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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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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鸿煊唇角狠狠抽搐起来。
尽管面色不见好转,可还是将她胖乎乎的小身子抱到腿上,先是给她整理好衣裳,然后又拿衣袖擦了擦她小脸的泪水,“以后还贪玩吗?”
小丫头不停的抽鼻子,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扁着小嘴道,“不会了……以后我一定多听爹娘的话……做个好宝宝……”
晏鸿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不许哭了。”
小丫头望着他,眼仁儿闪着泪光,“爹,那你以后不要对人家凶嘛……人家是女孩子,你要温柔些才是……”
晏鸿煊额头开始淌黑线。
楚雨凉在旁边撇嘴冷笑,反正她是无语了。还教训孩子呢,他这当爹的也太没气性了,被一个丫头片子哭两声就投降了!真是没天理,想当初这男人咋就不心疼她呢?偏心!
自家女人不爽的摸样晏鸿煊不是没看到,可他又能如何?大的是宝,小的也是宝。
给小闺女擦干净脸,他赶紧把人放地上,“去,给你娘认个错,以后要乖乖听话。”
小丫头吸着鼻子爬到楚雨凉腿上,嘟着小嘴道,“娘,贝儿以后不乱跑了,你不要生气了嘛,贝儿以后会乖乖听你话的。”
楚雨凉‘哼’了一声。
小丫头见她不买账,抱着她脖子将小脸凑近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继续嘟着小嘴哄道,“娘,人家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人家吧。”
楚雨凉抽了抽嘴角,不是她心硬不领情,听听这丫头的口气她就不信她说的!满嘴‘人家人家’的,这哪是认错,就是故意卖萌!
“下次再乱跑又如何?”她板着脸问道。
“不会再有下次啦,人家会很听话的。”小丫头一脸的悔意。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再敢乱跑,可就别怪爹娘不疼你了!”
“嗯嗯。”小丫头忙点头。
夫妻俩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许多无奈。这么多孩子,就他们家这个心眼最多,也最会哄人,也最让他们束手无措。打吧,舍不得,骂吧,那小嘴忒会说话,讲道理吧,不是她听不懂,而是从来不把他们说的话装心里去。
让丫鬟将她带下去洗漱用膳后,楚雨凉靠在软榻上叹气,“爷,你说我们该怎么治他们啊?”
晏鸿煊将她拉到怀中,低笑道,“女大不中留,早晚会有人替我们操心的。”
楚雨凉吐血,忍不住掐他腰,“想什么呢?贝儿才这么小,你就想让她嫁人?”
晏鸿煊不以为意,“早晚的事,不是么?”
楚雨凉瞪眼,“什么早晚的事,再过二十年差不多!”
晏鸿煊皱眉,“你确定二十年后贝儿还有人要?”
楚雨凉瞬间哑口无言。她忘了,这个社会女子十多岁就会出嫁……
虽说她在现代是大龄青年,可是穿到这具身体的时候,也才十八九岁。说起来,她也是二十不到就嫁给了他。
女子十六七岁嫁人的比比皆是,可一想到自家闺女十几岁就嫁人,她怎么想怎么难受,总有一种自家女儿会被人骗的感觉。
看着她那一副纠结样,晏鸿煊好笑的捏她的脸,“有何不舍的?能有人帮我们管她,难道不好么?”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介意,凭他闺女的聪明机灵,一般男子肯定入不了她的眼。要说闺女会被人欺负,他更不会相信。冲他闺女骗死人不偿命的小嘴,谁敢欺负她?
楚雨凉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有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能接受,但发生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她是绝对接受不了的。别人早恋可以,但她的儿女就不行。
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现在讨论还有些过早,反正她只记住一点就行,她家贝儿不到二十,绝对不会让她嫁人的!
。。。。。。
皇宫里,听说贤王回来了,宇文娴清可是一点都坐不住,几次找儿子说起此事,可晏子斌都将她敷衍了过去。
可宇文娴清还是不甘心,差点都闹上了。
不得已,晏子斌只好如实告诉她,“母后,并非朕要留下他,而是他现在留在朝中对朕有利。”
宇文娴清可听不进去,甚至嗤之以鼻,“他留在朝中对你有利?皇上,哀家没听错吧?你确定他不是回来同你争夺皇位的?”
