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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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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太子的态度就知道了。
……
而此刻,在韩娇院子里,韩娇的爹韩辉熊正发着怒,面对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韩辉熊不断的数落着女婿的狠心无情。
“这楚云洲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为他生儿育女,又为他操持家业,他不善待你就罢了,还将你休弃,这、这天下间怎会有他这样无情无义的人?”
“我韩辉熊在朝中虽然不如他得势,可我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权贵之家,他如此做,分明就是不把我韩家放在眼中、不把我韩辉熊放在眼中!”
“我韩辉熊自幼宠爱的女儿怎能落得如此下场?不行!此事我定要上奏皇上,让皇上帮我韩家讨个公道!”
韩辉熊气得准备回府,韩娇见状,赶紧哭着将他拉住,“爹,您不能去求皇上。”
韩辉熊不满的瞪着她,“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想为他说话?”看着女儿伤心度过的摸样,他软下了语气,“娇儿,不是爹说你,你嫁入楚家处处都为楚家着想,这些年,你对楚家付出我们都看在眼中,你这样默默的替楚家做事,可是楚云洲却如此待你,娇儿,爹真的为你感到不值。听爹的话,你也别再想着他了,他既然做得如此绝情,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的。”
“不是……”韩娇摇头,一边哭一边将他拉住,“爹,女儿实在是没脸把事情闹大,他都已经这样对我了,若是还弄得满城皆知……爹,女儿真的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闻言,韩辉熊心疼的将她揽住,不断的拍她的背,也不断的叹气,“爹知道你受尽了委屈,爹知道是楚云洲负了你,看着你现在的样子,爹真的很痛心……你娘她还不知道这事,若是她知道你发生如此不幸的事,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
韩娇抱着他痛哭,“爹,您别告诉娘,求您别让娘知道这事。”
韩辉熊有气又无奈,“这是终究瞒不了多久的。”
女儿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可以说是有辱家门,家里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韩娇抱着他继续痛哭,“爹,此事就让女儿自己处理,行吗?女儿不想让家族为女儿蒙羞,女儿自己会处理好的。”
韩辉熊皱紧了眉,老脸布满了一丝怒气,“怎么,难道你还放不下他?他都如此薄情寡义了,你还想留在他身边?”
韩娇一边抽噎一边道,“爹,他对我再无情那也是涵儿和香儿的爹,为了涵儿和香儿,就算再委屈的事女儿也受得住。我相信他只是一时气性才会如此对我,只要我好好向他认个错,相信他一定会原谅我的,毕竟我同他夫妻一场,还有两个孩儿,我真的不相信他会舍得休弃我。”
她没想到涵儿和香儿会自作主张把爹叫来为她讨要公道,有娘家撑腰她是可以不用担心将来的生活,可是她现在怀着云武的孩子,怎么回娘家?更重要的儿女不在她眼皮下,她是真的不放心。
见韩辉熊失望得说不出话来,她继续说道,“爹,其实这事真的不全怪云洲,她也是受人唆使才会对女儿如此狠心的。”
韩辉熊眉头皱得更紧,“有人唆使他?谁有那么大能耐能唆使他?”对女儿的话他明显有些不信,那楚云洲是何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仗着自己战功显赫,就连皇上也得给他几分颜面,而且他那人性子太硬,不喜听人闲话,谁能说服得了他?
见他不信,韩娇赶紧哭说道,“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楚雨凉那个小贱人。”
闻言,韩辉熊面色一冷,“是她?”楚家的那位嫡长女?
韩娇委屈的脸上布满了恨,“一切都是因那小贱人而起的!是她唆使云洲和贤王联手给我们母子下套,抓到我们的把柄之后她又唆使云洲把我休掉,目的就是想先把我赶出楚家,然后再对涵儿和香儿下手。”
韩辉熊有着小小的惊讶,“那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和心计?”
韩娇点头,“爹,女儿说的都是真的,那小贱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同以前判若两人,现在的她心肠可毒辣了。半年前她还在半夜毒打我,还把我绑着上衙门,此事虽说没几个人知晓,可是知府大人一清二楚,不信你可以问他。”
韩辉熊听完,气得双眼瞪得比核桃还大,“岂有此理,她居然如此对你!”
