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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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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衫马胜汉子眼珠子一转,正待开口,忽然听得远处有尖锐的哨声传来!
    不惊堂的人闻声齐齐变色,互视一眼,竟不顾牧野静风,转身翻身上马,扬鞭即走!
    牧野静风一楞方醒过神来,高声道:“喂,这包裹你们还要不要?没人要我就将它扔了……”
    不惊堂的人充耳不闻,扬蹄疾去,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牧野静风一头雾水,弄不明白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街道上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牧野静风一个人怔怔地立在街心当中,颇为引人注目。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喂!”
    牧野静风一回头,竟又是那个小个子年轻人,牧野静风怔了怔,有些气恼地道:“你竟还敢露面?”
    小个子年轻人一翻眼,不答反问道:“你方才为什么不把他们全杀了?”
    牧野静风不由一震,他如同白日见鬼般望着年轻人,惊骇地道:“他们与我无怨无仇,我怎可随便杀人?”
    年轻人冷笑道:“本来没有仇,可现在却有了。”
    牧野静风不明白,所以他瞪着年轻人。
    年轻人道:“你手上有他们的东西,他们又怎会放过你?”
    牧野静风听他这么一说,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恨恨地道:“我还以为你是认错人了,原来是栽赃!如果我的武功稍低一些,岂不是要枉送一命7?”
    年轻人不屑地一笑,道:“这是什么赃物?里面的东西根本一文不值!”
    牧野静风又是一楞,他拍了拍手上的包裹,“扑扑”直响,有点类似于拍打书卷的声音。
    于是,他道:“好像是一些书。”
    年轻人道:“又岂止‘像’而己?这里面装得本来就是书!”
    牧野静风像傻了般看着年轻人,道:“你……你偷这些书有什么用?”他对这个既偷东西,又胡乱栽赃的人很不满意,便把包裹向他一扔,道:“这是你偷来的东西,你自己拿着吧!”
    年轻人一闪身,包裹落在地上,一下子散了开来,果然有几本书掉在地上,不过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书而已!
    年轻人道:“你以为扔了它就可以摆脱干系了吗?不惊堂的人早已把你当作了我的同伙。
    日后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牧野静风喝道:“胡说!我怎么会是你的同伙?”
    年轻人狡黠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同伙,但不惊堂的人不知道。他们放过你是因为他们几个奈何不了你,而且他们的同伙又向他们发出了讯号,他们才匆匆撤回。但不惊堂的信条一向是睚眦必报,除非方才你将他们几个人全杀了,否则从此只怕你永远也无法摆脱他们的报复了。”
    牧野静风不信地道:“就为了几本一文不值的破书?”
    那人道:“若是仅仅为这几本书,我又怎会出手?你认为以我的武功对付不了方才那几个人物?哼,以他们这些不入流的脚色,我还不放在眼里……”
    牧野静风皱了皱眉头,打断他的话道:“你对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意?”
    那人看了看牧野静风,又一笑——牧野静风发现此人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只听得他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想让不惊堂对你纠缠个没完没了,就只有一条路,那便是灭了不惊堂,而要灭不惊堂,就只有与我们联手。”
    “你们?”牧野静风很是惊讶:“你还有其他人?”
    “酒窝”压低声音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细谈。”
    牧野静风正色道:“我与你有什么可以交谈的?”
    说完这句话,他霍然转身就走,心中暗道:“没想到江湖中古怪之事如此多,单单眼前这个人,便有些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了!”
    “酒窝”在他身后又道:“你可莫后悔!”
    牧野静风懒得搭理,心想:“且不说不惊堂不会平白无故的非要致自己于死地,就算真的如此,以他们的武功,我又何惧之有?’“酒窝”看着牧野静风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牧野静风的生存之道显然与常人不同,到了傍晚时分,他便钻进了镇子边上的一片密林中,过了半晌他再走出密林时,已是一只手提着一只红狐,一只手提着二只肥硕的野兔。
    他就这么提着自己的猎物,走进一家酒楼,把猎物往地上一放,对伙计道:“我想借你们的伙房烤二只兔子,我愿以这只红狐作为交换条件!”说完,指了指地上的猎物。
    没待伙计回答,便已响起了掌柜的声音:“为何要如此麻烦?你只需把你的狐及兔子一起交给我,我们让你在此用一餐,这岂不是方便得多?对你来说,既省了事,也不用吃单调的兔子肉。”
    牧野静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心想:“有这等美事?”
