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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天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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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此人在牧野静风还是“霸天十卫”之时的时候,便已认识牧野静风了。
    牧野静风一听此言,大觉诧异。
    就在这当儿,城门处聚来不少人,对牧野静风指指点点,脸上都有惊愕之色,又有人飞
    也似地向城中疾奔而去,想必是去通报了。
    这时,有两个年长些的霸天城人上前对牧野静风道:“穆卫爷,你真的还活着么?”
    敏儿心道:这话问得可有些奇怪了,不是活人,还是鬼不成?
    牧野静风翻身下马,道:“我已不再是霸天城中人,二位不必如此称呼,至于我是不是
    真的活着,被你们这么一问,我倒也真的有些糊涂了。”
    两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穆卫爷莫见怪,在下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前几天,
    有一自称夕苦的老儿杀进城来,说是……咳……说是已将穆卫爷杀了…
    牧野静风失声道:“夕苦?把我杀了?”他心中的吃惊程度着实不小!
    就在这时,城中飞速闪出一彪人马,被众星拱月一般拱卫于中间的气宇俊朗不凡,牧野
    静风定神一看,正是范书!
    范书远远地便道:“是牧野兄么?你真的还活着?”
    牧野静风顿时哭笑不得。
    一日前。
    牧野笛离开霸天城,正待由城门走出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转眼便已近在咫尺,
    牧野笛正待闪开之际,却听得“吁”地一声,马蹄声在他身后骤止,牧野茁一回头,看到的
    是端坐于马背上的小水以及他另外牵着的一匹马,马全身粟红,不同凡响,想必脚力颇佳。
    小水翻身下马,向牧野笛深施一礼,巷声道:“城主让在下把这匹马送给牧野先生,请
    牧野先生务必收下。”
    牧野笛略一沉吟,便道:“代我谢过城主好意!”
    此时他急于知道师父如何,一匹良驹对他来说颇为重要!
    范书总是能替人把任何事都考虑得很周全。
    牧野笛别过小水,立即插马疾驰,向河南汝州方向奔去。
    到达不应山数十里之外,已是第二日傍晚。
    此时,恰好是牧野静风到达霸天城的时侯——当然,对这一点,他是一无所知的。
    到了离不应山只有二十几里的时候,天色已完全黑下来了,再往前走,便全是密不透风
    的丛林,马自然是不能骑了,牧野笛便弃马而行。
    此时已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路,牧野笛只能认准不应山的方向,径直前行,因为伤势未愈,
    所以身手大不如平时,十余里的路他竟用了近一刻钟,才到达绝崖下。
    牧野笛一边喘着气,一边仰天向上望去;只见不应山直耸夜色之中,根本看不到顶。
    牧野笛不知师父空灵于是否有危险,眼看可以知道结果的时候,他的心情便格外地紧张
    了。
    长吸一口气,牧野笛强自静下心来,等平静下来,他才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没有带上骨
    笛!
    先前他与师父空灵子联络皆以骨笛传声,如今骨笛不在他身上,这却如何是好!
    想了想,牧野笛心生一计,他在崖下四周寻找了一番,最后竟真让他找到了一丛丛竹,
    恰好可用。
    牧野笛便用剑斩下一根丛竹,取下一截,然后再挖出几个孔来,又将用剩的竹子小心剖
    开,再细心剥下一片竹膜,粘在竹孔处。
    一只笛子便成在手!
    牧野笛试了试音,再用剑对笛孔精加修整,一吹,与骨笛的声音已相差不远。
    他便提聚内力,然后,将内家真力由笛声一起送出,在夜空中传出极远。
    吹完之后,牧野笛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却是如潮般汹涌起伏!
    他甚至不敢向崖上望去,因为他害怕见到他担心的结果——师父再也不能放下藤葛结成
    的绳索了!
    正恍惚间,他忽然听到极低微的呻吟声。
    牧野笛大震,在这样的荒野之地,怎么会有呻吟声?难道是自己受伤后功力大减,加上
    连日奔走太过疲惫,以至于幻听了。
    这时,头顶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牧野笛大喜,蓦然抬头,果然看到一条藤葛结成的绳索已垂下,离地面不过几丈高。
    这岂非说明师父空灵子是安然无恙?