韩娇抹了抹眼泪,趁热打铁的求道,“爹,所以女儿不甘心就此离去,女儿是一定要留下来的,哪怕为奴为婢女儿也要留下来。这个仇,女儿一定要报复回来,那小贱人想让我不好过,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得意的!更何况涵儿和香儿还小,怎么能离得了我的照顾?我若是离开,万一那小贱人要对付涵儿和娇儿,涵儿和娇儿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爹,云洲答应我可以留下来,您就准了女儿吧,更何况女儿实在没脸回韩家。”
韩辉熊抬头望着天,狠狠的吸着气,才将心中的愤怒压下。女儿打从出生起就被他们宠着、疼着,原以为嫁给楚云洲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可是十几年夫妻情分,却被楚云洲如此无情的伤害,他怎么能不替女儿感到心痛?
在听闻女儿被休的消息后,他没有通知家人,就是想先过来看看女儿的意思。若是女儿不甘心,那他说什么也要告御状,让皇上来评评理,那楚云洲让他们韩家丢此大脸,他同样也不会轻易放过楚家。
可现在……
女儿说的顾虑也在理,虽说她被楚云洲休弃,可涵儿和香儿还在楚家。女儿若是就这样离开,那涵儿和香儿身边就少了最亲近的人。还有楚雨凉那可恶的小贱人,她能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的继母,肯定还会对付涵儿和香儿,所以女儿留下也是对的。
只是,太委屈他们娇儿了。
楚菱香和楚金涵痛心的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外祖父和娘说话,此时此刻,兄妹俩也没什么主见,唯一的希望都放在韩辉熊身上了。两人的话他们兄妹俩都一字不漏的听着,本来打算让韩辉熊这个外祖父替韩娇伸冤出气的,在听到韩娇撕心裂肺的哭求后,兄妹俩又痛心又无可奈何,最后皆是不约而同的支持了韩娇的做法。
爹向着楚雨凉那个贱人,已经对他们娘下手了,下一步,肯定也会对付他们,没了娘在他们身边,他们做什么事都没底。再加上,娘现在这样,到哪里去都不合适,还不如留在楚家,尽管会被人瞧不起,可有他们兄妹俩在,谅那些人也不敢欺负娘。
韩辉熊最终独自离开了楚府,当然,走得很是不甘心。他来这一趟不仅没带走女儿,就连女婿的面都没见上,主院里的下人都说楚云洲出去了,问了去向,却没人知道。
他猜到楚云洲是心虚不敢面对他们,哼,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他?
他们韩家也不是泛泛之辈,怎能让人随便侮辱!
他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女儿恢复在楚家的地位,否则也要让楚家在京城里抬不起头来。
惹恼了他,大家都别想好过!
送走韩辉熊,韩娇借口身子虚弱回房继续休息,楚菱香和楚金涵没说什么,体贴的将她搀扶回房。
晚上,楚云洲还在书房挑灯翻阅公文,听张海来报说韩娇在主院大门外跪上了,楚云洲连头都未抬,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她喜欢跪就让她跪去,”
同座府邸里,在偏僻的小院中,一男一女正在唯一的一间卧房里较劲。
“晏鸿煊,你要点脸行不行?大半夜的你不回你自己的家,跑我这里来住,你是存心想让别人对我说三道四是不是?”楚雨凉坐在凳子上对坐在床边的男人刮刀眼,要不是怕会引来下人围观,她早都跟他动手了。
这男人不检点,一点都不检点!
更奇葩的是楚云洲那老头儿竟然不帮他,她让小芹去主院请楚云洲过来,结果楚云洲人没来,只让小芹带过来一句话,说是他们早都住在一起了,他管不着。她都想过去问问那老头儿,是不是这里的风俗都这么开放?他们是有婚约,也在一起住过,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他没资格当爹还真是没说错,哪有当爹的会大大方方同意陌生男人到自己家中睡自己女儿的?这不是奇葩是什么?
