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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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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龙椅上,晏傅天威严冷肃的脸上难得显出一丝心烦意乱的情绪,“众位卿家,太子已病多日,如今仍不见好转。众卿家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今日朕宣你们来,就是想听听众卿家的意思,不知众卿家可有好的良方推举?”
  几名朝中大臣面面相觑,都无措的摇头叹气。
  楚云洲看向身侧一名年迈的大臣,拱手问道,“丞相,前不久你不是向皇上推举江湖上有名的‘鬼医’吗?”
  那丞相姓冯,同楚云洲一样辅佐了两代君王,只不过楚云洲是先皇钦点的大将军,而这冯志成是晏傅天登基后钦点的丞相。听到楚云洲的问话,冯丞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楚将军有所不知,这鬼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我们也多方打听了他的下落,但却无人知道他的行踪。”
  楚云洲‘哦’了一声,随即又道,“不是说张榜悬赏吗?难道也没有引出鬼医?”
  冯丞相摇头叹气。
  晏傅天安静的听着两人对话,等两人说完了,才看向楚云洲,“楚卿,对太子的病,你可有良方推举?”
  楚云洲面向他,拱手正色的回道,“回皇上,臣无能,并无良方推举。这些年,臣南征北战,一直都和军中将士在一起,对这些事了解甚微,还请皇上见谅。”
  “罢了罢了。”晏傅天有些不耐的对他抬手。
  有一大臣突然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晏傅天拧眉看向他,“张卿有何话直说无妨。”
  “皇上,依臣之见,太子这病来得蹊跷,且让宫中御医都束手无措,臣以为……”姓张的大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晏傅天,迎上他严厉的目光,这才垂眸继续说道,“臣以为太子得的并不是寻常之疾。”
  “嗯?”晏傅天脸色微变,很明显不满他所说的话,“张卿此言何意?”
  姓张的大臣赶紧跪地解释起来,“皇上,臣也是猜测而已,请皇上莫要多心。不瞒皇上,数月前臣有一房远亲家中也发生了这么一件蹊跷事,臣那不足十岁的远侄所得怪症也同太子一样,终日疲乏,卧床数月都不见好转,后来家中先祖托梦,说是被邪物缠了身子以至于魂魄不齐……”
  听到此,晏傅天神色一震,还不等他把话说话就打断问道,“那后来呢?可有治愈?是如何治愈的?”
  姓张的大臣接着道,“回皇上,后来远侄家中请了道人前来做法,并把臣那远侄的魂魄唤回方才痊愈的。”
  晏傅天惊道,“你说的可属实?”
  “皇上,臣说的句句属实。”
  晏傅天紧紧的抓着扶手上的龙头,浓眉深锁起来。
  御书房里人多,可没有一个人再出声,都卑躬的低着头,似乎在等晏傅天的决策。
  楚云洲同其他大臣一样低着头保持着安静沉默,只不过在无人看得到的地方,他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
  寿安宫
  自从太子晏子斌卧病未能上朝后,最高兴的估计就是华太后了。
  之前因为昭王的事,华太后是茶饭不思、寝睡不宁,为昭王被软禁三月之事急透了心,如今听闻太子病倒,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大好,饭也吃得香了,觉也睡得宁了。特别是听说御医都束手无策之后,华太后心里那个高兴啊,简直都没法形容,就恨不得太子这一病直接病死过去,如此一来,这太子之位当属昭王无疑。
  不过自今日四公主匆匆到寿安宫后,华太后又不高兴了。
  “皇祖母,您说这如何是好啊?父皇现在要请法师到太子府做法,说是要替太子消灾解难。若太子真是被邪物缠身,那这次他岂不是又逃过一劫?”四公主晏玉裳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晏傅天并没有把这事公之于众,主要还是不想让世人妄加议论,所以同大臣商议过后,是秘密进行的。要说这四公主是如何知道的,那还得感谢她的公公冯丞相。
  听到这消息,华太后当即就恼了,“哼!皇上真是糊涂!这种妖言惑众的事怎么能做?他是一国之君,做这些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身为真龙天子,竟去信一些江湖术士之言,简直就是自辱我皇家颜面!”
  四公主焦急不安,“皇祖母,这事该如何办?太子这一病本该是天助我们,只要他倒下,这太子之位就是二王兄的……若是他被救,那二王兄出来以后岂不是还得继续和他较量?”
