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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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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却不敢再对施清如下手,至少短时间内,不敢再下手了,且不说他再下手也未必就能一击毙命,若真能,他哪怕豁出去这条性命也不要,又算得了什么?
  问题是,少主以后势必会加倍防着他,绝不会再给他任何以下手的机会了!
  不然借刀杀人?问题要借谁的刀,又要付出什么条件才能借到那把刀?
  有这样一个明晃晃的软肋在,他家少主就不担心后边儿事情终究会彻底脱离他的掌控,让他后悔莫及么?
  说来说去,还是得怪当初先太子妃把人逼得太狠,也做得太绝。
  要是先主能早些知道少主的存在,早些接回宫培养起感情来,那刻骨的仇恨不就也会跟刻在他心上一样深的刻在少主的心上,不用他说,不用他有意无意的灌输,少主一样会与狗皇帝母子不共戴天了吗?
  但还是那句话,若早早就把人接了回来,东宫就真是全军覆没,再无任何血脉留下,也再无沉冤昭雪,拿回自家江山的那一日了……果真是世事难两全!
  可若他就此就不管这些了,任其自由发展,将来好还罢了,一旦不好了,他岂非悔青肠子也迟了?且以少主对那女人的在乎,此番之事系他所为,肯定是会告知她的,焉知她不会记他的仇,将来少主真成事了,她便也是皇后了,届时要收拾一个他,还不是易如反掌么?
  总不能让他明知将来会有隐患,依然坐以待毙才是……
  黄禄脑子里眨眼间已闪过了十七八个念头,让他本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越发的痛了不说,心情也越发的烦躁了。
  他心里烦躁至极,韩征冲他发了一顿火,警告敲打过他后,心情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一想到他分明就言之凿凿答应了施清如,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结果到头来,还是碍于种种情由,没有将那意图谋害她之人怎么样;
  若仍是他的敌人下的手便罢了,他哪怕一时不能替她讨回公道,迟早总会加倍替她讨回来的,可偏偏,是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他除了严词警告一番对方,竟什么都做不了,——他简直都没脸回去见她了!
  然再没脸回去见施清如,韩征心不在焉的批阅了十来本最紧急的奏折后,还是得回去,一来他不放心她的身体,二来他知道逃避从来解决不了问题,那也从来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是以又去乾元殿晃了一圈,知道隆庆帝去了大小陈婕妤那里,韩征便在交代了柳愚一番后,出了宫,坐车回了都督府。
  一路到得正院,却见正院安静得紧,不像往常那般,他还在外面,就能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总是能让他浑身的疲惫霎时烟消云散。
  韩征心下不由一紧,忙加快脚步进了屋子,就见采桑正坐在靠窗的榻上做针线,听得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他回来了,忙迎上前小声行礼:“督主回来了。”
  “嗯。”韩征点点头,“夫人呢?”
  采桑笑着小声道:“夫人吃了药在睡觉呢,督主别担心。”
  韩征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低声道:“你忙你的去吧。”,抬脚进了屋里去。
  果见施清如正侧身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神态安详,就是额间越发显得红肿了的大包,破坏了雪白肌肤的整体美感,给人以一种白璧微瑕的可惜与懊恼之感。
  韩征的心猛地一痛,轻轻蹲下身子,饱含怜惜的伸手轻抚上了她的脸,她自从进了都督府,自从跟了他,真的已遭受太多次危险与苦难了……
  施清如在韩征不在时,自来本就觉浅,又才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就更睡不踏实了。
  韩征的手才刚抚上她的脸,她就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眼里先是闪过一抹惊慌与防备,见是韩征,才立时松懈了下来,又闭上了眼睛,懒声道:“你回来了。”
  一面说,一面还扯过韩征的手,把自己的眼睛遮住了,嘟哝道:“还是好困,好想再睡一会儿。”
  韩征的心又软又痛,柔声道:“想睡就睡,不然我也上来陪你睡?”
