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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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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枚竹制炮弹在百步开外爆炸起火之后,所有人都不再怀疑吕全忠所坚持的事实了。同时高文举也在众人心中变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人了。
看着众人近乎崇拜的眼神,高文举晃了晃手中的突火枪笑道:“这东西现在也只能点火用,要是换成铁筒,光是这个劲,百步之内就足以要了人命。不过在目前来看,近战火攻时,他还比不上猛火油。更不要说精练过的油了。”
一位工匠笑道:“吕四叔总算洗清这些年的冤屈了。不过这猛火油咱们这却没有,要是有的话,让庄主帮也给咱露一手,也好让咱们大家伙都开开眼。”
另一人笑道:“是啊,四叔只怕当初太恨对手了,光顾着人家的法宝了,自己家的看家宝也没收拾一点回来啊?”虽然依旧有些嘲笑的口吻,但那个很有讽刺味道的“老驴头”已经换成了“四叔”。
吕全忠扫了两人一眼,两只混浊的眼中突然射出一阵精光,大声道:“庄主,猛火油……我也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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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科技的威力
PS:昨天看到本书在新书榜上一度窜到了历史类第二的位置,老白激动的不知道说啥才好,不想今早一上线却发现又被赶到了第六去了。这一变故让老白郁闷不已。这位书友,为了本书的发展,还请不要吝惜手中的推荐票,让我们一起努力,奋起直追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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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火油,就是石油。我国劳动人民很早就发现并使用石油了。最早发现石油的记录源于《易经》:“泽中有火”;“上火下泽”。泽,指湖泊池沼。“泽中有火”,是石油蒸气在湖泊池沼水面上起火现象的描述。
最早认识性能和记载石油产地的,是东汉班固(公元32~92年)所著的《汉书。地理志》。书中写道:“高奴县有洧水可燃”。而最早采集和利用石油的记载,是南朝(公元420~589年)范晔所著的《后汉书。郡国志》:“县南有山,石出泉水,大如,燃之极明,不可食。县人谓之石漆”。
除了把石油用于机械润滑外,还用于照明和燃料。五代时更是将其成功应用于军事。直到北宋中期,伟大的科学家沈括为它统一了名称,以其出于石中而取名“石油”。
这时候的人们还只会简单的使用它,无论是用来润滑机械还是当作燃料都未能进行深一步的加工。在没有现代设备的条件下,高文举所能想到的就是用最简单的加工方式就是直馏法,采集一些直馏汽油。不敢讲威力多大,至少比原油用起来要强的多。
在大家的关注下,高文举用现成的几样简陋工具搭建了一个直馏炉。罐体就用水缸。为了确保安全,采用了土炼油的方式用水来做媒介。反正现在没人关注环境污染的问题,废气多点也不用担心环卫局来罚款。冷凝采集部分则是找了几块现有的材料做了个铜盖子,简单的敲出个扁嘴来接上竹筒就完成了。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折腾之后,大约十来斤的直馏汽油被采集到了一个陶罐里。找来一个能装大约多半斤的小口陶罐。灌进大半瓶汽油之后,高文举又让诸人找来几斤白糖,又给陶罐里混入了半斤白糖。摇化之后,罐口堵上破布,一只简易的燃烧瓶就做成了。