    掌柜的见状,还以为牧野静风不满意,赶紧又道:“当然,我可以再送你一坛酒。”他知道仅仅一张红狐皮,就足以换回十餐饭资。
    牧野静风可是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担心掌柜的会后悔,于是赶紧将自己的猎物递了上去。
    也许,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吃上一餐饭“或者说,以前他吃些东西是为了生存,而这一次吃饭,则有点生活的感觉。
    生存与生活,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倒了一杯酒,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有的人是一饮而尽,有的人是浅斟慢饮,他想了想,端起杯子,一仰脖,猛地一饮而尽!
    立即他被呛了一大口1然后便觉酒从他的舌头滑落,滑过喉结,最终落于胃中——他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种热热的燃烧之感——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心想:喝酒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
    不应山艰苦的日子使他已养成节俭的习惯,对于酒,他也同样不想浪费,于是他又一连自倒自饮了好几大杯!
    一会儿功夫,他感觉身子变得有些轻了,动作也变得幅度特别大,即使是夹一筷子莱,也常常是一筷子下去,就把一个盘子里的菜挑了个天翻地覆。
    牧野静风心道:“原来酒就是让人变得有点傻的东西。”在不应山,他只听师祖空灵子说过酒,却从未喝过酒……他没有留意到这时候已有一个脸色略略有些苍白的人走进店中,往正中央的那张桌子边上一坐,抽出桌上竹筒里的三支筷子,轻轻地向下一插。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待他松开手中,那三根筷子已深深地插进了硬木桌面!留在外面的只有半只筷子!
    三只筷子呈“品”字形正正地插在桌面上,食客们的目光落于这三根筷子上的时候,脸色都齐齐变了!
    然后,便见他们一脸惊骇不安,纷纷起身,悄无声息地向酒店外走去。
    掌柜的呆若木鸡般跌坐在柜台后面,脸色极其的难看!
    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的那人仿佛入定了般坐在那儿,两眼只看着桌面上的三只筷子,对周围其他的一切,一概不去理会。
    牧野静风丝毫未发现酒店里有了重大的变化,即使发现了这种变化,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这种变化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本是兴隆喧闹的酒楼转眼间人去楼空,酒楼里有些诡异的静谧。
    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坐在中央一言不发,牧野静风在隔他二张桌子的地方自得其乐,掌柜的蜷缩于角落里,战战兢兢。
    三个人都未出一言,但三个人的神情心况却是完全不同!
    脸色有些苍白的人首先打破了这种沉默,他目光一闪,削瘦细长的右手手指突然在桌面上一叩,深深插在桌面中的三报筷子突然跳将而起,向牧野静风这边电射而至,划空之声尖锐可闻,好骇人的指力!
    牧野静风的武功境界已使他能够在身心完全放松的状态下,仍能察觉出来自外界的危险!
    不及多想,他伸手一抄,已抄起一只瓷杯,听声辩位,迅速而准确地迎出!
    三声脆响!
    当第三声响起的时候,瓷杯一下子四分五裂了!
    脸色苍白的人似乎早已料到这一手是伤不了牧野静风的,所以神情如常。他身子略侧,正对着牧野静风,沉声道:“想必朋友应该知道不惊堂的规矩?”
    牧野静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不惊堂的人!方才此人露的一手,显然表明他的武功远远地高于自己最初遇上的几个人了。
    牧野静风坦言道:“我并不知道,不过……。
    那人脸色一变,干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敢作敢为,身在我们不惊堂的范围之内而能不惊不惧,也算是难得了。据我们的人说你的武功很是不错,我白克也算是见识过一些人物,但朋友你却面生得很!”
    牧野静风心道:“这人真是别扭得很,明明是来滋事寻仇的,为何偏偏称我为朋友?”