  华太后紧抿着唇,尊贵的容颜上布满了不甘。想救太子,做梦吧!这太子之位一定是她翔儿的!
  ……
  楚府
  楚云洲回到府中就女儿女婿叫去了书房。
  听到他带回来的消息,楚雨凉当场笑岔了气,“爹,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啊?”
  实在太搞了,连叫魂这种方法都用上了。虽说自然界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而她也理解古人对有些东西存在敬畏心理,可是这一次,她能百分之分肯定跟那些所谓的‘东西’没半点关系。
  她朝身侧某个男人看去,看着他淡定如斯的神情,只觉得这男人更搞笑。
  为何他每次出手都要搞得人仰马翻?再这么下去,昭王和太子都只能被他玩死。
  ------题外话------
  呜呜呜。【捂头~】今天木有万更~

☆、【九十一】伪造处女膜

  对楚雨凉的笑问,楚云洲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对她不正经的样子深感鄙视。随即把目光放在晏鸿煊身上,又像上一次那般问道,“王爷,你如何看?”
  晏鸿煊还是那样闲情雅致的品着茶,不冷不热的回他,“本王不会降妖除魔,也未曾学过奇门遁甲之术,无能为力。”
  楚云洲险些吐血,“……”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楚雨凉在一旁帮腔,“爹,你别老问我家王爷好不好?我家王爷闲赋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懂个什么啊?你堂堂的楚大将军动不动就拿这些事来问他,你到底是自己太笨呢还是想故意刁难他?”
  闻言,楚云洲一个眼刀剜了过去,“男人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别打岔,不懂就给我闭嘴,免得遭人笑话。”
  有些时候他觉得女儿挺聪明的,可现在就觉得她傻气,居然连自己夫君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里唧唧歪歪,真是丢人。
  楚雨凉叉腰瞪眼,“妇道人家怎么了?妇道人家得罪你了?我给你说,臭老头儿,你要再看不起妇道人家,信不信我揍你?”
  楚云洲头疼的揉了揉额头,看她那母夜叉般的样子,忍不住朝一旁淡定如斯的女婿摆手,“王爷,麻烦你赶紧把她给我带出去……”
  晏鸿煊低着头偷扬唇角。
  不等他动手,楚雨凉先起身,抓起晏鸿煊的手就往外冲,边走边说道,“走,王爷,我们回房恩爱去,别管这糟老头,他自己笨得要死,还成天来烦我们。”
  看着夫妻俩离开的背影,楚云洲就差把书桌给掀了。他这是遭嫌弃了?!
  走到花园外,夫妻俩停下来往身后看了一眼,这才忍不住低笑起来。
  “你啊,装得太假了。”捏着她的脸,晏鸿煊没好气的道。
  楚雨凉不以为意,“管他的,反正太子的事跟我们无关,装傻总比逞能强吧。”
  晏鸿煊愉悦的扬着唇角,牵着她往外走。
  但走在路上,楚雨凉突然又提议,“爷,你刚才也听我爹说了,今晚皇上会让人在太子府做法,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闻言,晏鸿煊停下来看着她,“你想去?”
  楚雨凉抱住他的手臂,笑道,“想啊,不过你要不去我也不能去啊,就我这点功夫,估计刚翻过太子府的墙头就被侍卫插成刺猬了。”
  晏鸿煊俊脸一沉,抬手拍了一下她脑门,“不可胡说。”
  楚雨凉捂着脑门,笑看着他,“那你去不去嘛?”
  晏鸿煊搂着她双肩往前走,“爱妃想去看热闹,本王岂有不陪之理?”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侧脸,楚雨凉暗自撇嘴。说得好像他是被逼似的,她就不信他不想去!
  ……
  今夜,依旧月黑风薄,夜空阴霾连绵。
  太子府内西面花园的空地上,一名道人正带着几名小童在此打坐。旁边设有一道坛,坛上燃着香蜡,摆着供品。
  没有星星的夜晚,花园里也未挂上灯笼,昏暗的景致中,只有道坛上香火燃着正热,无形的让四处更加幽深沉暗,远远望去,莫名的就透着一丝阴森诡异的气息。
  “五公主,这能行吗?当真能为殿下除去邪气?”太子妃元雪琪很是紧张的望着不远处道人的身影。
  听到她的话,晏欣彤有些恼,“皇嫂,你是不想让我皇兄好起来对么?”