晏子斌沉着脸道,“母后,朕就实话同您说了吧。最近有江湖邪派到我大晏国作乱、甚至想加害朕,朕留贤王在身边,目的就是想借他之手铲除那邪恶门派。”
宇文娴清惊讶的软椅上起身,不敢置信的瞪大美目,“皇上,你所言可真?当真有人想加害于你?还想夺你手中皇位么?是何邪派?怎会如此可恨?”
面对她一连串质疑,晏子斌闭着眼点了点头,尽量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怒,“母后,朕说的都是真的。”
他没想到那龚明是如此可恶,居然把巫族的人引到他大晏国屯扎!贤王已经发现了他们栖身之处,昨日进宫还向他借兵数千欲将巫族贼子铲除。
他没有理由不同意,此事关乎着大晏国江山社稷,他就算对贤王有任何不满,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同他作对。更何况,他中了巫族下的毒,上一次毒性发作就已经让他备受痛苦,下一次还不知道何时会再发病,他现在还做不到去求贤王帮他解毒,唯有将其留下再做打算。
总之,晏鸿煊现在还不能除去。
此时他没法向母后一一道明,母后现在还不知道他被人下了毒,要是知道,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他能向母后说的也只有这么多。
对儿子的解释,宇文娴清这下才有所理解,只不过让她好奇的是贤王的身份,于是问道,“皇上,那贤王何时变得如此有能耐了?凭他就能铲除邪派吗?”
晏子斌点头,“母后,你有所不知,贤王早年在京外就拜在高人门下,其的确有些能耐。如今要对付巫族,缺他不得。”
宇文娴清很是惊讶,“当真?为何这些事我们从来不曾听说过?”
晏子斌道,“他一直都刻意隐瞒,且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我们都太小看他了。”
宇文娴清皱着眉头,眸光又冷又复杂。
贤王真有大能耐,为何他不告诉别人?为何他要低调行事?
如果皇儿说得是真的,那贤王还能留么?这样的人非除不可!
他消失了几年不露面,突然又返回京城,她不相信他没有企图!他一定是不甘心,一定是想回来同他皇儿争夺皇位……一定是的!
可皇儿说现在要留着他对付那什么巫族,如果他当真有用,那就暂且留下他。只要铲除了那些作乱的人,到时候在除掉他也不迟。不管如何,这人始终是个心头大患,不除掉他,实难让人心安……
。。。。。。
几个孩子总算规矩了两日,楚雨凉还算满意。
晏鸿煊只花了一日的时间就将家教老师请到了府中,一共五位,其中四位负责教导孩子们琴棋书画,还有一位中年妇人,是晏鸿煊从一家绣房挖的人,专门负责教贝儿女红刺绣的。
五个孩子,年纪也相仿,一起学习,乍一看,就跟府里开设了幼儿园一般。为了几个孩子能专心学习,楚雨凉还特意让人修整了一处院子专门作为孩子的学习园地,而且还让晏鸿煊提了‘幼儿园’三个字做成匾额,挂在了院门口。
就这匾额挂上门的时候,几个孩子就闹开了,围在院门口各种不满。
情绪最大的莫属贝儿了,指着‘幼儿园’几个字不停的跺脚,“你们看、你们看,这到底是何意思嘛?我们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把我们当幼儿看待,娘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就算小叔见到也会不服的!”
晏振傲紧抿着小薄唇,瞪着匾额久久都没说话。
楚胤恒脸色也不好看,他都五岁了,又不是向逸那种三四岁的孩子,怎么能称‘幼儿’呢?
蛇娃也难得嘟起嘴巴,同样是看那几个字不顺眼。
就晏骅还算淡定些。尽管其他几人不承认自己是幼儿,可他心里是承认的,他们本来就是孩子,这‘幼儿园’三个字用的真是贴切。
当然,他是不敢说心里话的,要是他说这三个字用得好,估计今日没啥活路、会被活活打死。
贝儿继续跺脚,“娘就是看不起我们,亏我如此好的心情,现在都被她伤透了!她这么做,到底想不想让我们好好学习啊?”
楚胤恒拉了拉她,“好了,贝儿,咱们还是认命吧。”
贝儿不满,“小舅舅,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哪里像幼儿了?像我小叔和程新那样的才叫幼儿,我们比他们大,我们都是大孩子了!”