当高文举带着众人来到海滩试验时,已是正午时分了。许大勇卸完粮食,也闻讯赶了过来。海边拴着一只破旧的小舢板,高文举亲手将点燃的燃烧瓶摔了上去。三十米的距离,一击命中,陶瓶在碰上舢板的那一瞬间登时破裂,瓶中的汽油在洒开的同时被点燃。几乎就在一瞬间,混和了蔗糖的汽油一下将整个舢板笼罩了起来。冲天的火焰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越烧越旺。不一会儿,将那只小舢板烧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了几支短短的黑炭头飘在水面上。
围观的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威力惊呆了,吕全忠更是满眼泪花,嘴里喃喃有声,似乎在埋怨老天,为什么不早上三十年碰上高文举,如果早早学会这种精炼方法,或许金陵保卫战会是另外一个结局呢。
当众人正围着那一堆飘浮在海边的灰烬评头论足之时,高文举却望着脚下的沙滩出了神。这里的砂质简直就是做玻璃的上上之选啊,晶莹的有如大颗盐一般在烈日下闪闪发光。
高文举激动的抓了一大把白砂匆匆赶到树荫下在手里仔细翻看,没错,的确是上等的石英砂~!这是他在非洲帮那帮土著炼制玻璃时,需要好多道工序才能提纯出来的上等材料。有了这个,几乎不需要别的工序,只需要再加上一些适量的纯碱和长石就能直接烧制出玻璃来。而长石在这岛上也是遍地都是。原来以为最难提炼的石英砂这里居然有现成的,这不能不让他喜出望外,所以一时竟沉醉在了其中。
饶是许大勇久经战阵,也被那一个小小的燃烧瓶所带来的巨大威力惊的不轻,在询问过现场兵器坊的众人之后,确认了是高文举用猛火油精练做出来的。连忙回身寻找高文举,却见他拿着一把砂子站在不远处喃喃自语,仿佛手里拿的不是砂子,而是某种让人心动的金属一样。
许大勇觉得高文举极有可能又发现这砂子有什么古怪了,当下示意众人不要打扰,自己慢慢靠了过来。待高文举那阵激动的感觉渐渐消散时,这才开口问道:“贤侄,这燃烧瓶的威力的确让人吃惊,可惜,咱们手上的猛火油不多啊,那一罐子,还是吕四当年拼了命弄回来的。为了这个,这些年没少让人笑话。虽然咱们知道内陆多处有此物,可惜以我们目前的身份,实在难以……”
回过神来的高文举拍拍手上的沙子,笑道:“许叔不必沮丧,小侄恰好知道有一处可觅得此物。而且一定不会有太大的阻力。“
许大勇双眼一亮:“贤侄快快讲来~!”
高文举笑道:“就在流求。”高文举清楚的记着在台湾逛的时候,导游指着苗粟县一座山下的建筑物,说起那里就是最早在清朝咸丰年间发现石油的地方,据说当时有个百姓发现地下向外冒油之后,挖了个三四米深的大坑,每天可采原油五十斤左右。后来这个油矿一直到日据时期还在照常开采。按照历史常识,这地方现在肯定还没被破坏。
许大勇皱了皱眉头:“流求?!贤侄你上次说起流求来老夫就有些奇怪,今天又说那里有猛火油。就连我们这些常年在海上漂的人也没去过几次流求,更不要提知道那里都有什么了,贤侄又是从何得知的呀?”
高文举微笑道:“许叔你不信我?呵呵,小侄这些年读过许多书,无意间从几本古籍中发现了相关记载,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小侄一直没对别人说起过罢了。”
许大勇摇摇头道:“贤侄啊,你虽然天资过人,读书无数。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以我们目前的能力,一年也仅能往返流求一次而已,而且还要在那边过年。那古人又是如何到的那里?又如何发现这猛火油呢?”
高文举笑道:“原来许叔担心这个,呵呵,先不说小侄那个关于猛火油的消息确不确切,小侄问你,如果我们有办法可以不受风向影响行船,又有海图指引,那往返流求一趟需要多少时日?”
许大勇想了想道:“如果顺风顺水,又熟悉海路,则最快三天可达。这样的话,七天便可打一个来回了。”
高文举道:“现在许叔手上有了指南针和千里望。这机会是不是大了许多呢?”
许大勇点点头,又接着道:“虽然我们有了这两样宝物,可是那海图谬误之处仍然很多,并不足恃。而且我们的海船只能顺风或侧风行驶,逆风则万不能行。如若靠人力划桨,就算没风,只怕也是寸步难行啊。”
高文举冲着许大勇点点头道:“那么,这两样由小侄来解决如何?”