  元雪琪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担心这几个道人法力不够深厚。”
  晏欣彤‘哼’了一声,“这是父皇亲自请来的道人,要没两下子,父皇会让他们到太子府来?”
  元雪琪这才紧闭上了嘴,只是望着远处道坛上那抹火光,身子止不住颤栗。
  而在某个暗处,蹲在花圃中的女人眼都不眨的望着,双手不停的搓着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突然,肩膀被身侧男人揽住,她身子微微靠上他暖和的身子。
  “冷吗?”晏鸿煊关心的在她耳旁低问道。
  “不是冷。”楚雨凉摇头,“主要是他们搞得太正经了。”特么,就跟电视里演的惊棘片一样,明明啥都没有,可是气氛却能吓死个人。再看这些道士,还有那火苗窜动的道坛,她很怀疑,这些人到底是想除妖降魔还是想把妖魔鬼怪招惹来。
  本来她是来看热闹的,结果来了之后才发现,这就是来受刺激的。人家正儿八经的设坛做法,她脑子里就一直在想啥时真出来一个妖魔鬼怪。
  晏鸿煊抿笑不语,坐在花圃中的他淡定如常,比起楚雨凉的无端紧张,他就跟一个看人唱大戏的观众似的,悠闲、随性、甚至还带着一丝无聊。
  将她轻抱在自己腿上,从她身后搂着她,他将下巴放她肩上,既帮她取暖,又能给她安全的感觉,自己还能时不时在她身上偷个香。
  楚雨凉也没拒绝,背后贴着他胸膛,就跟天然的暖炉般,倒是享受得很。
  男人嘛,本来就是这么用的。
  空地上,道人还在继续念着旁人听不动的咒语,直到又念了差不多一刻钟,那道人甩起了手中拂尘,带着几名小童起身,然后围着道坛左转了一圈右转了一圈,这才开始在坛前站定。
  “天灵灵地灵灵……”
  听着他嘴里念叨的词,楚雨凉憋笑憋得肺都疼了。她严重怀疑她那皇帝公公请的是江湖骗子。
  那道士烧了一纸符在碗里后,就端着碗朝不远处的两个女人走去,并把碗双手呈给了其中一个女人。
  就在那女人刚要转身离开时,突然间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太后驾到——”
  楚雨凉顿时一震,下意识的扬高了脖子。随着宫灯出现,华太后的身影也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华太后是真的来了!
  在她高贵的身影一出现之时,还不等花园里的众人行礼,就听到碗摔在地上,脆裂的声音在夜色中很清晰。
  “太后……”看着被打破的碗,元雪琪又惊又紧张,赶忙跪在地上。
  华太后怒容满面的瞪着她,说得话字字句句都带着威严,“太子妃,太子卧病在床,你不在他身边服侍,却在此伙同妖道做这些事,你不嫌丢人吗?我晏氏皇族上百年根基,还从未发生这种妖惑之事,皇上乃真龙化身,别说没有这些妖邪出现,就算有,也有皇上的龙气护着,哪路妖邪敢冒犯我晏氏子孙?你身为太子妃,不以太子身子为重,却纵容妖道在太子府装神弄鬼,你该当何罪?”
  “太后……臣妾、臣妾是奉父皇之命为太子祈福的。”元雪琪低头解释道。
  “皇祖母。”晏欣彤同样在元雪琪身旁跪下,不过比起元雪琪的小心翼翼,她却是大胆的迎视着华太后的怒气,“皇祖母息怒,我们的确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在太子府为太子祈福的,还请皇祖母明鉴。”
  “祈福?”华太后冷哼,“祈福需要晚上做法事吗?你们当真以为哀家老糊涂了?”
  她严厉的反问让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华太后似乎也不打算再听两人多言半句,抬手指向那名道人,威严的朝身后下令,“来啊,给哀家把这妖道拿下!”
