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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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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的姑娘都好,也比萧大人心里可能一度错认为最好的姑娘要好,你要是错过了她,将来后悔的可是你自己。”
  萧琅当然知道她所谓的‘可能一度错认为最好的姑娘’指的是谁,很想说那不是他的错认为,便是事到如今,那个姑娘还是最好的,只不过,那个姑娘从头至尾都是别人的,他也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最好的姑娘而已。
  然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只笑道:“臣以后一定会善待六小姐的,多谢皇后娘娘为臣和六小姐费的那些心力。只是臣如今的情况,不知道奉国公府还愿不愿意把女儿嫁给臣,臣打算等六小姐回京后,便登门拜访去,若届时结果是好的,臣还要求皇后娘娘能赐六小姐几样添妆,为她长长脸面才是。”
  施清如忙笑道:“这有何难,届时本宫一定给月华赐一份厚厚的添妆,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顿了顿,“不过万一,本宫是说万一啊,万一奉国公一时转不过弯儿来,结果不能如萧大人所愿,萧大人又当如何?”
  奉国公府自来最会明哲保身的,以萧琅如今的处境,还真说不好他们会作何选择了。
  萧琅倒是一脸的泰然,“那臣便拿出诚心来,一直求到奉国公答应臣所求,一直求到让他相信臣是值得他将女儿托付终生的人为止!”
  先前抱着必死的心进宫时,除了妹妹,他发现自己还是有几分牵挂尹六小姐的,也正是因为有所牵挂,所以真让他赴死他,他心里还是会难过与不舍的。
  那若能活着,当然就更好了,也亏得皇上与皇后娘娘没有让他抱憾而死。
  施清如脸上的笑就更盛了,道:“以萧大人的人品才德,本宫相信奉国公一定不会太为难你的,那本宫和皇上可等着喝萧大人的喜酒了。对了,等萧大人过些日子回凉州时,本宫还有礼物一并带给丹阳公主,届时还要劳萧大人一路多照顾本宫使去送礼给公主的人才是。”
  萧琅有些惊喜,片刻方感激道:“臣代丹阳先谢过皇后娘娘恩典了,届时也会好生照顾娘娘使去送礼之人的,还请娘娘放心。”
  大周这边变了天的消息势必很快就要传到南梁,自然韩征乃先太子遗孤的身份,还有废帝母子三人与先太子一脉的恩怨也会一并传过去,又岂能不影响到丹阳公主在南梁的地位处境?
  先前南梁上下都知道大周的皇帝是她的嫡亲舅舅,自来疼她宛若亲女,如今的皇帝却说好听些是她的表哥,说直白些便是仇人,还能指望她这个公主的分量与以前一样重不成!
  那拓跋珪与南梁帝后,还有皇室的其他人以后会怎么对她,可就说不好了,纵不至明目张胆的怠慢她、不敬她,光日常的一些小龃龉,也够恶心人,甚至摧毁人了,——那是萧琅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也是他这两日最发愁的事儿。
  他甚至都在想着,自己要不别等到外祖母和舅舅过完七七,入土为安,再赶回凉州去了,横竖外祖母和舅舅都早已不在了,母亲更是走得更早,人死如灯灭,纵身后事再煊赫再盛大又有什么用?
  可活着的人还得活下去,自然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那等他赶回凉州后,好歹因为他离得近,多少能震慑一下南梁皇室上下,也多少能照应一下妹妹。
  却不想,皇后娘娘竟替他把事情先想在了头里,还想得这般的周全,她和皇上也是真的既往不咎,胸襟广阔,丹阳当初真的没有喜欢错人、没有交错朋友,他也是一样,当初真的没有爱错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向晚时分,施清如刚瞧着桃子带人摆好晚膳,正欲打发小晏子去瞧瞧韩征什么时候能回来,就见明黄色的挺拔身影已在视线范围以内渐行渐近。
  脸上不觉已满是笑容,一面起身迎了出去:“皇上今儿不忙呢?”
  韩征携了她的手,“哪有不忙的,只要愿意,事情就绝不会有忙完的时候,这不是你说的,不许一味的劳累,必须得劳逸结合么?”
