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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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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有皇后的前车之鉴,她心里应当很清楚,到底哪些人打得,哪些人打不得才是!
萧琅也已想到八成就是自己的母亲打了施清如,看向福宁长公主,不赞同的道:“母亲,不管怎么说,也不该对施医官动手才是,像她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到了哪里,到了任何人面前,都该得到应得的尊重才是!”
他前脚才向韩征作了保,他母亲后脚便以实际行动,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让韩征怎么看他?
只会越发不相信他能护好施医官,越发不会放手了吧!
福宁长公主听韩征明知故问,指桑骂槐心里已经很不舒坦了,谁知道自己的儿子也跟着跳出来拆自己的台。
脸色就更难看了。
狠狠瞪了明显挑事儿的始作俑者邓皇后一眼,哼,当她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呢?这是自己不好了,便也看不得别人好,定要将别人一并拉下水,淹得半死才开心呢!
瞪得邓皇后低下了头去后,方看向韩征,似笑非笑道:“早听说韩厂臣护短了,倒是没想到护短到这个地步,本宫今儿可真是开了眼界。不过你既问了本宫,本宫少不得要告诉你,是方才母后忽然晕倒了,本宫又急又怒,母后跟前儿的宫女采桑见状,既是出于担心母后,也是急于为本宫分忧,便误会了本宫的意思,直接上前打了施医官一掌……采桑,你还不出来向施医官赔不是呢?”
便有一个白着脸,浑身僵硬的宫女站了出来,上前对着施清如深深拜了下去,小声道:“都是奴婢一时急糊涂了,才会打了施医官,还请施医官大人大量,饶了奴婢这一次。”
众目睽睽之下,她一个奴婢,哪敢不由分说就动手打人?
可长公主说她打了,她便只能打了,是打是杀是罚,都只能受着。
韩征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长公主确定就是这宫女打了施医官?那她还真是胆大包天,主子还没发话,就敢自作主张,手也真是有够多的!既然她手这么多,那便……”
顿了顿,语气稀松平常得就跟在说午膳吃什么一样,“拖下去砍去一只吧,也省得她以后再敢动不动就多手多脚的,来人——”
看来上次他在凤仪殿打芝兰的那一顿还不够震慑人,他对宁平侯府也太心慈手软了些,所以没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那这次便再加点码,再真正杀一回**!
采桑只当等待自己的最多便是一顿板子,毕竟这是仁寿殿,她也是太后的人,厂公打狗且得看主人。
不想他一开口便是砍去她一只手,那与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不,比杀了她还残忍,死了反倒一了百了了,残了她余生却该怎么办,难道以后还能继续在仁寿殿当差,还能指着长公主会保她余生无忧不成?
念头闪过,采桑忙忙哭着求起饶来:“求厂公不要砍去奴婢的手,求厂公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厂公开恩……”
韩征自然不会心软。
他的心早就冷硬如铁了,只偶尔会在极少数人面前软一下下而已。
福宁长公主也一脸的无动于衷,淡淡道:“韩厂臣要砍去她一只手就砍吧,只母后向来还算喜欢她,回头韩厂臣可得赔母后一个更好的才是。”
反正只是一个宫女,也不是要她的命,不过只是一只手而已,什么大不了的,至多她回头厚赏她一番也就是了。
倒是丹阳郡主,脸上明显带出了几分不忍心,抿了几次唇后,终于没忍住要开口。
却见对面萧琅正冲她摇头,示意她不许开口,她只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萧琅这才无声的一叹,这口气不让韩征出了,他后边儿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母亲打人是不对,可以她一贯的脾气,韩征若当众给她没脸,她只会与之针锋相对,把事情闹得更大,场面闹得更难堪。
那就真是如了皇后的意了!
