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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医生是大魔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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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墨抵着墙,眼波含笑地望着男人。而他,始终脸上未有半丝波澜。
  哒
  他修长的手指触了一下开关,霎时,整个办公室的灯亮起。他的脸被白炽灯光笼着,显得格外的俊逸疏冷。
  “你怎么在这里?”这话听起来,像是两人已经认识了很长时间。
  于是阎墨反问了一句:“你认识我?”
  他高高的立在阎墨的面前,垂眼凝睇着她。许久,他才缓缓地说:“不认识。”
  阎墨止不住笑了一声:“季医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她抬手,指尖点了点季泽的唇:“季医生,这几年你的运气是不是一直不错?”
  他的唇如一块薄冰,阎墨温热的指腹一触上,便融化了几分。淡淡的暖意袭上他的纤维神经。
  季泽顿了顿,偏过头躲开她的指尖,面无表情地回着:“挂号去急诊,住院部直走右拐。”
  阎墨看了眼手表,冲他眨眨眼:“好,那我去挂个探望故人号。”
  未等季泽再开口,她便侧身出了普外科。
  下了楼梯,左转手术室。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无助的家属靠在新墙上抱着希望相互扶持着。
  阎墨冷冷地站在走廊尽头望着灯牌,待灯熄灭的刹那,她走了进去。
  周围无人可以看见她,唯有那个已经亡故的灵魂。手术室外,响起震耳欲聋的哭泣声。
  亡故的灵魂苦求着阎墨:“再让我留一会。”
  阎墨掏出手机,上面清楚的打着灵魂的详细消息。她的目光在其中一行停住。
  “你想再留一会?”
  灵魂点点头:“只要半天,我想和我女儿道个别。”
  “那好”阎墨眼尾上抬:“我们做个交易。”

  第4章 第3章

  虽然阎墨只是小医院派来学习的交流医生,但院里对她很是重视,特地派出副院长带阎墨参观医院。
  副院长是个和蔼的中年妇女,见到阎墨便热情地拉着她嘘寒问暖。阎墨嘴甜,副院长又热心,两人聊得投机,一路走下来从医院的基础建设侃到最近的娱乐八卦。
  末了,两人停在二楼的普外科,副院长拖着阎墨的手:“小阎,既然你来了我们市医院,那就是我院的医生,我一定好好培养你。”
  阎墨也客气:“那真是太谢谢曹院了。”
  曹院倒也说到做到,带着阎墨进了普外科。叫了主任医生,直接安排阎墨到他手上学习指导。
  待在市医院有些年头的医生都知道,但凡是小医院来交换的医生,不是医术不精就是思想倦怠,拿着学习经费进门诊混混日子。偏偏上头还特别重视技术交流成果,结束时非得来个考核。
  所以这几年来交流的医生,各个都是烫手山芋。主任自然不愿意接手阎墨。
  于是他借着搞科研的理由,转头就将山芋抛给了科室里唯二有资格带阎墨的医生。
  “季医生,你可以么?”
  整个办公室的目光从阎墨的身上,滑到季泽的身上。
  季泽靠着办公桌,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角。他和阎墨对视了半秒,随后,幽幽地发言:“好。”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霎时凝滞。主任张了张嘴,半响未开口继续说话。
  和季泽共事过的医生都知道,无论是实习医生还是低年资住院医师,季泽从未答应过院里任何一次指导安排。
  主任也本想待季泽拒绝后,佯装无奈地将阎墨甩给隔壁胸外科。
  但···
  “那就···”主任磕磕巴巴地冒了一句:“定了?”
  阎墨扫了眼办公室医生的反应,又暗察了会季泽的神色,勾了勾唇,拎包坐到了季泽对面的办公桌上。
  过了会,阎墨电脑上传来两份邮件。一份是曹院发的门诊安排,另一份,是来自季泽,一个压缩文件,里面挤着密密麻麻的资料和论文。
  邮件上,只有两个字—读完。
  她直接点了叉,随手打开了电脑上的蜘蛛纸牌。让她读这么多人类的文字,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时针指向9,寻房的时间。阎墨关了纸牌游戏,探出半个脑袋:“季医生,一起走?”