  施清如道:“还是别了,现在睡多了,晚上可就睡不着了……小征子,扶我起来吧。”
  韩征忍俊不禁,心痛与沮丧瞬间都散了大半,“叫谁小征子呢,连皇上如今都不敢这样叫我,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这样叫我,谁给你的胆子?”
  施清如把他的手拿开,自己坐了起来,笑道:“不就是你给的胆子吗?”
  韩征见她只穿了中衣,怕她着凉,忙给她披上了外裳,才笑道:“那我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算了,砸就砸吧,只要我媳妇儿高兴……乖乖,要喝水吗?”
  施清如点点头,“嗯。”
  韩征便去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来。
  施清如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觉得喉咙舒服多了,才正色道:“已经确定今日主使之人是谁了吗?我方才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些为难,莫不是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所以她才故意叫他‘小征子’,逗他开怀呢,到底相知相爱这么久,又做这么久的夫妻了,他哪怕再细微的情绪变化,她都能感觉到。
  韩征抿了抿唇,方道:“很顺利,已经确定是谁主使了,只是、只是清如,对不起,我这次可能没法儿给你讨回公道了。”不敢看她的眼睛,偏到一边后才继续道,“你还记得我之前曾跟你说过,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还有一位长辈禄叔吗?今日你惊马,便是他……授意孙钊所为,他也已经承认了……”
  就把他与黄禄的对话大略与施清如学了一遍,末了沉声道:“他也真是可笑,出了问题,不怪那害人之人,反倒怪起受害者来,只当受害者不在了,一切便都可以改变了。也不想想,居心歹毒之人要害人,会管对方是谁呢,他们只会在乎自己的好处与利益,根本就没想过,根子是在我身上,分明都是我连累的你!”
  施清如听他说完,先是觉着意料之外,随即便觉得情理之中了。
  不怪他能及时赶回来,也不怪他刚救下她,便沉着一张脸,说他约莫知道主使之人是谁了,是那位知道他真实身份和肩负重任的长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他的挣扎与为难,同样也解释得通了。
  到底是教养扶持了他十几年的长辈,谋害她的本心不管他们两个怎样想,在那位禄叔看来,也的确是为了他好,他能怎么样呢,难道真严惩那位禄叔一番,甚至让他为她偿命,好让他自己心里难受,也让底下的人都寒心不成?
  施清如握住了韩征的手,道:“咱们都已是夫妻了,再来计较到底是我连累了你,还是你连累了我,除了让夫妻感情受损以外,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以后都别再说这样的话儿,你不许说,我也不许说,好吗?你倒是快点头啊……”
  见韩征点了头,抚了抚他的头顶,“这才乖。”
  然后笑着继续道:“至于此番之事,既然已经弄明白了只是一场误会,我也什么事儿都没有,那就让它就此过去吧,到底是对你有恩有情的长辈,难不成还真把他打一顿不成?只以后再别发生类似的事情也就是了。”
  韩征脸色很不好看,低声道:“可分明不是一场误会,而是蓄意为之,怎么能就此揭过去?我方才都差点儿没脸回来见你了。”
  施清如白他,“没脸回来还不是回来了?哼,亏得你回来了,要是真不回来,看我回头还让不让你进门儿!真是的,夫妻间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不是有句老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吗,这也算得是咱们的家事了,既是家事,就别想着能丁是丁卯是卯的较真儿,能揭过去的,就揭过去也就是了。”
  韩征只是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心里却越发难受了,她哪怕骂他几句,甚至打他几下也好啊!
  施清如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钻牛角尖,怪上自己了,暗暗叹息一声,问道:“那位禄叔这些年待你如何,在今日之前,你心里感激他吗?今日之事发生后,你心里仍是感激他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呢?”