    牧野笛久悬的心终于落定!
    就在这时,又有轻微的呻吟声传入他耳中,这次比上一次听得更为清晰,就在离他不过
    几丈远的地方!
    牧野笛在刹那间转念无数。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夕苦?夕苦来不应山自是对师父有所不利,不料
    他的武功终是不如师父,所以被击伤了!
    他之所以会如此猜想,是因为会来这样荒野之地的人本就少之又少,何况又是在这样的
    夜里在此出现的人?
    师父空灵子安然无恙,最大的可能便是夕苦已被师父击败!
    想到这一点,牧野笛再也忍不住,他顺着呻吟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当然,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还想到了这也可能是夕苦设下的一个圈套,要引他上
    当,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牧野笛的武功本已不如夕苦,如今牧野笛又有伤在身,自然
    更无法与夕苦对抗,夕苦若是在不应山脚下杀他,根本不要多此一举地设下圈套。
    绕过一棵歪脖子树,牧野笛眼前赫然出现一个伏身倒在地下的人,正在痛苦地扭动着,
    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的身下的地面已是湿湿一片,仍有血由他弓曲起的腹部流下。
    这人绝对不是夕苦,因为从背影上也可以看出这个人很年轻,像牧野静风、范书他们那
    样年轻!
    牧野笛很谨慎地向对方靠拢。
    就在这时,那本是如虾一般痛苦地蜷曲的身子突然一侧,似乎已支持不住,向地下倒去!
    就在他由背向牧野笛的方向侧身翻倒变成仰面向上的一刹那,牧野笛已借着淡淡的星光
    看见此人的容貌。
    他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完全凝固。
    因为他赫然发现倒在地上的居然是牧野静风。
    牧野苗的思维在一刹那间出现了一片空白。
    风儿不是已遭遇毒手了么?怎么会在这儿出现?难道当时是夕苦在骗我?风儿又怎会受
    伤?
    所有的问题纠作一团,牧野笛便如傻了一般,只是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步!
    然后,他突然感觉到腹部一痛!
    已有什么东西洞穿他的腹部,但腹部并没有兵器或暗器冰凉感觉!
    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是“平天六术”中的暗器手法,一招“无中生有”,唯
    有以这种暗器手法,才能以内家真力化作锐利暗器,取人性命!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心顿时悲哀如死!
    能使这一招的只有他、牧野静风及师父空灵子三人,也许还有夺得了“平天六术”的夕
    苦。
    “风儿竟以‘平天六术’中的暗器手法对付我么?”牧野笛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据
    说风儿他中了邪门手法,日正夜邪,难道他突然袭击我,就是基于这种原因么?”
    此时,他对自己所受的伤反倒忽视了——也许是因为他心灵所受的伤比他肉体所受的伤
    更重。
    但风儿还活着,这岂非又是一件好事?
    牧野笛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竟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没有任何动作!
    因为一切的变化都太不可思议了,远远超越了牧野笛心理的承受能力!
    地上的“伤者”已一跃而起,显然他根本没有受伤,对于这一点,牧野笛反倒并不意外,
    他只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星光下那张俊朗的脸。
    那人轻轻地道:“你不用伤心。”声音很温柔,但他的话却是那么的让人吃惊,他继续
    道:“因为我是范书!”
    范书?
    范书!!
    牧野笛先是一呆,然后心中便如同被一只巨锤重重一击般,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咳,
    便有鲜血由喉间涌出!
    他的确是范书——除了范书,还会有谁能在突出毒手后,如此平静,如此温柔地说话呢?
    范书又道:“我还要告诉你,你儿子牧野静风的确没有死,夕苦反倒已死了,我之所以
    把此事告诉你,是想让你在死亡之前能开心一点。”
    牧野笛想伸手拔剑,却赫然发现自己全身已使不出一点力气。
    范书轻声进:“还有我说过用高丽的杜鹃花与菊花接栽成的菊花吗?而它的腥臭味却是
    因为它已淬了毒,一种很特殊的毒,它会在你体内一直潜伏,直到你受了外伤,它便会发作
    ——哪怕只是被划出一个小小的刀口,也会发作,所以,除了面对死亡,你已无其他的路可
    以走!”