  她被排了门诊,季泽巡视病房。
  “不顺路。”季泽起身,无视阎墨的半颗脑袋。
  “从办公室到电梯口,一共800米的距离,不都是顺路。”阎墨觉得季泽良家妇男的模样实在好玩,也不管季泽的反应,直接跟着他走出了门。
  一踏出门,季泽身后就窜出一个高个子的医生,长得清秀白皙,满脸堆着笑容。
  看到季泽,直接搂上了他。阎墨偏头望了那高个子医生一眼,是有些眼熟。
  “泽哥,听说你带了学生,还是个大美女,轰炸新闻啊。”
  季泽斜睨高个子医生的搭在他肩上的手:“食指中指离开,其他,可以留下。”
  高个子医生挂着胸卡,上面写着肛肠科医生,徐攸宁。
  “我靠,你居然公然鄙视我的食指和中指。”徐攸宁举起两根手指悲情地长嚎。
  “不是鄙视。”到电梯口,季泽停下,打掉徐攸宁的手:“只是不想触碰长期浸润在各种肛。门里的两根手指。”
  “噗”阎墨跟在背后笑了一声。徐攸宁这才注意到,季泽的身后跟着个医生。
  “哇塞哇塞,这不会就是你的徒儿吧。”徐攸宁上下打量了会阎墨,打了个响指:“哎,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阎墨扁扁嘴:“徐医生,你搭讪的方式好老套呦。”
  “不是。”徐攸宁拽住季泽的袖口:“泽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她眼熟?”
  季泽看了眼徐攸宁的手,徐医生自动竖起食指中指,讪笑道:“小泽泽,晚上约饭不?”
  阎墨绷着笑,等着另一个电梯。季泽肃着脸,未说什么。待上楼的电梯停了,他按下按钮,淡淡地说:“没空,大壮。”
  徐攸宁本名,徐大壮。
  “你他妈。”要不是电梯门关了,徐攸宁差点踹了上去。
  叮的一声,另一个电梯的门打开。阎墨冲徐医生摆摆手:“回见啊,大壮哥。”
  “····”
  *
  小医院有小医院的好处,病人大多都挂专家号,到了阎墨这,病患寥寥无几。到了市医院,阎墨才呆坐了一会,思考午饭吃什么,电脑上就出现了5个病人排号。
  有些病人急病乱投医,也不问清挂什么,直接冲进阎墨的诊室,抱着孩子上来就是一顿嚎啕大哭。
  “儿科三楼。”阎墨也不看病人。
  “她都烧成这样了,医生。”
  “儿科三楼。”阎墨重复了一遍。
  “医生,你看一眼吧。”抱着孩子的妈妈眼角冒了两滴眼泪。阎墨抬头,望了一眼孩子。小孩头顶未出现数字,阎墨双腿交叠,慵懒地说:“她死不了。”
  “哎,你这个医生”孩子妈妈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拽着阎墨的袖子就是不松手,怀里的孩子哇哇地哭个不停。
  阎墨啪的甩开孩子妈妈的手,只瞪了她一眼。
  孩子的妈妈突然安静了,在阎墨的眼神里,她感受到了几分不真实的恐惧。
  “下一个”阎墨旋开茶杯,眸子紧盯着孩子的妈妈:“看在你花了10块钱挂号费的份上,友情提醒,五月别带孩子去公园。”
  “神经病。”孩子妈妈啐了一口,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
  下一个病患还没进来,阎墨的手机滴地响起。她用小指点开,上面跳出一条来自于良家妇男的短信:
  【过来。】
  阎墨正好有了借口脱身,和护士打了声招呼,赶忙去了住院部。
  *
  住院部难得床位不紧张,季泽在的病房只躺了两个病人。阎墨的目光落在了一号床上,病人床头一个小女孩正跪哭着。病人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阎墨,明显愣怔了许久。
  连带那个跪哭的小女孩,也看向了阎墨。阎墨眨了眨眼,向女孩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蓦地,季泽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演戏呢?”
  阎墨这才走到了二号床:“身为医生,不仅要看病,还要关爱病患。”她冲女孩又挥了挥手。
  “呵。”季泽突然蹦出一个字。
  “····”
  二号病床上,躺着一个烧伤的男人。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带摄像机记者模样的人。
  季泽翻着病例,微微锁眉。阎墨在他背后踮着脚,仰头看着。季泽稍稍将病例拿低了点,阎墨这才看清上面的字。
  军人,左小腿烧伤后四日转院。
  看左小腿,该是Ⅱ°烧伤,整个小腿呈乌紫色,结着厚厚的痂。烧伤的创面潮湿,溢着粘稠的渗液。
  季泽侧身摸了摸他的左脚背面:“动脉未触及。”他的眸子,沉了下去,对着阎墨:“接下来?”