  她命令一落,从后面齐刷刷的出现一列侍卫。这架势,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只要眼睛不是瞎的,都可以看得出来,
  本来还带点阴森感的花园,就因为华太后的出现,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数十名宫人外加诸多侍卫,把这花园的空地都给挤满了。
  随着道人和小童被带走,那严肃的道坛也被侍卫掀翻在地,香烛熄了,供品滚落一地。
  在楚雨凉看来,这一幕就跟鬼子杀进了村一样,来势汹汹、不怀好意,破坏力超强。
  尽管太子妃和五公主的人也不在少数,可全都跪在地上,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看着有些混乱的场面,楚雨凉也觉得挺气愤的。不是替太子妃气愤,而是因为看到华太后这个人而气愤。
  想到那次进宫华太后让御医给她把脉并给她断子绝孙的药时,她就恨得牙痒痒。
  刚把王氏那扎人的老刺拔了,现在又出个华太后。且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气势,都把王氏甩到了天边边去。这老东西心肠不是一般的毒辣,更不是一般的阴险,那就是一个恶魔,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恶魔。
  华太后宠爱昭王的事全大晏国都知道,她也亲眼看到过这对祖孙在一起时的默契,只不过她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让华太后为了扶植昭王上位而对其他的子孙赶尽杀绝?
  像她家男人这样在朝中连权势都没有的闲皇子都能让华太后这个祖母忌惮,甚至明目张胆的给他们断子绝孙的药,仅凭她这份心思,就可以想象她有多变态。
  其实在看到她出现在太子府的那一刻,她并不觉得多奇怪,如今太子称病,对华太后和昭王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和喜事。现在皇上想尽一切办法欲治愈太子的病,凭华太后变态又狭隘自私的心思,她要不来搞破坏才怪。
  就在楚雨凉决定招呼晏鸿煊离开时,又一道尖锐的嗓音高亢的传来——
  “太子殿下到——”
  这声一落下,花园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僵,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同一个方向。
  晏子斌带着贴身内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灯笼的光晕太暗,在楚雨凉这边,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看得清楚他穿着一袭白衣,并没有穿外袍,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
  他的出现也就他们夫妻俩最淡定了,楚雨凉这个时候才真正相信晏鸿煊所说的,这货就是在装病,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最多不能碰女人罢了,偏偏这货为了掩饰自己无法人道,索性称病,如此一来,这太子府的女人即便独守空房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今晚,对她来说,看似无聊,可是却收获很多,第一次看到华太后如此强势的一面,说实话,她是又恨又心惊。也正是今晚的所见,让她对华太后的认识又多了一些,甚至为以后同华太后周旋敲了个警钟。
  “皇祖母。”走到华太后身前,晏子斌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皇祖母深夜到访,孙儿未能远迎,还请皇祖母恕罪。”
  华太后两眼睁得老大,许是太过惊讶,一双目光落在晏子斌修长的身子上不断的打量,最后落在他白皙冷硬的俊脸上。
  好半响她才回过神来,又恢复了一脸的威严,“不是说太子病重吗?怎的不在房里好好休养,大半夜的跑出来做何?”
  她这话表面上带着关心,可说的难听点就有些无耻了。她自己深更半夜到别人府中,难道还不许别人在自己府中走动?
  面对她颇无耻的质问,晏子斌拱手垂眸,回道,“听闻皇祖母来了,所以孙儿特意出来相迎。”
  华太后冷眼睨着他,“你的病好了?”
  晏子斌应道,“孙儿谢皇祖母挂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前阵子太过劳累,所以略感不适罢了。”
  华太后眸光变得锐利起来,一直观察着他的脸。此时的晏子斌虽然看似无恙,但脸色苍白,眼神无力,比起平日里倨傲的样子,这个时候的他显得要温和得多。
  花园里,人众多,可是却突然安静得有些不像话,主要是好多人都有些不相信,躺了大半月的太子殿下突然能起床了,这对太子府的人来说简直是又惊又喜。
  最后还是晏子斌打破这份安静,朝华太后抬手引道,“既然皇祖母来了,就请到里面坐吧。”
  闻言,华太后非但没领情,反而冷着脸拒绝道,“不了,哀家出来多时,也该回宫了。”
  语毕,她转身朝自己的宫人命令,“摆驾,回宫。”
  众人继续愣着,就这么看着她华丽丽的来,然后又华丽丽的离开,风华万千、霸气十足,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一名道士和几名道童……
  华太后一走,晏欣彤就和元雪琪从地上起身,朝晏子斌迎了过去。
  “皇兄,你没事了?”晏欣彤惊喜的问道。
  “殿下,您身子好了吗?”元雪琪也是一脸惊喜。
  两个女人围着晏子斌不断的打量,就想确定他是不是真好了。
  “已无大碍了。”晏子斌不冷不热的轻启薄唇,对于两个女人的欣喜似乎并未放在眼中,他眸光一直凝视着华太后离开的方向,夜空下,那双冷傲的墨眼透着一丝冷冽的寒气,白袖之中的双手也紧紧的握着。
  看来这病是不能再装下去了!