    白克又道:“不知朋友尊姓大名?”
    牧野静风略一沉吟,道:“好说,在下姓穆名风,好记得很。”
    后面这一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对方如此发问时,他便想到普天之下姓“牧野”的人恐怕只有他们父子俩了,如果以真实姓名相告,那岂不是等于他向所要追杀的人透露了口风?
    灵机一动,他便将自己名字的头尾两个字取了出来,组成了一个新的名字。他所说的好记得很,是对自己说的,他决定以后别人问起的时候,都自称穆风,这样才不会自相矛盾。
    白克皱了皱眉头,低声自语道:“穆风?”他自然想不出江湖中怎么会有一个叫穆风的年轻好手。
    牧野静风道:“我知道你是为包裹的事而来的,但我要解释的是:首先,包裹并不是我拿的,我被人栽了赃,其次包裹中也不过是几本书而已,为了几本书,也犯不着大动干戈!”
    他说的都是他心中的大实话,坦诚得很。
    白克却冷冷一笑道:“朋友就不用与我打哈哈了,你应该知道,哪怕外人只是从不惊堂拔掉一根草,也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牧野静风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当然,他不是骇怕,而是因为震惊!
    白克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不由有些得意,暗想:“到现在才知道害怕,未免太迟了一些吧?”
    他扬手轻轻地拍了几掌。
    只听得“哗啦啦”一阵暴响,四周的窗户豁然洞开,两扇门已披踢飞!
    酒楼的门窗处已闪现出十几条人影!每个人都是弓在弦,剑在鞘!
    正文 第一卷 第八章 平天拳术
     更新时间:2009…5…11 14:38:22 本章字数:6985
    牧野静风竟已被不惊堂的人围住了!
    他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在此之前,他与不惊堂可以说毫无关系,没想到转眼间已兵刃相见:看来,方才一战,已让不惊堂不敢小觑他了,否则也不会为了对付他一人而动用这么多的人。
    酒店的掌柜已一下子瘫软在地,他知道这一下他的酒店是难以幸免了。同时他也知道对于店中损失之物,是提也不能向不惊堂提的。
    牧野静风哈哈一奖,道:“不惊堂的架势拉得也未免太大了,为了对付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居然动用了这么多人!”
    轻鄙之意,溢于言表。
    白克缓缓站起,他的手已按在腰间的长刀之上。
    白克缓声道:“听说你的兵器是一管骨笛?”
    牧野静风不置可否的一笑。
    募地,他的心猛地一沉,暗付道:“白克对我的骨笛如此关注,想必其他人也应是如此!
    这会不会是当年我爹爹没能找到师祖几位逆徒的原因?”
    又一想:“据师祖说爹爹为人比我谨慎,大概不会在这事上马虎。否则,他的几位师兄一见他手中的笛子,哪怕他再如何易容装扮,也是会被他们一眼认出的,那他们岂有不暗下毒手之理?”
    看来,是自己太不小心,若是披暮也、朝莫他们发现,岂不是大为麻烦?
    如此一想,他便道:“以笛子作兵器岂不是大大吃亏?不过对付你们不惊堂的人,就算不用刀剑,只须我平日赖以自娱的笛子,也一样可以取胜!”
    他指了指白克,又道:“甚至,对付你,我可以仅凭一对肉掌!”
    这话他倒没有自夸之嫌,因为他所学的武功中,本就有拳术。
    说这话时,他已将插在腰中的骨笛置入怀中。
    白克脸上杀机一闪,本有些苍白的脸反而有了一种涂了胭脂般的红晕!
    他一步一步地向牧野静风走过来,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稳。步子不大不小、不急不徐:刀太出鞘,但杀气已在!
    牧野静风静静地坐着,就如一座不会动摇的山岳一般!
    白克越走越近,在离牧野静风尚有五尺之距的时候,他握刀的手倏地一紧!
    刀未出鞘,牧野静风倏然如淡烟般飘出,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牧野静风已掠至白克的身边!
    “铮”的一声,是刀身与刀鞘相磨擦的声音!
    但刀只拔出了半尺——因为在这不及眨眼的一瞬间,牧野静风以快不可言之速度疾出七拳!