也怪当初她太傻,什么地方不好住,非得去贤王府住,现在好了,人家就是一副讨债的姿态来的,她是真的引狼入了室。
晏鸿煊脱了外袍,俊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对她赶人的言语充耳不闻,反而不冷不热的下令,“本王乏了,去准备些热水,本王要沐浴。”
楚雨凉黑着脸,已经骂不出来话来了,“我这里除了口水,其他任何水都没有。”
晏鸿煊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并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正好本王渴了。”
楚雨凉吐血,继续赖在凳子上,打死她都不会过去。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妥协。
眼看着夜深,连续打了好几个‘呵’,楚雨凉也没敢动,不是她不想睡觉,而是她一看到那张窄小的床铺就淡定不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韩娇让人布置的,东西虽然齐全,可是‘偷工减料’很严重。桌子只配了两只凳子,放衣服的木柜只有20寸大小,床上是劣质的纱帐,被子是全新的,可是又窄又薄。特别是那床,就一米二宽的样子。
试问,两个人睡这么一张单人床,合适吗?
这男人一个人的块头就能把床全占了,难不成她要睡他身上?
那场面她光想想都觉得恶寒。
“你要何时才就寝?”终于,晏鸿煊没了耐性,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精神好着呢,你要睡就自己睡,要不睡就赶紧回家去。”楚雨凉一边打‘呵’,一边强打精神。
晏鸿煊绷紧着俊脸,起身朝她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打横一抱,走到床边将她给扔了上去。
楚雨凉紧紧的拽着胸口的衣服,坐起身子一脸戒备的瞪着他,“这床就这么点大,要不你谁要不我睡,你别想还有第三种方法。”
晏鸿煊挑眉,“你睡你的,本王不同你争。”
楚雨凉不信,“你终于要走了吗?”
晏鸿煊俊脸一沉,对她的赶人态度表示很不满,“你睡你的,本王睡你身上!”要不是受人所托,他才不会同她在这个猪圈似的地方睡觉。这哪里是卧房,分明连狗窝都不如。
楚雨凉眼珠子都快喷出来了。
眼看着男人要欺上她身,她想都没想的伸手准备抵抗。
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双手逮住。
她又用腿踢,双腿立马被他结实的大腿压制住。
她张嘴对着他脖子就要下口,结果晏鸿煊脑袋一转,薄唇微开,突然将她红唇衔住——
“唔——※※*&○¤”某女被全身禁锢乃至嘴里吐出来的音除了呻吟外,其他全是含糊不清的鸟语,大致意思就是‘王八蛋、混蛋’之类的……
……
翌日天都没亮,楚雨凉就借口要亲自做早膳这才脱离了晏鸿煊的魔爪。
到了厨房里,看了一眼分配到她院子里的食材,明显比韩娇当家的时候丰富。
她只做了一碗白水面,几下就扒到了肚里,对于房中翘首期盼能再次尝到她手艺的男人,她压根就没打算理会,说了这辈子不会再给他做吃的,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说话不算话的。
院子的下人开始起床干活了,因为没人想到她会这么早起床,所以下人在厨房外肆无忌惮的聊起天来。
“夫人真是可怜,听说昨晚她在老爷那边跪了一整夜。”一名年纪稍长的老婆子低声说道。
“那又如何?老爷都已经下了休书,她现在再也不是我们楚府的女主人了,既然是她自己要跪就让她跪去吧。”另一名丫鬟无所谓的说道。
然后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名丫鬟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猜老爷会原谅夫人吗?”
年纪大的婆子摇头,“我看老爷这次可是下了狠的,肯定不会再原谅夫人。”
另一名丫鬟也点头小声的附和,“我觉得也是,老爷不是那种善于玩笑的人,这事关楚府的颜面,老爷怎么会出尔反尔?”
提问的丫鬟也点头,表示认同两人的观点,“我也觉得夫人这次怕是不能翻身了。”
楚雨凉没打扰几人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
而在主院里,韩娇跪了一宿,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张海早上打开门的时候见她人还醒着,顿时还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夫人,您还是回去吧,老爷他现在不会见你。”许是可怜她在此跪了一晚上,张海好心劝了一句。
“张海,麻烦你让我见见老爷吧,求你了。”韩娇又开始抹泪哭泣,红肿的眼眶,疲惫的神色,染着露汽的身子,又狼狈又让人心生怜悯。
“夫人,你这是何必呢。”张海为难。不是他不让她进去,是老爷不同意。
韩娇先是擦了一把泪,突然,她从地上爬起来,推开张海就冲进了大门——
“夫人!”张海遂不及防,赶紧追了上去。
韩娇没往楚云洲卧房的方向跑,而是朝大厨房的方向跑去。
张海见状,也就没急着追她了。估计夫人是想给老爷做顿好吃的好哄老爷开心吧?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六十二】韩娇侍寝
楚云洲在丫鬟服侍下穿戴洗漱,正准备让人传膳,就见韩娇端着食盘卑躬垂首的走进了他的卧房。
这让他顿时冷了脸,“谁让你进来的?”