当然,他母亲打施医官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事后他一定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生向施医官道歉,好生补偿她的。
至于这个宫女,今日却是无辜受累了,惟今他能做的,也就是事后好生补偿她,让她丰衣足食,余生无忧了。
就有几个太监应声进来,反剪了采桑的手,径自往外拖。
采桑唬得满脸都是泪,拼命的挣扎,“求厂公饶了奴婢这一次,求厂公开恩……”
韩征却充耳不闻,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施清如在一旁看到这里,再也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屈膝一礼道:“督主,这宫女也不是故意要打下官的,不过是见之前太后娘娘忽然昏迷了,心急如焚,又急于为主分忧,才打了下官一下而已,如今早不痛了;且如今正是给太后娘娘治病的关键时期,实在不宜见血,求督主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如果说那日邓皇后宫里那个芝兰还多少有助纣为虐的成分在,之后挨了小杜子那一顿掌嘴还算不无辜,今日这个采桑,却从头到尾都是全然无辜的,只是恰好那么倒霉,因邓皇后趁机挑事儿,被福宁长公主给点到了名,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而已。
为此就要让她白白失去一只手,也实在太过分、太残忍了些,宫女也是人,凭什么就要人家遭此无妄之灾?
虽然她知道督主都是在为她撑腰张目,都是在为她所受的委屈讨回公道,但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好好儿的一个人,眨眼间便无辜成了个残废人。
当然,要说她一点没有因福宁长公主那一巴掌受辱寒心,也是不可能。
哪怕她再宽慰自己,福宁长公主都是因为与太后母女情深,关心则乱,才会气急之下打了她,她依然不会忘了那一刻她的悲愤与心寒,不怪太医院其他人都不敢给太后往深了治病,只敢开太平方子,动辄便要受辱甚至丢命,谁承受得住?
所以以后,她势必将对福宁长公主越发的敬而远之,便是丹阳郡主兄妹两个,她也得敬而远之了。
韩征看向施清如,淡淡道:“本督发落这宫女,可不仅仅只是因为她打了你,更因为她胆大包天,目无主子,所以你不必因为觉着她罪不至此,就替她求情,这根本与你无关。”
真是个傻丫头,他今日不替她找回这个场子,她后边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势必还要日日出入仁寿殿,福宁长公主又再找她的麻烦怎么办?
他必须得让福宁长公主知道,动了她到底会付出多大的代价,那么在她冲动之前,便会掂量再掂量了。
她红肿着半边脸的样子,他短时间内已经看到过两次了,绝不会再允许第三次的发生!
施清如忙道:“督主,下官知道下官没那么重要,督主惩罚采桑,是出于宫规,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可下官真觉得她罪不至此,且太后她老人家向来宽柔待下,也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求督主就饶了她这一次。”
还当韩征仍不会同意,一边说,一边已又在绞尽脑汁的想,接下来要怎么说,才能说服他了。
不想就听得韩征道:“施医官所言也有道理,眼下正是太后娘娘治病的关键时期,的确不宜见血,那便改为打这宫女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说完看向已然呆住了的采桑,“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过施医官的救命之恩?”
采桑这才回过神来,反剪着她的太监也适时松开了她,她便忙忙扑上前,跪在了施清如面前,哭道:“奴婢谢过施医官的救命之恩,奴婢一定铭刻于心,永世不忘……”
挨二十大板固然也不轻,比起砍去一只手,却无疑轻得多,还当长公主好歹要为她说两句好话,不至眼睁睁看着她被厂公砍去一只手,没想到却只有轻飘飘的一句‘母后自来还算喜欢她,韩厂臣回头可得赔母后一个更好的’。
反倒是素不相识的施医官,还是苦主,关键时刻站了出来为她求情,让厂公改变了主意,施医官这个恩情她记下了,以后但有机会,赴汤蹈火,也断然不会皱一下眉头!
采桑很快被带走了,脸色讳莫如深的福宁长公主这才看向了邓皇后,皮笑肉不笑道:“戏已经看完了,皇后现在舍得离开了吧?”
真是好大的胆子,挑事儿挑到她头上来了,让她白白被她看笑话儿,这笔账她记下了!