    拳风凌厉,其力何止千钧!若是一拳击实,就是钢筋铁骨,也难以抵挡!
    白克身形一变再变!他的身法已可谓诡异快捷至极!但身形无论如何变化,他仍是被牧野静风那似乎已可遮天蔽日的拳影牢牢困住!
    他的刀拔出一小半,竟再也没有机会拔出!牧野静风如鬼魅般的拳法逼得他只能凝神应付,根本没有拔刀的间隙!
    白克又惊又怒,一声怪啸,双足一点,人已凭空反身掠起!身形掠空之时,双腿横旋,在极短的一刹那间,扫卷而出!
    他的目的就是为自己争取拔刀的时间!
    又是“铮”地一声,他刀又拔出了半尺。
    就在这时,竟有如雷鸣般的拳风从他身后袭来!白克察觉这点后,心猛地一沉:对方的身法怎么如此快?竟后发而先至!
    来不及回头,他的左手手指在刀鞘上一抹!一声锐响,刀鞘已脱手飞出!
    寒光一抹—他终于拔出了他的刀,虽然是以弃鞘之法将刀拔出的!
    白克在他的这柄刀上已浸淫了二十年,刀一在手,便觉精神一振,右腕一沉,刀光如流失纵横,片片如银雪飞舞,快疾无匹地绽映开来。募地,一声长啸!“锌”地一声,白克的漫天刀光突然一下子无影无踪!
    他射出的刀鞘被牧野静风握于手中,而他的刀已被套入刀鞘之中!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如此诡异多变、狠辣凌厉的刀怎么能够被对方手持的一柄刀鞘套中!
    他的脸色又重新变得苍白了,而且比原来更甚,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未待他有更多的动作,牧野静风一步不移,右手暴然伸缩之间,白克只见一股难以抗拒之力由刀身涌来!右臂一痛,似乎立即便要被生生绞断,大惊之下,白克不得已只好弃了刀!
    寒光一闪,刀如幽灵一般淬然倒转,牧野静风手握刀柄,内力一震!“咣”的一声,刀鞘竟被震得分作两片,向两侧飞了出去!
    未待白克回过神来,他已觉得脖子一凉,自己的刀已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寒刃之下,便是奔涌着热血的大动脉!
    白克只觉一颗心在一个劲地往下沉!自始至终,他的刀只出了一招!
    牧野静风冷冷地道:“我牧……穆风与你们不惊堂无怨无仇,你们不可逼人太甚!天下万事皆抬不过一个理字,莫以为仗着有势便可以嚣张!”
    白克一言不发。败阵之人,本就没有权利说什么,其他人见白克被制住,有心相救,也是投鼠忌器了。牧野静风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陡然收回长刀,道:“我再放你们一次!”
    白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方才已被吓得不敢出的汗这会儿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一步步地向后退,似乎生怕牧野静风反悔!当他退出一丈远的时候,不惊堂的人一下子“哗”地围了上来,将白克置于当中!
    白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了!
    一个矮实壮硕的人挤身过来,低声道:“咱们就不要顾那么多了,一齐上去把这小于剁了!”
    白克横了他一眼,咬牙道:“撤!”
    他知道即使这儿所有的人都一齐上,仍是无法讨什么好处的,顶多抛下几具尸体而已!
    众人有些吃惊地看了看在不惊堂一向以强悍不畏死而闻名的白克,都疑惑不解,不明白他怎会有如此大约变化。
    但众人还是有些不甚甘心地依言向外撤去。
    掌柜久绷的心弦这时终于可以松下来了,因为酒楼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只是碎了一只酒杯而已!
    因为松了一口气,掌柜的便回过神来,站起身,准备待不惊堂的人一走,便把店门关上,歇息一天,去去晦气。
    哪知他一不小心,竟撞在了柜台边上的一个货架上,一叠盘子一齐滑了下来,掌柜的伸手一抓,没能抓住!
    “咣啷”一阵脆响,盘子全摔了个粉碎!