  “先进行双小腿切开减张,根据情况再决定是否截肢。”阎墨说的很快。
  她的语气冷冷的,甚至看病人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漠然。不像是在看病人,倒像是,季泽不由晃了神,看一个比她低等的生物。
  “对吗?季医生?”但很快,她又恢复了轻快的语调。
  “医生。”躺在病床上的军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枯瘦的手抬起,抓住了季泽的手腕:“我拒绝···截肢。”
  他细若游丝的声音,荡在季泽的耳边。
  一直沉默坐着的记者,也起了身:“医生,最好不要截肢。张哥他是军人····”
  “所以,命也不要了?”季泽说。
  “对,命也不要了。”病人跟着说道。声音虽轻,却悍悍的。
  他刚说完,阎墨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排数字。
  人类,可笑。
  她向来厌恶轻言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季泽合上病例,转身离开。到了门口,他的脚步滞住:“过来。”
  阎墨抓着手机小跑跟上:“季医生,你要给他做手术么?”
  “嗯。”季泽的衣摆扬在微风里。
  滴
  阎墨的手机亮了起来,季泽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屏幕,一串熟悉的号码下备注着四个字—良家妇男。
  阎墨挂了曹院的慰问电话,扭头发现季泽竟然还等在她的身边。
  “季医生,一直看我干什么呀。”阎墨邪邪地笑着。
  季泽冷冷的:“自作多情。”
  “那是什么?”
  “备注换了。”季泽开口。
  阎墨憋着笑:“好好好,小气鬼。”说着,她按了两下。举起手机放在季泽的面前:“满意啦,季医生。”
  季泽嘴角颤了颤,那串号码的备注从良家妇男,变成了小泽泽。
  他无语,未再搭理阎墨,朝电梯口走着。
  “对了季医生。”阎墨赶上季泽:“你要不把那个张哥,给主任吧。”
  “明天准备手术。”季泽按下电梯按钮,当的把阎墨挡在了门外。
  阎墨看了眼时间,正好中午12点。
  她回头,朝刚刚的病房走去。在一号床,她停了下来:“时间到了。”
  那个灵魂猛地从肉体抬起,飘在半空。一旁的心电图,变成一根直直的线。病房里,只听得见家属的痛哭声。
  “阎小姐,谢谢你。”灵魂伸出手,格外的平静。
  “免了。”阎墨朝前走了两步,将一块银色的晶片放进他的上衣口袋,拍了拍:“过桥的时候,聪明点,别让人发现了。”
  灵魂点点头:“那我走了,阎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小剧场:
地狱日报:“阎小姐,如果有机会,您是否会尝试和人类交。配?”
阎墨:“交。配?”
地狱日报:“就是人类的一种低级的繁衍后代方式。”
阎墨:“呃···其实主要是看某人的精力和热情。”
地狱日报—我仿佛懂了。jpg
第二天头条
震惊!真相居然是这样!阎墨人间配偶竟然是性。无。能!!!
回家的阎墨慌忙向某人解释:“这都是乱写的,我没这么说。”
某人勾了勾唇角:“人类有一句话,事实胜于雄辩。”“什么意思?”
某人脱掉衣服,抱着阎墨到了房间:“你说呢?”