他在府中虽然有妻有妾,可是他从来不在女人房中过夜,就算有需要,他也只会把女人召到自己房中,事后也绝对不允许有人留宿。他对女人不是没有情感,只不过他所有的情感早就随着某个女人的湮灭入了土。女人之他来说,只是一种用途,一个家始终离不了女人的存在。
所以说当年他才会听从娘的意思娶了韩娇。
只不过这个女人太让他失望了。
他楚云洲虽说在某些事情上可以将就,但不能说他没有骨性,谁都别妄想操控他。
韩娇似是刚哭过,这会儿听得到她抽噎的声音。似是没听到楚云洲厌恶的嗓音,她小心翼翼的迈着莲步走近,将手中的食盘放在桌上,食盘里是她亲手熬的荷叶粥,还有一碟油酥肉。
“老爷,只是贱妾为您做的,希望您别嫌弃。”摆好碗碟,她卑微的开口,似是紧张,双手一直捏着衣角。
“出去!”楚云洲坐在凳子上冷喝道。
“老爷……”韩娇突然朝他跪下,哭声随即传来,“老爷,贱妾知错了,求您原谅贱妾一次吧……是贱妾的错,是贱妾鬼迷心窍才会起那样歹毒的心思,贱妾知道错了……老爷,你原谅贱妾一次行吗?贱妾发誓以后一定洗心革面,一定好好善待凉儿,一定好好做人……”
“出去!”楚云洲再次喝了一声,嗓音比方才更为冷冽。
“老爷,您就原谅贱妾一次行吗?”韩娇一边哭,一边在他脚边使劲的磕起头来,那额头撞在地面上咚咚作响,就跟捣鼓一般,“老爷,贱妾真的错了,是真的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涵儿和香儿的面上原谅贱妾一次吧,贱妾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做一个受人敬重的娘亲,一定待凉儿如己出,一定会好好对她……老爷,您就给贱妾一次机会吧。”
她哭得声嘶力竭,很是让人动容,那磕头的动作甚至让一旁候着的丫鬟心惊胆颤,都忍不住担心她会随时撞死过去。
“够了!”楚云洲浓眉紧蹙,又一次喝道。
韩娇抬起头,本来美艳的容貌此刻又狼狈又憔悴,许是一夜未睡,美目又红肿又红,布满了血丝,因为哭泣,脸上全是泪水,那样子,就似一朵娇花被暴雨浇淋,花瓣零落,独留花蕊一般,极有那种娇花残败的感觉。
“老爷……”此刻的韩娇又惊又怕,又自责又难受,又凄楚又让人心生怜悯。
楚云洲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刚硬的脸并没有软化,“韩娇,你当真知道错了?”
闻言,韩娇一边流泪一边点头,继续忏悔,“老爷,贱妾真的知道错了……贱妾真的知道错了……求老爷原谅贱妾……以后贱妾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好好对待凉儿……”
“起来吧。”楚云洲突然命令道。
韩娇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为所动。
楚云洲皱眉起身,对桌上的吃食正眼都未看过,背着手就朝外走,“看在涵儿和娇儿的份上,我可以留你在府中,但你若想恢复身份,还得看你如何表现。”
他的话声音尽管冷漠,可他说的话对韩娇来说却透露着希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韩娇美目中露出一丝难掩的惊喜,甚至暗暗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她知道只要自己诚心忏悔,楚云洲肯定会让步。因为对他来说,她们这些女人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他大动杀虐。
尽管楚云洲不愿恢复她的身份,不过也没让她失望。她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掩饰肚子里的孩子,至于恢复楚家主母的身份,她现在不需要操之过急,等她肚子里的孩子被楚云洲承认,她相信她很快就能恢复身份的。
她现在只需要隐忍,像那三名小妾一样隐忍做事,然后找个机会侍寝,如此一来,所有的事都会在她的掌控之中……
看了一眼桌上自己亲手做的早膳,她微微眯眼,嘴角撇出一丝恨意。
……
楚雨凉从厨房返回卧房,手中多一碗清汤白面。
晏鸿煊只是看了一眼就蹙上了浓眉,“这是你做的?”