即便都承认她说的有理,可楚胤恒、蛇娃和晏振傲也只有摇头叹气的份。
贝儿还在跺脚,跺着跺着突然就朝儿童房跑。
四个男孩都望着她背影,也不知道她要做何。
很快,小丫头跑了回来,手里抓着一只蘸了墨汁的毛笔,然后呼啦飞上院门像壁虎一样攀在匾额上,举着毛笔在‘幼’字前加了个‘大’字。
待落回地上、看着匾额上‘大幼儿园’四个字时,小丫头叉着腰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样还差不多!”
四个男孩齐齐掉汗。
楚胤恒忍不住说道,“贝儿,为何我觉得这‘大幼儿园’怪怪的?”
贝儿朝他翻白眼,“哪里怪了?你不就嫌我字丑么?”
楚胤恒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贝儿‘哼’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再如何说我们都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了,绝对不能让人小看了我们!”
于是乎,在她霸道的举动中,‘大幼儿园’就这么产生了。
。。。。。。
对幼儿园那边发生的事楚雨凉还不知道,此时正同紫弦在房里说话。
那天晚上,群蛇吸了毒气全部牺牲以后,紫弦这几日都足不出户在房中捣鼓蛇草。多年相伴的宝贝们一下子全没了,她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再加上从小就习惯与蛇为伍,没了那些蛇,对她来说就等同于没了护身的法宝。
所以这几日她都在做准备,准备找个时间再去捕捉一些蛇回来喂养。她甚至都做好了打算,如果没机会去山里,就去京城一些偏僻的地方,不是只有山里才有蛇,一些屋宅里同样也有,只不过那种东西一般不会出现而已,但对她来说要引蛇出洞根本不是难事。
对于儿子的学习,有楚雨凉做主,她也不担心。而且她自认为管不好孩子,那几个小家伙在一起,除了楚雨凉和晏鸿煊能收拾外,其他人拿他们根本没辙。
自从那晚群蛇牺牲后,楚雨凉对蛇的恐惧感莫名的减少了。要是换做以前,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现在回想起那晚的情景,遍地蛇身,她会暗自起敬,甚至为那些蛇感到可惜。
“小弦,啥时候也教教我抓蛇如何?”因为感激,她对那些东西不再害怕,甚至还有学紫弦和蛇娃养蛇的念头。
“师叔母,你不怕了吗?”紫弦从蛇草中抬起头,诧异的问道。
“不怕了。”楚雨凉笑了笑。
“……”紫弦盯着她上下打量,明显不相信她说的。以前师叔可是特意提醒过她,不许在有师叔母的地方把蛇放出来。
“小弦,等空了你去捕蛇的时候把我也带上行不?”
“呃……”紫弦慢吞吞的点了点头,“师叔母,只要你不怕,我可以带你去捕蛇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哦。”楚雨凉眨眼,虽说同蛇见面的勇气还未放开,但紧张的心理下还是有许多激动和期待。如果她能学会捕蛇和养蛇,貌似好处多多。一来可以在无聊时放出来溜溜,二来还能当武器使用,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有看不顺眼的人了。
紫弦笑了笑,算是答应了她。
两个女人正在房里说话呢,突然门外丫鬟来报,“启禀王妃,宫里来人了,说是奉了太后旨意请您进宫。”
楚雨凉顿时皱紧了眉,朝她看了过去,“可有说找我是为了何事?”
丫鬟摇头,“那传旨的公公只说了是奉太后之令前来。”
楚雨凉拉长了脸,想都没多想就回道,“告诉他们,本妃现在没空!”
她吃饱了才会去宫里!
对宇文娴清,她是厌恶到了骨子里。想当初,她还想调换自己的孩子,做缺德事不说,那女人还特没人性,连自己的儿媳都想利用加害。元雪琪被她逼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在世上?
现在又突然要她进宫,她是傻子才会去!
冷笑了一声,她朝丫鬟吩咐道,“告诉那位公公,就说本王妃身子不适,怕会度过病气给她,就不去宫里了。”
丫鬟躬身退下,“是,王妃。”
。。。。。。
凤鸾宫中,听到太监回报,宇文娴清当场就有了气。
“几年不见,这楚雨凉是越发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了!
