,脸色已经铁青,“来人,给朕搜!务必将‘太上皇’给朕找出来!”
敢碰他母后,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而就在他愤怒的低吼声刚落下时,突然心口处传来一阵绞痛,让他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唔……”
“皇上!”宇文娴清追进来就看到他一脸的难受,赶紧上前搀扶住他,“怎么了?可是龙体不适?”
“唔!”晏子斌再次闷哼了一声。
“来人,快宣御医!”见儿子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宇文娴清紧张的疾呼起来。
……
龙床上,晏子斌咬着牙关,冷酷的脸上全是细汗。
宇文娴清一边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紧张不安的朝御医问道,“皇上如何了?到底是哪里不适?”
几名御医轮流给晏子斌把过脉,然后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之后,其中一名御医这才回道,“回太后,皇上应是犯了心病。”
宇文娴清诧异的睁大眼,“心病?皇上好端端的为何会得心病?”
御医皱着眉头,“想必是皇上操劳过度所致。”
看着儿子咬着牙、虚汗流个不停的样子,宇文娴清急得都快哭了,“那你们还站着做何?还不赶紧想办法医治好皇上!”
几名御医赶紧应声,“太后,臣等这就下去为皇上抓药。”
寝宫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宇文娴清不停的给儿子擦汗,声音哽咽道,“斌儿,你忍忍,御医已经下去抓药了,很快就没事了。”
她也相信儿子是操劳过度所致。这些年,儿子登上皇位以后,真的很辛苦,有何大事小事也都一个人担着,从来不向她和彤儿诉过一句苦。
而这些年,儿子不光为了国事操劳,还要为她的身子操劳,不停的寻找名医给她治病。现在看着儿子躺在床上难受,她心里也跟针扎一样疼。
“母后……我没事……”晏子斌开口,低沉的嗓音压抑着莫名的痛苦。
“斌儿,你别说话、别说话!”宇文娴清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哽咽的制止他。
“唔……”晏子斌又开始咬牙闷哼起来。
很快,御医同宫女送来煎熬好的药汤,宇文娴清赶紧喂儿子服下。
服药后没多久晏子斌就睡了过去,沉睡中的他似乎少了许多痛苦,脸上的汗液少了,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有所好转。
可宇文娴清却始终放心不下,一直守在床边。
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她这才发现儿子对他父皇的态度很不正常。她不知道儿子为何会有那种反应,他父皇苏醒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很气愤呢?
此刻她也没心情去找他父皇了,儿子病成这样,也不知道他做父皇的到底如何回事,去哪里也不说一声!
就在宇文娴清替晏子斌担心难受时,晏欣彤听到消息赶到了宫里。
母女俩一见面,宇文娴清就抱着女儿哭得不能自已。主要是这么多年来,儿子从来没有生过如此大病,平日里就连风热头痛都极少见,这一下子得了心病,她不仅担心,而且还接受不了。
“母后,皇兄身子一向极好,为何会得心病?”听完宇文娴清的哭诉,晏欣彤很是不信。
“御医说,有可能是你皇兄操劳过度所致。”宇文娴清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操劳过度?”看着龙床上陷入沉睡中的人,那苍白的脸色让晏欣彤也揪起了心。
这些年,皇兄的确费了不少心力。在皇兄登基初期,有不少大臣怀疑皇兄用不正当手段取得皇位,因此对皇兄有极大的意见。皇兄费了好大劲儿同他们较量,能除掉的都想方设法的除掉了,不能除掉的也都尽力的打压,那时候,皇兄身负的压力真的很大。后面几年,皇兄勤政、爱民,逐渐的受到大臣的认可和钦佩,甚至得到全国百姓的爱戴和拥护。
坐在那个位子上,皇兄真的很努力,努力的让大晏国繁荣强大、努力的证明自己是一个好皇帝。而她们,在享受皇兄带来的荣华富贵时,却忽略了皇兄的身子。
母女俩心情都很沉重,没等到晏子斌醒来,都不愿离去。
后宫之中不缺妃嫔,可宇文娴清却没让人通知那些女人前来。这几年,儿子忙于国事,对那些女人根本不上心,可以说,这后宫里的女人几乎都是摆设。
对此现象,她也很疑惑,甚至还亲口问过儿子,可儿子都会严肃的告诉她,朝中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没有时间过问那些女人。特别是在孙儿问起元雪琪时,儿子的反应更是巨大。要么呵斥孙儿不让他多问,要么就把自己关在御书房。
其实她多少猜得到,儿子不想碰其他女人,应该是同元雪琪有关。或许他自己病没有发觉,但作为他的母后,她多少看得出来。儿子早就对那个女人上了心!