    牧野笛的全身变得越来越冰凉,肺部的空气像是被抽干7气息般难受。
    他极吃力地道:“你……为什么要……要这么做?”
    范书轻叹一声,道:“很简单,因为曾有不少人说我与牧野静风是武林后起之秀,但我
    又怎能允许别人与我同起平坐?”顿了顿,他又道:“我早已可以得‘干天六术’的六本武
    学经典,而不为任何人所知,但既然牧野静风他已习得了‘平天六术’上的武功,我若再练,
    岂不是等于跟在他后面,很难有超过他的机会?所以我宁可不要这六本武学经典!”
    说到这儿,他打住了话语,并吁了一口气,方又道:“我不能让师祖他老人家等得太久,
    牧野先生有什么不明白的,便留在九泉下慢慢思索吧!”
    说到这儿,他抽出他腰中的刀,横横扫过。
    很平静的刀法,速度也并不快,但牧野笛竟已闪让不开。
    他如一棵被伐倒的树般向后倒去,在他生命结束前的一瞬间,他想到的是师父空灵子,
    他不知道面对范书这样的人时,师父空灵子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
    生命消亡之时,他仍不肯闭上双眼!
    范书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从一旁草丛中取出一件包袱,里边有一袭衣衫,范书迅速换
    上,接着从牧野笛身上掏出武学经典,然后将牧野笛的尸体移至不易察觉的地方,这才回到
    崖底。
    这时藤葛早已落地,而且等了片刻,范书赶紧抓住藤葛,正如他所想象的,藤葛开始徐
    徐上升!
    范书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杀牧野笛,但他一直没有出手,因为他要设法让牧野苗为他指引寻
    找一代武祖空灵子的路。
    范书自见识了“平天六术”的绝世不凡之处,便知创出这等武学的人绝对是世外高手,
    范书希望能够从他那儿得到更高的武学。
    这样做当然很冒险,但范书的所作所为,本就不可以常理度之,他是一个魔鬼般的天才!
    他知道像牧野笛这样的人,是无法逼他做任何事的,如果想以某种手段迫使牧野笛说出
    如何才能找到空灵于,其结果只能如当初逼迫武帝祖诰般一无所获!
    所以,他要设法让牧野笛完全信任他,唯有如此,他才能让牧野笛相信夕苦来了不应山
    的说法,牧野笛一旦听说夕苦来不应山,立即会联想到夕苦可能会对他师父不利,如此一来,
    范书便可以借机跟踪至此处。
    当然,能成功地跟踪牧野笛,与牧野笛所骑的马也有关系,范书送给他的马与范书追踪
    他所用的马,皆是来自于蒙古,而且是一公一母,平日便形影不离,所以范书可以利用这一
    点,让自己准确地追踪牧野笛!
    倘若牧野笛的功力没有因为受伤而折损过半,那么也许范书在进入不应山四周山坡后,
    会被牧野笛发现,而今牧野笛因功力不济,耳力目力却不如平时,加上范书又有从武帝祖诰
    那儿学来的独步天下的“风云步”相助,追踪了十几里山路,竟没有被牧野笛发现。
    范书只觉自己不断地上升,向下望去,已深不见底,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倘
    若牧野笛的师祖已察觉有异,把我带至半空,再突然削断藤葛,只怕我便难以幸免了。
    这念头一起,他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离“齐平台”已只有数丈距离了。
    既然范书在此,那么牧野静风在霸天城见到的范书又是谁呢?
    正文 第十七卷 第 一 章 孰真孰假
     更新时间:2009…5…11 14:39:57 本章字数:8332
    牧野静风一见范书出城来,内心便被难以名状的情绪所填满,面对“范书”的问候,牧
    野静风沉默着。
    “范书”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快步上前,道:“前天夜里夕苦冲入霸天城,说牧野兄
    已被他所杀,我还信以为真,现在看来,只是他的诈兵之计而已!”
    牧野静风冷冷地道:“夕苦已被我所杀,又怎么会又出现一个夕苦?”