☆、【二十五】贝儿治太监
太监回道,“太后,那贤王妃违抗您的旨意不进宫,根本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宇文娴清冷哼,“她一直都是那么目中无人!”她同楚雨凉见面次数不多,但每次见面都让她很是不舒服。那女人看似知书达理,其实不然,那心气傲着呢!
她看不惯那个女人,极度的看不惯!可她知道眼下还不是动她的时候。皇儿都交代了要留着他们对付巫族,就算有再大的仇恨和不甘都得放一放。
所以今日她特意让人去请她进宫,目的就是想同她说说话,看能否从她嘴里套些话……比如他们这些年去了哪里?比如他们回京之后有何打算?
谁知道这女人不知好歹、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真是可恶、可气又可恨!
宇文娴清越想越不甘心,高贵的容颜也显出了几分厉色,冷着脸朝太监再次下令,“你再去贤王府一趟,就说哀家有要事找她,让她必须进宫!”
太监恭敬应道,“是,太后,奴才这就去。”
……
第二次接到宫里传话,楚雨凉还是面无表情的朝丫鬟吩咐,“不必理会他们。他们若识趣就让他们离开,若他们执意要留下等本王妃,就让他们等着。”
丫鬟再次退下了。
看着她生气,紫弦有些担心,“师叔母,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我陪你进宫吧?”多年前离京时,她召唤群蛇将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给咬伤,她只知道那个女人很讨厌,想谋害师叔和师叔母,但因为急着要离开,她都没亲眼见过那女人。她还真是想见一见,看看当今的太后到底有多了不起。
楚雨凉摇头,“进宫做何?浪费时间而已。我就算无聊死也不想多看他们一眼,免得回来又倒胃口。”
紫弦皱眉,朝门口看了看,“可是我觉得那太后不会善罢甘休的。”
楚雨凉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管她呢,别说她没能耐了,就算有能耐也不用怕她。你以为你师叔是吃素的?更何况我现在还有‘几道护身符’呢,你认为那几个小鬼是白养的?”
紫弦掩嘴轻笑起来。的确,哪怕师叔母何事都不做,也没人敢动她。
楚雨凉起身,理了理裙摆,然后对她招了招手,“紫弦,趁着现在有空,要不你赔我去一趟楚府吧。”
紫弦不解,“师叔母,回楚府做何?”
楚雨凉叹气,“那也是我的家,我都回来好几日了,也该回去把家里打扫打扫。就算我爹不回来,我也该把家里布置妥当。”那里和贤王府一样,有着很多美好的回忆。昨夜去过一次,那里也是脏兮兮的,想想就让人心酸。
紫弦抿着唇没再多问,赶紧将桌上的几包蛇草收拾起来,然后换了件外衫就同她一起从后门离开了贤王府。
暂时离开贤王府,对楚雨凉来说,除了想回楚府搞搞卫生外,另一方面也是想避开宇文娴清的纠缠。她不是让人来请她么?那就慢慢等吧。反正她不在府中,他们就算搜也搜不到她,还省得同他们起争执。她也不怕他们搜府,有本事就搜搜看,看看最后到底谁吃亏!
……
几个家教老师已经请好了,但因为要布置‘幼儿园’,所以现在还没开始上课。几个孩子安分了两日,又耐不住了,背着楚雨凉还是该玩就玩、该闹就闹。
虽然楚雨凉有让丫鬟看着他们,可是这些才刚买进府的下人又能做何?一群小祖宗似的人儿,他们压根就不敢多管。而且某个小王爷还事先放了狠话,谁敢去楚雨凉面前告状,不仅要收拾他,还要让他在贤王府待不下去。
四五个丫鬟围着一群孩子,除了服侍他们吃吃喝喝外,连话都不敢多言。
听说宫里有人来,除了晏骅外,几个在儿童房里玩闹的小家伙都忍不住好奇。
“晏骅,听说宫里来人了,是不是来接你的啊?”楚胤恒先问。
面对他们齐刷刷的目光,晏骅脸色本就不好看,此刻更是低着头沉默起来。
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想回宫,贝儿坐到他身旁,挺有义气的说道,“你安心啦,只要你不愿意回去,我们就保护你不让你同他们走。”
楚胤恒点头附和,“嗯,就是,你不愿意回去,他们也耐何不了你。”
晏振傲沉着脸问向门口的丫鬟,“宫里的人前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丫鬟低着头恭敬道,“回小王爷,他们没说为了何事,只是想见王妃。”
晏振傲点头,这才看向晏骅,“行了,别垂头丧气的,他们应该不是冲你来的。”
贝儿不放心,“哥,你怎么知道?”