许大勇虽然对他极有信心,但海图和逆风行驶的船实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见他目光中的自信,也只能当他勇气可嘉了,却并不报什么希望。
高文举却招手叫过了颜小山,将他背后背着的那支大竹筒取了过来,小心的从中间掏出一卷薄羊皮来在许大勇眼前缓缓打开。
随着那张羊皮的展开,许大勇的眼神从开始的迷惑到吃惊,逐渐被图上的东西牢牢的吸住一动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随着高文举的手轻轻将海图卷起,许大勇猛然用手一按,激动道:“且慢,贤侄,这海图是从何而来的?”看到高文举缓缓收起了海图,眼神和语气均是五味杂陈。
高文举轻轻将羊皮卷收回到竹筒之中,双手递到他眼前笑道:“这海图,还请许叔指正,若谬误之处不大,便算过了关,小侄就想办法解决那最后的难题,可好?”
许大勇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竹筒,小心道:“这海图……给我?”
见高文举一脸严肃,连忙将竹筒拿了过来,正想打开再看时,觉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再度将竹筒向怀里抱了抱,道:“贤侄,这些东西太匪夷所思了,现在看来,还是老夫孤陋寡闻,不知这世上早已有了如此精准的海图。还有,那逆风行船之法,现在,老夫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开开眼界呢,呵呵。”
高文举笑道:“其实把现在的帆架稍微改动一下,就可以逆风行驶了,虽然无法顶风而驶,但最起码走之字形还是可以实现的。只是,小侄觉得既然要动,就尽量让它可以在任何时候,按照任何想走的路线走,那样才不枉辛苦一遭嘛。”
两人正谈论间,许操带着几个人兴冲冲的走了过来,原来,他们昨日顺利的将孙世海的老巢连锅端了。由于孙世海老巢里全是一些老弱妇孺,又加上他们用的是对方的船,所以基本没遇到什么抵抗。当清点物资时,许操和冯敬业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么个几百人的小地方,金银财宝居然藏了三十多箱,粮食也有不少。
因为那些海盗基本全是当地渔民,所以许操和冯敬业训斥了几句就将他们遣散了,将缴获的财宝就近运上了凤凰岭保管,而粮食则运回了海坛岛。
听完这则消息,高文举不由感叹,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不是孙世海过分高估自己的实力,前来劫粮,只要保着手里这点东西,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午饭后,几位副将带着完成运粮任务的下属返回了训练营地。高文举谢绝了许大勇提出一同前去参观指导的建议,坚持要到三个月满之后再来验收。
和兵器坊那帮技术人员一直讨论到了深夜,整个兵器坊从鲁怀李、吕四以下都对这个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年轻人充满了好感,纷纷表示受益匪浅。
次日一早,高文举便带着自己的一百多名家丁由海坛岛诸将护送返回高家庄。这次许操没跟来,许大勇却亲自出马随船护送。
船过梅花镇时,许大勇提及镇上百姓有许多都是自己弟兄,而且常常暗地救济周边海盗。想要前去看望几位老弟兄。高文举一时兴起,也想看看这个离自己不远的没落小镇的现状。便命大队从海路直达凤凰岭码头,自己与带着二十几名随从陪着许大勇一起前去。
一行人迤逦前进,刚到镇子附近,突然听到一阵高呼:“凤凰岭弟兄犯事,无关人等回避~!”一阵此起彼伏的兵器交战声和惨叫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许大勇惊道:“喊山?怎么会有凤凰岭的人在这里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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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路见不平
经过上午深情的呼唤,成绩上涨不少。老白很激动,再次呼唤大家,希望能将这良好的势头保持下去,努力拿下新书榜第一位~!