楚雨凉将碗放桌上,如实回道,“下人做的。”
晏鸿煊冷脸,“你不是说要亲自为本王做早膳?”
楚雨凉斜睨了他一眼,“我记得王爷看不上我做的食物,您这般高贵的身份,怎么能吃那些猪食呢?”
晏鸿煊,“……”
楚雨凉见他朝服已经穿戴整齐,于是对他招了招手,“行了,你也别瞪了,赶紧吃了吧,再瞪面都糊了。”为了不让他早上回府换朝服,昨晚程维还特意把他的朝服给送了过来。
晏鸿煊纹丝不动的坐在床边,俊脸绷得冷硬,“本王要你亲自下厨为本王做食物。”
“……”楚雨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眨眼看了看他负气的冷脸,她没看错吧,这人还气上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黑线,她随即耸了耸肩,“你爱吃不吃,不吃我一会儿让人端去喂猪。”
晏鸿煊,“……”
见他真气上了,楚雨凉这才软了语气,“赶紧吃吧,还要去早朝呢,你动作快点或许能同我爹一起进宫。”
晏鸿煊依旧纹丝不动。
楚雨凉在凳子上坐下,也没看他,只是盯着桌上的面碗发呆。昨晚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这个问题从今早她睁开眼就一直在纠结,她记得他压着她又亲又摸,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身体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们之间肯定没越界,她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要弄晕她,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把她弄晕的,他到底用的什么手法?最重要的是她今儿起来浑身舒坦,神精倍好,真的,她长期失眠的症状似乎在一夜之间就被治好了,睡得死沉不说,连浑身筋骨似乎都有力了。
直觉告诉她,是这个男人的功劳。
可她又不好开口问。以这男人的性子,搞不好还认为她多期待和他睡一起似的。
这么小一张床,他们睡了一晚,可想而知姿势有多不雅。
余光瞥到他起身,楚雨凉以为他是准备吃面的,结果却看到他摆着一张死人脸抬脚往外走。
“你不打算吃了再去早朝?”她傻傻的问了一句。
“不必了。”晏鸿煊背对着她冷声回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甩袖的动作带着一丝狠劲,刮起的风直朝楚雨凉扑过,冷飕飕的。
“……”楚雨凉无语。不就是一顿饭,这也能惹他生气?说他不好伺候还真的是!当初是谁嫌弃她做的饭菜,还说什么是猪食,现在又怪她不给他做,做人如此反复无常真的好吗?他知道生气,那他可有想过她的感受?
看着他离开自己的院子,楚雨凉许久之后才收回目光,开始整理自己的房间。他换下的衣物还搭在衣架上,她走过去把衣物取了下来,然后走出房门交给了小芹,还特别提醒她,“仔细点,可别把他们洗破了。”
他的衣物全是上乘的丝绸所做,弄坏一件估计那男人会让她赔得吐血。
小芹还是那个样子,很乖顺,“是,大小姐,奴婢一定小心。”
楚雨凉回房,在整理自己窄小的床铺时才反应过来,顿时忍不住一拳砸在叠好的被子上。
混蛋!凭什么他的衣物要她院子里的人给他洗?
就在她准备拿枕头发泄一通时,突然看到枕头下有一只细口瓶子。她随手抓起来看了看,也没打开瓶盖,然后就收到了怀中,准备等见到人时再把他落下的东西还给他。
本以为晏鸿煊早朝之后会继续缠上她,可是等到大中午,连楚云洲都回府了许久了,也没见到晏鸿煊出现。
身边的人都是楚府的人,肯定不知道贤王的去向,楚雨凉就没多问,难得清闲她就窝在房里研究那些所谓的‘暗器’,她可是计划好了的,先把方案设计出来,若是有机会回现代去,她就回去,若是不能回现代,她就拿这些方案去卖钱。
这时代,诸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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