邓皇后惊讶道:“皇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本宫几时看戏了,这里又哪里有戏看啊?不过母后跟前儿既不需要本宫服侍,那本宫就先回凤仪殿去了,晚些时候,再过来探望母后。”
看向自己的宫女:“回宫——”
扶着厚着的手臂,款款出了仁寿殿。
除了福宁长公主以外的所有人都行礼恭送:“恭送皇后娘娘——”
韩征等邓皇后走远了,方看向福宁长公主,“那臣也带了常太医和施医官先行告退了。”
福宁长公主也不想短期内与他杠上第二次,点头道:“行吧,那韩厂臣且忙你自己的去吧,只是母后还没醒,施医官与常太医现下还不能走,韩厂臣且先自便,待母后醒了,本宫自会打发人送施医官和常太医回去的。”
常太医忽然恭声道:“回长公主,太后娘娘只是睡着了,待睡够了,自然也就醒了。至于醒来后该做什么,臣方才已经交代过段嬷嬷,段嬷嬷也说了她都记下了,所以臣和小徒留不留下其实都一样了,反倒是加在太后娘娘温泉里的药材,得臣师徒二人回了太医院去现配,配好了才好打发人即刻送来仁寿殿,还请长公主能允准臣师徒二人现下回去。”
这些个贵人完全不拿人当人看,以实际行动又为他生动诠释了一回什么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宫人已不是动辄得咎,是根本连动都没动,什么都不做,指不定大难便已忽然落到自己头上了。
要不是因为韩征对他有救命之恩,要不是处了这么几年,多少处出了几分真感情来,他真是一刻也不在皇宫这个地方多待了。
他立时便要带了自己的小徒弟,逛遍大周的山山水水,救治更多真正需要救治的人去!
福宁长公主见常太医也敢与自己对着来,哪怕他话说得再好听再委婉,当她听不出来呢?
心里才压下一点的火腾腾又烧了起来。
就听得她儿子已先道:“母亲,常太医与施医官既还要赶着回太医院去给皇祖母配药,就先让他们回去吧,不然耽误了皇祖母的病情,可就事大了。韩厂臣,就请你带了两位太医先行离开吧,皇祖母这里,有我母亲和我们兄妹即可。”
韩征点点头:“那长公主,臣等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呵腰一礼,带着常太医与施清如转身自去了。
福宁长公主这次没再出声阻拦他们了,不是因为她心里的火忽然熄了,而是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她一直隐隐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然后在这一刻,忽然清晰了起来的问题。
她儿子好像一直在为那个施医官说话,虽然表面看来,他一直是站在韩征一边,乍一看向是在向韩征示好,趁机拉近彼此的距离。
可她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从来便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以往让他去交好韩征,他也从来不愿意,怎么会忽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除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现在想来,那施医官倒是的确生得好,话说回来,若是生得不好,也不能连韩征一个太监都给迷住,处处为她撑腰了。
可那女人是韩征的,他难道还想跟韩征抢女人去不成?
那于他们的大业也太不利了。
何况压根儿没有必要啊,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便是如今他还未娶亲,要收几个漂亮的屋里人,只要不传到外面去,也不是大事,等将来他娶了亲后,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更是想要什么样的绝色都可以,犯得着为了一个也算不得绝色的女人去与韩征交恶吗?
不行,她得立时好生与他说道说道才是!
福宁长公主想到这里,再也站不住了,叫丹阳郡主进去守着太后后,便带着萧琅去了偏殿。
此举倒正合了萧琅的意,他也正有话与自己的母亲说,母子两个遂一道去了偏殿去说话儿。
彼时韩征已带着常太医与施清如出了仁寿殿。
常太医再也忍不住抱怨起施清如来,“你这丫头,如今知道前儿听你说出能给太后治病,减缓痛苦那一刻,我为什么会气急成那样了吧?当真是一个不慎,便会性命不保。亏得老天爷这次站在了你一边,让你愣是又把太后给救醒了,也没瘫,不然……就算韩征也保不住你,你这会儿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真是现在想起来,我手心里都还捏一把汗!”