  韩征沉默片刻,道:“肯定是感激他的,虽然早年在他的严苛之下,不得不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实在辛苦得要撑不住了时,曾恨过他为什么当年要找到我,为什么要带我回宫;当初在宫里只能自底层一步一步的往上熬,受了不知道多少屈辱时,还有当初明明很心悦你很在乎你,却只能把你远远的推开,只能伤害你,亦伤害自己时,也曾恨过他当年为什么要带我回宫。”
  “若当年他没有带我回宫,我肯定不会有如今的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不会吃那么多苦,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如履薄冰,一个不注意便是万劫不复。我可能早就已娶妻生子,过上了虽未必会富有,却一定温馨安宁的日子,那种平凡也未尝不是一场福气。”
  “可我又忍不住想,若我这辈子真活得那般平凡,那般碌碌无为,我来世间这一趟又还有什么意义?我骨子里就不是安分的人,骨子里其实就是渴望能站得更高,飞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的。所以我更多还是感激他,感激他给了我一个能飞得更高,能懂得更多,能有自己志向与抱负,并且极有希望实现的机会。”
  “当然,我更要感激正是因为他把我带回了宫,我才能遇见你,才能有与你相知相爱,结为夫妻的机会。若我这些年一直窝在乡间,就像我刚才说的,早已娶妻生子,那自然也就遇不上你了,那我这辈子得多遗憾?何况当年若不是他正好找到了我,我都未必活得到现在,自然说什么都是空谈了。”
  施清如静静的听他说完,方轻声道:“所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注定禄叔会找到你,也注定我们会相知相爱。只看在这一点上,我便愿意不与禄叔计较今日之事了,你也别计较,别自责了,好吗?”


第二百三三章 真爱一个人
  韩征再也忍不住将施清如拥进了怀里,下巴顶着她的额头道:“清如,我何德何能,能遇上这么好的你?”
  施清如靠在他怀里,大言不惭道:“我也觉得你何德何能,能遇上这么好的我,弄得我都羡慕你了,所以以后可得对我更好才是啊。”
  韩征让她说得心情霎时轻松了不少,低笑道:“放心,一定会对你更好的,也一定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不会再让自己人在背后捅你的刀子了!”
  施清如“嗯”了一声,“我相信你。不过我丑话也要说在前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禄叔还是对我有偏见,还是觉着我会拖累你,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甚至指不定还会上演同样的事,那我可就不会顾念你的面子,不会对他客气了啊!”
  她又不是软柿子,任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还捏了一次捏二次,她也是有脾气的!
  韩征忙道:“放心,绝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不然你愿意再饶他,我也不可能再饶他了!不过我已经严词警告过他了,说我对他的先主且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一直恨着他了,何况东宫的其他人?在我心里,就更是从没拿他们当过亲人了,自然也没有非要为他们报仇雪恨的心。还说了这万里江山必要时候,我也是说舍就能舍的,相信他权衡过轻重后,绝不敢再轻举妄动!”
  施清如忙自他怀里直起了身来,“真的,你真的对他说必要时候,江山你也是可以舍的?啧,不怪他恨我呢,我这不整个儿成了一红颜祸水了?”
  越说越得意,“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能成‘爱美人儿不爱江山’里的那个美人儿,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心里终于明白过来当初为什么与她说起旧事,说起先太子一家的遭遇时,他瞧着半点也不伤心的样子,嘴里说自己‘不伤心’,也真的不是在宽慰她了。
  他是真的对先太子没有感情,甚至还带着恨,所以先太子一家就算在旁人看来死得再冤屈又如何?于他来说,那都是他们应得的,他不会为他们伤心,也没有非要为他们报仇雪恨的决心,他只是被动的被推着走上了这条路而已。
  韩征笑着四下看了一圈儿:“美人儿?在哪里呢,没看见啊……”
  话没说完,耳朵已让施清如拧住了,忙识相的改了口:“看见了看见了,这不就在我眼前呢,当真是美得给我个天仙我也绝不换。”
  施清如这才松了手,哼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确定这样的话真能镇住禄叔,让他以后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你可早就没有了回头路,无论如何都只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
  韩征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冷意,道:“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先主,本来就没有感情了,何况当年我母亲的死,他的先主还是罪魁祸首。若不是我当初年少无知时,已不得已走上了这条没有回头机会的路,我怎么可能为他的先主报仇,说到底,他的先主与我有什么关系,东宫那些人,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他心里最大的愿望,便是替他的先主报仇正名,夺回本该属于他先主的江山,这便是他的软肋,更何况,真到了万不得已时,我虽没有退路,却还有死路不是……”
  施清如忙捂了他的嘴,“胡说八道什么呢?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禄叔他也未必就是坏心,就像福宁长公主当初哪怕再过分,惹得萧大人再恼她,所有人也得承认,她绝对是没有害萧大人之心的,对吗?她只是太偏执了,用错了方式而已。禄叔如今的情况就与她差不多,他只是不了解我,又一心为你好,却不知道自己用错了方式而已。”
  皱眉思忖片刻,“这样吧,我慢慢儿的试着接触他,让他了解我,就不信等他了解我后,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对了督主,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或者有什么避讳,或是身体有什么隐疾之类吗?我投其所好,避其所讳,再对症下药,就不信不能让他改变看法了!”