  施清如笑晲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儿上,待会儿奖励你一只大鸡腿儿吃吧。”
  韩征挑眉反问,“就一只大鸡腿儿就够了?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奖励可不是这个,而是……”
  施清如忙一手掩了他的嘴,一手把他往里拖,满脸的得意:“看你这下还怎么口无遮拦。”
  夫妻俩笑闹了一回,韩征方就着小太监跪地双手奉上的热水净起手来,一面问施清如,“你下午都与萧琅说了些什么,他去前面见朕时,竟主动与朕说,凉州荒凉偏僻,等闲连个识字的人都难找,打算等他将来有了儿女,便送回京城来教养,也省得毁了他儿女们一辈子的前程,请求朕能允准呢。”
  施清如讶然,“他真这么说?”
  萧琅这话看似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儿女,怕在凉州把他们的教养前程荒废了,但双方都是聪明人,岂能不明白他暗含的意思。
  这是在向韩征进一步表明忠心,将来待他有了儿女,便会送回京城来,远在千里之外牵制掣肘他,如此便既能让文武百官都无话可说,也可让韩征更安心了。
  韩征点头,“他的确这么说,所以朕才好奇你与他说了什么呢。”
  施清如笑起来:“皇上怎么不先问小杜子?其实也没说什么,我就是与他说,月华是个好姑娘,他若是错过了她,势必会抱憾终生,又应了他将来他们成亲时,会赐给月华一份体面的添妆,因此又把话说到了等他将来回凉州时,我会打发人送礼物去南梁给丹阳公主,让他一路多照顾一下我使去的人而已。”
  顿了顿,“我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因为与月华和丹阳公主都是朋友,希望她们能过得好,希望最后都能皆大欢喜而已,没想到竟无心插柳柳成荫,换来了萧琅如此表态。”
  韩征恍然道:“原来如此,你答应给尹氏赐添妆还是次要的,最让萧琅感动的,应当还是你说要使人送礼物去南梁给丹阳公主吧?让南梁皇室上下都知道大周的新皇新后一样看重丹阳公主,她的地位并不会因为如今上位的是我,便会有任何的改变,她在南梁的日子自然怎么也差不了了,不怪萧琅会主动表忠。”
  说着拉了施清如坐到自己腿上,“好乖乖,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施清如眼睛忙四下一瞟,见屋里服侍的人都早知机的退了出去,方笑道:“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不过如今说这些都还太早,萧琅与月华亲都还没成呢,孩子更是不知道在哪里,还是一步一步来吧。指不定,奉国公根本不肯答应把女儿嫁给他了,他不定要花多长时间,费多少心思,才能最终抱得美人归呢?”
  韩征沉吟道:“以奉国公府一贯的行事作风,还真有可能不同意将尹氏嫁给萧琅了,这两日便已有不少弹劾萧琅的折子了。”
  “是吗?”施清如忙道,“皇上都让他列席登基大典了,态度已经很明白了,竟然还有人不明所以呢?”


第二百八六章 重新开始
  韩征扯唇道:“有臣工委婉的劝谏了我几句该赏罚分明,萧琅无召擅自回京就该重罚,以儆效尤。见我不置可否,便改为了弹劾萧琅,想是想借此探一探一件事我能容忍到什么地步,以后他们便可以踩着线慢慢试探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们是觉着我顾忌名声,不好罚萧琅太重,到底是表弟,丹阳公主又是为了大周才出降南梁,背井离乡的,我若做得太绝,难免惹人非议。那只要弹劾他的人足够多,弹劾他的罪证也足够有力,我师出有名,便可以无所顾忌的惩处他了,所以迫不及待想替我分忧,同时趁机在御前露脸呢?”