……
梅花镇位于将军山西南方约八十里处,走陆路距高家庄约九十里。闽国建国时,此处因有一片大约百亩的梅林而被赐名梅花镇。如今,梅林早已毁于战火,原本热闹繁华的镇子也变的破落无比。只有几百户被发配到此处的囚犯及一些不愿远离故土的老实百姓住在这里耕种。虽然还叫梅花镇,其实一共也就住了三五百户人家。而且各据一处,分成了十几处小村落。
此地位于云霄县的边缘地带,也属于被刻意遗忘的所在。距离最近的云霄县城已是一片废墟,而长乐县城又在百里之外。因此也没人愿意到这里来,而这里人也极少和外面人打交道。除了每年朝廷发配囚犯偶然来几个人之外,就是一帮海上做着没本**的人来这里买一些粮食了。
许大勇的几位老兄弟因在战斗中受了伤上岸医治,无意中发现这里有人居住,伤好后,壮着胆子在镇上落了户,和大家一起劳作,也算是给大家找到一处种粮的地方。这几年,许大勇常常在镇上来买粮,同时也解决了镇上人贸易不便的问题。
许大勇早已得知凤凰岭已是高文举当家了,听到有人报了凤凰岭的名号来犯事,顿时大吃一惊。回头看了一眼高文举,却见他也是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出言询问,高文举已经摘下了**弓,开始发号施令了。
高文举可以肯定凤凰岭的人不会主动跑到这里来生事,不管现在动手的是谁,冒充别人犯事的,都不会是什么好鸟。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下了格杀令。退一步讲,就算是凤凰岭的人,在没得到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出手,也该死。
一番交待之后,颜小山和十几名高家家丁拎着孟刀潜入镇中,高文举则带着另外几人拿着弓箭在不远处策应。
许大勇虽然知道高家这帮人艺高胆大。而且也见过一次海上实战演练。却从未见过他们在陆上的能力。见高文举已采取行动,也便不再多说,只是和几个随从紧紧缀在高家众人后面小心观察。
喊山就是江湖好汉在做事的时候报自己句号的一种方式。一来让大家知道自己的身份,二来避免和不相干的人发生冲突。
梅花镇中现在只住了三五十户人家,所以并不大。听到喊山的声音,镇上的百姓唯恐受到伤害,均已闭门不出了,几个在街道上东张西望的家伙一看就是放风的。于是很容易就落入高文举一行人的眼中。
许大勇举着望远镜看着颜小山像幽灵一样靠近对方的哨子,掌刀在脖子上迅速一击便将对方放倒,后面一名高家家丁手脚麻利的将那名俘虏手脚绑上,嘴里塞了个不知什么东西,又蒙上了一块破布,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两人几乎没做多少停顿就又向前冲了过去。而在两人停下处理这名俘虏的同时,另外一个两人小组悄悄从两人旁边闪过,一边掩护,一边向下一个目标出击。
这整个行动过程,所有的人竟然连一点声音都发出,所有的沟通都是用几个看起来十分简单的手势完成的。许大勇由衷的暗叫了一声好,心道,这样的能力,只怕偷营劫寨,乱军众中袭击主帅也不在话下。觉得凤凰岭被高文举拿下的确是理所应当,心中对自己那两千名正在训练的士兵更加多了一份期待。有了昨天送去的那些弓箭和孟刀,想必再过俩月,自己也有一支这样的队伍,就再也不用怕什么倭奴和其他同行了。
颜小山一击得手,迅速的向后面打了一个手势,后面几人快速靠了上去,两人一组,互相掩护着迅速的将几名哨子解决,高文举向许大勇点点头,大踏步的向哨兵保护的一户人家走了过去。
颜小山确定那户人家左右已没了哨兵,带着几个手下开始清除外围的其他哨兵。高文举则带着几人悄无声息的靠了上去。
或许是对方有恃无恐,院门也没关上。从门口可看到前院里横七竖八的摆着十几具尸体,都是被刀剑所伤致死。看起来似乎经过了剧烈打斗。而这时屋里还传来一阵阵怒骂声。
高家家丁放倒院子里的哨兵时,高文举也走到了院子中间靠近大厅的地方,屋里人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
“你们不是山贼,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劫杀朝廷命官?~!”一个沧桑而威严的声音冷静的喝问,这种环境下竟然听不出语气中有丝毫的慌乱。
“哈哈,范大人好眼力~!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小的乃是李相公门下一无名小卒,奉李相公之命,送范大人上路。”一个公鸭嗓子很嚣张的说道。
那范大人想是已然明白了,叹息一声道:“李至匹夫,以一无用之身妄得高位,不思忠君报国,整日以权谋私,将老夫赶到这穷乡僻壤竟然还不放心。可怜我的这些随从,千辛万苦从辽人手里杀了出来,最后却要死在自己人手中。也罢也罢,老夫死则死矣,只望足下放过我这位老友和我这年仅四岁的义女。”
公鸭嗓子笑道:“范大人聪明一世,为何糊涂一时?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还要小的讲给你听么?再说吴大人也不是什么外人吧?大人请放心,待大人上了路,李相公一定会让官家给大人风光大葬的。”
范大人苦笑一声又说道:“昭寿兄,真抱歉连累你了,想不到小弟来见你,竟然是这个结果。”
另一个声音笑道:“延丰兄说的哪里话?你我相交一场,我吴天祥能和延丰兄同赴黄泉,也算得上一桩美事。你我兄弟结伴上路,九泉之下也有个照应。只可怜了这丫头,随你受了那么多苦,到头来……”
公鸭嗓笑道:“好啦,两位大人,小的这就送两位上路了。”说着扬起了右手,命令道:“小的们……啊~!谁呀?~!”