晏振傲没好气的瞪向她,“晏骅在我们家的事没人知道。”
闻言,其他几个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对啊,都没人知道他在这里,那些人怎么可能到这里找他呢?
晏骅吐了一口气,还忍不住咧开了小嘴。
贝儿眨了几下眼,突然问道,“对了,梅子姐姐说来的人是个公公,公公是什么啊?是不是老爷爷?”
晏骅摇头,“不是,是宫里的阉人。”
贝儿不解,好奇的看着他,“阉人?何为阉人?”
蛇娃慢吞吞的回她,“就是太监。”
贝儿更好奇,“太监?太监又是什么?”她知道晏振傲和蛇娃去过皇宫,所以把目光投向他们俩,“哥,蛇娃,你们见过太监对不对?是做什么的?”
蛇娃开始抓脑袋。这问题有些难耶!
晏振傲皱着小眉头,也不知道他不懂还是在嫌弃自家妹妹太笨,总之没说话。
晏骅主动替两人解释起来,“太监就是要把那个东西割了。”
贝儿扭头看着他,眼仁儿闪闪发亮,“那个东西?哪个东西啊?”
晏骅原本有些酷酷的小脸突然红了起来,“就是那个东西啊。”
贝儿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追着他问,“晏骅,你能否讲清楚些,到底是哪个东西嘛,你这样吞吞吐吐的可一点都不够意思。咱们之间还有不能说的话吗?”
晏骅干咳了一声,脸红的朝其他三个男孩看去,结果楚胤恒、蛇娃、晏振傲全都盯着他,很明显,他们几个也都不懂,就等着他说下去呢。
他也学着蛇娃抓头的动作抓了几下后脑勺,然后低下头,别扭的说道,“太监就是要把嘘嘘的地方割了……”
闻言,在他对面的三个小男孩下意识的捂紧裤裆,而且动作一致。
贝儿也一样,只不过捂了裤裆之后她突然又问道,“我是女人,女人做太监也要割吗?割哪里啊?”
晏骅脸红的看着她,“女人做不了太监的,只有男人才能做太监。”
贝儿放开捂裤裆的双手,拉着他手臂越发好奇,“晏骅,要是做了太监,那他们如何嘘嘘啊?”
晏骅又开始抓头,“这、这……我也不知道如何嘘嘘……”他是堂堂的太子,怎么能去看那种事?别说会被人笑了,那也太恶心了!
贝儿摸着下巴,皱起小眉头,整张小脸上满满的都是求知欲,“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人,把嘘嘘的东西都割了,那他们不就成了女人了?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是不喜欢做男人,所以故意把嘘嘘的东西割了,就想做个女人,对吗?”
晏骅瞬间流汗,忙对她摆手,“不是、不是的……”
贝儿嘟嘴看着他,“不是他们想变女人,那好端端的为何要把嘘嘘的东西割了?”
晏骅张着嘴,可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贝儿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很正确。小丫头摸着下巴,还朝对面三个男孩问道,“对了,哥、小舅舅、蛇娃,你们想做女孩子吗?你们看,我们这么多人中就我一个是女孩,要不你们也把嘘嘘的东西割了,然后跟我一起做女孩吧?以后长大了,还可以戴许多漂亮的首饰,还不用那么辛苦养家,还可以生娃娃耶。”
“……”三个男孩捂着裤裆,同时尿颤般的抖了抖身子。
“我才不要当女人呢!”楚胤恒最先回过神,就跟受刺激一般,呼啦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冲向了门外。
晏振傲和蛇娃也是黑着脸嗖嗖的就没了影子。
“……”贝儿愣愣的看着他们就这么落荒而逃。回过神来,她一屁股坐地上,不满的撅起小嘴,“搞什么嘛,做女人有何不好?有漂亮的裙子穿,以后还会有漂亮的首饰玩,平日里还可以对人撒撒娇,多好啊!”
自言自语过后,她突然回头朝身后的晏骅看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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