  有什么办法呢,她不想让韩征为难,于公于私都不想,就像当妻子的不想让丈夫夹在自己和婆婆之间为难一样,那势必就要做出些努力与妥协。
  何况她家这个还不是婆婆,其实也让她牺牲妥协不了多少,那试一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能试成功,当然皆大欢喜;反之,只要大家能井水不犯河水,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让韩征不至为难,也就足够了。
  本来她在乎的也不是那位禄叔,她在乎的只是韩征而已。
  韩征一点不想让施清如辛苦为难,道:“还是别了,我可不想你委屈自己,禄叔那个人,在宫里这么多年,要为难人有一万种法子,我可舍不得你受那个委屈。何况我与他从不往来的,要是你和他忽然之间走得近了,旁人难保不会起疑,反倒横生枝节,你就别管这些了,我自会处理好的。”
  说着自嘲一笑,“就是这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好像都没做到过,如今在你这里,我都没有信誉可言了吧?”
  施清如轻轻抚上他的脸,低叹道:“你每日已经那般辛苦,那般不容易了,也没人能替你分担,没人心痛你,我若再不心痛你,体谅你,你可该怎么活?啧,可真是个小可怜儿,不过放心,还有姐姐疼你啊。”
  真爱一个人,怎么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会在意自己委屈不委屈呢,只要他能好过一点,能开心一点,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韩征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开心,从他回来到现在,就这么会儿短短的时间,已经几次了,明明受伤受惊的人是她,结果她还要反过来宽慰她……不由将施清如抱得更紧了,半晌才带着鼻音道:“姐什么姐,比我小了那么多,还想当我姐姐,等下辈子去吧!”
  施清如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下辈子换我比你大七岁吧,不过届时你可别嫌我老,配不上你啊!”
  韩征低声道:“定然不嫌,别说七岁了,十七岁也不嫌。”
  “那还是算了,十七岁我就不是给你当新娘,而是直接给你当娘了……”
  “好啊,刚才还只是想当我的姐姐,现在已经变成想当我娘了,你还真是占我便宜占上瘾了啊?有本事别占口头便宜,占点实质性的便宜啊!”
  “你想得倒是挺美……把你衣裳给我拉好了,现下可是青天白日的,想白昼宣淫呢?那还是我占你便宜吗,分明就是你占我便宜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一回嘴,心里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施清如便又提起了方才的话题,“虽然我不方便与禄叔往来,以免惹人怀疑,给他做些东西,让你转交应当还是没问题的,要不我给他做套衣裳,再做双鞋子吧?说来他也算你的长辈,我既嫁了你,这也是应当,便是四时八节的,我也该有所表示才是。如此时间一长,人心都是肉长的的,我就不信不能让他转了态度。”
  韩征心里自然是拿黄禄当长辈的,哪怕黄禄一口一个‘奴才’,对他也严厉居多,想了想,道:“鞋袜就免了,不过他腿不好,说是早年哪怕寒冬腊月,都得跪着擦地的缘故,你给他调些能缓解疼痛的药,再做两双护膝,先试试吧。若他能感知你的善意,有所改观自然最好,若还是一样,以后也不必再做了。”
  施清如点点头:“寒冬腊月也跪着擦地,那肯定是风湿的缘故,最是恼人了,却还根治不了,只能缓解。我会尽快把护膝做好,再在里面加些缓解他疼痛的药材,看能不能起到作用的。”
  韩征抚了抚她的头发,“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忙完这几日,我带你去庄子上小住两日,好生散散心,怎么样?”