    “范书”一怔,很意外地道:“是么,那么我所见到的夕苦又是谁?”说到这儿,他忽
    然“啊”了一声,道:“我曾在地下山庄留有二百兄弟,为何不见他们与你同来?”
    牧野静风沉声道:“他们不是被你杀了么?”
    “范书”忽然脸色变了起来,他道:“牧野兄说笑了,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兄弟?”
    “因为你要拖延时间,让我难以尽快赶到霸天城。”牧野静风道。
    “范书”皱眉道:“我为何不想让你尽快赶到霸天城?不瞒你说,倘若你此时不来,我
    定已让我的人设法找到你,要你赶来霸天城,因为令尊牧野先生昨天突然不辞而别,我知他
    有伤在身,怕有什么意外。”
    牧野静风身子一震,断然喝道:“你休得再撒弥天之谎,快说出我爹的下落,否则休怪
    我翻脸无情。”
    “范书”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明白牧野兄为何如此大动肝火,如果我欲对令尊不利,
    又何必救他?”
    这时,叶飞飞在牧野静风身边轻声道:“牧野先生的确是他救的,也许此事另有曲折,
    还是先莫冲动为好!”
    牧野静风强忍一口气,对“范书”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爹的去向明明白白地告诉
    我,霸天城有三千弟子,不可能不知道我爹何去何从!”
    “范书”脸色倏变,道:“我与你本同为霸天城十卫,看在这一份上,我才救下令尊,
    我不知道令尊有什么可以值得我图谋的,若是说每一个救人的人都必须要时刻关注被救的人
    的行踪,那未免太滑稽了吧?我并不想你对我有谢意或报答什么,但我也不愿被人无端指
    责!”
    牧野静风一愕,他此次来霸天城,的确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因为从种种迹象来看,范书
    似乎是在蕴酿什么阴谋,但自己并无证据,一切都只是想象与猜测而已。
    一时语滞。
    这时,敏儿道:“范城主,你对霸天城荣旗主可信任?”
    “范书”迟疑了一下,方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然是霸天城的旗主,自说明
    我是信任他的。”
    敏儿道骸暗倩辞卓诟嫠呶宜拥侥愕拿睿幌б磺惺侄巫柚刮业鹊男谐蹋?
    尽可能让我们迟一些赶到霸天城,这又作如何解释?他可是你亲信的人?”
    “范书”一怔,忽又恨声道:“荣华竟敢散布谣言伤我!”
    敏儿冷冷一笑,道:“你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惜牺牲百多名弟兄的性命,荣华
    已觉心寒,同时他很了解你的为人,知道你会反咬一口,为了霸天城一百多冤死之人,他愿
    来此为我作佐证,果然不出他所料,你不但矢口否认,而且还倒打一耙,我这便让你的谎言
    当众被揭穿!”
    言罢,转身道:“荣兄弟,对范大城主的无端指责,你还能容忍么?”
    她的声音颇大,似乎真的是在招呼隐匿于暗处的荣华。
    “范书”神色微变,瞬即哈哈一笑,道:“荣华卖主,其言又如何能信?”
    敏儿复转过身来,道:“方才还说信得过荣华,转眼间便说荣华卖主,并非荣旗主性情
    变幻不定,而是你害怕荣华揭出你的阴谋,其实荣旗主根本不曾与我们同来!”
    “范书”这才知上了当,面色一沉,道:“二位的能言善辩,范某佩服得紧,但牧野先
    生的确已离开了霸天城,至于他的去向,范某却无从回答,也不愿再与你们争论,二位请便
    吧。”转而又对叶飞飞道:“叶姑娘,令堂此时尚在霸天城内,如果叶姑娘觉得不放心,自
    可将令堂带走。”
    他的语气已颇为强硬了。
    正相持之间,忽听得“范书”身后响起秦月夜的声音道:“师妹,不可误会范城主的一
    番好意!”