  第5章 第4章

  无影灯悬在半空,刺眼的白光曳在张哥的脸上。他局部麻醉了双腿,头脑却还算清醒,只是瞳孔逐渐放大,空洞的眼睛对着阎墨。
  阎墨看了眼他,目光回到了季泽的身上。
  这场手术,季泽主刀,手术进展的不算顺利。切开左小腿后,他半举着双手,眉头深深地锁着。
  小腿末梢的血液已经不循环,至少左腿算是废了。焦黑的腿上,已然发出了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半响,季泽放下手术刀,对着阎墨:“缝合。”
  阎墨走近了两步,捏着持针器。抬眼,瞥见一串泪从张哥的眼角滑落。他有意识,也能感受到手术的进程。未做手术却又缝合上小腿。他该是预料到了自己的左小腿已经保不住。
  他是一个军人,失去一条腿,意味着前途尽毁,意味着所有关于军人梦想尽失。他的未来,一眼看到底:轮椅、抚恤金、偶尔的朋友的关怀、一辈子的孤单。
  他还不到30岁。那串眼泪里,只剩了绝望。
  人绝望的时候,常如在湖中溺水,即便周围只有一根希望的稻草,也要拼命地抓住不放。
  张哥只记得,三院医生的那句:“保守治疗,或许还有保住的希望。”
  季泽亦然看到张哥的那串眼泪,他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只是开口的语调,依旧淡淡的:“快。”
  他再去回望阎墨,她的半张脸被口罩遮住,所能看见的情绪,全然写在了眼神里。
  亦如昨天,冷漠。
  “阎墨?”季泽唤了一声她。
  她顿了一顿,开始缝合。
  *
  一台毫无意义的手术做完,季泽洗完手直接解了手术服,也未和阎墨打声招呼便出了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等着的,是那个拿着DVD录像的记者。见到季泽,他小跑上去,开始不断地询问张哥的情况。
  季泽一路走,他一路跟。到了电梯口,记者终于追上了季泽:“季医生,张哥他不能截肢的。三院的医生说,可以保守治疗。”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张哥的感人事迹:军人,因为救人烧伤。也因为军人的身份,他需要那双可以立着的腿。
  他说了好几遍希望医生可以理解,季泽始终没多说一个字。
  直到,阎墨晃到了电梯口。看见记者也在,她用文件挡着半颗脑袋,转头就走。不料那个记者眼尖:“阎医生,阎医生这里。”他连喊了两声,脸上堆满笑。
  阎墨不得已,只好佯装偶遇地和记者挥了挥手。
  “张哥的情况是不是一定要截肢?”季泽不松口,阎墨就成了记者重点盘问对象。
  他跟这则新闻几天了,和张哥或多或少也产生了一些感情。张哥一个人看病,没有家人。也只有他能跟着关心关心。
  “记者你累不累呀,要不然我请你吃个饭?”阎墨不想惹上事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向来是她行走人间的准则。病人既然是季泽的,自然和她无关。
  记者怔了一会,他还没见过这么不正经的医生。连带着季泽,也偏头望了她一眼。
  “不···了吧。”记者的耳根红了一截。
  电梯门滴地一声打开,季泽直直地走了进去,阎墨跟着:“记者,一起走吧。”
  她的态度很是热情。
  记者尴尬地笑了一声:“我···去看张哥。”
  “那记”阎墨还未说完,电梯门又滴地迅速合上。季泽的手指哐地重重敲了两下一楼的按钮,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季医生”电梯迅速地下降,阎墨扬着眉,拽上季泽的衣袖:“生气了?”
  “想多了。”季泽说。
  “····”接着,是一阵沉默。阎墨吐了吐舌,靠着栏杆思考着中午的伙食。
  终于,电梯停在了一楼。曹院和医院的领导们在电梯外聊着天。
  见到阎墨和季泽,曹院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按下上楼键,曹院的脚步突然滞住,转身,她叫住了季泽:“季医生,你的新病人,烧伤的那个,暂时不要截肢。”
  “他已经耽误了快一周。”季泽说。
  “他才上了新闻。”曹院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听护士说,他有自杀的念头?”