施清如这会儿回想起来,也是后怕不已。
要是她当时没能把太后救醒,师父与督主随后赶到,势必多少也要被她连累,——现在再让她复述当时到底是怎么救醒了太后的,她都已完全想不起来了,若是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也不确定自己还不敢做一样的选择,那股冲动过去后,她心里此刻已只剩庆幸与后怕。
因讪笑道:“师父息怒,我已经明白了,只是现在明白也已经晚了,万幸结果至少现在看来,还是好的,您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再也不敢了。”
常太医瞪她,“你也知道结果只是‘至少现在看来是好的’?太后年纪大了,后续治疗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总得几个月才够,谁知道这期间会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也就是说,咱们师徒的脑袋,现在都只是暂时寄存在咱们脖子上而已,你叫我怎么息怒?也就是你是个女孩儿,要是个男孩儿,我非狠狠揍你一顿不可!”
------题外话------
这几天忙于搬家,真的累得快崩溃了,这辈子都不想再搬家了,笑着哭……更新迟了,请大家见谅^_^_^
第一百二一章 升官
施清如讪讪道:“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从我那日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儿,说了我能为她减缓痛苦后,我便已经回不了头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是如今又把师父彻底给牵连了进来,我这心里,委实很不好受……师父想揍我就揍吧,不要管什么男孩儿女孩儿的,毕竟这会儿连我自己都挺想揍自己一顿的。”
在常太医的白眼儿中,越说声音越小,直至彻底没了声音。
常太医却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倒是揍你自己一顿啊,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压根儿就没有半分后悔呢?不过罢了,我也说不过你,你也不是三两岁的孩子了,凡事都自有主张。”
“只是一点,哪怕接下来几个月你给太后做后续治疗时,一切都顺利,将来等待你的,也绝不会就是一马平川的坦途了,因为以后找你问诊的人只会更多,而你凭着给太后娘娘治好了十几年的顽疾,无形中已拔高了其他人心里对你的期待值,届时你若达不到他们的期待,结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所以接下来,你必须给我更刻苦、更头悬梁锥刺股的提升你自己,让自己真正名副其实,明白了吗?”
常太医难得这般严厉,施清如知道都是为了她好,自不会不知好歹。
忙恭声应了:“徒儿谨遵师父教诲,一定会越发刻苦,尽快提升自己的。”
常太医却仍不能消气,觉得这次定要好生给这傻徒弟一个教训,让她牢牢记住,以后才不会再轻易的不知好歹。
这要是太后晚些醒来,或是醒了却瘫了废了,甚至,醒不过来了……她这会儿焉能还有命在?
他当初答应收她为徒,这一年来也是悉心教导,由衷疼爱,可不是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是为了时不时让自己心痛一次的,她脸上的红肿哪怕不严重,哪怕很快就能消去,他看了心里也难受得紧好吗?
常太医因又道:“今日回去后,就给我抄《药典》,五遍,十日内交给我,要是抄得不好,就等着加倍吧,哼!”
说完拂袖而去了,这个不省心的小混蛋,等抄药典抄得头晕眼花手抖后,就不信记不住这次教训!
施清如不防常太医说走就走,忙在后面叫了一声:“师父——”
却不见常太医回头,只得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一抬头就对上韩征纵面无表情,却一样赏心悦目的脸,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只顾着和师父说话,竟忘记督主还在了。
忙正色道:“督主,多谢您今日又救了我一回,我……”
话才起了个头,韩征已淡淡道:“本督并没有救你,你完全是自己救的自己,你要谢,也该谢你自己,还有常太医才对。”
想到她方才难得的娇俏,那才是她这个年纪女孩儿应有的样子,心里一软,关心的话已脱口而出,“脸还痛吗?”
施清如怔了一下,心里随即一热,忙道:“已经不痛了,其实当时也没觉着有多痛,精神高度紧张,注意力都放在了太后身上,想着要如何才能把太后救醒,根本一点没觉着痛,之后要不是皇后忽然说起,借机挑事儿,我都快忘记这一茬儿了……”
话没说完,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督主不过问了她四个字而已,她却喋喋不休说了这么多,他心里指不定早就不耐烦了吧?