命令没下完竟然变成了一声惨叫,一支羽箭穿过他高高举起的手掌,将他牢牢钉在了柱子之上,片刻之后,疼痛感爆发,公鸭嗓没命的叫唤了起来。
屋子里其他人登时大惊失色,六七个手拿兵器的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箭雨尽数射杀。那个离鬼门关仅一步之遥的范大人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小丫头警惕的看着场上的变化。吴天祥跌坐在他的身旁,眼里露出一丝希望。在他们三人的旁边,是几个受了不同程度刀伤的随从,均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高文举铁青着脸迈步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大呼小叫的公鸭嗓,喝道:“闭嘴~!”
公鸭嗓一双三角眼不停闪烁着,强忍着疼痛道:“你是什么人?你可知谋杀朝廷命官是要诛九族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的行径。
高文举皱了皱眉头,示意几名家丁将屋里的尸体拖了出去,又迅速的给范大人一伙中的伤者敷药。郭晋宝配制的金创药现在已成了高家家丁的随身必备之物,用药煮过的绷带更是必不可少。
听到公鸭嗓的叫嚣,高文举冷笑道:“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至于谋杀朝廷命官会被诛九族的事么,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暂时不能死,得告诉那位范大人你叫什么名字,好让他安排人去诛你九族。”
看着高家众人救治自己的随从,范大人缓缓站起身来,拱手道:“范贻谢过少侠救命之恩。”身边的小姑娘死死的抱着他的身子,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高文举。死里逃生的眼神让高文举感慨万千,这种眼神他在非洲见过好多,这绝对不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应该有的,这种眼神让高文举心中没来由的抽搐了几下。
高文举草草拱手示意了一下道:“少侠的称呼实不敢当,草民途经此地,路见不平铲一铲而已。大人不必记在心上,如果大人无事,草民这就告辞了。”听刚才对话的意思,这老头现在还是个什么官员呢,自己现在可身兼两山贼和海盗的头目呢,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事。虽然出手相救,却并不希望和对方有什么深一步的关联。只想就此打住,各走各的路。
这回轮到范、吴两人莫名其妙了,范大人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却又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又上前一步拱手道:“少侠既不愿和在下结交,在下自然不便相扰,只是还请告知少尊姓大名。范某也好他日相报。”
高文举笑道:“范大人是吧?草民只是个无名小卒,贱名不足挂齿。至于说到报恩嘛,你既是朝廷命官,多为百姓着想,让这世上盗贼少一些,百姓能安居乐业,也就算报了我的恩了。”
范大人点头道:“范某回去便点了捕快兵将,将治下的山贼尽数清剿。”
高文举郁闷了,心道你要是清剿到我头上来,那我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心念一转,朗声道:“大人误会了,草民并非这个意思。如果一味清剿,不从根子上解决,只怕永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范大人奇道:“那依少侠之见,要如何才好?”
高文举道:“大人需知这世间盗匪,以前也曾是百姓。”
范大人点头称是。高文举又道:“如何让百姓不去做贼方是治本之道。百姓有了安定的生活环境,衣食无忧,谁还会去做贼?”
范大人拱手道:“少侠果然高见,范贻受教了。”
高文举看到手下已将那些伤者的伤处理完毕,向范、吴两人点点头:“至于这个想杀你的人,现在草民把他交给你,如何处置想必你有自己的方法,告辞~!”瞥了一眼公鸭嗓,扭头就走。
一个人影猛的冲进了门,却是许大勇。高文举不明究里,见他神色紧张,四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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