以前她并不后悔将元雪琪逼走,可是随着儿子这些年的变化,她逐渐的也感到一些后悔。要是元雪琪还在的话,或许儿子和孙儿不会闹得如此僵。如今儿子躺在这里独自承受痛苦,孙儿也不知去向……想到这些,她心里更加不好受。当初真不该做得那么绝,元雪琪那女人虽然笨拙、无用,但留在身边也没坏处,像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她在身边,至少还能多个可以使唤的人。
不想再为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纠结,宇文娴清突然转移了话题,拉着女儿将‘晏傅天’苏醒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晏欣彤同样是又惊又怒,“什么?他昨夜您房中留宿了?”
对他们兄妹俩的反应,宇文娴清是真的不懂,“怎么,你们都不希望你们父皇苏醒吗?”
晏欣彤险些被口水呛死,那脸色比猪肝还难看,“母后,不是……他……他……”一开口,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母后被龚明占有了身子的事她根本就没同皇兄说,而母后也不知道龚明的真实身份。以前不敢将这些事告诉母后,现在她更加说不出口。要是母后知道那个父皇是其他男人假扮的,后果真不敢想象……
儿女都是一样的态度,对‘晏傅天’苏醒的事不喜反怒,宇文娴清再傻也看出了端倪,于是拉长了脸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见她起疑,晏欣彤快速的收敛情绪,强硬的扯出一抹笑容,“母后,您多心了。父皇苏醒是好事,我和皇兄是因为惊喜所以才……真没想到父皇会突然苏醒,我们真是太高兴了。”说着话,她站起身,欲拉着宇文娴清往外走,“母后,父皇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我都好多年都同父皇说话了,有好多话想对他说。”
宇文娴清赶紧将她拉住,“彤儿,你别急。等你皇兄醒来后我们再去找你父皇。”
晏欣彤转身看着她,笑着点头,“好。一切都听母后安排。”
看着宇文娴清将注意力再次放到龙床上,在无人能看到的地方,晏欣彤眯起了美目,眼中迸射出杀意,就连双手的指甲都掐进了手心中。
该死的龚明,居然敢如此玷污她母后,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
客栈里,楚雨凉坐在桌边,又揪心又生气。
打探到了消息,有人在街上见过五个孩子,四男一女。她也相信是宝儿他们,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那几个孩子都有些本事,如果她在场的话,他们一般都会收敛,知道她要揍人,所以不会轻易动用功夫。但背着大人,这几个孩子真是很难搞。各个都有神出鬼没的本事,这让人去哪里抓他们啊?
“爷,你说他们到底想做何啊?真是急死个人了!”找不到孩子,她也只能对身旁的男人抱怨。
晏鸿煊也是一肚子火气,只不过比她控制得好。几个兔崽子顽皮又精灵,没点本事真搞不定他们!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们习武,说不定还容易管教。
唯一让人松口气的是这几个孩子聚到了一起,一个都没落下。
见自家女人心情不好,他也不能一直都闷不吭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圈着她安慰道,“等抓到人,为夫亲自收拾他们。”
楚雨凉点头,“嗯,到时候打狠些,别手下留情!”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晏鸿煊想笑。打狠一些?若真那样估计第一个心疼的人就是她了。
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来的疲色,他忍不住心疼,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莫要多想他们,为夫陪你睡会儿。”
这一路楚雨凉还真是没睡踏实过,之前是替儿子和楚胤恒着急,现在连女儿都跑了,她这心情更是急上加急,能睡好猜怪。
“爷,我想回楚府和贤王府看看,行么?”靠在他臂弯里,她突然提议。
“等你休息好就带你去。”晏鸿煊也没拒绝。那里曾是他们的家,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别说她想,他同样想念。
楚雨凉抬眼看着他,眼前脸依旧隽美如画,时间并未在他俊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因为这几年的田园生活让他眉目之间多了许多温柔。
“爷,我发现你怎么越长越好看呢?”她忍不住感叹。同样是一身朴素的衣裳,她只能用土气来形容,可这男人呢,一身风华依旧不变,哪怕他拿着锄头在田里干活,也能干出优雅的味道。
晏鸿煊微微眯眼,“意思是为夫以前很丑?”
楚雨凉忍不住白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钻牛角尖?”
晏鸿煊一手搂着她,一手替她拂去额前的发丝,低头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随后轻道,“为夫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不介意你多看,但你必须先休息好。”
楚雨凉失笑,没好气的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一下,“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你还自恋上了?真是的,跟姓佟的一样,也不怕被人笑话?”
晏鸿煊抓着她手,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为夫可不像他……”
“嘭——”正说着话呢,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夫妻俩猛的坐起身,下意识的朝房门口看去,结果就看到某侯爷急吼吼的冲了进来,嘴里还问道,“那女人呢?那女人去哪里了?”
楚雨凉拉长了脸,额头上有些掉黑线。这货真是欠揍!好在他们只是盖着被子说话,要是在办事,还不得被他全看了去?