  施清如自然说好,“且看你多早晚得闲吧。”
  当下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便吩咐采桑摆了晚膳,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施清如醒来后,觉得身上好了许多,便想进宫去。
  韩征却怎么可能让她进宫,非逼着她再在家里歇一日。
  施清如无法,只得在家又歇了一日,第三日上,才进了宫去。
  却是不出所料,刚到司药局不久,豫贵妃便打发人请她来了,这都快成惯例了,每次忙完了一件大事或是大宴后,豫贵妃都会传她去问诊,哪怕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开的方子也差不多,她下次仍然还是要请。
  施清如能怎么着,也只能提着药箱,随来人去永和殿了。
  一时到得永和殿,却见豫贵妃的气色倒比想象中的要好些,施清如行礼后笑道:“娘娘连日应当睡得还不错吧?”
  豫贵妃让她坐了,方笑道:“是还不错,不过每年我春夏都要比秋冬觉着舒坦些,睡得也要好些。倒是你,额头怎么了?”
  施清如额间红肿的地方实在有些大,不可能歇一日就散了,偏官帽也不能遮完,还是露了一小半儿出来,豫贵妃没看见便罢了,既然见了,自然少不得要关心一下。
  施清如却是一笑,“昨儿在家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多谢娘娘关心。我先给娘娘请平安脉吧?”
  待豫贵妃应了“好”,她便上前给豫贵妃请起脉来,请完后笑道:“娘娘凤体并无大碍,看来除了时令的原因,也是因为慢慢儿适应了过一程子便要忙累一番了?”
  豫贵妃点头笑道:“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如今本宫处理起宫务来,的确比先前游刃有余多了,要不怎么说‘熟能生巧’呢?不过此番公主下降,本宫也的确没太忙累,该忙的都礼部和内务府宗人府忙了,本宫不过出了点小力而已;何况也不是本宫的女儿,本宫虽觉得公主有些可怜,到底不至于心痛,当然自己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不像某人,听说前儿哭了一整日,也一整日都水米未进呢。”
  说着,嘴巴往仁寿殿所在的方向努了努。
  施清如便知道她说的是福宁长公主了,想到她连最后一程都没去送丹阳公主,也实在有够绝情的,因冷笑道:“她有什么可哭的,不是她自个儿一力促成这桩事的么,她该高兴才是,有什么好哭的,跟鳄鱼的眼泪有什么两样?”
  豫贵妃以眼神示意殿内服侍的人都退下后,方继续道:“那日公主的翟车刚出了宫,我们一众妃嫔才往回走到隆宗门,就见她坐着肩辇急匆匆赶了出来。听得本宫说公主已经走了,急得什么似的,最后追出一段距离后,还摔了一跤,便大哭起来,后来还是段嬷嬷亲自赶来,才把她弄了回去,当时还真哭得有些可怜,可惜可怜之人,她必有可恨之处啊!”
  施清如嗤笑一声,“娘娘这话说得太对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豫贵妃道:“可不是吗,这不昨儿便已经好了,还以太后的名义,传了奉国公夫人进宫来?本宫当时正好去仁寿殿给太后问安,可巧儿知道了长公主的意图,竟是打算尽快替萧大人与奉国公府的六小姐完婚呢,这萧大人如今人都不在京城了,她这着急的什么劲儿啊,便是把媳妇儿娶进了门,也抱不上孙子啊……咳,倒是本宫失言了。”
  施清如听得皱起了眉头,“那娘娘知道,奉国公夫人答应了么?奉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应当不会答应吧?”
  福宁长公主既知道了萧琅几年都不会回京,莫不是打的先把儿媳迎进了门,再送去凉州与萧琅团聚的主意?
  可尹六小姐一看就是在家里很受宠的女儿,奉国公府不知道萧琅这一去便是至少三年还罢了,还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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