    不惊堂的人正高度紧张地向店外迟去,精神绷得不能再紧了,突闻此声,齐齐大惊,都以为是牧野静风改变了主意:有几个人沉不住气,霍然转身,“铮”的一声拔出了兵器!
    待他们明白过来时,不由大觉丢了颜面!
    不惊堂在这一带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如此惶恐如惊弓之鸟?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大大折损了不惊堂的威名?
    白克脸色一寒,向身边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突然一振腕:一支袖箭倏然划空而出,直奔掌柜的胸口!
    掌柜的正在拾地上摔碎的啪朴,抬头间突见一支袖箭直奔自己而来,一下子呆在那儿了!
    然后,便觉胸口一闷,接着又化为刻骨铭心的痛!
    掌柜的哼都末哼出一声,已以手捂胸,向后缓缓倒去。牧野静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也不会料到不惊堂的人竟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手无寸铁,且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威胁的人下如此毒手!
    待他明白他们如此做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失败时,立觉一股怒焰从心头升起!
    这比烈酒落肚时的感觉更甚!他只觉热血责张,难以自己!
    牧野静风伸手“砰”地击中一张桌子,暴喝一声:“全给我站住!”
    桌子哪受得了他如此一击,立即四分五裂!
    如雷喝声把不惊堂的人齐齐吓了一跳!他们一回头,看到如怒目金刚般的牧野静风,心头都大大一震,一声呐喊,一起向酒楼外跑去!
    这只能使牧野静风怒火更甚!
    他足尖修勾,已有两张长凳呼啸飞出,向不惊堂的人飞了过去,几乎便在同时,他的身躯亦已如惊鸿般电射而出!
    人后发而先至,掠过众人上空,牧野静风飘然落于酒店外面,刀光飘飞之间,已有血光抛酒,几个抢先冲出店外的人也最先踏上了鬼门关!
    热血与烈酒的双重刺激,使牧野静风双目尽赤,身上凛然杀气令人望而生畏!
    当前面的几个人剑下之后,牧野静风掷出的长凳才撞中后面几个人的身躯!
    又有几人哀号着倒下,只怕倒下者多少都折了几根骨头。
    不惊堂众人先还以为是受了两头夹攻,心中的吃惊程度非同小可!
    待到明白过来之后,他们便将心一横,纷纷拔出兵刃,向外冲来!
    牧野静风长啸一声,身形修进,手中之刀幻出一片灿烂的光弧寒气森森逼人,似可摄人心魄!
    刀光如梦如幻,从每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奔袭而出,其快不可言喻!
    一柄寒刀划空之声,竟然充斥了偌大一个空间!刀芒翻飞纵横,似乎欲将空气切个粉碎!
    金铁交击之声并不多,因为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机会与牧野静风的刀接实,便已倒下了!
    转瞬间,不惊堂的人已倒下了十几个!
    牧野静风终于略略冷静下来,不惊堂已经付出了他们应付的代价!于是,牧野静风反手用刀磕飞一杆长枪之后,沉声喝道:“全给我回酒楼里去!否则我便将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不惊堂所剩之人哪里肯听?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几个方向冲去,大概是想仗着人多,谅牧野静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同时兼顾几个方向。
    牧野静风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冷冷一笑,单刀在地上一挑,已有一根轮鞭被挑起,他凝劲于刀,倏然急旋!
    软鞭立即被削作无数段!
    未待断鞭落地,牧野静风已挥刀磕出!
    一截截如手指般长短的断鞭如飞蝗般飞向四散而逃的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又有七八个人就此倒下!
    牧野静风的暗器手法已是去繁化简,古朴精绝,对付这些人,可谓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牧野静风冷冷地道:“谁若再多跑一步,谁就得死!”
    声音不大,但却有一种深入骨髓之感!
    不惊堂的人被他震慑住了——他们相信牧野静风能够做到这一点!
    他们实在不愿意停下来!可他们又不能不停下脚步——因为他们还不想死!
    剩下的二十几人都有僵硬之感。
    牧野静风看着一地鲜血,心中亦感到微微一惊,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杀了这么多人!
    莫非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恶的因子?虽然不惊堂的所作所为罪不容诛,但牧野静风仍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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