  施清如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笑叹道:“这君臣之间还真是如你所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无论何时都不可能有消停的时候呢。”
  韩征道:“君臣间的博弈可不就是这样吗,一旦朕有丝毫的松懈与退让,他们便会蚕食吞鲸一般,逼得朕不得不一步步的退让到底了。所以开了年朕要加开恩科呢,朕自己选拔上来的人才,不说十成十都会效忠于朕,一心为公,至少十之七八是能保证的,那也足够了。”
  所谓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并不是上位者想要换人,很多时候都是不得不为之。
  他还算好的,有之前几年实际代掌朝政的经验与威信在,早前“一手遮天的东厂厂公”的积威也还在,还能一上位就镇得住文武百官,让他们纵有私心,也只敢一点点的试探,不敢僭越。
  若是换了其他新君继位,就不定会是什么情形了,所有新手上任,都得面临一个问题——老鸟欺生,新皇帝说穿了也是新手,自亦不能例外。
  施清如握了韩征的手,低叹道:“朝堂上这些事我也不懂,又有祖制后宫不得干政,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替你管好后宫,照顾好你的起居,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了。”
  韩征倒笑起来,“朝堂上的事还难不倒我,以前有实无名时难不倒,如今有名又有实,自然更难不倒了,我也就是因为萧琅的事,有感而叹而已。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奉国公府不肯嫁女儿,只要弹劾萧琅的折子我一律留中不发,朝臣中自然就有聪明人明白我是真的要重要萧琅,而不是沽名钓誉,奉国公府自然也就知道怎么做了。”
  顿了顿,“再不济了,我还可以当面问奉国公一句‘什么时候能喝到府上的喜酒’,不然你也可以直接把给尹氏的添妆赐下,管保要不了几日,便能喝到萧琅和尹氏的喜酒了。”
  施清如也笑起来:“那自然就最好了,只是强扭的瓜到底不甜,还得奉国公府自己想明白了才好。话说回来,萧琅这样的乘龙快婿他们要是错过了,以后可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了,想来他们也会好生权衡掂量的。”
  “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萧琅这样的乘龙快婿?”韩征双眼忽然眯起,声音也变得危险起来,“看来我明日就得传奉国公,当面让他定下嫁女的日子才是啊!”
  虽然明知道从头至尾清如心里就只他一个,听她这样赞扬萧琅,他心里还是很不爽啊,必须得尽快让萧琅娶了尹氏,自此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彻底桥归桥,路归路才是!
  施清如听得好气又好笑,抽着鼻子道:“啧,是御膳房的醋缸子都打翻了不成,酸味儿都飘到这儿了。你还真是有够小心眼儿的,我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哪里比得上你这块儿唐僧肉,到处都是想要将你拆吃入腹的女妖精啊?要酸也该是我酸好吗!”
  一面说,一面伸出春葱般的指头,戳起韩征来,“竟还好意思说我,我没先找你算账就是好的了,既然你先兴师问罪了,那今儿我们便把账好生算一算吧。”
  韩征忙讪笑着抓住了她的手指,“我哪有兴师问罪,我什么都没说啊,萧琅的确是难得的乘龙快婿,你也不盼着奉国公能早日同意嫁女么?肚子饿了,我们先用膳吧……”
  施清如白他:“算你识趣,不过这事儿没完,等用完了膳,我再跟你慢慢儿算账!”
  “好好好,用完了膳你再慢慢儿算,不先吃饱饭,你哪来的力气啊?”韩征忙起身,自后面推着她的肩膀,把她一路往花厅推去。
  施清如也不是真恼,便忍笑由得他推着,一路到了花厅里。
  一时膳毕,韩征先发制人道:“清如,我听小杜子说,废帝那些妃嫔竟不知好歹,得陇望蜀,你只是走个过场让豫贵妃问她们一下愿不愿意出去,便一个个的都说不愿意出去?那便不必再对她们仁慈,都胡乱送去哪个寺庙里,青灯古佛一辈子吧!”
  施清如晲他:“还不是因为有唐僧肉在前,哪怕希望再渺茫,留在宫里总比出去了希望大,所以一个个的才想留下么?”
  韩征咳了咳,“就算朕是唐僧,也不是她们有资格肖想的。朕这块儿唐僧肉,只愿给皇后娘娘吃,一辈子都只愿给皇后娘娘吃,好不好?”
  施清如见他笑得一脸的乖巧讨好,本也不是真的生气,自然维持不住冷脸了,笑骂道:“嬉皮笑脸,花言巧语!不过看在你还算乖巧识趣的份儿上,本宫这次便不与你计较了。”
  话虽如此,还是没忍住上手把韩征的脸狠狠揉搓了一回:“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方正色道:“送寺庙便罢了,还是让她们回去吧,想来豫贵妃与她们说了我的态度,不愿意出去,就一并送去哪个行宫自生自灭,她们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不至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这么大的诱惑摆在眼前,谁又能不动心呢,也是人之常情,实在犯不着与她们一般见识。”
  韩征想了想,点头道:“那就按你说的来,再给她们一次机会,若她们再不知珍惜,就不必与她们客气了。”
  又问施清如的礼服凤冠缝制的进度如何了,“九日后便是封后大典了,可不能耽误了才是。”
  施清如道:“针功局一百零八名绣娘正在昼夜赶工,内造司的工匠同样也正昼夜赶工,耽误不了的。”
  韩征“嗯”了一声,“那就好。时辰不早了,不如早些梳洗了歇下吧?”