  让华太后高兴了半个月已经够了!
  “殿下,夜深露重,臣妾扶你回房吧。您身子刚好,可不能再受风寒了。”元雪琪体贴的上前搀扶他。
  “嗯。”晏子斌也没拒绝,回头朝晏欣彤看了过去,“本宫已无大碍,还请皇妹回宫代本宫向父皇和母后说一声。”
  “是,皇兄。”晏欣彤高兴的应下,“你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回宫把这好消息告诉父皇和母后。”
  “有劳皇妹了。”
  “皇兄保重。”晏欣彤临走时还不忘正色的对元雪琪说道,“皇嫂,你可得好生服侍我皇兄,可不能再让他出意外了。要不然,我可不会再原谅你。”
  很快,偌大的花园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除了黑漆漆的四处,再无别的人和事可见。
  “唉!”楚雨凉摸着下巴叹气。
  “怎么了?”晏鸿煊收紧手臂,搁在她肩上的下巴微微一抬,薄唇轻啄上她侧脸。
  “就这么完了。”楚雨凉幽幽的叹道,摆明了没过瘾,“我还以为他们会打一架呢,怎么也该拼个你死我活才甘心吧。”
  “呵……”晏鸿煊忍不住低笑。真亏她想得出来!要真起了争执,那太子的太子位才是真的保不住了,一个诸君要是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那他也别想那个位置了,光世人的口水都得把他淹死。
  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在自己怀中,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还故意拿舌尖从她唇角划过。
  他这动作,分明就是调情,楚雨凉只觉得耳根开始发烫,用手推了推他,“都没什么看头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深更半夜跑人家花园里来幽会调情,找刺激也不是这样的。
  随之晏鸿煊动都不动,夜色中,那双墨眼犹如宝石般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泽,暗藏着丝丝柔情,薄唇在她眼前勾出一抹性感的弧度,“你早前不是说要同我花前月下么?”
  “……”楚雨凉唇角狠狠一抽。她有说过这话吗?嗯……好像说过吧。看了一眼头顶漆黑的夜空,用手指了指,“爷,今晚没月亮。”
  晏鸿煊,“……”
  楚雨凉继续看了一眼四周,“这一片漆黑,也看不到花啊。”
  晏鸿煊脸色微沉。这女人,是赖皮鬼变的?
  感觉到他身上不悦的气息,楚雨凉抱着他脖子偷笑,“好啦好啦,咱们回去再花前月下,在人家院里,要是被逮着了那可难看了。”
  晏鸿煊没好气的瞪着她,说他没情调,她才是真正的不解风情。
  想到什么,他手开始在楚雨凉身上摸起来,冷声问道,“干净了么?”
  楚雨凉微微一愣,赶紧把腿夹住,摇头,“还没呢。”
  “哼!”晏鸿煊抱着她从花圃中起身,手掌拍她屁股,“走,回去让为夫好好看看!”
  楚雨凉一头黑线狂掉,“……”好好看看……好好看看……看看……
  果然,他们一家人都是变态,连女人来月经都要看……
  ……
  寝房里
  晏子斌一回房就对搀扶她的女人冷声道,“夜已深了,太子妃早些回去休息。”
  元雪琪愣了一下,随即对他摇头,温柔的轻道,“殿下,妾身不困。您身子刚好一些,正是需要人服侍的时候,就让妾身在此多陪陪您吧。”
  晏子斌冷傲的眼微微一黯,紧抿着薄唇的他只是沉默了片刻,就朝着自己的拔步床走去。
  见他没再撵自己,元雪琪赶紧跟上去,小心翼翼的服侍他坐下,又为他脱掉黑靴,待晏子斌躺下之后,她又体贴的给他盖上薄被。
  看着晏子斌闭上双眼,她安静的在床头的绣墩上坐下,似乎是真的要守着他入睡。
  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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