    原来秦月夜是接霸天城弟子通报匆匆而来的,赶到这儿时,恰好见到双方出现僵局,自
    把秦楼重伤以至成为“活死人”之消息传出后,秦月夜便回到霸天城静侯消息,此去东海岛
    上甚远,门中姐妹自非一朝一夕便可赶至,她一边等待,一边为叶飞飞担心,等得知叶飞飞
    已到霸天城,大喜过望,立即向这边赶来了。
    因为秦月夜的出现,气氛暂时得以缓和。
    秦月夜站在双方之间,对牧野静风诸人道:“我师父、牧野先生二人皆赖范城主所救,
    这些日子多蒙范城主照顾,范城主绝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种人。”
    她对范书的确充满了感澉之情。
    “范书”苦笑了一下,道:“秦姑娘的话,他们也未必就信了,我所做的一切,但求自
    己心安便可,至于别人会不会误会我,我也无法顾及太多了。”
    敏儿望着秦月夜道:“秦姑娘,你可知道前天晚上霸天城发生什么事?”
    秦月夜道:“当时霸天城一片大乱,我为了照顾我师父,不敢随便离开,后来据说是夕
    苦杀入了城中。”
    说到这儿,她看了牧野静风一眼,又道:“尔后霸天城中纷纷传言牧野朋友已被夕苦所
    杀,而且连同留在地下山庄的霸天城百多人也被一起残杀。”
    她所说的与“范书”所言完全相符。
    牧野静风心道:难道真的有夕苦在霸天城出现?口中道:“夕苦已被我所杀,又怎会再
    出现一个夕苦,这其中分明有诈。”
    “范书”道:“是否有诈我不清楚,但有一点,前天晚上出现的夕苦武功之高,已至登
    峰造极之境,天下能有这般武功的人并不多,所以也许牧野兄所杀的夕苦并不是真正的夕
    苦!”
    牧野静风知道绝无这种可能!
    他对范书并无多少信任,但一时又无法找到对方明显的破绽,心中暗暗心焦,这时,秦
    月夜道:“夕苦武功的确高明,他不但杀入了霸天城腹地,而且还杀伤了范城主,若非范城
    主全力维护,只怕牧野先生会有危险!”
    敏儿“哦”了一声,道:“不知范城主伤得可重?”
    “范书”道:“皮肉之外伤,并不太重。”
    牧野静风先前并未感觉到对方有伤在身,这时忍不住道:“不知范城主伤在何处?”
    霸天城众弟子见牧野静风对他们城主步步相逼间,脸上都有了气愤之色。
    “范书”显得颇为大度,他道:“伤在腰部。”
    牧野静风沉声道:“是刀伤还是剑伤?”
    “范书”道:“即非刀伤,也不是剑伤。”
    牧野静风见他步步为营,并未露出破绽,心中不由嘀咕起来:难道我真的是错怪他了吗?
    秦月夜这时又道:“牧野先生离开这儿的时候,不少人是知晓的,当时他的伤已好了大
    半,想必有事不便在霸天城耽搁了便告辞而去,这似乎并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牧野静风听得秦月夜这么说,心道:爹爹武功卓绝不凡,如果他离开这儿时伤已好了大
    半,那么寻常高手还是奈何不了他,而范书仍留在霸天城,就算他有所阴谋,却不能亲自出
    手,其阴谋未必能得逞!
    想到这一点,牧野静风心中暗自放松了些。
    这时,天色已黑了下来,霸天城内亮起了一片灯火。
    敏儿忽道:“穆大哥,既然你父亲已不在霸天城,我们就不必进城了,还是尽早去寻他
    才是。”
    牧野静风顿时心领神会,当下颌首道:“也只能如此了。”
    “范书”颇有礼节地道:“方才一时冲动与二位有些不愉快,还望二位多多包涵!”
    牧野静风淡淡地道:“范城主言重了,你救了我爹的性命,我反倒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倒有些不该了。”
    “范书”哈哈一笑,道:“一场误会,若非二位急着要找牧野先生,倒不妨在我这儿盘
    桓几日。”
    敏儿笑了笑,道:“也许有一日真会再来此地。”
    言罢又对叶飞飞道:“叶姑娘,既然令堂在霸天城,我们就此别过了。”
    叶飞飞飞快地看了牧野静风一眼,这才道:“后会有期!”
    牧野静风与敏儿便告辞而去。
    叶飞飞望着牧野静风与敏儿并肩而驰的背影,若有所思。
    秦月夜走近她的身边,轻身道:“师妹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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