  施清如知道他连日都是劳心劳力,点头笑道:“那就早些歇了吧,桃子,让人打热水来——”
  如此过了几日,在豫贵妃的劳心劳力下,总算废帝那些妃嫔几乎都识时务的定好了要出宫去。
  豫贵妃遂在请过施清如的懿旨后,将人分批都放出了宫去,离得近的便着其家人来接,离得远的便托付了官兵,逐一送回当地官府去,再由官府安排送其各自归家。
  整个后宫因此总算清净了大半,豫贵妃随即又着手忙起余下的高位妃嫔们搬迁去宁寿殿的事来。
  十来个高位妃嫔都是已年过三旬四旬的,早前不管明里暗里斗得如何不可开交,如今没了可争斗的东西,心态自然都变得平和,对上彼此,也都变得和气了不少。
  再加上都各有体己,待搬去宁寿殿后,虽吃穿用度都大不如前,服侍的人也少了大半,却因有彼此作伴,要么一起打牌做针线,要么一起说笑讲古,日子竟都十分过得。
  施清如知道了很是满意,厚赏了豫贵妃,又把宁寿殿的一应事宜都托付给了她,便不再过问此事,专一忙起自己旁的事来。
  第一件要忙的,便是封后大典,从修缮布置凤仪殿到数度试穿皇后礼服凤冠,再到与内务府和尚仪局特地选来的礼官司仪一遍遍的熟知模拟届时封后大典上的每一项过程,以确保绝不出任何的纰漏。
  施清如纵不至事事都得亲力亲为,却也免不得劳心劳力。
  好在是采桑的伤势恢复良好,知道她在宫里免不得忙乱,自请提前回了宫,多少总能为施清如分一点忧解一点劳,她才不至累得倒下。
  偏如此忙乱中,小晏子还来回施清如,施兰如要离开京城,请她示下让不让她走,又要不要一路替她安排打点一下,“……她才落了胎几日,依照大夫的意思,最好能将养一个月,再不济也得半个月。可她却如今便要走,日后定会坐下病根且不说,便是路上,只怕也免不得出事儿,还请皇后娘娘示下。”
  施清如当日听得施兰如随宣武侯府的女眷一并下了狱,犹豫再四后,还是让小晏子去了诏狱,将她先弄出去,也省得张云蓉婆媳等人,尤其是张云蓉的大嫂活活撕碎了她。
  可惜小晏子去得还是迟了些,施兰如已经让张云蓉婆媳给联手打得见了红,腹中的孩子已然保不住。
  小晏子只得将人先弄出去,就近租了个院子,请了大夫给她治疗,又雇了个婆子照顾她,就怕回头人没了,施清如问起他不好交代。
  不想施兰如却只将养了几日,就坚持要离开,小晏子不敢擅专,只得来回了施清如。
  施清如见小晏子满脸的忐忑,倒是没责怪他办事不力之类,只皱眉道:“本宫有什么示下的,她要走,就让她走便是了,横竖那是她自己的命,她自己都不珍惜,又与旁人如何相干?”
  顿了顿,“算了,送佛送到西,给她些银子,再给她雇一辆马车,送她出京吧。至于出了京城后,她要去哪里,又会遇到什么事,就不是本宫能过问的,本宫也懒得过问了。”
  她当日让小晏子将施兰如从狱中弄出去,不过是想着她腹中的孩子无辜,想着她罪不至死罢了,可不是因为念及所谓的骨肉情深,血浓于水。
  如今既是施兰如自己的选择,她就更不会过问了。
  小晏子忙应了“是”,“奴才一定会把事情办妥,再不让皇后娘娘烦心的。只是……还有一件事,她说自己临行前,想见皇后娘娘一面,不知皇后娘娘?”
  话音未落,一旁桃子已冷笑道:“皇后娘娘千金之躯,又日理万机,哪来的空闲见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她倒真是脸大,敢提这样的要求,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是不配求见皇后娘娘,你还巴巴的替她来回皇后娘娘,就该直接啐她一脸,让她别做白日梦才是!”