忙忙打住了,转而道:“倒是督主日理万机,又因我的事儿,耽误了您的公务,您放心,以后不会了。”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施请如自不会再自作多情,拿自己当一盘儿菜了。
分明督主就是却不过她师父忙忙去找他,应当还把情况说得十分的凶险,他才忙忙赶来了仁寿殿的;便是方才问她脸还痛吗,也不过是出于礼貌随口一问而已,她心里很明白。
因为明白,所以清醒。
也所以当时在仁寿殿内殿听得他来了时,心里虽有欢喜,也忽然一下有了支撑一般,甚至差点儿忍不住流泪,她还是很快都忍住了。
韩征见她明显疏离起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片刻方道:“常太医方才说得对,接下来几个月,你和他的脑袋都只是暂时存在你们脖子上,便是将来能治好太后,等待你的也绝不会是一马平川,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再冲动,不然便是本督,也未必保得住你们。”
施清如低声应了“是”:“我以后一定会加倍谨慎,再不会出现此番类似的事了。”
韩征“嗯”了一声,“知道就好。”
因她低着头,他一眼就看见了她莹白如玉的后颈,忍不住狠狠看了片刻,方移开了,继续道:“日后再去仁寿殿给太后治病时,尽量避着点福宁长公主,她那个性子,连皇上都只能让着三分的,万一她找你的麻烦,你岂不是只能哑巴吃黄连?不过丹阳郡主性子还算好,萧琅……萧大人为人也还不错,方才他与本督在外面等候时,听他说来,对你印象也颇好,若是福宁长公主找你的麻烦,你可以找他们兄妹二人帮忙,想来也不至出什么岔子。”
说完一直不着痕迹觑着施清如的脸色,想看她听到他提到萧琅时,是什么反应。
却见她神色毫无波动,只道:“督主放心,我会对福宁长公主敬而远之,也会对丹阳郡主和萧大人敬而远之的,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泾渭分明,尽到自己的本分即可。”
韩征听她说要对萧琅敬而远之,心里瞬间闪过一抹窃喜,但立时压住了,道:“总归你自己小心一些。”
施清如应了“是”,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能说的了。
正自沮丧,就灵光一闪,想到了他方才变相让她施恩给采桑之事,忙道:“督主,方才您答应对采桑从轻发落,我还没谢您呢,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给我撑腰张目,也省得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您都是为了我好,偏我却当众驳了您的面子,还请您,千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我、我真的很感激您,感激您为我撑腰,感激您被我驳了面子后,还肯替我考虑,最终答应了我,想让我施恩给采桑,我心里都明白。”
那采桑能在太后跟前儿服侍,可见在仁寿殿算有体面那种,此番她又是遭的无妄之灾,不管是福宁长公主,还是太后,应当多少都会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那便足以保障她在养好了伤后,能继续服侍太后左右了。
而她接下来不短的一段时间里,都将日日出入仁寿殿,多个对她心存感激的熟人,必要时候总能方便一些,现在想来,督主之所以一开始对采桑的不假辞色,难道为的正是从轻发落后,她能因两者之间巨大的落差,加倍的感激?
施清如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猜对。
总归这份对人心恰到好处的拿捏,她现在还差得远。
但她能确定,督主待她还是极好的,哪怕是彼此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距离的好,终归也是好。
韩征之前的确是因为忽然想到了能借机为施清如结一份善缘,指不定将来什么时候便能派上用场,才会临时改了主意,对那采桑从轻发落的。
可他这个人从来都只做不说,不论好事还是坏事,至于会不会因此引来旁人,甚至就是他对其好之人的误解,他通通不在乎。
却原来,被人明明白白知道他在对她好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还真挺……挺不赖的!
韩征忽然就觉得,之前的着急与愤怒,还有担忧,及其他的种种情绪,都值得了。
面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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