晏鸿煊也是黑了脸,眯着眼冷飕飕的瞪着他,“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佟子贡不但没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反而冲到床边,对着夫妻俩急声低吼了起来,“问你们呢,那女人跑哪去了?”
他嘴里的女人除了紫弦外还能有谁?楚雨凉瞪着他,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不是一直都盯着小弦的吗?连你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们又如何知道?”
佟子贡有些怒,“我有看住她,可那死女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楚雨凉耸了耸肩,“这就没法了,腿脚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是她的自由。”
“放屁!”没想到佟子贡突然爆粗,甚至脸红筋涨起来,“她是我的女人,没我允许,她敢跑!”
楚雨凉往晏鸿煊怀里缩了缩,不是怕他发怒,而是拿不出精神应付他。
见状,佟子贡抬手指着她,凶恶的逼问道,“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楚雨凉汗,斜视他的眼神都跟看妖怪似的。
晏鸿煊脸色微沉,冷眸瞪着他手指,“规矩点,别逼我动手!”
佟子贡跺脚,还指着楚雨凉朝他怒道,“要我如何规矩?我找自己的女人还有错了?你看她那心虚的样子,分明就是她把我女人藏起来了。赶紧的,让她把我女人交出来,否则我跟她没完!”
闻言,楚雨凉差点吐血了,不等晏鸿煊替她出头,她就直起脖子骂道,“你有病是不是?我哪心虚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心虚了?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心虚?你找不到小弦那是你的事,赖我身上做何?姓佟的,你再无理取闹,我都支持小弦离开你!”
“那、那……”佟子贡脸青的继续怒指着她,对晏鸿煊告状,“听到了吧?她承认她把我女人藏起来了!她有意不让我同小弦在一起!”
“……”楚雨凉捂着胸口,只觉得内伤严重,心肝脾肺都在剧痛。到底是什么导致这货发疯的?
何止她内伤,就连晏鸿煊都有内伤的感觉。要不是自家女人还在他怀中,他是真恨不得将眼前这厮给扔出去。闯他们房间不说,还像个疯子一样指骂他的女人,这厮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正要开口把人撵出去,楚雨凉突然看到门口有人,于是赶紧拉住他不让他说话,而她则是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朝佟子贡问道,“侯爷,我知道小弦的下落,不过呢,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才能告诉你她去哪了。当然了,你必须诚实回答。”
佟子贡瞪大眼,一副‘果然是你藏了我女人’的摸样,铁青着脸怒道,“你想知道什么?”
楚雨凉笑得别有深意,“侯爷,你喜欢小弦吗?”
佟子贡先是一愣,随即低吼起来,“废话!”
楚雨凉挑眉,再问,“那你愿意为了她放弃其他女人吗?”
佟子贡眼珠子都快瞪出火来了,“什么其他女人?本候就她一个女人!”
楚雨凉唇角抽了抽,这货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居然‘选择性失忆’!
算了,下个问题,“要是有人跟你抢小弦,你会如何做?”
佟子贡想都没想的恨道,“谁敢抢我女人我剁了他喂狗!”
“那要是小弦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呢?”
“她敢!”
“如果她真敢呢?”
“我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
“噗!”楚雨凉喷笑。
“咳咳咳……”就连晏鸿煊都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姓佟的,你不要脸!”门口,突然传来女人的骂声。
“……”佟子贡猛的回头,眼中惊喜闪过。
可紫弦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了。
“死女人,你给我站住!”佟子贡赶紧追了出去。
房间里,夫妻俩相视了一眼,同是一副无语的表情。
“爷,要不要跟去看看?”楚雨凉表示不放心。当然,她不放心的对象肯定是紫弦,就佟子贡那副神经病的样子,加上大师兄和二师姐没在,紫弦肯定会吃亏。
“莫理会他们。”晏鸿煊沉着脸回道,抱着她又躺下去,“赶紧睡,等你睡醒后就带你去楚府和贤王府。”
“哦。”楚雨凉这才打消了念头。她是真的想那两处家了,也不知道他们离开后那两处地方有没有被毁,野草长得多吗?
多日来都没认真休息过的她闭上了眼,很快在晏鸿煊怀中沉沉睡去。
而在另一间房里,紫弦正要关门,就被人强行挤开。
“你去哪里了?为何不同我说一声?”佟子贡拉长了俊脸冷冷的开口。
“就外面转了一圈。”紫弦斜睨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佟子贡一把将她手腕抓住,猛的一拉就将她给拉到了身前,单手紧紧的搂住她腰身,一张俊脸臭到不行,再次问道,“为何不同我说一声?”
紫弦没挣扎,但也没给他好脸,“为何要同你说?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佟子贡怒道,“你再说一次?”
紫弦瞪着他,“我去哪你管得着吗?”
佟子贡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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