  施清如待桃子说完了,也道:“本宫没空见她,你就把桃子的原话,与她学一遍吧。”
  如桃子所说,不过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自然不值得她白白浪费时间。
  小晏子忙赔笑道:“都是奴才糊涂了,还请皇后娘娘千万别与奴才一般见识。皇后娘娘可还有旁的吩咐,若是没有,奴才就先告退了。”
  见施清如点了头,方忙忙行礼,却行退下了。
  待回头见了施兰如,自然也不可能再有好脸色,“皇后娘娘哪来的空闲见你一个不相干的人,你还真是脸大,竟敢提这样的要求。也是咱家蠢笨如猪,竟替你回了皇后娘娘,万幸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从来待我们这些人都和善有加,若是换了旁的主子,咱家早被你连累了!”
  又冷笑道:“你不是要走吗?那就收拾收拾,即刻出发吧,还等着咱家请你呢?还是你压根儿就不想走,不过是以退为进,想看皇后娘娘会不会大发慈悲留下你,那你这辈子可就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了?呸,倒是打得好算盘,可惜我们皇后娘娘早与你们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一家子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算盘打得再好也是白搭!”
  施兰如面白如纸,因而越发显得她脸上和脖颈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的靠在床头,却是无论小晏子如此冷嘲热讽,都一动不动,充耳不闻。
  只是心里免不得苦笑与叹息。
  早就猜到施清如不会见她的,不是吗,以前她是县主、是督主夫人时,她都见不到她,只能虚无的仰望她了,如今她更是贵为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她自然更只有仰望的份儿了。
  可她知道,施清如能那般理直气壮的无视她,从来都不是因为身份靠山之类,仅仅只是因为,她们母女是受害者,而她却是施害者的女儿,自身也阴微卑琐如见不得光的老鼠,她却行得正坐得端,从来都光明正大,当然能一直都理直气壮了!
  但这又怪得了谁呢?
  一切都是她们母女咎由自取,母亲自不必说,当年可谓是恶事做尽,无心无德;而她自己,就算为母亲所累,注定以后的路都顺畅不了了,只要她足够坚强努力,心也足够正,应当也是能在逆境中挣出另一条大不相同的路来的。
  偏她却被仇恨和虚荣蒙蔽了眼和心,从一开始就把路走歪了,以致一步错,步步错,终于落到了今日这般下场,自己早已面目全非,苟延残喘便罢了,可她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却也被她这个母亲连累,连来这个世上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便……
  施兰如想到这里,眼泪都要下来了。
  当日宣武侯夫人悬梁自尽后,施兰如知道韩征竟成了新君,施清如也夫荣妻贵,成了皇后娘娘后,又是愤怒妒恨又是不甘绝望之下,也想跟着宣武侯夫人自尽的。
  反正施清如肯定不会给她活路,她反正也活不成了,何不自己结果了自己,好歹保留最后一分体面与尊严呢?
  可摸着自己已经有些显怀了的肚子,施兰如却怎么也下不去那个手,不管她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不管当中有多少不堪,那都是她的亲生骨肉啊!
  于是迟疑的结果,便是东厂的缇骑径自闯进了她的屋子,将她和她屋里的一众丫头婆子都给赶到了后面的空地去,与张云蓉婆媳祖孙三代并一众丫头仆妇待在了一起,之后更是将她们所有人都串粽子一般,给一路提溜着,下到了诏狱里。
  诏狱有多阴冷恐怖,蛇鼠虫蚁又是如何的肆无忌惮自不必说,这些施兰如都还勉强能忍受,毕竟她曾待过顺天府大牢,之前落到人牙子手里那段时间,更是什么没经过,什么没见过?
  可张云蓉大嫂一直死死盯着她的目光,却让她实在没办法不怕,那目光真的跟能吃人一般,让她心里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止张云蓉的大嫂一直拿吃人一般的目光盯着她,张云蓉和她婆婆也是一样,都赤红着眼睛,扭曲着脸,在本就阴森不见光的牢房里,简直犹如厉鬼一般。
  施兰如惟有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这是在诏狱里,她们绝不敢轻举妄动,她还是有极大希望能护好自己、更护好自己腹中的孩子了!
  可惜到了夜深人静,无论是犯人还是狱卒们都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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