  “季医生,你要评职称了。医院也正在评优。”她不紧不慢地说着:“你该明白,舆论的可怕。我们医院才评上三甲,我不希望某日的头版,挂着有关我院出了医疗事故的新闻。”
  “我的病人,我会负责。”季泽平静地说。
  “我相信你。”曹院说:“是他自己选择的保守治疗。”她莫测地笑了笑,继续和领导聊着医院建设。
  曹院的话,说给季泽听,也是说给领导听。医生尊重病人的选择,出了事也不会算作医疗事故。若是医生执意修改诊疗方案,那么出了事,全部的责任,只有他一人承担。
  季泽正接受副主任医生的考核,曹院也算友情提醒。拿自己的前途去和病人“赌气”,实在不值得。
  季泽的眸子深沉着,半响,才阔步离开医院大厅。
  “季医生,顺路一起走。”阎墨快步跟上。
  *
  医院食堂的菜太咸,价格也不友好,因此很少有医生愿意待在食堂吃饭。
  所幸,医院门口是个商业圈。阎墨早就盘算好了中午吃什么,一出门便直接往便利店走去。
  季泽踌躇了几秒,也跟着一同进了便利店。
  午饭时间,便利店人很多。阎墨挤着拿了一盒泡面、几袋辣条薯片。她穿着白大褂,满手抱着垃圾食物。排队的人难免以异样地眼神看着她。
  季泽拿了一袋面包,抬眼便看见阎墨扎眼地立在人群中。他又默默地走到了排队人群的末尾,和阎医生保持了一长段的距离。
  “一共30元。”
  阎墨走的匆忙,到了收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手机都放在了办公室。
  排队的人中,发出了一阵催促结账的抱怨声。
  阎墨让在一边,到了季泽结账的时候,她跨步抱住了季泽的胳膊。将手中的垃圾食物和季泽的面包并在一起:“我们一起的。”
  “我不认识她。”季泽抽出胳膊,冷冷地说。
  收银员看了看季泽,又转看了眼阎墨。脸上不悦的神情,已经藏不住。
  阎墨见收银员的已经看到了她的胸卡,她捏着嗓子,对着季泽喊了一声:“老公~”
  季泽的唇角,肉眼可见地颤动着。
  “结账。”季泽拨开了阎墨的垃圾食品。
  “老公~别生气了。”阎墨本身骨子里就透着蛊人的风情,这么一叫,更是酥媚动人。
  “你自重。”
  “你不就喜欢,我不自重的样子么?”阎墨从柜台上拿了一盒套套,堆在了食物的旁边。眼波含媚,望着季泽。
  收银员憋着笑,信了阎墨的话。毕竟看上去,他们着实像小夫妻在冷战:“先生,一共88元。”
  “喂,你们有完没完。”排队的人群中已有人小声的抱怨着。
  季泽无言,直接从钱包里抽出100,拍在了阎墨的那盒泡面上。
  钱刚付完,阎墨就掳走了泡面。找了空座,开始调制她的午餐。季泽本身想回办公室吃,但还未踏出门就听到背后的情侣开始小声议论:
  “你可不许这么对我,还转身就走,太过分了。”
  “好像是市医院的医生吧···”
  季泽强忍着情绪,回头坐到了阎墨的对面。
  她正将几袋辣条疯狂地往泡面里挤,扳开一次性筷子,顺时针搅动着。不一会,面汤的颜色就变成了灰红色。
  季泽看了一眼,便没了食欲,放下手中的面包,漠然地对着阎墨。
  “季医生,吃一口?”阎墨有意夹了几根面递到季泽面前。
  季泽嫌弃地稍稍偏头:“这是人吃的东西?”
  阎墨吞了一口面:“我不是在吃么。”
  “你不算。”季泽幽幽地说。
  阎墨笑了笑:“哎呦,不就是100块么,回去我就还给你,放心。”说着,她的爪子拍了拍季泽的手背,下一秒,季泽条件反射地抽开手。
  “以后,不要在公共场合。”季泽还是未忍住。
  阎墨拖着脑袋,戳着面汤:“怎么?”她眼尾上挑,凝视着季泽。
  “没事。”季泽生生将后半句给吞了下去。
  她咽了口面汤,暗察了会季泽的神情。他那张长期瘫痪的脸上,终于带了几分欲言又止。
  阎墨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类实在有趣。
  “季医生”她吃完了面:“你还是听院长的话吧,保守治疗。”
  她说完这句话,便有些后悔。她不该插手这些事。
  季泽目光落在她的嘴角,起身抽了两张纸,往外走去。
  “季医生。”
  在门口,季泽停了会。阎墨追的太急,下巴磕在了季泽的背上。一股刺痛,霎时钻进她的神经纤维。
  她捂着下巴,揉了揉。
  季泽顿了一会,见阎墨还在揉,近了几步,两指蓦地捏上阎墨的下巴。
  冰凉的触感,卷走了阎墨神经末梢的痛意。季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阎墨的脸颊本身都是胶原蛋白,被他这么一捏,两颊鼓起了两团肉。
  阎墨突然思绪飘走,满眼都剩了季泽那张不断在她眼前放大的脸。
  他俯下身,瞧着阎墨的下巴。精致小巧,白皙勾人。很快,两股温热的气息交叉,洒在他们的脖颈。
  “没脱臼。”季泽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季医生,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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